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推荐_主角沈初贺致洲小说新热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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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贺致洲是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蓝掉写的一款豪门总裁类小说。目前小说已完结,以下是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的章节内容

爆款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推荐_主角沈初贺致洲小说新热门小说

姐姐和贺家的婚事确定那天晚上,沈初在酒吧找乐子意外撞到了熟人。

不出意外的话,她得喊声未来姐夫的贺致洲。

刚回国,是个很有名气和才华的建筑设计师。

几杯酒下去,她晕乎乎的。

辨不清方向,无意跌入男人怀抱,一股清冽的气息凌饶周身,她茫然眨下眼。

“你想抱到什么时候?”

那人声线低沉微哑,没什么情绪。

沈初含糊不清:“抱歉,认错人了。”

稍微拉开距离,沈初勉强挺直腰身,那人松开手,一道低沉男人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可以松开手了。”

他声音暗哑低沉,落在她耳朵里,好听的好命。

沈初勉强站稳身子,松手,看清他的硬朗的五官,“唔……”

“你喝多了。”

“喝多了也能认出你,未来姐、夫。”

走廊下的冷气很低,沈初被冻的清醒了点,猫儿似的声音跟他撒娇:“我迷路了,未来姐夫,带我离开这好不好?”

“去哪儿?”

沈初挽起颊边碎发,眼尾勾着,撩人于无形:“去哪里都好。”

他低头看怀里的人儿,黑发红唇,一袭青色旗袍勾勒出惹眼的腰臀比例,肤色白的让人晃眼,她有着一副和她姐姐八分相似的长相,行事作风却和她姐姐截然不同。

姐姐温温柔柔,矜持内敛,妹妹行事大胆,我行我素,私生活混乱,圈内出了名的。

跟她扯上关系,没什么好处。

“我叫司机送你。”

男人面色如常,没有情绪,往后拉开句,避嫌似的。

沈初嗓音温软绵嗲,“好呀,谢谢姐夫。”

……

某间包间。

贺致洲进来时,包间里三三两两坐着几个男人,原本嘈杂的包间,顿时鸦雀无声。

“洲哥,祝贺你啊,听闻有好事将近了。”

说话的人叫魏滔,贺致洲的朋友。

其他人调侃:“魏滔你消息灵通啊,这都知道了。”

“哪能不知道,都传开了,其他不多说,先道声喜。”

这圈子没什么秘密,但凡有个风吹草动,不到片刻功夫就传开了。

旁人聊些什么,仿佛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半闭目养神。

手机忽然响起,贺致洲慵懒睁眸,漫不经心扫了眼,接了电话。

手机那端响起一道娇软的女声:“姐夫,我是沈初。”

“我刚下车,我有样东西掉你车里了,能不能帮我送回来?”

贺致洲缓慢开口:“什么东西。”

沈初压低声音,“我跟姐夫说了,姐夫可不能跟姐姐说,这是我跟姐夫的秘密。”

她语速慢腾腾的,还带着酒后的勾人的劲。

贺致洲耳朵微痒,表情深沉莫测。

沈初说:“蕾丝的裤裤。”

贺致洲顿了片刻,表情沉了下来,严厉了几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呀。”

沈初轻笑,俨然不像喝多的模样,声音清纯,“姐夫,你让我有了很世俗的想法。”

“我姐姐的东西,我一向喜欢抢。”

贺致洲表面没有反应,声音却是沉了几分,严肃道:“你知不知羞。”

沈初还想说点什么,通话已经被挂断,一阵嘟嘟嘟地忙音传来。

此时在包间的贺知洲挂了电话,随意拨弄金属质地打火机,闭了闭眼,眉眼冷隽,没坐多久他就走了。

其他人没说什么。

走出包间,贺致洲拨通电话,司机已经回到会所。

贺致洲拿来钥匙,上车检查一圈,没发现什么东西。

手机振动一下,来了消息。

贺致洲面色冷淡拿出手机一看,是沈初发来的。

【对不起,姐夫,我今晚跟你开玩笑的。】

她开的这玩笑,可不只是玩笑,荒唐过界。

贺致洲有听过关于她的事,虽然不多,却也没想到她会如此胆大妄为,不自爱,勾搭到他头上来。

……

再次见到贺致洲,是在姐姐的生日宴上。

沈初原本不打算来,想到也许能碰到贺致洲,便改变主意。

沈簌的生日宴办的十分隆重,沈家院门口停满了豪车,今天还有个特殊日子,要公开和贺家的婚事。

两家门当户对,甚至贺家还要高出一些,贺致洲虽然刚回国不久,还没正式经手家族生意,在圈子里已经有了名气,是圈子里大部分人都想攀附的对象。

楼下热闹非凡,宾客满座,她避开人多的地方,在后院找到了独自抽烟的贺致洲。

身后传来动静,贺致洲转身,看到沈初,眉头微不可察蹙了下。

沈初面露委屈:“我给你发的消息怎么不回。”

