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只想报仇》简介
小说主要讲述了一个充满复仇与纠葛的故事。
主角林苒在姐姐为给自己赚治疗费在夜场陪酒,却遭安若雪凌辱并最终自杀后,改头换面成林溪,以金丝雀的身份接近京圈太子爷傅斯宴,试图报复安若雪。
具体经历如下:
- 林苒的姐姐为给她赚治疗费在夜场陪酒,因一次意外解救傅斯宴,被安若雪误会勾引,遭其手下凌辱并被赤身裸体丢到大街上,事件在网上传播,姐姐最终自杀。
- 五年后,林苒改名为林溪,成为傅斯宴身边最受宠的金丝雀。她故意晒美照引安若雪上门抢夺吊坠,导致傅斯宴和安若雪产生矛盾。
- 林溪讲述了自己悲惨的身世以及姐姐对自己的不离不弃。
- 林溪在脖子受伤后,傅斯宴为其上药,并带她参加宴会。宴会上,林溪穿着大胆明艳的礼服,吸引了众人目光,也引起了安若雪的嫉妒,朝她冲了过来。
金丝雀只想报仇正文阅读
我姐为了给我赚治疗费用,在夜场做陪酒小姐。却在一次解救京圈太子爷后,反被他女友认定我姐想勾引太子爷。
她派人将我姐骗去了包厢,叫她手底下的人轮番凌辱我姐。
事后,我姐被赤身裸体地丢去了大街上。
却不想被路人偷拍,瞬间在网上炸开。
……
面对铺天盖地的恶意和永无止境的谩骂。
我姐最终没能熬过去,死在了我出院那一天。
五年后,我改头换面。
成了太子爷身边最受宠的金丝雀。
1
「姓林的,你给我滚出来!」
我勾唇一笑,比我意料中的要快得多。
我不过故意在社交软件上晒了几张美照,安若雪立马就坐不住了。
她气势汹汹地冲进门。
果不其然,她一眼就盯住我脖子上戴着的红色吊坠。
那是今年全球限量款宝石吊坠,很是晶莹漂亮。
她从年初就开始预订,好不容易抢到了最后一条,没想到却戴在了我身上。
「贱女人!这明明是我的!」她二话不说冲上前,一把扯住我脖子上的吊坠。
我吃痛惊呼出声,被她拽得身体前倾几步。
眼泪一下子在眼里打眶,我嗫喏道:「安小姐,这是斯宴送给我的,你不可以……」
我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她更是来了气,狠命往前一拽——
余光瞥到一道阴影。
我就那样直扑扑地,被她硬拽哐当一声摔去地上。
「你们在做什么。」
安若雪愣住,似也没想到傅斯宴在我这里。
她转过头,看见穿着一身浴袍的傅斯宴,眼睛一下子红了。
「斯宴,你不是跟我说在出差吗,怎么会……」
傅斯宴看了我一眼,我默默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又去看安若雪,见她手里拽着的,是送我的那条吊坠。
安若雪先一步开口:「斯宴,你知不知道我等这条吊坠等了多久,我好不容易从别人手里抢来的名额,原本是想戴给你看的,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女人身上!」
即使她不愿相信,也明白了前几日花高价买走她名额的人,是傅斯宴。
而我不过是一次『无意间』在傅斯宴面前夸了一句它好看。
「若雪,别闹,还她。」
「我偏不!这明明就是我的!我宁愿毁了它也不会让这个女人得到它!」
话一说完,她猛地一下将那条昂贵的项链砸向地板,冲了出去。
傅斯宴眉峰一蹙,我立即贴心地接话:「斯宴,你快去追安小姐,万一她,我没事的……」
他看了看我,最终什么都没说。
等他走后,我望着地板上破裂的坠子,笑了。
2
京圈太子爷傅斯宴有正牌女友。
据说两人早已订下婚约,只是一直未对外界公布。
他们同是名门望族,门当户对,在业内也算是一对良人。
但即便如此,太子爷身边也从来不缺莺莺燕燕。
可无一例外的是,那些女人每次都没超过三个月。
为此有媒体说,太子爷虽多情,但也寡情。
直到我出现后。
我是待在他身边最久的一个金丝雀,整整一年。
为此我也没少被众人嘲讽,说我手段如何了得云云,但我从不在意。
我的耐心一向很好,这我知道。
就像我接近太子爷,花了整整一年时间。
但我接近他,却不是为他。
而是他那位正牌女友,安若雪。
3
在我还不是林溪的时候,我叫林苒。
我妈去世得早,没过两年,我爸就重新娶了一个女人回家。
顺带着,还带回了一个女孩。
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比我大五岁。
可没两年,我爸有天突然晕倒被送往医院后查出肾有问题,没过多久也死了。
同时我也被查出,我先天遗传了我爸的病。
没两年好活。
我后妈怕我会拖累她们,带着姐姐偷偷跑了。
那天,我哭了很久很久,感觉被全世界抛弃了。
既然活着没一点盼头,还不如早点去死。
于是我从抽屉里拿出了家里最后的五十块,跑去药店买了安眠药。
可睡着睡着,我感觉有人在拼命推醒我。
她让我别睡,让我再坚持会儿……
直到我醒后,我才知道,是姐姐一路摸着黑背着我跑到了镇里医院。
她说她放心不下我一个人,背着她妈,偷跑回来的。
自那之后,家里除了我,还有姐姐。
但因为我的身体需要常年吃药,姐姐就想着,把我带去大城市,说机会多。
那时候她不过十八岁,刚刚考上一个好大学。
她一边念书,一边兼职,还得照顾我,整天忙得不可开交。
就这样时间一晃过了五年,一日她跑来跟我说我的病有救了!
