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小说重生后,别怪我对你爱搭不理推荐_主角温言许舟珩小说新热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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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许舟珩是小说《重生后,别怪我对你爱搭不理》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蜜糖苏写的一款青春甜宠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重生后,别怪我对你爱搭不理》的章节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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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外的情侣套房,洗完澡的温言穿着惹火的情趣睡衣,面带羞涩走到大床边,许舟珩一把揽过她娇软的身躯,让女孩坐在自己身上。

他的大手不老实的游移在女孩盈盈一握的摇头间,逐渐向下。

薄唇凑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一侧,带出暧昧的话音:“乖一点,别闹,我的自制力有限。”

温言身子微微颤栗,仰着一张红晕遍布的漂亮脸蛋,藕臂勾住他的脖子,男人的白衬衫被迷离微醺的女孩扯掉扣子,露出大片诱人的锁骨。

温言主动送上红唇,吻住了他性感的薄唇,吐气如兰。

“舟珩哥……”她轻轻喊了声,骄矜甜腻的声音酥麻魅惑,白皙的手指探入他的胸膛,撩拨着男人本就不平静的心脏,“我爱你,要我好嘛?”

他的喉结滑动,控制不住咽了咽口水。

男人被她的主动所诱惑,反客为主吻住她,深深的吻了下去,唇齿纠缠,仿佛要把她整个吞入腹。

从床上吻到了落地窗前,男人扣着女孩的细腰,把人摁在玻璃上,玻璃窗倒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影,旖旎夜色下,交错着暧昧喘息,他的嗓音因为情欲变得磁性低哑,像是在克制什么。

温言被吻的缺氧,浑身软绵,眼底的爱意却遮掩不住。

她没跟人接过吻,只觉得许舟珩的吻技格外好。

知道他交过数不清的女朋友,大抵是跟她们练出来的,突然有些吃醋,但也只能独自将委屈咽下,不敢泄露丝毫不满的情绪。

两人衣衫凌乱,呼吸交缠,女孩的肩带早已滑落至肩头,露出大片肌肤,看的人眼尾猩红。

男人的皮带暗扣被解开,像是启动了什么开关。

许舟珩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情趣睡衣遮掩不住她的重要部位,暴露在空气中,他一双长腿迫切朝着大床走去。

温言浓密的睫毛轻颤,内心极为期待,从跟他交往第一天起,她就幻想着做最亲密的事。

任由男人把她压在身下,脱下她的睡裙,滚烫的指尖划过每一寸肌肤,带起颤栗,情到深处,温言害羞的提醒男人,“舟珩哥,关灯好嘛?”

男人却未理会,炙热的气息喷洒下来,带起丝丝颤栗。

夜已深,他们缠绵在床上,汗水交织,温言抱住男人精壮的躯体,嘴里无意识呢喃着:“舟珩哥,我好爱你。”

瞳孔里是男人沦陷在情绪中的俊美容颜,再也容不下其他,任由自己随波摇曳,沉沦其中。

“你好美。”他的声音哑的厉害。

温言被折腾的浑身软弱,力气耗尽,在抱她去洗澡前,许舟珩抵着她的红唇问道:“温言,如果有一天我骗了你,你会如何?”

温言以为男人在开玩笑,沙哑的开口:“不清楚,大概会很难过吧。”

她不敢奢求许舟珩能喜欢她一辈子,只要当下是真心就可以。

一晚上的翻云覆雨,颠倒沉沦,分不清是谁的汗水。

温言被折腾的昏睡过去,男人搂住女孩不着衣物的身躯,看着她美丽的脸庞,一遍遍吻上她的额头,深邃的眸光里装满了歉意,嘴里呢喃着:“言言,对不起。”

第二天,温言醒来已经是下午了,摸了摸旁边的床单,发现身旁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一室清冷,昨晚的缠绵好似她的一场梦。

她给许舟珩打了通电话,铃声响了快三分钟,才接通。

温言激动问道:“舟珩哥,你去哪儿了?”

