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娄晓娥是小说《四合院之重回开始的时候》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Leslie飘零写的一款男频衍生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四合院之重回开始的时候》的章节内容
2008年冬天的四九城格外寒冷,一座桥洞中躺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老人叫傻柱,家住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被养子棒梗赶出四合院后,躲在桥洞避风。生命也即将走到尽头,回顾傻柱这一生,少年时父亲跑路,独自带着妹妹何雨水艰难求生,青年时被院子里的大爷们道德绑架,帮扶邻居贾家,中年时给院子里的老人养老,导致自己亲生的儿子失望透顶远走香江,老年时被养子赶出家门流浪,可谓是可悲又可怜!
傻柱迷迷糊糊中感觉大腿被撕咬,睁开眼睛看到几条野狗围在自己四周,知道自己即将死去的傻柱忍不住流下悔恨的眼泪,如果自己父亲那时候没有离开,自己就不会被四合院里的人算计,如果年轻时不被易中海忽悠,妹妹何雨水就不会跟自己离心离德,如果自己没有痴迷白莲花秦淮茹,自己就不会落得死无全尸的下场,悔恨交加的傻柱突然感觉自己飘了起来,看到自己的身体被野狗撕咬,看到自己一辈子的死对头许大茂,拿着拐杖艰难的驱赶野狗,哭着喊道:“傻柱,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你说说你当时为什么不跟何晓走啊,我早就跟你说过院子里没一个好人,离那秦寡妇远一点,她们全家就是想吃你绝户,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现在还要我来给你收尸,你自己说说你这一辈子值得吗?”
傻柱看着许大茂一瘸一拐的背着自己的尸体慢慢走远,突然一股吸力传来,眼前一黑顿时没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傻柱突然惊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破旧的小木床上,环顾四周看到破旧的家具,熟悉的门窗,喃喃自语:“我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回到自己以前的家了,看着好像小时候的屋子,这是怎么回事?”这时门口传来了怒吼声:“傻柱,都几点了怎么还不起床,是不是又想逃班不想去学厨了。”听到熟悉的喊声,傻柱一愣立马开口道:“马上就来,睡过头了。”双手一撑立马坐了起来,楞道:“这不是何大清的声音吗,怎么回事?”抬起双手一看顿觉不妙,这双布满刀疤的手太嫩了,赶紧下床往洗脸盆架子上拿起镜子一看,一张年轻熟悉的脸映入眼帘,不敢置信的傻柱迷迷糊糊的嘟囔道:“难道是哪位神仙看自己活了一辈子太窝囊,又让自己重新活一次?”
想不到就不想了,开心的傻柱马上随便洗漱一番,快步走出自己房间,看着四合院里熟悉的一切,双眼渐渐泪目,突然听到开门声,转头一看,年轻的何大清围着围裙走了出来对着发呆的傻柱说道:“楞着干嘛,赶紧进来吃点早饭,吃完马上去丰泽园上工去,老子搭了这么老些人情把你送进去学厨,不是让你天天在那里混日子的。”
这时发呆的傻柱才发现自己这是重生回到了1951年,何大清还没跑路的时候,这时候的傻柱刚刚进丰泽园学艺不久,感受了一下温度,知道何大清过不了多久就要跟保城来的白寡妇跑路了,这辈子可不能让何大清这么轻易的卷走家里全部的钱财走了,必须让他给自己留下足够的钱财,不然又要走回自己上辈子的老路了。沉思许久,傻柱决定先去上工,等回来以后要跟何大清好好聊聊了,随便扒拉几口玉米面糊糊,拿了两个二合面馒头就走出家门往四合院大门走去。
走出四合院,快步走向丰泽园方向,现在刚建国两年,还没有公私合营,街上还有很多小商小贩,沿街叫卖声络绎不绝,感受到年轻的身体,傻柱开心的笑了,随即又沉下脸来,何大清是肯定要走的,自己也该好好规划一下自己以后的路要怎么走,上一世何大清走的匆忙没有给自己和雨水留下什么财物和口信,自己又因为卑微的自尊,听信易中海的忽悠跟自己的师父闹翻,导致自己一步步走向易中海他们精心编织的陷阱,从而让自己足足捡了两年垃圾,而雨水在这两年里也因为自己可笑的自尊心和易中海的忽悠吃尽苦头,这辈子必须要好好算计一翻,必须让何大清留下足够的钱财,可以让自己和雨水度过这两年,目前不知道自己现在厨艺是什么水平,今天得想办法上灶让师父品鉴一下,看看能不能提前转正上灶这样也能拿到工资养活自己和雨水。
