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小说四合院:开局被雷劈推荐_主角王大喜易中海小说新热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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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喜易中海是小说《四合院:开局被雷劈》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衍画写的一款男频衍生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四合院:开局被雷劈》的章节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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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年春,四九城。

南锣鼓巷的九十五号院,此时家家户户几乎都在讨论一件事,那就是院里那挨千刀的王大喜终于被雷劈了,老天总算开眼了。

那人叫王大喜,是南锣鼓巷附近出了名的不学无术加无赖。

也许真的是平日里缺德事干多了,大晴天的一个雷劈了下来,正好击中了他。

当时就在四合院的门口,邻居们看见了,商量了一番后就把他抬屋里去了。

至于说为什么不送医院,或许是这货在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太招人恨了,没人出头张罗把他送到医院,最后也不知是谁提议的,只是将人抬回家让他自生自灭。

此时的王大喜情况很不好,他直挺挺的躺在家里的床上,似乎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大家都觉得被雷劈中了那人指定是死定了,于是院里有几户就惦记起了房子的事。

中院贾家就在说着这事。

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此时也被贾张氏喊了过来一起研究。

贾家的贾东旭因工伤挂了之后,家里就剩下贾张氏和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

随着孩子们一天天长大,尤其棒梗还是个男孩,婆媳俩也觉得越来越不方便,她们一直在愁房子的事。

这下好了,那个挨千刀的挨雷劈了,等人死了那房子不就有了嘛。

当然这事她们也知道,光靠她们自己是办不成的,于是就把身为院里管事大爷的易中海给喊来了。

“老易,我们家东旭怎么说也是你徒弟,我不管,这事你必须得帮忙想办法。”贾张氏盘腿坐在炕头上,毫不讲理的说道。

易中海为难的坐在那里,思索了片刻后才开口道:“王大喜家的房子虽然是轧钢厂的,但我就一普通工人,这事也不是我能说的算的。”

“你不是厂里的八级工嘛,在领导面前你比我家淮茹管用。”

贾张氏这话说的很是不讲道理,易中海听了后被气的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一旁在炕边站着的秦淮茹见状急忙打圆场道:“一大爷,棒梗这孩子眼瞅着一天天大了,再和我们住一起是越来越不方便,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了,你就帮忙想想办法。”

……

前院阎家,看着刚去中院没多久的阎埠贵又回来了,三大妈迎上去问道:“怎么?你没去找老易?”

“老易不在家,被贾张氏给喊过去了。”

阎埠贵说着进屋后无奈的坐了下来。

三大妈跟着过来急忙问道:“也是为了王大喜房子的事?”

“不然呢,那可是三间房谁不眼红。”阎埠贵抬头瞅了自己老伴一眼没好气道。

没错他们家也惦记上王大喜的房子了。

阎埠贵家一共四个孩子,地方本来就不够住。

家里的老大已经到了结婚的年纪,阎埠贵本想着等老大结婚时,把家里那座倒座房让给老大,他带着老伴继续和剩下三个孩子挤在这屋子。

但谁也没想到,就在今天上午,老天居然开眼了,把那个挨千刀的王大喜给劈了。

人被雷劈了,虽然还剩下一口气,但想来一定是活不长了,于是阎埠贵与贾家一样惦记起王大喜家房子的事。

那房子是在轧钢厂名下的,阎埠贵是小学老师,并不认识什么轧钢厂领导,于是就想着去找易中海,想着让他帮忙想想办法疏通下门路。

但没想到的是,贾家的贾张氏居然先他一步。

虽然大家都是邻居,但关系也有远近。

贾家既然找上了易中海,那阎埠贵就知道自己这边一定没戏了。

此时在院里,像贾家和阎家惦记王大喜家房子的人家还有几家,他们此时的想法就和旧社会吃绝户差不多,王大喜无父无母的,这一死那房子不就无主了,所以他们就想着赶着轧钢厂重新分配房子之前把房子弄到手。

这里面有为自己家谋划的,也有为别人惦记的,后院的刘海忠就是在那为别人惦记王大喜家的房子。

王大喜十几岁时就无父无母了,自小缺少管教的他整天在街上跟着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五马六混。