随即,听筒里传来一声嗤笑:“我去哪儿为什么要跟你汇报,温言,别以为你跟我上了床就能管天管地,我们交往前有过约定,你没资格干涉我的交际圈。”

紧接着,听到电话里传来些许杂音。

“许少爷,来玩呀,跟谁打电话呢?”一道陌生的女声,娇嗔做作。

“没谁,一个朋友而已。”他那清冷低沉的语气一秒转换温柔,“你等我会儿,马上来找你。”

女生嗓音娇柔的催促他:“那你快一点,别让我等着急了。”

温言在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心脏疼痛异常,犹如一根利剑刺入她的胸膛,昨晚两人缠绵的场景如电影般在脑海里播放着,可转眼他就对别的女人展现温柔,深深刺痛着温言的心脏。

电话没有挂断,紧随而来一声不耐烦的呵斥。

“我不喜欢作天作地的女朋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乖一点,别惹我生气,挂了。”

没等温言说一句话,电话毫无预兆的被切断。

机械的“嘟嘟”声回荡在耳畔。

她宛如一尊失去了生命气息的雕塑般,静静地、一动也不动地瘫坐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原本覆盖在她娇躯之上的被子不知何时悄然滑落,那具充满诱惑的胴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之中。

她白皙如雪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而那细腻如丝绒般的肌肤表面,却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和青紫印记,这些痕迹仿佛是昨夜那场激烈欢爱所留下的独特勋章,无言地印证着昨晚两人之间燃烧得有多么炽热与疯狂。

可才过了短短半日,昨晚压着她挥散汗水的男人就变了个人,难道一切都是假的吗。

温言不相信舟珩哥会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他们是男女朋友,有着最亲密的联系。

他肯定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她自我洗脑着。

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大雪,寒冷的冬夜,温言打听得知许舟珩此时正在一家酒吧里。

恋爱脑上头,想到外面这漫天飞雪,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担忧:万一雪下得太大,道路堵塞,许舟珩岂不是会被困在那里无法回家?

越想越是放心不下,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拿起一把雨伞,匆匆忙忙地出了门,决定去那家酒吧寻找许舟珩。

腊月深冬,夜晚的寒风刺骨,天空下着暴雪,到处都是一片白茫茫的景象,街道上人烟稀少。

一道瘦弱的身躯漫步在被积雪覆盖的街道上。

凛冽的寒风阻挡不了她行进的脚步,即使脚面冻的僵硬,她的脸上却挂着欣喜之色,眼底的爱意几乎都要溢出来。

夜已深,她是去接心爱的人回家的。

目的地是一家酒吧。

温言已经记不清自己爱了那个少年多久,从第一眼见到他时,便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年少时代的总是格外热烈浓厚,不顾一切的。

这些年来,她如同飞蛾扑火一般,不顾旁人的目光与劝阻,日日夜夜地追逐着那个高不可攀的少年,用尽各种方法去靠近他,了解他的喜好、习惯,甚至是那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或许在外人看来,她这样的行为有些傻气,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是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情感驱使。

爱一个人是义无反顾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她如此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他终于注意到了她的存在,三个月前,他答应跟她交往。

少年穿着卫衣长裤,如画的俊脸在在夕阳下熠熠生辉,仿佛逆着光的珍宝,他轻佻散漫的扯了下薄唇,低沉磁性的嗓音划过耳际,“温言,我们试试吧。”

温言以为自己在做梦,许舟珩竟然同意跟她交往了。

“舟珩哥,是真的吗?”

任谁都无法想象,那一刻的她有多开心,感觉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少女心无处躲藏。

她踮起脚尖攀上男人的双肩,紧紧抱住他,粉唇翘起。

虽然许舟珩没有回抱她,但温言知道能让他同意和自己交往已经是天方夜谭了,她不敢奢求更多,怕惹他生气。

单恋成真,是所有人都向往的画面。

这三个月,是她最开心的日子。

即便许舟珩对待她的方式不似她这般热情,几乎都是她主动维持着这段关系。

他也从来没对她做过情侣该做的事,比如牵手,拥抱,接吻,甚至gcd,依旧和从前一样对她不冷不热,一度怀疑是不是她的错觉。

上星期,她问他,“舟珩哥,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少年愣了下,一双桃花眼细长妖冶,漫不经心开口:“不喜欢你为什么答应做你的男朋友。”

