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小说四合院之沉默的背后推荐_主角许易张翠花小说新热门小说

齐齐小baby

许易张翠花是小说《四合院之沉默的背后》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鸡蛋上跳舞写的一款男频衍生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四合院之沉默的背后》的章节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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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岁的许易骑着他的小电驴,缓缓从单位回到了家。打开家门,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今天下班有点晚了。

2022年退的休,结果老伴要去京城给儿媳陪产,将他独自扔在星城,一个人太孤单,便经人介绍,到隔壁小区当了个保安。

120 平的三居室整洁而宁静,许易到家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客厅阳台的三开窗中的一扇轻轻拉开。今天的天气有些闷热,在 9 楼的高度,希望能透进些许凉爽的风。

他熟练地打开电视,调出画面,“呵,又放《情满四合院》,这部剧记得是2017年北京卫视播的,刚退休的老伴每天追,每天和他讲剧情。

当时许易还在三一重工当机修工程师,每天到家喜欢捧着手机看小说,不愿去看这毁三观的剧。但剧里贾张氏的名字和他老婆的名字居然一样,都叫张翠花,想想也好笑。

任电视机开着,进了厨房,打开炉灶,开始做饭。一个人的晚餐,简单却也温馨,一菜一汤足矣。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从塑料瓶里给自己倒了一杯米酒。

晚饭后,许易惬意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起手机,心里想着给远在北京给儿子儿媳带娃的老伴打个电话,让她别太操劳,多注意身体。可一想到可能会听到无尽的抱怨,他又不禁叹了口气。都这把年纪了,还得做牛做马呀。

一小时后,许易起身,准备下楼去遛达,大妈们开始跳广场舞了,他现在可不敢去跳,心脏今年检查出了点问题,但看看也好,有些大妈们穿的也开放,能抚慰一下有些骚动的心。

刚转过一个花坛,电话铃声骤然响起。许易掏出手机一看号码,是那个讨债鬼儿子打来的。他在心里冷哼一声,接起了电话。

“喂,阿星呀,什么事?”

自从老伴去了北京,他就很少接到儿子的电话,这让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爸,妈进医院了,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你赶快买票来京!”儿子许星的声音带着哭腔,大声喊道。

许易的心瞬间沉了下去,“你妈身体一直挺好的呀!到底什么病?”

“妈是急性脑梗,爸,你快来吧!”

许易不敢耽搁,飞快地打电话给部门经理请了假,又在 12306 上买了当天的高铁票。

晚上从湘省星城到京城只有 22 点多的动车,早上 6 点多到,时间还算来得及。他又和儿子通了会儿电话,便匆匆赶回家,收拾了几件衣服,直奔高铁站。

在动车上,许易一直望着窗外,双眼放空。追思着往昔,噩耗传来,心脏又隐隐作痛了。

自从儿媳前年怀孕后,老伴就去了北京,到今年孙子一岁多了,他在电话里就没听到过老伴心平气和地说过话。

就是打电话来,也是要他把退休金转过去,说着儿子儿媳在京不容易,如今又有了孙子,他这个做爷爷的一点都不关心。

儿孙自有儿孙福嘛,过好自己的当下,把身体保养好,比什么都强,哎,他老伴张翠花,还真比不上电视剧里的张翠花生活的好。

到达医院后,儿子许星向他讲述了母亲发病的经过。母亲张翠花在吃完晚饭后洗碗时摔了一跤,当时就拨打了 120,医生一来就判断是急性脑梗症状。

在医院里,医生表示情况比较严重,溶栓治疗效果不佳,现在正在进行介入治疗,并且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

昨晚就进行了取栓手术,血管已经疏通,现在住进了重症监护室,会治疗观察 24 小时。等术后生命体征平稳,意识清醒,神经功能缺损症状改善后,就会转移到普通病房。

许易在重症监护室外的休息椅上坐了下来,显得有些萎靡。胡乱吃了些儿子买来的早餐,便对许星说道:“你也忙了一整晚了,我在这守着吧。”

熬了一夜的儿子许星双眼通红,手里提着早餐垃圾,走到观察窗口看了看,又走到许易跟前。

“爸,医生说了,抢救很及时,后遗症不会很严重的。”

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许星昨天着实被吓到了。

“我中午给你带中饭来,小玲带着宝宝不方便,如果有什么情况就给我打电话。”