之后又沾上了赌,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这也就剩下那房子是公家的,要是可以买卖的话,可能也早就被他给败了。

但是卖不了不代表别人不惦记,这不轧钢厂就有人通过刘海忠找上了王大喜。

那人在厂里有门路,只要王大喜肯点头,厂里那边就能把房子收回重新分配给那人。

这事一直是刘海忠在私下里代表那人和王大喜谈的,本来都谈的差不多了,结果没想到王大喜居然被雷给劈了。

王大喜要是这么一死,那刘海忠之前的努力可都白费了,弄不好还把那人给得罪了。

“这个挨千刀的,挨雷劈也别这几天啊,这事怎么和王主任说。”

刘海忠在家发牢骚,进屋的二大妈听到后不在意道:“有什么难说的,王大喜缺德事干多了,他挨雷劈那是老天爷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们车间主任可是和劳资科的王科长沾着亲呢,这事要是办不成,咱家光齐往回调动的事怎么办。”

刘海忠坐在那是越想越气,这点子也太寸了,基本都谈好了就差最后的价钱没敲定了,就等着明天上班和王主任说呢,结果王大喜居然挨雷劈了。

气急之下,他抓起茶缸就想往地上摔,但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坐在那像没事人一样的刘光天,心里顿时找到发泄口了,将茶缸狠狠的放下,起身就给刘光天一个大嘴巴子,“没长眼睛啊,眼瞅着要做饭了,去捡几块煤球回来。”

一旁的二大妈对于平白无故动手打孩子这事早已见怪不怪,她甚至还白了刘光天一眼,“没眼力见的东西。”

……

王大喜家的房子是在前院与中院之间的穿堂屋子,房子的面积不小足有三间房,而且还是坐北朝南位置极佳,他这一出事,难免就有人惦记上了。

就在院里的各家在惦记着王大喜家的房子时,躺在床上的王大喜忽然就睁开了眼。

“我是谁?”

“我在哪?”

吴枫感觉自己现在脑子很乱,大量不属于他的记忆此时在脑海中疯狂涌现,让他一时间甚至都怀疑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

过了良久,他似乎弄明白了,自己好像是穿越了,而且还是穿越到了和那部影视剧噙满四合院有关的世界。

自己这到底算是死了还是没死?

现在来说应该是前世了,前世的吴枫并不算好人,一人独自生活在海外,除了杀人放火,坑蒙拐骗几乎都干过,后来更是成为了国际大盗,专偷流失在海外的国宝,然后在国内找买家。

出事前他正在偷一件重宝,那东西叫玄龟磁石,听说是淮南王刘安当年在八公山上发现的,后来汉武帝晚年得到了这东西,等汉武帝死后这东西随着他一起入葬。

汉武帝的陵墓被盗,这东西就一直流落在民间,再后来这东西就流失到海外,辗转到了一位漂亮国商人手中。

想到玄龟磁石,吴枫吃惊的抬头望去,只见桌子上赫然摆放着一只由黑色石头雕刻而成的玄龟。

强忍着身上的酸痛,吴枫从床上爬起来扶着墙走了过去,仔细的打量着桌子上的那只黑色玄龟。

没错,就是他前世偷的那玄龟磁石,这只玄龟磁石断了一只爪和前世的那只一模一样。

看着玄龟磁石,吴枫想着自己是怎么穿越的。

吴枫穿越过来是因为被雷劈的,当时他已经得手了,正抱着玄龟磁石撤离呢。

根据前主的记忆,前主也是被雷劈了,当时是这货想拿着玄龟磁石出去卖钱,结果晴天霹雳,一道闪电就把前主给干翻了。

同样都是被雷劈,而且当时都带着玄龟磁石,这真的是巧合吗?

