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不及你冰冷》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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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不及你冰冷》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人公江城和妻子白薇之间复杂的感情纠葛。

    江城的妻子白薇为了陪陈最打掉了他们的孩子,江城虽然痛苦但仍悉心照顾白薇。出院后江城却发现白薇和陈最关系暧昧。回家后,江城面对白薇对陈最的偏袒和苛刻对待,身心俱疲。生日当天,他被白薇锁在阳台,最终昏迷被送医。醒来后,他对白薇仍抱有希望,但白薇在接到陈最的求助电话后再次抛弃了他,这让江城彻底失望,决定离婚。出院后,江城开始了新的生活,当白薇要为他补过生日时,陈最仍跟着一起,江城对他们的行为感到愤怒和讽刺。

    主角江城经历了妻子的背叛、身心的伤害和情感的绝望,最终决定结束这段婚姻,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寒冬不及你冰冷》小说

寒冬不及你冰冷正文阅读

    

    老婆为了能毫无杂念地陪陈最,偷偷去医院打掉了我们的孩子。

    我没日没夜照顾她,特意买了礼物接她出院。

    过马路时,却收到陈最发来的一辆迈巴赫图片。

    “江城,薇薇姐给我买的迈巴赫就是比你的二手粉色宝马看着顺眼,你说是不是?”

    我气血上涌,不相信这是真的,下意识拨通白薇的电话想要问个清楚。

    却被迎面超速的汽车撞翻。

    我怕白薇担心,也怕错过与她相聚的时光。

    在医院缝了十二针,做了简单包扎,就匆匆赶回家。

    没想到我一瘸一拐回到家,迎接我的,竟是白薇和陈最深情相拥的画面。

    我明白,再不离开就是自甘下贱了。

    1

    陈最低沉磁性的声音中带着些许蛮横:

    “薇薇姐,你答应过我,流产以后就不会再让那个老男人碰你了。”

    白薇心情愉悦地哄着:

    “知道了,小醋包。”

    两人相拥躺在沙发上,深情缱绻的笑在我推开门的那一刻,凝固在了脸上。

    陈最“噌”地坐直身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城,城哥……”

    他垂眸侧头看向一旁的白薇,见她眼中对我流露出敌意。

    便又放松了表情,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挑衅与示威意味明显。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无情撕扯成碎片。

    车祸之痛,失子之痛,都不及此刻心痛的万分之一。

    我爱白薇,爱得掏心掏肺又卑微至极。

    她眉头微微一皱,我都觉得天要塌了。

    她想要的我都满足,她要求的我都办到。

    所以她在我面前毫无顾忌,肆无忌惮。

    就连打掉我们的孩子都不通知我一声。

    我虽然生气,事后更多的是关心她的身体。

    卑微付出注定换不来同等的爱,只是我明白的太晚了。

    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起,又缓缓松开。

    我一言不发径直往卧室走,没再多看他们一眼。

    白薇感到被轻视,不禁皱起眉,厉声道:

    “江城你给我站住。”

    “阿最只不过是替你给我按摩一下,你不感激就算了,还摆副死人脸给谁看?”

    这些天我太累了,加上今天被车撞了一下,疼得多站一会儿腿都在抖。

    真的身心俱疲,头晕目眩,没有精力再应付她的责问。

    “我有些累,想回房休息而已。”

    白薇依旧躺在沙发上,语气冰冷如铁:

    “我都没休息你凭什么休息?”

    “我渴了,去给我榨杯草莓汁,顺便给阿最泡杯咖啡。”

    强忍心中酸涩苦楚,我转向陈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

    “我老婆都给你买迈巴赫了,给她榨杯果汁不过分吧?”

    “草莓在冰箱,她刚做完手术,不加冰,三分糖。”

    我自认为做的体贴周到,不知道怎么又惹怒了白薇。

    她抄起茶几上的水杯朝我砸来。

    玻璃杯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我缝针的伤口上。

    我吃痛闷哼一声,咬牙没有发出声音。

    “江城!给你脸了是吧?让你去你就去。”

    “你有什么资格指使他!”

