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是小说《四合院:我傻柱本柱!》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给和尚修脚写的一款女频衍生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四合院:我傻柱本柱!》的章节内容
“难怪感觉这么亲切,原来我就是何雨柱啊。”
在一间厨房里,一个身穿白色厨师服的男子闭目沉思,脑子里翻江倒海。
现在他身处的时间,定格在了1965年。
不过是睡了一觉,竟意外穿越,附身在一个三十岁男人的身上。
随着一点点接受这男子的记忆,一切变得越来越熟悉。
直到所有记忆消化完毕,他才恍然大悟,自己变成了何雨柱!
那个被人唤作傻柱的男人。
约莫六十年后,他观看了一部叫做《情满四合院》的电视剧,觉得这部剧拍得非常贴近现实,时代的味道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特别是主人公与他同名,也叫何雨柱,因此剧集一开播,他就追到底,直至最后一集。
虽然剧集看似真实,但他对剧中的何雨柱总感不满。
太天真了,被他人随意操纵。
他恨不得立即取代剧中的何雨柱,可只能做个旁观者,眼睁睁看着何雨柱的故事,将那份不痛快深埋心底。
在《情满四合院》中,最令他不爽的就是秦淮茹。
他不解为何院子里的人都帮着秦淮茹说话,仿佛编剧、导演都在引导观众认为只有傻柱与寡妇秦淮茹结合才是幸福。
在他看来,秦淮茹是个让人厌恶的女人。
只因傻柱不计前嫌,帮她解决生活难题,她便芳心暗许,纵容孩子占便宜,主动贴上去,让傻柱成了大龄未婚男,随后自己占据了傻柱及其经济来源和房产,只会装可怜,私下里精于算计。
傻柱就这么被她算计了。
这样的女人哪值得爱,又哪里可爱。
然而娄晓娥不同,她独立、美丽、能干,不因傻柱身外之物或利用价值而喜欢他、为他付出。
甚至独自抚养孩子,为爱敢于牺牲。
为何编剧、导演和观众都觉得与一个势利、现实、工于心计的寡妇在一起才叫幸福?
当初何雨柱看剧时,不止一次咒骂导演,觉得真是脑残至极。
剧中见到秦淮茹一家就心烦,秦淮茹的婆婆也是直到傻柱真心待她如母,态度才稍有好转。秦淮茹只知道克扣傻柱的钱去溺爱她的孩子,两个女儿自私自利,只想着傻柱对她们好,一有事就只考虑她们的母亲,从不为傻柱着想,她儿子更是个白眼狼。
一大爷则生怕傻柱离开无人养老,坚决反对傻柱离婚,说到底,都是为自己盘算,没人真正为傻柱考虑过。
对何雨柱而言,《情满四合院》还不如改名叫《禽满四合院》来得贴切。
自己月入三十七块五,还有三间房,在那个时代已是高富帅级别。
可就算这样,在秦淮茹的算计下,辛苦挣来的钱全打了水漂,一文不剩。
何雨柱初次看剧时,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秦淮茹所作所为,算是人事吗?
傻柱也是真傻,情感上的愚钝。
何雨柱回想起剧情,其他情节都不及对秦淮茹的印象深刻。
第一件,唆使孩子偷傻柱家的东西,剧中那花生米事件,显然是她默许的!
第二件,傻柱带回饭菜接济秦淮茹,毫不保留,还说什么不吃亏,不吃亏,你倒是不吃亏?
第三件:工资全收,一毛不剩,外快买了台电视,还没看就被搬走,赚了大钱,连给亲儿子打电话的钱都没有!
第四,说得好听要不顾一切跟着傻柱,结果因为儿子硬是拖了八年,还禁止人家找对象,你不行就别耽误人家啊?
第五,剧中提过,秦在没生槐花前老公就去世了,也就是说怀着孕丧夫,后来又说她上了环,跟傻柱一起才摘掉,一个寡妇上什么环?
难道空气怀孕?
正常的寡妇会上环?
想想都可怕!
当时看剧,很多人说秦淮茹人品好做慈善,那些善款是秦淮茹的吗?
你给我钱,我也能毫不心疼地做善事。
秦淮茹只会卖惨,让傻柱不断承受心软的打击,说什么不会有比她更好的女人,我给你机会了吗?
若非聋老太,傻柱哪来的儿子。
她有为傻柱的后代考虑过吗?
只想让人家替她养孩子。
傻柱被三大爷的大儿子算计,傻柱不愿回家,毕竟他有本事,就不回去,她呢?
用三千元!