整理着脑海中的想法,走进丰泽园后厨,这时时间还早师父和其他大厨都还没来,只有学徒和一些打杂工已经在后厨忙活,熟练的给自己和师父泡上茶水,何雨柱也开始洗菜,忙活了一个小时左右后厨的厨师也渐渐到来,看到师父吴大海走进后厨,何雨柱立马迎了上去,躬身道:“师父,有点事想和你说一下。”吴大海转过身看着自己的小徒弟感觉和平时的何雨柱有些不同,但又没发现什么,也没多想就说:“怎么了柱子?”何雨柱酝酿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道:“师父,今天能让我上灶炒一个小菜吗?昨天晚上答应雨水今天亲手给炒个小菜回去!”吴大海眉头一皱,稍微思考一下,有些迟疑道:“你进丰泽园才几个月按说是不能上灶的,但是你又跟你爹学过几年,这样你今天中午先做一个员工餐,试试手艺如何,过关的话今天就让你上灶自己带个小菜回去,不过菜钱还是要给掌柜的。”
吴大海说完就转身走进休息室换衣服去了,而何雨柱也开始切菜配料,丰泽园毕竟是四九城有名的饭店,十点刚过就开始忙碌起来,后厨的人是忙的脚不沾地,就连何雨柱刚刚适应自己年轻的身体,也感觉到了一丝丝劳累,上辈子进了轧钢厂后厨以后,就再没有这么大的工作量,不仅要切墩,还要随时听着师父的需要,配菜跑腿拿调料,几个小时的忙碌时间终于过去,刚刚歇口气喝下水,就听到师父喊声:“柱子今天的员工餐你来!”听到吴大海的喊声何雨柱倒是还好毕竟刚才跟师父说过,但后厨的其他人都是微微一愣,毕竟何雨柱进丰泽园学厨也才几个月,远远没有达到上灶的时候,那些大厨倒还好,毕竟每个师父教徒弟都不一样,而那些学徒工都用羡慕嫉妒的眼神看着何雨柱,他们有些已经在后厨待了两年多了,也从来没上过灶,而何雨柱刚进丰泽园几个月就已经被师父安排上灶,心里巨大的落差怎么能让人不羡慕嫉妒,而何雨柱这时也在挑选食材了,师父吴大海是丰泽园的川菜大厨,自己今天就做一个麻婆豆腐,有了上辈子的厨艺经验,何雨柱现在是轻车熟路,刚才大家都在忙没有感觉到,现在何雨柱一个人,只感觉刀功熟练快捷,几个大厨都凑近了观看,何雨柱熟练的将豆腐切成小块,又快速的切出所需配菜,走到灶台前拿起一口干净的大锅,一手抓住锅柄一手拿着马勺,众人都感觉到一股自信从何雨柱身上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好像他天生就该站在灶台前,那股从容不迫的神情,让众人都恍惚感觉他何雨柱就是一个大厨,随着何雨柱马勺的挥动起锅烧油,动作熟练,一样样食材井然有序的下入锅中,颠动的锅和挥舞的马勺形成一副优美的画卷,不知不觉间一股香味从锅中扑面而来,众人口中不自觉的分泌出口水,很快,一道色香味俱全的麻婆豆腐便出锅了。
何雨柱将菜盛出装盘,端到了几位师傅面前。师傅们纷纷拿起筷子品尝起来,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嗯,不错!这味道,真是没得说!”吴大海率先开口称赞道,“傻柱啊,你这手艺,可不比我差啊!”
其他师傅也纷纷附和,对何雨柱的厨艺表示赞赏。
何雨柱心中暗自高兴,表面上却谦虚地说道:“谢谢师傅们的夸奖,我还差得远呢,以后还得多多向各位师傅学习。”
何雨柱心中明白,自己的厨师之路,才刚刚开始。
丰泽园后厨,众人品尝过何雨柱的麻婆豆腐后,便决定今天的员工餐全部交给何雨柱来做,而何雨柱也是欣然应允,接下来半小时一道醋溜白菜,一道酸辣土豆丝,一大份回锅肉,便接连出锅,此时丰泽园经理栾云平挑开帘子走了进来,闻着空气中散发的香味,开口道:“今天的员工餐哪位大厨做的,闻着味道不错啊。”这时吴大海上前一步回答道:“栾经理您捧了,今天这菜是我徒弟何雨柱做的,刚好跟您说一声,这小子今天还打算带个小菜打包回去给他妹妹,等下我让他去柜台上付钱。”此时栾云平也是疑惑道:“吴师傅你说的何雨柱是前几个月何大清师傅送过来的他儿子是吧,这才几个月就有这手艺了?给我拿双筷子,我尝尝,要是味道过关以后就让他上灶!”听到这话,后厨一个学徒马上递上一双干净的筷子给栾云平,栾云平走到桌子前,一道道菜品尝过去,嘴里快速咀嚼,然后闭目回味,开心笑道:“吴师傅,你这徒弟教的不错,这几个菜有你八分火候了,这样从下午晚餐开始就让他上灶吧,先从三灶做起,每个月45万外加每天一个菜,你看怎么样?”吴大海听完栾云平的话也是笑着点头,转身对何雨柱说道:“柱子还不快过来谢谢栾经理。”何雨柱立马走上前对着栾云平鞠了一躬,笑着说道:“谢谢栾经理您提携,我一定努力工作,炒好每一份菜。”说完就走到吴大海身后默默的站着,栾云平莞尔一笑,对众人挥了挥手说:“你们快吃饭吧,我先走了。”说完便走出后厨。
