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小说为她破戒!禁欲帝爷日日宠她吻她推荐_主角骆散散帝彧小说新热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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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散散帝彧是小说《为她破戒!禁欲帝爷日日宠她吻她》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木薯粿写的一款现代言情类小说。目前小说已完结,以下是小说《为她破戒!禁欲帝爷日日宠她吻她》的章节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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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

女孩娇气的声音跟棉花糖似的,可是仔细听就会察觉到她的声音里有颤抖和害怕。

那双怯懦的眸盯着面前冷峻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屹立在空旷的大厅里,气场阴森寒冰。

女孩战战兢兢的模样尽数的落入了帝彧的冷眸里,他幽深的眸泛着寒意。

“怕我?”

骆散散听到那磁性又没温度的声音。

瞬间吓的身子一打颤,声音都结巴了:“四叔,我想要睡觉了。”

骆散散慌乱的提起自己的白裙就往楼梯去。

那脚步声很快,说明女孩直接用跑的,好似身后有恶鬼追着她!

而当她听到身后沉重的脚步声时,跑的更快。

却在刚上二楼就被男人用大手给抓着了,骆散散直接吓的腿软,跌入了男人宽大的怀抱里。

骆散散脑海里全是骆决说的话。

“散散,爸爸把你送到我最好的朋友家里,你帝四叔会好好照顾你的,但是……散散,帝彧那恶鬼最喜欢鞭子抽人!”

“散散,你在帝家忍忍,爸爸几个月后就来接你!”

“散散,帝彧要是罚你,你就使劲作!”

“……”

此时的骆散散,脑海里全是骆诀说的面前这恶鬼怎么折磨他的几个侄子的。

帝家老爷子亲自出面求情,那几个侄子还是被打的皮、开、肉、绽!!

骆散散哭得哆哆嗦嗦的。

“四叔…我…超听话的!会跳舞,会唱歌,会说笑话……”

骆散散恨不得把自己会的全部说一遍,可是她说的口干舌燥了,男人却没有回应。

她缓缓的抬起了溢满泪水的眸,就见到冷酷霸道的男人浓黑剑眉拧着,语气寒冰:“在帝家不需要才艺表演,只需乖乖听我的话!”

骆散散水润的眸里满是欣喜,巴掌大小的脸蛋上笑的超甜美。

“我最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骆诀经常夸我:超乖的哟!!”

骆散散极力的让自己表现的乖,人畜无害的模样。

她很小的时候就被骆诀关在别墅里保护,所有的学习都是在庄园里,不被骆诀允许踏出庄园半步。

她跟很多孩子的教育都不一样,她一直都知道。

所以,这些年,她反抗过。

比如把骆诀的领带扯的全部打结在一起。

在骆诀的白衬衫上画画。

还喜欢把骆诀的房间弄的乱七八糟,想要他放她出去。

无论她做什么,骆诀只在放她出去这件事情上,没得商量!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成为这样子!

有时候阿爷说。

三三太单纯了。

这时阿婆就会跟阿爷使眼色,不允许他再说下去。

好似是骆诀,在制止他们教她什么。

可没想到——

在她20岁后的第二天,骆诀就把她打包丢给了眼前地狱阎王似的男人!

他超级凶!

看,扣着她腰的手,都极其的用力!!

她好疼啊!

但骆散散不敢吱出声音来。

男人那双鹰眸盯着面前的女孩。

语气冰冷:“散散,回房间乖乖睡觉。”

骆散散终于感觉到他松开了她。

那双水润的眸眨了眨眼睛,故意装乖:“四叔,晚安!谢谢你收留我!”

女孩兴高采烈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骆散散拨打了骆诀的电话,依旧和昨天一样。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骆散散瞬间蔫儿了,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都垮了。

从三天前,骆诀送她来了帝家后,她就再也没有打通过骆诀的电话了。

*

翌日

骆散散下楼,就见到帝彧坐在沙发上,男人西装革履,矜贵霸道。

他那鹰冷的眸看着她,骆散散冻的身子一哆嗦,还是鼓起了勇气朝着帝彧走来。

往帝彧的怀里扑来。

这一动作,却让帝彧的气势更冷。

许是没想到,骆诀把女儿养的这么黏糊糊,一张白纸似的。

骆散散感觉有点怕,但她必须在帝家依附这个恶鬼一样的男人。

这可是决定她在帝家过的舒不舒服的最主要的原因。

“四叔,我一个人在陌生地方好怕,一夜未眠,可是现在看到四叔就好有安全感。”

男人的轮廓菱角分明,那双深邃的眸犹如黑曜石般,看着他怀里不安分的女孩儿。

声音犹如千年寒冰:“散散,坐好!”

骆散散故意撒娇卖萌:“不要,我骨头软啦。”

帝彧冷脸都黑了。

他直接把骆散散从自己身上扯开了。

瞬间就丢在了沙发上。

骆散散痛死了,豆大的眼泪往下掉。

“呜,我的手臂被四叔掐疼了。”

女孩把衣袖卷起来。

果然在雪白的手臂上就见到了男人的两个指痕,掐的特别明显。

帝彧脸色一沉,立马大步的过来。

指腹触碰着骆散散的伤处,冷冷的声对着一旁的佣人道:“去叫顾形过来。”

没多久,顾形以为出了很大的事情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毕竟,哪次不是帝家那几个小子被帝彧虐的体无完肤才需要自己。

进来帝家大门,顾形就见到沙发那坐着的不是小子,而是女孩。

靠,这恶鬼不会连丫头也体罚吧。

骆散散一看到穿着白大褂进来的男人。

“四叔,我不要看医生。”

帝彧扣着骆散散乱动的手臂,直接伸过来给顾形看。

顾形嘴角一抽,掀了掀眼皮看着帝彧。

“四哥,您要我来,看什么?”

帝彧冷酷的脸非常的沉:“散散的胳膊被我掐紫了,她身上不能留痕迹,必须白白净净的。”

顾形何时见到帝彧如此模样。

嘴角扬起坏笑:“四哥,没想到你好这么一口呢,口味真独特。”

帝彧冷酷寒冰的脸瞬间黑了,整个人戾气甚重!!

“这是骆诀的女儿。”

顾形听到骆诀两个字,脸色一僵。

妈的,还以为知道这恶鬼的小秘密了呢。

帝彧已经失去了耐心,冷声:“顾形,别他妈找死!”

顾形立马面带笑意,扫了一眼这丫头白手臂。

“没什么事,这青紫过几天就消了,药膏我等会就让人送来。”

听到这话,骆散散急切的给自己找福利:“四叔,我受伤了,可以在家休息不?”

顾形看到帝彧那冷面寒霜的脸,浑身一抖。

整个离城谁人不知帝四爷最不喜欢别人碰他。

甚至洁癖到因为别人的触碰,就暴戾的断了那人的手。

帝彧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捏眉心,冷声里透着严厉:“散散,今天是你上大三的第一天。”

一个甜甜的亲亲就落在了帝彧的左脸上。

啵的一声,响彻整个大厅!!

嘶——瞬间,大厅里的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神色骇然而惊恐。

不远处站着的佣人们,没一个敢出声。

太恐怖了。

谁人敢亲帝四爷?