是啊,儿媳一个人带着小娃娃不方便,既然老爸来了,他就可以回去了,有点心寒。

许易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儿子许星把一瓶未开封的纯净水放在椅子上,便离开了。

重症监护室的观察窗口不大,许易透过玻璃努力查看里面的情况。只见里面有好几张床位,都躺着病人,医生护士们忙碌个不停。老伴所在的床位拉了个帘子,只能看到床尾,想要了解病情,只能等专床护士出来告知。

许易叹了口气,又走到休息椅旁,坐了下来,拿起水喝了一口。这休息椅是长条椅,可容纳五个人,许易坐在最左边。他揉了揉眉心,眯上双眼,满脸的疲惫。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易突然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自己竟然靠在椅子上睡着了。他左右看了看,休息区安静异常。看了看手机,已经十点半了。

许易站起身来,思索片刻,来到护士站。站内有 3 个身穿粉色衣服的护士在电脑前忙碌着。许易赶忙瞅准一个正准备找东西的护士询问。

“医生,我想问一下监护室里的张翠花的情况怎么样了?”

找东西的护士抬起头来,看了许易一眼,问道:“张翠花?”

许易连忙把手扶到护士站的服务台上,对着护士急切地点了点头。

“昨天晚上进手术室的,急性脑梗,昨晚到重症监护室 3 病床的。”

“哦,有记录的。”

那护士在电脑里找到了对应的病例,连忙说道:“张翠花的血管已经通了,脑电图很活跃,但还没恢复意识,还在点滴溶栓的药。有变化了会通知您的。”

许易听懂了,人还没醒来,他向护士道谢后,便转身朝休息区走去。

休息区在走廊的最里面,今天上午一直只有许易一人。他离开护士站转个角就到了重症监护室,又在观察窗口看了看,只见 3 号病床有个医生在床尾记录着什么。

许易叹了口气,感觉脚有点发酸,便朝着休息区走去。

忽然,他发现休息椅上坐着个人,身影十分眼熟。

“翠花!”

许易猛地睁大双眼,快走几步,果然是自己的老伴。相处了三十几年,她的身形早已刻在心底。

张翠花穿着一件天蓝色雪纺衬衫和针织半身裙,60 岁的年纪穿这身显得颇为年轻。她转过头来看着许易,然后缓缓站了起来。

许易从她脸上看到了悲伤和无奈,心猛然提了起来。

“翠花,你怎么在这?”

“老许,我该听你的,就不应该到北京来,不该来呀”似乎有着无尽的倦恋和后悔。

许易快走几步,伸手去扶老伴的胳膊,不料却摸了个空。眨眼间,休息区空无一人,空荡荡的。

许易愣了下神,立马朝重症监护室跑去,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别吓我,别吓我。”他的心脏似手快跳出来了,面色有点ch。脚步也踉跄起来。

刚到重症监护室门口,厚重的门“咔”的一声开了,一个医生冲了出来:“张翠花的家属在不在,张翠花……”

“在这,在这!”

许易拔开医生,脚步虚飘的扑到老伴床前。

“张翠花情况很不好,医生已经给她打了肾上腺素,时间不多了。”一个护士见进来的老头情况也不怎么好,连忙上前去扶。

开门的医生也跟着到了病床前。

“她现在醒着了,在叫你名字。”

许易已经来到了病床前,他的老伴张翠花脸色有些ch,呼吸明显十分急促。许易一把搂住老伴的肩膀,耳边传来老伴虚弱的声音。

“许易,我不行了,我对不起你啊,你自己保重呀。”

许易的眼泪夺眶而出。

“你没事的,我在这陪你,在这我不走。”尽管生活一地鸡毛,但终究风雨了这么多年。

“嘀嘀嘀”的急促声音传来,心电图已呈一字形,没有了起伏。

医生在另一边沉着脸盯着仪器,没有说话,边上还有个小护士已经轻轻抽泣了起来。医院里的生老病死虽已司空见惯,但此情此景仍让人忍不住泪目。

在休息区见到老伴的那一刻,许易其实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害怕这是老伴的回光返照,此刻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握着老伴的手,脑袋一阵眩晕,是啊,好晕,这是他最后的想法,模糊中还听到有人在呼喊。

“快,快,他晕了!”

娄晓娥慌里慌张地从家里跑了出来,衣裳略显凌乱。她径直奔向对门二大爷家,一边使劲地敲门,一边大声呼喊。

“二大爷,二大爷,我家大茂出事了,我家大茂出事了!”