    “你上次把他孤零零一个人丢在高速服务区的账我还没跟你算,你又想作什么妖?”

    陈最撇撇嘴垂下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没说一句话,却把白薇的怒气拱到了顶点。

    她“腾”地站起来,抬脚就朝我伤腿上一踹。

    一阵尖锐的疼痛传遍全身,额头的冷汗大颗大颗往下淌。

    我最终没忍住疼痛,哀嚎一声,膝盖重重砸在地上。

    缝合的伤口瞬间崩裂。

    回家途中在商场临时换的黑灰牛仔裤,隐隐透出血迹。

    “我给他买车怎么了?那是阿最天天哄我开心应得的。”

    “不像你,只会哭丧着脸,看着就晦气!”

    “今天你正好对上次的事给阿最道个歉,诚心诚意地道歉!”

    “薇薇姐算了,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已经不怪城哥了……”

    陈最用和事佬的语气替我说话,可眼中的得意却掩盖不住。

    我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头晕得更加厉害,颤抖着声音倔强道:

    “那天是他自己不肯坐我的车,故意在你面前污蔑我。”

    “我没错,凭什么给他道歉。”

    白薇现在一门心思扑在陈最身上,哪里听得进我的解释。

    见我不肯给陈最道歉,她直接拽着我的头发,将我往阳台上拖。

    “不给你一点惩罚,你永远学不会宽容!”

    我反手抓住她手腕,刚一用力,她痛呼一声。

    我下意识心疼地松开手,任由她把我拖上阳台,反琐住落地推拉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白薇凶狠地瞪我一眼: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让你一个赘婿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给我好好在这反省!”

    白薇拍拍手,转身走向陈最,主动提出送他回家。

    我拼命拍打玻璃门,求她放我出去。

    陈最冲我勾唇笑了笑,背上她的包,挽着她的胳膊开心地离开。

    我强撑着眩晕感等到天黑,也不见白薇回家。

    入秋的夜风格外冷。

    雨水也被吹得打在身上。

    我靠墙坐在地上,冻得瑟瑟发抖,浑身血液像冻结了一般。

    我一遍遍给白薇打电话,一遍遍响到挂断。

    最后白薇出现在陈最的朋友圈,他们正在京市最高档的会所狂欢。

    我心灰意冷,不得不求助物业。

    电话挂断的瞬间,身子重重倒向一边。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涣散的视线瞟到餐桌上早已融化的蛋糕。

    白薇果然忘了。

    今天是我生日。

    2

    陷入昏迷后,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到青春热烈的白薇天天追着我叫“校草”。

    “校草,谈个恋爱呗,包甜的那种。”

    “校草,我堂堂大小姐追你还要花这么多心思,你忏愧不忏愧?”

    “校草,你再不理我,信不信我把你打晕抗走,生米煮成糊锅巴,一辈子赖上你。”

    我家境普通,而她是京市首富的千金大小姐。

    我们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可在她第九十九次表白的时候,看着她湿漉漉,我要拒绝她马上就能哭死给我看的眼神,我终于心软了。

    在我点头的那一刻,她飞扑到我怀中,泪水滴到我脖颈上。

    我拍着她的后背,轻声道:

    “如果你哪天厌烦了,一定告诉我,我会离开,不会让你为难的。”

    白薇埋在我颈间疯狂摇头,声音哽咽:

    “校草,我是认真的,绝不会厌烦。”

    “我一定会对你好,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白薇说到做到,大学最后两年,她爱我呵护我到所有爱慕她的男人视我为眼中钉。