上一个这么做的还是帝家的九少爷,帝鹰。

四岁的孩童被几个年长的哥哥怂恿。

跑来亲了下四爷。

然后就被四爷亲手拎起来,丢后面的游泳池子里扑腾了。

最后还把另外几位少爷抓起来,一个个吊在大门口的那百年树上打。

现在那树上的绳索都还在那挂着呢。

帝彧幽深的眸冷看着怀中的女孩,冷沉声:“出门,上车。”

骆散散纤细的手臂却圈着帝彧的脖颈。

众人就见到四爷真的抱着散散小姐往门外走去了。

身后的佣人们传来议论声。

“四爷不会把散散小姐丢池子去吧。”

“应该不会,散散小姐可不是帝家的孩子。”

“四爷应该是疼女孩子的。”

“我觉得悬,要是如此,帝家那几个爷不得都赶着生女儿送来四爷这?”

帝彧是帝家的掌权人,年过三十三却没有结婚,也没有子嗣。

以至于,帝家另外几兄弟觉得老四/不会结婚了。

以后肯定会从他们孩子中选择一继承人。

年龄最小的九少爷,三岁就被丢到主宅里养。

更别提已经成年的少爷们。

全部都在四爷的手下‘养’着。

而众人带着好奇,看了出去。

就真的见到帝彧抱着骆散散上了车。

黑色的低奢宾利朝着离大的方向而去。

车上的骆散散怂的要死。

骆诀的电话打不通了,以后她必须牢牢的扒着面前吓死人的男人。

不然她就得留宿街头了。

在骆散散的记忆里,除了骆诀,剩下的亲人给她的印象都不好。

比如,贪财的舅舅们和外公外婆。

比如,骂她是赔钱货的爷爷奶奶。

在她很小时,骆诀就单独带她在庄园里生活。

那里不会有人骂她,所有人都喜欢她。

再也不会有人趁骆诀不在家,把她丢掉,只为了逼骆诀联姻。

骆散散是怕帝彧的,但却没想到,他没有骂她,那就好。

她准备越过帝家这一辈的儿子们。

成为面前这个男人捧在手心里疼的宝贝!不然,她肯定很受罪。

边想,骆散散就行动了。

她纤细的身子朝着帝彧凑了过来。

“四叔,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

帝彧那双鹰眸很沉,左手扣着了骆散散凑过来的身子,不允许她再进一步。

冷沉的声音里是训诫:“坐有坐相,站有站相,骆诀没教你?”

女孩那双眸光里满是忧伤。

“骆诀说,我想怎样就怎样,还说四叔超级厉害,让我不要怕,什么都给四叔说。可是,四叔你好凶,刚刚又把散散肩膀,捏!痛!了!”

帝彧冷脸铁黑,手刚准备扯开女孩的衣服去查探,是不是刚才手劲重了。

却发现,男女有别,不能检查。

骆散散泛着泪水的眸缓缓抬起,满是委屈:“四叔,我疼!”

帝彧眼神非常冷,扫了一眼前面的后视镜。

立马,开车的助理就把隔板放下来了。

而此时后车座。

帝彧那修长的手指来到了骆散散白净的白衬衫前,解开了她衣服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骆散散那泪汪汪的眸都愣着了,水眸茫然的看着帝彧。

就见到他把她衣服扯了扯。

女孩那雪白的香肩露了出来。

刚才帝彧触碰的地方入了他的眼里。

有些微红。

男人幽深的鹰眸里很沉,他手劲太大了。

以后和这丫头相处真得注意,不然这白嫩的肌肤,他碰哪,哪就红了、紫了。

帝彧刚想给她扯上衣服。

骆散散撒着娇:“四叔,这里……”

纤细的手指指着自己的肩膀处。

边说,身上的包包被骆散散丢在了一边座椅上。

她直接跪在了椅子上,女孩娇软的身子往帝彧的薄唇边凑来。

那雪白的香肩与男人的薄唇仅隔一个小拳头的距离。

男人的眸漆黑一片,犹如一潭死水。

但她的衣服却被男人扯的合上了,连带着两颗扣子也被扣的严实,一直到纤细的脖颈都被掩盖住。

骆散散愣的看着帝彧。

“四叔,你是不是不喜欢女孩子,所以帝家都没女孩子。”

骆散散觉得帝彧‘重男轻女’!!

帝彧薄唇紧抿,修长的手指按了按眉心,黑着脸。

闭上了眼,什么都没说。

一直到车停在了离城大学门口。

前面的助理时与也不敢说什么。

帝彧睁开了那双深沉的眸看向了外面。

男人声音寒冰:“散散,下车!”

她等了一路,帝彧都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他真的‘重男轻女’!

那她怎么办?

肯定争不过帝桑他们了。

背起双肩包包的骆散散推开车门,下了车。

关上车门就奄奄的往学校大门口走去。

不远处的帝桑就立马发了一条信息在群里轰炸。

【靠!四叔不做人!!连骆叔家的三三都被骂哭了,那丫头四叔也一样不把她当人看!!

骆散散抬起泪眸看着一旁拿着手机飞快打字的帝桑。

在进帝家那天,她就见到了他们。

帝桑排行六,和她一样大。

还有帝异,排行七,比她小点,现在读高三。

帝桑掀了掀眼皮,那双丹凤眼看着了骆散散。

“不哭了,四叔一直都这样子,以后六哥罩着你。”

骆散散焉儿的低垂下了脑袋。

“六哥,我想我爸爸了。”

帝桑脑海里想到那狐狸一样的骆诀,那可是一狠角色,与他家四叔齐名的。

“三三,除了四叔不做人,我们帝家不错的。等事情结束了,骆叔一定会来接你的。”

骆散散也认同帝桑的话,她摇晃着脑袋:“六哥,我和你不是一个专业,你去忙你的吧,我去我们系。”

“那不行,四叔说了让我照顾你,我先带你过去你们班。”

没多久,帝桑就带着骆散散来了音乐系,她班级门口。

“三三,你下课了给我信息,我来接你。”

骆散散乖巧的点了点头,水眸里满是认真。

“六哥,你去忙吧,拜拜。”

朝着帝桑挥了挥手。

帝桑痞笑的帅气做了个挥手的动作后就离开了。

可是哪里想到,站在教室门口的骆散散连教室门都没进,直接背着书包朝着校门口跑了。

*

帝桑两节课上完了,都没见到骆散散给他信息。

来了音乐系的音表班,从她同学中得知,上课点名骆散散是缺席的。

瞬间帝桑脸色巨变,靠,这骆三三/不会这么坑他吧。

急切的拿着手机拨打了电话,里面显示的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帝桑觉得自己完了,这丫头丢了,四叔得打死他。

*

帝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帝彧接到帝桑电话时,冷酷的脸寒冰至极,阴沉沉的道:“你说她丢了?”

帝桑:“四叔,我,我查了学校的监控画面,那丫头在我一送她来教室后,就跑了,乘着一辆出租车,我又查了出租车公司那边,送那丫头的司机说,她直接去了玫瑰庄园。”

里面一片安静,帝桑的声音都在喉咙间哽着。

那边的电话直接挂断了。

*

骆散散没想到,从小长大的地方现在竟然连个人都没有了,偌大的庄园里她跑了好久,以往花圃里的绪爷爷,给别墅里做卫生的木婆婆,好多好多,一个人都没有了。

除了还是三天前她离开的一样,没有一个人了。

这是怎么回事?