待到后厨吃完饭吴大海把何雨柱叫到自己休息室,师徒二人坐下后,吴大海看着何雨柱说道:“柱子,你来丰泽园之前是不是学过川菜,今天看你做的川菜味道跟火候不像是几个月里学出来的?”此时何雨柱也知道今天表现得有点过头了,虽然自己从小就跟何大清学厨,但何大清精通的是鲁菜跟家传的谭家菜,总不能跟师父说自己上辈子做了一辈子川菜,所以现在才有这手艺,脑海里酝酿了一下说辞,何雨柱一脸谦虚的说道:“师父,跟您之前是真没学过川菜,从小一直跟我爹学的鲁菜跟谭家菜,现在我爹去了轧钢厂才托了人情送我进丰泽园学厨,这川菜是我这几个月里一直看您做,每天回家都在脑子里推敲您做菜的每个细节,反复跟我以前学过的做对比,休息的时候自己也动手做了几次,所以今天才跟您说想上灶试一下。”说完后何雨柱摸着后脑勺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吴大海听了何雨柱的话也是满脸笑容,心里想着不愧是厨艺世家出来的,这小子虽然楞了一点,但这厨艺天赋是真的高,仅仅看自己做菜几个月,就把这菜复刻的七七八八,虽然火候跟下料时间还有些瑕疵,但是只要自己用心教一段时间,必然又是一位川菜大师,其实吴大海不知道的是上辈子何雨柱在何大清走后没多久就离开了丰泽园,后来在轧钢厂做厨子的时候慢慢的练习了几年也是靠着天赋复刻出来川菜,所以只能说何雨柱在做厨师这一行当是真的很有天分。
下午四点多后厨又开始忙碌起来,而这时候何雨柱就站在灶台前,不用跟着学徒切墩配菜,师父吴大海也给何雨柱配了一个杂工,吴大海也把大部分客人点的川菜交给何雨柱,而他就在何雨柱边上看着何雨柱做菜,顺便指点出何雨柱做菜时候的不足,何雨柱就像一块海绵一样吸收着师父的经验,要知道这样手把手的教厨艺,那真是拿他何雨柱当亲传弟子来看待了,而何雨柱也是对师父越来越尊敬,上辈子怎么会那么傻,被人随便忽悠几句,就和师父断了关系,有这么好的一个师父在,能少走多少弯路。
时间来到七点半左右,后厨渐渐空了下来,吴大海对何雨柱说道:“好了柱子,你自己炒个小菜带回去吧,栾经理答应了你每天能带一个菜,炒完你就先回去吧今天忙一天也累了,明天早上可以不用来这么早了!”说完吴大海便回了自己的休息室。何雨柱也是看着后厨剩下的材料做了一个宫保鸡丁,用自己的饭盒带着回家了,而后厨其他的学徒工和杂工却还要收拾厨房打包前面剩下来的剩菜。
深秋的四九城已经弥漫着寒意,何雨柱紧了紧衣服,也是快步向四合院走去,走进大门便看到闫埠贵站在前院西厢门口,看到何雨柱进来立马上前说道:“傻柱这是下班了,手里拿着什么好吃的,让我看看?”此时的闫埠贵还不是四合院儿里的三大爷,管事大爷是四九城取消军管成立街道办事处以后的事,何雨柱看着上前的闫埠贵回到:“没什么,就是丰泽园的一些剩菜,闫老师我爹和雨水在家等我,我先回去了。”说完绕过闫埠贵快步走向中院,何雨柱家在中院正房,整整三间正房一间东耳房全是何雨柱家的,可以说整个四合院最好的房子就是何雨柱家,其次就是后院聋老太太的后院正房,搁过去那是主人家长辈住的,何雨柱回到家后看到何大清跟妹妹何雨水坐在桌子旁,桌子上摆着何大清从轧钢厂带回来的三个饭盒,何雨柱看了一眼说道:“今天厂里没招待吗,怎么都是大锅菜。”说完把自己带的饭盒摆上桌打开,何雨水看到哥哥的饭盒开心的笑了,有肉吃孩子就开心,何雨柱给何大清倒上酒,自己从箩筐里拿了一个二合面馒头便开始吃了起来,吃了几口对何大清说道:“今天开始上灶了,栾经理尝过后给定了三灶,45万一个月,每天能带一个菜回了。”何大清端着酒杯的手一顿,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儿子,皱着眉头对何雨柱说道:“你小子这么快就上灶了?别忽悠你老子我吧?”何雨柱也是无奈回道:“爹,这个骗你有啥用,是不是上灶了你问一下我师父就知道的事,等下雨水睡了以后有点事儿跟你商量一下。”何大清想了一下觉得何雨柱说的对,上灶这事应该是真的,自己随便去问问就知道真假,何雨柱没必要骗他,父子三人快速吃完饭,何雨柱收拾桌子洗碗,何大清给何雨水洗漱洗脚哄着上床睡觉,等何雨水睡着后便坐在凳子上看着何雨柱说道:“说吧,想跟我商量什么事。”何雨柱看了看门外没人,便关上房门,坐在何大清对面,整了整思绪,对何大清说道:“爹,你是不是跟保城来的白寡妇好上了,还打算过段时间跟她回保城?”何大清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自然,又强装镇定,详怒道:“你听谁说的,我怎么可能扔下你们兄妹走!”何雨柱却静静的看着何大清,也不争辩只是淡淡的回答道:“爹,这都是我自己查到的,没人跟我说过,我今年也16岁了,搁解放前都能娶媳妇顶门立户了,你要娶白寡妇跟她去保城我不反对,但是有几件事你得答应我。”