帮着外人对付自己人,在她眼中只有钱,傻柱在她眼里只是一个赚钱的工具,哪管他的感受。
傻柱儿子归来,他们一家人担心的是什么?
生活水平下降!
怕傻柱走了,没了钱源。
这样的剧情数不胜数,哪怕到现在想起来也是一肚子火!
但这一次穿越成了何雨柱,他要为自己而活。
至于秦淮茹,随风去吧……
他不单要远离秦淮茹,还得瞅准时机给她使绊子!
何雨柱回想了下傻柱脑子里的记忆,一脸无语。
真是没剩下几个钱,就一百多块的样子。
当厨师这些年,他不停接济秦淮茹一家,每次带回的剩菜,都让秦淮茹笑着拿走。
想到那画面,何雨柱心里直犯恶心,倒霉透了!
真是太恶心了,那个女人,赶紧消失吧。
何雨柱仔细想了想四合院里的人,也只有三个是他觉得该关照一二的。
一个是他的奶奶,那个耳背的老太太。
第二个本应是娄晓娥,但现在的娄晓娥已经是许大茂的老婆,直接忽略不计。
第三个,自然是他的亲妹妹何雨水。
因为傻柱以前总照顾秦淮茹一家,他妹妹也跟他们家走得近。
妹妹现在才高三,价值观还能调整,至少得让她看清秦淮茹一家的真面目,别傻乎乎地把房子让给他们住。
正当何雨柱思绪翻涌时,脑子突然变得空灵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何雨柱一愣,跟着就是天旋地转。
待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置身于一片灰蒙蒙的空间里。
脚下是一大片黑土地,一眼望去,估摸着有一亩地大小。
这对他来说不是难事,毕竟他从农村来,对这些门清。
一亩地约莫六百多平米,长度大概二十米,宽度三十多米,相当宽敞了。
这一亩地之外,则是淡淡的青色薄雾,何雨柱完全看不清雾中景象。
“金手指来了!”
一见此景,何雨柱哪能不知,自己的外挂上线了!
穿越这事儿他在几十年后的网络小说里看过不少,每个主角穿越都有各自的金手指。
如今轮到自己,也不例外。
而且是随身携带的空间,这显然是生活系的金手指!
何雨柱心里美滋滋的,边想边打量着这片土地。
黑土地中央还有一汪清泉,泉水潺潺冒出,汇成了一个约一米见方的小水潭。
看来下面是个泉眼。
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我记得这类金手指,这随身空间一般都有时间加速,不光如此,土质也是顶级的,特别适合种植。”
想着,何雨柱朝那淡青色的迷雾走去。
一靠近,他就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形成了一道屏障,阻碍了他的前行。
显然,这雾不仅能遮挡视线,还不允许他穿过去。
给他的,就这么大一块地了。
何雨柱又走到泉水边,蹲下喝了口清泉,前所未有的甘甜充满了口腔。
随着清泉入腹,他明显感到身上的疲惫瞬间消散。
这泉水还有特异功能。
这让何雨柱很是满意。
以后饮水就靠它了,种菜啥的也不在话下。
不过得等下班后去买些种子。
眼下,得先想办法出去。
怎么出去呢?
念头刚落,四周景象陡然变幻,天旋地转。
何雨柱再次回到了厨房。
望着周围熟悉的环境,何雨柱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有了这个随身种田空间,哪怕是1965年,他也能过得舒坦。
他甚至怀疑那泉水有延年益寿的效果。
当前最要紧的是去买些种子、水果之类的。
以后连买菜钱都能省了。
他自己就精通厨艺,不光是烹饪,还涉猎了围棋、象棋等领域。
他还爱读书。
虽然前世他也是三十多岁未婚,但他一直在学习的路上,吸取各种知识。
所以即便穿越至此,没有直接继承何雨柱的厨艺,就凭他原本的手艺,也不会比何雨柱差。
每当他思考如何做菜,傻柱的厨师记忆就会瞬间涌现,让他愈发熟练。
显然,傻柱的厨师记忆也被他继承了。
他又试着往空间里放东西,果真能轻松收纳。
这感觉太棒了。
“真舒服啊。”
感叹一声后,何雨柱轻轻笑了。
“师傅,师傅!”
这时,一阵急促的呼唤声传来,一个身穿厨师服的年轻人快步走来。
是傻柱的徒弟,马华。
现在也是他的徒弟了。
“师傅,你刚才去哪儿了?”
马华一见何雨柱,连忙说:“刚才有人让我找你做小鸡炖蘑菇,大家都等着呢,可就是找不到你。”
“要炖鸡汤吗?”