落散散豆大的眼泪哭的往下掉,骆诀是不是不要她了,觉得她是拖油瓶,所以才丢给帝四叔的,他不会真的是听从爷爷奶奶的话,回家去联姻结婚,然后生儿子去了?

帝彧进来玫瑰庄园的别墅里,就听到一响彻又哭的撕心裂肺的声音,女孩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伤心!!

没见其人,先听其声。

帝彧走到了楼梯口处,就见到坐在楼梯转角处的女孩,边哭边用手背擦眼泪。

嘴里还念着:“爸爸,我不喜欢帝恶鬼,他太凶了,还重男轻女……”

噼里啪啦,那张粉唇里吐出的全是自己的心里话。

帝彧冷硬的脸色非常沉,冷眸抬起,死死的盯着坐在地上的女孩。

白色的衬衫因为眼泪掉落在了胸前,湿了一片。

本来扎起来的丸子头也被这丫头扯开了,一头长长的带了自然栗子色的卷发散落在腰间。

媚态的模样初初显露!

听到皮鞋上楼的脚步声。

骆散散泪流满面的脸瞬间高兴的极了喊着:“爸……”

称呼还没喊完,那双泪眸的瞳孔里都是恐惧与害怕。

一看到是帝彧,急切的从地上起来,拔腿就往楼上跑去。

女孩的哭腔声:“我要骆诀,不要你!”

可女孩的速度哪里比得了男人。

直接没走几步就被男人的大手给抓着了手腕,不用多少力度。

一带。

女孩就身体倾斜,整个人掉落进了成熟男人的怀里。

她被抱了起来。

对视上这双犹如深渊的鹰眸。

骆散散瞬间崩溃的哭了:“呜,救命!!”

完蛋了,她屁股得开花了。

此时的骆散散想要活着。

该怎么办?

上楼的脚步声非常的沉重,每一下犹如踩在了骆散散的心里。

一直到一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骆散散被帝彧抱着进了她的房间。

帝彧把骆散散放在了她的床榻上坐着。

男人高大的身躯压了过来,那双冷眸紧锁着她,寒冰冷声:“一个人都敢回这么偏僻的地方,你是不是在找死!”

骆散散被帝彧那烧的又烈又怒的火给吓到了。

她生气至极:“这里是我的家,我回来哪里是找死。”

明明是要活才跑回来的。

帝彧眉心紧拧,冷脸戾气又重了几分,语气阴沉沉:“骆散散,骆诀把玫瑰庄园所有的人都撤走了,包括以往保护你的那五十个保镖,我再强调一次,你除了跟着我,没有别的选择,骆诀一时半会回不来。”

听到这话,骆散散瞬间哭了,眼泪汹涌的往下掉。

纤细的手爬上了帝彧的衬衫上,手习惯性的揪着男人的衬衫。

“帝四叔,骆诀的电话都打不通了,他是不是把我卖给你了,他不想养我了是吗?”

帝彧深沉的眸低垂,就看到他的衣服扣子被这丫头拽在手里,不停的抠、抠。

看着帝彧一直不说话,骆散散瞬间撇着唇:“是真的吗?”

帝彧深沉的眸看着骆散散,极力的隐忍着自己的脾气:“他这几个月有事,不在国内,才送你来帝家,你不值钱,我买了是亏本的,帝家人从不做亏本买卖。”

骆散散听到这话,精致的五官紧蹙。

满是生气:“大坏蛋,买我怎么会亏本,我超级值钱的!”

帝彧低眸冷扫了一眼还在继续抠自己衬衫扣子的女孩。

声音压抑:“鞋子呢,穿好了,带你回家。”

骆散散水眸里都是防备,忐忑道:“我,我跟你回去,你打我吗?”

帝彧冷眸看着骆散散。

冷冰声:“帝家规矩,不听话要挨揍!”

骆散散吓白了脸,一想到骆诀跑国外去了,现在她更只能依附面前的恶鬼了。

她该怎么办。

女孩纤细的手臂爬上了帝彧的脖颈,边哭边撒娇:“四叔,不要打我,我再也不跑了,我知错了。”

帝彧看着总把他当树杆爬的丫头,扯下了她环绕着他脖颈上的纤细手臂。

声音很冷:“散散,任何时候不要动手动脚,我是你长辈!”

骆散散茫然的水眸看着帝彧,她歪了歪脑袋,询问:“四叔,我在对你撒娇,你没感觉到吗?”

难道她做的还不够明显吗?

骆散散那纤瘦的身子直接往帝彧硬朗宽大的胸膛贴来:“四叔,你能重女轻男吗?”

骆散散没有得到帝彧的回答,却直接被他就这么面对面的给抱起来了,男人有力的大手拖着她,往外面而去!

鞋子也没有给她找了。

骆散散茫然无措。

一时间,骆散散特别的安静。

时与看着被帝彧抱出来的骆散散。

整个人就错愕无比。

四爷,四爷是不是对骆小姐太,太宠了?

时与立马就把后门打开了。

帝彧抱着骆散散进了后车座,寒冰冷声:“隔板放下!”

时与进了主驾驶,立马就把隔板放下了。

后面形成了一狭小的空间。

骆散散一动不动的,那双水灵灵的眸看着帝彧。

骆散散害怕的挪动着身子,爬到旁边坐着。

男人那漆黑的鹰眸里很沉很冷。

他冷冷的道:“从这里回帝家要两个多小时,在我怀里睡觉,醒了我不揍你。”

骆散散那双水汪汪的眸呼眨呼眨,忐忑的声音:“四叔,要是我睡不着怎么办?”

帝彧冷眸看着骆散散,薄唇勾起冷:“那新账旧账一起算,打得你坐轮椅。”

骆散散吓坏了,立马闭上了眼睛。

纤细的手抠着帝彧的衣服扣子,不停的催眠让自己睡觉。

不过还真的睡着了,不到十分钟。

帝彧就感觉到怀中的女孩身子软的没骨似的,传来了轻微平缓的呼吸声。

犹如一只小猫,在他怀里酣睡。

-

骆散散醒来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身上盖着薄被,房间里的空调温度调的刚刚好。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懒洋洋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

好似她的逃跑就是她做的一场梦。

骆散散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缓缓看向了窗户外,就见到外面漆黑一片了。

瞬间有些蒙,她睡了这么久吗?

骆散散光着脚丫下了床,她懒懒散散的朝着外面走去,直接到了隔壁的房间敲门。

“四叔,四叔。”

叫了许久,骆散散都没听到声音,她刚准备转身离开,门却开了。

男人穿着一身暗黑色的睡袍,脸上还有水珠,那短发湿哒哒的,刘海都搭在了那双鹰戾的眸上。

一看就是从浴室里出来的。

骆散散茫然的水眸看着帝彧,声音透着刚起床的倦意:“四叔,要饭。”

她记得帝家有明确规定,晚饭时间要是过了,就得饿肚子,没有小灶,没有零食,所以帝桑他们要是晚回来一定在外面吃饱了才回来,现在外面都黑了,她没饭吃了。

只能跑过来找帝恶鬼要饭了。

帝彧那双深沉的眸看着骆散散一脸刚起床的模样,声音很沉:“你一直睡到了现在?”

