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冒领见义勇为奖被揭穿后,我却成了翻译家》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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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冒领见义勇为奖被揭穿后,我却成了翻译家》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角苏暖和丈夫何深之间的感情变故。

    一年前,苏暖和何深一同救落水儿童,苏暖落下病根且可能终身不孕,何深不顾阻拦娶了她。但婚后不到一年,何深与别的女人频繁接触,还怀疑苏暖冒领救人功劳,为了补偿那个女人,何深安排其顶替了苏暖的工作。

    在一系列事件中,何深对苏暖越来越冷漠无情,在苏暖受伤时也不管不顾,甚至在苏暖努力解释时粗暴打断,还让另一个女人住进家里。

    苏暖心灰意冷,决定加入外交翻译团,不再依赖何深。在夜校上课时,何深和程美霞又想把苏暖赶走,并诬陷她有精神病,苏暖最终同意离婚。

    

《八零之冒领见义勇为奖被揭穿后,我却成了翻译家》小说

八零之冒领见义勇为奖被揭穿后,我却成了翻译家正文阅读

    

    一年前,我和何深同时跳入人工湖救一名落水儿童。

    小孩得救,我却落下了体寒的病根,可能终身不孕。

    何深说他不在乎,不顾阻拦娶了我。

    没想到婚后不到一年,他突然和别的女人频频接触。

    面对我的质问,何深满脸厌恶:

    “苏暖,你顶替了别人的功劳,享受了一年好生活!”

    “你该知足了!”

    “再闹,我就跟你离婚!”

    何深以为,我一个无法生育的女人,不敢离开他。

    他干脆踩着我的脸皮,当着我的面,和别人卿卿我我。

    我转身拨通了外交部的电话:“翻译团的名额还有吗?我决定加入。”

    ……

    “何深,我应聘上的工作,被人顶了。”

    我平静了一天的情绪,在看到丈夫何深回家后,突然压不住,汹涌地委屈起来。

    我眼泪汪汪走向他。

    何深立刻心疼地抱住我:“暖暖,没事,还有我呢。”

    “我的工资够你当衣食无忧的何夫人。”

    我突然哭不出来了。

    越和何深相处,我越有一种沟通不在一个频道上的无力感。

    可明明见面前我们通信半年,默契无比。

    疑惑在脑海中闪了闪,很快被我无视。

    我从何深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望着他问:“顶我的人听说是市场部的何部长安排。”

    何深,就是市场部部长。

    初初听闻这个消息时,我差点站不稳。

    我的丈夫为了别人夺走我的工作机会?

    可很快我就否认,不,何深为人正直,最讨厌别人用人情,走后门。

    一定不是他。

    可没想到我话音刚落,何深的表情就慌乱起来。

    “暖暖,你听我说。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我的心不住往下沉。

    我十分失望:“何深,你忘了从前你和我写信时说……”

    “够了!信信信,你怎么老提信?”

    “苏暖,我才是你丈夫!”

    何深面孔狰狞,脖子和额头上青筋鼓起。

    我吓一跳。

    虽然结婚后何深很不喜欢和我聊从前,但这么失态,还是第一次。

    可我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我倔强地看着何深,没有退让,没有道歉。

    何深深呼吸几次,自己压下怒火:“暖暖,抱歉,我今天得知了一件事,心情不太好。”

    “一年前救落水儿童的人,不是你,对吧?”

    “你为了嫁给我,冒领了别人的功劳。”

    “我不想怪你,但是那个女孩这一年过得很惨。我把进口柜台的售货员工作安排给她,是替你弥补。”

    什么?

    我震惊无比。

    一年前有个三岁多的小男孩失足跌入人工湖,是我和何深一前一后跳下去接力把人救上岸。

    我为此还落下体寒的后遗症,再也无法有孕。

    那天,正是我和笔友相约见面的日子。

    后来何深知道救人的就是我,本就对我有好感的他,直接求婚。

    我在他的反复坚持下答应。

    我没想到,时隔一年,他会怀疑当时的人不是我!

    “何深,你听我说……”

    我着急地想要辩解清楚。

    屋中的电话声突然响起来。

    何深撇开我去接听,隐约有几个字音漏出来,是女人的哭腔!