根据淮南王刘安留下的记载,这玄龟磁石有奇效,它能净化水质。

经它净化的水质,能达到调节身体缓解隐疾等一系列的功效。

吴枫拿着玄龟磁石四处看了下,发现水缸后走了过去,然后按照前世在古籍上看到的方法,将磁石扔进了水缸。

磁石沉底,过了没一会磁石身上的颜色由黑色变为赤红并有气泡产生,又过了将近十分钟,磁石逐渐漂浮上来,颜色也由赤红又变为了黑色。

抓起水瓢舀了一瓢水灌下肚,吴枫觉得这水极为甘甜,身上的疼痛和酥麻的感觉似乎也消散了一些。

又是几口水下肚,吴枫的感觉更好了, 他的身体不那么痛了,呼吸也顺畅多了,似乎缓了过来。

看着水缸中倒映着自己现在的样子,吴枫无奈的笑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现在的他应该叫王大喜了。

通过前主的记忆,他也对这个王大喜多少有些了解了。

要说王大喜这货,那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地痞无赖。

属于那种你要是惹到他,他能当着你的面,站在你家炕头撒尿的主。

再加上这货长得膀大腰圆又自小学武,附近的人根本就没人是他的对手,而且还是个狗皮膏药沾上了就别想甩开,于是附近就更没人敢招惹了。

要说王大喜都快成附近一霸了,院里人为什么没人找公安,或者说想办法把他给撵走。

这就得说王大喜这货有些小聪明了,别看这货整天五马六混的,但犯法的事几乎不做,就算邻居们报了公安也都是邻里间鸡毛蒜皮的小事,公安来了也都以调解为主,根本不能把他怎么样。

至于说撵走不让他在这住了,那更是不可能的。

虽然说他家的房子是轧钢厂的,但他爸属于烈士,他妈是因公死的,轧钢厂能把他怎么样,就算他再不是个东西,厂里也不能把他给撵走啊。

时间到了傍晚,院里的住户们有不少还在议论着王大喜被雷劈的事,但是这一天却没有一个人去王大喜家看一下他是死是活。

贾家,易中海早已离开,他到最后也没松口说答应贾家的事。

这倒不是说易中海不想帮忙,而是这的忙他真的帮不了。

别看他是个八级工,但也就是个工人,他上哪有门路帮贾家惦记房子。

为了摆脱贾家的纠缠,易中海临走前给贾家出了个主意,那就是傻柱。

傻柱别看是个厨子,但他经常给领导们做饭,或许他能有什么路子。

于是贾张氏和秦淮茹就惦记上了傻柱。

今天是周日,工人们大部分都休息,不过今天轧钢厂食堂有领导聚餐,傻柱下午就出门了。

将近傍晚6点钟时,傻柱终于回家了。

一直在那趴窗沿的贾张氏急忙回头道:“淮茹,傻柱回来了。”

秦淮茹坐在缝纫机前给棒梗缝衣服呢,听到这话眼神一亮,抬头向窗外望去。

在家里的棒梗也是跟着往外瞅,当他看见傻柱拎着的网兜饭盒时,扭头就对贾张氏喊道:“奶奶,饭盒。”

贾张氏坐在炕上眼珠子一转就有了主意,“棒梗,想吃的话就带着妹妹去找傻柱,傻柱平时最疼你们了,你们去要他一定给。”

“妈,还得谈正事呢,你就别让孩子们去了。”

“你懂什么,等孩子们把饭盒拿回来了,你这样正好有借口过去。”

……

过了没一会,棒梗就兴高采烈的带着小当拎着饭盒跑回来了。

这小子一进屋就喊道:“妈,奶奶,是红烧肉。”

一听是红烧肉,贾张氏不仅多瞅了几眼,不过她也没忘了正事,“淮茹,把饭盒刷了,一会给傻柱送去。”

秦淮茹刷好饭盒,又带着早就准备好的花生米和一瓶白酒,笑盈盈的就出了屋。

傻柱一回来就听说王大喜挨雷劈这事了。

说实话他就是事前不知道,不然都能买两挂鞭回来放一放。

秦淮茹过来找他帮忙,这事他也挺为难的。

别看他在厂里管着领导小灶能经常接触到领导,但他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他就是个厨子,这种事领导们怎么可能卖他面子,弄不好还遭人烦。

就在秦淮茹还在那哀求着傻柱帮忙时,一个身影从前院走了进来,来到了水台前打水。

“王大喜?这家伙是不被雷劈了吗?这都没事?”

坐在家里的傻柱吃惊的看着外面的王大喜。

秦淮茹也懵了,下午的时候王大喜被雷劈了她也出去看热闹了,当时人眼瞅的都快不行了,这怎么又活过来了?难道真应了那句老话祸害活千年?