听到马华的话,何雨柱的思绪飘回了记忆中。
如果他记得没错,故事的开始就是秦淮茹家的小子偷鸡解馋,接着自己顺手从厨房搞了几只鸡,结果被秦淮茹那恳求的眼神一盯,只好背了黑锅。
得了吧,这次不顺了,待会儿去买几只,万一许大茂来找茬,我也无可指摘。
这么想着,何雨柱笑得阳光灿烂,拍了拍马华的肩:“明白了,这就动手,放心,很快的,材料现成就有。”
“嗯嗯。”
马华听了何雨柱的话,点点头:“那我这就去告诉他们一声。”
“去吧去吧。”
马华走后,何雨柱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进入那个随身空间,是整个身体都穿越了,下次进去可得小心点。
接着,何雨柱就忙活起来。
厨房里的其他人也跟着动了起来。
毕竟他们也有活儿要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正当何雨柱炖好了小鸡炖蘑菇,让马华打包送出去时,一个鬼鬼祟祟的小身影溜了进来。
何雨柱一瞥眼,便认出那是秦淮茹的大儿子棒梗。
原剧里的傻柱还会抄起擀面杖去揍这小子,如今的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偷吧,偷多了,迟早有天被抓,进了局子就有你好受的。
这年头,一旦进去了,那就是一辈子的污点,整个人生都毁了。
至于教训秦淮茹的大儿子棒梗,为啥要教训?
又没啥好处,还费力不讨好,犯不上啊。
何雨柱笑眯眯地看着棒梗倒酱油。
“真怪,我都偷酱油了,他竟然没让我住手。”
此时,棒梗边倒酱油边悄悄观察何雨柱,见对方非但没阻止,还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不禁一愣。
以前他偷何雨柱的东西,不是挨揍就是挨骂,还好脚底抹油跑得快。
所以他专爱跟何雨柱对着干,就偷你的,反正你一个人也用不完。
这次他来厨房偷酱油,何雨柱竟也放任不管,视而不见。
是因为酱油是公家的?
算了,不管原因,反正我缺酱油,何雨柱不管最好!
棒梗心满意足地倒着酱油,倒了大半瓶,满了之后才匆匆放下瓶子溜走。
“哎呦!”
逃跑时,一人影突然出现,把他撞得一屁股坐地上,“哎哟”了一声。
紧跟着,另一声“哎哟”响起。
来者正是许大茂。
许大茂进门是来找何雨柱算账的,没想到自己却被撞了,顿时火冒三丈。
看清是摔在面前的秦淮茹大儿子棒梗,地上还洒着酱油,他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小子,居然来厨房偷酱油!
“好家伙,你敢偷酱油,胆子不小啊!”
许大茂恶狠狠地瞪着棒梗。
“不是我,是何雨柱给我的!”
棒梗一听许大茂的话,想也不想就指着何雨柱,抓起剩下的酱油一溜烟跑了。
许大茂听了棒梗的话,立刻将视线转向何雨柱,咬牙切齿道:“好你个傻柱,竟让秦寡妇的儿子偷公家的酱油,你胆子也太大了,我要去厂里告你!”
“嘭!”
话音未落,一根擀面杖天降正义,直击许大茂的脑袋,疼得他“哎哟”直叫唤。
“许大茂啊,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扔完擀面杖的何雨柱,笑眯眯地看着许大茂:“首先,我叫何雨柱,不叫傻柱,你再这样叫我,可别怪我见一次打一次。这种事,我说出来有理有据,谁让你嘴欠呢。”
“第二,棒梗偷酱油,那是他自己偷,又不是我偷。你用用你那猪脑子想想,我要是想偷酱油,身为大厨,顺手牵一瓶回家易如反掌,还不会被人察觉,就算被发现了,也没人会说什么。”
“你居然相信一个满口谎话的小孩,说我让他偷酱油?有什么意义吗?他偷是他的事,你不爽,可以去派出所叫人抓他,你若能好好教育教育这小子,我双手双脚赞同。”
“接着呢,第三件事儿,你以后跟我说话客气点儿,毕竟我又不是你爸,不能啥事儿都惯着你,像对儿子那样。”
“哎,我又失言了,你这种人哪会有儿子嘛,到现在还没儿子,老天爷真是开眼了。”
说着,何雨柱拍了拍手,一脸乐呵呵的。
许大茂一听何雨柱这话,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蹦出来了,脸拉得跟黑锅底似的。
可何雨柱说的,让他半句反驳的话都没有。
不管是回击秦淮茹大儿子偷酱油的事,还是再叫傻柱就得挨揍的事,都没站得住脚的道理。
反驳不了啊。
但被何雨柱拿擀面杖敲了脑袋一下,许大茂心里憋着火,捂着生疼的额头,咬牙切齿地说:“何雨柱,我告诉你,知道今儿是谁请我来的吗?厂长!”