那天她撩拨贺致洲后,装模作样发了条道歉短信找补,等了一晚上,消息石沉大海。

一根烟燃尽,贺致洲颇有几分长辈教育的口吻道:“你一个女孩子,矜持点。”

沈初嘴上道歉,眼神却不太清白看着他。

他个子好高,宽肩窄腰,很适合穿衬衫西裤,气质矜贵又斯文。

她骨子里仿佛在疯狂叫嚣,想将他拽下神坛。

“对不起,我那天真喝多了,你可不可以别跟别人说。”

贺致洲微顿。

她很认真道歉,站在他面前乖巧顺从的模样跟那晚胆子极大撩拨他的模样不太一样。

那晚她应该是真喝多了,他权当无事发生,没再计较。

“下次别喝那么多。”

说完,贺致洲冷淡离开。

……

接下来的时间,沈初见到贺致洲一直跟沈簌待在一块,两家长辈都在,她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接近他。

贺致洲陪着沈簌站在宾客当中,享受旁人投来艳羡的目光。

沈初明目张胆走出人群,来到贺致洲和沈簌跟前,扬起漂亮的下颌,“姐姐,生日快乐。”

沈簌微微一笑:“谢谢妹妹。”

沈初玩味勾唇,视线落在贺致洲脸上,又朝他靠近了一步,众目睽睽之下,跟他伸手:“姐夫,你是不是忘记了把东西还给我?”

沈簌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致洲拿你什么东西了?”

沈初的眼神说不出的媚人,好似勾子,“姐夫知道的。”

就连声音,都是媚的。

贺致洲不为所动,好似佛子入定:“我拿你什么东西?”

沈初余光扫到沈簌渐渐不满的神情,“姐夫知道的。那晚我喝醉了……姐夫不记得了吗?”

她的红唇微张,用唇形说了几个字。

——裤裤。

沈簌察觉不对劲,奈何宾客们还在,小声问贺致洲:“致洲,你拿了我妹妹什么东西吗?”

旁人不清楚,贺致洲清楚,刚刚跟他装可怜道歉的沈初又一次原形毕露,而且是故意的,“没有。”

沈簌看向沈初:“初初,你是不是喝多了记错了。”

沈初歪了歪头:“有这个可能吧,抱歉哦姐夫,可能我真的记错了。”

贺致洲冷眼垂眸,眉梢处都是冷意,唇边勾了勾,没有笑意。

沈初视线收不住,从贺致洲的英挺的脸往下看,能看到线条分明的下颌线和喉结,欲的很,他今天正儿八经,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了第一颗,身上那股欲劲,更浓烈了。

好想扒了他的衬衫。

沈初心里坏坏的想。

……

生日会结束,沈初躲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宾客的车一辆辆离去。

贺致洲还没离开,他和沈簌并肩站着说话,不知道贺知洲跟沈簌说了什么,沈簌低头掩唇淡笑,两个人是怎么看怎么登对。

“我刚刚看到沈初偷偷摸摸和贺先生说话,你说她该不会对姐姐的未婚夫有什么想法吧?”

“这可说不准,这沈初什么事做不出来,和她妈一个德行,有什么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有些东西是会遗传的。”

“说的也是,就沈簌心地善良,不跟她计较,什么都让着她。”

“要我说,男人可让不了。”

房间外响起佣人的对话,沈初勾着莫名的笑意。

佣人推开门房门进来,没料到沈初居然在,她该不会听到她们俩说的话了吧?

“沈初,你怎么在这?刚刚夫人还在问你去哪里了。”

沈初一言不发,扬起漂亮高傲的下巴,从她们身边经过离开房间。

下楼时碰见了正要找她的沈夫人。

她和沈簌同父不同母,她从小在沈家过的是寄人篱下的生活,亲生父亲不喜欢她,毫无血缘关系的沈夫人更不喜欢她。

“站住。”沈夫人呵声道。

沈初站着,没动一下。

沈夫人当即给了她一巴掌,居高临下盯着她,眼神犹如毒蛇盯上了猎物,让人觉得寒冷无比:“谁准你接近你姐姐的男人,小贱人。”

沈初捂着脸,感受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有一瞬间麻掉了,就连耳朵也是嗡嗡作响。

她侧头看着眼前打扮雍容华贵的女人。

“还敢瞪我,最近日子过的太好了,忘记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了?还敢在你姐姐生日这天出现。”

沈夫人最恨她这双眼睛,抬手又想动手,这次还没碰到她,就听到她回了一句:“打够没?”