此时时间还挺早,大约也就 6 点左右,四合院原本安安静静的,被娄晓娥这又敲又喊的动静,一下子把大家都从睡梦中吵醒了。

二大妈赶忙开了门,看到娄晓娥一脸焦急的模样,连忙扶住她的胳膊说道:“晓娥,别急,二大爷马上出来,我先去帮你叫一下一大爷啊。”

娄晓娥立马点头,声音带着哭腔:“大茂怎么叫都不醒,帮帮忙,多叫点人,得送医院。”

二大爷刘海中边迅速地穿着衣服,边迈着四方步从卧室走了出来,问道:“怎么了?出啥事了?大茂怎么了?”

“二大爷,大茂早上怎么都叫不醒,出事了,你快帮帮忙。”娄晓娥在门口急得直抹眼泪。

“啥?不会昨天喝太多了吧,昨天回来就站不稳,走,走,去看看。”二大爷动作倒是挺利索,跨过门口,越过娄晓娥就往对门走去,同时还边走着边大声呼喊。

“来几个人帮忙的,快点呀!”

这声音浑厚有力,极具穿透力。

娄晓娥立马跟在二大爷身后往自家走,在二大爷的呼喊声刚落时,隐隐约约听到几声回应。

“马上来!”“来了,来了!”

许大茂穿着个大红裤衩子,白背心,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气息微弱得若有若无,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刘海中凑过去一探鼻息。

“还有气!”

他摇了摇许大茂的身子,却没有任何反应,沉吟了片刻,就见一大爷易中海和傻柱何雨柱快步冲了进来。

“应该是酒精中毒了,得马上送医院。”一大爷易中海很快下了结论,接着就开始指挥起来。

“傻柱,到后廊把架子车拖出来,娄晓娥拿垫的,二大爷再去把东旭和解成喊来,大茂挺沉的,年轻人有劲。”

几分钟后,傻柱和贾东旭抬着肩膀,闫解成抬着腿,一大爷和二大爷虚抓着许大茂的手,急匆匆地往四合院门口跑去。

娄晓娥把一床被子铺在了架子车上,一大妈和二大妈在边上整理了一下被子,就听到三大爷闫老师闫阜贵喊道。

“来了,来了,慢点慢点,小心……”

众人手忙脚乱地把许大茂抬上了车,傻柱当仁不让地拉起了车,贾东旭和闫解成左右推着侧把手,立刻飞奔起来。娄晓娥也紧跟着一路小跑。

闫阜贵扶了扶眼镜,站在门坎上对一大爷说。“这许大茂迟早要喝死在酒上。”

“这许大茂就不是个好的,一天到晚不干正事,让我们尽操心。”易中海叹了口气,把手往后一背,进了四合院门,又回头喊了声:“二大爷,回了。”

......

娄晓娥到医院的时候,闫解成正守在门口等她。

“这里,这里!”

“大茂已经被抬到治疗室了,医生准备进行催吐,我在这等你,好带你过去。”闫解成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带着气喘吁吁的娄晓娥往治疗室走去。

到了治疗室,娄晓娥立马坐在一个椅子上,边大口喘着气边说。

“等,等我喘口气……”她这一路紧赶慢赶的,都快岔气了,腿还在不停地发抖。

半小时后,傻柱、贾东旭、闫解成三人拉着空架子车慢悠悠地往回走了。娄晓娥已经在一个病床边上坐着,看着打着吊瓶的许大茂,一脸的无奈。

许大茂是中度乙醇中毒,出现了昏迷状态。医生没敢进行催吐,现在只是在进行输液,以免引发水电解质紊乱。

到中午时,许大茂醒了,娄晓娥白了他一眼,丢下一句“我去食堂打饭”,就往外走去。

许大茂此刻头昏脑胀,难受得厉害,强撑着那股恶心劲,使劲地用没吊针的左手揉着眉心和太阳穴。

我是谁?许大茂,许易?我在哪?我是谁?我怎么了?

记忆如同幻灯片一般在他的脑海里闪烁,许大茂的脸色也阴晴不定,来回抽搐,一双小眼睛不停地往上翻,模样有点吓人。把打饭回来的娄晓娥吓了一大跳,她立马叫来了医生。

医生上前查看了一番,摸了摸手脚和胸腔,对娄晓娥说道。

“病人的中枢神经中毒还没完全排除,下午再吊两瓶水就行了。”

许大茂又昏了过去,不过呼吸倒是平稳了许多。

娄晓娥吃了点饭,把剩下的饭又盖好。打了点水洗了把脸,又百无聊赖地坐在许大茂病床边。

望着许大茂那张其貌不扬的脸,娄晓娥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结婚才半年,就发现了许大茂无数的坏毛病,自私自利,处处算计,斤斤计较,还抽烟酗酒,哎!