说到这儿,许大茂脸上露出得意,自豪的神色。
他一脸傲慢地看着何雨柱,冷哼一声说:“你得罪了我,迟早有一天,一句话就能让你丢饭碗。”
“哎,许大茂,我发现你这人,长得寒碜,想法倒挺美啊。”
何雨柱听许大茂这么说,感叹道:“别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还以为人家真请你呢,不过是顺带让你蹭顿饭,客气一下,你还真当自己是个角儿了,不行你问问,晚上能不能给人家放场小电影啊!”
“哎?怎么了?”
许大茂听了何雨柱的话,马上摇了摇大拇指,得意洋洋地说:“哥们儿能混口酒喝,至少能和厂长同桌而坐,你呢?就一破厨子,这辈子也就围着锅台转的命了,告诉你!”
“嘭!”
话音刚落,脑袋又被什么东西砸中,疼得他哇哇直叫。
是何雨柱拿着根黄瓜砸的,直接在他脑袋上断了,掉在地上。
“嘭嘭嘭!”
何雨柱继续扔黄瓜砸许大茂,边砸边冷笑:“你开除我试试,我这手艺数一数二,到哪儿都吃香,你以为我会怕你这种拍马屁的小人?”
“哎哟!”
“何雨柱,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哎哟!
许大茂被何雨柱的黄瓜砸得直叫唤,边慌忙躲闪边撂下狠话,赶紧逃之夭夭。
“嘿!”
望着仓皇逃跑的许大茂,何雨柱不屑地冷笑了一声,随后对徒弟马华说:“行了,菜也做好了,今天我也差不多该下班了,剩下的你来收拾吧。”
“好嘞,师父!”
马华听何雨柱这么一说,连忙点头:“剩下的杂事就交给我来办,您先忙您的去吧。”
如今这世道,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所以师父一般不轻易收徒,都得先从学徒做起,慢慢来。
因此,在这个时代,尊师重道尤为重要,许多人非常看重这四个字。
所以马华对于师父何雨柱,那是极尽尊重。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话可不是白说的。
当然,每个时代都有白眼狼,碰上了也只能自认倒霉。
而且那年头,大家晚上睡觉出门时,家里通常是不上锁的。
没人敢偷东西,因为根本就不会干这种事,哪怕心里再不爽,也不会去干偷鸡摸狗的勾当。
就算真干了,一旦被抓到,这辈子就完了,所以谁也不会闲着去偷东西。
“你小子,不错!”
看着恭恭敬敬的马华,何雨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笑眯眯地说:“放心吧,过不了多久,我就教你炒菜,教几个简单的,慢慢来。”
“好嘞!”
马华一听何雨柱这话,顿时喜形于色,激动地说:“谢谢师父。”
何雨柱要教他厨艺了,这意味着他又向成为厨师的梦想迈进了一步,他兴奋不已。
他还以为何雨柱会再考察他几年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教他了。
“好好干。”
何雨柱看了看激动的马华,又拍了拍他的肩,笑着离开了。
之所以离开,是因为待在厨房实在无聊。
自己的活儿已经干完,离下班也不远了,留在厨房也没啥事做。
况且他还急着去买些鸡鸭,还有蔬菜种子。
毕竟他脑子里的那个随身空间,可是相当重要的。
必须得趁早利用起来。
回去还得解决一件事情,就是用钟表测测空间里有没有时间流速之类的。
“马华!”
何雨柱走后没多久,一个穿着厨师服的人好奇地对马华说:“我听说,你师父和那个放映员许大茂,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呢。”
“对,我师父和许大茂是一个院子的邻居。”
听到杨师傅的话,马华点了点头,说:“杨师傅,跟您说啊,您新来的可能不了解,每次许大茂请咱们看电影那会儿,我师父要是不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您就当我白说了,您就看戏吧。”
“行嘞。”
......
这时候,徐倒霉已经离开了第三轧钢厂的食堂。
他刚迈出食堂不久,穿过厂区,走在回家的那条小路上,就嗅到了一阵鸡肉的诱人香气。
那味道是从旁边石柱子后面飘出来的。
他心里清楚,这是秦淮茹的大儿子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何雨柱摇了摇头,懒得去管这些事。
他一路走到了东直门的市场,在那里,既能买到鸡鸭鹅,也能买到各种蔬菜和水果的种子。
他坚信,自己随身空间里种出来的东西,绝对比外面买的更香甜!