“你还敢顶嘴?骨头硬了?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沈夫人还没动手,楼下传来沈簌的声音。

“妈妈,别打她了。”

沈簌提着裙摆上楼来到沈初跟前,看到沈初脸上的巴掌印,跟沈夫人:“好了,她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打她,要是被爸爸或者致洲看见怎么解释。”

沈夫人这才收手,姿态高高在上:“也就你好心肠,总护着这小贱人。”

“好了,今天是我生日,别再打她了,您可答应过我的,不再动手,怎么说她都是我妹妹。”

沈夫人轻哼一声,只听亲生女儿的,再次拔高声音,跟在场佣人说:“家里的事要是我从先生、外人口中听到一句话传出去一句话,你们一个两个都别想好过。”

佣人连忙低下头,肯定不敢在外边乱说。

“初初,你还好吗?你的脸……”

在别人面前,沈簌就是知性又端庄,仿佛是世间所有美好的代名词。

就连现在关心她的模样,也是那么善良温柔。

但只有她自己清楚,沈簌的真面目。

比如现在关心她时,眼里流露出一丝鄙夷,“初初,你也是,今天很不听话,以后不能这样了。”

说是关心提醒,其实话里藏话。

沈初配合笑着,扯了扯嘴角:“好,姐姐说的对。”

沈簌满意点点头,弯了弯眼眸,看起来仍然是善良无害:“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了。”

沈初抿紧唇,攥紧了手,随即松开,调整好情绪,“谢谢姐姐提醒。”

“对了,你晚上要练舞吗?”

“要。”

“那你快收拾一下,脸蛋冰敷一下,等会我和致洲也要出去,搭你一程。”

“好的。”

沈簌忽然想起来,又说:“对了,差点忘记了,过几天是你生日对不对?”

沈初脸色瞬间阴暗下来,眼里一闪即逝的阴霾,唇线崩的很紧。

“你的生日,也是周京的忌日呢。”

……

晚上十点多,沈初练完舞蹈,一块排练的同学陆陆续续离开,就剩下沈初在舞蹈室。

“沈初你最后走记得关灯关门。”

“恩。”

她就读的舞蹈学院是国内顶尖艺术学院,学费不低,艺术生的学费都不低,就是个费钱的行当,父亲甚至不愿意承担她的学费,当初她考上,父亲甚至不想供她上学,还是沈初求了父亲一夜,父亲才同意。

恩,她得求,她需要在父亲以及所有人面前装出一副好姐姐的模样,‘兄友弟恭’。

沈初翻出沈簌的朋友圈看,两个小时前发了新的动态,正是今晚她和朋友们过生日在外边玩的照片。

最后一张是她和贺致洲的合照。

照片里的贺致洲没什么大的情绪,坐在那,没看镜头,却配合沈簌拍照。

每年沈簌的生日都很热闹,家里过完,还能出去和朋友一起过。

沈初转而拨通了贺致洲的手机号。

她有他的号码,想知道他的号码并不难,那晚喝醉跟他司机要的,还顺利加上他的微信。

铃声响了很久,贺致洲知道是她,故意不接电话。

沈初锲而不舍,微信上骚扰他。

【什么事?】

大约被搅的烦了,贺致洲回了消息。

沈初发的语音,刚跳完舞,气息微喘,【我刚下课,太晚了,叫不到车,致洲哥哥可以来接我吗?】

过了一两分钟,贺致洲才回复:【睡了。】

这两个字尽显冷漠和疏离。

沈初自顾自发了定位,【我在这里等你,你不来的话,我等你一晚上。】

沈初有自信,他会来的。

她穿着一袭青色旗袍,勾勒出惹眼的腰臀比例,学跳舞的身材都不会差,特别是她,按照家里佣人的说辞是,她和她妈妈一个轮廓印出来的,非传统意义的那类女人。

沈初站在路边,过了好一会儿,贺致洲还没来。

倒是有不怀好意的醉汉经过,视线上上下下打量她。

危险逐渐逼近,沈初站了起来,盯着浑身邋遢的醉汉,学校附近的治安算好的,很少发生社会新闻。

醉汉打了个酒嗝,嘿嘿一笑,“小美女,一个人?”

旁边有经过的路人,多半怕麻烦,很快走开。

沈初脊背涌起了一层冷汗,握紧了手机,准备走开,她调转步子,往门卫那边走去,男人跟了过来。

有辆黑色宾利停在路边,车窗落下,贺致洲赫然坐在主驾上,漫不经心看到了沈初。

以及跟在沈初后面鬼鬼祟祟的男人。

贺致洲启动车子,径直开了过去,打开远光灯,摁了喇叭。

突兀地一声,沈初回头看到了一辆黑色的宾利开着大灯,尾随过来的男人掉头走了,走的飞快。

沈初上了宾利的副驾,关上车门,声音柔弱:“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随即拿出手机,神态自若翻出微信给人转账。

不枉费她特地情人演这么一出戏给他看。

贺致洲的视线扫过她紧致白皙的小腿,收回视线,启动车子,走了。

沈初自顾自说:“还好你来了,刚刚吓死我了。”

贺致洲压了眉头,“我要是不来,你等一晚上?”

