《状元夫君为攀公主高枝凌虐我,可我才是真公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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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夫君为攀公主高枝凌虐我,可我才是真公主》简介

    小说讲述了身为公主的主角跌宕起伏的经历。

    主角年幼时为父皇挡剑而受宠,之后因种种原因被母妃送到乡下隐姓埋名,母妃去世后被遗忘。多年后回宫,却在接风宴外被曾经与自己私定终生并成婚的许宁川百般折辱和污蔑。

    许宁川高中状元后,不仅不承认与主角的关系,还将她视为妄图攀附权贵的妓女,砍死她养的小狗,毁了她带来的父皇的字画,破坏她的衣物和头饰,甚至让人对她进行凌辱和伤害,还剜去她脸上的肉、割下她的手指。主角满心悲愤与绝望,试图证明自己公主的身份,却无人相信。

    

《状元夫君为攀公主高枝凌虐我,可我才是真公主》小说

状元夫君为攀公主高枝凌虐我,可我才是真公主正文阅读

    

    父皇被敌国刺杀时,是年幼的我挡下那一剑。

    至此,我成了最受宠的公主。

    六岁时,有宫人惹哭了我,被父皇下令砍去双手。

    八岁时,我涂花了父皇最爱的字画,父皇便又送来百幅真迹任我摧残。

    九岁时,父皇更是不顾群臣反对非要立我为皇太女。

    为平息群臣不满,母妃只能无奈将送我到乡下,隐姓埋名。

    后来,母妃逝去,我被彻底遗忘。

    时隔多年,父皇终于寻到我的踪迹。

    我再次回宫,却被拦在自己的接风宴外。

    新科状元许宁川目露嫌恶地污蔑我:

    “你个万人骑的玩意儿,敢追我追到这里来?还胆敢冒充归来的公主?”

    他亲手砍死我养大的小狗。

    又将我押在宫门前,任我被在场之人肆意打骂。

    我这才知道。

    当年那个和我私定终生的穷酸书生。

    如今却是金榜题名,高中状元,将与归来的公主成婚。

    我无数次哭诉,试图告诉他,我就是公主,他却不屑一股。

    还用尖刀剜去我脸上的血肉,毁去我的容颜。

    最终,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他欣喜地将我带到皇帝面前领赏:

    “这个不知好歹的妓女冒充颂安公主,臣已经替陛下狠狠罚过一遍了!”

    ……

    “江颂宜!你竟然追我追到这里来了?”

    宫门前,许宁川掀开轿辇上的窗帘,不可置信地指着我。

    我阔别已久的心顿时一滞。

    我与夫君许宁川久别重逢,他如今见我怎么好像不高兴?

    我呆呆地唤了他一声。

    “夫君?”

    可下一秒,许宁川好似被激怒一般,恶狠狠冲过来,将我扯下马车,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一脚踩在我的脸上,居高临下地指着我骂道。

    “谁是你夫君!”

    “你在乡下对我百般纠缠也就罢了,可我如今是新科状元未来驸马!”

    “若是毁了我与公主婚事,我扒了你的皮!”

    什么……意思?

    我愣住了,看着他厌恶的双眼出神。

    曾经我初到乡下,被蛇咬伤。

    六神无主之时,许宁川救了我。

    我们自此相识。

    他常用自己攒下的钱,送我一些精致的糕点和糖人。

    亲自给我打了几十只木簪子,却藏起受伤的手指。

    及笄那日,他红着耳尖和我表明心意。

    那时候少年的爱意真诚又热烈。

    像一场火烧进我的心里。

    于是我们成婚了。

    我日复一日将从前宫中学到的文章见解教给他,将父皇送我的名贵字画给他临摹。

    他闲时拉着我的手,温柔地为我赋诗,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我们相濡以沫十多年的感情,现在却成了他口里的一句纠缠?

    所以,这么多天了无音讯。

    就是因为中了状元,要去娶公主吗?!

    我被踩在地上,心里越发苦涩。

    怪不得,怪不得,他就是怕我扰了他的驸马梦啊!

    可是。

    本朝公主,分明只我一位啊!