何雨柱边走边逛,心里明白,那时候买肉都得凭肉票,连肉铺都是国营的,所以他也没打算买肉。
他只需要买些小鸡小鸭来养。
“大娘,您这鸡怎么卖啊?”
很快,何雨柱在一个角落摊位前停下了脚步,那儿坐着一位驼背、衣衫破旧的老太太。
他上前去,问起了摊位上的鸡。
“同志,公鸡一块五一只要,母鸡能下蛋,两块钱一只,一对加起来三块五,而且不用肉票哦!”
见有人来,老太太脸上露出喜色,连忙说:“你看想买点啥?”
“能不能便宜点,一对三块钱怎么样?”
听了老太太的话,何雨柱笑着问道。
“不能再便宜了,再便宜我这老太婆可就亏本了。”
听了何雨柱的话,老太太有些犯难:“要不这样,你买三对,我收你十块钱,怎么样?”
“成。”
何雨柱听了,点了点头。
买一对是不够的。
那就三对吧,十块钱,还省了五毛。
“哎呀,好嘞!”
见何雨柱答应了,老太太显得很激动:“你放心,这母鸡保证能下蛋,我养了好几年了。只是儿子要结婚,缺钱啊,没办法我才冒险出来摆摊。”
“我看你小子气质不凡,和一般人不一样,你做的肯定不是体力活。小伙子,你还是单身吧?要不要大娘给你介绍个漂亮的姑娘?”
“咳咳。”
听到老太太这么说,何雨柱咳嗽了两声,没想到买鸡还能有这样的好事。
但彼此又不熟悉,就算答应了,见面也是个问题。
于是,何雨柱笑着摇头说:“还没对象呢,不是找不到,至于介绍对象嘛,下次再说吧,以后我会常来看看的,大娘,如果你家有鸭子什么的,也带来,我会买的。”
“好嘞!”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老太太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这年头,卖东西的最喜欢回头客。
她这摊位总共才十只鸡,何雨柱一个人几乎把她的摊全包了。
老太太几次提出要给他介绍对象,何雨柱推托了一番,便离开了。
离开后,他走进一条无人的小巷,将这六只鸡直接扔进了随身空间。
然后他空着手,走向了种子店。
走进种子店,他买了一些蔬菜种子,比如玉米、南瓜、黄瓜、西红柿、胡萝卜、土豆、白萝卜、生菜等,
还有水果种子,比如香蕉和西瓜的种子。
“乖乖,买了这么多种子,得种到猴年马月去啊!”
望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种子店老板连连感叹。
第一次遇见一次性买这么多不同种类种子的人。
而且有的种子显然不适合这个季节播种,买回去干嘛呢?
种子店虽然不解,但有钱赚,也就不再多想了。
买完种子的何雨柱,又买了些葱、姜、蒜,以及锄地的工具,一样不落地扔进了随身空间。
毕竟回家后还得去空间里锄地。
接着,他又在无人的小巷里拎出了一对鸡,一公一母。
今晚他妹妹要回来,正好给她炖只鸡吃。
他可不喜欢食堂里的小鸡炖蘑菇,他想红烧。
再好好教育一下自己的妹妹,让她以后别再搭理秦淮茹一家,否则他这个哥哥也不认了。
没过多久,何雨柱就回到了四合院门口。
望着这个四合院,他心中五味杂陈。
自从傻柱的父亲何老爹续弦后,他们从这个大院搬走,只剩下傻柱和妹妹雨水相依为命,这一路走来真是不易。
偶尔帮忙的一大爷一大妈虽然挺好,可惜也是另有所图。
在这个大院里,简直就是鱼龙混杂,啥样人都有!
说这里是人满为患的四合院,那是一点也不夸张。
而且,就算是一大爷照应着傻柱,背后也是打着将来让他养老的小算盘。
不过呢,跟其他人比起来,一大爷确实对傻柱多关照了些。
虽说是有所图,但有些事上,还真没少帮傻柱。
这不,一大爷和一大妈偶尔还能和傻柱聊聊天,拉拉家常。
说到二大爷刘海中,那可是个官迷心窍的主,整天幻想着自己能当上个大领导。
可他自己家的孩子都管不好,有好吃的先紧着自己,一个轧钢厂的七级锻造工人,能领导啥?
当不成领导,就在院子里过过嘴瘾呗!
结果弄得孩子们都不爱搭理他!
爹娘不慈爱,子女自然就不孝顺了!