她消除了顾虑。

打算把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送出去。

以为这样就能将两人绑定在一起,永不分离。

而许舟珩意外的没有拒绝。

想到昨晚的甜蜜,温言有些回味无穷,红唇翘起。

可她不知道,即将迎接她的会是什么。

暴雪天,她拿着雨伞,行走在寒风交加的街道上,却不觉得寒冷,想迫切的见到心心念念的人。

然而当她顶着风雪进入酒吧,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桀骜随性的男生身边簇拥着一群不良少年,他边上还有一个身材姣好的美女,娇滴滴的挽着他的胳膊。

许舟珩生了张魅惑邪肆的脸,很有攻击性的帅,五官精致立体,头发张扬乌黑,尤其是那双带着邪佞的桃花眼,好像多看一眼就会沉溺其中。

而温言也是被吸引的那个,年少时总会爱上那么一个桀骜不驯的少年。

听到旁边的***问他,语气娇软“许少爷,你和温言是什么关系啊,他怎么天天跟在你身后,好像你怎么对她,她都一如既往乖顺听话。”

许舟珩抬了下眼睛,毫不在意的说:“温言……不过一个自找没趣的小丫头,没什么特别的。”

那女生一听,立刻面露桃花。

“那大家都说她是你的女朋友,真的假的?”

“不过是和朋友打赌输了,区区游戏惩罚而已,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那样平淡无奇的女孩。”

他说的云淡风轻,散漫随性,身旁的***不断蹭着他的胳膊,“我就说许大少爷怎么会看上那种土包子,原来和她在一起只是一个赌约。”

而没人知道,他们的对话被站在酒吧门口的温言清清楚楚听了进去,她僵住了身体,眼底不可置信。

她的心被狠狠刺了一刀。

原以为许舟珩同意跟她交往,是因为喜欢上了她,她一直沉浸在甜蜜的谎言中,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跟她交往不过是输了赌约。

手中的雨伞落地,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泪水恍若决了堤,源源不断从眼角落下。

她顶着寒风来酒吧接人,在这一刻显得尤为可笑。

听到许舟珩如此评价她,温言终于崩溃心死,这一刻,她才明白许舟珩压根不喜欢她,从始至终都讨厌她到了极点,不管她怎么讨好都无法打动他。

听到门口的动静,那群人转身看了过来,包括许舟珩,他神色一变,冷着脸走到温言跟前。

“你怎么来了?”他面不改色问道。

温言颤抖着嗓子:“舟珩哥,外面下大雪了,我来接你回家。”

她蹲下身把伞捡了起来,好似对他还存在着一点期望,刚才一定是她听错了,舟珩哥不会骗她的。

许舟珩懒懒的掀起眼皮,磁性散漫的声音响起,“伞放下,你可以走了。”

温言知道他向来都浪荡多情,把委屈咽下。

温言卑微开口:“我们不一起回去吗?”

“当然不。”一如既往冷淡的声音。

温言第一次鼓起勇气反驳:“可我是你的女朋友。”

对方满不在乎哼笑出声:“女朋友……”

“那你应该知道我最不喜欢被人逼迫了。”

确实,他高傲自我,不受人约束,多情凉薄,原以为自己是不一样的,原来和他从前的女友都不尽相同。

“那许舟珩……你爱过我吗?”

男人的手搭在手表上,突然一顿,身后那个大胸美女扭着细腰走了过来,冲他抛了个媚眼,“许少爷,这位就是你的小女朋友,温言吧?”

许舟珩冲她温柔一笑,否认道:“当然不是,不过一个小跟屁虫而已,你别误会。”

他随即看向温言,讥讽道:

“温言,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

“跟你交往也只是因为输了赌约,完成游戏惩罚而已,你别自作多情我会喜欢上你。”

“你舔了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不会爱上任何人。”

温言闪亮的眸光慢慢熄灭,变得晦暗一片。

原来都是真的。

他们交往的三个月,一直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既然你不喜欢我,昨晚为什么要答应……”她的嗓音渐渐哽咽,喑哑,眼角沁出了泪水。

她以为这种事只能跟最爱的人做,昨晚他们不是很快乐,很契合吗?