让我好好配合治疗。
那段时间,姐姐没日没夜地打工,却又不告诉我她在做什么。
我几天都看不见她人影。
直到一日,清晨时分,我听到了门口动静。
我想也没想立马爬下床,冲到门口。
刚想一把抱住她,却被她生生躲开了。
她也是一怔,随即笑笑:「苒苒,怎么鞋也不穿光着脚,快回屋。」
我也笑着跟她走了进去。
那一天,姐姐出奇地在家里待了整整一日,将自己关在房里。
我只能听到她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响了一天。
第二日,姐姐说我的治疗费用够了,她带我去医院办了住院手续。
奇怪的是,她却全程都戴着口罩,我以为是医院的关系,也没多问。
毕竟姐姐她有洁癖。
直到一段时间后,原本是我出院的日子。
等到的却是姐姐的死讯。
4
我姐经人介绍,为了更快给我赚治疗费用,去了夜场陪酒。
她原本想着,赚够了钱治好了我的病,就再也不去了。
那一日,是她工作的最后一天。
过了明天,她就自由了。
可没想到的是,那天很忙,来了很多客人。
一次途中,她眼尖地发现她同事差点要撞到一个客人。
她连忙拉了那个客人一把,这才避免了同事手里端着的红酒全数倾洒在客人身上。
那人只是淡淡地看了我姐一眼,我姐也没在意,点了点头就继续去工作了。
直到经理说有人指定点她,让她去vip1748号包厢送酒。
我姐本是不愿去的,经理好说歹说,说最后一天,让我姐帮个忙。
我姐想着经理的确在她工作的这段时间,照顾了她很多,便答应了。
直到我姐刚一进包厢,迎面几个人立马抓住我姐,一脚踹中我姐的腿,我姐被迫跪下。
而我姐面前,站着一个年轻女人。
正满脸不屑地看着我姐。
「就是你,上赶着勾引斯宴?」
我姐根本不知道她口中说的那个人是谁,于是摇头否认,说自己并不认识他。
谁知那人嗤笑了一声,她啪的一巴掌甩在了我姐脸上。
又从桌子上拿了一瓶开好的红酒,从头到脚,全部浇在我姐身上。
我姐这一刻也知道,自己得罪了人,尽管她根本不认识她口中的那个人。
于是她赶紧道歉。
毕竟做她们这一行的,客户是上帝,她得罪不起。
谁知这话在女人听来,我姐是变相地承认了。
她捏住我姐的下巴,阴恻恻一笑:「长得的确是个狐媚子,既然这么喜欢爬别人的床,那就好好伺候吧。」
说完她就出了房门。
而房里剩下的,全是些糙头大汉在朝我姐逼近。
……
事后,我姐被赤身裸体地丢去了大街上,遭到路人偷拍,疯狂流传整个网络。
「他妈的,这个女的艹起来一定很爽!」
「我草!这是在现场直播吗?!有没有人知道详细位置!求答!」
「这年头,还真是为了流量什么都做得出来,脱都脱了,不如表演一个,爷给你打赏。」
……
我不知道,我姐站在高楼的那一刻在想些什么。
她会想起我吗。
会想到她还有个妹妹,在等她回家吗。
会想到她妹妹在出院的那一天,憧憬了好多好多未来和姐姐的美好日子吗。
会想到她妹妹在她被救下的那一年,就已经下定决心一辈子不嫁人,只和姐姐待在一起吗。
明明不让我走的人是她。
可偏偏她却先走了。
姐——!!!