至少七八个小时了。

骆散散水眸泛着雾气,有些迷茫,摇晃着脑袋。

“不知道啊。”

都睡懵了,骆散散往帝彧怀里钻,纤细的手缠绕着了男人的腰。

那硬硬的腹肌让骆散散有些嫌弃,硌得慌。

“好饿,四叔,刚刚我梦见鸡腿了,好大的鸡腿,鸡腿上洒满了甜甜的芝士,一口,香香,再一口太香……太好吃了!!”

帝彧冷眸扫了一眼楼梯处,那里传来了脚步声。

帝彧直接一只手扣着骆散散的腰,把她带进了房间里。

随后关上了房门。

骆散散还想说话,男人的指腹触碰到了她的唇,意思是不许说话。

而门外传来了一年轻男人的声音。

“四叔,我找您有事。”

骆散散听声音不知道是谁。

帝渃喊了好几声:“四叔,在吗?”

依旧没人回应他。

脚步声渐行渐远。

帝彧松开了骆散散,声音冷沉:“等会我让人直接送吃食到你房间。”

骆散散水眸看着帝彧,说:“四叔,你为什么带我进你房间内,刚才那个是几哥哥啊,我不应该打个招呼吗?”

帝彧准备把骆散散放出去。

丫头却直接绕过他,开心的朝着他那张黑色又两米宽的大床去了。

光着脚丫就往他床上爬去。

随后在床上滚来滚去。

甜软的声音满是开心;“四叔,你床上的味道好清冽,是烟味,我闻出来了,对不对。”

帝彧那双深沉的眸里犹如深渊一般。

他拿了手机,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帝彧打开门。

张婆婆的手中端着托盘,递给了帝彧,却也没敢往里面看一眼。

四爷从来不会晚上用餐的,更不会打破这晚上宵夜的规矩。

而能够让四爷破了这规矩的,绝不可能是几位少爷。

只有可能是——散散小姐。

帝彧关上了门,端着手中的吃食朝着骆散散来。

骆散散见到吃的,立马就开心的从黑色的床榻上下来了。

急冲冲的小跑过来,往帝彧的怀里钻去。

“四叔,四叔,要吃。”

帝彧坐在了单人沙发上,托盘放在了桌子上。

骆散散左看看右看看,没有她坐的位置。

茫然之际,骆散散啪嗒一下,直接又果断的坐在了帝彧的大腿上了。

帝彧冷酷寒冰的脸上非常的沉,那双阴沉的眸看着怀中的女孩。

只见她端起碗,用勺子舀了一勺子粥,尝了一口后,舌头吐了吐。

“烫”

随后骆散散就见到面前这个厉鬼般的男人。

在给她吹粥。

吹了一勺子粥后,粥就放在了她的面前。

骆散散张嘴吃下了一勺子粥。

接下来的帝彧再次这么的喂她吃粥。

一直到一碗粥吃完了。

帝彧拿了纸巾给这丫头擦了擦嘴角。

骆散散突然就往他怀里钻了。

“四叔,你对我真好,我开始喜欢你了。”

帝彧那双深沉的眸盯着女孩的侧颜,指腹触了触,声音磁性:“回房间,现在是夜里十一点,再去睡会。”

骆散散立马就顺杆子爬上去:“四叔讲故事好不好,四叔的故事肯定讲的好。”

其实主要是她睡到了现在,根本就睡不着。

帝彧想抽烟,他拿了小桌子上放着的烟盒,打火机。

但看着怀中的女孩盯着他。

骆散散就见到帝彧把烟盒和打火机又丢在了小桌子上。

她从里面抽出一根,闻了闻。

精致漂亮的脸蛋上甜软的笑了,纤细的手指指着帝彧的床。

“四叔,你床上就是这个味道。”

帝彧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声音泛冷:“回你自己房间去!”

骆散散瞬间笑脸都垮了,乖乖的从帝彧的大腿上起来,朝着房间门口而去。

“四叔,晚安。”

-

翌日

骆散散醒来,下来楼下。

晕乎乎的她揉了揉眼睛,没想到真的见到了帝四叔。

咦?怎么回事?

四叔为什么今天又在?

难道是怕她又独自一个人跑回玫瑰园吗?

可是她,不会的。

骆散散背着双肩包包小跑的过来。

身上穿着一条长款的浅青色的棉裙子,脚上踩着一双白色的球鞋。

带着些栗色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腰间。

乖巧极了:“四叔,我今天可以和六哥一起去学校的。”

不用你亲自盯着。

帝桑也从楼上下来了。

懒懒洋洋的,丹凤眼掀了掀。

就见到四叔今天这个时候竟然还在,从来连休息日都没有的老男人,破天荒的还在家?

靠,骆三三完蛋了。

骆散散刚想往帝桑跑去。

身后传来了男人冷酷霸道的声音:“今后你去学校的每一天,我都接送你,更还会有人在学校门守着,不允许你出来半步。”

骆散散吓的腿都软了:“四叔,骆诀从来不会这么对我的。”

帝彧那双鹰眸里没什么温度。

声音薄凉:“散散,你记着,你现在是在帝家,一切都归我管!”

随后那杀气的戾眸冷看着帝桑。

“跟着她,寸步不离,不允许任何男生接近她!要让我知道了,你的两条腿直接废了。”

帝桑都能想象到自己坐轮椅的画面了。

真惨。

他怎么就变成了保镖了呢?

_

黑色的宾利车上。

骆散散那张精致的脸蛋都垮了。

软绵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讨好:“四叔,我用我的漂亮发誓,一定不会再独自逃跑了。”

骆散散举着三根纤细粉粉的手指头,那双清澈无辜的眸子里满是认真。

帝彧那高大的身躯却突然朝着她压了过来。

让骆散散害怕的退了退身:“四叔,骆诀说,散散要天上的月亮都行,更何况是出校门!”

所以,你不能禁锢我!

帝彧那双鹰眸看着了骆散散,男人修长的手指触碰着骆散散散落在脸庞的发丝,给她别在了耳朵后。

看清楚那张绝美的鹅蛋脸。

肌肤白的透亮,却一脸娇憨,不问世事的模样。

帝彧声音很沉:“你不喜欢我送你?”

骆散散茫然的水眸看着帝彧,许是没想到他会问她。

骆散散想了想:“不是,只是不能限制我出校园,听说大学里,很多好吃的都是在学校外面的,我想要和同学们出去,还想要交朋友的,我一直没有朋友。”

骆散散是孤单长大的,豪门,有钱,漂亮是她的标配。

帝彧眸光深沉,他良久才道:“出去必须带着帝桑。”

听到帝彧竟然反悔了,骆桑桑开心的往帝彧的怀里扑去。

“四叔,四叔,我就知道你肯定舍不得罚我的,我听话。”

男人五官很冷,非常的完美无缺,就是气质特别的阴森霸道。

他的眉毛好浓,犹如剑。

眼眸深邃,看着她时,好似想要把她吸引进去。

鼻梁高/挺。

唇,薄。

听说唇薄的男人又狠又无情。

骆散散忍不住的伸出她的肉手,触碰了帝彧凉薄的唇。

“帝家叔叔,你不说话时,好凶!!”

