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洛洛二丫三丫最新章节内容_何洛洛二丫三丫小说连载中章节试读

齐齐小baby

何洛洛二丫三丫是小说《饥荒年让我啃树皮?笑死,我有满仓粮》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夕雾写的一款种田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饥荒年让我啃树皮?笑死,我有满仓粮》的章节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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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黎国,林州境。

战乱灾荒,导致大批百姓流离失所,北上逃难。

傍晚时分,浩浩荡荡的难民聚集在了一个山谷,准备在这里过夜。

队伍停下来后,人们疯狂地涌上山头。

为了争抢一颗野菜,打得头破血流。

看着这样残酷的场景,何洛洛麻木地摇了摇头。

弱肉强食,她原本所在的世界丧尸末世,为了食物资源,比这里残酷百倍千倍!

好在她是重生之后才穿越到古代的。

如今她的随身空间里,囤满了米粮物资。

“死丫头,还不去挖野菜?”

见她愣愣地站着,何老太狠狠搡了何洛洛一把。

“挖不到野菜,晚上也别想吃饭了,饿不死你!”

这是原主那重男轻女的奶。

要不是她顿顿苛待,原主也不至于饿死。

何洛洛挺替原主感到气愤的。

也是碍于年纪小,否则早带着两个妹妹离开了。

在山上转了一圈,何洛洛没抢到一颗野菜。

回到露营地,才发现何老太和原主的大伯二伯他们,早把粥饭吃光了。

六岁的大妹和四岁的二妹,留了半碗米汤没舍得喝,递给何洛洛。

“姐,快喝。”

何洛洛心头一暖,红了眼眶。

都多久没感受到亲情了?丧尸爆发不久,爸妈和哥为了保护她,死在了丧尸口下。

如今到了这里,有了亲人,却除了两个妹妹也没人把她当亲人看。

原主的父亲上了战场,母亲改嫁,奶和伯父嫌她们是累赘。

要不是战乱,人比草贱,早把她们给卖了。

“二丫三丫,不用给大姐,你们喝。”何洛洛心疼地摸了摸两个小丫头的脑袋瓜子。

“我们喝饱了。”二丫三丫仰着黑瘦的小脸,使劲把碗伸到何洛洛面前。

何洛洛并不饿。

刚才在山上,还边看那些难民抢夺野菜,边啃鸡腿呢。

可明面上总要吃点东西的。

老不吃东西,还饿不死,那不成妖怪了?

喝了米汤,一会儿再偷偷给二丫三丫好吃的。

何洛洛想着,便伸手去接。

不料何老太却抢先一步,把碗给夺了过去,还狠狠剜了何洛洛一眼。

“瞧你就不像个饿的,石头狗蛋,你们喝。”

于是那两半碗米汤,很快就落进了两个堂哥的肚子。

石头狗蛋喝完,还得意地冲何洛洛做鬼脸。

“略略略~赔钱货。”

“没得你吃,饿不死你!”

何洛洛怒火一下被点燃。

她稀罕这点米汤?她随身空间里什么没有?

可她有那是她的事,原主被饿死的时候,一肚子草根树皮。

这些人真的是太可恨了!

何洛洛深吸了一口气,压了压怒火,望向何老太。

“奶,我爹每月一两抚恤银子,我饭都吃不到一口?”

大伯何大山听了这话可就不乐意了。

“你爹都半年没音信了,早死在战场上了,哪里来的银子?”

二伯何大海更是没有好脸。

“天天吃白食,还不知足?没把你们三个丢下,算对得起你们了。”

何洛洛可笑地翻了个白眼。

“我爹去到军营都快五年了,这五年拿回来的银子,少说也有四十两,到底谁吃白食了?”

何老太倒没想到何洛洛敢说这样的话,这贱丫头以前唯唯喏喏,都是装的啊?

戳着何洛洛的脑门,劈头盖脸一顿骂。

“你个贱丫头,白眼狼。”

“养你们三个这么大,不需要花银子的?”

“敢管这种账,这个家你来当了?”

大伯母桂花和二伯母秀珍也帮着一块骂。

“小小年纪,牙尖嘴利。”

“早就该把她给卖了!”

“还敢顶嘴,她以前可没这个胆的。”

何洛洛赶紧死死闭住了嘴巴。

言多必失。

小心变化太大,被他们发现换了个芯子可就麻烦了。

不过她可不是忍气吞声的主。

这笔账她记下了,以后一定会还的。

等何老太他们骂够了,何洛洛才招呼两个妹妹。

“二丫三丫,我们拎水去。”

带着二丫三丫来到无人之处,每人给了两个热乎乎的大肉包子。

“饿了吧?赶紧吃。”

小丫头饿得太久,肉什么的可不敢给,怕拉肚子。

还得慢慢适应一下。

二丫三丫捧着大肉包子,两眼放光。

昨晚和今早,大姐偷偷给她们吃了白-面馒头,还以为要饿好多天了,没想到大姐还有大肉包子。

“大姐,我们吃一个就够了,留下一个明天吃。”

两个小丫头又递回一个包子给何洛洛。

她们不知道何洛洛囤了满空间的食物,只希望明天也不用挨饿。

何洛洛怜爱地捏了捏她们的脸颊。

“放心吃,神仙还会给我们食物的。”

“不过神仙可是说了,谁都不能告诉。”

“也不能给奶他们吃,神仙说只能给好人吃。”

“嗯。”二丫三丫重重点头。

奶和大伯他们老打人,也不给她们吃食,可不算什么好人。

所以神仙给的食物他们不配吃!

