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养姐抢我郡主之位,我送全家火葬场》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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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养姐抢我郡主之位,我送全家火葬场》简介

    小说讲述了镇国将军府二小姐清瑶悲惨的一生以及她重生后的经历。

    清瑶三岁时,父亲带回孤女若卿并认其为养女,从此清瑶活在若卿的阴影下。她冒死尝试百草写出治疫良方,却被若卿诬陷冒领功劳,自己获罪挨打,叶轩悔婚,她被赶出家门,靠行医为生,最终被若卿毁容致死。

    重生后,在圣上封她为郡主的那天,若卿诬陷她偷药方,父亲打骂她,母亲也偏袒若卿。清瑶在进宫对质时,拿出证据证明药方是自己所写,但父母依旧不信。最终圣上让她和若卿都写下药方,通过对比字迹来查明真相,而在对质过程中,父母始终维护若卿,甚至要与清瑶断绝关系。就在关键时刻,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制止。

    

《心机养姐抢我郡主之位,我送全家火葬场》小说

心机养姐抢我郡主之位,我送全家火葬场正文阅读

    

    三岁那年,父亲从边疆带回孤女若卿,她爹替父亲挡箭身亡。

    父亲因此将她认做养女。

    从此,我这个镇国将军府二小姐的一生,都活在若卿的阴影之下。

    民间瘟疫横行,我冒死尝试百草,写出治疫良方,平时疫、救百姓,圣上封我为郡主。

    只因若卿一句诬陷,治疫便成了她的功劳。

    若卿被封为郡主时,我因冒领功名获罪,五十大板落在股间,血肉模糊,几乎断气。

    出嫁那日,她哭诉自己与国公府小公爷叶轩早已两情相悦,是我横刀夺爱。

    叶轩在成婚当日悔婚,我成了京城人人耻笑的破鞋。

    父母嫌我丢人,将我赶出家门。

    身无分文的我只能靠行医为生。

    可她还是不愿放过我。

    她拿着尖刀一下下刮烂我的脸。

    我捂着血肉横飞的脸颊,痛声哭泣,求她放过我。

    母亲闻讯赶来,不仅不阻止她的动作,还狠狠将刀刺向我的眼睛。

    “孽女!时至今日还不知悔改,若不是你姐姐反抗及时,被毁容的就是她!”

    我匍匐爬向她的脚边,求她救救我,她却一脚把我踢开,任由我的血液流干,死不瞑目。

    再睁眼,我回到了圣上封我为郡主的那天。

    1

    “在药房里捣鼓了三天,还没把治疫的药给配出来,摆明了是偷了我写的方子。”

    “妹妹是爹娘的亲生女儿,好好认个错,他们定舍不得罚你。”

    若卿熟悉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我猛然惊醒,我这是重生了。

    还没来得及开口,父亲已经快步流星地走进屋,一把掀翻了我的桌子。

    “孽障!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坏种?”

    “你姐姐拼了命才研制出的治疫良方,你偷走向圣上邀功,简直无耻至极!”

    桌上的瓦罐瓷器碎了一地,碎片扎的我小腿生疼。

    我强忍着痛,定定看向父亲。

    “治疫的方子本就是我研制出来的,我何错之有?”

    父亲怒得双眼猩红,扬手就是一巴掌。

    他常年行军打仗,这一掌铆了十足的力气,我没支撑住,倒在地上,嘴角瞬时溢出血腥。

    “有错不认,执迷不悟,现在还知道顶嘴了?跪下!”

    我犟着身子,直直盯着父亲,却没有任何下跪的意思。

    若卿红着眼眶,娇滴滴地拦着父亲。

    明明挨打挨骂的是我,她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母亲也在这时进来,见了这一幕,顿时心疼不已,将若卿搂在怀中。

    “我的宝贝女儿,你受委屈了,爹娘定然为你讨回公道,该是你的绝不叫旁人抢了去!”

    她嫌恶地看我一眼:“清瑶,为娘平日里对你的教导,你都当耳旁风吗?几时学会污蔑长姐、顶撞长辈了!”

    污蔑?