    许宁川强行掰过我的下巴,对着围上来的人群说:

    “这个乡野丫头,从前就对本驸马痴想妄想可惜!”

    “每次当了婊子,都会用脏钱来讨好我。”

    “我拒绝多次,她依旧要主动贴上来,真是恬不知耻!”

    四周传来鄙夷声,他们指着我嘲弄: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被玩过多少遍的妓女,也敢来染指新科状元!”

    “都追到宫门口来了,真以为租个破轿子,便能比过公主了?”

    我捂着心口难受得很。

    母妃一向疼我。

    当初送我下乡一是群臣不满父皇对我如此纵容,为解决君臣矛盾。

    二是一些激进的大臣公然骂我祸国,还有想除掉我的趋势。

    虽是也是为保护我,但母妃依旧自责。

    她生前常常派人给我送信,和各种吃穿用度、金银珠宝。

    可有次母妃派来的人私下与我相见,被许宁川的娘撞见。

    她不听我的辩驳,一口咬定是我不安于室、水性杨花。

    连许宁川也信了这话,与我生了嫌隙。

    可我分明一心对他,母妃送来的钱财也都悉数交给许宁川。

    到头来,他竟然以为这是脏钱!

    他以为我是一介孤女,便没有气节。

    所的钱财都是清白换来的。

    可若是他本无意与我,为何要叫他母亲给我下聘?

    我答应父皇回京,就是为了正大光明嫁给他啊!

    我心中泛起怒意,拼命睁开许宁川的束缚,斥声道:

    “许宁川!放开我!”

    “我不是追你来的,少污蔑我!”

    但许宁川却不放过我。

    他脸色一沉,手越发用劲,攥得我手腕发红,仿佛骨头都要碎掉。

    “你一介孤女,只身来到京中,不是为我还能为何?”

    “今日我与颂安公主的婚事就要定下,你若是实在痴恋于我,我便送你去最好的青楼,多叫些好友常来与你做生意便是!”

    周围人一阵哄笑,一道道猥琐下流的目光落到我身上。

    我的指甲深陷手心,心痛万分。

    我爱慕的那个翩翩公子,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烂人?

    我站直身子,强忍着不落泪道:

    “我是本朝公主!”

    “我回来是与父皇相认的!”

    许宁川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忽然捂着肚子大笑不停。

    “你?公主?”

    “一个水性杨花的乡野女人,真把自己当金凤凰了啊?”

    “你如此费尽心机,怕是想坏了我的好姻缘好前程吧!”

    许宁川扬起手朝我扇了一记重重地耳光,足足用了十成力气。

    我被重重扇倒在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汪!汪汪!”

    我的小狗团子一脸凶恶地跳下轿子,挡在我的身前护着我,朝着许宁川狂吠不已。

    许宁川愤怒地踢开团子:

    “狗崽子,敢对我叫?”

    “你的命都是我捡回来的,还在这恩将仇报!”

    “真是和那贱婢一个德行,我非得好好教教你们规矩!”

    团子被踢得撞在柱子上,呜呜咽咽几声。

    又强撑着冲过去死死咬住许宁川小腿。

    许宁川疼得呲牙咧嘴,拔出宫门守卫的剑,手起刀落割下团子的脑袋。

    白色的沾血的头颅滚到我面前。

    我大脑一片空白,连滚带爬将团子的残躯抱进怀里。

    团子温热的血溢过我的指缝流个不停。

    我绝望地朝许宁川质问:

    “团子不也是你捡回来养大的吗?你怎么这么狠心!”

    许宁川凑到我耳边:

    “不过是哄骗你的手段,一个不听话的畜生,杀了又如何?”

    我双眼发涩,任由泪水落下。

    团子是我初到乡下时许宁川捡到的,我养了快十年。

    因为是他送我的第一件礼物,我十分喜爱,当做我们的孩子一样养着。

    可现实呢?

    这只是他困住我的手段罢了。

    这刻骨铭心的十年感情,在许宁川眼中一文不值!

    “怎么?因为是我送你的,你便如此珍惜吗?”

    “我倒要瞧瞧你都带了些什么物件,别到时候凭着些莫须有偷盗来的东西,污蔑我与你有私情!”