再说奶他们粮食没少带,根本饿不着。

想到这里,两个小丫头狼吞虎咽地啃起了香喷喷的大肉包子。

“慢点吃,别噎着。”何洛洛又拿了两盒牛奶出来。

两个小丫头,一个四岁,一个六岁,在现代还是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年纪。

而她们,却不知挨了多少打,受了多少饿。

又瘦又小,小萝卜头似的,瞧着就可怜。

虽然她也没满十一岁,可灵魂到底是二十五六岁的成年女性,跟她们的娘亲差不多大。

长姐如母,今后她就是两个妹妹的依靠了。

等到达了目的地,一定会带着她们离开何家。

赚多多的钱,给二丫三丫最好的生活和未来!

看着两个妹妹吃饱喝足,何洛洛又叮嘱她们。

“一会儿把手和嘴巴洗干净,千万别让奶他们闻出肉味儿来。”

“好。”

二丫三丫乖巧地应着,跟着何洛洛去了溪边。

天气干旱,溪水很小一股,难民们纷纷挤在溪边舀水。

何洛洛还想洗澡来着,逃难十多天了,一直都没洗过澡。

身上都臭了,太难受了。

二丫三丫也是蓬头垢面,可能都长虱子了。

可水这么小,人又这么多,别说洗澡了,水都很难舀得到。

等了半天才舀到水,溪边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担心有野兽来溪边饮水,遇到危险,何洛洛也没敢多待,给二丫三丫洗干净手,擦干净脸,就赶紧拎着水回去。

她们回来的时候,何老太和桂花秀珍她们,正打马车上搬被褥。

立秋了,昼夜温差大,夜里挺冷的。

各家各户都是把被褥垫在地上,才不至于着凉。

可头晚何洛洛穿越过来后,发现原主和妹妹根本没垫被子,睡在冰冷的地上,冻得缩成一团。

这会儿她上前好言请求。

“奶,给我们一床被褥吧,夜里冷。”

桂花立刻嗤笑出声。

“野菜挖不到,还想睡被子,挺会享受的哈。”

何洛洛争辩,“你们不都垫着被褥睡么?我和妹妹怎么不可以?”

“那没办法,被褥就这么几床,不够你们-睡的。”

何洛洛可笑道:“我娘在的时候,我们的衣物被褥都是齐全的,怎么就不够我们睡的了?”

桂花被堵住下巴。

这贱丫头真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年纪大了,胆儿壮了,早就该把她给卖了的。

何老太可没那么多废话,几脚踹过去。

“滚滚滚,几个贱坯子,还娇气起来了?有也不给你们睡,睡地上去。”

何洛洛摸着被踹疼的膝盖:行吧,这笔帐我记下了。

到时候你们冻死饿死,我都不会多看一眼。

何洛洛空间里别说被褥了,柔软的席梦思都有。

就是人多,不好拿出来。

想了想,故作委屈道,“那我带二丫三丫,去张小花那儿挤挤。”

张小花是原主的邻居,打小玩得好。

不过两家闹了矛盾,这会儿张小花家驻扎的地方,离他们挺远。

何老太边铺被褥边嫌恶地摆手,“爱上哪去上哪去,赶紧滚。”

秀珍则假仁假意地提醒了一句。

“明儿一早就得赶路,可没人去喊你们。”

“要是跟不上,丢了可没人找。”

“知道了。”何洛洛应了一句,牵着二丫三丫走了。

也没去找张小花,来到远一点儿的空地,拿出被褥垫子,三姐妹舒舒服服躺了上去。

“二妹三妹,看看你们的脚。”

天天赶路,也不知道她们的脚起水泡了没有。

何洛洛穿越过来之前,原主天天没吃没喝还要逼着到处挖野菜,也是无暇顾及两个妹妹的。

二丫三丫抬起脚,何洛洛察看了一下。

还好还好,没起水泡。

也是在家里的时候就经常割猪草,捡柴火,小脚早磨出老茧了,起不了水泡。

这样就少受很多苦了,这样天天赶路的,若是脚磨破了,那可老遭罪了。

两个小丫头身体没事,何洛洛也是松了一口气。

三丫到底才四岁,搂着何洛洛的脖子抽答了起来。

“大姐,我想爹,想娘,呜呜呜……”

何洛洛也挺心酸的。

她也想她的爸妈和哥哥。

她知道思念是什么滋味。

可她的父母哥哥是为了救她而死,原主的母亲怎么就那么狠心,忍心抛下三个无依无靠的女儿改嫁?