    我从未污蔑过若卿半句!

    六岁的上元灯节,嬷嬷领我与若卿一同逛灯市,若卿想寻人贩子把我拐走,自己反被拐,父亲动用镇国军才将她找回,她却反口污蔑我为了争宠,找人拐卖她。

    我被父亲兵法伺候,足足抽了十五鞭,至今背上仍有疤痕。

    十岁那年,她在我的茶水中加了巴豆粉,我上吐下泻,高烧七日不退,她却说是我误拿茶盏,加害她不成,贼喊捉贼。

    我被罚跪在祠堂,整整三日滴水未进,差点饿死,膝盖也落下了风湿的毛病。

    十五岁那年,她雇了乞儿企图毁我清白,被我发现,她却恶人先告状,说我嫉妒成性,加害于她。

    父亲盛怒之下将我送回乡下庄子思过。

    我曾无数次与爹娘哭诉我的冤屈,可是他们不信,只觉得我是个天生坏种,整日想着拈风吃醋,陷害良善的若卿。

    他们对若卿听之信之,对我愈加失望。

    最后,只要若卿的一句话,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任何辩解都苍白无力。

    2

    前世,在我被送往庄子的路上,时疫爆发。

    我停车休整,拿出自己所有的钱财,搭棚施粥。

    照顾灾民的过程中,我发现规律,尝试百草,几度晕厥,终于研制出了救世的药方。

    将药方交由官府后,疫情快速平息。

    圣心大悦,欲封我为嘉成郡主。

    当消息传到镇国将军府时,若卿哭得梨花带雨,说我偷了她写的药方。

    “我知道妹妹想在爹娘面前出头,可是这药方是我苦想了三天三夜才写出的,妹妹怎能悄悄拿走,将功劳都归于自己身上?”

    爹娘最吃她这套,当即心疼得红了眼,要替她做主。

    宫中人来宣旨时,父亲亲自领了圣旨到圣上面前,为她分辨。

    圣上龙颜大怒,下旨当着众人的面,拔光我的外衣,足足打了我五十大板。

    股间血肉模糊,我疼得连叫的力气都没有。

    在我几乎要断气之时,爹娘却领着若卿欢欢喜喜在府中庆贺她被封为郡主。

    而我被世人描述成一个是善妒、妇德败坏的小偷。

    我开始盼着早日出嫁,摆脱若卿的阴影。

    可是成婚那日,若卿垂着泪,低声轻唤:“二郎,你曾答应过要来娶我。”

    我的未婚夫叶轩,转头骂我是京城中最不要脸的娼妇。

    新娘变成了若卿,而我名声尽毁,成了京中笑柄。

    世人骂我人尽可夫,连姐夫也妄图勾引。

    爹娘觉得我有辱门楣,与我断绝关系。

    搜刮完我身上所有值钱的物件后,将我扔出家门。

    无奈之下,我只能成为一名江湖游医,靠行医勉强度日。

    可若卿还是拿着尖刀找上门。

    她趁我午间小憩之时,一刀刀刮在我的脸上。

    细白的脸颊登时血肉模糊,我失声尖叫,惊慌失措。

    匆匆赶到的母亲却说是我心狠手辣,想毁若卿的容,一切皆是我咎由自取。

    她将尖刀捅进我的右眼,霎那间,鲜血如泉涌,血流不止。

    我跪在她的脚边,扯着她的裙摆,求她救救我。

    若是无人医治,我只有死路一条。

    她却看也不看我一眼,只关心若卿有没有受伤。

    她们走后,我血流不止,死在不甘与屈辱中。

    死后整整一月都未有人发现,我的尸体被野狗分食。

    重活一世,我不再祈求家人亲情,只想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3

    母亲取来木棍,本想与父亲一起像往常一样将我毒打一顿。

    府中小厮匆匆来报,宫中宣旨的人快到了。

    父亲扔掉木棍,不甘心地一脚踹在我的心窝上。

    “若药方真是你写的,怎么三天三夜都配不出药来?你姐姐的亲爹是我的救命恩人,她这样的好身世,绝不会说谎!”