男人却突然大手包裹着了骆散散的小手。

骆散散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扣着背到了腰的后面。

骆散散就见到帝彧的另外一只手抽掉了他脖颈上的领带,随后……

蒙住了她的眼!!

骆散散的身体发颤,帝彧为什么蒙着了她的眼睛。

一路上,后车厢里都是安静的。

骆散散也没敢动。

因为她不知道为什么。

而且她的两只手都被帝彧扣在了身后。

一直到车,停在了学校大门口。

骆散散眼睛上的领带才被男人扯开了。

映入眼绵的是那张男人冷酷的脸。

骆散散无辜茫然的眸看着帝彧。

只见他的大拇指触碰着她的眼角处。

声音冷:“今天你是一整天的课,要是被人欺负,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四叔会保护你。”

骆散散点了点头,乖乖的说:“嗯,一定的,四叔拜拜。”

可是骆散散动了动,却完全没感觉到男人放她的意思。

骆散散瞬间水眸里一片茫然,帝四叔是怕她又跑吗?

骆散散立马就举起自己的三个纤细手指头,乖巧的声音说着:“我发誓,绝对不乱跑,真的,要是敢乱跑,四叔你就把我吊那门前的树上打。”

说最后一句话时,散散那精致的五官都蹙着,满是害怕,可她现在只能表明自己的心境,她也确实是没有想过再跑。

而面前的帝彧眸色泛冷,薄唇吐出:“不止,我还会把你丢水池里泡一天冰凉的冷水。”

骆散散瞬间吓坏了,那双好看的眼眸里泛着泪意,在打转。

她推开了车门,立马就从帝彧的怀里离开了。

那巴掌大小的脸蛋上满是生气,回头再看着帝彧时的泪眸里充满了哀怨。

大坏蛋!大恶鬼!!

以后你儿子天天被你打!!

哼!

然后,就见到耍性子的骆散散跺着脚,背着她的双肩包包跑进了校园。

帝桑立马就追了上去,刚才后面的隔板是被放下了的,所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看骆三三这样,恐怕又是被四叔给训了。

他上前,拦着小跑的骆散散。

用他迷人又帅气的笑脸感染这丫头。

“三三,四叔本来就是一张阎王脸,我们所有人都怕他的,除了大哥帝弃。”

骆散散眸光里满是无辜,眼角红红。

“为何大哥不怕他?”

帝桑道:“大哥和四叔就相差三岁,虽说是叔侄,但大哥相当于是四叔带大的弟弟。”

骆散散听到这话,瞬间巴掌大小的脸蛋上茫然了。

帝桑就见到这丫头粉唇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漂亮的眉毛紧蹙,可怜兮兮:“我和大恶鬼差了整整十三岁,我能当他姑奶奶不?”

帝桑听到这话,瞬间啪的一下,拍在了骆散散的脑袋上。

不重,反而很轻。

帝桑笑的人仰马翻的:“三三,你可真能想,你这是要四叔把你当祖宗供起来啊。”

骆散散甩了甩自己的头发,满是生气:“不许碰我的头。”

帝桑叹了下:“四叔喜欢乖的,三三,你别让四叔生气,四叔自然不会凶你罚你了,四叔也不喜欢麻烦,你有事找六哥我,我帮你解决。”

骆散散听着帝桑的训斥,直接甩开他,朝着自己的系去了。

帝桑跟着后面几十米远,看着这丫头是真的走进了教室,才离开。

真怕了这小祖宗了。

四叔没把她当祖宗供起来,他倒是先一步。

-

砰的一声,骆散散刚进来,就撞到了一个人。

对面立马尖叫的:“啊,是哪个贱货,竟然敢碰我!!”

骆散散瞬间觉得耳朵一刺,贱货?这是说她?

抬起了水眸,就见到了一打扮很漂亮的女孩子,精致妆容的脸上满是怒气。

当看到骆散散这张脸时。

薛薰更怒了,气的暴躁:“就是你,敢踩我脚?”

骆散散歪着脑袋,水眸看着表情丰富的女孩。

“女孩子要温柔,你这个母夜叉太恐怖了,你看你,狰狞的表情让你的脸惨白惨白的。”

边说,那手指还指着薛薰脸上的粉。

教室里,瞬间安静极了。

就因为骆散散的这席话。

薛薰瞬间气的扬起手,就对着骆散散的脸扇去。

一少年的手握着了薛薰的手腕。

骆散散还未看到人,就听到了少年独有的清爽声:“薛薰,踩到你,她是不小心的,只需要向你道歉。”

骆散散回过了头,看着了少年一张冷白肌肤的脸。

“我不道歉,是她——不该出现在转角处,挡我的路。”

“靠,这女孩看似软绵绵的,说话好嚣张。”

“你看她身上的衣服,没一件大牌。”

“我也仔细看了,都没有牌子的,恐怕很穷。”

“应该不会吧,她看上去白白嫩嫩的,很干净,软软糯糯,好可爱的样子。”

“她只是刚好长的白而已,你看我们班,哪个不是一身名牌,家境差一点的,也都是大众牌吧。”

易枫看着了面前长相软萌的女孩,以为是一只小猫,没想到是个炸毛脾气。

他耐心的解释:“要不,道个歉?我们都是同学,需要团结。”

骆散散看着这少年,脸蛋上满是震惊。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学过道歉两个字怎么写。

瞬间摇晃着脑袋,极力的不愿意。

骆散散绕过他准备坐在一个空位置上。

却直接被刚才那女孩给抓着了衣服。

把她整个人一扯。

骆散散瞬间膝盖砰的一声撞到了桌子脚。

疼的她精致的五官紧蹙。

那湿漉漉的水眸抬起,看着了面前的女孩。

她声音颤抖中带着疼意:“你是要打架吗?”

薛薰那双鄙夷的眸从上到下的打量着骆散散,道:“你以为你是谁,穷逼!”

骆散散用手揉着自己的膝盖,好疼好疼。

她缓缓地站起了身子,生气的伸出了手来,对着薛薰就狠狠地一推。

薛薰没想到,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摔的她惨叫出了声。

再然后,薛薰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骆散散扑了过去。

两个人倒在了地上,打了起来。

这下,看热闹的人不淡定了。

女孩打架,那可是凶狠残暴的,一个个的抓着对方的头发。

-

帝彧接到电话时,是刚到公司。

那头的帝桑都瑟瑟发抖:“四叔,要不,要不我处理了?您别过来了,您要是过来,恐怕会把三三吓坏了,我了解了,三三撞到别人了,但是不道歉,两人就打起来了。”

帝彧修长的手指按了按眉心,冷冷的对着前方开车的助理道:“去离大。”

办公室里。

骆散散的眼眶里泛着泪水,眼角红红的。

这是她从未面对过的场面。

老师对着她铺天盖地的批评,说她脾气大,说她目无尊长,说她不懂得礼貌,还说她——没家教!

