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汐染君墨宸是小说《生崽后,清冷妖尊宠上天》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一世安然写的一款玄幻言情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生崽后,清冷妖尊宠上天》的章节内容
天玄国,不周山。
一座座山峰耸立,云雾缭绕。
裴灵萱嘴角拧笑,手中泛着森然白光的利刃狠狠地刺进少女的胸膛:
“凤汐染,你天赋异禀又能如何?拥有倾国倾城之貌又怎样?最后还不是落得个灵脉被废、逐出宗门的下场。”
对上凤汐染那双怨恨的眼眸,裴灵萱得意地笑道:
“你还妄想着师兄们会来救你?别做梦了,他们巴不得你消失得无影无踪。在灵虚派,你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
疼痛让凤汐染脸色苍白如纸,但她毫无反抗之力。
她只能紧咬嘴唇,倔强地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裴灵萱,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誓要将我置于死地?”凤汐染怒目圆睁,仿佛能喷出火焰。
裴灵萱冷笑,笑中藏着如毒蛇般的阴鸷:
“怪就怪你锋芒太露,碍了旁人的道,无权无势的你,竟妄想攀附高枝,成为掌门儿媳?简直是白日做梦!你的存在,从一开始便是个错误。”
话落,她眼中杀意毕露,拔出带着鲜血的利刃,再次狠狠用力一刺,誓要将这眼中钉彻底拔除。
她与凤汐染并无太多恩怨,可凤汐染的存在阻碍了她的谋划。
而且凤汐染天生倾世容颜,眉如远黛,肌肤胜雪,绝美的容貌令裴灵萱心中满是嫉妒。
更让她感到压力的是,凤汐染天生灵体,才十六岁,便已在灵虚派中崭露头角,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裴灵萱深知,只要凤汐染还活着,她的计划将难以实现。
灵虚派掌门的儿媳非她不可。
她的眼神骤然一凛,正当她准备将凤汐染推下悬崖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裴灵萱心中一惊,突然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泪水瞬间涌上眼眶:
“染染,你怎能恩将仇报,对我行此恶行?”
她的演技炉火纯青,仿佛真的遭受了莫大的委屈。
此时的凤汐染正处于愣神之间,一股强大的掌风突如其来。
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狠狠地击飞出去,直直地坠向悬崖边缘。
凤汐染捂着鲜血淋漓的胸口,难以置信地望着对她出手的林沐阳,眼神之中充满了震惊与失望。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连你……也对我出手?”
这个曾经对她海誓山盟、允诺一生的男人,竟然连一丝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
林沐阳面无表情,眼神中只有冷漠与决绝:“染染,我本以为你心性纯良,却不料你竟如此狠毒,我父亲的做法,是正确的。”
他温柔地扶起裴灵萱,眼中柔情似水,与对凤汐染的态度判若两人。
这一举动,无疑在凤汐染已经破碎的心上,又狠狠地插了一刀。
“林师兄,我本是好意来送染染一程,可她竟然将仇恨发泄在我身上,我与她对抗之时,不慎将匕首插进了她胸膛......她不会死吧?”
裴灵萱颤抖着声音,眼眶泛红,柔弱之态,引人怜爱。
“哼,她若真因此丧命,也是自作孽,不可活。”林沐阳的话语冷硬如铁,字字如刀,直戳凤汐染心头。
“我狠毒?”凤汐染低声呢喃,心如死灰。
她缓缓转过头,目光扫过匆匆赶来的两位师兄,唇瓣微颤,声音低沉:
“大师兄,二师兄,连你们也认为,我是那等恶毒之人?”
她心中尚存一丝奢望,期盼他们能念及旧情,哪怕只言片语,给予慰藉。
但回应她的,唯有冰冷的指责与疏离。
张翰怒目圆睁,声如雷鸣:“我们曾视你如亲人,百般呵护,你却恩将仇报,与魔族勾结,如今更欲加害于灵萱,你,怎配为人!”