“可你还是来了呀。”她声音甜蜜蜜的,眼睛透亮,跟夜幕上的星星一样。

贺致洲一向是个性子平和的人,没跟什么人黑脸过,除非是触碰到他的底线,一般情况来说,也没什么人能触碰他的底线,今晚他却感觉自己被沈初触碰到了。

加上沈初喝醉那晚,她故意骗他说把内裤落他车里。

握着方向盘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沈初若有所思盯着看,那么好看的手应该很好用。

沈初问:“你真的要和我姐姐订婚吗?”

“会。”

“那你们会生小孩吗?”

“……”贺致洲没回答。

沈初说:“怎么觉得你很尊重沈簌。”

“我尊重她,她是我未婚妻。”

沈初锲而不舍:“你和她之间没有恋爱的氛围。你看她的眼神,什么都没有。”

“那非得是她么?我不行?”

贺致洲眉头压着,漆黑的眼眸深邃,没那么好脾气的语气说:“沈初,这种话别让我再听见。她是你姐姐,希望你尊重她。”

“我是救她,也救你,你们俩没有感情,难道你要娶一个木偶?她很保守的,那方面满足不了你。”

沈初不怕他生气,问若未闻,“以前我带她看小电影,光是接个吻,她羞的跟小白兔一样。”

“适可而止。”

沈初偏不,胆大妄为。

白嫩的手往他那探过去,她的视线落在男人小腹。

然而她的手还没碰到他,他目光严肃,垂眸瞥了一眼她不安分的手,不紧不慢却透着几分威严:“把手拿开。”

他正在开车,没有心情和她闹着玩。

沈初整个人往他那边倾斜,因为姿势关系,旗袍修身,将她侧面的腰臀曲线修饰的饱满丰腴,她双腿交叠,腰腹中间微微凹进去一小块。

她的手没有收回来,淡定摸向了前面置物盒,拿出一盒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外边的塑封膜还没拆开,全新的。

她玩味笑打量手里的小盒子:“这是姐夫的?”

贺致洲注意到她手里的盒子,眉头紧皱,并没有解释。

“总不能是我姐姐买的吧?”

贺致洲眉头紧皱,眸色深浓,语气仍然是严厉的:“放回去,车里的东西你别乱碰。”

沈初不以为意,“包装都没拆,被我说中了,你们俩什么都没做。”

她视线往他小腹那瞥,即便坐着,也能窥探出一亩三分地。

她乖巧顺从的形象再次被推翻,他没了耐心,眉眼愈发严肃,“沈初,自重。”

自重?

沈初拆开盒子外面一层的透明塑封,就在车里,甚至是在他面前,拆了包装,眉眼清纯又欲,“姐夫,这样,你喜欢吗?”

贺致洲绷紧全身,颈后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扶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暴起,重重吸了口气,她的行为举止,不是一般的玩笑,而是越界。

“你知不知道羞。”

沈初抿唇笑,似乎惹怒他,她很开心,“姐夫,我跟你闹着玩的,别生我气。”

她变脸很快,反而是贺致洲猝不及防。

然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没再说话,沉默开车,很快看到燕大舞蹈学院的路口,他只把她送到路口,车子停稳,他声音冷硬:“到了。”

沈初解开安全带,视线往下挪几分,缓缓开口说:“你、起来了。”

是陈述句。

她在陈述事实。

贺致洲面色恢复往常的清冷,没有理会她说的话,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姿态:“再说这种话,别怪我不把你当沈簌的妹妹看待。”

沈初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到他的冷漠决绝。

她端正态度,低了低头:“抱歉,我玩笑开大了。”

玩笑?

贺致洲冷笑一声,没有人敢跟他开这种玩笑。

她又换了态度,怯弱弱,犹如做错的事孩子一般:“我就是有点儿羡慕嫉妒姐姐,我、我想跟姐夫您拉近关系。”

贺致洲似乎没听见她苍白的解释,下了命令:“下车。”

“刚刚就不该让你上车。”

他接着说。

沈初脸色白了白,嘴唇动了动,收敛了所有气焰,乖乖下车。

前脚下了车,关上车门,他的车子便启动决然离开,消失在马路上,没了声息。

……

第二天下午。

沈初刚下课跟班里同学出去吃饭。

她一路玩手机,等贺致洲的消息。

甚至把他的朋友圈视奸了一遍,这男人爱好未免太养生,一点年轻人喜欢的东西都没有。

“沈初,你看那是谁。”