此时何大清也不装镇定了,苦笑着开口:“傻柱啊,爹也不骗你了,我确实要走了,但是不是因为白寡妇,你今天跟我说这么多,看来你是开窍了,爹就好好跟你说一下我们家的事。”顿了顿何大清点上一根烟默默开口道:“傻柱啊,爹是不得不走啊,知道我们家的传承是谭家菜,但我们家身份却是雇农,谭家菜啊,那可是官府菜榜眼菜,这样的传承我们怎么可能是雇农,当初来登记成份的时候,你爹我耍了个心眼,说自己是个厨子是雇农,但是院子里有人知道我们家传承的是谭家菜,现在有人给我递口信,让我离开四九城,不然就去举报我们家,我是真的不得不走,否则政府来查我们全家都得吃挂落。”听到这里何雨柱也是紧皱眉头,前世自己的确没想那么多,还天天大言不惭说自己三代雇农,又跟别人说自己是谭家菜传人,现在想想都后怕,忽然又想到这院子里老住户就这么几家,从前世看来应该是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的手笔,易中海的养老人应该是贾东旭,而聋老太太应该是看上了自己的手艺,想通了这一点抬头对何大清说道:“爹,应该是易中海跟聋老太太,院子里老住户就这么几家,贾家肯定不会想到这点,要是贾张氏知道我们家底细应该是直接上门威胁你要钱,后院许家也不会,许富贵这人虽然阴险,但跟我们家没什么大仇,而且许富贵自己底子也不干净,只有易中海跟聋老太太了!”说完从何大清口袋里掏出香烟,给自己点上,吐出烟圈说道:“易中海是个绝户,他现在看上了贾东旭,想要贾东旭给他养老,后院聋老太太的养老人是易中海,聋老太太嘴馋,但是你又是个犟种不好控制,所以她现在盯上了我,把你赶走然后他们再笼络我或者等你走后,我走投无路的情况下给我点恩惠,以我以前表现出来的性格肯定对他们感恩戴德,然后就达到他们的目的,我在丰泽园听说很快就要取消军管,成立街道办事处,每个四合院要选联络人,估计你也挡住了易中海的路了!”何大清震惊的看着何雨柱,听着何雨柱的分析整个人都快炸了,这傻儿子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还是说以前那个傻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张着嘴巴不知道怎么回答何雨柱,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对着何雨柱说道:“傻……柱子你跟爹说以前那个样子你是不是装出来的,怎么突然这么聪明了,街道办事处这事我不知道,但是我也想到应该是聋老太太要赶我走,没想到还有易中海的事。”何雨柱无语苦笑,要不是上辈子被他们算计,重生回来后反复推敲,也不会知道这么多,现在也只能承认以前是装傻充愣的,不然解释不了怎么会突然变聪明了。
何雨柱沉默片刻对何大清说道:“人呢其实傻点好,他们都想看到一个傻柱,那我就当自己是傻柱呗,这样一个傻子在院子里揍许大茂,打贾东旭,踹闫解成又有谁能说我呢,爹你走没事,我现在也上灶了有工资能养活自己跟雨水,不过有几件事在你走之前要办,第一家里的房子你要过户给我,第二我娘的陪嫁跟你的菜谱要给我,第三你要给我买辆自行车方便我上班,以后雨水上学了也方便我每天接送雨水,第四家里的钱你不能全部带走,马上要入冬了,家里的煤冬储菜粮食,还有我跟雨水的冬衣这些都要钱置办,还有你走之前要跟雨水说好,什么理由都可以,不能让她觉得自己被抛弃了,院子里的人你也知道,他们嘴上乱说我怕雨水心里会难受,最后一件事,等你去保城了每个月都寄钱回来,寄给易中海就行,不过你要给他寄封信,就说是雨水的抚养费。”何大清想了想感觉何雨柱提的条件都可以,只是给易中海寄抚养费他想不通,便问何雨柱:“别的都好说,房子我明天早上去过户给你,自行车这礼拜天我去买,走之前我会把煤跟粮食买好,冬储菜可能来不及,要你自己准备了,家里的钱还有3000多万,我给你们兄妹俩留2500万,不过抚养费为什么要寄给易中海,还要写信说明?”何雨柱盘算着何大清留给自己的家底,面无表情的说道:“有些人你得给他留个念想,就当做戏了,而且你觉得易中海会把这笔钱给我吗,以他喜欢掌控一切的性格绝对会瞒着我拿走这笔钱,到时候时间越久,他拿的越多就死的越快,我们老何家人可没有忍气吞声不报复的人,你去保城以后安定下来了就给我师父也寄一封信,以后我们联系就通过我师父那里院子里都是人精,我怕他们会看出什么来,你还是按着你打算来,跟白寡妇私奔这个理由也说得过去,自己身上留点钱,不用多回来的车票钱跟饭钱就够了,等你老了回来,我给你养老。”何大清此时泪流满面,他也知道自己这一走不仅要污了自己的名声,还要去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前路未知,自己的两个孩子儿子还好,已经长大了,而且还看透了院里人的算计,可怜自己的女儿,才六岁就要变成一个没有爹娘的孩子,自己亏欠他们太多,但又不得不走想到这里看着何雨柱年轻的脸说道:“柱子我走以后你要好好照顾雨水,院子的事情你大都了解了,别的事情如果自己处理不了,你就去找你师父,或者找你师叔师伯,这段时间我把我在四九城的关系人脉都介绍给你,菜谱和你娘的嫁妆首饰都在我床底下的暗格里,等我走后你再拿出来或者你自己找地方放好,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回房早点休息吧!”说完何大清就站起身落寞的走了。