    我咳得几乎起不了身,一口腥甜又涌上喉尖。

    “京中随意寻个郎中便可知,这些药材根本不是药方上的药材,你们让我如何能制出药方上的药?”

    明明随意找个大夫就能查明真相的事,父亲却不愿听我多言半句,眼中尽是“恨铁不成钢”的怨怼。

    “你妹妹如此良善,被你污蔑还一直替你说话,便是制药的机会都是她替你求来的。”

    “事到如今,你还血口喷人,真是冥顽不灵!”

    父亲连连摇头,失望至极地走了。

    待众人走后,我的贴身侍女小桃才敢扶起摇摇欲坠的我。

    我取下腰间的玉佩交给她,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话。

    她有些担心地望向我:“可是小姐,你的身子……”

    我强忍着浑身的不适,咬牙对她道:“眼下最要紧的是我交给你的事,快去吧。”

    回房稍作梳洗后,宣我进宫对质的人果然和上一世一样来势汹汹。

    我几乎是被扣押着进了养心殿。

    爹、娘、若卿恭恭敬敬站在一旁,若卿脸上泪渍犹在,想来是演了好一场哭戏。

    我垂目跪在地上,掩住眼中的恨意。

    接连的毒打、奔波,我的身子终是受不住这样的蹉跎,猛烈地咳嗽起来。

    一口鲜血吐在帕子上,圣上见我苍白的面容不禁蹙眉:

    “将军府二小姐身子这样弱,倒是不像欺世盗名之徒,还是起来回话吧。”

    我与圣上素未谋面,他却也看出我如今体弱,不忍令我久跪。

    见圣上动了恻隐之心,若卿眼中泪光乍现。

    父亲气的浑身发抖,出言制止:

    “我这个二女儿惯会庭院里那些见不得人的腌臜手段,现在这副模样也全是装的,陛下万万不可被她蒙蔽!”

    宫人停住前来搀扶我脚步,圣上也面露迟疑,默认了我跪着回话。

    他沉声询问:“你父母指认你的药方是偷的,是你冒认了长姐的功劳,你可有话要说?”

    我强撑着挺直身板,目光炯炯,声音掷地有声:“药方是臣女亲手所写,绝无虚假!”

    4

    闻言,父亲双拳紧握,朝我怒吼:“你这个不孝女!陛下面前也敢信口开河?”

    “这些年真是把你宠坏了,还行医救人,我看你连做人都学不会!”

    母亲只顾安慰怀里的若卿,冷声道:“清瑶,你太叫我失望了!”

    “我知你会污蔑,早已准备好证据了!”

    她从袖中取出医术与手稿,对圣上道:“这是若卿所读的医书与写药方时遗留的手稿,你一个闺中女娃,我与你父亲并未教过你医术,你怎么可能写出这样的良方?”

    医书上密密麻麻皆是我写的批注,手稿也是从我的行李中找出来的。

    我气得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朝他们怒喊:“这些分明就是我的东西!”

    母亲上前一步,狠狠扇了我一耳光。

    我的脸颊瞬间红肿,嘴角的血渍又溢出来了。

    “证据摆在眼前,你还要争辩?你不配做我们镇国将军府的女儿!”

    我的身体本就虚弱,被她一掌扇得直接坠倒在地,眼冒金星。

    一阵眩晕之后,我才勉强支撑起身子。

    宫人欲扶我起身,却被母亲厉声制止:“不必扶她!清瑶从小身体强健,装柔弱是她的惯用伎俩。她是我与夫君独女,早就被宠坏了!”

    “欺君罔上的事也敢做,打她是为了她好!”

    父亲脸色铁青,睨我一眼:“还愣着做什么?向陛下认个错,我与你娘亲还能让陛下看在将军府的面子上给你留条活路。”

    圣上见我刚毅,原本有些动容,但听爹娘如是说,不由拿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我。

    我抹去嘴角的血渍,挺直上身,深深朝圣上磕了一头,一磕磕到底,声音掷地有声:“臣女以性命担保,治疫药方乃我亲自研制,陛下若是不信,臣女可当场写出方子!”