沈初顺着视线看过去,对面马路停着一辆黑色宾利,站在车边的人正是沈簌,怀里捧着花,上了车。

那辆黑色宾利是贺致洲的车。

车子很快没入车流。

“那不是你姐姐么,沈初。”

一个女同学认出那是沈簌,提了一嘴。

沈簌在燕城有一定名气,她是学现代艺术的,在国外深造几年回来后开了自己的工作室,专门从事艺术领域这块,接受过不少媒体采访,知道她的人不算少。

沈初没记错的话,沈簌的工作室好像就开在附近最繁荣的地段中心。

手机没有新消息弹出来。

怪不得贺致洲不回她消息,原来和沈簌在一块。

……

车里,沈簌略微恼怒说他:“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你妹妹住院的事,要不是我妈妈跟我说,我都不知道你妹妹住院了。”

她买的花正是去看望他妹妹用的。

贺致洲脸色温润,声线低缓,“小问题。”

“那不行,你妹妹也是我妹妹,何况都住院了,哪里是小问题。你这个做哥哥的是一点都不上心。”

她装作凶他,娇嗔瞪了他一眼。

打情骂俏。

主要是一个氛围。

贺致洲没有回应,漫不经心的。

“这是什么?”沈簌忽然瞥到脚底有什么东西,她踩到了,挪开脚,便看到一个粉蓝色外形的tao子。

贺致洲:“什么?”

“这是……”

沈簌一下子脸红了,不敢看他的模样,更不敢伸手捡起来,“致洲,你车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车子经过一个十字路口,刚好红灯,车子停了下来。

贺致洲侧目看了过去,看到落在副驾下方的tao子,瞬间想起来那是昨晚沈初拆开的一片。

那一盒还被沈初拿走了,却留下一片在副驾。

昨晚回去很晚了,他没注意到。

“车子借给过朋友。”贺致洲面不改色,收回视线。

他和沈簌还远远没到能做的地步,他不是那种人,对这方面他有洁癖,没确认关系,或者感情上没到那一步,他不会乱来。

车子前几天刚借给过一个朋友,那一盒东西,并不是他买的。

“你朋友在你车里?”沈簌又羞又懊恼,小声说:“下次还是不要借了。”

贺致洲鼻音很轻应了声,“嗯。”

到了医院,沈簌见到了贺致洲的妹妹,他妹妹比他小六岁,和沈初同龄,前段时间跳舞扭伤了脚,在医院养着。

贺婉和沈簌见过几次,不太熟,打过招呼,她跟贺致洲撒娇:“哥哥,我想出院。”

“不行。”贺致洲一口回绝,态度冷硬,没得商量的语气。

跟之前一样的态度,贺婉小脾气来了,心里不服气,又怕他,于是背过身自己生闷气。

贺致洲强调一遍:“没有医生同意,别想出院。”

沈簌见此,从中调解,“别生气,我跟她聊聊,你先出去,到门口等我。”

贺致洲便到病房门口等着,随意翻着手机,打开微信,跃入视线的是沈初发来的消息,他面无表情删掉,没有看她发的消息。

刚要关上手机,沈初又发了一条新消息。

【你再不回我消息,我给沈簌打电话了。】

左等右等,等不到他回复的沈初有点儿急了,坐不住。

贺致洲不太好搞昂。

可是贺致洲越是难搞,她越是有兴致。

好想看他跌落神坛是什么模样。

下午还有文化课,沈初旷了,没心情上课,她百般无聊,不在微信上骚扰贺致洲,骚扰了,他也不会回复,没把她拉黑,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沈初旷了两节课,傍晚就收到导员的电话,怪罪她的语气:“沈初,你是不是不想念了?你知不知道导师对你很有意见,你再旷下去,是想被辞退?”

学校管的严,特别她的导师还是出了名的魔鬼,偏偏她随心所欲,时不时旷课,被抓过很多次。

然而每次考试她的成绩永远都是前三,是导师嘴里老天喂饭的那种人,天生好条件,有灵华,悟性。

偏偏她很浪费自己,不珍惜羽翼。

导师对她是又爱又恨。

“沈初,你别整有的没的,再这样下去,你记录太多,我保不住你。”

大概是惜才,导员不忍心过多责备她。

“导员,贺婉之前腿受伤,她在哪家医院住院?”

“你问这个干什么?”

“她不是崴了脚吗,下个月的表演她不能参加,我去看看她。还有其他同学想去看看。”

……

去医院路上,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

沈初没带伞,来到医院问了一圈,找到贺婉在的病房。

贺婉就一个人在,听到敲门声,抬头看一眼,微微诧异:“沈初?”

她们俩是一个班的,并不熟,只在上课的时候见过,贺婉看到沈初来难免有些诧异。

沈初弯唇,漆黑的眸子弯成月牙,眸底深处却没有一丝笑意。

她来的路上买了一大捧雏菊花,放在床头柜上。

“恢复怎么样?”