关键是王大喜这要是没死成的话,那她们家还忙乎什么,房子的事想都别想了。

王大喜是出来打水的,这一下午他把那一缸水全用了,不停的用净化后的水擦身体,经过这一下午的折腾,他总算是彻底缓过来了,身体不再那么火烧一般的痛了。

傻柱家的门是敞开的,他一进中院就看见了坐在傻柱家的男一号和女一号,不过根据前主的记忆,他知道这两人跟前主的关系并不怎么好,于是也就没凑过去,打完一壶水后就离开了。

第二天,王大喜一大早就出门了。

昨晚他考虑了很久,感觉自己首要目的就是搞钱。

都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他现在两个兜加起来掏不出一个子,就算想到对将来有什么规划也是多余,必须先搞钱。

身体的前主是个赌鬼,也没个正经工作,没钱了就跑去粮站扛大包,赚到钱就一头扎进赌摊,不赌个昏天暗地输的精光是不会出来的。

既然钱是扔进赌摊了,那首先自然是从那里把钱赢回来。

王大喜有这种想法并不是天真觉得自己一定稳赢,而是前世时他本身就会出千。

在前世他刚开始独自一人在异国他乡时,就是靠着这个过生活的,后来才开始坑蒙拐骗当起了国际大盗。

当然这个办法虽然来钱快,但是也有风险,而且还有一定的后患,可是不这么干又怎么能弄到钱呢,再说了王大喜也不是那种瞻前怕后的人。

王大喜常光顾的赌摊是在胭脂胡同附近,那里是一个独立的小院,从表面看不出什么异常,只有熟客或者有人领着才能进去。

来到胭脂胡同附近,凭着记忆找到了那座小院。

梆…梆梆…梆梆梆梆…

有规律的敲了几下门后,院内的人收到了暗号,将院门打开了一道缝隙,一位青年探出了脑袋,四处的观察了下,见只有王大喜一人,这才闪到一旁让他进去。

小院内有三个屋子,其中一座正房,东西两个厢房。

“有局吗?”王大喜对在那关门的青年问。

“昨晚的还没散场呢。”

听青年这么说,王大喜就直接去了正房。

正房内有三张赌桌,分别玩着牌九、扑克还有骰子。

这三张赌桌前都有人在玩,但也许是经过一晚上的厮杀,大家都有些倦了并没什么人说话,整个房间显得静悄悄的。

“大喜来啦,正好牌九这少人。”

王大喜算是熟人,一位看场子的青年见他来了上前招呼道。

“今个不玩那个,想试一试扑克。”

扑克是最近才出的新玩法,青年一听王大喜想玩这个顿时来了精神,亲自把他迎到了玩扑克那张赌桌前。

这里的玩法和后世的炸金花相似,需要不断的加注,不过具体的玩法要简单的多,大家轮流坐庄就一张牌比大小。

“兜里没钱,先给我支点。”王大喜站在赌桌前对那位看场子的青年说道。

这里还捎带着放贷,再加上王大喜是熟客,那青年想也没想,让他稍等后就去厢房给他取钱了。

当那青年回来时,王大喜已经连赢两局了。

青年将五十块交到王大喜手中,“大喜,今天手气不错嘛。”

“那是,不然我也不会来。”

王大喜得意的笑着,完全拿出了一个赌徒该有的架势。

青年在心里不屑的笑了笑,然后就不再理会王大喜,来到墙角的木板床上躺着休息了。

出千这东西讲究的是时机,王大喜只会偶尔出手。

但就这样,在过去一个多小时后,赌局上的几个人就输的爪干毛净了。

王大喜就在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赢了将近三百块。

看着那几人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走了,王大喜将六十块钱递给了看场子的青年。

这里的放贷利息高的离谱,不到一天按一天算,五十块钱一天就是十块。

见王大喜要走,那青年急忙道:“大喜,上哪去啊,今天手气这么好,还有其他的不再玩一会?”