    宫门守卫为了讨好这位未来驸马,死死将我按住。

    许宁川从轿子里搜出一堆字画,一幅接一幅边撕碎丢出,边狂妄大笑

    “竟然都是我曾临摹的字画,你当真是对我神根深种无法自拔啊!”

    “若不是颂安公主颇得圣宠,我还真想成全你一夜春宵。”

    许宁川爱字画,也爱临摹名家画作。

    成婚后还专门分出个屋子来,摆满了他的作品。

    不过,这些可不是什么临摹之作啊!

    我焦急地试图挣脱钳制:

    “不许撕!”

    “这是父皇收藏多年的名家真迹!”

    父皇爱收藏字画到痴迷的地步。

    若有珍品现世,他哪怕远行千里、黄金万两也要得到。

    曾经有宫人误将父皇新得的字画磕在桌角,当即便被拖了下去,那天他的惨叫声就没停过。

    怕是只有我,在涂坏了父皇的藏画之后,能全身而退,还得了一堆赏赐。

    许宁川却以为,这是我不舍得他的表现:

    “我虽素有才子之名,但你这样不知羞耻的破鞋,收藏我的字画就是对我才华的侮辱!”

    我挣脱开守卫,慌忙拾起地上的碎片,试图拼凑。

    可再也拼不回原先模样。

    此次回京,父皇除了见我,最期待的就是这一车字画。

    如今,却全被许宁川毁了。

    我愤怒起身,对他怒目而视。

    “这一车字画都是父皇的藏品,如今全被你毁了!”

    “我看你怎么平息父皇的怒火!”

    许宁川不屑地撕掉最后一卷画,悠悠然走下车:

    “还想吓唬我?”

    “你不会以为,名字里有个‘颂’就是颂安公主了?”

    “你怕是不知道陛下有多宠爱颂安公主,就算你刻意装扮了一番,穿戴上全部身家,都比不过公主一根头发丝!”

    “而我,是颂安公主的未来夫婿,这些字画毁了又如何?”

    我死死咬着牙,看着昔日的他变成如今这般凶恶模样。

    我不愿再过多纠缠,转身想进宫门。

    可许宁川一脚踢在我的腘窝。

    令我重心不稳朝前面的碎石子路跪下去,膝盖处晕出一圈血迹,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许宁川漫步走过来,居高临下,弓腰摩挲着我的外衣布料,又打量起我的满头珠钗。

    “这么着急进宫,该不会是看我不要你了,妄想去公主的接风宴爬哪位大人的床吧?”

    我强忍着膝盖处传来的剧痛和满心的悲愤,死死地盯着许宁川。

    不过数月,他变得如此陌生恶毒。

    竟然不惜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我。

    许宁川握着一把短剑,邪笑着一刀刀划开我华贵的外袍。

    “好歹与你相识一场,我可不忍心看你误入歧途,宫里的贵人哪里是你能招惹的?”

    “只有毁了你的衣裳装扮才能帮你断了不该有的心思!”

    可这衣裳是父皇得知我答应回宫时,亲自监工的。

    由宫主最顶尖的绣娘耗时数月,反复修整才完成。

    父皇在来信中说,迫不及待想见我穿上这身衣裳,与他重逢。

    可是如今,华丽的衣裙已然变成一块块破布,看不出原貌。

    许宁川又拔下我头上的金簪,想要据为己有。

    “那是我母妃唯一的遗物!你不能拿走!”

    许宁川不顾我的哭喊,不屑地说:

    “你倒是入戏很快,戴根不知名的凤簪就敢冒充公主?”

    “我今天非得替陛下和公主狠狠罚你!”

    我绝望至极。

    这簪子是母妃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了。

    母妃说我幼时爱哭爱闹,可是只要她拿出这只簪子,在我面前晃一晃,我便安安静静了。

    后来我被迫下乡,母妃最后一次偷偷来看我时哭红了眼,抱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母妃仔仔细细看着我良久,似乎要将我刻进脑海。

    她哽咽着说爱我,走前留下了这只簪。

    很快便传来母妃去世的消息。

    我悲痛欲绝,却终究没能去见她最后一面。

    如今,我竟连母妃留给我唯一的遗物都保不住!