班主任刚想再怒斥骆散散,桌子上的手机却响了。

一看是校长,立马就接通。

恭敬极了:“林校长,您有什么吩咐。”

校长那边怒道:“吴老师,你可知我们学校最大的资助者是谁,给我散了。”

啪的一声,那边立马就挂断了电话。

而吴老师瞬间额头冒着冷汗。

帝桑的手机响了,看着是四叔的电话。

立马接通:“四叔”

里面是男人命令的寒冰声:“带她来校长办公室。”

吴老师听到四叔两个字,真没想到帝桑这么受到帝四爷的重视,竟然一个表妹打架,也被帝四爷知道了。

而来给自家侄子撑腰。

帝桑直接牵着骆散散的手腕,快速的离开了。

而一旁的薛薰却冷笑,她就不信帝彧会管亲戚的事情,不过是帝桑想要维护自己表妹做戏罢了。

她可是知道帝家那些小辈,在帝彧那都不过是沙包而已,帝彧!可没什么亲情,商界里出了名的恶鬼,吃了不吐骨头的那种,有多少人因为他的赶尽杀绝而走上了自杀的下场。

骆散散被帝桑带着,她小跑才能跟上。

跑到了六楼。

帝桑推开了一门,里面是一穿着笔直高定西装的男人。

整个人霸气侧漏,冷硬寒冰。

那双寒冷的眸落在了骆散散白净的脸蛋上。

一条抓痕非常的显眼,红红的,破了皮。

骆散散看着帝彧杀气腾腾的模样,犹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使者,来索她的命。

她害怕的立马身子往帝桑的身后躲去。

颤抖又哆哆嗦嗦的声音:“我没,没想打架的。”

刚才在办公室里还倔强的女孩,此时来了这里,在帝彧面前根本怕的要死。

她不怕和别人打架,她怕被帝彧吊在树上用鞭子抽。

帝桑那修长纤瘦的身躯屹立着,极力的拿出哥哥的样子来。

“四叔,我以后教三三规矩,她之前一直被骆叔关在庄园里养,根本不懂得为人处世和与同龄人的相处之道,我以后一定教她的。”

这骆叔怎么把骆散散教成了这么不懂得人情世故,不问世事的模样?

而帝桑就见到帝彧直接伸出了手,强行的把骆散散从他身后拽了出来。

砰的一声,骆散散的脑袋就撞进了四叔的怀里。

瞬间她哭了出来,纤细的手爬上帝彧的黑色衬衫扣子上,拽着。

“我没错,不需要规矩,是她想要打我,我只是还回去,我绝对不会认错的。”

边说,边把脸蛋抬起来,把左边受伤的脸给他看。

面前的男人却是手指抬起了她的下颚,那双犹如冰萃似的眸看着她脸蛋上的伤,寒冰冷冷的道:“我说过,有谁欺负你,你就给我打电话,把自己搞成了这幅鬼样子,骆散散,你真的可以!!”

骆散散瞬间下颚痛,被他捏的。

咽哽声:“你在怪我吗?”

她被别人欺负了,他还在怪她。

骆散散瞬间失望满满。

生气的从他怀里出来了。

退后了好几步,隔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她转身就要跑。

身后传来了冷斥的暴怒声:“站住!!”

砰的一声,是有什么倒下了。

骆散散身子一颤。

慌乱的回过了头。

她就见到帝桑被帝彧狠狠地一拳头,整个人都跌倒在了地上。

帝桑呕吐的一口鲜血,那张被打的帅脸瞬间就肿了。

骆散散吓坏了,身子发抖,不可置信的看着残暴的帝彧。

只见男人挪了两步到了帝桑面前。

居高临下的寒冷眸看着帝桑。

冰冷声:“我让你保护她,不是让你教她,更,不需要你质疑骆诀教她的方式,和将来我教她的方式。”

帝桑咳嗽的脸色涨红,鲜血从嘴角流出。

帝桑看着帝彧,那双眸里都是惧怕。

他道:“四叔,是,是我逾越了。”

帝彧抬起了冰萃般的冷眸,看着了几步之远的骆散散。

好似被吓坏了,身子瑟瑟发抖。

帝彧左手整理了下刚才被她抠了抠的衬衫扣子,迈着笔直的大长腿朝着她走来。

那双冷眸看到她脸蛋上的伤,更是眸色非常的沉。

语气凉薄:“帝桑,伤她的那女生,我三个小时内要见到她脸上有三条疤痕,且是见血的!”

骆散散惊恐的泪眸看着帝彧。

帝桑嘴角溢着血,道:“四叔,我一定完成任务!”

骆散散被帝彧给带走了。

但她没能走路,帝彧抱着她走的。

她只觉得很窒息,好似一团黑气包裹着她。

男人的脸五官非常的硬,他低眸与她对视。

骆散散瞬间动都不敢动了。

看着帝彧乘坐校长的专属电梯直接往下。

此时的中午,学校里只有零碎的几个人。

但也只能看到,一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抱着一女孩上车离开的背影。

那男人的气场太强了,还有保镖守着,根本没人敢上前去看是谁。

黑色的轿车内。

隔板早已经放下,时与已经通过这几次的习惯,知道只要是骆小姐在,隔板就必须放下的。

骆散散想隔开她和帝彧之间的距离。

只是男人寒冰如刀的眸冷冷的看着她,语气凉薄:“还有哪里受伤?”

骆散散声音哆嗦:“四叔,你,你别踹我,我以后再也不打架了。”

他对待帝桑的态度,让她更是恐惧害怕。

他是强权,是一切暴力的原始。

帝彧抬起的手指落在了骆散散的脸颊旁,轻触,他冷眸又沉了几分。

语气冷:“回答我的问题,还有哪受伤了。”

骆散散忐忑的两只手揪着裤子,慢慢的提了上来。

就见到本来白净纤细的膝盖上,是青紫色。

那是被跪,才会有的痕迹。

帝彧脸色瞬间非常的暴戾。

随后骆散散就见到帝彧拿了手机给帝桑发了一条语音。

“断了她的双腿!”

骆散散整个人僵着了,她亲眼看着帝彧的恐怖。

亲眼见到他的残暴。

她声音发抖:“别,别伤害别人了。”

帝彧冷眸看着她,薄凉的声:“散散,你记着,帝家最不需要的就是善良。”

车一路往前开,时与开车的速度很快。

最后停在的地方是一所高档的私立医院。

而骆散散已经在帝彧的怀里睡着了。

她月儿眉紧锁,睡的不太踏实。

时与开了车门,看着自家家主把骆散散抱了下来。

女孩很乖,睡的熟。

帝彧冷声:“找一个外科的女医生。”

时与听到不找顾形,立马就道:“是。”

骆散散是疼醒的。

她睡的迷迷糊糊,就感觉到膝盖处传来了疼意。

缓缓睁开了水眸,就见到了一女医生非常有亲和力的给她在处理伤口。

而不远处沙发上,帝彧就坐在那里。

骆散散:“我不要上药。”

发着脾气的动着腿。

女医生用着她温柔的声音哄着:“没关系的,上完药就好了,我轻点啊。”

这可是帝四爷在这,一想到,女医生就很激动,但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她学过心理学,更是知道这种强势霸道的男人,除非他看上你,不然你一直在他面前出现也不会被他多看一眼。

她得让面前的姑娘喜欢她。

才能够更进一步的接近帝四爷。

见到骆散散发脾气。

帝彧起身后,迈步走了过来。

骆散散一见到过来的帝彧,瞬间动都不敢动了。

“四叔,我不疼了,不用上药了。”

她最讨厌身上有药水味了。

帝彧冷眸扫了一眼女医生。

“出去。”

女医生脸色一尴尬,极力的争取着:“四爷,我......”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男人眼神更凉了。

她一刻都不敢多留的,放下手中的医药品出去了。

空旷的病房里,只剩下她和他。

骆散散整个人都不好了,那巴掌大小的脸蛋上都是娇气。

可是看着帝彧准备给她上药,她根本就不敢反抗半分。

那双水眸里满是退却,小声溢出:“四叔,我,我想说话。”

帝彧眼皮掀了掀,冷眸看着她。

骆散散纤细的手揪着床单,很紧张。

“你,可以给骆诀打个电话吗?告诉他我受伤了。”

帝彧眸色冷了很多,他高大的身躯压了过来,薄唇在骆散散的耳边,声音非常的低,却说着让骆散散凉刺骨的一件事情。

“你可知你为何在帝家?”