“不玩了,今个就想玩扑克也没人。”

王大喜说着做出了要走的架势,那青年怎么可能让他走了,他手里可刚赢了快三百块呢。

“没人我可以安排啊,你稍等下。”

青年说着急忙就出了屋,过了片刻三五个青年跟着他进来了。

这些人都是赌摊养的看场子的,平时没什么事轮班休息,要是缺人了也出来顶角。

王大喜要的就是这样,赌这东西毕竟不是正道,他这次来完就不打算再来了,于是就打算一下子捞一把狠的。

赌局重新开始,那几个青年必定是一伙的,在这期间他们眼神交流不断,但王大喜却全当没看见,象征性的输了几把后感觉差不多了,然后在轮到他坐庄发牌时,给其中几人都发了张看似挺大的牌,一把就把刚才输的赢了回来,而且还让那几人多搭进去一百多。

“艹,我就说嘛,老子今天运气来了谁也挡不住。”

此时的王大喜就像一个十足的只靠运气的赌徒,那激动的样子任谁也看不出一点毛病。

那三五个青年相互递了个眼神,其中一位带头的就不信这个邪了咬牙说道:“再来。”

……

赌局继续,王大喜看似有输有赢,但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赢了一千多块钱了。

那几位青年把从账房第三次取的钱输干净后,他们终于慌了恢复了些理智。

“怎么样,还来不来了,你们这也没钱了。”王大喜得意的笑道。

为首的青年脸色很是难看,他盯着王大喜也不说话。

“不来了?那我可走了。”

王大喜说着就做出了要走人的架势。

“赢了这么多你想走啊,别走。”

见王大喜要走,其中一位青年着急了,上前一把拽住了他。

“干什么,这里还不让赢钱了?”王大喜丝毫不慌,不屑的回头看着为首的那位青年。

“就是,哪有这个道理,赢钱还不让走了。”

“没错,我在这里都输了多少了,他们赚钱的时候怎么不说。”

……

这边的赌局刚才十分激烈,早就把其他桌的人都吸引了,大家纷纷也不玩了都跑过来看热闹。

此时见赌摊的人居然想耍赖,就有人开始为王大喜抱不平。

为首的青年扫视了一圈看热闹的众人,最终还是示意自己人把王大喜放了。

“哥不能让他走了,不然咱们没法向狗哥交代。”

“哪有不让人走的道理,放心,这事我跟狗哥说。”

为首的那位青年想了想,还是示意放王大喜离开。

他之所以这么做,一来是王大喜是熟客,今天赢的钱早晚都会输回来的。

再就是如果真的不让走,那其他客人怎么看,那这场子还开不开了。

王大喜就知道会是这样,他笑呵呵道:“那我可走了,今天运气不错,等有空我再来。”

……

王大喜从胭脂胡同出来后没有直接回去,他在外面转了好一会,确定没有赌摊的人跟着,这才回了四合院。

时间到了傍晚,在轧钢厂上班的住户们陆续下班回来了。

刘海忠今早听说王大喜居然缓过来没事了就去找了他,但结果却扑了一个空。

这老小子为车间主任办事也是上心,下班回来后连家也没回又去找王大喜了。

“大喜,在家呐。”

刘海忠笑呵呵的走了进屋,瞅了眼已经家徒四壁的屋子,心中尽是不屑。

王大喜一眼就看出来这老家伙心里想着什么,不过他却没多说什么。

前主那个赌鬼为了赌,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就这种人别说其他人了,就连他也瞧不起。

“二大爷,什么事?”

刘海忠没回话,而是客气道:“大喜你没事了?行,好事,还是你小子命大。”

通过前主的记忆,王大喜基本能猜出来刘海忠找他是什么事,不过他见对方不说于是也不着急,跟着客气了几句。

刘海忠这老小子一肚子心眼,他不先提这事是有自己的小算盘,觉得让王大喜先开口这样他多少能占点主动。

但王大喜就是不上道,和刘海忠天南地北的侃了一会,就是不往主题上说。

最终还是刘海忠沉不住气,率先开口道:“大喜,咱俩上次说的房子的事,你还没给个准价呢。”

“二大爷,价钱先不着急,我想问问,你上次说的你们车间的王主任,他二舅真的是轧钢厂劳资科的科长?”