何雨柱听完也默默起身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回忆起上辈子,父亲走后所吃的苦流过的血,这辈子必然不能再被易中海聋老太太秦淮茹算计,回想起前世最对不起的娄晓娥和何晓,又握紧拳头,这辈子不管如何都要照顾好雨水,还要提前截胡,娶娄晓娥为妻在起风之前安全的送他们离开,想着想着劳累的身体让何雨柱深深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强大的生物钟促使何雨柱早早醒来,走出房间来到中院水池洗漱,听到东厢房门开的声音看到易中海拿着脸盆热水壶走来,开口道:“易叔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多睡会吗?”易中海打着哈欠回道:“嗨,这不是最近厂子里活比较多吗,早上早点去,省得晚上还要加班,傻柱啊,最近学厨怎么样,有没有学到你师父的手艺?”“易叔,哪有这么快学会手艺的,老话说的好学徒三年,我才去几个月都没上过灶,还在切墩呐,这不师父心疼我,才让我每天带点剩菜回来加点营养,不然学徒身体都吃不消,易叔你慢慢洗,我得给我爹和雨水做早饭去了。”何雨柱随口回道,说完也不等易中海回话转身便向自己家走去,走进厨房捅开炉子随便熬点玉米糊糊,蒸上昨天晚上没吃完的二合面馒头,从缸里捞起块咸菜洗干净拿刀便切,二十分钟后喊起何大清跟他说道:“爹,我上灶的事情别跟院子里人说,我吃完先走了,早饭在锅里。”说完也不等何大清回话,提上自己的饭盒快步离开自己家走出四合院,跟遇到的邻居随口打着招呼,迎着早晨的太阳走向丰泽园。
走进后厨还是老规矩给自己和师父泡上茶水,换上工作服开始洗菜收拾起来,旁边的学徒工杂工看向何雨柱,问着好但嘴里还是说道:“柱子你不是开始上灶了么,怎么还来这么早洗菜啊?”何雨柱也是笑着回道:“虽然上灶了,但是我这基本功还得练呢,我觉得吧我这刀功还是要多练,还有每天过来洗菜也能多了解了解食材。”嘴上说着手里的活却不停,洗完菜又马上走到案板边拿起菜刀又开始切了起来,各种食材经过何雨柱的加工变得井然有序,土豆丝长宽粗细都是几乎一样,时间就在忙碌中悄然走过,一天时间过去,经过师父吴大海的教导明显感觉自己的厨艺提升不少,中间空闲时间看着别的大厨操作,对鲁菜,淮扬菜,粤菜等各大菜系也加深不少,何雨柱感觉如果能在丰泽园后厨多待几年,不说八大菜系全部精通,也能做到七七八八,而且何大清这段时间也会带他去看望拜访那些师叔师伯等以后熟悉之后也能向他们请教厨艺问题。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何雨柱每天都在厨房忙碌中度过休息天被何大清带着认识不少人,四九城有名有姓的大厨差不多都认识,可见何大清人脉宽广,各位师叔师伯也都走访了,自行车也买了,何雨柱知道何大清离开的时间快到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终于到了要分别的日子,这天早上何大清起了个大早,去菜市场买了一大包菜回来,叫起何雨柱和何雨水,几人一起洗漱一番换上新买的衣服便出门了,走到四合院门口碰到闫埠贵,“老闫啊这么早就起来浇花啊。”“大清这一大早你们家干嘛去啊?”何大清停下脚步掏出香烟给闫埠贵散了一根,对他说道:“老闫这不是我有事要去保城上班吗,今儿个带雨水他们出去照个相,顺便也一家人出去逛逛,不跟你多说了,还不知道照相馆人多不多,先走了。”说完也没搭理闫埠贵就带着何雨柱跟何雨水快步走出四合院。
一路上何大清背着雨水,默默的走在前面,这一个月他每天带着雨水哄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终于跟雨水说清楚了,今天何雨水也明白了,她爹要去别的地方上班,以后就只有她跟哥哥相依为命,到达照相馆问清楚价格,三人照了几张相片,三天后才能拿到,何大清付过钱便带着兄妹二人回了家,到家后也没闲着让何雨柱去做饭,而他也开始默默收拾起行李,该说的都说了,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气氛有点沉闷,厨房里何雨柱也知道这一顿饭以后可能要很久以后一家人才能团聚了,使出浑身解数做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饭菜做好后,何大清招呼着两人落座。尽管心情沉重,但大家还是尽量表现得轻松愉快。