真是不配为人母!

二丫比三丫大点,可也才六岁,也跟着一块儿哭了起来。

“大姐,娘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们了?爹是不是也真的死在战场上了?我们成了没爹没娘的孩子了,呜哇~”

何洛洛心疼地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两个小丫头,紧紧搂在怀里。

“打仗呢,信送不回来。爹习过武,不会有事的。”

“娘……她也有她的苦衷。放心,有大姐在,大姐会照顾好你们的。”

“乖,别哭了,大姐给你们讲故事。以前在青青草原上,生活着一群羊,它们叫,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

许是白天走得太累了,两个小丫头故事没听多长,就睡了过去。

何洛洛也越讲越迷糊,很快睡着了。

不曾想,睡到半夜,又被冻醒。

爬起来一看,垫子和被褥全被人偷走了,三人躺在冷冰冰的地上。

何洛洛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

是她太意了。

这世道,别说拿走她们的被褥,就是把她们抱走,那也是很容易的事。

吓得她赶紧领着二丫三丫,又跑回了何家人身边。

何家人再苛待她们,她们都不能离开。

年纪太小了,根本没有自保的能力。

尤其是女孩子,被抱走当童养媳,卖进清楼……无异于大肥肉,想想都可怕。

还是先忍忍,等到了目的地再说。

这个晚上,姐妹三人还是睡在冰冷的地上。

不过何洛洛拿了三件棉背心出来穿上,好歹没再挨冻。

第二天早早的,何洛洛就把二丫三丫叫醒,把棉背心收进空间,省得被何老太他们抢走。

村人们也早早的都起来了。

有消息说南国蛮子连破三城,打进林州了。

这要是跑得慢了,被南国蛮子抓住可就惨了。

草草做了点饭食,各家各户就匆匆收拾东西,继续赶路。

中午队伍是不会停下来做饭的,有饼子的啃点饼子,随便充充饥,要到晚上才能停下来,找地方过夜了。

何家两辆牛车,何大山赶一辆,何大海赶一辆。

他们的宝贝疙瘩石头和狗蛋,十二三岁了,都是不走路的,坐牛车。

二丫三丫那么小,却要自己走路,走慢了还要被何老太踹两脚。

“贱丫头,不走快点,被狼叼走可没人管。”

何洛洛则被何老太呵斥着,一边赶路,一边挖野菜。

要是挖不到,晚上米汤就没得喝。

赶了会儿路,石头和狗蛋喊起了饿。

何老太心疼粮食,点着他们的脑门。

“吃那么多做什么?吃得再多,不都拉出来了?”

“你见那三个贱丫头,她们喊饿了吗?”

石头和狗蛋也纳闷呀。

他们早上吃了两个烙饼都饿了,三个赔钱货妹妹只喝了碗米汤,怎么没见饿?

肚子还胀鼓鼓的,也不知吃了什么。

二丫三丫忍不住偷笑。

叫你们坏,叫你们苛待我们。

要不大白馒头肉包子,你们也有份。

这会儿你们饿肚子,我们肚子都吃撑了。

活该!

想着三丫就控制不住地打了个饱嗝。

一旁的石头灵敏地嗅到了肉味,大叫了起来。

“奶,娘,三丫偷吃了肉,打的嗝都是肉味儿,难怪肚子那么大……”

桂花闻言当即大声嚷嚷了起来。

“娘,你有肉舍不得拿出来,这番让人偷吃了吧?”

秀珍也酸溜溜的。

“三丫还没牛车高,哪偷得到?该不会是娘拿给她吃的吧?”

何老太听了这话,那个愤怒啊。

“放什么狗屁?那几块肉干-我连宝贝孙子都没舍得给,会给这小赔钱货?”

说着就一耳刮子扇在四岁的三丫脸上。

“叫你偷食,打不死你。”

三丫被打得栽倒在地,额头磕出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

二丫扑到三丫身上,挨了何老太好几脚,大哭着哀求。

“奶,别打了,三丫头都磕破头了,呜呜!”

何洛洛被何老太赶出去摘野菜,听到哭声跑过来,把三丫抱起来,撕下衣襟按住伤口,气愤不已。

“奶,二丫三丫才多大?你怎么这样打她们?”

“我不光打她们,还打你。”

何老太不由分说,对着何洛洛三姐妹就是狠狠一顿耳刮子。

“我说昨晚三更半夜的,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竟敢偷肉吃,打不死你们。”

何洛洛死死护着两个妹妹,被打-倒在地,鼻血直流。

愤怒地争辩。

“我们没有偷吃。”

“我们这是饿极了,吃了很多树皮草根,才消化不良肚子大的……”

何大山怕何老太把人打死,拦住了何老太。

“娘,别打了。”

“把她们打死了,叫别人怎么看我们?”