王大喜家的房子是轧钢厂的,刘海忠为了让王大喜放心,证明他们车间主任有能力把房子给重新分配,他是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嘚啵出来了。

就像他们车间主任为什么着急弄房子,是因为儿子要结婚,还有车间主任和轧钢厂劳资科的科长是亲戚什么的,总之有说了很多。

“这你放心,我们主任他二舅在厂里可是管着劳资呢,那权利大的去了,上下关系铁着呢,就房子重新分配那点事,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刘海忠还以为王大喜是担心房子这事到最后办不成了得不到钱,说这话时多少有点得意,就好像那关系是他自己的一样。

可结果王大喜却忽然说道:“二大爷,我想了下,这事吧……”

王大喜说到这忽然停了下来,吊足了刘海忠的好奇心后,突然话锋一转说道:“你还是算了,让你们主任来,我俩亲自谈。”

一脸笑容的刘海忠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吃惊的盯着王大喜,似乎没反应过来他刚才的话。

“不是,大喜你这就没意思了,这事一直是我和你谈的,怎么临了却要换人了呢。”反应过来的刘海忠有些不悦的说道。

他还想着帮车间主任办成这事,然后通过主任搭上劳资科长,好把自己的大儿子从外地调回来呢,王大喜忽然变卦,那这不就没他什么事了嘛。

“二大爷,你不够级,还是让你们主任来吧。”

“不够级?”

“就是你档次不够,这事还是让你们主任亲自来和我说吧。”

王大喜的忽然变脸,刘海忠也有些火了,但这为了房子这事,他心里有火也得憋着。

见王大喜不再搭理他,刘海忠无奈只能离开,临走前他还是不解气的说道:“行,王大喜你小子可真行,咱们走着瞧。”

“二大爷,慢走不送。”

王大喜对于刘海忠临走前撂下的狠话并不在意,通过刚才的接触他已经猜出来了,刘海忠这老小子绝对有自己的目的,不然不会这么殷勤地跑前跑后帮他们车间主任办这事。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刘海忠曾多次来找王大喜,但王大喜还是那句话,你刘海忠资格不够,还是让你们车间主任自己来谈。

其实王大喜非要见刘海忠的车间主任是有自己的目的。

他几个小时就在赌摊赚了一千多块,但这种事属于歪门邪道并不是长久之计。

于是王大喜就想着利用房子这事把自己工作的事给办了,毕竟这个年代还是找个铁饭碗稳当。

至于说刘海忠的车间主任会不会答应,刘海忠不是已经给出答案了嘛。

那人想要这房子是因为儿子着急结婚,如果真如刘海忠所说,那人的二舅是什么轧钢厂的劳资科长,那想来这事也不是什么难事。

刘海忠一直拖了三五天,见王大喜始终不肯松口,万般无奈下他只能如实把话传达给他们车间主任了。

这天早上,王大喜正打算出门去吃个早餐, 刘海忠特意从后院过来喊住了他,告诉他今天中午,中午的时候车间的王主任过来和他单独聊。

四合院里的住户们,多数白天都得上班,院里没多少人在家。

想来那位王主任也是考虑到这点,不想有太多人知道才定了这个时间。

时间一转就到了中午,大约十一点多的时候,刘海忠回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位中年人。

瞧刘海忠那带路时殷勤的样子,这人就该他口中的王主任了。

两人一起进了四合院,刘海忠指着王大喜家穿堂的屋子对王主任道:“主任,瞧见没,我说的就是那三间房子。”

在家里的三大妈眼尖,看见刘海忠带人回来了,好奇的出了屋,“他二大爷,什么事啊。”

“没什么事,你忙你的。”

刘海忠对三大妈说完,笑呵呵的带着王主任进了王大喜家。

此时王大喜正在家睡觉呢,这个年代也没什么娱乐项目,无事可做的他吃完早饭回来后就在床上躺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看着鼾声披伏的王大喜,王主任望向刘海忠,“老刘,这……”

刘海忠尴尬的上前叫醒王大喜,“大喜,醒一醒,王主任来了。”

待王大喜起来后,刘海忠又有些不愿意的训道:“你怎么回事,不是跟你说了今天中午嘛,怎么还睡觉了,像你这样的人干什么能行……”

刘海忠当着自己车间主任的面,拿出了院里的大家长的派头,但王主任根本就没看他,这人从一进屋就开始打量着房子,他似乎是对这房子很满意打断道:“好了老刘,说正事吧。”