二师兄戴俊涔也附和道:“你既已被逐出宗门,便不再是我们的师妹。”
“呵!”凤汐染冷笑。
她的目光最终定格在裴灵萱那伪善的面容上,又缓缓滑向林沐阳那决绝的背影。
心中仅存的温情彻底熄灭,化作一片死寂。
她的心,仿佛被千万把利刃刺穿,痛彻心扉。
曾经,这三人是她生命中的光,是她世界的全部。
然而,世事无常,人心易变。
三年前,张翰与林沐阳下山历险,危难之际,被裴灵萱所救。
之后,裴灵萱被带进了灵虚派。
经过她的刻意挑拨与伪装,凤汐染与师兄们的关系日益恶化,就连林沐阳也对她逐渐疏离。
就在昨天,灵虚派查出混进了魔族的奸细,各种证据都指向了她。
掌门震怒,一心想要将她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她的师父虽有不舍,却也只能忍痛请命,废除其灵脉,逐出宗门。
凤汐染跪在宗门前,风雨无阻,哭诉冤屈。
却换来的是宗门的冷漠与裴灵萱的致命一击。
......
凤汐染曾经以为的爱情、亲情,在这一刻都化为泡影。
此刻,她面色苍白,一袭染血的白衣在风中猎猎作响,发丝凌乱地在狂风中肆意飞舞。
须臾,她缓缓开口:“十年情深,竟敌不过外人的几句谎言。”
她顿了顿,眼眸微紧,“如此,便两不相欠,但愿来生,不复相见。”
言罢,她决然地纵身一跃,跳入那深不见底的悬崖。
狂风在耳边呼啸,凤汐染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云雾之中,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裴灵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不周山下,悬崖峭壁林立,那无尽的深渊被云雾遮掩得严严实实。
此时的凤汐染灵脉已废,坠下必定难逃一死。
不远处,林沐阳、张翰与戴俊涔,望着那深不见底的悬崖。
他们脸上神情复杂,一丝愧疚在他们眼底悄然闪过。
但很快,这丝愧疚就被他们对裴灵萱的信任所掩盖,他们默默转身离去。
......
凤汐染在坠下山崖的那一刻,心中已无生念。
宗门的无情,灵脉被毁的痛楚,如同两把利刃,将她的心割得千疮百孔。
她闭上眼,心中默念:“爹,娘,女儿无能,未能替你们报仇。”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凤汐染的身体重重坠入崖底寒潭,激起层层涟漪。
她的生命,似乎也随着这水花,消散于无形。
这一幕,意外地惊扰了岸边静坐的魏洋。
他身形暴起,快若闪电,直冲潭边。
只见水面之上,一具女子的身影随波逐流。
魏洋的目光触及那女子面容之时,心中不禁暗想:这凡间女子生得如此花容月貌,就这般香消玉殒,着实可惜了。
然而,他并未对这具尸体多加理会。
毕竟,寒潭里有着强大的结界守护,一切活物都难以进入。
于是,他继续回到方才的位置,盘腿坐下,静心守护寒潭下的主人。
殊不知,凤汐染的鲜血,在寒潭中缓缓扩散。
血液中蕴含着一股极为神秘的强大力量,悄然打破了非一般人所能撼动的结界。
她的身体,在这股力量的牵引下,缓缓下沉,直至潭底。
下一秒,凤汐染紧闭的双眸猛然睁开。
下一秒,凤汐染紧闭的双眸猛地一下睁开。
她的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迷茫。
但很快,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如潮水般涌来,仿佛有万千蚁虫在她体内肆虐。
这痛楚让她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气。
她微微侧头,目光所及之处,竟是触目惊心的一幕。
只见她的胸膛上插着一把利刃,鲜血不断地流出,殷红的血液在周围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眼。
“这……是梦吗?”她喃喃自语,却很快意识到这冰冷而真实的痛感绝非虚幻。
身上的古装白袍是怎么回事?这又是哪里?
她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挣扎着想要坐起。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是被千斤重石压着,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袭来。
她的思绪飞速穿梭,记忆碎片如电影般在脑海中回放。
她本是 21 世纪有着 “战地玫瑰” 称号的女特种兵。
在一场解救人质的行动中,不幸被暗算,头部重创,失去了意识。
难道她还没死?