这就是自己精心挑选的男人,娄晓娥都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

傍晚时分,许大茂跟着娄晓娥进了四合院。三大爷老远就问道。

“大茂,好了吧?”

“没事了,谢谢三大爷。”

娄晓娥朝三大爷点点头,走进了四合院,身后的许大茂斜着眼睛瞅了瞅三大爷,有气无力地抬抬手,算是打了个招呼,也跟着进了院子。

在娄晓娥和院里邻居的一声声招呼声中,两人进了屋。娄晓娥不会做饭,许大茂在厨房里转了转,然后一阵忙碌,终于把饭菜摆上了桌。

“哎,大茂,你不是不喜欢吃大米饭吗,怎么把我带回来的一点大米全煮了。”娄晓娥上桌一看,对许大茂说道。

“大米养胃,医生今天不是说要我养养胃吗?”许大茂含糊不清地说着,手脚麻利地把用盆蒸好的饭一分为二。

娄晓娥狐疑地看了许大茂一眼,桌上有个青椒炒蛋,还有个白菜汤,大米饭是用盆蒸的,而不是以前用鼎锅煮的。

嗯!蒸的饭比煮的好吃,青椒炒蛋的水平也见长……

娄晓娥很自觉地去洗了碗,回来看到许大茂坐在桌边发呆,过来推了推他。许大茂说。

“头还有点昏,我等下洗下脚就先睡了。”

“我今天也累得够呛,以后别往死里喝酒,有什么用?”娄晓娥知道许大茂在巴结领导,想当个小干部。每次说他,他还不高兴,总能讲出一大堆歪理。

许大茂咕噜了一声。

“我知道了。”就起身去拿缸和盆去刷牙洗脸。

“哟,晚上你也舍得刷牙了?”娄晓娥有点惊讶,结婚这么久,晚上就没见许大茂刷过牙。

许大茂愣了一下。

“我胃里还返酒气上来,口里苦,你没见我今晚都没喝酒了吗?”

“还喝,你喝死得了!”娄晓娥又翻了个白眼。

“你要刷就好好坚持下去,一嘴口臭,谁稀罕!”

许大茂嗯嗯着,往水池边走去。

62 岁的许易竟魂穿成了 25 岁的许大茂。

在这 62 年的 9 月,许大茂想必是被许易给夺舍了。

这着实有点不科学,管他呢,让科学见鬼去吧!

许易知道《情满四合院》这部剧,不过了解不深,只是老伴不时和他说过剧情。一、二、三位大爷,何雨柱,秦淮茹……

哎!主要是 60 年代过得太苦呀!吃苦他不怕,可觉得真算计不过这院里禽兽呀,还有这如花似玉的娄晓娥,我是睡,还是睡呢,还真好久没吃肉了,先恢复体力再说,娄子不捅天理难容。

清晨 6 点,许大茂醒了,睡在同一个被窝里的娄晓娥也醒了。

“我去煮点粥,蒸几个馒头。”

说着话,许大茂有点不敢看睡在身边的娄晓娥。她上身只穿着个小衣,掀开被子时有点春光外泄,白得晃眼。许大茂有点落荒而逃,飞快地穿好衣服,该死的道德感。

依着记忆,煮起棒子粥,再掏出四个二合面馒头蒸上,然后拿着毛巾牙刷往外走去。

当许大茂同志推着单位里的二八大杠出了院子时,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多了。

十来分钟便能骑到红星轧钢厂,这可是个万人大厂,门口还有持枪的哨岗。

在厂门口下车,推着车,和熟悉的工友打着招呼,许大茂悠悠然地进了厂大门。年轻的身体就是好啊!

宣传科在办公楼的第 2 层,锁好自行车后,许大茂很快就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兼仓库。

位于 2 层最靠左的房间,门口挂着个牌子,写着“宣传科放映办公室”。

这办公室就许大茂一人,既是组长又是员工。办公室有里外两间,外间靠窗摆着一个桌子和一把椅子,充满了年代感。墙壁上贴着些电影海报和荣誉奖状,另外靠里墙有个置物柜,放着开水瓶、杯子之类的东西。还有两张四方凳子,这外屋算是办公和接待用的。

里屋比较凌乱,有张行军床,另外放映设备、胶卷片箱、幕布音响、维修工具,堆得到处都是。

许大茂打量了一圈,摇了摇头,这许大茂以前把精力都花在讨好上司上了,本职工作纯粹是得过且过。算了,干一行爱一行,动手开干!