“昨晚是你主动的,我白睡一黄花大闺女,干嘛要拒绝。”他说的理所当然,也伤透了温言的心。

她站在原地,看着眼前冰冷无情的男人,心脏碎的四分五裂,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

“舟珩哥,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她走上前,握住男人的手。

可对方却用力把她甩开,言语间尽是嫌弃嫌弃:“滚开,别碰我。”

“温言,别再无理取闹了。”

力道之大,直接把温言甩在了地上。

看到女孩狼狈的样子,许舟珩眼底闪过一丝心疼,转瞬即逝,伸手想要把人拉起来。

温言摔得很痛,听到周围的人都在嘲笑她,看到一只修长的手朝他伸过来,他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赶紧起来,别让人看笑话。”

温言哭着拍掉他的手,“不需要。”

她艰难站起身,也懒得去捡掉落在地上的雨伞。

“许舟珩,我们分手吧。”

留下这句话,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吧,身影极为落寞。

伤透心的温言漫无目的行走在车流飞驰马路上,暴雪天,寒风刺骨,她冻的浑身僵硬。

“许舟珩,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仰天哭泣,单薄的身躯像是一束摇曳的枯木,随时会被狂风吹倒,因为没有遮挡,积雪化开,浸湿了她的衣服和秀发,她也全然不顾。

路过的行人看见她异样的举动,纷纷走开,还以为她是个神经病。

这三个月,她以为自己得到了幸福,不过只是泡影罢了。

可昨晚的缠绵他明明那么热情。

既然不爱她,为何要跟她上床?

还是说,许舟珩,只要是女孩,无论你喜不喜欢,都能和她翻云覆雨。

可笑的是,愚蠢的以为只要她锲而不舍,总有一天能打动许舟珩那颗冰冷凉薄的心。

寒风萧瑟,吹拂在脸颊上,仿佛有几百片锋利的小刀在皮肤上切割,疼痛异常,她的心被一刀刀切的粉碎,寒风罐入伤口,让她感受到冰冷和绝望。

脸上一片泥泞,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雪。

倏尔,一辆失控的汽车朝她驶来,温言沉浸在伤感中,来不及躲避,骤然被汽车撞飞,她的身体在空中翻滚,最后滚落在地,鲜血飞直流,染红了街道。

温言睁着空洞的双眼,剧烈的疼痛让她动弹不得,感觉力气在逐渐流失,瞳孔里倒映出一具骷髅,象征着死神的降临。

她要死了吗?

她爱了许舟珩二十多年,换来的竟然是这样的结局。

如果有来生,许舟珩,我不想再爱你了。

闭上眼睛的那刻,眼角落下一滴悔恨的眼泪。

“言言,起床了。”

狭小的单人床上,温言听到了熟悉的喊声,是妈妈顾晴的声音。

她猛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是那么熟悉真实。

这是哪儿?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布置,这分明是她在许家的房间。

记得自己不是被汽车撞飞,死在了被血水染红的街道上。

温言以为自己在做梦,掐了下胳膊,疼痛的感觉异常清晰。

所以她竟然重生了。

前世,她喜欢了许舟珩整个少年时代,最后换来一句。

“温言……不过一个自找没趣的小丫头,没什么特别的。”

可笑至极,多年来的喜欢最终换来的竟是这样一句话,一颗真心被被撵的粉碎,再也拼凑不起来。

如花一般美好干净的少女,在暴雪交加的夜晚,浑浑噩噩漫步在灯光昏暗的街道上,被飞驰而过的汽车撞飞,最终,她无力地倒在了血泊之中,以为这就是她生命的终结。

可等温言醒来,就发现自己回到了三年前,回到了那个热烈而又酸涩的夏天,在她还没死亡的时间,也还未被许舟珩欺骗的时间。

她重生了。

温言轻轻掀起薄被,有些吃力的下床,双腿好像棉花一样,感觉一切都不太真实。

走到窗边,轻柔地卷起那层淡紫色的纱帘。

瞬间,盛夏阳光如金色洪流般倾泻而入,明亮得有些刺眼,窗外的树叶在微风的吹拂下翩翩起舞。

她静静地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这一刻,她才真正感受到自己重获新生,重新回到了这个鲜活的世界。