席间,何大清看着两个孩子,心中充满了不舍和担忧。他嘱咐何雨柱要好好照顾妹妹,努力工作,撑起这个家。
何雨柱坚定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肩负起责任。何雨水则红着眼眶,默默地吃着饭。
吃完饭后,何大清提起行李,与何家兄妹道别。尽管有万般不舍,但他深知自己必须离开。
看着父亲渐行渐远的背影,何家兄妹紧紧相拥,泪水模糊了双眼。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他们会勇敢面对。
何雨水流着眼泪哽咽的问:“哥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看到爸爸,爸爸是不是不要雨水了?”何雨柱抱起雨水,擦干她脸上的泪水,对着何雨水小声说道:“雨水这么可爱爸爸怎么会不要你呢,爸爸要出去干活赚钱,给雨水买好吃的点心,还要给雨水买漂亮的衣服,我们一起在家等着爸爸回来好不好。”
房间中兄妹二人相拥而泣,而房间外却站着一大群人对着何家指指点点,一个身材矮胖一双三角眼看着面相刻薄的中年妇女对着身边人说道:“这何大清也是个没良心的,听我们家东旭说在外面勾搭了个小寡妇,抛下两个小的跟着寡妇私奔去了外地。”站在她旁边的闫埠贵却扭头问道:“贾家嫂子真的假的,早上何大清跟我说是去外地上班呢,没说跟寡妇跑啊?”贾张氏一脸不屑的看着闫埠贵扯着嗓子道:“你知道什么,我听东旭说何大清跟那个外地来探亲的小寡妇都勾搭在一起好久了,东旭在东直门那都碰到过几次了。”
见院里的的人半信半疑,贾张氏又说道:“不光是我们家东旭看到过,老易也知道这事,只是给何大清留着面子没说罢了,不信你们问问老易媳妇。”易中海媳妇李桂芝一脸尴尬的站在一边也没说是与不是,众人一看她表情也都纷纷了解了。这时后院刘海中的媳妇陈凤仙开口说道:“这何大清跑了留下傻柱跟雨水怎么活啊,傻柱现在学厨听说连工钱都没,还要养活雨水,可怜咯!”
“刘家媳妇,人家何家还有自行车呢,到时候随便一卖估计都够傻柱养何雨水一年的钱了,咱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家吧。”前院陈家媳妇也是随口说道,听到这话一旁的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默默的在旁边盘算着什么,还有同样精明的闫埠贵也默默的打起了小算盘,听到外面的吵闹声何雨柱知道必须去外面说点什么,不然他们家的事会被越传越难听,他倒没什么,不过何雨水听到那些闲话对她以后的成长可能会留下阴影,推开房门站在自家门口,何雨柱对着外面的人群拱了拱手说道:“各位叔叔婶婶,我爹是去保城上班了,至于跟寡妇跑不跑的希望各位不要胡乱说话,以后有空的时候我爹还是会回来的,不然等我爹回来听到各位乱说他的闲话,找上你们家去我就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了。”说完关上房门开始整理起家来,自从母亲去世何大清要照顾雨水,现在何雨柱住在东耳房,何雨水和何大清住在正房,现在何大清走了,何雨柱打算自己也搬到正房,何雨水现在还小,两人还可以一起住两年,等雨水上学了,就让雨水住耳房,将何大清房间收拾干净,又回到东耳房拿起自己的被褥衣服全部都搬到正房,把衣柜收拾干净又把被褥铺好,看着哭累睡着的何雨水,心中开始默默打算,现在自己手里有何大清给的2500万,自己平时攒的私房钱也有60万,何大清走之前买的粮食够吃三四个月,煤也够用到明年开春,自己和何雨水还有两套新买的冬衣,自己平时中午都在丰泽园吃饭,只有晚上回来才会开伙,不过白天雨水怎么办,留在四合院他也担心但是也不能带去丰泽园啊,想到这里看了看天色叫醒何雨水,给她穿好衣服,跟雨水说道:“雨水哥哥要出去一趟,你是跟着哥哥一起出去,还是留在家里等着哥哥。”
何雨水泪眼朦胧的看着何雨柱“哥哥我跟你一起去,你不要留下雨水一个人好不好。”何雨柱看着一脸委屈的何雨水心下无奈也只能带着雨水锁上房门,推着自行车来到四合院外面,骑着自行车载着何雨水向着丰泽园赶去。
时间不长来到丰泽园停好车子,带着何雨水走进后厨,吴大海看到自己徒弟带着个小女孩走进来四处张望,马上走上前去“柱子,你今天不是休息吗,怎么来了。”吴大海疑惑道。