打水上来,抹桌扫地,收拾归纳,里里外外,许大茂在忙碌中,中午休息的铃声响了。

轧钢厂的第二食堂里,何雨柱用抹布拍了拍自己脏兮兮的围裙喊道:

“大家准备好了哈,马上进人啦!”

说完坐到一张凳子上,拿过大陶瓷缸子,揭开盖子喝了一大口高碎。

刘岚拿了个长勺站在放了两个大盆素菜的窗口,回过头朝何雨柱喊道:

“傻柱,昨天许大茂醉死过去有没有后遗症呀,听说有人喝瘫了的。”

接着又扭头朝边上另一大婶道:

“是吧?”

“肯定有后遗症呀,昨天醉得多厉害。”

何雨柱呵呵笑了几声,来到一排打饭窗口边笑着说道:

“刘岚,你前段时间不是说给我介绍个对象吗,咋没影了?”

“你们院里一大爷不是给你介绍了吗,怎么没成呀?”刘岚反讥了何雨柱一句。

何雨柱叹了口气:

“一大爷眼光不行呀,一车间刘成的闺女,比我还壮,长得跟猪八戒二姨似的,我能看得上不?”

哈哈哈,食堂里哄堂大笑,一个大妈呸了何雨柱一口:

“傻柱,你留点口德吧,别人闺女又没惹你,至于吗?”

工人开始排队打饭了,何雨柱就转身哼着小曲躺自己椅子上休息去了。

许大茂没有去食堂打饭,骑了自行车到菜场买了条鱼就往四合院而去。想着娄晓娥青春靓丽,沉寂多年的心火热异常。

在娄晓娥吃惊的目光中,许大茂进了家门,然后手脚麻利地在厨房里做饭。

“大茂,你中午不是一直在厂食堂吃吗,今天怎么回来做饭呀?”娄晓娥倚在厨房门框边看着许大茂。

“你不会在厂里犯错误了吧?”

“医生不是说了吗,我醉酒伤了神经和胃,得养养,食堂里饭菜没油水,这不得回来自己做。”许大茂没回头,“家里没大米了,二合面馒头太糙,今中午就用小米蒸米饭了。”

菜有条鱼,煮个汤,养胃,另外炒了个茄子,两个人吃足够了。

娄晓娥觉得这挺好,免得中午自己只能馒头就咸菜。

娄晓娥穿着单布格子衫,脚上穿着一双布鞋,顺手把饭桌擦了一下,又转回厨房门口依着看许大茂做饭,思绪有点飘了。

直到许大茂喊吃饭了才回过神,两人端菜摆碗,中午的小米饭也不错,鱼肉汤更是鲜美。

娄晓娥边吃边点头,让许大茂别去食堂吃了,就在家吃,有时间她回娘家去拿些稀罕食材。

在家休息了一个小时,下午许大茂又回宣传科办公室了。

上午科长没来布置任务,所以时间都是自己的,许大茂在仓库里整理东西和保养机子。许大茂以前是社牛属性,一般在办公室待不住,整个办公区到处找人吹牛打屁。

而现在换了芯,许易本就是老宅男一枚,闷骚而内敛,所以他得借这次酗酒进医院的事,为自己性格的改变找个理由。

快下班时,科长刘长明找了过来,敲了两下门,里面库房传来许大茂的回应声,刘长明边走边喊:

“大茂,怎么回事,今天一天没冒头,在里面干什么坏事?”

“哟,刘科长,坐。”

许大茂搬了个凳子到库房门口给刘科长,又把手头正在盘的一盘电影胶片收到铁匣子里。

擦擦手,从兜里掏出大前门,熟练地弹出一根递给刘长明,然后用火柴划燃凑上去给他点燃,顺便把自己嘴里的烟点上。

吸了两口烟,刘长明虚弹了下烟灰对许大茂道:“今天怎么了,没见串门?”

许大茂坐在行军床上,把烟从嘴上拿下来,吐了口烟圈道:

“科长,前天和你们喝酒,回去之后被送医院了,医生说酒精中毒,伤了神经和胃,我得养一段,不然人得废。”

尬笑了一下,可不是,许大茂这人菜瘾大,半斤量,硬要喝斤半,抚了抚额头,刘长明道:

“得注意。”

又正色道:

“后天有领导来厂里视察工作,夜晚七点左右要安排一场电影,你要准备一下。”

听到有工作安排,许大茂也收起嘻嘻哈哈的表情,腰不自觉地挺直道:

“领导对影片类型有什么要求吗?”