    咬牙切齿讽刺我,骂我软蛋,草窝里的野鸭子,癞蛤蟆吃天鹅肉。

    这些话只要传到白薇耳朵里,第二天,传播者必定鼻青脸肿地跟我道歉。

    后来毕业,白薇回到自家公司当总裁,也给我安排了一个活少钱多的闲职。

    有一天,她依偎在我怀中,满脸哀伤的告诉我,她爸妈希望她能早点结婚。

    那一刻我心里是开心愉悦的。

    但她是家里的独女,不可能下嫁,只能招赘婿。

    这也是她迟迟不跟我提结婚的原因,她怕我委屈,怕我不同意而离开她。

    因为爱她,我只是短暂纠结了两秒就答应了。

    那一夜,我们拥着彼此,抵死缠绵,彻夜狂欢。

    画面一转,她接手家族事业,忙得脚不沾地,频繁出现在酒局宴会和各种高档会所。

    我帮不上她什么忙,只能退居幕后,照顾好她的生活。

    半年前,她的身边出现了陈最的影子。

    她心疼他年纪小,在会所当男模被人欺辱蹂躏。

    将本属于我的温柔全部转移到他身上。

    对他有求必应。

    她给他买迈巴赫,却只让我用她淘汰下来的粉色宝马当代驾。

    我也曾为她过于在乎陈最找她理论过。

    她却不耐烦地将我推开:

    “他就是一个可以逗我开心,让我放松心情的孩子,我对他没有其他欲望,你不要像个怨妇一样疑神疑鬼好吗?”

    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喉咙发干,身上还有些烫。

    耳边隐约传来白薇的声音。

    “他最近太无理取闹了,我只是想小小惩罚他一下,让他长点教训,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小小惩罚,你就把在医院衣不解带照顾你,累得瘦了一圈的男人锁在阳台一整夜?”

    “你知不知道他昨天为了给你买礼物,被车撞飞十几米吗?”

    “缝了十二针坚持不肯留院观察,非要回家,说要跟你一起过生日,现在伤口全崩开了。”

    “伤口感染严重,再晚一点送来,他就因为失血过多加低温症死在阳台上了!”

    我听出来这是陆医生的声音。

    “什,什么?他被车撞了?”

    白薇难以置信地追问:

    “可他没告诉我啊,我怎么知道……”

    陆医生重重叹息一声。

    喉咙干涩得发痒,我忍不住咳嗽两声。

    白薇立马冲到病床前,将我的手捧在她心口:

    “阿城,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你被车撞了为什不告诉我?

    “身上还疼不疼?哪里疼你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

    她眼中的关切不似有假。

    眼神落在我脸上竟是如此温柔。

    我已记不清有多久,她没有这样看过我。

    原来她还是关心我的,我们并没有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我心中不禁又燃起一丝希望。

    她轻轻抚摸我的额头,小声抱怨起来:

    “都病成这样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今早回到家,门锁被撬,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

    我红着眼眶看她:

    “打过的,打了五十四通电话。”

    白薇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很快又被自责遮掩过去。

    “以后不会了,我会时刻把手机带在身边,不再错过你一通电话。”

    “你中午想吃什么,我让你最爱的那家餐厅给你做。”

    “等你身体养好了,我给你补过生日,对不起,我最近太忙了,才没想起来。”

    突来的幸福让我恍了神。

    我虚弱地微笑,正准备开口,她的手机铃声响起。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立马接通。

    “怎么了阿最?”

    电话那头传来陈最惊恐不定的声音。

    “薇薇姐,快,快来救我!”

    白薇立马紧张起来。

    “我本来想搭好露营设备晚上请你一起来赏月的,结果在这里碰到那几个欺负我的女老板……”

    “她们逼我喝酒,姐姐,我不想打扰你和江城哥的,可我实在喝不下了……”

    “她们还逼我,逼我脱衣服,跳舞……”

    白薇“腾”地站起身:

    “妈的一群女流氓!”

    “我看她们是不想在京市混了!”

    “阿最别怕,姐姐马上就过来。”

    白薇没再看我一眼,挂断电话就往外走。

    无名指上的婚戒,铬得皮肉生疼。

    她还是那个,一旦在意,就会毫无保留为他撑腰的白薇。

    只是这次,她在意的人,不再是我。

    “老婆,可以不走吗?”