正当她疑惑之际。
脑海中突然如遭雷击,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洪流猛然冲击而来。
她双手抱头,痛苦地呻吟,那疼痛比身体上的伤口更加难以忍受。
“啊——”她几乎要喊出声来。
但胸口的剧痛又让她不得不将声音咽回肚里。
她眉头紧锁,努力梳理着这些突如其来的记忆。
原来,她在 21 世纪已然身死。
而后竟穿越至天玄国,附身在与她同名同姓的凤汐染身上。
在现代,她同样是孤苦伶仃之人。
自幼失去双亲,由外公抚养长大。
然而,外公的离世又让她成了孤苦无依的浮萍。
就在她刚刚闯出一点名堂,准备大展拳脚之际,生命却突然戛然而止。
她在心中为自己默哀了三秒钟。
“真是造化弄人啊!”凤汐染在心中苦笑。
前世已够凄凉,没想到这异世之身,竟也背负着如此沉重的命运。
五岁那年,凤汐染遭遇了一场惨绝人寰的灾难,一群恶徒血洗了她的家族。
父母为了保护她,施展灵术,将她送至几里外的村庄。
当凤汐染历经艰难终于回到家时,却发现那个熟悉的地方已不复存在。
周围的人纷纷传言,凤家之人已然全部惨遭灭门。
那些恶徒在最后竟然放了一把火,把凤家烧成了灰烬,只留下一片凄凉的废墟。
凤汐染彼时年纪虽小,却将父母临终前的嘱咐牢牢铭记于心:离开云梦城,切不可想着报仇,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此后,凤汐染离开了云梦城,从此靠着乞讨艰难地维持生计。
流离失所的日子里,她尝遍了人间冷暖,却也磨砺了坚韧的意志。
一日,机缘巧合之下,她偶遇外出的灵虚派三长老。
三长老慧眼识珠,看出她天赋异禀,便收她为徒,带回了灵虚派。
十年磨一剑,她在灵虚派刻苦修炼,只为有朝一日能手刃仇敌。
然而,世事难料,裴灵萱的阴谋让她从云端跌落。
凤汐染灵脉被废,师门遗弃,一切似乎都已终结。
消化完原身的记忆,凤汐染深吸一口气,暗自发誓:“既然我占据了你这具身体,你的仇,我一定替你报。”
但此刻,她必须冷静。
伤口的疼痛提醒着她,生存才是首要任务。
幸运的是,她的外公是隐世的祝由术巫医传人。
她自幼跟随外公学习,对付这种刀伤还是游刃有余。
她颤抖着双手,缓缓靠近那插入胸膛的利刃。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尽的痛苦,疼得她龇牙咧嘴,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以血为引,咒启!”
她低吟着古老而神秘的咒语,双手轻拨利刃,剑指伤口。
刹那间,光芒四射,那是祝由术的力量,温暖而强大,将伤口包裹,疼痛逐渐消散。
狰狞的伤口在光芒的抚慰下,竟奇迹般地愈合,新生的肌肤光滑如初。
她缓缓起身,轻轻活动了一下身体,感受着那重新回归的力量。
但,被毁掉的灵脉,她目前还没有办法修复。
一想到在这强者为尊的修行世界里,没有灵脉便等同于废人一个。
她眸光黯淡,心中五味杂陈。
灵脉受损并非无法治疗,只是那些能够修复灵脉的天材地宝,恐怕极难寻觅。
她轻轻叹了口气,心中嘀咕:还是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吧!
环顾周遭,寒潭深邃,她却没有丝毫不适。
记忆翻涌,确认自己身上并没有避水之物。
那这里的一切也太诡异了吧?
她浑身一激灵,缓缓抬起脚,向四周慢慢走去。
周围的水仿佛有生命一般,水波微微荡漾,却没有给她带来任何阻碍。
寒潭之水幽深而静谧,散发着微微的光芒。
水中,隐隐闪烁着神秘的符文,潭底的沙石细腻而光滑,在水光的映照下,绚丽多彩。
当她绕过一块巨岩,眼前豁然开朗。
一位绝世美男骤然映入她的眼帘。
美男子黑袍加身,长袍之上绣着极为精致繁复的纹路,彰显着他尊贵不凡的身份。
他静静地端坐在那里,脊背挺拔如苍松傲立,长发如瀑,双目紧闭,周身环绕着超凡脱俗的气息。
宛如谪仙临世,不染尘埃。
这是在打坐修炼?
凤汐染驻足凝视,心中暗自惊叹。
这男子的容颜之美,简直堪称妖孽级别。
他轮廓分明,鼻梁挺拔,浑身散发着禁欲而霸气的气质,气息强大得摄人心魄。
即使是在安静的打坐中,也能让人感受到他身上那股不可侵犯的威严。
凤汐染不禁遐想,在这如剑般的眉毛之下,究竟会是怎样的一双眼眸,方能配得上如此妖孽的面容?
