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老公后,我成了第一个大学生军医》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角的悲惨经历。主角怀孕时,老公李立称捅蜂窝摘蜂蜜是为给她补身体,她感动并上山采药制成药膏,却在回家前听到李立和女知青徐蕊的密谋。
主角和李立是青梅竹马,主角家富裕,为李立付出很多。村里来了知青,徐蕊挑拣住所,李立指责主角自私,还让徐蕊住进自家。主角辛苦工作养家,李立却和徐蕊关系暧昧。
插秧时,李立偏袒徐蕊,不顾怀孕的主角。主角中暑被林栋救,回家却发现李立和徐蕊的无情。之后争吵中,李立将主角摔在桌子上致其流产。
再次醒来,主角在娘家向爸爸哭诉委屈,表示不再和李立过了。
放弃老公后,我成了第一个大学生军医正文阅读
老公干农活时捅蜂窝摘蜂蜜被咬伤。
他说是为了给我怀孕的我补身体。
我感动无比,特地为他上山采药,捣成药膏赶回家,想让他少受罪。
却在敲门前一秒听到了他跟女知青在房间里的笑闹声。
“蜂蜜好吃吗,专门给你采的。”
“等我把她的钱勾到手,我们一起回城。”
于是我摔了碗筷,直接跟他离婚。
发扬我的医术,当上军医,我要拯救更多的人。
正文
“等我把她的钱勾到手,我们一起回城。”
我蜷一根手指准备敲门的动作顿时停住了,不可置信的听着接下来的话。
李立被蛰伤,他告诉我是为了给怀孕的我补身体,所以捅了蜂窝要拿蜂蜜。
“蜂蜜好吃吗,专门给你采的。”
“要不是她一直不肯把钱全给我,早跟她离婚了。”
我低下头讽刺的看着满是细小划痕的右手拿着的药膏,收回了手。
我家在这个村子里算是富户,爸爸曾经是个村医,但是很有远见,趁着风口,合资跟人办了家制药厂。
在一个家庭年均收入只有两三百的时候,我小时候每月的零花钱就已经有了足足十几块。
我跟李立是青梅竹马,从小就认识。
他是村长的儿子,只要有文艺表演会他都是站在中间的那个。
我从小就喜欢上他了,可是爸爸不同意我嫁给他,为此甚至口头跟我断了关系。
村长家并不富裕,他还有三个姐姐。
分家出去只得了一个小小的瓦房,我几乎掏空了我所有的积蓄才给它重新翻盖,又扩了个院子出来,整理成村子里最整洁美观的房院。
李立没花一分钱没出一点力,还总是说我过得奢靡,心安理得的享受我的好。
每次李立跟我说他要去表演,我就会掏出我的曾经攒下的钱给他换布票,找裁缝给他做合适的新衣服穿。
但是他收下后总是会义正言辞的指责我:
“不要天天跟我们炫耀你的零用钱,这是资本家的行为。”
我曾经以为他人穷志不穷,正直有气节。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
他装模作样又虚伪。
前段时间,上山下乡,村里来了几位知青。
一眼望去,最漂亮的就是徐蕊了。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比我们天天在田野树林里撒野的晒成的麦色皮肤亮眼的多。
村里没有多余的房子给他们当宿舍。
村长只好召集大家开大会,问哪家有多余的位置。
孙婶家有个破了顶的茅屋,黄大爷家的牛棚,虽然条件破旧,收拾收拾好歹也安置了几个知青。
只剩徐蕊一个人。
她既觉得孙婶的房子漏风,又嫌弃黄大爷的牛棚恶心。
挑挑拣拣,哪也不去。
一眼就瞧上了我们家的瓦房:
“那个房子这么大,为什么不提供给知青做宿舍。”
我原本刚想张嘴说要分出侧屋,多少能放下一张床,可以安置一位女知青。
听到她的话就收回了心思。
一个凌厉的男声从一旁响起:
“周粥,我们是社会主义社会,你怎么这么自私?”