    我直觉是她。

    等何深挂断后,我就要开口,没想到何深怨愤地指责我:“苏暖,她刚刚被流氓骚扰,差点就……”

    “我去看看她,你好好在家里反思!”

    何深一夜未归。

    我也一夜未眠。

    第二天,我准备好午饭,提着保温桶去单位找他。

    我一定要把冒领的事说清楚!

    我没想到我会看见何深和一个女人说说笑笑地从单位里出来。

    那个女人,赫然是顶替我在百货大楼售货员岗位的人。

    何深笑意灿烂,双眸浮沉着深情与宠溺。

    那是从前只属于我的表情!

    我的心密密刺痛起来。

    提着保温桶的手指收紧,我双眼盯着他们,不顾一切想要冲过去,分开他们。

    突然“嘎吱”,急促的刹车声响起。

    我的小腿被什么狠狠擦过。

    我狼狈地跌倒在地,手里的保温桶甩出去,精心制作的两菜一汤洒出来,沾满泥灰。

    我疼得哭出来。

    下意识看向对面,何深将那个女人护在怀里,两人说了几句,何深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奔跑着冲向卫生所。

    “那个男人真疼他老婆,只是擦破一点皮,紧张得都冒汗了。”

    耳边响起路人的感叹声。

    我回神,看向自己不停流淌鲜血的小腿。

    刚结婚时,何深心疼我身体不好,什么事都不让我做。

    出门前他会给所有暖水瓶灌满开水,买好早餐温在炉子上。

    有一回夜里我突然饿了,不想打扰他,就自己起来煮鸡蛋汤。

    结果不小心把手指烫红,何深不顾夜深去一位医生朋友家里讨药膏。

    那时候,所有人都说我好命,有个疼爱我入骨的老公。

    可今日……

    撞人的司机仓皇逃走。

    我婉拒了热心路人的帮忙,自己一瘸一拐地走去了卫生所。

    没想到在走廊上,我遇到了何深。

    他手里拿着一瓶冒热气的牛奶,正隔着门安慰里面上药的女人:

    “乖,再坚持坚持。”

    “你在里面疼,我在外面心疼。”

    “一会出来我喂你喝牛奶,补充补充营养。你太瘦了。”

    一句句关切的话从我丈夫的嘴里流淌出来,却是说给别的女人听。

    我再也忍不住,颤声喊:“何深!”

    何深扭头,目光惊讶心虚。

    但随即不知想到什么,他厌恶皱眉,大步过来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扯到一边:

    “苏暖,你有完没完!”

    “竟然跟踪我!”

    “冒领的事……”

    我忍着小腿钻心刺骨的疼痛,想要和他说清楚。

    免得他继续被蒙蔽,对无关的人好。

    何深粗暴打断:“够了!你再闹,我们就离婚!”

    我怔愣地看着何深。

    难以置信他会说出这么无情的话!

    求婚时他对着伟人像保证会对我一生一世好!

    我不求他能长久如一,但这才结婚一年,甚至前不久,我们还如胶似漆着。

    “何深……”

    我更加急迫地想要和他说清楚。

    医生办公室里,突然传出女人喊疼的呼声。

    何深立刻丢下我匆匆地走到办公室门口,声音柔得可以滴出水:“怎么了?是哪里还疼?”

    “医生你就不能轻点儿!”

    “女孩子娇嫩,禁不起重手!”

    何深气呼呼地说完,朝里面的女人伸出手。

    他余光瞥见我跟上来,脸一沉,就要发火。

    我小心地拉起自己的裤腿,苦涩说:“我没跟踪你,我也来看伤。”

    小腿上一条长约五厘米的口子出现。

    鲜血还在不停地往下流。

    我疼得浑身冒冷汗,快要坚持不住。

    而何深终于脸色一变,紧张地朝我伸手:“暖暖,你是什么时候受伤的?你怎么不早说!”

