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明月归》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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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明月归》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角陆云昔的悲惨遭遇。

    陆云昔的夫君沈照渡在战场上当逃兵与女将军私奔,生死不明。陆云昔侍奉婆母,撑起沈家,还治好小叔子供其考取功名。婆母求她让小叔子兼祧两房,她答应了。如今小叔立功,陆云昔也怀有身孕,沈照渡却“死而复生”带外室孟虞宁回来,要娶其为平妻。

    见陆云昔有孕,沈照渡污蔑她与人私通,霸占她辛苦攒下的钱,还强迫她喝堕胎药。婆母对此沉默不语。陆云昔坚决不从,沈照渡竟当众将她杖打到落胎。他还把陆云昔拖拽到大街上侮辱,让人对她动用家法,导致她流产。就在陆云昔奄奄一息时,小叔沈淮序归来制止。

    

《昭昭明月归》小说

昭昭明月归正文阅读

    

    战场上,沈照渡与女将军私奔逃遁,生死不明。

    婆母求我给沈家留个后,把我许给了小叔兼祧两房。

    三年后,沈照渡竟“死而复生”,还带回了外室要娶为平妻。

    见我怀有身孕,他面露嫌恶,“女子贞洁比天大,你不知廉耻与人苟且,本该乱棍打死,凭什么还想当主母?”

    “虞宁不能生育,只要你喝下堕胎药,给我和宁儿生个儿子,我会留你当个贱妾度此余生。”

    我坚决不肯,他却霸占我辛苦攒下的钱,污蔑我与人私通,甚至当众将我杖打到落胎。

    直到小叔立功封赏归来,他一脸谄媚地迎上前:

    “二弟,你嫂嫂是个破鞋,我已经清理门户,我和娘替你物色了好人家的姑娘,不日就帮你娶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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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回来的那一日,我正在后院晾晒药材。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看着他们手挽手犹如一对璧人,我怔在了原地。

    夫君已经“死去”三年了。

    当初,嫁给沈照渡新婚没多久,他就被征兵去了北疆战场。

    可很快,就传回了沈照渡当逃兵、还与女将军私奔投敌的消息,生死未卜。

    公爹被气到当场吐血而亡,婆母也哭得昏天地暗。

    幸好圣上开恩,祸不株连家族,才留得我们性命。

    三年来,我伺候婆母,开药铺撑持起这个家,还治好了重病的小叔子,供他考取功名入仕。

    婆母哀求我,希望让未婚的小叔子兼祧两房,给沈家留下个血脉。

    我最终心软答应。

    如今,小叔得圣上重用,赴任云州治理水患,我又怀上了身孕,日子本该欣欣向荣。

    没想到北疆战败,夫君竟和女将军改名换姓,又偷偷跑了回来。

    他趾高气昂牵起孟虞宁的手,笑吟吟走到我面前。

    “昔昔,这些年家中辛苦你了,日后就有宁儿和你一起照顾我,我会娶宁儿为平妻,你们可要好好相处。”

    三年恍如隔世,我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忽然冷笑。

    “夫君曾承诺此生绝不纳妾,却带回来一个平妻,这就是你所谓的守诺?”

    沈照渡皱起眉。

    “如今我从战场九死一生,多亏了宁儿,你应该替为夫高兴才对,怎么还咄咄逼人?”

    孟虞宁也不屑地瞟着我。

    “沈郎,我该怎么跟你夫人解释,我十几岁就进了军营历练,看惯了边塞的大漠孤烟,对内宅争宠毫无兴趣啊。”

    我一步一步走近了他们质问:

    “夫君为了这个女人,不惜从战场上当逃兵,害得我和婆母惶惶不可终日,担惊受怕的时候,你可曾想过家中?”

    “也是,那时你不知在何处与她颠鸾倒凤,哪里还会顾及我们的性命。”

    沈照渡十分不悦,将孟虞宁搂在怀中。

    “什么外室,陆云昔,你别说的这么难听,宁儿与你乃是平起平坐的平妻!”