正当她沉浸于无边遐想之际,美男子的睫毛轻轻一颤。
这细微的动静让凤汐染的心猛地揪紧。
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美男子。
突地,美男子双眼骤睁,猩红双眸犹如烈焰,锋芒毕露,直刺人心。
寒潭之中,似乎连空气都为之凝固。
他俊美的面容上忽地掠过一抹难以言喻的痛楚。
紧接着,一口鲜血如泉涌般喷出,血花在他唇角绽放,妖冶而凄绝,美得令人心悸。
“何人胆敢扰本尊清修!找死!”
他的声音低沉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潭底轰鸣,让人心神俱颤。
话音未落,一股滔天之力自他体内爆发,瞬间将凤汐染卷入风暴中心。
她只觉周身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紧紧束缚,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
速度之快,让人目不暇接,更别提反抗。
须臾间,凤汐染已被拉至他眼前,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美男子修长有力的手指,宛如寒冰铸就的锁链,狠狠扼住凤汐染的咽喉,力度之大,仿佛要将她的呼吸生生截断。
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
凤汐染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精致的五官此刻却写满了绝望。
她的眉头紧锁,眼眸中既有恐惧,又藏着不屈的倔强。
美男子的眼神冷冽如冰刃,直勾勾地盯着凤汐染,嘴角残留的血迹更添了几分妖异与邪魅。
每逢月圆之夜,他体内的暗伤便如恶魔般苏醒。
而这灵潭,本是他疗伤的圣地,却不料被凤汐染意外闯入,功亏一篑。
他脸色阴沉得可怕,手上的力道再增几分,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凤汐染的生命之火就会瞬间熄灭。
“你……你放开我!我......不是故意的。”
凤汐染的声音微弱而颤抖。
她奋力挣扎,双手无助地拍打着那坚如铁石的臂膀。
脸颊因窒息而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唇瓣微张,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美男子的手劲稍松,却并未完全松开。
他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穿透了她染血的白衣,一抹异样的光芒瞬间闪过。
“上古神族血脉,真是天赐的补品。”
他的话语冷冽如冰,嘴角却勾起一抹妖冶的笑。
未曾料到,在这方天地之中,竟能邂逅如此稀世之宝。
这血脉,或许能解他多年暗伤之苦,重燃他修为的巅峰之火。
他缓缓松开手,任由凤汐染瘫倒在地,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如同刚从死亡边缘被拉回。
她挣扎着站起,目光中满是不解与警惕:“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美男子并未急于回答,而是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佳人。
她的眉如远山含烟,肌肤赛雪,容颜绝美,仿佛不属于这个尘世。
一抹异样的情愫在他心中悄然滋生,但很快被理智压制。
他缓缓开口,声音复杂难辨:“神族血脉,若与我共修,修为可一日千里。这既是对你打扰我疗伤的补偿,也是助你修复灵脉的契机,一举两得。”
他修为深不可测,一眼便洞穿了凤汐染灵脉受损的真相。
凤汐染满脸惊愕,双修?难道是她所想的那般?
“我拒绝。”她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
在 21 世纪,她从未谈过恋爱,是个有着情感洁癖的人。
她绝不能与一个陌生人发生关系,更何况,他刚刚还对她动过杀念。
“哦?”美男子轻挑剑眉,语气中听不出喜怒,“不愿么?”
他的眼神深邃莫测,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与算计。
随即,他轻启薄唇,一缕白色雾气悄然释放,瞬间弥漫四周,将两人紧紧包裹。
凤汐染本能地想要屏住呼吸,但那雾气仿佛有生命一般,灵动地钻进她的鼻腔和口腔。
让她头晕目眩,四肢渐失力道。
心中警钟大作,她拼命想要保持清醒。
但那雾气的力量太过强大,她的意识逐渐沉沦于一片混沌之中。
在这片由雾气编织的梦境中,美男子的身影若即若离,冷峻的容颜竟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修长的手指如同游龙,轻巧地绕过她的腰肢,轻轻一拉,便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凤汐染奋力挣扎,却如同蚍蜉撼树,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半点力气。
美男子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低语中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
“放松,不要抵抗,我也是第一次,你不吃亏。”
他的声音如同陈年佳酿,让人沉醉,凤汐染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
脸颊因羞赧而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凌乱。
她不由自主地伸出玉手,轻抚上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梦呓般低语:
“世间怎会有如此绝色的男子,眼睛深邃迷人,像是能勾人魂魄。”
美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声音低沉磁性:“如此,你可喜欢?”