三大爷阎埠贵呢,那是个抠门到家的,恨不得连自家地上的土都能榨出二两油来!
就连对自己的大儿子、大儿媳都斤斤计较,催着交房租,这种人老了能不孤苦伶仃才有鬼呢!
至于秦淮茹,更是个心机深重的女人,差点把傻柱算计得断子绝孙。要不是聋老太太好心收留了离婚的娄晓娥,还撮合他们在一起几宿,傻柱就真绝后了!
想到将来要跟这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过活,他就觉得不太痛快。
可也没辙,现在找个住处不容易,况且这大院里还有三间房是自己的,先凑合住着,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眼下要搬出去,根本不现实。
以前的电视剧里,那四合院除了聋老太和小娥,就没一个真心对傻柱好的,也没一个真心替他考虑的。
其他人表面上戴着关心的好人脸,其实心里头那小九九打得噼里啪啦响。
一有啥事,比如小娥带着傻柱儿子回来找他,院里的人就轮番上阵跟傻柱谈话,说白了就是压榨或者威胁。
大家伙儿各有各的算盘:没了傻柱,谁给秦寡妇赚钱养活三个娃和一个婆婆?
谁给秦家三个孩子置办婚房?
谁来给一大爷养老送终?
谁照顾二大爷、三大爷的生活起居?
就这么活生生地把一个人绑在四合院里,绑在秦寡妇身边,变成了道德的牺牲品。
当初,傻柱多年不见的儿子突然出现时,傻柱激动的样子让秦寡妇满脸不高兴,何雨柱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了。
如今有机会重写自己的命运,他当然要紧紧抓住这个机会!
甩了甩脑袋,何雨柱拎着鸡进了院子。
“哟,这不是傻柱嘛?”
何雨柱刚进院子没多久,就被三大爷阎埠贵瞧见了手里提的两只鸡,眼睛登时瞪圆了:“哎哟,买了两只鸡,你这小日子过得也太滋润了吧,这够吃好几顿的了!”
“三大爷,从今天开始,别再叫我傻柱了,我有名有姓,何雨柱。您是个教书先生,文化人,该明白名字对一个人有多重要吧?”
听了三大爷的话,何雨柱一脸正色地看着阎埠贵:“您是人民教师,又是长辈,说话得有个分寸。以前我由着你们叫,是盼着你们能自觉,但我发现我不说,你们就一直叫,这可就没劲了。换成我天天叫您傻三大爷,您乐意吗?”
“哎呀,不好意思,傻…何雨柱,我郑重向你道歉。”
三大爷阎埠贵一听这话,先是愣了愣,随即一脸认真地说:“刚才三大爷说溜嘴了,习惯成自然了。现在想想,你说得对。以后我就叫你柱子吧,行不行?我再和其他人商量商量,让他们也叫你柱子。”
“行,就这样吧。”
何雨柱听罢,冲着三大爷点点头。
虽然三大爷挺会算计,但毕竟肚子里有点墨水,表面上的礼数还是得讲的。
这样最好不过。
于是,何雨柱乐呵呵地提着鸡进了屋。
“瞧这福气,一个人吃两只鸡,得吃多少顿啊。”
望着何雨柱提鸡进屋的背影,三大爷阎埠贵一脸感慨。
虽说他有儿子,可家里是真的穷。
哪像何雨柱,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不用顾家,也没老婆拖累,活得那叫一个自在,看得他眼红极了。
晚上看能不能蹭柱子一顿鸡肉吃。
这么想着,三大爷阎埠贵也乐呵呵地离开了。
他走后,回到自己房间的何雨柱,瞅了瞅乱糟糟的屋子,立马动手收拾起来。
他可不是个懒散的人。
以前的傻柱不爱收拾,这才让秦淮茹趁虚而入,找借口帮他整理房间、打扫卫生、洗衣服。
但往后,这些事他得自己来。
至于秦淮茹那些花花肠子,滚一边儿去吧……
收拾停当后,何雨柱着手宰鸡,接着用炉子将鸡焖上,时光悄无声息地溜走。
一切准备就绪,何雨柱打算进入那个随身携带的空间,先种下种子,待忙完这一阵,再处理衣物清洗。
或许不用亲自动手,晚上等何雨水归来时,让她代劳也无妨。
毕竟,谁让何雨水是自己的亲妹妹呢。
锁好房门后,何雨柱步入了他的私人空间。
随即,他在那清澈的小泉边开拓出一小片菜园,撒下了西红柿、黄瓜、胡萝卜、白萝卜等各式各样的种子。
在何雨柱眼中,这样的空间无所不能,任何种子皆可栽种,简直就是专为播种而设。
不仅仅是蔬菜种子,连水果种子他也一并播下。
多亏了这片黑土地疏松易挖,让何雨柱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开垦。
即便不用锄头,单凭双手挖掘亦是轻而易举。
何雨柱用锄头轻松挖坑,播种完毕后再利用那股泉水灌溉。
尽管过程看似轻松,却也让何雨柱忙活了好一阵,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但只需在清泉旁小憩片刻,疲劳便消散大半,浑身舒畅。
“成了,以后就叫你灵泉吧。”
感受到泉水的妙用,何雨柱笑着退出空间,回到屋内,又用水壶从灵泉中取了水。
喝过灵泉之后,再饮平常的自来水,即便是初次尝试,也觉得极不适应,难以入口。
往后煮水饮用,便可全依赖灵泉了。
灌满一壶灵泉后,何雨柱望向窗外,天色已渐渐暗淡。
在空间内忙碌了一个多小时,幸亏土质松软易于挖掘,稍加用力即可开垦,继而以灵泉灌溉。
否则,何雨柱有的忙了。
何雨柱出门,查看后院的鸡,发现已炖得恰到好处,随即舀出一些品尝,味道前所未有的鲜美。
真是享受至极。
果然是用灵泉烹煮的鸡!