李立从人堆里走出来,站到徐蕊身旁,不赞同的盯着我。
我被他的话噎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知青下乡是来为帮助我们建设农村的,你不感激就算了,居然连住的地方都不给她。”
李立直接在我脑袋上扣了一顶大帽子,村民们也开始窸窸窣窣。
抽泣声响起,徐蕊哭了。
李立的眉头拧紧,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的房间里还有空位置,我住侧房吧”
一句话,徐蕊就住进了我们家。
而自始至终我都没说过一个字。
他知道直接让个漂亮的女知青住进他的房间会惹人非议。
于是我就成了他的盾牌,
我的老公将非议引到我的身上,接着顺其自然的将女知青接进屋子。
我现在才明白,从那时起,李立就已经看上她了。
我没有吱声,也没有冲进去大骂。
把药膏揣进兜里,一个人走到厨房去做饭。
井水很凉,扎的我手上的划伤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我从纺织厂下班,特地上山去采草药。
还在山上遇到了被毒蛇咬伤的林栋,躺在地上,我草草给他处理好,还没等他醒来我就继续往上找去。
野路上的植物要么叶片上有锋利的齿条,要么长着硬刺,我的手上全是被划出来的伤口。
我根本顾不上我的伤,回来就给李立调制药膏,急忙忙的赶回来。
遇到了这一幕。
心寒并非一日的成果。
我摸上了已经微微显怀的小腹,已经四个月了。
爸爸办药厂前曾经是个赤脚医生,我也继承了他的医学天赋。
从小就喜欢翻看医书,只是后来嫁给了李立,他天天吟游作诗,进不了文工团就只能天天在门口晃悠。
家里的重担落在我一个人的身上,赤脚医生收入不稳定,我只好白天进纺织厂做工,抽空还管理我们分得的农田。
收入不高却稳定,何况我还有曾经攒下的钱。
我知道他没那么爱我,但我没想到他会和别人一起算计我。
没想到他会算计我的钱,算计着怎么离开我。
我还是想给他机会,至少为了我们的孩子。
我很快做好了一个人的饭,放在桌子上就开始吃起来。
不一会儿,大约是狗鼻子闻到饭味了。
李立和徐蕊出来了,脑门上全是汗。
两人的嘴唇红肿着,李立的衣裳特别的整齐,特地整理过,徐蕊半开着领口红着脸生怕我瞧不出什么。
李立的脸上闪过心虚,又立即被理直气壮盖过去。
“我受伤了,徐蕊帮我摸个药。”
“怎么不给我们两个盛饭?”
他俩搬了凳子也坐在饭桌前,见只有我一个人的饭碗,李立皱着眉问我。
见我不回答也不搭理他,李立屁颠屁颠的拿着两人的饭碗要去锅里盛饭。
徐蕊坐在椅子上,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挑衅的看着我。
“大嫂别介意,李大哥只是心疼我腿伤了走不了路。”
我撇了一眼她小腿上淡的几乎看不出的伤疤,又想起更多细节。
上山下乡的知青们说是来建设农村的。
但是大部分还是去帮借住的家庭干农活。
徐蕊住进了我们家,自然跟我们一起栽禾苗。
她脸在太阳下刚晒红,李立就把唯一的草帽递给他。
她一出汗,李立就接茬说天气太热,待会儿让我拿几分钱买两根冰棍去。
真好笑。
他和徐蕊站在有树荫的水田里,只有我一个人顶着酷夏的太阳怀着孕在弯腰插秧。
我的草帽戴在了她的脸上,
我的老公站在一旁用手给他扇风,
两人嬉笑着聊天,没有一个人在认真干活。
我没有半句怨言,想着也许李立只是好奇城里的生活,一个人默默的栽着。
我一步一步向前栽种,不知不觉靠近正在聊天的他俩。
在离徐蕊还有一步的距离时,她突然向后倒去。
一下摔在了我刚插好的禾苗上。
泥人也有三分脾气,我皱了皱眉刚想说话,就被一个巨大的推力推坐在水田里。
“你干什么推她!”