凤汐染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喜欢,我最爱看美男了……”
话音未落,他已俯首,吻上了她娇艳欲滴的唇瓣。
这一刻,电流般的感觉瞬间贯穿她的全身。
她整个人颤抖不已,双手无力地垂落,任由他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炽热的印记。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她心中点燃了一把火,燃烧着无尽的渴望与激情。
他们的吻,由浅入深,由柔转烈,彼此的气息交织缠绕,仿佛要将对方完全融入自己的灵魂之中。
在这白色雾气的掩护下,他们的身体与心灵,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契合与交融。
凤汐染能感受到,自己的灵脉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修复,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在她体内汹涌澎湃。
不知过了多久,她以为一切就要结束时,美男子却又一次施展了他的魅术。
让她再次沉沦于那无法抗拒的梦境深渊……
当一切终于归于平静,凤汐染只觉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一般,虚弱无力。
若非魅术的力量苦苦支撑着,她恐怕早已陷入昏睡之中。
她心中不禁好奇,美男子为什么能坚持那么久,而且还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美男子低眸,望着怀中因激情而染上绯红的女子,眼中柔情似水,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轻启薄唇,在那微张的樱唇上落下轻轻一吻,低语道:“记住,我的名字叫,君墨宸。”
言罢,他袖袍一挥,周遭弥漫的雾气瞬间消散。
而凤汐染,也在这瞬间,陷入了深沉的梦乡。
君墨宸凝视着她恬静无波的睡颜,心中却泛起了层层涟漪。
于他而言,对她所做的,并不仅仅是单纯的疗伤而已。
从她身上流淌的血脉气息中,他感受到了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吸引,让他无法抗拒。
这是上千年来,他从未有过的迷茫与困惑。
正当他沉思之际,脸色突变,身形一闪,已至寒潭之畔。
魏洋见状,连忙上前,关切地询问:“尊上,您怎会如此早便出关?莫非……”
以往,君墨宸都会在寒潭中闭关疗伤两天两夜,而今却提前结束,这怎能不让他心生疑虑?
君墨宸打断了他的话,沉声道:“我的暗伤,已彻底痊愈。”
他用力握了握拳,细细感受着全身经脉通畅的美妙感觉。
这次的双修,不仅治愈了他的暗伤,更让他的修为有了质的飞跃,仿佛打破了某种桎梏,迎来了新的突破。
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禁生出以后可多与那名女子进行双修的念头。
“恭喜尊上!”魏洋闻言,脸上绽放出由衷的笑容。
然而,君墨宸并未多言,只是微微抬头,望向远方。
须臾间,一道沧桑的身影自远处疾驰而来。
他是君墨宸的另一位心腹,禹伯。
君墨宸刚刚在潭底便感应到了他的气息,这才闪身而出。
“尊上,妖族有变!”禹伯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促。
天微微亮,一缕柔和的晨光悄然洒落在寒潭之中。
凤汐染悠然转醒,眼帘轻启,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由千年古木精心雕琢的实木大床。
那古木纹理细腻如丝,在晨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温润而醇厚的色泽。
这要是放在现代,妥妥的老古董,定是无价之宝啊!
凤汐染轻叹一声,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她伸了伸懒腰,环顾四周,静谧中透着几分寂寥。
显然,那个叫君墨宸的妖孽美男已经离开。
她心中虽有波澜,却也暗自庆幸,至少免去了再见时的尴尬。
他虽拥有颠倒众生的容颜,还为她重铸了灵脉,但那份不顾她意的魅术,却让她难以对他心生好感。
不知他还会不会再回来这里?