贺婉坐直了腰,很意外沈初来看她:“也就那样,下个月的表演我是参加不了了。”

“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

贺婉却是目光期待望着她:“下次我能不能和你一组跳?”

轮到沈初意外了:“你想跟我组队?”

“恩!”贺婉很喜欢沈初身上独特的气质,何况她很有个性,就连严厉如魔鬼的导师都拿她没办法。

“好呀。”沈初挤出一丝笑意,打开手机再次给贺致洲发了消息。

【姐夫,你是不是有个妹妹叫贺婉?我在医院看她昂。】

又聊了一会天,过了几分钟,沈初手机响了,她跟贺婉说了声,走到病房外接。

声音甜美嗲嗲地喊了声:“姐夫。”

“沈初,你没玩够?”

贺致洲声音透着冷淡和沉着,语速并不快,咬字却很重。

沈初靠在墙上,一副天真无辜的口吻:“姐夫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我只是在看望同学。”

只是她的同学贺婉恰好是贺致洲的妹妹。

不就巧了么。

“你又想做什么。”贺致洲声线沉的厉害。

“姐夫,我没想做什么。”她软着嗓音,有一双漂亮会勾人的眼睛,闪着碎碎的光。

贺致洲并不信她,傻子才会继续上当。

他是真小看她了,以为她年纪小,不懂事,一次两次是意外,那么昨晚就是蓄意为之了。

外边的雨势越来越大,整座城市陷入暴风雨里。

贺致洲坐在车里,刚送完沈簌回去,他晚上还有工作,正在回建筑院的路上。

他脾气一向从容温和,却不适合用在沈初身上,他难得黑脸严肃警告她:“事不过三,没有下一次,你再拎不清,别怪我把你的所作所为告诉你姐姐,你父亲。”

沈初立刻服软:“姐夫,不要,我真的不敢了……我就是、就是想和你拉近关系,只是这样而已……”

她认错速度很快,一下子变得乖巧听话。

仿佛是他大惊小怪。

年纪上,她和贺婉差不多大,他也有个妹妹,心理上,他是准备把沈初当成自己亲妹妹对待的。

他不是喜欢玩的男人,骨子里很传统,跟原生家庭有关系。

他的父母年少相识,之后结婚生子,这么多年感情一直很好,他对另一半的要求也是如此,端庄大方,温婉知性,结婚后,可以操持家庭,之所以选择沈簌,因为她符合他的要求。

一旦认定了,他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而沈初大胆的行径,确实让他跌破眼镜。

“姐夫……对不起……”沈初再次道歉,声音听起来破碎不堪,“别跟姐姐和爸爸说,要是告诉他们,我……会身败名裂的。”

“你既然知道,还敢惹我?”

“……”

那边没声了,过了十几秒,响起了一阵哽咽的哭声。

贺致洲咽了咽喉咙,缓慢开口:“只要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行,别哭了。”

到底是年纪小不懂事,她才犯错。

他说完,那边说:“姐夫,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说完,挂断电话。

贺致洲拧了拧眉头,想了想,给贺婉打了电话,问她:“有谁来看过你?”

“有啊,同学,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我们班学霸。”

“现在还在?”贺致洲想起来了,贺婉真提过她们班有个跳舞很有天赋的女生,没想到是沈初。

“走了。”贺婉喃喃道,“不过下好大雨啊,她好像没带伞,刚刚来的时候淋了一身。”

雨势确实不小。

贺致洲没说几句挂了电话,又拨了沈初手机,拨了三次,没接。

贺致洲在前面的路口调转车头,去了医院。

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不好,经过医院门前的公交站时看到了蹲在站台上的一小团身影。

公交站前不能停车,贺致洲开远一点,找了地方停车,撑了把伞,朝公交站台走去。

雨水很快溅湿他的西装裤腿,后背衬衫更是湿了一大块。

沈初正蹲着呢,手机没电了,身上湿透,紧紧贴着身体曲线,脸颊旁湿漉漉的头发贴着,眉眼湿润,瞳色很黑,却很清澈,她垂着头,视线里忽然出现一双皮鞋,她茫然抬头看到了贺致洲。

她脸上的水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眼角泛红,证明她刚哭过。

他眉眼清冷、深沉,身姿挺拔,身后是被氤氲在水汽中的车水马龙,一把黑伞高举在她身上,他弯下腰,朝她伸出骨节分明的手。

“走。”

他说。

……

随后上了车,她浑身上下被雨浇透了,声音轻轻的:“姐夫,我会把你车子弄脏的。”

那两个字咬的很重,暧昧缱绻。

贺致洲听到那两个字,mg皱眉,随即面色又恢复往日清冷。

要不是她浑身湿漉漉的,白净的面庞上都是水珠子,眼尾还泛着红,瞳色漆黑发亮,有些拘谨和茫然望着他。

“我身上湿透了,把你车子弄的到处是水。”

