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来的日子》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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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来的日子》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唐茵追求男主严礼三年,放弃的那天喝醉强吻他后,严礼出车祸记忆混乱,将唐茵当作女朋友,此后半年对她百般宠爱。然而在订婚典礼上,严礼恢复记忆并提出分手。

    唐茵从与严礼的家中搬出来回老家散心,遇到儿时在福利院一起长大的张希。去祭拜程院长(严礼的母亲)时遇到严礼,严礼指责她害了自己的母亲。唐茵回忆起程院长因帮他们捡球出车祸去世,自己也是间接导致这一悲剧的原因之一。后来唐茵留在老家,在福利院帮忙,却遭人绑架。

    

《偷来的日子》小说

偷来的日子正文阅读

    

    追严礼的第三年,我累了。

    下定决心放弃的那天,我喝醉强吻了他。

    谁知当晚他出了车祸,记忆混乱,脑子里凭空多了我这么个女朋友。

    此后半年,严礼一改之前对我的冷漠,开始整日粘着我。

    他不仅在朋友圈官宣了我们的恋情,还将我介绍给了他的所有朋友。

    当我心惊胆战又欣喜若狂地接受这来之不易的爱时。

    严礼却在我们的订婚典礼上恶狠狠地问我:「唐茵,偷来的日子,过得很开心吧?」追严礼的第三年,我累了。

    下定决心放弃的那天,我喝醉强吻了他。

    谁知当晚他出了车祸,记忆混乱,脑子里凭空多了我这么个女朋友。

    此后半年,严礼一改之前对我的冷漠,开始整日粘着我。

    他不仅在朋友圈官宣了我们的恋情,还将我介绍给了他的所有朋友。

    当我心惊胆战又欣喜若狂地接受这来之不易的爱时。

    严礼却在我们的订婚典礼上恶狠狠地问我:「唐茵,偷来的日子,过得很开心吧?」

    1

    我愣住了。

    「什么偷来的日子?」

    我没反应过来,却在看着他皱起眉的那一瞬间,下意识地朝他走近,担心道:「阿礼,你头疼了吗?」

    严礼在我靠近时,迅速后退一步。

    他的手按在头上,眉头紧皱,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抬头看我时,眼中却又有挥散不去的厌恶。

    「你别过来!」

    我顿在了原地。

    因为我的要求,我们的订婚典礼办得很简单,只有双方亲近的朋友。

    说是典礼,不如说是朋友聚会。

    只是严礼早早在朋友圈里炫耀过他要和我结婚了。

    朋友们看出他的异样,担忧道:「怎么了?严礼不舒服吗?」

    「可能是他头又疼了。」我招呼着众人,「你们先吃,我扶他去休息一下。」

    「你别碰我!」严礼甩开我的手,嘴里又重复一遍,「你别碰我!」

    他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嘴里喃喃:「不能这样,不能和唐茵在一起。」

    虽然他声音小,但我站得很近,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浑身发了凉:「严礼,你说什么?」