思绪流转间,凤汐染毫不犹豫地起身,毅然决然地离开。
刚迈出寒潭不远,一阵急促而激烈的打斗声骤然响起,如同雷鸣般震撼人心。
凤汐染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着蓝衫的青年与两名黑衣人激战正酣。
那蓝衫青年正是魏洋,他是被君墨宸特意留下,守护凤汐染的安危。
当得知她助大人治好了暗伤,魏洋忠心耿耿地守护在侧,不敢有丝毫懈怠与疏忽。
不料,那些追杀君墨宸的暗敌,竟也追踪至此。
魏洋为了不让战斗波及无辜的凤汐染,故意将敌人引向寒潭之外。
然而,凤汐染对此一无所知。
她隐匿于暗处,静静地观看战局。
蓝衫翻飞间,剑影交错,每一次剑芒的挥洒,都伴随着凌厉的剑气,如同狂风骤雨,席卷四方。
而那两名黑衣人亦是实力不俗,长鞭如蛇,火焰如墨,双方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
凤汐染心中暗自惊叹,修仙界的战斗,果然非同小可。
他们的修为,显然已超越了化空境的范畴,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这等高手的过招分分钟能秒杀她。
遂秉持着“神仙打架,凡人莫粘”的明智之举,她悄然转身,向着灵虚派的方向疾驰而去。
山林间,凤汐染的身影轻盈如燕,穿梭于翠绿之间。
身后激烈的战斗声逐渐远去,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和空气中尚未消散的肃杀之气。
在这片充满神秘与危险的苍冥大陆上,实力的划分至关重要。
修为等级分为:化气境、化灵境、化元境、化形境、化魂境、化虚境、化道境、化空境、化王境。
每一境又细分九个阶层,而每一个等级的晋升,皆需历经至少五年以上的刻苦修炼。
进阶之路,非漫长岁月与无数汗水不可铸就。
原身十六岁便达到化元境六阶的修为,已是修行路上的佼佼者。
刚刚,凤汐染心念一动间,悄然监测丹田。
经过与妖孽美男那场意外的双修,她的灵脉重焕生机,修为更是一跃至化形境八阶。
这等惊世骇俗的跨越,足以令无数修士望尘莫及。
而害死原身的裴灵萱,修为仅为化灵境七阶。
想到这,凤汐染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心中已然有了盘算。
既然她有完全碾压对方的能力,她决定先回灵虚派,为原身讨回公道。
一个时辰后,凤汐染悄然走过小路,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了灵虚派。
宗门之内,灵气氤氲,云雾缭绕,宛如仙境一般。
此时,灵虚派的弟子都在广场上勤修苦练。
他们身着宗门统一的服饰,动作整齐划一,喊杀声震天。
不过,这一切的热闹与喧嚣,凤汐染可没心情欣赏,对她而言,这里却充满了复仇的火焰。
因原身已经被逐出了宗门,所以她避开人群,利用对地形的熟悉,悄无声息地靠近裴灵萱的居所。
裴灵萱的房间位于一处幽静的角落,周围绿树成荫,花草繁茂。
凤汐染悄悄潜入,房间内布置得简洁而雅致,淡淡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
她站在房间中央,潋滟的眼眸深邃如海,复杂的情绪在其中翻涌。
那日,灵虚派查出有魔族的奸细混入。
巧合的是,在搜查时,凤汐染的房间竟被查出与魔族有关的物品。
显而易见,这定是裴灵萱蓄意栽赃陷害。
那么,那些魔族的物品究竟是如何出现在灵虚派的呢?
凤汐染抬起纤纤玉手,轻柔地摩挲着下巴,蛾眉轻蹙,目光也变得幽深起来。
整个人已然陷入了沉思之中。
倘若这一切皆是裴灵萱所为,那么真正与魔族勾结之人,无疑就是她。
如此看来,她必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思绪回笼,凤汐染的眼神逐渐坚定,她开始在房间里仔细寻找线索。
她轻轻打开抽屉,仔细翻看书架,每一本书籍、每一件饰品,都不放过任何可能成为线索的蛛丝马迹。
正当她全神贯注之际,门外忽地响起一阵细微却清晰的脚步声。
凤汐染身形一动,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帷幔之后,只余下一双锐利的眼眸,紧盯着即将开启的房门。
房门被轻轻推开,两名女子走了进来。
身着一袭淡蓝色长裙的正是裴灵萱,她身姿婀娜多姿,面容姣好动人,却难掩内心的狡诈与狠毒。
而另一个是林羽瑶,她是林沐阳的妹妹。
林羽瑶身着粉色衣裙,眉眼间尽是不加掩饰的傲慢与任性。
她向来是个被娇惯坏了的主儿。
在灵虚派中,只要是她想要的东西,就必定要想方设法得到,从不顾及他人的感受。
若是有弟子不小心惹到了她,那必定会遭到她的一番刁难和报复。
裴灵萱亲昵地挽着她的手,袅袅婷婷地径直走到书桌前,似乎并未察觉到房间里有其她人。
她拿起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林羽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羽瑶,这是送给你的小礼物。”
林羽瑶接过盒子,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灵萱姐姐,这是什么?”