    圣上面露犹豫,我又朗声道:“请陛下还臣女一个清白!”

    父亲气的青筋暴起,怒斥道:“畜生!我怎么就生下你这么个孽畜?”

    分明是他们毁我声誉,为了养女将脏水往我身上泼,我又何错之有?

    一场闹剧,总得有个结果。

    圣上点头应允我,然后冷冷扫了若卿一眼:“既然药方是将军府大小姐所做,大小姐也一并写下药方吧。”

    宫人们忙不迭为我们准备笔墨。

    若卿红着眼站在一旁,娘亲温和地抚着她的手,安慰:“卿儿没事的,你写下药方,圣上定能还你个公道。都怪娘亲没教导好那个孽女,教你受了委屈。”

    爹娘冷冷看着我,眼中尽是厌恶与警惕,仿佛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而是他们的仇人。

    我拿着纸笔快速写下药方。

    一旁的若卿笔触微颤,却也一笔一画将药方写完整。

    爹娘看完她写的药方,立刻红了眼眶,满眼都是怜惜。

    父亲拿着若卿写的药方,指着我的鼻子大骂:“贱人!卿儿写的药方与治疫药方别无二致,我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若卿抬眸间,眼中流露出一丝得意,很快又被她装出地委屈给压了下去。

    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马上他们就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5

    圣上看完我写的方子,沉吟片刻:“二小姐写的方子也与治疫药方一般无二。”

    宫人将我写的药方呈给父亲,他冷哼一声:“这个孽女看着这药方配了三天的药,自然是全都背下,烂熟于心,能写出药方算得上什么自证清白?”

    若卿见状也不言语,只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泪珠一滴滴往下落。

    被冤枉的分明是我,她有什么好哭的?

    我不理他,对圣上道:“既然我与姐姐都写下了药方,方子可以背诵,字迹却不好模仿。”

    “既然臣女的父母一口咬定,医书与手稿是姐姐的,陛下可以对比我们药方上的字迹,一切皆可明了。”

    话音刚落,若卿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啜泣声更加大声。

    父亲彻底急了,将我写的药方撕了个粉碎,狠狠砸在我脸上。

    “卿儿身子骨弱,被你这样一通折腾,早已虚弱不堪,我瞧她刚刚拿笔都拿不稳,字迹自然会有出入!”

    母亲看着若卿哭花脸的模样,愈发心疼:“清瑶,你闹够没有?”

    “卿儿被你欺负了十余年,现下你还将欺君这样一顶大帽子往她头上扣,你的心肠怎么这样歹毒?”

    “你五岁时就知道找人诱拐她,十岁在她茶水中下毒害她,十五岁时更是找人欲毁她清白,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罪行,都是卿儿这个苦主替你求情,现在你竟然还想至她于死地!”

    “我们镇国将军府是容不得你了!”

    母亲的话犹如利刃,一下割在我的心上,真凭实据面前,他们却仍然不愿意相信我。

    圣上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晦暗不明。

    若卿扯着母亲的衣角,哭着说:“娘亲莫要为我气坏身子,不过是一个药方,都是身外之物,妹妹说是我偷了她的,我认了便是!”

    她口口声声自己认了罪名,言语中暗藏的却是我偷了她的药方,她一片孝心,被逼着认下罪名。

    父亲一脚碾在我的手上,刺骨锥心的痛直穿我的血骨。

    “你我今日便断绝父女关系!从此,你不再是我们镇国将军府的女儿,我们的女儿只有若卿一个!”

    我死死咬着嘴唇,饶是知道父母偏心,这一刻,心还是被揪了一下。

    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身体愈发虚弱,一阵头晕目眩,像是灵魂被抽走一般。

    “爹娘就算与我断绝关系,没做过的事,我也不能认!”

    若卿这时才装模作样地跪倒在我身边,她牵起我被父亲踩得红肿的手,假装于心不忍。

    “妹妹别再惹爹娘生气了,好好与爹娘认个错,莫要为了一个虚名与家人生出嫌隙。”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父亲冲上前将她护在身后,还想打我。

    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放肆!是谁说二小姐的药方是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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