泥水溅在我脸上,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只瞧见李立看我的表情。
怒目而视。
好像我是他的杀妻仇人一样。
他看都没看被推在地上刚刚怀孕的我一眼,直接扶起徐蕊就上岸去休息。
李立甚至没给我机会争辩,就带着她离开。
我只听见徐蕊娇娇的声音
“李大哥,大嫂不是故意的,你要不去瞧瞧她吧。”
“少提她,我去给你买冰棍,别中暑了。”
那天太阳很大,田地很广,泥水很凉,沙的我眼睛很痛。
本就是三人的农活,他们两人走了,只能我一个人做完。
我一个人插秧到傍晚才完成,累的直不起腰,上岸的一瞬间就倒在地上。
头晕目眩,虚脱。
我中暑了。
是林栋发现了躺在地上脸色青白的我,
忍着膝盖的伤痛,一瘸一拐的把我背回他家,喂我喝了藿香正气液,我才醒过来。
我向他道了谢,便匆匆忙忙的回家,生怕李立万一找不到我会担心。
等我走到家门口时才发现。
灯已经关了。
门口的地上躺着两根冰棍棒。
我收回目光,嘲讽的笑了一下,摇摇头没搭理她。
李立这时候也气冲冲的走过来,将碗重重砸在桌子上。
“饭呢?!”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我都伤成这样了,你不关心就算了。饭都不给我做了?”
徐蕊站起来,手抚在李立的胸口,轻声附和他。
“是啊大嫂,你责怪我可以,不要迁怒李大哥啊。”
说着便流下眼泪来,凄凄惨惨往李立怀里靠。
李立怒意更壮,怀里抱着美人更是有气势
“徐蕊今天已经够累了,你还责怪她。”
“你真是无理取闹。”
我正好吃完了饭,一摔筷子站起来,抬眼盯上抱在一起的他们
“徐蕊累?”
“前几天插秧苗,我一个人插完了三个份,半夜才回来,累的直不起腰。回来发现你俩连饭都没给我留一口,灯都关了。”
“插不了秧苗,今天又去摘果子,她又瞧上了蜂蜜。给你盯得满地乱爬,只能跳进河里。”
“被叮的跟宋叔家的猪一样,湿答答的走回来。”
“这么丢人的事,你今天就忘了?”
李立被我怼的说不出来话,怒意上头,憋的满脸通红。
他一把抓住我,将我摔在了桌子上。
这木桌子本就摇摇欲坠,这下更是七零八落。
疼痛从后背渐渐发散到前胸,直到下腹。
衣摆渐渐被血濡湿,我疼的躺在桌子的废墟里无法起身。
而李立早就拉着徐蕊头越不回的离开。
出门前还故意大声说给我听
“资本家压榨人民。”
“大哥带你下馆子去,少看她的脸色。”
八月的热风烘的人热腾腾出了一身汗,我感觉肚子里像被刀绞了一样痛。
我的身上满是汗水,但心里破了个洞,空荡荡的灌满冷风。
我的孩子没了。
6
再次醒来是在我家。
爸爸又生气又心疼的攥着我冰凉的手,大约是刚给我把了脉。
我看着爸爸红肿的眼,沧桑的神色,委屈瞬间决堤。
“爸…”
他原本还别过脑袋,生气的不肯看着我的眼睛。
听到我叫了一声爸后哭的泣不成声,又心疼的转过身来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
所有的情绪瞬间爆发,我哭的不沉音调,一字一句诉说我的委屈
“我为了他什么都不要了,他居然算计我。”
“他劈腿还推我。”
“爸爸,我的孩子没了…”
我从没见过爸爸掉眼泪。
除了在妈妈过世的时候,他哭的像个孩子,小小的我抱着他的腿,轻轻拍着,嘴里哼着妈妈哄我的歌。
他抓着我的手,坐在我床边低着头。
一滴一滴的热泪掉在我的手背上,滑落。
他沙哑的开口,语气里全是愧疚
“都怪我,都怪我没有好好教你。”
“叫你瘦了这么多罪。”
爸爸重重捏了捏我的手
“回来就好,懂了就好。”
我的心慢慢安定下来,我看着爸爸的眼睛
“我不跟他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