刘海忠刚要替王主任开口,结果王大喜却说道:“那个王主任是吧,这事咱俩单独聊吧。”

刘海忠一听王大喜这么说,当即就有些不愿意了,“大喜,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王主任多忙啊,你有什么话直接就说,别磨磨唧唧的。”

王大喜点上一根烟没搭理刘海忠,王主任也没怎么在意,直接对刘海忠道:“老刘,那你先出去吧。”

刘海忠尴尬了,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这老小子这几天这么卖力的帮王主任跑腿,那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王大喜这时候把他支开,那且不是这几天他白出力了,那过后还怎么求王主任帮忙。

“二大爷,愣着干什么呢?刚才不是还说你们王主任挺忙的嘛,你老就别在这磨叽了。”王大喜笑呵呵地瞅着刘海忠。

没错他是故意的,刘海忠刚才摆出一副长辈的做派在那训他为了什么?王大喜怎么能看不出这老小子想在自己主任面前表现的小心思,既然这么想表现,那就让他去门口站岗吧。

再说了接下来的事,也确实不能让第三个人听到。

“老刘,你先出去吧。”

王主任再次开口,刘海忠无奈的只能出了屋并顺手把门带上了。

屋外还在那好奇的盯着王大喜家的三大妈见刘海忠出来了就急忙迎了上去,“老刘,那人谁啊?找王大喜。”

“没你什么事,该忙什么忙去吧。”刘海忠没好气道。

三大妈白了他一眼,很不甘的离开了。

听到屋内的王大喜和自己主任开始说话,刘海忠将耳朵靠近了些,开始聆听里面说了些什么……

王主任本以为王大喜把刘海忠支开是因为觉得有熟人在常不好要价,却没想到王大喜一开口却是这房子他可以不要钱。

不要钱?这下王主任可就有些懵了,但接下来王大喜的话更让王主任吃惊。

王大喜居然提出想以房子换工作的。

要知道王主任已经通过刘海忠对王大喜这人多少有些了解了,这个烂赌鬼居然转性了,不打算要钱继续赌了,而是想要个正式工作。

见王主任不说话,似乎是在琢磨这事的可行性,王大喜继续道:“你先别着急,我还有个要求。”

王主任不客气的拿起桌子上王大喜的那盒烟,给自己点上后问道:“你说还有什么?”

王大喜继续道:“这房子给你儿子当婚房了,我总得有的地方住吧,我没别的要求,我们院后院不是有个废弃的院子嘛,我想要那里。”

这个四合院是三进院,但其实最早的时候是四进院,最后面那个院子在轧钢厂接手这个院子前就荒废了,轧钢厂也没翻盖一直扔在那了。

最后面那院子不大,面积不到中院的一半,房子能有六间。

“这事不好办,那地虽然算是轧钢厂的,但也不是说给谁就能给谁的。”王主任听了王大喜第二个要求后直接拒绝道。

王大喜瞅了眼门口的方向,低声道:“你先别急着拒绝,我可以私下里给你两百块。”

就算在这个年代,后院那块地也远不止两百块,但这事不能这么看,那地是轧钢厂的,不管以后用来干什么,和王主任都没有半毛钱关系,更别提得好处了,但要是帮王大喜则不同,他能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

果然一听这话,王主任有些动容了。

王大喜就知道会是这样,虽然说这个年代绝大部分的领导什么的还是挺严明的,但眼前这个王主任绝对不在其中,不然也不会为了儿子结婚,惦记他这个赌鬼的房子。

“这事倒是可以商量,但是这价钱……”

王主任同样瞅了眼屋外的方向,想把价钱再往上提一提,可刚小声的把话说到一半,刘海忠推门进来了。

“王大喜,你小子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说好了嘛,你现在又是工作又是要地的,是不是有些得寸进尺了。”

刘海忠根本没听清两人在屋内低声说些什么,他站在屋外只是听到了王大喜又是要工作又是要地的,然后是王主任拒绝的话。

再然后两人压低声音他就没听见了,于是就误以为场面僵持住了,觉得自己表现的机会到了,这才冲进来帮王主任说话。

看着义正言辞的刘海忠,王大喜心里觉得好笑,难怪这老小子一直想当领导却爬不上去,就他这么没眼力见,能爬上去才怪呢。

王主任把没说出口的那半句话咽了回去,看着刘海忠不知该说他什么好。

最终,王主任起身道:“这事你容我回去想一想,明天给你答复。”

说完这话王主任起身就走,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刘海忠急忙跟了出去,在他身后低声道:“主任,这个王大喜太不是个东西了,你别着急,等今晚回来我再说说他。”

王主任白了他一眼,往前走了几步后忽然停了下来,“你和王大喜说了,弄这房子是为了我儿子结婚?”