    朋友们有的也听到了他的话,都尴尬地面面相觑。

    大家都知道,之前我追了严礼三年,但严礼从来都是冷脸对我。

    谁知他出了车祸,性情大变,突然喜欢上了我。

    严礼的朋友都知道之前他对我的态度。

    最初,他们还旁敲侧击地劝过他。

    谁知严礼像是被我下了蛊一般,整日粘着我,以前从不发朋友圈的人,和我在一起之后几乎天天在上面秀恩爱。

    还特意组了个局,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们。

    他说:「我喜欢唐茵很久了,你们是我的朋友,应该认可她,尊重她。」

    他看着他的兄弟们复杂的神情,第一次对他们黑了脸:「如果不行,这个兄弟我们也没必要做了。」

    我赶紧圆场,说他是开玩笑的。

    他的兄弟们也终于不再说什么。

    只是在严礼出去上厕所的时候,我听到了他兄弟们的话。

    就算小声,我也听得一清二楚。

    「算了,那小子现在这么喜欢,就算恢复记忆了应该也不会变了吧?」

    「算了,天要下雨,儿要找女朋友,我们这些当爸爸的怎么拦得住?只希望他以后别后悔……」

    2

    第一次听见严礼叫我女朋友,我除了欣喜,内心更多的是不安。

    我追他三年,他从没对我有过一丝好脸色,出了车祸之后却突然给我打来电话。

    彼时,我正躺在我的出租房里睡觉。

    在决定放弃他的那一天,我随意找了个清吧,大白天的喝得大醉。

    摇摇晃晃走出店门的时候,却又遇到了严礼。

    我心情郁结,脑子一抽筋就走了过去,踮起脚一口亲在了他的唇上。

    后面的事情我不记得了。

    醒来就发现自己在出租屋里,外面的天都黑了。

    看到手机上他的来电,我有点愣住,过了好久才接起。

    「怎么了?」

    「茵茵,我出车祸了!」那边的声音带着些委屈。

    我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等我着急忙慌地跑进病房时,我看到严礼眼睛一亮。

    他跛着脚朝我走过来,嘴巴一瘪:「我好可怜,我需要女朋友的安慰……」

    我的酒还没醒,脑子里一片浆糊,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我只能推开他,有些尴尬道:「我先去找医生问问你的情况。」

    严礼委屈巴巴地盯着我:「好,你要快点回来啊。」

    我恍恍惚惚地走进医生办公室,听他说严礼脑袋摔在地上,可能出现了记忆混乱。

    「病人家属你也别太担心,可以先顺着他。这个只是暂时性的……不过,恢复时间暂时无法确定。」

    从那之后,我成了严礼嘴里,爱了多年的女朋友。

    他对我体贴至极,每当我因为他的好感到不安时,他就会捧着我的脑袋安慰我:「茵茵,不要担心。我喜欢你,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记忆恢复了,我都会一直喜欢你。」

    那天,我们逛超市时,他特意拿了个本子。

    他牵着我的手,俊朗的眉眼微弯,满是爱意。

    「茵茵,我会写日记的,我会把我们的每一天都记录下来,不管以后我的记忆变成什么样子,只要我看到日记,就会想起爱你。」

    在他毫不吝啬的爱中,我彻底沦陷。

    可现在,他却一字一句,认真地跟我说:「前段时间是我记忆混乱了,唐茵,我们分开吧。」

    一刹那,我的眼泪涌了出来。

    强撑谢绝朋友的安慰,送走他们,我强行拉着严礼回了我们的家。

    刚进门我便在茶几上看到了那本黑皮壳子笔记本。

    我知道昨晚的严礼有多激动,他甚至睡不着觉,半夜爬起来在那本子上写东西。

    我迷迷糊糊的出来看他,他又将我抱进卧室,平时沉稳的声音此刻竟充满撒娇的意味:「阿茵你先睡吧。我现在有点激动,睡不着。」

    他晃了晃笔记本:「我在外面写日记,不吵你睡觉!嘿嘿。」

    我昨晚还笑他傻,现在拿起这个本子却手都止不住地颤抖。

    「阿礼,这是你的日记,你说过只要看到它,就会想起爱我……」

    我声音哽塞,看着严礼的眼睛却仍倔强地抱有希望。

    这半年多的幸福时光做不得假……我不相信严礼会突然不爱我。

    我看着严礼从我手里接过笔记本。

    看着他毫不留情地将本子扔进垃圾桶里。

    「那段时间是我的问题。我记忆错乱了。」他声音冷漠,没有一丝情绪,随后随手抽出一张卡扔在茶几上:「给你的分手费。」

    我摇着头,有些反应不过来。

    怎么会呢?

    我们明明一起生活半年,我们明明那么幸福……

    灵光一闪,我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带着哭腔问他:「严礼。你是不是又忘了我们在一起这半年?」

    我去抓他的手:「你肯定是忘了……没关系的,我们去医院……」

    「我们去医院……一定可以想起来的!」

    他冷漠地抽出手。

    「我没忘。」

    我似是被雷击般,当场愣住,连哭都忘了。

    我颤抖着声音,问他:「什么……?」

    他直接背过了身,似乎再多看一眼我都会污染了他的眼睛。

    明明他还穿着我们一起去挑的西装,此刻的背影却显得那么的冷漠无情。

    「我恢复记忆了,以前那半年就不做数了。」

    「你拿着钱走吧。」

    ……

    死缠烂打他三年,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脸面。

    我抬起手擦干了眼泪,拿起卡狠狠扔在了地上:「好!我走!」

    4

    从我住了半年的家搬出来后,我好像处处不顺,连上班时间都没办法静心。

    我索性提交了辞职信,买了机票回老家去散散心。

    刚出机场,我就遇到了一个人。

    「唐茵?」

    我停下脚步,抬头看,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大约三十来岁,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是谁。