对于许大茂的态度,今天刘长明比较满意。以前交待任务,许大茂总是嬉皮笑脸,插科打诨,工作态度也是马马虎虎,不想今天对工作态度端正,上级意图也领会到位。

“来视察的领导以前是部队转业的,参加过抗日、解放和援朝战争,所以对战争题材的电影感兴趣些,你有什么推荐?”

略一思考,许大茂道:

“上个月新进的有一部抗战题材的片子《51 号兵站》,该片讲述的是新四军派遣梁洪重新到上海建立新的地下交通站的故事。”

“很好,我会去和厂长汇报。”

刘长明点点头,又和许大茂就工作问题仔细交流了一会,直到下班铃声响起才起身。

“大茂呀,有进步,保持!”得给他一些表扬嘛。

三大爷在后面帮忙把自行车抬了一下,使自行车顺利进了四合院。

许大茂从挂在车把手的一兜鸡蛋里拿了两个出来递给了闫阜贵。表示这是自己醉酒而邻里对自己的帮助的谢意。

三大爷拿着两鸡蛋说“这大家都有”

“一大爷,二大爷,东旭家,傻柱家每家两个鸡蛋”

许大茂点头道

“三大爷,闫解成和东旭还有傻柱每人还有一包烟,你和解成说一下,来找我要”

然后推车往前走了。

三大爷忙快走两步“大茂,大茂,烟给我就行…”

许大茂表示只能呵呵了。

进了中院,就看见贾张氏坐在自家门口纳鞋底,眼睛来回张望。

也看到了白莲花秦淮茹。

许大茂把车立在院中又从兜里掏两鸡蛋说

“贾家嫂子,这两鸡蛋给你,感谢昨个儿东旭哥帮忙,来”

正在水池边洗衣服的秦淮茹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忙扶着腰站了起来,有7个月身孕了,但一点不影响丰乳肥臀这词的意思。

“这怎么好意思,邻里邻居的,谁都得搭把手”

说话时己移到许大茂身边,接过了两鸡蛋。

许大茂又递了一包大前门香烟

“这烟只有东旭,傻柱,和解成有,来拿着”

眼光隐晦在秦淮茹高耸处掠过,将烟塞在她手上,又转头和贾张氏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吃了饭后,娄晓娥收拾了碗筷,许大茂就拿了六个鸡蛋和两包烟出了门。

二大爷家很顺利,客气了几句,两个鸡蛋送出。

到傻柱家时碰到了闫解成,在中院傻柱门口闫解成一包烟,傻柱一包烟两鸡蛋,还被傻柱讥讽了几句。

“解成,你看这大茂被我说了好几句,居然没翻脸”

傻柱一脸不可思议。

“大茂呀,你心思要正,要团结邻里,要孝顺老人…”

易中海接过两鸡蛋就开启了教育模式

“娄晓娥多和老太太唠几次嗑,你就骂娄晓娥,这像话吗”

“一大爷,甭送了,留步,留步”

许大茂没等易中海话说完,就转身走了。话不投机半句多,好心情都没了。

易中海微微错谔,立马高声喊道

“许大茂,别听不进去话,我是为你好”

我谢谢你呢!你个伪君子。许大茂加快脚步。自己心理年龄不小了,自己沉得住气。

回到家,看着年轻漂亮的娄晓娥,哪能忍得住,催促着赶快洗脸洗脚,洗pp。

终于开荤了,还好,这副身体火力够足,没有掉链子,折腾了好大会,才搂着娄晓娥一觉到天亮,神清气爽去上班。

在科长办公室把明天要放映的电影确定下来,就是《51号兵站》。抽了根烟,互捧。

放电影的空地是轧钢厂的大操场,在工厂车间和办公楼之间,下午两点多许大茂就开始做准备工作。

宣传科调来三个小伙帮忙,所以进度很快。幕布己展开挂起,音响摆好,放映设备离幕布有十米距离。

。。。。。。

贾东旭下了机床,把工件扔在一边朝易中海喊了一声

“师傅,我去解一下手”

说完不等易中海回应就出了二车间的大门。他听工友说今天要放电影,许大茂肯定在做准备,昨天可救了他的命,几个鸡蛋一包烟那能就这么打发了,不得趁热借点粮。

厕所要经过放电影的操场,贾东旭看见了正在布线的许大茂,手扬了扬喊了一声。

许大茂也看见了他,直起身来掏出烟,扔了根给贾东旭

“贾哥,有事”

“车间闷得慌,解个小手”