她无辜解释。

贺致洲收回视线,“没事。”

她系上安全带,身上又湿又黏,还很冷,不太舒服。

他打开车内暖风,无意间瞥到她凹凸有致的轮廓,安全带贴着女孩湿透的身躯,压的曲线更加明显,他连忙收回视线,正人君子一般,非礼勿视,

“你回哪里。”

沈初抬眸观察他的神色,斟酌回答:“回宿舍。”

他看都没看她一眼,似乎看多一眼,便会陷入她的背德游戏的旋涡里,车子开出去没多久,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朋友打来的。

他没接,关了静音。

沈初乖巧坐着,车内很暖,可她很冷,衣服湿哒哒沾着皮肤不太好受,“姐夫,你不接吗?”

“不关你事。”

“姐夫,你是怕我在你接电话时乱说话吗?”

贺致洲眉头压的很深,不回答,却是默认了。

沈初很伤心的模样说:“我不会,我很乖的。”

手机接着响起,贺致洲仍然没接。

沈初想了很久,说:“你接吧,我不会说话的。”

贺致洲拿起来看了一眼,是朋友打来的,他提醒沈初:“别说话。”这才接听。

沈初确实说到做到,她没说话,等他打完电话,她很乖,跟讨夸奖似的说:“我是不是很乖?”

贺致洲没有反应。

故意回避似的,不搭理她。

沈初落寞看向车窗外的雨景,一直回到宿舍,她都没说话。

抵达校门口,贺致洲没打算开车送她到宿舍楼下,在开车门之前,他还是把外套拿了过来,递给她,他没看她,说:“披上。”

她到底是个女生,穿着白色的衣服,淋了水后很透,可以看到里面内衣轮廓。

沈初嘴角扬了扬,解开安全带披上,“谢谢姐夫。”

他随即把伞给她,她接过来,“谢谢。”

贺致洲嗯了声,反应平静,打开车门让她下车。

沈初下了车,身上穿着他的外套,似乎还残留他身上的味道,怪好闻的,她朝他挥手,打着伞往学校里走。

贺致洲很快离开。

回到宿舍的沈初哼着歌儿,心情不错,虽然浑身湿透了。

室友见她披了件不合身的西装外套,问她怎么了。

沈初站在落地镜子前打量,“没带伞,淋了一身雨。”

“你的外套……”

“不告诉你们。”沈初扬起好看的下巴,心想今天淋雨值了。

进了浴室,沈初脱下黏黏的衣服,穿上他的外套,仿佛没有任何遮挡被他抱在怀里。

……

回到研究所,贺致洲衣服也湿透了,先去宿舍换身衣服,正在脱衬衫,沈簌的电话就来了。

沈簌问他:“下好大的雨,你回到研究所了吗?”

“刚回到。”

“不对,怎么这么晚,是不是堵车?”

他td衣服,拿干毛巾擦了擦头发,“路上遇到你妹妹等公交,她淋了一身雨,我顺便送她回学校。”

沈簌刚到家,正在摆弄妈妈买来的昂贵首饰,没有女人不喜欢奢侈品的,她更是,当听到贺致洲说遇到了沈初,还送沈初回学校,她脸上笑容一瞬间消失,语气却是如常:“怎么这么巧?”

“她和贺婉是同班同学。”但怎么这么巧遇上的,他没说,一笔带过。

沈簌捏紧手机,她问:“那沈初没跟你说什么吧?”

“说什么。”他意味不明,声线清冷。

“她要生日了,我还不知道送她什么,你这个未来姐夫也是要送礼物的。”

他不太在意:“你决定吧。”

沈簌放松表情,说:“不过她的生日和我的不太一样,我爸爸出差,不在家,我们在家里给她办个生日宴,请几个朋友,好不好?”

“都行,听你的安排。”他向来不管这些事,一副听沈簌的安排。

沈簌说好,随即甜甜唤他名字:“致洲。”

“嗯?”

贺致洲声线低沉应了声。

“你想我们什么时候把订婚宴先办了?”