那些曾经的痛苦、挣扎和遗憾都已成为过去。

前世,为了一个不爱她的人,温言甘愿付出一切,以失去自尊为代价,把自己置于异常卑微的位置,在外遭受冷眼,在内忧思郁结。

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傻乎乎相信许舟珩会喜欢上她,浪子终会回头,可到头来却落得惨死的下场。

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清新的空气。

温言情不自禁地将手放在心脏处,感受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跳动声。

她知道,这颗心脏曾经停止过跳动,但是现在却又重新恢复了生机。

既然上天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想好好生活,好好学习,好好陪在妈妈身边,不会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至于……

某人……

想到这里,她的眼眸逐渐暗沉下去,仿佛被一层厚重的乌云所笼罩,原本明亮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

她慢慢地放下了手,动作显得有些无力和沉重。

突然,一股尖锐的刺痛感猛地涌上心头,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插心脏,让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而至于许舟珩……既然已经重生了,那就远离吧。

有些爱强求不来,一腔热血的追逐只是感动自己罢了。

许舟珩,我不要你了。

只有远离才能避免重复上辈子的悲剧。

桌上放着三年前的日历。

今天是她高考的日子,她原本成绩就很好,要不是因为把心思都花在许舟珩身上,她的成绩也不会一落千丈,到最后只考了个大专。

这一世,她要好好学习,不再浪费时间和精力了。

收回思绪,她快步走到洗手间,开始洗漱起来。

镜子里映照出一个纤瘦靓丽的身影,她的头发乌黑顺滑,宛如瀑布一般随意披散在肩头,轻轻拂过那光洁的额头。额头上的肌肤饱满圆润,透露出白皙的光泽。

她的面容白皙红润,如盛开的桃花般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轻抚一下。

巴掌大的小脸更是精致无比,五官比例恰到好处,每一处都散发着独特的魅力。特别是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犹如两颗明亮的星辰,闪烁着光芒。

琥珀色瞳孔清澈透明,仿佛能洞察人心,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清清冷冷的感觉,显得淡漠疏离,让人难以亲近,然而当她嘴角微微扬起时,还会浮现出两个可爱的小梨涡,瞬间增添了几分甜美和俏皮。

温言随意挽起一个马尾,换上夏季校服出了门。

顾晴见她出来,提高了嗓音:“言言,快过来吃早饭,今天怎么起这么晚,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小笼包。”

温言笑着应了声,再次看到妈妈亲切的面容,真实感充斥眼底,眼眶忽然一阵湿润,感慨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她真的重生了。

———

六个热腾腾的小笼包下肚,温言撑得不行。

顾晴语重心长提醒她:“言言,今天是高考的日子,妈妈也不想唠叨说什么,只希望你好好发挥,将来不会后悔。”

她也知道自己女儿是什么德行,这些年的心思压根就没放在学习上,能考上个大专都谢天谢地了。

温言想有些唏嘘,上一世,她恋爱脑上头,把所有时间花在了追许舟珩身上,荒废了学业,还让妈妈为她忧心思虑,后来等她意识到知识的重要性,想要复读,却为时已晚。

但幸运的是,上天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

而且她在念大专期间恶补了高中的知识,应付高考应该没多大问题,她不会再因为一个男人自甘堕落。

吃过早饭,温言赶紧回房间整理书包,检查了高考所需的物品,准备充分,她准备出门去学校。

重生的第一天就迎来高考,似乎有些残忍。

上辈子,她就像着了魔一般疯狂地追求着许舟珩。

为了能够引起许舟珩的注意,她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讨他欢心,甚至不惜荒废掉自己大半的学业,最终竟然失去了考上大学的宝贵机会。当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回首往事,她才猛然惊觉,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和可笑。

仅仅只是为了一个男人,居然就这样轻易地放弃了自己原本光明的前途,这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这辈子,她不想为了任何人放弃自我。

温言出了房间,明亮而又宽阔的客厅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的面前,许家的别墅气派而奢靡,连装饰的花瓶都是古董级别的文物。