“再说钥匙在你手里,她们哪打得开箱子?”

何老太听了这话,停下了手。

这会儿倒是想起,粮食的钥匙在自个儿手上,这三个贱丫头想偷肉吃也偷不到。

不过还是打开箱子数了数,肉干一块不见少。

看来她们的确是吃多了草根树皮,不消化。

不过几个赔钱丫头,打了就打了,毫不心疼。

没好气地怒斥。

“没偷就没偷,哭什么?”

“滚一边去,被后头的马车碾死了,可怨不得我!”

何洛洛抹着鼻血,攥紧了拳头。

从小到大,从未挨过这样的打。

这几个巴掌她记下了。

以后会加倍奉还给这个死老太婆的!

何洛洛抹着鼻血爬起来,把二丫三丫扶到一旁。

二丫三丫也满脸是血,哭都不敢哭出声。

张小花的爹娘赶着牛车经过,见姐妹三人惨兮兮的,赶紧停下车。

“这何老太,下手怎么这么重?”

“这样打孩子,太没人性了,也不怕遭报应!”

赵氏边给她们擦拭脸上的血,边无奈地摇头。

张小花也紧张地跑到何洛洛她们面前蹲下,“洛洛姐,二丫三丫,疼不疼啊。”

她就奇怪了,爹娘和哥哥把她当宝贝,何家人对洛洛姐她们怎么就一口一句赔钱货?

女娃就是赔钱货吗?何老太不是女的啊?

真是想不通!

张大叔也把马车赶到一旁,过来察看,吩咐两个儿子。

“三丫额头流不少血,张福张昌,你们快去找草药。”

张福和张昌忙跑向野地,采草药去了。

赵氏则扯来棉花,给何洛洛和二丫塞鼻子,止鼻血。

之后对她们说。

“往后没吃的,就过来找我们,我们好歹能匀一口出来。”

“夜里也别睡地上,过来和小花挤挤,省得冻病。”

他们两家原本是邻居。

田地都挨在一块儿。

何家兄弟贪心,年年把田地分界线往人家那边挪。

张大叔忍无可忍,说了几句,就差点被何家兄弟打断腿。

一家人这样恶,村里也没什么人肯搭理。

倒是可怜了这几个女娃儿。

何洛洛知道张叔赵婶是好人,感动地点了点头。

“张叔赵婶,谢谢你们。”

赵氏:“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洛丫头你大些,照顾好两个妹妹。”

“好,我知道的。”何洛洛点头。

清理完伤口,上了草药,张叔赵婶又招呼何洛洛姐妹乘坐牛车。

何洛洛拒绝了他们的好意。

一是不想麻烦人家。

二是不想给张叔赵婶惹不痛快。

何家人难缠,可别帮了她们,反倒受何老太他们的气。

傍晚时分,前方出现了一条大河,大家伙儿高兴坏了。

十几天了,都没有好好洗过澡,洗过头,这下可以好好收拾一下了。

驻扎下来后,都迫不及待地往河边跑。

男人们衣裳都不脱,扑通扑通就往河里跳。

女人们也领着孩子,端着盆,拎着桶,去河边洗澡去。

何洛洛一身都包浆了,早受不了了。

随身空间里虽然囤了不少矿泉水,可也舍不得拿出来洗澡啊。

于是去牛车上翻找换洗的衣裳,准备去河边洗澡。

何老太见何洛洛站在马车边,揪住她头发就拖了个趔趄。

“翻什么翻?谁让你翻的?”

何洛洛头皮被扯得生疼,真想给何老太两脚,她可不是打不过她。

可想了想,还是咬牙忍住了。

她若真对何老太动了手,气倒是出了,可何老太能饶过她们?

说不定会把她和二丫三丫丢在半路,或者送给别人。

总归一句话,年纪太小了,没有反抗的能力,不得不忍气吞声。

强压着怒火道,“我想带妹妹去洗澡,找身干净衣裳……”

“哪有你们的衣裳?滚。”

“怎么会没有?离家前,我给妹妹都收拾了好几身衣裳的。”

“早扔了,牛车拉不动。”

何洛洛无语。

石头狗蛋没长腿似的,天天坐牛车上,几件衣裳拉不动?

这死老太婆就是心眼坏,故意扔的,迟早收拾她。

可眼下也没有办法,只能狠狠咽下这口气,跑去张小花那。

“赵婶,小花妹妹有干净衣裳吗?能不能借我们几身?我想带二丫三丫洗洗澡!”