5
我喉咙猛地一滞——
身体被人从后腰抱住。
「林溪,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后,我逐渐放松,慢慢地缩进他怀里。
我没问傅斯宴大晚上的怎么会忽然出现在我这里,明明此刻他最该陪的,是安若雪。
我贴着他胸口,语气恰到好处地带着一丝哭腔:「斯宴,我做了个噩梦,我梦到你不要我了……」
他身体似怔了一怔,随即放缓了语气:「不会。」
说着,他手指刚一触碰我脖颈。
我嘶了一声,他缓了力度。
「伤怎么样了。」
原来,他知道我受了伤。
我抽了抽鼻子:「没事,已经不那么疼了。你和安小姐和好了吗,要是我知道那条吊坠是她先预定的,在当初你送我的时候,我会还给她的。」
傅斯宴手指一顿,在我的皮肤上轻轻摩挲:「林溪,你不欠她。」
话一说完,他按了床头柜上的床头灯。
骤然的光亮让我一下子眯起眼睛。
再次睁眼的时候,只见傅斯宴正低头检查着我脖子上的伤。
我脖子上的伤痕触目惊心,他每看一分,眼睛就暗一瞬。
其实开始的时候并没有那么严重,后来我看伤得不痛不痒的,就用指甲顺着纹路加重了一些。
那一晚,他罕见地为我重新上药。
他让我别怪安若雪,说她的性子就那样。
我连连点头,表示不会介意。
我明白,安若雪不管闹了多大的事,傅斯宴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纵容她。
毕竟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要打破他们之间牢不可破的关系,这很难。
可只要一想到安若雪眼睁睁地看着她最珍贵的东西从她手指缝溜走。
我想想就很兴奋。
之后一连几天,傅斯宴都待在我这里。
我也十分乖巧地扮演好听话温柔的角色。
直到一日,他让人送来一件晚礼服。
「林溪,过两日陪我去参加宴会。」
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圈渐渐红了。
主动抱住他。
傅斯宴带我去参加宴会,这在从前是没有过的。
尽管圈内人都知道我是他身边最得宠的金丝雀。
但,那又怎样。
只是一个名头而已。
他什么都可以给我。
唯独除了爱。
6
宴会当天,傅斯宴派司机来楼下接我。
当我一袭精致礼服踏进大厅的那一刻起,我感觉在场所有的人都呼吸一滞。
他们或是惊艳;或是贪婪;或是垂涎地望着我。
而我也发现,傅斯宴的眼里骤然闪过一丝亮光。
我羞涩又迅捷地到他身旁:「抱歉,斯宴,我第一次参加这种晚会,没来迟吧?」
他大手一揽我后腰,将我拉着贴近几步。
他什么都没说,但我明白了他心里的想法。
他一定很想知道。
为什么我没有穿他送我的——那件晚礼服?
而是挑了一件颜色更为大胆,明艳大方的礼服。
既不会抢尽别人风头,又恰到好处地露出白皙肌肤。
从他的反应中我明白,我赌对了。
傅斯宴这个人,十分在意自己领地里的东西。
有着过于强人的偏执和占有欲。
他既希望对方乖巧听话,但对方偶尔冲着他手指咬一口,他也会觉得是情趣。
就像这次我穿了平时根本不会穿的风格,他既觉得新鲜,可又觉得被冒犯。
他也发现了在场有多少人盯住我。
他只会更想,将我用他的方式豢养。
很快,陆续有人拿着酒来朝傅斯宴问好。
他让我在现场乖乖等他,我点头应好。
直到傅斯宴离开后,那道始终黏在我身上的目光也没有离开。
从我踏进大厅那刻我就发现,安若雪自打我一进大厅。
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我。
要不怎么说傅斯宴过于自负。
他觉得他能游刃有余地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
他从来没把别人放在眼里,即使那个人是安若雪。
明明知道她是他正牌女友,却仍带着我这个见不得光的金丝雀,公然打安若雪的脸。
他不知晓,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可怕。
尤其那个人还是安若雪。
果不其然,没过片刻工夫。
安若雪就杀气腾腾地朝我冲了过来。
内容较长,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