但这一切跟她毫无关系。

她和许妈妈只是许家的佣人,和许舟珩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上一世却妄图靠近他。

走到楼梯口,一出来就和下楼吃早餐的许舟珩相撞,目光相对间,温言愣住了。

没想到会用这种方式相遇。

前世她喜欢了多年的少年。

许舟珩。

也是这辈子她最不想产生交集的人。

可他却欺骗了她,把她的真心踩在脚底。

温言知道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所以一直默默付出,期盼着他能看到自己的存在,一等就是三年。

幸运的是,她如愿以偿,走到了他身边。

然而一切都只是个谎言,他不爱她,从始至终。

可她天真的以为自己得到了幸福。

死在了冰天雪地的街道上,是她活该。

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悲凉。

前世有些记忆很模糊,大抵是没料到会在这里看见他,想到那些痛苦的回忆,她的心深深刺痛着。

想到上辈子被车撞死的惨烈结局。

眼眶忽然一红。

许舟珩半掀着眼皮,看到女孩的表情,不忍嗤笑:“温言,一大早看到我就这么开心,激动的想哭。”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惹人讨厌。

可许舟珩不知道,眼前的女孩早已不是从前的温言了,那眼泪更不是因为激动产生的。

她破天荒回怼道:“许舟珩,你别太自恋,我以后再也不会为你流一滴眼泪。”

记得五岁那年,父亲生意破产欠下巨额债务,几乎抵押了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包括房子,但依然杯水车薪。

父亲因承受不住打击心梗猝死,多亏许伯伯替他们还清了债务,还给了她们母女两人安身之所,不用颠沛流离生活。

她被妈妈带去许家时,一副懵懂的样子,被告知以后会一直生活在那儿,年幼的她还不理解是什么意思。

只是看着气派的别墅,奶声奶气问:“那爸爸呢,他不和我们一起住吗?”

妈妈摸了摸她的头,含泪哽咽,“你爸爸……他已经去往天堂了。”

她第一眼见到那粉雕玉琢的少年,就心生爱慕,往后的漫长岁月,那份喜欢逐渐变质,追随了她整个少女时代,无怨无悔。

话落,温言迅速抹干眼泪,从他面前经过,连声招呼都没打,她再也不要自轻自贱,惹人嫌弃。

她告诉自己,有些错误犯一次就够了。

许舟珩一愣,看着那道从前对他痴迷身影从眼前掠过,却没有停留,突然有些诧异。

这丫头是吃错药了吗?又在耍什么把戏。

从前看见他,那眼神里的爱意藏都藏不住,可现在却……

不过,想到曾经她那花痴的样子,一阵嫌弃。

路过的两个女佣。

两人对视一眼:“温言怎敢无视少爷的,她以往不是最喜欢热脸贴冷屁股的吗?”

“不知道啊,是不是因为爱而不得打算放弃了?”

她们肆无忌惮议论着,这些话径直落入许舟珩耳朵,他瞪了她们一眼,冷嗤道:“一大早嚼什么舌根。”

她们这才噤了声,乖乖去做自己的事情。

想到这两人说的,许舟珩有些想笑。

温言会放弃纠缠他,怎么可能?

许国良看到温言急急忙忙准备出门,把人拦下,“小言,今天是高考的日子吧?”

当目光触及到许伯伯的目光时,温言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绽放出一抹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

在这个偌大的家中,就属许伯伯最照顾她了。

是他给予了自己和母亲一方温暖的避风港。使得她们母女二人能够免受颠沛流离之苦。

她点点头,轻声应道:“是的,许伯伯,我正要去学校呢!”

许国良摸了摸她的头,笑着鼓励她:“考试加油!”

“谢谢许伯伯。”

“我得赶紧走了。”再耽搁就要迟到了。”

许国良低头看了眼手表,有些为难的开口:“我早上得赶去公司,不然就送你过去了。”

“没事,我自己坐公交去学校,来得及。”温言很感激许伯伯的好意,眼底溢出柔光。

“舟珩那小子不是在家吗,我让他送你过去。”思及次,他没管温言脸色如何,直接冲门里面喊:“阿珩,你吃了早饭就送小言去学校,她今天高考,坐公交车不方便。”