他炖了半只鸡,留下另一半,打算待妹妹回家后再次烹煮,热腾腾地享用。
炖鸡时,同样采用了空间内的泉水。
口感极佳。
何雨柱认为,日后连调味料都可省略,直接用灵泉炖鸡即可。
然而,一味饮用而无其他风味也非长久之计。
又盛了一碗鸡汤放在桌上,这时,何雨柱看见许大茂和娄晓娥从外走来。
“好香啊!”
走近的许大茂边嗅边咽口水:“太香了,比我吃过的都要香。”
“嘿!”
见许大茂靠近,何雨柱岂会不知,正是炖鸡的香气引来了他。
看来今后不可随意使用灵泉炖鸡,即便要炖,也应在私人空间内进行。
不仅是许大茂,门外还有一群人闻着鼻子,不断吸入鸡的香气。
“你们来我这儿有何贵干?”
望着不请自来的许大茂和娄晓娥,何雨柱眉头紧锁:“未经邀请即为盗,更擅自闯入我的房间,意欲抢劫还是谋害人命?”
听到何雨柱直指自己为入室抢劫、谋害人命之徒,许大茂气得鼻子都歪了。
睁眼说瞎话的见过,如此睁眼说瞎话的却是头一遭。
自己疯了不成,去抢何雨柱的财物,还要杀害他?莫非自己脑子有病?
未等他反驳,娄晓娥脸色也难看起来,皱眉道:“傻柱,你!”
“砰!”
话音未落,何雨柱抄起桌上的碗,朝许大茂的头顶砸去,顿时痛得许大茂哀嚎连连。
“哗啦!”
瓷碗落地,清脆破裂,碎成数片。
许大茂的头部更因此添上一道小伤,正捂着额头尖叫。
不待他怒斥,何雨柱已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反手“啪啪”两声脆响,许大茂脸上顿时多了两道掌印。
“许大茂,我警告过你,不必再叫我傻柱,你偏是充耳不闻?”
何雨柱面不改色地盯着许大茂:“忘了我在厨房是怎么警告你的?再叫一次,别怪我不客气,这账算起来也是我有理!”
“柱子,我错了,我错了!”
许大茂感受着头部的疼痛,连忙求饶:“我这刚到家,还没来得及跟娥子说这事儿,放心,以后再也不这么叫你了!”
闻言,何雨柱冷哼一声,松手甩开许大茂,令其摔了个四脚朝天。
“娄晓娥赶忙扶起许大茂,一脸愤慨地对何雨柱说:“你,你怎么能这样动手打人呢,不就是叫了你个外号嘛,以前也这么叫,也没见你动手啊。”
“那是以前的我懒得跟你们计较。”
何雨柱对着气呼呼的娄晓娥耸了耸肩:“虽说我不爱跟你们较劲,可你们也别给脸不要脸,一个劲儿蹬鼻子上脸,这我就忍不了。以后你要再敢喊我外号,别怨我手下不留情,连女人都打。”
“你!”