    他眉眼流露出喜色,“如今,我听说二弟立了功,是要升官封赏的,肯定能带着我享福,我凭什么不能回来?”

    我不欲与他争辩,回到屋里准备唤婆母出来。

    可刚一脱下披风,孟虞宁却指着我惊呼起来:

    “沈郎,你快看!夫人的肚子……怎么像是有喜了?”

    沈照渡在看清我微微隆起的腹部后,脸色瞬间极寒。

    “好啊你,陆云昔,你还有脸说我娶平妻,连野种都有了。”

    我摸了摸小腹,一字一顿道,“这孩子不是什么野种,他姓沈。”

    他气到双目猩红。

    “贱人!你跟人珠胎暗结,给我戴这么大一顶绿帽,还想让他分沈家家产,做梦!”

    我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到,冷漠地开口:

    “沈家早就没有什么家产了,这些年,都是我在赚钱养家。”

    沈照渡自从一走了之后,沈家就被抄没了所有家产。

    寒冬腊月,我用我的嫁妆买来炭火和干粮,勉强度日。

    这三年,是我事必躬亲的照顾婆母,还用祖父传给我的偏方,治好了小叔的附骨痈。

    现在家里的财产,全都是我开药铺一点一滴攒起来的。

    这厢,婆母终于姗姗来迟。

    在看到沈照渡的一瞬间,她几乎潸然泪下。

    “元郎……你是元郎吗?”

    沈照渡顾不得我,扑通一下给婆母跪下。

    “娘,是我,我回来了,多亏了虞宁,我才能活着回来见您啊!”

    婆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对他的脸摸了又摸,这才颤声道:

    “儿啊,你在战场上当了逃兵,可是朝廷要犯,怎么还敢回来啊。”

    “你放心,虞宁用她的钱买通了府衙,只要不被人盯上告了御状,我就是安全的。”

    沈照渡神秘地笑道。

    “而且二弟不是升官了吗?官大一级压死人,就让二弟帮我们搬家,南下去过好日子,到时候谁还认识我是谁啊。”

    他把孟虞宁推到了婆母面前。

    “对了娘,这是您儿媳妇,至于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妇,我要休了她!”

    孟虞宁甜甜地喊了一声,“娘。”

    可婆母却脸色大变,与我四目相对间,眼神躲闪。

    毕竟,当初是她跪下来苦苦求我,给沈家留个后,我才答应了让小叔兼祧二房。

    婆母支支吾吾道,“可惜你爹已经不在了,这几年都是云昔在养家,我和二郎都以为你已经死了……”

    沈照渡不屑地笑了笑。

    “她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本事养家?别是去了窑子换钱,肚子里才揣上了个小杂种。”

    “我腹中是谁的孩子,母亲比我更清楚!”

    我瞥向婆母,希望她能解释。

    可婆母竟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孟虞宁有些不耐烦,撒娇喊饿了,他冷漠地瞪了我一眼。

    “等我和宁儿酒足饭饱了,再来处置你这个贱人!”

    真可笑,明明是我这些年撑起了这个家。

    这些奴仆见到沈照渡回来,却一个个都成了倒戈的墙头草。

    连府库的钥匙也为他拱手奉上。

    现在,整个府上唯一能信的就是我的陪嫁丫鬟玉书。

    入夜,玉书去偷听墙角,刚好听到婆母正喜滋滋对下人说:

    “元郎回来真是天大的喜事!他若是介意那个女人不贞,等到时候她生下孩子,休了便是。”

    “夫人英明,这下不仅大公子回来了,您给二公子物色的亲事也有了眉目,真是双喜临门啊。”

    婆母笑得合不拢嘴,“菩萨保佑,我沈家真是福泽深厚!”