话音未落,她已急不可耐地掀开盒盖。
盒子里一支璀璨夺目的金簪闪耀着令人难以抗拒的光芒。
“哇,这支簪子真漂亮。”
裴灵萱站在一旁,以温婉的笑容掩饰着内心的算计。
她知道,这小小的礼物,足以让林羽瑶对她更加言听计从,为她所用。
她之前就以投其所好的手段,离间林羽瑶与凤汐染之间本就脆弱的情谊。
“喜欢便戴上吧,这是补偿你上次弄断的那支玉簪。”
提及玉簪,林羽瑶的神色微微一滞,但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轻蔑:
“那件事,也不能怪我嘛……谁让凤汐染不自量力,妄想攀附我林家,我跟你说,我父母都不喜欢她,他们更喜欢灵萱姐姐你。”
相对于孤苦伶仃的凤汐染,自然是有着深厚家底的裴家更能获得掌门的青睐。
“哼,原来你们二人早已沆瀣一气。”凤汐染心中暗自冷笑。
回想起往昔,林羽瑶与裴灵萱故意折断一支昂贵的玉簪,栽赃凤汐染。
她们两人联手的小动作可远远不止这些,生性单纯的凤汐染屡遭陷害,生气,委屈,与她们据理力争。
慢慢地,师兄们原本对她信任的目光逐渐转为质疑,开始对她心生嫌隙,就连林沐阳也认为她变得不可理喻,对她渐渐疏离。
过往的一切,就在今天讨回公道吧!
凤汐染眼神一凛,心中涌起强烈的杀气。
就在她准备动手时,门外传来了林沐阳那熟悉而温和的声音。
“羽瑶,灵萱,你们在里面吗?”
林羽瑶闻言,迅速将金簪藏于袖中,换上了一副明媚如春的笑容。
她疾步上前,拉开门扉,“哥哥,你找我们有事吗?”
门外,林沐阳与张翰并肩而立,阳光为他们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
张翰微笑着解释道:“掌门有令,命我们下山采购物资,我想着你们或许也想趁机下山游玩。”
“我肯定要去的,你们等着我,我去换身漂亮的衣裙。”林羽瑶道。
灵虚派内规矩森严,弟子们平日里大多闭关修炼,鲜少有机会下山。
听到可以下山,裴灵萱亦是温婉一笑,“那我们在广场上汇合,我收拾一下便来。”
此刻,凤汐染静静地立于暗处,望着眼前的场景,心中纠痛。
她猜测这是原身残留的情感在作祟。
众人离开后,房间内只剩下裴灵萱一人。
寂静的氛围中,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在缓缓蔓延。
凤汐染从暗处缓缓走出,眼神冰冷如霜。
裴灵萱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了一丝细微的响动,心中警铃大作。
猛地转身,正对上凤汐染那双充斥着杀意的眸子。
“你,你竟然……还活着?”裴灵萱的声音颤抖,几乎被自己的恐惧撕裂。
凤汐染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是啊!那么高摔下去,都没把我摔死,好让我回来讨回公道。”
裴灵萱迅速从震惊中回神,眼中闪过一抹狠辣决绝:
“活着又如何?你灵脉已毁,不过是风中残烛,我照样能让你再死一次!”
“呵。”凤汐染轻蔑一笑,眉宇间透露出不屑,“是吗?那便试试看。”
言罢。
她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瞬移至裴灵萱面前,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未等裴灵萱反应,凤汐染已出手,灵力汹涌而出,瞬间将她那脆弱的灵脉撕得粉碎。
“啊——!”