“有。”赵氏马上就答应下来,之后吩咐张小花,拿了三身衣裳过来。

张小花性格外向,快言快语。

“洛洛姐,我娘之前看到你奶把你们的衣服都扔了,就知道你们没得换洗了。”

“这不特意拿我的衣裳,给二丫三丫改了两身。”

“你和我一样高,倒是可以穿我的。”

赵氏笑着接话,“别说借不借的,都是旧衣裳,也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凑合着穿穿。”

何洛洛捧着这几件洗得干干净净的衣裳,心中不由动容。

她那些所谓的亲人,对她们只有打骂苛待,而真正给了她们温暖和关爱的,只有赵婶一家。

她何洛洛也是知恩图报的,将来一定会加倍偿还如今受过的恩惠。

拿着衣裳回来,何洛洛带着二丫三丫来到河边。

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拿出毛巾肥皂,把三个人从头到脚,彻彻底底洗了个干净。

之后换上干净衣裳,可算舒服多了。

旧衣裳也拿肥皂搓洗干净,明儿早点起,烧锅水,把虱子烫死,再缝补一下,也能换洗。

毕竟她随身空间里囤的,都是现代衣裳,不方便拿出来。

忙完这些,河里面已经沸腾了,大家伙儿发现河里有鱼,都在四处扑腾,到处捕鱼。

大鱼没有,河水太浅了,都是手指大的小鱼。

可蚊子再小也是肉,大荒年的,谁不想喝碗鱼汤补补?

何老太也着急忙慌地赶来,看见别人捞到了鱼,眼馋得不行。

碰到河洛洛正准备回去,当即喝住。

“贱丫头,赶紧下河捞鱼去。捞不到鱼,溺不死你。”

河洛洛知道何老太的淫威,反抗就要挨打,没必要找打。

便交待二丫三丫先回驻地,自己则听话地下水,捞起了鱼。

可捞了许久也没捞着,手掌太小了,小鱼都从指缝里溜了。

随身空间又没囤活鱼,看来又今天有苦头吃了,捞不着鱼,非被何老太摁水里淹个半死不可。

正苦恼,张叔赵婶淌水过来。

“洛丫头,没捞着鱼是吧?”

“叔和婶捞了几条,拿回去给你奶交差,省得挨打。”

何洛洛连忙摆手。

“我不能要,张奶还病着呢,这鱼给她补补身子。”

张大叔笑道,“几条小鱼,能有多补?还能医病了?拿去就是。”说着就把小鱼塞进何洛洛衣兜里。

何洛洛眼底浮起一抹感动。

虽然没说什么,不过她决定,一会儿给张叔赵婶一个大惊喜!

“赶紧回去吧,裤子都湿了,别着凉了。”赵氏关心地叮嘱。

何洛洛也道:“你们也别捞了,水太凉,容易得风湿。”

“瞧这丫头,多贴心?是何老太他们没福气……”

三人一块儿上了岸。

这时,天已经蒙蒙黑,三人分头往营地走。

张天青和赵氏没走几步,发现有什么东西扑楞楞飞到了面前。

“呀,野鸡!”

赵氏激动地惊呼了一声,扑了上去。

张天青也赶忙过来察看。

“这野鸡也太肥了,跟家鸡一样!”

“是啊,哪来的?”

“怪了!”

尚未走远的何洛洛笑了笑。

她素来恩怨分明,有恩必报。

送他们一只鸡,给张奶奶补补身子吧!

回到驻地,前所未有的,何老太他们还没吃饭。

锅里煮着一锅汤,想必正等何洛洛的鱼下锅。

见何洛洛捞了五六条,何老太忙高兴地拿了过去,丢进锅里。

“还好你捞着了,不然今天非灌你一肚子水!”

桂花和秀珍则在一旁阴阳怪气。

“今天捞得到鱼,以前怎么就采不到野菜?”

“就是不肯出力,欠收拾。”

“既然不出力,还想有饭吃?”何老太丢给何洛洛一个眼刀子。

左右不想给她们饭吃就是了。

久不见肉腥味,这锅鱼汤格外宝贝。

几条小鱼,全部分给了石头和狗蛋。

石头和狗蛋可得意了,夹起碗里的小鱼跟二丫三丫炫耀。

“赔钱货妹妹,想不想吃?”

“诶~吃不到,吃不到!”

“你们就只配吃树皮草根,活该饿死。”

二丫三丫摸着吃撑的小肚皮,看傻瓜一样看着他们。

她们大肉包子都吃腻了,几条又腥又没肉的小鱼,闻着都想吐。

不过还是故意咽着口水恳求。

“奶,我们想吃鱼。”

“奶,我们想喝鱼汤。”

何老太每人赏了两暴栗,骂道:“跟你们那没出息的娘一样谗,只知道吃,滚一边儿去。”

把何洛洛她们赶到一边,何老太给其它人每人舀了碗鱼汤。

八九条小鱼,一大锅汤,能有什么味道?

又没放葱姜,腥得要命。

哪个稀罕?