    我这才知晓,婆母早已背着我,给小叔物色了一桩婚事。

    三年掏心掏肺的付出,换来的不过是人心隔肚皮。

    指尖的凉意蔓延到全身,我紧紧攥住了手心。

    沈淮序寄来的家书里说,云州的事情已经解决,他在回来的路上了。

    我最后吩咐玉书,让她去告诉沈淮序他大哥回来了,务必速速赶来。

    好不容易捱到翌日,我还是动了胎气,唤人叫郎中来。

    但是喊了半天也无人应。

    等来的却是沈照渡端着一碗药,还将玉书押回来的身影。

    我望向院外,发现大门已经紧锁,难怪他敢如此肆意妄为。

    沈照渡一脸狞笑,“怎么,想去给你的奸夫送信让他来救你啊?”

    “宁儿心善,念在你这几年照顾母亲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只要你喝下这落胎药,给我和宁儿生下个儿子,我会留你当个侍妾在府里养老。”

    他把那碗热腾腾的落胎药摆在我面前。

    我坚决不肯喝,向后退了几步,“你和孟虞宁如胶似漆,何不让她自己生一个?”

    沈照渡嫌恶地睨着我。

    “虞宁在战场上受了伤,此生都无法生育了,她嫁与我时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不像你一般不知廉耻。”

    “能让我们的孩子从你腹中生出,继承沈家家业,也算是你的福气!”

    说着,他便将药递到我面前,催促我喝下去。

    “这药喝下去半个时辰就会起效,打掉这个孽障,我便可以既往不咎。”

    我紧紧抿唇,护住肚子。

    “这个家谁才是家主,任何处置,也要等小叔回来再做定夺!”

    沈照渡只是嗤之以鼻。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被我处置天经地义,你别以为想着二弟心软,就等着他给你撑腰。”

    我咬了咬牙,对上他冰冷的眸子。

    “我腹中的孩儿……是你二弟的。”

    没想到,沈照渡和孟虞宁相视一眼,竟然不约而同地笑了。

    “哼,你少痴心妄想了,我二弟已经出公差数月,哪里顾得上家里?你不过是为了保住这个狗杂种,随意攀扯二弟!”

    孟虞宁嘲讽地勾了勾唇。

    “就是,这贱人满口胡言,二弟今年不过十九,尚未娶妻,怎么可能看上比他大四岁的黄脸婆?”

    提起沈淮序,两人脸上皆是骄傲崇拜之色。

    他们不知道,当初沈淮序赴任云州,我就把脉发现了自己的身孕。

    正是他离开后不久发现的。

    玉书挣扎着哭喊出声:

    “你才是跟人无媒私通的贱人,不许你侮辱夫人!”

    “敢动夫人,等二爷回来,一定不会饶了你们的!”

    沈照渡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也敢在我面前拿二弟压我?”

    他大手一挥,几个小厮就把玉书拖了下去,重重地掌嘴,一巴掌又一巴掌。

    到后来仍觉得不解气,他竟直接传了家法来杖责。

    “沈照渡!你放了玉书!”

    我声嘶力竭地阻拦着,却被沈照渡压着跪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直到,我眼睁睁看着他活活把玉书打死在我面前。

    心脏一阵抽痛,玉书奄奄一息地对我说:

    “夫人……你和小少爷一定要活下去。”

    我再也抑制不住,猛然吐出一口鲜血。

    我想叫来婆母,让她看着自己的亲孙子是如何被人迫害。

    可沈照渡只是笑,伸手扣住了我的下颌,那力道似要把我的颌骨捏碎。

    “母亲已经被我送到别院,你叫破天也不会有人来多管闲事的!”

    “沈郎,既然夫人软的不吃,那就来点硬的吧,也让她知道背叛夫君的下场。”

    孟虞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笑。

    我只觉无比心痛。

    沈照渡怎么会变成这样?丝毫不顾及这些年家中是如何维系,也不相信我的任何话。

    当初嫁给他时,是他先铮铮立誓说嫁入沈家,会一辈子对我好。

    “我沈照渡,若能娶得昔昔,此生绝不纳二色,会一生爱重她,保护她……”

    耳畔,还是他指天立下的誓言,如今不过荒唐的笑话。

    万般失望与痛苦,最后凝结成一句:

    “沈照渡,你混账,你会后悔的!”

    沈照渡怒极反笑,“混账?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的混账!”