听到声音的许舟珩从餐厅一路走到门口,手上拿着个三明治,有一搭没一搭吃着,神色慵懒,额前的碎发遮住了那双多情的桃花眼。

“叫我干嘛?”他倚着门框,有些敷衍的挑了下眉。

“我让你送小言去学校,她今天高考,可不能迟到。”许国良一严肃说。

“送她?”许舟珩眯了眯眸子,目光扫过跟前那抹娇小的身影,这丫头还真是费尽心机……

他下意识嘲讽道:“她高考关我屁事。”

意思是他不想送。

“而且就她那成绩,去考试跟交白卷有什么区别?”明摆着的轻视嘲讽。

“臭小子,你……”许国良气血上涌,在这个家里,这小子惯会跟他作对。

温言忍着怒气,淡定至极的开口::“许伯伯,我自己可以去学校的,不用麻烦别人了。”

“小言,你别老是助长这小子的气焰。”

“切——”看到温言那么努力讨好他父亲的样子,许舟珩轻蔑的翻了个白眼,温言,你费尽心思讨好许国良也没用,我不会多看你一眼。

许国良狠狠瞪了眼散漫不羁的许舟珩,指着他的鼻子命令道:“臭小子。你今天送也得送,不送也得送。”

没等他再次拒绝,温言先一步:“许伯伯,舟珩哥一向不待见我,就别难为他了。”

她一脸真诚。

而许舟珩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温言,你还真是会装。

不过她的激将法倒是生效了,许舟珩咽下嘴里的三明治,用纸巾擦了擦手纸,看向温言,一字一字咬牙道:“行啊,我送你过去。”

温言:“?”

她是不是听错了?

“愣着干嘛?”许舟珩经过温言身边时,发现她傻愣着,催促道:“赶紧跟上。”

“臭小子,说话真是不中听。”许国良有些无语,随后对温言说:“小言,你不赶着去学校吗,别愣着了。”

温言回过神,虽然极不情愿,但为了不错过高考,仍旧点了点头:“知道了。”

她快步跟上,书包随着跑动的步伐不断颠簸。

许家宽敞的地下车库里,灯光略显昏暗,但仍能清晰地看到许舟珩那辆酷炫的黑色大 G 霸气而又显眼地停放在不远处。

车身线条硬朗流畅,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散发着令人难以忽视的强大气场。

前车灯不断闪烁着,如同黑暗中的两道明亮目光,她迈着轻盈的小步子缓缓朝车子走去。

当她走到车旁时,正准备伸手去拉开后座的车门,突然间,从前方传来了一道低沉而又冰冷的话音——正是许舟珩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来自寒夜的冷风,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没有给人当司机的习惯,坐前面。”

温言:“?”

上一世,她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飞蛾,义无反顾地扑向那团名为许舟珩的火焰。

无论他对自己是冷漠以待还是视若无睹,都丝毫不能削弱她内心燃烧着的炽热情感。

然而这一世,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上一世的许舟珩从未允许过她坐上那象征着亲近与特殊地位的副驾驶座位,甚至她都没坐过几次他的车。

今天破天荒要送她去学校,而且还允许自己坐副驾驶,他是被人夺舍了吗?

但话都说出去了,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许舟珩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刚才见温言急着打开后车门,鬼使神差蹦出这么一句话,事后才觉得懊恼,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只见她毫无反应地呆立在原地,许舟珩眉头紧蹙,脸上露出明显的不悦之色,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躁和不耐,提高音量,冲着她大声怒吼道:“喂!听到没,再不上车就丢下你了。”

温言猛地回过神来,她下意识地抿了抿自己那娇嫩的唇瓣,心中暗自思忖着: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彻底放弃对许舟珩的追逐,那么就必须要勇敢面对现实,尽快让自己从这段感情中解脱出来。

仅仅只是搭乘一下他的车子,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根本没有必要为此犹豫不决。

想到这里,温言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起伏,然后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向许舟珩所在的方向。

只见她不紧不慢地朝着车子的副驾驶位置走去,脚步轻盈而又坚定。

来到车门前时,她轻轻伸出手握住把手,然后缓缓地将门拉开。

随着车门的开启,一股淡淡的车内香气扑面而来,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她那平静如水的面容。