贾东旭点了烟深吸了一口

“今晚放啥电影呀”

“《51号兵站》,抗战的,地下斗争”许大茂仔细打量了一下贾东旭

“贾哥,你脸色不大对呀,是不是不舒服呀”

依稀记得,情满四合院开场的时候,贾东旭挂到了墙上,但不记得什么时侯什么原因走的。

许大茂看见单薄的贾东旭有些担心。

贾东尴尬的笑了笑

“你嫂子怀孕了,不得加强营养吗”又把声音压低了些

“这段时间到黑市逛了逛,可惜没啥”

“哦”

懂了,这是饿的,现在困难日子还没过去,家家户户还吃不饱,秦淮茹又怀孕了,贾张氏又贪嘴,又只贾东旭一人有口粮,所以贾东旭没吃早餐。

就这一阵风能刮倒的状态,能不出事吗?

“你师傅一大爷工资那么高,不能接济点…”

“一大妈身体不好经常吃药,还有后院老太太也靠着师傅,那有啥接济我家”!贾东旭的声音有些飘忽。

“中午傻柱能给我多打点,嘿嘿,能扛的住,明年再涨级工资就差不多了”

忽然贾东旭有点尴尬的道。

“大茂,家里现在缺粮了,你看能不能借点,实在是揭不开锅了”眼睛里泛着泪。双手死死抓住许大茂的胳膊,一副你不答应,我不松手的模样。

我去,在这等着呢,贾东旭来借粮了,以前许大茂可不会理会。

现在有点头痛,刚换了芯,真不适应这情况,而且昨天才刚救了自己,挟思图报。哎,还不能和以前的许大茂一样,铁石心肠。没办法,只得拍了拍贾东旭的胳膊,答应下来

“我家还有二十斤棒子面,今晚你来拿,我下乡时候多,能省不少”

使劲摇晃许大茂的手,贾东旭嘴动了动,像是从喉咙里蹦出来了两个字

“谢谢”

真是太难了,贾家吃的最少的是秦淮菇。

怀着孕硬是不让贾东旭少吃,可贾东旭哪能和孕妇争吃的。

贾张氏和棒梗吃的最多,从不知心痛人,小当也是经常眼巴巴的看着秦淮茹,不忍心呀。

一根烟抽完,贾东旭就去了厕所。许大茂沉默了一会,刚来就被道德绑架了,他娘的这叫啥事。

差不多快九点,许大茂才进了四合院大门,就看见了怀孕的秦淮茹。

秦淮茹一直在注意中院的情况,贾东旭回来后说了,许大茂今天会给他家二十斤棒子面,所以她一直在等。

看着喊自己的秦准菇,许大茂记起了棒子面的事。

整个玉米连玉米芯一块磨碎就成了棒子面,直拉嗓子,许大茂吃不惯,他吃的是玉米面,里面没有玉米芯。

招呼秦淮茹跟上来,推着车就到了后院家门口

“晓娥,开门”

音还未落,门就开了,娄晓娥侧着身子就看见了跟在许大茂身后的秦淮茹

“淮菇姐,你这是?”

“先进去再说”

许大茂有点累。秦准菇和娄晓娥打了声招呼一起进了门。

“晓娥,厨房还有些棒子面去拿给贾家嫂子”

许大茂喝了口水,坐在了桌子边对娄晓娥说道“东旭哥家里这个月不够吃,早上都饿肚子了”

厨房里棒子面一直没人吃,娄晓娥都怕发霉了,所以一听许大茂的话就进了厨房顺便又拿了两鸡蛋。

在秦淮茹的千恩万谢离去后,许大茂说了下午看见贾东旭的事。

以前贾张氏贪农村的田地,把自己和秦淮茹的户口都落在农村。

哪知如今农村没粮,城里没定量,全靠贾东旭的一点定量,细粮换粗粮,还得高价买黑市粮,不然全家都得挨饿。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逢人就说娄晓娥是好人,给了她家二十多斤棒子面,搞的许大茂出门时有点尴尬。

娘的,说好的是借,不是给,贾家没好人啊。

时间像流水,一晃过去了一周。

今天许大茂接到通知,有下乡的任务。没说的许大茂回了趟家,和娄晓娥说了下乡的事。

娄晓娥有点舍不得,这段时间,许大茂因为酒精中过毒的事,所以一直没喝酒,且一日三餐都在家做,夫妻生活也比较和谐。

两人日常交流也多了,不再像以前唇枪舌剑的。但下乡是政治任务,马虎不得。

拿上换洗衣服就骑车回了厂,下乡要拿的设备挺多的,幕布,电线,音箱,放映机,铁皮胶片箱…。

这段时间,许大茂做了个超大的凹形竹编行李箱,往自行车后座一挂,方便的很。吃了中饭就出发,争取早点到。

去三间房乡双桥公社的话也就三个多小时,觉得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当进了公社大院时浑身都有点虚脱,这身体有问题呀!