骆散散水眸里很茫然:“骆诀有事,让你照顾我一段时间。”

帝彧薄唇勾起残忍:“你不过是骆诀输给了我,给我的抵押物而已,傻丫头。”

骆散散惊恐至极,满满不可置信的看着帝彧。

眸里溢满了泪水:“你说,你说什么?”

帝彧修长的手指滑落在骆散散的脸蛋上,他犹如深海的眸看着她,语气凉薄:“在一场赌注里,骆诀输的倾家荡产,而他为了留下一个亿翻本,把你抵给了我,散散,你说你算什么?”

骆散散觉得自己掉入了黑暗里的漩涡中,她恐惧,特别的恐惧。

她不信那么疼爱她的骆诀会把她给卖了。

她不信,在一个亿的面前,骆诀选择了一个亿,而不是她。

骆散散脸色白的毫无血色,那双溢满泪的眼眶里再也承载不了她的泪水,犹如倾盆大雨似的,往下掉,尽数的泪珠都落在了枕头上了。

她哽在喉咙里的声音总是出不来,最后,用尽力气的吐出:“我,我不相信。”

帝彧直起了身躯。

他冷硬的脸上没什么温度,薄唇勾起冷:“散散,你要看你的卖身契吗?”

听到卖身契三个字,骆散散瞬间眼泪流的更凶,身子都在颤抖。

接下来的时间里,骆散散一直陷入被父亲卖掉的绝望中。

而帝彧在给她上完药后,他出来了长廊上。

拿着烟盒和打火机,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含在嘴里,直接用打火机点燃了。

动作冷傲又潇洒。

他听着里面女孩的哭泣声,那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

帝彧脑海中想起那丫头撒娇又故作乖巧的模样。

薄唇吸了一口烟。

“四爷,您看。”

帝彧看着时与递过来的照片。

那是一张女孩的照片。

脸蛋上被划了三道痕,两只腿的膝盖在流血。

可见下手之人的毒辣。

帝彧冷声:“嗯。”

时与知道,这算是六少爷完成任务了。

里面传来女孩哭泣的声音,时与不敢问半分。

默默地退后了好些米。

一直到看到四爷抽完了烟,烟灭在了垃圾桶上,才转身又进了房间里。

男人见到的是这样一幕。

女孩裹着雪白的被子,整个人缩在墙角的角落里,只露出了一脑袋,苍白的脸蛋上哭的都是泪水,头发有些乱糟糟,整个人像似被遗弃的小惨猫。

帝彧冷傲的身躯屹立在那,那双寒冰的眸看着骆散散。

语气冷冷的:“想清楚了?”

骆散散茫然:“想,想什么?”

帝彧薄唇勾起冷,迈着大长腿朝着她走来。

骆散散裹着被子瑟瑟发抖,立马抱着被子往更角落挪去。

一直到退无可退,也见到这个男人站在了她的面前。

那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

男人那双鹰眸里都是强势的戾光。

他薄唇吐出:“骆散散,你觉得一个抵押物,还是一个麻烦,我该怎么对你?”

骆散散错愕的泪眸看着帝彧。

抵押物?麻烦??

她在他面前连人都不是吗?

骆散散眸光里满是震惊,可瞬间眸色就暗淡了下来:“我,赚钱还你,帝,帝彧,我赚钱还你。”

听到她直呼他名,帝彧眸色冷了很多。

手指擒住了骆散散的下颚,强迫她抬了起来。

语气凉了很多:“确实是该教你规矩,帝彧也是你叫的?”

骆散散感受着下巴的疼,他太喜欢捏她了,把她当团子似的。

生气的道:“那我叫你什么?”

她根本连叫他四叔的资格都没有。

爸爸欠他钱,总不能叫。

“债主??”

骆散散试探性的问了句。

得来的是帝彧掐她下巴更疼。

瞬间骆散散嘤嘤呜呜的哭出了声。

“你放开我,你这个坏蛋,我是人,又不是小动物,你不许捏我了。”

骆散散炸毛的发着脾气。

可是她睁开眼能够看清楚时,就见到面前男人的脸阴森又透着冷。

她瞬间意识到错误,她——在惹怒他!

眼泪一颗颗的滚烫的掉落在帝彧的手指上。

骆散散哭的太惨烈了。

帝彧那浓黑的剑眉紧拧,冷冷的道:“小麻烦!你记住了,无论在哪,都得乖乖的,我没有骆诀那么好的耐心,总给你收拾残局,且更是有一点,你要知道,要是你总闯祸,我就把你卖出一个好价钱!”

骆散散那双泪眸里满是震惊,错愕极了。

“我脑袋肯定坏掉了,什么都听不到了。”

边说,骆散散就躺在了床榻上,直接用被子蒙着了自己的头,然后,躲在被子里哭。

怎么是这样子的。

骆诀怎么能够是把她给卖了。

骆散散太太震惊了。

一个亿,散散就价值一个亿吗?

她脑海里想的都是,她是抵押物!是小麻烦!

帝彧那双寒冰的眸看着被子里微微隆起的地方。

他迈着大长腿朝着外面走去了。

颀长挺拔的身影屹立在长廊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烟,那双幽深的眸里很冷。

时与走了过来,恭敬的道:“四爷,医生那里说,散散小姐脸上的伤疤最多一个星期就能消了。”

医生其实还说,这点伤疤,根本不用住院。

但现在四爷的意思是,住院治疗,那么点小伤,也得只能待在医院,好好治疗完,才能够出院。

帝彧那双寒冰的眼眸看着时与,冰冷极了:“住着,她必须好全了,才能出院!”

时与听到这话,瞬间什么也不敢说了。

以往其他几位帝少爷,哪个被揍了,在医院住着的?除非是被揍的下不来床了,也最多在医院躺三天,能走了,就被四爷下令带回去,可现在,骆散散只是脸蛋上一丁点的小伤,就被要求躺着,全程治疗。

这疼男孩和女孩,真的太大区别了。

帝彧那双寒冰眸里充满了戾气,阴冷冷的道:“把伤了散散的那人,直接丢出Z国!”

时与道:“四爷,是薛家的薛二小姐。”

帝彧听到这话,冷冷的道:“薛家,你让阿执解决了!”

“是”那就是找大少,帝弃,名阿执!

-

骆散散做噩梦了,梦见自己被绑着,然后卖掉。

那画面,惨兮兮的。

而且啊,很多人抢着买她!

骆散散直接被吓醒了。

她看到不远处抽烟的男人,晕暗的灯光下,很是暗色。

她只能够看得到他脸型的轮廓,还有抽烟的动作。

男人磁性的声音传来:“怎么了?”