“师父,这是我妹妹何雨水,我过来有点事想找你您商量一下,您现在有空吗?”何雨柱看着关心他的吴大海说道,吴大海转头交代了学徒工几句便带着何雨柱兄妹二人进了自己的休息室,开口问道:“怎么了柱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整了整心绪的何雨柱把这段时间家里发生的事都跟吴大海说了一遍,也告诉吴大海,院子里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算计何大清算计他的猜测也说了一遍,听完何雨柱的话,吴大海愤怒的一拍桌子嘴上说道:“走柱子,带我去你们院,老子倒要看看什么玩意敢算计老子我的徒弟,你爹也是,当年老老实实的跟政府说清楚就行了,要个雇农的成分干啥。”
何雨柱连忙拦住暴走的吴大海,说道:“师父这事我自己能处理,现在还不能跟他们闹翻,毕竟他们手里抓着我们家的把柄,我今天来是想问问,我能不能带着雨水一起来上班,把她一个人留在四合院我不放心。”吴大海大手一挥说道:“带着上班不安全,厨房里火烧油溅的,烫到伤到怎么办,你每天早上上班先带着雨水去我家,你师娘在家也没事干,让她照顾雨水也方便,你下班再去把她接走就行。”
“师父这样会不会累着师娘,毕竟师娘身体也不好,雨水还小事情也比较多。”何雨柱担心道
“没事就按我说的办,我看雨水也挺乖的,正好你师娘每天都跟我说在家太闲,雨水在我家还能陪你师娘解解闷。”吴大海轻松道,何雨柱对着师父鞠了一躬感激的说道:“谢谢师父,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吴大海挥了挥手说:“柱子没事,你先带雨水回去吧,明天早上上班前把雨水送到我家就行,我先去忙了。”说完不等何雨柱说话就转身走出休息室。
告别吴大海放下心事的何雨柱骑车带着何雨水在四九城街道上欢快的逛着,一直到天色渐黑才往四合院回去,回到四合院万年门神闫埠贵站在门口,眼睛不时瞅着邻居们手上拿着的东西,期望能沾点便宜,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往里走去看着闫埠贵向他走来,对着何雨水说道:“雨水啊,你以后长大了可不能随便带东西回家,不然啊人还没到家呢,带的东西可能就没啦!”
而何雨水仰着头懵懂的看着哥哥:“为什么啊哥哥,我带着东西回家肯定会保护的很好,肯定不会被别人拿走的。”何雨柱看着闫埠贵想说话又憋屈的神情莞尔一笑,没有回答,快速走向中院,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把自行车推进家中,便问:“雨水晚饭想吃什么?”何雨水抬头思考片刻便对何雨柱说道“可以吃肉吗?”“行,中午做饭还剩下点瘦肉,要不哥哥给你做个四喜丸子,还有剩的话就再炒一个鱼香肉丝怎么样?”何雨柱揉着妹妹的头回道,说完就径直往厨房走去。
熟练的生火做饭,转头看到妹妹坐在凳子上发呆,看了看厨房剩下的食材,又切了个土豆丝,不一会三个菜就出锅了,兄妹二人也是真饿了,狼吞虎咽十几分钟三个菜四个二合面馒头便被吃的干干净净,何雨水摊在椅子上抚摸着肚子,对着何雨柱说道:“哥你现在做菜越来越好吃了。”何雨柱微微一笑便对何雨水说道:“你快去洗漱一下,我把碗收拾收拾给你烧点水洗脚。”说完收拾起桌子上的碗筷转身走到中院水池。
时间不长兄妹二人收拾完卫生,何雨柱把妹妹哄睡着后一个人来到客厅给自己泡上一杯高碎,静静的思考,估计易中海就快上门了,上辈子何大清刚走易中海就上门对他洗脑,一边跟何雨柱说有困难就去找他,而每次何雨柱饿着肚子去易中海家借粮的时候又是让各种推脱,偶尔给两个棒子面窝头,一边又要让何雨柱尊老爱幼,尊的是易中海聋老太太的老,爱的是贾家的幼,偏偏看不到瘦的像竹竿一样的何雨水,而自己也因为易中海给过自己几个棒子面窝头,不敢拒绝他的要求,从而一步步被易中海掌控,自己跟许大茂没什么矛盾,就因为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说许大茂天生是个坏种,一肚子坏水造谣何雨柱,而自己想都没想就听了他们的鬼话去把许大茂给揍了,导致二人变成死对头,这辈子易中海聋老太太别想在忽悠自己,自己要离四合院里这些人远点,照顾好雨水,不过一想到后面那三年困难时期,何雨柱也渐渐紧锁眉头,上辈子三年困难时期怎么苦熬过来历历在目,这辈子得多做点准备,自己中院的地窖等成立街道办的时候肯定会变成公用的,难道在家里再挖一个?看着有些年头的房子打消心中的想法,现在是51年距离困难时期还有几年,可以慢慢屯粮,明年秦淮茹就会嫁进四合院,这辈子必须远离贾家,绝不能在充当吸血包了。