裴灵萱惨叫,身形踉跄跌坐在地,脸色惨白如纸,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绝望,“这……这怎么可能?你的修为……”
凤汐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目光冷冽,没有丝毫犹豫。
她从袖中抽出匕首,寒光闪烁,映照出她决绝的脸庞,“这把匕首是你插在我身上的,现在我还给你。”
话音未落,寒光已至。
匕首先是精准无比地扎入裴灵萱的胸膛,随后拔出又再次狠狠刺入。
转瞬间,裴灵萱的身上先后绽放出两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鲜血喷涌,将地面染成刺目的红。
裴灵萱痛苦地蜷缩,眼神中闪烁着不甘与绝望。
就在这时,一道耀眼的光芒突现,裴灵萱的身影竟在光芒中逐渐模糊,最终消失不见。
“这是血祭传送符?”凤汐染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血祭传送符,只需使用者献出足够的鲜血,便能够触发其传送功能。
这等珍稀符咒,竟会出现在裴灵萱手中,看来这个裴家远不止表面那么简单。
不过,凤汐染也不担忧。
方才那一击,她不仅废了裴灵萱的灵脉,更以祝由术之咒,狠狠扎入她的丹田。
如此一来,即便裴灵萱日后能够找到天材地宝修复灵脉,而受损过的丹田也会面临严重的内力流失。
内力,乃是修行者之魂,一旦受损,便是终身之痛,修为再难寸进。
“暂且让你蹦跶些日子,下次见面必取你性命。”凤汐染暗自嘀咕。
她向来不是惹事的主,但人若犯她,虽远必诛。
只是,当下她必须先离开不周山。
她可没有忘记,灵虚派掌门和长老的修为都在她之上。
与之硬碰,无异于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明知道打不过,她当然得走,且要快。
然而,刚迈出房门的那一刻。
她猛然记起,这具身体的主人,囊中羞涩,可以说身无分文。
“唉,生活处处都离不开盘缠呀!” 她苦笑。
随即眼珠一转,决定搜刮一番裴灵萱的闺房。
可惜,屋内除却衣物与一些小物品,灵石半枚未见。
在这修行世界里,人人随手一只储物戒,贵重之物都藏在里面,哪会随意搁置?
想起那支璀璨夺目的金簪,心中不免惋惜,若是能拿到,估计能卖不少钱。
但事已至此,唯有作罢。
凤汐染轻手轻脚,沿着曲折小径,悄然离开了不周山。
裴家府邸内。
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压抑至极。
裴灵萱使用血祭传送符匆匆回到裴家。
一番疗伤后,颤抖着站在父亲裴离岳面前,大气也不敢出。
裴离岳面容铁青,双眸如寒冰:
“区区一个灵脉尽毁的女子,你都对付不了,还让自己如此狼狈,你还有何颜面立于我面前?”
裴灵萱心中惊涛骇浪,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她慌忙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父亲息怒,此次确是萱儿疏忽,但灵虚派掌门之子对萱儿颇有好感,此点可为我裴家所用,萱儿定当竭尽全力,完成父亲交托之事。”
她微微垂首,身体瑟缩。
身处这权力与利益交织的家族,唯有证明自身价值,方可求得一线生机。
她是他的庶女,却比任何人都更了解他的心性。
在他的眼里,只有利益,没有亲情。
如今她灵脉已毁,以裴离岳那自私冷漠的心性,或许会毫不留情地会弃她如敝屣。
三年前,裴离岳携正室所生儿女外出,归来后性情大变,竟与魔族暗中勾结。
其中缘由,裴灵萱无从知晓。
她只明白,唯有完成父亲的任务,方能在这危机四伏的府中存活。
否则便会如嫡兄嫡妹般莫名消失。
虽裴离岳对外宣称他们是被妖族所害,但裴灵萱心中清楚,此事必定藏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你如今不过一介废人,灵虚派岂会再高看你一眼?”裴离岳冷笑,那笑声冰冷刺骨,直刺人心。
面对父亲的质疑,裴灵萱急中生智:
“父亲有所不知,当日凤汐染也是灵脉被废,而后却被修复,修为更是有所晋升。萱儿相信,只要找到天材地宝,我也一定可以修复灵脉,恢复修为。”
“你所说属实?” 裴离岳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怀疑,那目光如同利剑一般,似乎要将她看穿。
“爹,萱儿所言,句句属实。若不信,可派人擒下凤汐染,一问便知。” 裴灵萱急切地说道,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裴离岳沉吟片刻,终是点头:“也罢,你潜伏灵虚派多时,不可无功而返。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言罢,他转身对一旁阴影中的暗卫下令:“你带两人,务必活捉凤汐染。”
暗卫领命,身形化作一道黑影,瞬间消失在白昼的光亮中。
与此同时,凤汐染来到了不周山山下的一家典当行。
她将在裴灵萱房间搜索的物品逐一摆放在柜台上。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换得了些许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