    “快,让医生看看。”

    “何部长,我头好晕,我好像……晕血了……”

    那个顶我岗位的美丽售货员,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娇滴滴地对何深说,然后倒入他的怀抱。

    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她是装的,何深却毫不犹豫抱起她。

    “暖暖,我先送美霞回去休息。”

    “你包扎好伤口后别动,在这里等我来接你。”

    何深语气温柔,看我的目光更是充满担忧与不舍。

    我凉透的心缓缓回温。

    我点点头,示意他快去快回。

    何深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这天,我在卫生所独自等到天黑透,最后淋着倾盆大雨回到家。

    厨房里飘出鸡汤的香味。

    何深正在里面忙碌。

    我紧绷的心一松,原来他是为了给我煮鸡汤才忘了接我。

    我拖着伤腿走进厨房,何深转身看见我,眉宇浮现厌恶:“大晚上的不在家,你跑去哪里了?”

    “不会又去找什么工作了吧?”

    “苏暖,你这辈子就只配当个家庭主妇!少妄想别的!”

    “我警告你,如果被我发现你用我的名义走后门,我绕不了你!”

    何深训斥完,端起一锅热乎乎的鸡汤走了。

    厨房里狼藉一片,别说给我留点吃的,我甚至连一口热水都喝不上。

    身上被雨水浸透的湿冷蔓延到心房里。

    我强撑着最后的力气走到电话前,拨通了那个从结婚起就封存在心底的号码:

    “喂?我是苏暖。”

    “外交翻译团还有名额吗?我同意入职。”

    何深一连三天没有回家。

    我在床上躺了三天,好不容易感冒才好转一些,将将能起身。

    何深回来了。

    他嫌弃地将屋内环视一圈:“苏暖,你就是这么当妻子的?家务不做,乱得像猪窝!”

    “我真后悔当时心软要了你。”

    “你赶紧把客卧收拾出来,美霞从今天开始要去夜校上课,她住我们家。”

    我摸了摸还在作疼的小腿,扬起苍白虚弱的笑:“好啊。”

    何深这才勉强满意。

    他去卧室翻找一阵,找出来一套还算干净的衣服换上。

    我看他又要出门,忍不住问:“今天休息日,你不在家要去哪里?”

    “苏暖,你怎么像个黄脸婆一样?”

    “问东问西,烦死了!”

    “你非要知道?行,我告诉你。我和美霞打算去看电影,是新引进的外国原片。”

    “你这辈子估计连外语都没听过吧?你和美霞,差太远了。”

    何深的话并没有伤到我,但依旧像一把重锤,锤得我头晕目眩。

    他怎么能忘记,当初我们通信,就是因为一本晦涩难懂的外语原版书?

    他曾夸我翻译的文字优美有韵味。

    说我是他见过最有语言天赋的人。

    他怎么能……连我心底最后一段美好的回忆都砸碎掉!

    眼泪一颗颗落下。

    我亲手擦干。

    晚上,我平静地走进夜校教室。

    刚落座,何深就送程美霞来。

    看见我,他们两个表情犹如见了鬼。

    何深一脸怒容,拉起我就要出去:“苏暖,你不要脸我还要!有事回家说!”

    我手指死死抠住课桌不肯走:“我没和你闹,我也在这里上课。”

    “家,我已经清空了。”

    “以后不会再碍你的眼。”

    我的话何深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看一时拉不走我,而其他同学已经围观起来。

    何深突然松开手,转过身一副温柔无奈的语气:“暖暖,你又不听精神科医生的话,乱跑了。”

    “你这样不利于病情恢复。”

    程美霞这时也走过来,惊讶无比的表情:“苏暖,你怎么在这里?”

    “你连小学都没毕业,大字不识一个,跑来外语课堂是要捣乱吗?”

    “快出去,别影响大家上课。”

    其他人原本只是看热闹。

    一听会影响自己,立刻不淡定了。

    帮着何深劝我。

    甚至还有人和何深一起来拉我。

    我只有一个人,根本不是大家的对手。

    而我的辩解全被程美霞和何深一唱一和压下去,我急得浑身冒汗,大脑空白。

    想不出该怎么破局。

    我不由又恨又怒地看着何深与程美霞,没想到这又成了何深指认我有精神病的证据:“大家快加把劲,她有狂躁症,别让她发作起来伤人!”

    这下不止是拉,还有人偷偷掐我。

    我吃痛不住,再也无法坚持,眼看就要被他们联手弄出去。

    “我同意离婚!”(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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