这边何雨柱心中想着事情突然听见开门声,抬头一看易中海直接推门进来径直坐在何雨柱对面开口道:“傻柱,听说你爹跟白寡妇跑了,你也别太难过了,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有什么困难跟我说,一个院子的能帮忙的我都尽量帮你,你现在在丰泽园学厨也没工资,这几天我先在轧钢厂帮你问问,能不能给你找份学徒工作,好歹有十几万一个月,你们兄妹二人也够开销了。”何雨柱皱着眉头脸色难看心中膈应,果然还是上辈子的老套路,先说给我找工作,让我在丰泽园辞职,然后又说我没到十八岁,不能进厂让我离开师父好被你们掌控,上辈子听了你的话害得我捡了两年垃圾,差点没把雨水饿死,把何大清寄回来的抚养费都贪污了,你个老帮菜还想再来一次?上辈子我冻死桥洞被野狗啃食,这辈子让你这个伪君子也好好享受享受我上辈子的待遇,我倒要看看没有我给你们养老你们三个大爷这辈子能不能善终,心中想着嘴上却回答道:“易叔,现在雨水也一天天的大了,麻烦你下次进我家门能不能先敲下门,万一雨水在里面换衣服,你直接进来像什么样子,至于去轧钢厂上班就算了,我爹走之前跟我师父说过了,我现在在丰泽园学徒除了每天能带点剩饭剩菜回来,每个月丰泽园都会给15万工钱,而且我手艺还没学好,现在去轧钢厂上班也是打杂,还不如跟着师父好好学习学习厨艺呢。”
看着何雨柱难看的脸色易中海也懵了,本来心里就看不起傻柱所以故意没敲门,没想到引起这傻柱的反感了,不过也没想到何大清还给他留了一手,丰泽园每个月给他发工资,这还怎么忽悠他跟他师父闹翻,不让这傻柱吃尽苦头他易中海怎么施恩给傻柱,让傻柱对他言听计从,而且看傻柱的神色好像知道些什么,难道我跟聋老太太的谋划被何大清看穿了,何大清走之前都告诉傻柱了?看来回去得给聋老太太说说了,但目前还得先稳住这个傻柱子,想到这里脸上换了付急切的神情对何雨柱说道:“诶傻柱啊,易叔我也是听说你爹走了急的,所以没想这么多就直接推门进来了,下次肯定不会了,既然你爹都给你安排好了,你就先在丰泽园干着,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能帮的我一定帮,你早点休息,我回去了。”说完直接推门走了出去,回到家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点上一支烟静静的思考,到底哪个步骤出错了,何大清怎么都给安排好,先是给傻柱买了自行车,自己当时还以为何大清愧疚弥补傻柱的,没想到在丰泽园何大清也做了安排,看来何大清应该知道点什么了,李桂芝看着回到家中就坐着发呆的易中海神色变来变去,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开口问道:“老易,你不是说去看柱子他们兄妹了吗,发生什么事了。”听到自己媳妇的问话易中海赶紧回过神来,对着媳妇说道:“你有没有感觉傻柱这段时间变了,好像变聪明了?”李桂芝听到这话立马把今天白天发生的事对着易中海说了一遍,听完自己媳妇的话,易中海感觉到了不对劲,随口对自己媳妇说道:“你先休息,我去后院看看老太太。”
来到后院聋老太太家易中海轻轻的敲了敲门,“谁在外面啊,门没锁进来吧”此时聋老太太正坐在床边转头看向门口问道,听到聋老太太的话易中海赶紧推门进来,顺手又把门关上了,易中海不知道的是后院东厢房刘海柱正在窗户边紧紧的看着这一幕,易中海进到房间搬了个凳子坐在聋老太太身边小声的对聋老太太说着在何雨柱家发生的事,又把自己媳妇跟自己说的白天的事也对聋老太太说了一遍,说完就坐在凳子上静静的看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听完易中海所说的话也是皱着眉头,过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没想到我们算计了一切,没算到何大清居然这么精明,看来老天也没站在我们这边,小易我这个年纪了有你们给我养老我不用操心,你选择的贾东旭也不错,就是有贾张氏在,事情可能会发生变数,本来打算算计走何大清,让傻柱给你当打手,这样你以后年纪大了,贾东旭也只能老老实实给你们养老,现在看来我们要换一个办法了,年底就会取消军管,成立街道办事处,到时候选取四合院联络员你能不能选上?”
听完聋老太太的话易中海自信的说道:“老太太放心吧,就算没有傻柱我也能拿捏住贾东旭,东旭这孩子孝顺,还是我把他带进轧钢厂的,现在又手把手教他技术,只要他想学我的技术,就必须老老实实听我的,至于四合院联络员整个四合院除了何大清和许富贵我没把握,其他人都不是个个儿,现在何大清走了,许富贵可能麻烦点,不过到时候老太太您帮我一把就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