“说…说了。”

“老刘啊,我说你什么好。”

王主任说完后转身就走,只留下一脸懵逼的刘海忠。

刘海忠并不觉得说这事有什么不妥,却不知道王主任说这个只是借题发挥,他在意的根本就不是这事。

傍晚,刘海忠下班回来后还看糊里糊涂的跑来找王大喜谈话,结果王大喜一句话再次把这老小子整懵了,“二大爷,你还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吗?你还是考虑下你自己吧,想一想以后你们主任给你穿小鞋该怎么办。”

王大喜挺损的,他这话看似说了些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弄的刘海忠更纠结了,不知这事怎么就办砸了。

刘海忠这边一气不顺,那倒霉的自然是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两个小子了。

六点多的时候,王大喜就听到了后院刘海忠打儿子的声音了。

对此他也只是笑了笑,感觉今天这事应该能成,至于最后的价钱,那个王主任显然是想多要一些的。

……

第二天,王大喜并没出门,半上午的时候王主任自己来了。

如王大喜料想的那样,王主任同意了这笔交易,不过却张口要三百块。

王大喜前天从赌摊那一共赢了一千六百多块钱,三百块不是小数目,不过他确定这钱花的值于是想也没想的就答应。

王主任也是个痛快人,两人商量一番容给王大喜一个月的时间翻修房子后,就带着王大喜去了轧钢厂。

入职手续和换房子一起办,将近中午时这两件事就全部办妥当了,王大喜下周一直接来厂报到就行了。

让王大喜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被分配到了保卫科。

这个年代保卫科不应该是退伍的军人才能进的吗?难道是正好有空缺,他这算是捡了个便宜?

对此王大喜也没多想,从轧钢厂出来,就去找人商量弄房子的事了。

王大喜找的人叫雷老六,家就住在南锣鼓巷附近,听说祖上就是修王府的工匠,是家传的手艺人。

大家都是住在南锣鼓巷附近,雷老六显然是也听过王大喜之前的恶习,对于王大喜的忽然登门,很是不怎么待见。

王大喜倒没怎么在意,毕竟前主的恶名不是一时半会消不了的。

当雷老六听说王大喜是来找他翻修房子的,狐疑的上下打量着王大喜,过了良久才说道:“翻修房子可以,但咱们说好了,必须现钱概不赊账。”

王大喜有些哭笑不得,就说这身体前主的人品到底有多么差劲吧,从雷老六的态度就看出来了。

“六哥,你放心吧,看完房子你出了翻修方案,钱我可以先给你。”

听王大喜有这话,那雷老六就放心了,于是跟着王大喜回了南锣鼓巷。

一开始雷老六还以为王大喜要翻修他家那三间房呢,但听说是九十五号院后身那个荒废的庭院时,不禁好奇的问:“那院子不该是轧钢厂的地吗?”

“这你就别管了,总之现在是我家了。”

王大喜带着雷老六在那荒废的小院看了一圈,第二天雷老六就把预算给算出来了。

一共八百块,小院整个翻修,六间房子外加王大喜要求的两个地下室。

这钱还真不贵,那小院荒废了多年,房子破的不能再破了,有好几间都彻底倒塌了,说是翻修其实跟新盖区别不大。

王大喜先给了一半的预付款,雷老六接到钱后立马召集人手开工。

第一步先是清理小院的杂物,预计两三天就能完成,不过整个工程下来怎么也得半年左右。

之前王大喜和王主任两人商量,王主任只能给出一个月的时间,雷老六给的方案是先抓紧翻修一间工程量小的屋子,让王大喜先住着,其余的再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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