    许宁川收起簪子,扭曲着面目朝我走来。

    我拖着受伤的膝盖艰难地向后爬。

    却被守卫一脚踹到许宁川身前。

    守卫拿刀鞘狠狠砸在我头上,我的发髻散落下来。

    许宁川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拖到宫墙门口。

    发根的剧烈疼痛让我不禁涌出泪水。

    我无助地环视围观的百姓,告诉她们我就是公主。

    可是毫无作用。

    群众们情绪高涨,不停地大喊:

    “驸马公正无私,一定要狠狠惩罚她!”

    许宁川将我用拴在宫墙前,大义凛然地说:

    “若是陛下知道,他的百姓们如此替颂安公主打抱不平,定会重重有赏!”

    人群爆发出更热烈的欢呼。

    铺天盖地的烂菜叶臭鸡蛋砸向我。

    我愤恨地望向许宁川:

    “让我见到父皇,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许宁川仰天大笑:

    “放心,我自然会将你带去陛下那里让你认罪。”

    “不过在此之前,本驸马先替公主殿下好好罚你,就当是送给公主的订婚礼!”

    我刚想说话,却被许宁川拿破布堵住嘴。

    他向宫门守卫使了个眼神:

    “总归是要处以死刑的,不如先让兄弟们快活快活!”

    有两个大胆的守卫上前撕扯我的衣衫。

    本就只剩布条的外衫被剥落,余下内里贴身的亵衣。

    守卫猥琐地扑上来,将头埋到我的脖颈暴力啃咬,露出痴迷的表情:

    “这身段,不愧是惯会伺候人的妖精!”

    我浑身颤抖,近乎祈求地目光望向许宁川。

    纵然从未爱过。

    又何必如此折辱我!

    许宁川不为所动,冷眼说:

    “若是你老老实实在乡下待着也就罢了,可你偏偏看我平步青云,要来攀富贵,还冒充我的未婚妻子、当朝颂安公主,我如何也救不了你了!”

    我彻底绝望,无声瘫在地上。

    我为了风风光光嫁他,特意书信向父皇请旨赐婚。

    父皇与我相约,待我归来之日就赐婚。

    他亲自为我操办婚事,送我风光出嫁,举全国之力祝贺我。

    谁曾想,我的苦苦坚持,竟落得这般下场!

    一个个守卫扑在我身上,只要我稍微反抗便换来更狠的打骂。

    许宁川似乎想到什么,叫守卫退下。

    他打量着我无暇的脸庞,眼中忽然泛起恶狠狠的凶光:

    “既然是个以色事人的妓女,我便就划烂你的脸,叫你再无可能翻身!”

    许宁川将尖锐的匕首刺进我的皮肤,生生剜出一块肉来。

    我疼得握紧双拳,血液夹杂着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下。

    许宁川不急不慌,欣赏着我痛不欲生的惨状,笑出了声:

    “如此面貌才配得你这个万人骑的贱货!”

    “公主若看到我如此维护她,定会与我和美恩爱,百年好合!”

    我疼得意识近乎涣散,心里又悲又痛。

    许宁川将匕首随手扔在围观百姓身前:

    “近日本驸马高兴,若有谁人要来教训这个妓女便尽管来,本驸马定一一禀明圣上,记你们维护公主的大功!”

    话音刚落,便有人连滚带爬抢过匕首,毫不犹豫割下我的手指。

    钻心地痛感让我马上清醒过来。

    手疼得动弹不得,我呜咽着发不出声音。

    许宁川却鼓掌叫好,扔下一锭银子作赏。

    许宁川明知我最爱写诗作画。

    他明白这无异于要了我的命!

    有更多百姓一拥而上,抢不到匕首的便对我拳脚相向。

    我的手脚被死死捆住,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宁川看看天色,驱散了群众。

    施舍般叫人一路将我拖到宴会上,凑到我耳边说:

    “还要多谢你冒充公主,才给了我这个立大功的机会!”

    面对皇上,他神色激动地指向奄奄一息的我:

    “这个不知好歹的妓女冒充颂安公主,臣已经替陛下狠狠罚过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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