    她的脚步猛地一顿,才意识到我的存在。

    回头,饱含歉意地开口:

    “阿最有麻烦,我必须去一趟。”

    我不甘心地与她对峙:

    “以你的能力,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

    “实在不放心,让助理跑一趟也是一样。”

    白薇突然变得不耐烦,眉头紧紧拧在一起:

    “江城,你懂点事好不好?阿最看不到我,会伤心的。”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甩上病房门。

    也彻底甩掉我对她最后一丝期望。

    3

    在最无助迷茫的时候,我去咨询过离婚律师。

    最终都因为不舍放弃。

    我强撑精神拨通了离婚律师的电话:

    “你好,我还是准备离婚,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麻烦了。”

    挂完电话,肚子饿得咕咕叫。

    我这才想起从昨天中午到现在,滴水未进。

    我知道白薇不会回来了。

    重新打开手机,给自己点了一份粥。

    喝碗粥,感觉身体回暖了不少。

    躺着无聊时,看到陈最五分钟前更新了一条朋友圈动态。

    我好奇的点了进去。

    照片上,白薇穿着一件驼色大衣,双手抱臂,目光凌厉地盯着前方四个低头哈腰的女人。

    配文:“姐姐如天神降临拯救我于水火,太飒了,永远最爱你。”

    后面跟着一串飞吻的可爱表情包。

    “最爱你”一语双关,看得我想笑。

    接下来的几天,白薇也没再来过医院。

    因为陈最受到惊吓,为了哄他,她带着他出去旅游散心了。

    心口的钝痛逐渐变得麻木。

    四天后我出院。

    当他们在阿勒泰滑雪时,我用这几年公司给我发的工资重新买了一套公寓。

    当他们在梅里雪山晚上看流星白天看日照金山时,我向公司递交辞呈,重新找了新工作。

    当他们在野山坡蹦极时,我拿到了离婚协议,已经将大部分行李搬到了新家。

    直到半个月后,他们玩尽兴回来。

    白薇想起要为我补过生日,把车停在楼下等我。

    我想有些事是时候说清楚了,就当吃最后一顿散伙饭吧。

    当我走近时,却发现陈最稳稳当当坐在副驾驶,丝毫没有让位的意思。

    “城哥,我晕车,坐在前面你不介意吧?”

    我毫不犹豫地拉开后面的车门,淡漠道:

    “一个位置而已,有什么好介意的。”

    白薇愣了愣,看我的表情有一丝茫然,攥着方向盘的手指骤然收紧。

    以往,白薇每次出差回家,我都会热情的笑脸相迎。

    这次我却一反常态的保持冷漠。

    我没有理会她眼中的诧异,兀自坐进后排,关上门。

    车缓缓启动。

    陈最从后视镜看我一眼,脸上的得意不言而喻。

    我指着陈最却看向白薇:

    “只是,你为我庆生,他为什么也要跟着去?”

    陈最脸色瞬间白了下去。

    白薇不甚在意地解释:

    “阿最自责他的事绊住我,没能去医院照顾你,感到十分内疚,说什么也要当面给你赔不是。”

    陈最适时地开口:

    “城哥,对不起,我上次确实受到不小惊吓,薇薇姐才陪我去散散心的。“

    白薇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

    “你看看阿最多有心,还给你带了礼物,就在你身边,你看看喜不喜欢?”

    她对这半个月孤男寡女的朝夕相处只字不提,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我低头,视线从一堆红红绿绿的包装盒扫过,都是他们旅游在当地买的特产。

    它们于我而言,是赤裸裸的讽刺。

    所以,我把它们统统从座位上扫到脚下。

    抬头,淡淡对她说道:

    “不用道歉,礼物也不需要。”

    我的行为磨灭了白薇对我的那点愧疚。

    她紧紧皱起了眉,开始变得不耐烦。

    “江城,你又在闹什么?”