何洛洛只在心里冷笑。

没福气的一家人,只配吃这些。

将来等到粮食吃完,有看你们吃草根树皮的时候。

想想还挺期待的呢!

“秀珍去哪了?”何大海没看到自家婆娘,四处张望。

秀珍蔫头耷脑地回来,嫌弃地瞟了一眼鱼汤。

“张青山可真是走了狗屎运,逮到好大一只野鸡。”语气里满是失落。

何老太等人一听这话,纷纷放下饭碗,无不一脸嫉妒!

鸡汤多鲜美啊,个个都想喝!

何大山沉默了会儿,奇怪道,“这山都被人踏平了,哪里来的野鸡呀!”

“谁知道呢?就在河滩上逮到的。”

“河滩上?”何老太转着眼珠子瞪向何洛洛,“你不是和张青山他们一块儿吗?你没瞧见?”

“瞧见了呀。”何洛洛耸了一下肩,“好大一只,起码四五斤……”

她就是想气气何老太。

人家吃鸡肉,他们喝腥死人的鱼汤,馋不死你们。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何老太听了这话,火冒三丈。

“你也看见了?那怎么不抢过来,没用的蠢货!”

这要是换了她,早把野鸡抢到手了。

还用喝这狗屁鱼汤?早喝上鲜美的鸡汤了。

真是越想越气!

石头和狗蛋碗里的小鱼也不香了,连碗带汤丢进了锅里。

“奶,我要吃鸡肉。”

“奶,我要喝鸡汤。”

“我们要吃鸡肉,喝鸡汤,呜哇……”

何老太那个心疼啊。

即心疼那只没到手的野鸡,也心疼吃不到鸡肉的孙子。

都怪这个没用的赔钱货,好好一只大肥野鸡竟让别人给抢走了!

当即就拖起何洛洛的手。

“走,问张青山他们要去。”

“见者有份,那野鸡咱最少占一半。”

“要不回来,扒了你的皮。”

何洛洛是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早知道就说没看到了,这下给张大叔惹麻烦了。

赶忙解释。

“我都走出老远了,听到他们说逮到野鸡,才回头看了一眼。”

“那只野鸡真的跟我毫不相干。”

何老太哪里肯听,口口声声说见者有份。

可当时看到的人那么多,哪个跟她一样无耻,要去分人家鸡肉?

何洛洛无奈极了。

可到底才十岁,怎么反抗都没用,就这样被拖到了张青山他们的营地。

“怎么回事?”

张青山心疼地望了何洛洛一眼,诧异地问。

何老太望着那锅香喷喷的鸡肉,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怎么回事?还有脸问?”

“这只野鸡可是我孙女先看到的,你们欺她年纪小,把野鸡给抢走,真是不要脸。”

说着就扑上去,握住锅柄,端起就走。

张福张昌气愤极了,上前拦住何老太。

“我爹娘逮野鸡的时候,我们就在一旁看着,根本不是抢洛丫头的。”

何洛洛也大声跟围过来的人们解释。

“张叔赵婶逮野鸡的时候我早走远了,我奶她瞎说……”

何老太听了这话,立即放下铁锅,要过来打何洛洛。

“你个没用的赔钱货,胳膊肘儿往外拐,不想活了是吧?”

张青山忙把何洛洛护在身后。

“有话好好说,打孩子做什么?”

何老太立刻把怒火转移到了张青山身上。

“好啊,张青山,我早瞅着你跟月娘不对劲,合着你们真有一腿啊!”

张青山气得面红耳赤,“何老太,你怎么什么瞎话都能说出来……”

何老太拍着巴掌道:“我瞎说?我瞎说什么了?”

“你要不是跟我那不要脸的三儿媳有一腿,会这么护着她女儿?”

张青山简直百口莫辩。

“你这么打孩子,谁都看不下去。”

何老太拍巴掌跳脚,“这是我孙女,我爱打就打,爱杀就杀,你管得着吗?”

村民们全都摇头。

何老太的无赖,哪个没见识过?都怕了她了。

赵氏知道今天不把这锅鸡汤给何老太,何老太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连洛丫头她们都会跟着遭殃。

赶紧道:“好了好了,不就是一锅鸡汤吗?你要吃,给你就是了。”

何老太理直气壮道,“什么给?这野鸡原本就是我们的,理应就该给我拿回去!”

可村人们那么多双眼睛,谁没瞧见这只野鸡,就是张青山夫妇逮的。

何老太真是不要脸。

不过都知道她难缠,谁也没敢多说什么。

张福张昌有些委屈。

“爹,咱奶卧病在床,还等着鸡汤进补,怎么能这样让人端走……”

“别废话,你奶的病,又不是喝碗鸡汤就能好的。”

何老太哪管张青山父子说什么,端起锅子就跑了。

还厚颜无耻道:“锅我拿走了,一会儿让洛丫头给你们送回来。”

何洛洛只能无奈地跟人家道歉。

“张叔赵婶,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啊洛丫头,又不是你的错。”张青山笑道。

赵氏则悄摸摸拿出个油纸包,塞到何洛洛手里。

“这鸡腿,拿去跟妹妹们一块儿吃,特意给你们留的。”

她知道何家人的德性,那锅鸡肉,洛丫头和她两个妹妹,一口汤都喝不着。

何洛洛狠狠感动了一下,不过哪能要?