骆散散吓的两手捏着被子,瑟瑟发抖。

“四叔.....”

帝彧那双深沉的眸看着骆散散,他手里的烟掐灭在了烟灰缸里。

起身后,迈着大长腿朝着她走来。

骆散散看到帝彧走过来:“四,四叔,以后我再也不打架了。”

帝彧深沉的眸里沉了下来,直接把床头柜上的灯打开了。

啪的一声。

女孩那张惨白带着泪水的脸蛋映入了帝彧的眼眸里,他暗眸紧紧的盯着她,声音磁性很沉:“哭什么?”

骆散散不知所措的看着帝彧:“我要做佣人吗?”

她是不是得做佣人,还钱。

帝彧浓黑剑眉拧了拧,许是不知道骆散散怎么会突然蹦出这句话来。

他声音极冷:“乱想什么?”

边说,男人的大手,触碰到了骆散散的额头,检查她是不是发烧了。

大手遮住了骆散散的额头,那精致的五官都小了很多。

温度正常。

骆散散:“四叔,你们家佣人工资多少钱一个月,有没有最最轻松的活啊。”

帝彧瞬间脸都冷了,阴沉沉的。

“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也不会做饭,更不会打扫卫生,四叔,你们家缺试吃的吗?”

帝彧没说话。

骆散散继续道;“四叔,你们家是最最富有的,肯定会有人给你下毒的,以后你吃什么,我给你试毒,如何你放心,工资不需要太多,一个月就一千万吧,我小命一条,不值钱的!!”

满满的自豪和无所谓。

帝彧什么都没说,她到把什么话都说了。

男人那双寒冰的眸里很冷很冷。

大手从她额头滑落,落到了她的下颚处。

直接抬起了这张脸蛋。

强迫她的视线对视着他。

寒冰冷声:“骆散散,你可真是值钱!一千万?你这条命最多值两万块。”

骆散散眸里泛着生气。“不是,一千万!四叔,我跟你说,骆诀就算是把我抵押给了你,可是我也是我爸爸的女儿,他总有一天会来接我。”

那妥妥的威胁帝彧的意思。

帝彧那双寒冰刺骨的眸看着骆散散,薄唇勾起冷:

“从你出院那天开始,你就是帝家最次等的女佣!”

骆散散白净的脸蛋上满是慌乱:“我不要!”

帝彧冷冷的道:“在帝家!我就是强权!!”

骆散散回来帝家老宅,额头上还有两个创口贴。

那病态的模样在那张绝美的脸蛋上显露,整个人像个破碎的病美人。

穿着一棉麻白色的长款裙子,脚上踩着一双小白鞋。

看的帝家的几个少爷,眼睛都直了。

哇靠,这丫头好水灵啊。

帝鹰十四岁,正是青春刚开始的的时候。

他那变声的嗓音满是兴奋:“哥,这姑娘真美,我要了。”

好似变成了土匪似的。

啪的一声,帝桑一巴掌就拍在了帝鹰的后脑勺处。

“四叔没说散散真的会分配到我们身边做佣人。”

骆散散听到两兄弟的交谈。

她立马回头看着帝彧,那眸里满是不开心。

骆散散看向了现场在的帝家少爷,帝桑,帝鹰,还有两名她不认识,年龄稍微长一点。

二十四五,二十八/九的模样。

年长的那位道:“四叔,我找您有事。”

说话的是帝二少,帝邢。

帝彧那双冷眸扫了一眼帝邢。

冷沉声:“嗯。”

骆散散看着帝彧要走,立马小碎步的朝着他跑,那纤细的手指拉着了他的衬衫衣袖。

现场其他人根本没人敢出声,哇靠,这丫头竟然敢触碰四叔!!!

骆散散:“四叔,他也想要买散散吗?散散不卖!”

帝邢听到这话,嘴角都不禁笑了。

这丫头以为他和四叔商量,是买她!

帝彧那双冷眸寒冰,阴沉沉的看着骆散散。

看着这单纯又单蠢的女孩。

他声音冷漠:“管家,在一楼让人给她收拾一间房,直接把她的所有东西都搬过去!”

骆散散瞬间吓坏了,怒气:

“帝恶鬼,骆诀来接我那天,我一定让他弄死你!!!”

现场那帝家几位少爷,都不得不佩服骆散散的勇气。

这个时候还在威胁四叔,不知道四叔最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威胁他吗?

曾经小七威胁四叔,再敢体罚他,他就从后山上跳下去,看他怎么跟他父母交代。

哪知道四叔直接让人把他从山上丢了下去。

那跌跌撞撞的滚下去,遍体离殇。

二叔二婶也没有多说半个字。

帝彧那双冷眸阴冷冷的,薄唇吐出:“她一切待遇,跟佣人一样。”

帝彧迈着大长腿朝着楼上走去了。

而骆散散吓的直接跌落在了地上。

一直到帝彧朝着楼上去了。

帝桑迈着步伐过来,少年清瘦挺拔的身躯蹲在了她面前。

那帅气阳光的脸上满是笑意,道:“三三,你怎么惹四叔了,四叔那模样应该是气炸了,不过你是女孩子,四叔不会像惩罚我们一般,惩罚你的。”

骆散散那可怜兮兮的泪眸看着帝桑:“六哥,我不想当佣人,四叔说,骆诀欠他钱,一个亿。”

帝桑听到这话,更是哈哈的笑。

“散散,你知道帝家资产多少吗?”

骆散散摇晃着脑袋,满是茫然。

就听到帝桑道:“千亿!”

骆散散立马就起身,拔腿就往楼上跑去。

那脸蛋上满是慌乱,所以,四叔不是想要钱,是想要她听话而已。

砰的一声,书房的门直接被推开了。

帝邢和帝彧两人的眸都看着了骆散散。

帝邢那嘴角都不自觉的勾了勾,这丫头,绝对是能够打破四叔底线的人。

碰触他!直接闯书房!

骆散散那双眸看着帝彧。“四叔,我想要跟你说话,就我们两人。”

意思是,让帝邢出去。

帝邢听到这话,那唇角勾着。

“四叔,那我先出去了。”

帝邢迈步离开。

骆散散在帝邢一出去后,就立马把门给关上了。

空旷的房间内,骆散散一小步一小步的朝着帝彧走来。

一直到绕过了大大的办公桌,来到了帝彧的身旁。

帝彧冷脸上额头的青筋爆着。

他直接抱起她就放在了办公桌上。

骆散散两只脚掉落着,那双红红的眸看着帝彧,道:“四叔,我不要是佣人,你让我在你身边,给你端茶送水呗。”

帝彧那双寒冰的眸盯着骆散散。

薄冷声:“骆散散,是你一直作,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给骆诀带孩子,你是女孩子,我不会把你吊着打,但从今天起,楼梯的卫生你负责,什么时候做完,什么时候才能吃饭!”

骆散散苍白的脸蛋上满是震惊:“我不会!”

帝彧冷眸里都是戾气,道:“学!”

骆散散撇着唇,豆大的眼泪一颗颗的掉。

可是却依旧没有换来帝彧的心疼。

只见男人高大的身躯站起,直接压了过来。

两人气息纠缠,骆散散那双眸里满是害怕,不知道帝彧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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