    “阿最都跟你赔礼道歉了,你还在摆什么谱?”

    “多大岁数大人了,还不如一个二十岁的小男孩懂礼?”

    我沉沉叹了一口气,今天怕是走不到餐厅吃散伙饭了。

    “白薇,我们离婚吧。”

    4

    早已攒够失望,所以和她提分手,我并没有多痛苦难受。

    白薇却脸色剧变,一脚刹车猛地踩了下去。

    “你说什么?!”

    冷静两秒,她被气笑了,脸上满是鄙夷:

    “江城,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就因为我陪阿最出去散心,你就要跟我离婚?”

    “蹬鼻子上脸是吧,是不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闹脾气也要有个度!”

    “如果实在闲得发慌你可以找点事做,不要像个怨妇一样,怨天尤人,天天奸视仇恨我身边的人!”

    再听到这千篇一律的指责,我心中竟然毫无波澜。

    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平静的开口:

    “我是认真的。”

    “我说过,等你厌倦了就告诉我,我会离开,不会让你难做。”

    她猛地一拍方向盘,恶狠狠地瞪着我。

    “谁说我厌倦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替我拿主意了?”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蔓延全身,我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

    “那就当我单方面提离婚吧。”

    说完,我推开车门下车。

    转身的一瞬间,我看到陈最嘴角扬起了小人得志的快意。

    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江城,你给我回来!”

    见我无视她的命令,白薇疯了一样冲下车,拦住我的去路。

    她毫无顾忌地将手机砸在我脸上,眼角一痛,瞬间流下一股温热血液。

    我没想到,曾经恩爱无比的我们竟然会走到这一步。

    我心灰意冷地看着她:

    “白薇,我们好聚好散,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

    白薇眼底闪过一丝受伤,脸上却面目狰狞起来:

    “折磨?”

    “你跟我在一起觉得是一种折磨?”

    “你是不是忘了,你这些年吃的、喝的、穿的、用的是谁给你的!”

    原来我这么多年的付出,就像我这个人一样,在她眼里,一文不值。

    我淡漠回她:

    “是你。”

    “所以离婚后,我不要你的财产,我净身出户,算是还你这么多年的供养。”

    白薇再次被气笑了,可下一秒,她抬手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啪!

    我的脸被扇的偏向一边。

    早在她摔门下车,将手机砸在我脸上时,就有不少人围了过来。

    此时的吃瓜群众越来越多。

    “你一个倒插门的赘婿凭什么跟我提离婚!”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准再提‘离婚’两个字,现在给我滚回车上去,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白薇说完就往车上走。

    她打定我不会在大庭广众下忤逆她的命令,让她下不来台。

    更不会让外人看笑话,丢了自己的颜面。

    可现在,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也就没什么可怕的。

    “我要离婚。”

    我站在原地没动,声音坚定。

    白薇迅速转身,冲到我面前。

    啪!

    “你再说一遍!”

    我咽下一口腥甜,认真看着她,语气平淡:

    “我要离婚。”

    啪!

    “你再说一遍!”

    “我要离婚。”

    啪!

    “再说一遍!”

    “我要离婚。”

    啪!

    “再说一遍!”

    “就算你今天打死我,我也要跟你离婚。”

    当她第六次扬起手,陈最跑了过来。

    他心疼地揉着白薇的手掌,装模作样的责备我:

    “江城哥,薇薇姐都是为你好,你那么倔干什么啊?”

    “赶紧给薇薇姐认个错,别再惹她生气了。”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冷冷看着他:

    “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指责我,小三?情人?还是专门伺候富婆的鸭子?”

    吃瓜群众爆发一阵心知肚明的唏嘘声。

    啪!

    “江城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我和阿最清清白白,你少污蔑我们,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欠他一个道歉!”

    “想要离婚是吧?”

    “行,只要你跪下给阿最道歉,我就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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