“给张奶奶和小花妹妹吃吧,我奶端走那么大一锅呢。”

说完就赶紧离开了。

再说何老太,得胜似地端着鸡肉回来,把何家人乐开了花。

“娘可真厉害!”

“谁斗得过咱娘?”

“咱家有今天,全仰仗娘。”

何老太听得美滋滋的,眉毛扬得老高了。

看到二丫三丫愣在一旁,扭头喝斥。

“没用的赔钱货,滚一边儿去,想吃鸡肉,门都没有。”

石头和狗蛋,直接拿手抓起一块鸡肉就啃了起来。

“好吃好吃。”

“谢谢奶,奶是大功臣,奶多吃几块。”

听了宝贝孙子的夸,何老太笑得见眉不见眼,心满意足。

石头和狗蛋啃完鸡肉,把满是口水的鸡骨头往二丫三丫身上丢。

“喏,鸡骨头给你们吃。”

“还留了口肉在上面,便宜你们了!”

二丫委屈极了,“叫我们吃骨头?把我们当狗吗!”

三丫也伤心地抹起了眼泪,“我们不是狗,我们不吃骨头,呜呜呜!”

何大山还以为她们谗肉吃,骂道,“还馋哭了?瞧你们那没出息的样,就知道吃!”

何大海:“让她们谗去,没用的赔钱货。”

二丫三丫听了这些话,眼泪哗啦啦的,更加止不住了。

她们才不是谗,中午大姐还给她们吃了鸡腿呢。

她们是难过家里人,不把她们当人看。

何洛洛远远的看到这一幕,怒火中烧。

她随身空间里拿出来的鸡,给他们吃,叫二丫三丫吃骨头?

阿啐!

想得美!

今天非让你们吃点好吃的。

何洛洛来到一旁。

忍着恶心,用袋子装了一大包狗屎牛粪。

“吃,快吃!”

闻着香喷喷的鸡汤,何老太已经口水长流了,率先把筷子伸进锅里。

“叭嗒~”

鸡汤溅了起来,有什么东西掉进锅里了。

天黑,也没灯。

何老太以为是树叶,就用筷子去捞,想把树叶夹出来。

可捞了半天也没捞着,那锅汤倒是越搅越黑。

也没往别处想,捞不着也就不捞了,一片树叶而已,穷人没饭吃还拿树叶充饥呢。

于是抄起锅铲。

“这么一大锅鸡,今天吃个痛快!都把碗拿来,我给你们舀。”

从别人那儿抢来的鸡肉,吃起来不心疼。

何老太大方地给每个人都舀了一大碗。

见二丫三丫仍旧定定站在一旁,何老太过来驱赶。

“滚远点,小赔钱货,没你们的份。”

二丫三丫望着何老太那碗鸡汤,哭声都止住了,捏住了鼻子。

“奶,这鸡汤……是臭的!”

“闻着像是狗屎味。”

“也像牛屎……”

“滚滚滚!”何老太几脚把她们踹开,“吃不上就说臭?心咋那么黑哩!”

说完美美地喝了一大口。

“嗯,真香!太鲜美了!”

她上了年纪,没什么嗅觉了。

味觉也不咋地。

就觉得鲜美,好喝极了!

可其它人鼻子没坏呀,都闻到汤里有股浓浓的臭味儿。

不过何老太都说香了,他们还敢说什么。

何况都多久没吃肉了,哪抵挡得住诱惑?

个个捧着碗,呼哧呼哧喝了起来。

桂花嘴刁,喝了两口之后大骂。

“这天杀的赵梅芳,平日里装得有多干净,煮只鸡都不会煮,这调料放得,跟加了屎一样,真差劲。”

何老太听了这话,脸色老难看了。

这锅鸡可是她好不容易端回来的,竟敢嫌弃?

顿时瞪着桂花,“鸡汤都堵不住你的嘴?今后别吃饭了。”

桂花吓得一哆嗦,赶紧继续喝。

一碗鸡汤喝完,又被何老太压着再喝了一碗。

何老太还想继续给他们加,桂花赶紧拦住,她都快要喝吐了。

“娘,我怎么瞧见天上掉东西进锅里呀!”

何大山也看到了,越掉越多,雨点一样。

可天没下雨呀,雨点也没这么大呀。

忙把手伸过去,就落了一手。

黑乎乎,臭哄哄的。

这是……

“特娘的,是屎!”