何雨柱的话让娄晓娥气得说不出话,心里明白自己理亏。
望着许大茂头上那还在冒血的小伤口,她没有再冲何雨柱吼,而是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许大茂。
这时,门外围上来一群看热闹的人。
鸡肉的香味、摔碗的响声,加上许大茂和娄晓娥跟何雨柱对峙的情景,立刻引起他们极大的兴趣。
但他们也没敢闯进来,只是远远地看着,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此刻,被娄晓娥搀扶着的许大茂一见外面围着那么多人,立马觉得腰杆子硬了。
转眼间变了个态度,咬牙切齿地对何雨柱说:“我们为啥进你家门,不就因为我家鸡丢了嘛,结果鸡刚丢,你就在这儿炖鸡,说说,这鸡哪儿来的,是不是偷我家的?”
虽然说的是问句,但语气里满满的肯定。
铁了心认定何雨柱偷了他家的鸡。
“我这鸡哪儿来的,关你屁事啊。”
何雨柱看着瞬间变脸的许大茂,一脸无语。
这家伙,真是把“变脸”二字发挥到了极致,活生生地展现了什么叫做变脸。
这种人,要搁在抗日那会儿,绝对是个彻头彻尾的汉奸。
何雨柱感叹道:“说我偷你家鸡?你倒不如下去问问那只鸡,你们家有没有鸡。你家有鸡吗?”
“你少在这给我装疯卖傻!”
听何雨柱让自己下去找鸡问,许大茂鼻子都快气歪了。
鸡都煮熟了,难不成让他找死鸡问话?
许大茂咬牙切齿:“前两天我带回两只鸡,在咱家鸡笼里养了两天了!”
“没错!”
一旁,娄晓娥也是一脸怒气地盯着锅里的鸡,对何雨柱吼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就算你再嘴馋,也不能偷我们家的鸡啊,这两只鸡我们两口子都舍不得吃,打算留着下蛋呢。”
“对对对!”
何雨柱看着同仇敌忾的娄晓娥和许大茂,点了点头:“你们俩结婚这么久没孩子,也是时候该想想怎么下蛋的问题了。”
“你!”
听到何雨柱的话,娄晓娥气得一时说不出话。
她和许大茂结婚多年未育,一直是心中的痛,如今何雨柱这一句话,直接往她伤口上撒盐,简直是……简直是……
娄晓娥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而许大茂听了何雨柱的话,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你这是侮辱我的人格!”
“还人格呢,你有人格吗?”
何雨柱感叹道:“你家那鸡算个啥,还值得我偷?一只鸡值几个钱啊。”
“怎么回事,怎么闹哄哄的?”
这时,二大爷刘海中赶了过来,一看三人剑拔弩张的样子,皱眉问道:“出什么事了,这么大声喧哗,像什么样子。”
“二大爷,你来得太及时了!”
许大茂见二大爷刘海中来了,就像找到了救星,连忙说:“你来评评理,前两天我去红星公社给人家放电影,人家感激我,特意送了我两只老母鸡,这事你知道吧。”
“我知道。”
二大爷刘海中点点头。
“然后刚才我下班回来,发现鸡笼里只剩一只了。”
许大茂气愤地指着桌上的鸡,怒道:“你再看看这个!”
“难怪这么香,真是太香了。”
听了许大茂的话,二大爷刘海中嗅着鸡汤浓郁的香气,鼻子美滋滋的,但随即反应过来,忙看向何雨柱:“傻柱,这是你干的好事?”
“你该配副眼镜了。”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警告你,以后再叫我傻柱,别怪我不客气。我有名有姓,之前不跟你们计较,你们倒蹬鼻子上脸了,叫习惯了?别给脸不要脸。”
“你!”
二大爷刘海中被何雨柱的话气得说不出话。
手指着何雨柱,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哼了一声:“好,何雨柱,我再问你一次,你的鸡是从哪儿来的?”
“关你屁事。”
何雨柱歪着头:“老子吃个东西,还要向你报告原因?你算老几啊?”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被何雨柱这么一骂,二大爷刘海中气得不知如何应对,只好咬牙对许大茂说:“你去把一大爷和三大爷叫来,我们召开全院大会!”
“成了!”
许大茂一听二大爷刘海中的话,脸上乐开了花,火急火燎地一溜烟跑了。
毕竟他心里明镜似的,这四合院里,一大爷、二大爷还有三大爷是最有话语权的。
有三位大爷给自己撑腰,何雨柱还能翻起什么浪来?
“嘁。”
瞧着许大茂那副志得意满的背影,何雨柱只是耸了耸肩。
他还真挺想看看,许大茂被三大爷阎埠贵当众打脸是个啥场面。
毕竟他带鸡回来的时候,三大爷阎埠贵可是一清二楚的。
“咋了咋了?”
这时,秦淮茹急匆匆地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