    那个男人似乎很激动,「真的是你?」

    他看我没认出他,便开始自我介绍:「我啊,张希,小时候我们一起在福利院长大的,后来我去省里读高中了。」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我跟着他回到了福利院。

    只是刚到门口,我便止不住地红了眼眶。

    我和严礼都是从这个福利院里出去的。

    与我这种无父无母的孤儿不同的是,严礼有母亲,她是我们福利院的院长。

    那是严礼还不姓严,他叫程礼。

    可惜十几年前,她已经出车祸去世了。

    后来严礼被他父亲找到,带回了京城严家。

    张希替我拿着行李箱,给我介绍福利院的近况,说前一个院长已经退休了,福利院现在由他接手。

    聊到中途,他突然挤眉弄眼地问我:「严礼呢?」

    「你之前寄了订婚请帖给院里,不过我那时候忙着给这些学生办入学呢,没时间……」

    「我们分手了。」

    「怎么回事?」张希有些震惊,「我之前听说你们感情很好……」

    见我低着头不愿说话,张希也闭了嘴。

    放下行李,我一个人出门买了花,去了墓园。

    那是程院长安睡的地方。

    我在车上睡了一觉,到了下车时才发觉外面下起了雨。

    不过到都到了,我还是下了车,反正雨不大。

    墓园建在一座小山上,程院长在半山腰。

    我沉默着朝上走,却没想到雨越下越大。

    豆大的雨珠砸在身上,我将外套脱下,遮住了手里的花。

    慢慢的眼前逐渐模糊,有水从脸颊滑落,湿湿的热热的。

    我不知道严礼究竟为什么不再爱我。

    恢复了以前的记忆,那我们在一起的那半年的记忆就不重要了吗?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能说放下就放下。

    或许是我不够洒脱……又或许是我爱了他多年,明明得到了幸福,却又被毫不留情地收走。

    站在程院长的墓碑前,我终于第一次毫无保留地痛哭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片阴影遮住了。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严礼。

    身旁的人长身玉立,他撑着伞,只是有一半身子都落在了雨幕中。

    此刻我淋了雨,脑袋已经有些昏沉。我看着他,缓慢地眨了眨眼。

    「怎么?这么大的雨,没让你那个新相好陪你?」

    「什么?」我的声音有些嘶哑。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感冒了脑子糊涂了,不然为什么连他说的话都听不懂。

    「你那刚下飞机就来接你的新相好啊。」他冷笑一声,「还让他送你去福利院,怎么不直接去跟他一起住。」

    「相好?」

    「呵,唐茵,你就装吧。」他似乎有些气急,「你害了我妈还不够,还敢来追他儿子。」

    「和他儿子刚分手两天就又找到了新的相好。」

    「就这样你还敢来见我妈,你就不怕他被你气——」

    我有些不明白,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什么叫……我害了程院长?」

    「你问我?你竟然问我?!」严礼彻底怒了,「你别告诉我你忘了我妈为什么死的?!」

    我垂着昏沉的头,想程院长是为什么去世的。

    是车祸,在我七岁那年,程院长出了场车祸。

    为什么出车祸……为什么……我突然瞪大了眼。

    我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

    我七岁那年,我们一群小孩子在院子里快乐地踢球。

    一个小孩儿猛得用力,竟将球踢到了马路上。

    他们着急地要去捡,被我严厉制止,「不行,院长妈妈说了,我们不能自己跑去马路上!」

    我跑去找了院长,央求她去帮我们捡球。

    院长欣然同意,摸了摸我的脑袋夸我做得好,然后牵着我的手带我去捡球。

    我们捡了球朝回走,刹那间,路上竟突然窜出来一辆超速的面包车,直直朝我们撞来。

    我被院长猛得推开,程院长却被那辆车撞出十米远……当场丧命。

    八岁的严礼伏在他妈妈身上痛哭得差点晕了过去,却在我从地上爬起来扑过去时,伸手将我用力推开。

    「都怪你!」

    我被他推得一个踉跄,一脚踩在旁边的球上,后脑勺直接磕在了地上。

    或许是那件事太过悲痛,我当时小小的身体触发了保护机制,对那件事的记忆变得模糊不清。

    我只知道院长是出车祸去世的,却忘记了,我竟也是害死她的凶手之一……

    6

    等我想起一切再抬头时,严礼早已经离去。

    留在一旁的,只剩下他开始撑的那把黑色的伞。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山,也没有目的地,只是撑着那把伞,浑浑噩噩地朝前走。