何大山直接跳了起来。

这个时候才发现,那锅鸡汤都黑了,臭气熏天。

呕~

一旁的村人也闻到了臭味,纷纷跑过来看,看完都忍不住吐了起来。

这……好恶心啊。

这一家人竟还喝了好几碗!

笑死人了。

叫你们抢人鸡肉,遭报应了吧?

何老太他们吐了一晚上,呼出来的气都是臭的。

偏偏还怪不到谁头上去。

只能怪老天。

毕竟这莫名奇妙的,天上竟落下这种东西,不是老天爷对他们的惩罚是什么?

何洛洛都笑抽风了。

前所未有的解气。

想吃鸡肉,吃屎去吧!

打这之后,何老太见人头都抬不起来。

有天跟人吵架,人家叫她去吃屎。

把她气得……在牛车上躺了三天。

而张青山家,又接连逮到好几只肥美的野鸡。

还挖到一支山参,张老奶天天进补,吃的红光满面,病都跟着好了。

这可把何老太肠子都差点气断了,点着何洛洛的脑门大骂。

“同样是女娃,张小花怎么就能给家里带来福气,你呢?”

“野菜都挖不到一颗,正宗的赔钱货,背时鬼!”

“等到了州城就把你卖掉,省得给家里招来灾祸!”

上次天上掉屎,全赖到何洛洛头上,要不是她这个扫把星,会碰到这样的怪事?

二丫三丫则眨巴着眼睛,不解地望着何老太。

奶是不是眼瞎了?

大姐明明才是福星。

张叔赵婶逮到的野鸡,挖到的山参,都是大姐偷偷放的。

大姐什么东西都能拿出来,要什么有什么。

真要把大姐卖了,奶肯定会悔断肠子的!

何洛洛知道何老太没开玩笑。

何老太是真打算把她给卖掉。

她得想个办法,找个靠山,尽快离开何家人。

可是又能找谁呢?

张叔赵婶?

倒是可以拿些粮食出来,借张叔赵婶的手,把她和二丫三丫买下来。

可眼下许多村民都在瞎传,说张大叔和她娘不清不楚,口水可以淹死人,这不是最好的主意。

而月娘又是逃难到这里的,没有父母亲人,要不还能投靠外祖舅舅。

她们三姐妹无依无靠,真的太难了。

不过矩抵达州城还有十来天,总能想到办法的。

这天,正赶路。

桂花突然盯着何洛洛打量了起来。

心说这贱丫头,三天饿九顿,怎么还越发水灵了?

以前又黑又瘦,如今肌肤都白皙了。

草根树皮这么养人?

肥水不流外人田,她娘家大哥不还没娶到婆娘么……

想到这里,桂花追上何老太,挎住何老太胳膊。

“娘,洛丫头虚岁都十三了吧?”

“这么大了,该说亲了。”

“我娘家哥还没娶亲,不如让她嫁过去,亲上加亲怎么样?”

何老太可不傻,哼了一声。

“你大哥那老光棍儿?都四十了吧,还想娶一个十来岁的黄花大闺女?”

“瞧娘说的,没到四十,才三十五……诶呀娘放心,彩礼少不了。”

何老太冷笑。

能有多少彩礼啊?她还不清楚?

林桂花嫁过来这么多年,只往娘家搬。

如今东西没得搬了,往娘家搬人了!

“这赔钱货在外头不值钱,可卖到青楼老值钱了。”何老太竖起三根手指头,“最少三十两,你娘家哥拿得出来吗?”

“瞧娘?自家人,不讲钱,讲缘。洛丫头属蛇,我哥属鼠,蛇鼠一窝嘛,缘份不浅的!”

何洛洛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过。

谁跟你们蛇鼠一窝?

你们才是蛇鼠!卑鄙无耻下流!

可再恼怒也没有办法。

在这个年代,女人形同私有财产。

在家是父母的私有财产,出嫁是男方的私有财产。

想嫁就嫁,想卖就卖。

什么典妻当妻换妻……女人地位就是这么低下。

何洛洛干脆不说话,任由何老太和桂花说去。

总之她们商量得再好,也不可能如她们的意。

何老太精明着呢,可不听桂花糊弄。

“这饥荒战乱的,人都快饿死了,哪个跟你讲缘?拿不出银子,叫你哥继续打光棍哈。”

桂花翻了个白眼。

知道说不通,识趣地闭了嘴。

不过一双眼睛,忍不住在何洛洛身上扫来扫去。

这贱丫头,跟她娘一样生了副好面孔。

丹凤眼, 高鼻梁,瓜子脸。

这俊俏模样,三十两?五十两都能卖得到。

要是能想法子弄给她娘家哥,再五十两卖出去……

包赚不赔的生意呀!

她得想个法子,把这笔银子赚到手。

巧也是巧,她白天动了这个念头,晚上就和父母兄弟的队伍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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