等订婚宴办了他们才是真正是的未婚夫妻,办了订婚宴,就离结婚不久了,她想快点儿和他确定关系,以免节外生枝。

贺致洲云淡风轻回她:“等我忙完这阵子,把婚房买了。”

沈簌是清楚的,他刚回来,很多事还是脱离不了家里,他不是个喜欢靠家里的人,他有野心,有欲望。

而且大环境对建筑业影响很大,风口时期已经过去,他需要找时机突破,如果不是真的热爱建筑这行,他不会花这么多心血出国深造后又回来国内发展。

这点,沈簌是知道的,她完全无条件支持他。

聊完电话,沈簌没了心情欣赏这么多的首饰,叫来佣人吩咐道:“过几天沈初生日,你们把家里布置一遍,对了,以我的名义,请周叔过来参加。”

“好的。”

……

沈初生日那天,周叔来了。

周叔没跟沈初打招呼,坐了会就走了。

沈夫人不在家,被沈簌支开出去和其他阔太美容去了。

沈簌凉凉说了句:“周叔好像还没原谅你,他在周京出事的地方烧了纸钱就走了。”

沈初垂眸没说话。

沈簌又说:“我请的朋友要来了,你准备下吧,等会陪我一起招待他们。”

然而沈簌请来的朋友是她跟贺致洲共同的朋友,没有一个是沈初认识的。

一下子她成为透明人的存在,沈簌甚至没有介绍她,她的朋友把沈初当成了家里的佣人,让沈初帮忙收拾餐桌。

沈簌这才解释说:“她是我妹妹,不是下人,叫沈初。”

差使她擦餐桌的人立刻抱歉:“不好意思啊,认错人了。”

沈初大方笑笑:“没关系,有眼无珠是这样的。”

那人尴尬了,被当众骂又不能还嘴,因为那是沈簌的妹妹,怎么说都是沈家人。

左等右等,有人问沈簌:“致洲来吗?”

“他不来了,建筑院太忙了,周末也得加班。”

“确实,建筑院就是苦逼。”

他们朋友当中有一个也是建筑行业的,很有发言权。

另一个人问他:“那你怎么不用加班?”

“我是直向,和传统院所不一样。有项目就干,没项目就抠脚。”这人叫周翰森,琢磨了会,说:“我记得致洲好像是在南深建筑院的吧?”

这家建筑院是业内出了名,大所,忙起来确实忙。

沈初默默听他们聊天的内容,得知贺致洲是在工作单位,唇角勾了勾,转身上楼。

她拿了手机给贺致洲发消息。

“姐夫,你不是说要来吗?你为什么不来?”

他不回复,预料之中。

沈初继续发消息,连续发,直至他回复。

他回:“闹够没有。”

“姐夫,我没想闹,是你说好送我礼物的。”

“你姐姐会给你。”

他字里行间的意思好像她是个小孩子,无理取闹。

他随随便便将她打发。

“我已经听你的话了,之前是我冲动跟你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我已经认错了,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说会给我过生日的,姐夫,你骗我。”

她控诉他不讲信用,欺骗她的感情。

“你是骗子,你骗我。”

在建筑院加班的贺致洲看到她狂轰乱炸发的消息,面无表情删了,并且将聊天窗口删掉,记录清空,即便没工作,他都不打算去。

锁上手机,他继续画工图,过了十来分钟,手机响了,拿起来看了一眼,是沈簌打来的电话,他按了接听。

沈簌说:“我不会打扰到你工作吧?”

“不会。”贺致洲捏了捏眉心,“你那边怎么样?玩的开心吗?”

“没有你在,哪里有什么开心的,而且沈初还不知道去哪里了,都要切蛋糕了,人不见了。”沈簌无奈道,“我花了这么多心思帮她过生日,她好像不喜欢。”

“你尽心就行了。”

贺致洲面色清冷,语调起伏不大。

“那你什么时候忙完,晚上一块吃饭?”

“七点多吧。”

“就这样说好了。”

“嗯。”

挂断电话,贺致洲伸手揉了揉眉心,接着继续投入工作。

没过多久,保安来到办公室,敲了敲贺致洲办公室的门:“贺先生,门卫处有个女生找你。”

贺致洲眉头微蹙。

保安的表情不寻常,说:“贺先生,你去看看吧,她情绪有点激动。”

贺致洲合上电脑,跟保安去了门卫处。

走近了就看到沈初站在门卫处,漂亮的脸蛋布满泪痕,看着楚楚可怜,视线落在他身上那一刻,她的眼睛一亮,立刻朝他的方向小跑过去,身体轻盈,像是蹁跹的蝴蝶,也像是精灵。

“姐夫!”

喊了一声姐夫,却扑进他怀里。

他上班穿的衬衫和西裤,衬衫下摆整齐束进西裤,腰身劲瘦不失力量感,身形更是挺拔有硬朗,棱角分明那种,虽然有距离感,却让她不由自主的想靠近他。

即便飞蛾扑火。

“松手。”

如那晚喝醉一样,她抱着他不撒手,他语调冷淡让她松手。

她不松手,沉醉贪婪闻着他身上冷调味道。

是体香,不是香水。

保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开了,就他们俩。

她不松手,眼泪沾到他胸前衬衫,有丝凉意。

门卫处人来人往,贺致洲面无表情说:“沈初,松手。”

沈初脾气来了:“你骗我,我等了你好久,我满心欢喜等待你送我礼物。我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说要送我礼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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