    怪不得严礼那么恨我,怪不得他说不能和我在一起。

    是啊,一个人,怎么能和害死自己母亲的人在一起呢。

    我在老家这座小县城留了下来,也没找工作,就在福利院帮忙。

    闲暇时去墓园看看程院长。

    我不知道程院长恨不恨我,便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程院长会原谅我的。

    我以为日子会这样平淡地过下去。

    直到一块带着迷药的帕子捂住了我的口鼻。

    ……

    我再醒来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

    我靠着墙支撑着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废弃仓库里,周围昏暗一片。

    我被绑着手脚,蹭起来时撞到旁边的铁皮,发出一声响。

    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挑的青年男人悠哉悠哉地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三个壮硕的保镖。

    「醒了?」

    简直废话。

    「唔唔唔……」

    我嘴里被塞着什么东西,说不出话,只能恶狠狠地瞪着那个男人。

    在重新遇到严礼之前,我一直是一个很坚强的人,毕竟无父无母的孤儿,软弱了根本活不下去。

    刚醒时没见到人我还有些害怕,现在面前站着的就是绑架我的人,还一副欠打的模样,一股愤怒油然而生。

    「别着急嘛。」

    他示意身后的保镖帮我取下嘴里塞着的布。

    我「呸」了一声,吐出嘴里恶心的渣子。

    「你绑架我做什么?」

    「你肯定绑架错人了,我没有亲朋好友打钱来赎我。」

    那个男人凑近,蹲下来。

    他捏死我的脸,看了半晌,又狠狠甩开:「确实一副好样貌。」

    「你做什么?」

    面前这人简直不像是正常人,我的心开始抑制不住的慌乱。

    「我一般不打女人。」

    闻言,我一口气都没松完,他突然又扯住我的头发,狠狠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但是我看着你就来气。」

    我被那一巴掌扇倒在地。

    脸上火辣辣的疼,我知道肯定肿了。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又失忆了,不然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惹到了这种疯子。

    那个男人朝外面走去。

    「看好她,严礼来了叫我。」

    严礼?

    他的仇人是严礼?

    「不是,你回来。」我这下是真的害怕了,严礼那么讨厌我,又怎么会来救我?

    我岂不是只能被狠狠撕票?!

    我还没赎完罪……至少我还没把我的钱全部捐给福利院。

    「大哥你回来。」

    我朝前蛄蛹两步,手臂在水泥地上擦出血痕,「大哥,你真的绑错人了。」

    「你知道上个月我和严礼订婚吧?」

    「他直接在订婚礼上甩我脸子,还叫我滚。」我扯着那张被扇得红肿不堪的脸,对那个男人露出讨好的笑,「大哥,你真的抓错人了,你抓我对严礼没有丝毫威胁啊。」

    「他讨厌我还来不及,哪会来救我呢?」

    那个男人停下脚步。

    他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发出一声让人讨厌的闷笑。

    他终于转过身来,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戏谑和恶意。

    「你不知道吧?」他朝我走近,「我那个好弟弟可是喜欢你得不行呢。」

    「他确实挺会装的。」他捏住我的脸,指甲重重掐在我本就红肿的脸上,「要不是看到他画室里挂着的画上全是你,老子都差点信了。」

    「什么?」那一刹那,我以为我听错了。

    我紧盯着眼前人的脸,想从他脸上看出说谎的痕迹。

    「你也不信对吧?」

    男人直起身,接过身后保镖递过来的烟,深吸了一口,吐出烟圈。

    昏暗的仓库里,那猩红的烟头,简直要烫伤了我的眼。

    「那个狗东西,太会装了。」

    「老东西现在就被骗得团团转,还说想把公司留一半给他,呵。」

    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有趣的,看向我:「要不你和我联手?」

    「等会让你来下手怎么样?」他勾起一边唇,狭长的眼中却全是狠厉,「你弄死他,出了气,我还给你点钱?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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