傻柱那身板就杠杠的,怪不得经常碾压式暴揍自己,锻炼身体得提上日程了。

双桥公社以前是农场,和现农村公社不一样,这里条件比农村公社好多了。

公社人员以前都是农场职工,来自全国各地,所以精神面貌也好很多。

公社大院也足够宽敞,门卫早就喊开了。放映员到了公社的消息立马波浪式传开。

自行车还没停稳就有两三小伙围了上来扶住了车。

许大茂轻松的下了车,还没说话就有一个声音传来。

“许干部,许干部,欢迎欢迎”

公社办公楼的门洞里小跑出一个五十多岁大爷,身后跟着一穿衣板正的高瘦中年人和一普通大妈。

五十岁大爷是公社的书记王双有,高瘦中年人是公社会记王双庆,这两人许大茂认识,另一长相普通大妈就不认识了。

“让他们收拾”

王双有一挥手,很有气势的把许大茂连拉带扯的带进了公社书记办公室,一间很宽敞亮堂的房间。敬烟上茶后四人都落座后,许大茂客气了几句

“王书记还是这么热情,这位是?”眼睛看向那位大妈。

“哦,”

王双有书记道

“这是我们公社新来的妇女主任黄燕坪,今天有事来求许放干部的”,

许大茂赶忙和己起身的妇女主任黄燕坪握了握手道

“别求不求的,我就一普通放映员,办不了多大事”

烟点上后,黄燕坪才说起事来。

这双桥公社是个大农场,社员大多都是从外地回来的职工家属,有很多适龄青年。

所以这次打了报告申请放几天电影,任务派到轧钢厂,但只批了放两天两场电影。

而双桥公社觉得把这放电影搞成相亲大会,就至少得三天,而且每天至少得两场。

让公社周边农村的大姑娘小伙子都来看电影兼相亲。

其实这到村乡加场是常有的事,就看和放映员关系处的怎样了。

而轧钢厂记录却不能乱加,这双桥公社这次两天两场是不能改的,要不然对其他村社不公平。

在一番拉扯下许大茂答应了下来,加场常有操作,应有的私货也不少,属于干部福利。

谨慎起见,许大茂和公社干部就私货的合理化进行了探讨。

皆大欢喜,连着三天,双桥公社的农场大操场从下午五点开始就人头涌动,热闹非凡。

到第四天许大茂才带着设备和公社员工的热情离开。

回去的东西更多,还好不赶时间,上坡了就下来推,心里美滋滋的,好处真不小。

大米有10斤,腊肉,鸡蛋,干兔,干鸡,干山货一堆。

下午1点左右回到四合院,和娄晓娥一起把福利搬回去,再带着放映设备回厂报备。放映员的福利真好,反正四合院的留守大妈们眼睛都红了。

给科长送了只兔子,其他同事送了点山货,引来一阵夸奖。

许大茂以前可就嘴巴会说,从来不送。带回的东西都到黑市处理了,现在会做人多了。

四点多许大茂就往家赶了,厂里没事了,放映员的时间比较灵活。

三大爷居然也回来了,守在了大门口。一看许大茂回来了,立马迎了上来。

“大茂,回来了”

“哟,三大爷,你回来的够早的,学校还没放学吧,你这不早退吗"

许大茂有点腻歪闫阜贵。

“下午我就两节课,校长照顾我,让我先回来了”

三大爷抓住自行车的后座不放

“这次下乡带的东西不少呀,大茂的工作水平又提高了不少”

三大爷不明说要,但意思很明显了。

“给领导捎的,我没啥”

许大茂把自行车往前推

“今天太累了,得早点回家休息,”

抬着自行车后座进了院门,三大爷依然没放自行车后座,身子稍稍靠近许大茂一点“大茂,这段时间一大爷对你很不满呀,正准备开大会呢”

愣了愣,回过头来看着闫阜贵

“三大爷,我近段可啥也没干呀,为啥呀”

嘿嘿笑了几声,没有言语,却把手松开了。闫阜贵气定神闲的看着许大茂。

得,不见兔子不撒鹰,这老乌龟不是好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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