    他说罢,竟然打开了大门,将我拖拽到了大街上。

    为了不让人认出我的脸,沈照渡让身强力健的小厮钳住我,我的头发被弄乱,还被戴上了牲口用的马嚼子。

    他和孟虞宁则戴着面具和幕离遮掩。

    “大家来看看啊,我家这淫妇不懂规矩,竟然在我出门时跟野男人私通。”

    很快就围观过来了不少人,许多人不怀好意地盯着我的肚子。

    “这是谁家娘子……肚子都这么大了,真是下流胚子。”

    “果然丑妻近地家中宝啊!这小娘子看着挺清秀,就是不顶事。”

    沈照渡满意地冷笑出声,拿我的银子赏给路边一个流浪汉。

    “去吧,把这个淫妇扒干净,让大家看看她怀的野种都多大了!”

    我几乎不敢相信,沈照渡已经无耻疯魔至此。

    那流浪汉嘴角流着涎液,眼光油绿绿地朝我伸手过来。

    “你敢!”

    我恐惧至极,艰难地发出声音。

    “我再提醒一遍,我怀的是沈淮序的亲子,他不日就会回京复命,就不怕他来找你们算账吗?”

    沈照渡笑得更加猖狂。

    “哟,又拿我二……沈大人当挡箭牌,你的意思是,沈大人会做你的奸夫?”

    众人见状也哄然大笑。

    “这女人已经失心疯了。”

    “真是个疯妇,沈大人可是炙手可热的四品大员,她一个残花败柳,也敢攀扯朝廷命官?”

    “对啊,像这样的淫妇就该浸猪笼,谁知道她哪天会不会像潘金莲一样谋害亲夫!”

    沈照渡俯身凑近了我,压低了声音。

    “我与二弟一起长大,血浓于水,感情最是亲厚,他怎么可能会为了你这么个嫂子,跟我翻脸?”

    下一瞬,他指使流浪汉继续。

    那满脸刀疤的男人一把扯下了我的外衫,甚至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脸神颠魂倒。

    “这住在城里的少妇,滋味就是好!”

    他喷出的热气到我脸上,几乎令我作呕。

    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将我包围,我紧紧攥住身上薄薄的里衣,还是被他粗暴地扯开,仅剩一抹小衣挂在颈项。

    整个人披头散发,还泄出大片肌肤。

    众人都觑到了我隆起的肚子,愤怒更甚。

    沈照渡像是被刺痛了眼睛,狠狠甩给我一个耳光,又一个。

    我被打得晕头转向,嘴角也渗出了鲜血,只觉得腹痛得愈发厉害。

    眼前视线逐渐模糊,孩子,娘怕是护不住你了……

    沈照渡义愤填膺地站起身,对众人道:

    “诸位说,我这不知羞耻的贱内到底该不该上家法?”

    “打!”

    “该打!”

    “打!”

    围观的人全都煽风点火,偶有一二妇人不忍的言语,也被瞬间淹没。

    孟虞宁假意拭了拭眼角,语气有些得意。

    “沈郎,我见不得夫人这么煎熬,你快点上家法给姐姐一个痛快,了结她腹中孽障好不好?”

    “她总有一天会明白的,夫君这是为了她好。”

    他目光触及孟虞宁时,立马温柔下来,“还是宁儿心慈,你啊,总是为别人着想。”

    沈照渡挥了挥手,家丁立刻抬上了一个三寸厚五尺长的木板。

    木板一下一下重重打在我的肚子上,伴随着众人的叫好声。

    我痛得倒吸冷气。

    身下渐渐流淌出大片殷红的鲜血,我清晰地感受到,腹中生命在离我而去。

    我像一摊烂泥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

    一直没有在他面前掉眼泪的我,在看到入目鲜红一片时,终是绝望地流下了泪水。

    沈照渡一脸得逞地笑。

    “行了,你也算除了这个孽障,来人,把陆云昔拉回府去,扔进柴房好好闭门思过!”

    话音刚落,一阵尖锐的马蹄声在耳边响起,来人怒喝一声:

    “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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