她侧身坐进副驾驶座,动作流畅自然

坐下之后,她顺手将车门关好,调整好自己的坐姿和安全带。

面色始终保持着平静,外界的一切都无法在她心心掀起波澜。

系好安全带,然后将双手自然地放置在了自己的膝盖之上。此时,坐在一旁的许舟珩不经意间侧过头来,目光微微一瞥,瞬间就被温言吸引住了,他发现此刻女孩脸上洋溢着一种平静而又祥和的神情,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尽管眼前的人依旧是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容,但不知为何,他就是感觉这个丫头和从前大不相同了。

她的眼神似乎变得更加深邃、清澈,宛如一泓宁静的湖水;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般温柔动人。就连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不再像过去那样对他痴迷爱恋,而是故意保持着距离。

“温言——”他突然叫她,“你……”

“有事?”她轻轻偏眸。

许舟珩轻咳一声:“没什么。”

那些想要问出口的话语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捂住了嘴巴一般,硬生生地堵在了喉咙之间,随即,他猛地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疯了,把脑子里那些可笑至极的念头统统甩出去。

他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车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转,只听“咔哒”一声脆响,车辆瞬间被唤醒,他迅速挂上挡位,左脚轻抬离合踏板,右脚猛地踩下油门。

黑色大g从院子驶出,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响起,它平稳地融入了主路上那如潮水般川流不息的车流之中,在公路上显得格外惹眼和拉风。

车厢里有些闷热,温言想去开空调,葱白的小手刚触碰到空调旋转按钮,就触碰到了许舟珩的手指。

他也有此想法,两人不谋而合。

温言反应过来刷的一下缩回了自己的手。

像是触碰到了什么脏东西,面露嫌弃。

许舟珩瞧见她的反应,唏嘘一笑,当他是垃圾堆吗?

他有些气愤的打开空调,吹出来的冷风渐渐平息了温言的燥热。

她眯了眯眼睛,发丝微微凌乱,带出丝丝清香。

狭小的车厢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气息——

随着呼吸的节奏,这股淡淡的柠檬香逐渐深入到许舟珩的鼻腔深处,让他整个人都被这种美妙的味道所包围。

震惊的是,他不但不觉得这股气味难闻,相反还从中感受到了一种直击灵魂深处的清凉之感。

瞬间驱散了心头的燥热与烦闷,而且,这股天然的味道比他那些女朋友们喷的高档香水还要好闻许多。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微微一瞥,视线恰好落在了温言那未施粉黛却依然清丽动人的脸庞之上。

今天早上见到她的第一眼时,他便隐隐感觉到她似乎与往日有所不同,是错觉吗?

宽大的校服松垮地包裹着她那纤瘦而单薄的身躯,看着有些营养不良,也不知道她每天吃些什么,能这么瘦,那手腕仿佛一掐就能折断。

温言静静地端坐在副驾驶座上,宛如一幅静谧的画卷。

盛夏的阳光透过车窗,轻柔地洒在她那张干净而娇憨的面庞上。那细腻如瓷的皮肤在阳光的映照下,竟然显得几近透明,仿佛吹弹可破一般。她那清纯漂亮的脸蛋犹如春日里初绽的花朵,毫无一丝攻击性。

尤其是那双灵动干净的杏眼,微微眯起,像是被阳光晃得有些迷蒙,但那眼底却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星,熠熠生辉。

以前从未觉得温言有这般漂亮,不舍得移开目光。

许舟珩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怎么会觉得她变漂亮了,明明还是同一张脸。

他鬼事神差问了句:“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吗?”

平时见到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今天倒是格外安静。

“没吃错药。”温言说。

“那你之前……”

“都说了是以前,我以后都不会再围着你转了。”温言转过头,认真看着他,眼神里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坚定和漠然:“之前纠缠你这么久,对你造成了很大困扰,以后都不会了。”

她会离他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做毫无尊严的舔狗。

许舟珩突然愣住了,瞥见那平静的如一潭死水的瞳孔,心脏忽然感觉空荡荡的,像是被挖空了一块,但不算疼。

“你认真的。”他嗤笑一声,想当然以为她在耍把戏,她喜欢了自己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但他不知道的是,她早已不是上辈子的温言了,更不会像以前一样对他痴迷爱恋。

“随你相不相信。”今后,她会离他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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