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最新章节内容_林夕小说连载中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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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是小说《男尊女贵之从天而来》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床与被写的一款宫斗宅斗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男尊女贵之从天而来》的章节内容

林夕最新章节内容_林夕小说连载中章节试读

林夕静静地坐在桌子前,凝视着桌上那块小小的蛋糕,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在心底默默呢喃:“林夕,祝你生日快乐。”

“妈妈,爸爸,夕儿今天 18 岁了,已经长大成人,还考上了西南政法大学。你们在另一个世界可还安好?夕儿好想你们啊!”林夕手中轻柔地摩挲着那张温馨的一家三口全家福,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滚落……

回到家中,舅舅正独自在餐桌前喝着酒,舅妈则在一旁给小儿子喂饭。她抬起眼,瞥了林夕一下,冷冷地说道:“还不过来吃饭,难不成还等着我来喂你不成?”

林夕不做声,走到餐桌前,坐下默默吃饭,吃完饭便开始洗碗,拖地,洗衣服,整理屋子,等一切都收拾完回到房间已经十一点了,拿出书本开始复习今天学到的知识。

“哈~”林夕打了一个哈欠,看了一眼墙上挂的时钟,已经一点半了,收拾好书包打算上个厕所睡觉,路过舅舅房间时,听到里面舅妈的哭泣声,便停下来想听听怎么回事。这一听便发现了惊天秘密,原来当年父母的死并不是意外,是舅舅在爸爸车上做了手脚,导致刹车失灵,撞上大货车,双双殒命。

林夕愤怒的推开门,质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你还是人吗?那可是你亲妹妹!”

“你这死丫头,既然被你听到了,我也不怕告诉你,就是我在刹车上做了手脚,你又能怎样,你有证据吗?”林夕双眼通红,死死憋住眼泪,看着舅舅满脸不屑的样子,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妈都嫁出去了,死老太婆还要分她一份财产,凭什么!我是她儿子,她的所有财产全部都应该给我。”林夕看着面目可憎的舅舅,边冲过去打了他一巴掌,打完就往门外跑。

“你这死丫头还敢打老子,今天老子不打死你!”说完朝林夕追去,林夕跑到门外,发现舅舅已经追出来,等电梯是来不及了,于是便往消防连廊跑去,刚跑到消防连廊,突然感觉肩膀一阵剧痛,耳边传来叫骂声:“你跑啊,再给老子跑一个啊!还敢打老子,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说着就举起手,就朝林夕打去,林夕就开始挣扎起来,撕扯间林夕撞倒护栏,便直直落了下去。

那一瞬间,强烈的失重感如潮水般涌来,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耳边只剩下呼啸而过的风声,像是魔鬼的低吟。

林夕瞪大了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心中充满了对命运的不甘和怨恨。她想着父母离世的原因,心中的悲痛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无法遏制。

“啊!”林夕声嘶力竭地大喊道,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悲愤和痛苦。她恨那个杀害父母的真凶,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涌上心头,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握住了她的心脏,让她的呼吸变得困难起来。随后,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嘶~”林夕只觉得自己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脑袋里也嗡嗡作响,她迷迷糊糊地想着:难道说,我已经死了?

就在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传入林夕的耳中:“姑娘,姑娘,你感觉如何?”

林夕努力睁开双眼,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身穿青色长衫、面容俊秀的年轻男子正一脸关切地望着她。她试图开口询问,但喉咙却像被火灼烧过一样疼痛难忍,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你是谁?这里又是何处?”

林夕强忍着不适,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男子见状,赶忙伸手扶了一把。林夕定睛一看,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内。

林夕身上穿着一套白色丝绸里衣,身下是一张精致的雕花大床,周围的家具皆由梨花木制成,精雕细琢,散发着淡淡的木香。林夕不禁好奇地四处张望,忽然一只手伸到了她面前,手中端着一杯热腾腾的茶水。

“姑娘,您喝点水,润润嗓子,我这就去请大夫给您瞧一瞧”说着便快步跑出房间。

林夕喝了水,感觉嗓子好多了,伸手掐了自己一把,“嘶……”,‘我能感觉到痛,我还没死?我这是在哪儿?看着房间的陈设,再加上刚才那男子的穿着打扮,难道这是古代?我穿越了?’正思索间瞧见一位穿着月牙色长衫,头戴玉冠,长相绝美的男子,缓缓走来。

这男子一看便知是世家子弟,气质清冷高贵,林夕不禁被他吸引了目光,心生好感。

男子走到林夕面前,微微俯身,关切地问道:“姑娘,身体可还有不适之处?”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犹如天籁般动听。

林夕一时有些失神,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连忙说道:“多谢公子相救,小女子已无大碍。”她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直视男子的眼睛,心中却暗自感叹他的俊美和气质。

男子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姑娘不必客气,只是举手之劳罢了。若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便是。”

““公子,公子,我把余大夫请来了!”随着一声高喊,刚刚出去的那位身穿青色长衫的男子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位鹤发童颜、神采奕奕的老者。

那老者虽然看上去年纪已经不小,但步伐稳健,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他走到床前,目光落在床上的女子身上,温和地说道:“姑娘,请把手伸出来。”

林夕苍白着脸,微微颤抖着将手伸出,放在床边。静静地等待着老者的诊断。

老者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搭在林夕的手腕上,闭上双眼,仔细感受着脉搏的跳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里静得只能听到众人轻微的呼吸声。

终于,老者睁开眼睛,他缓缓放下林夕的手,转头看向身旁那位清冷高贵的公子,轻声道:“公子,这位姑娘的身体状况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但她刚刚遭受了巨大的悲痛,导致心神受损严重,需要精心调养一段时间才行。我会给她开几副能够舒缓肝气、消散闷气的中药,让她先服用看看效果如何。”说完这些话后,老者从他随身携带的布袋中拿出了纸和笔,开始认真地书写起了药方。

“青竹,你随余大夫去抓药,银钱自去账房取,莫要耽搁了。”那位身穿月牙色长袍的公子,轻声说道。

“是,公子”说罢,青竹便随余大夫出门而去。

“姑娘,在下司云,不知姑娘芳名?”司云轻扬着嘴角说道。

“林夕,”林夕轻声答道。

“不知林姑娘为何会从天而降?而且身上穿的衣服,却是在下从未见过的,难道林姑娘是什么神明?”司云面色凝重,一脸严肃地问道。

林夕看着眼前这个刚刚还温润如玉的公子,此刻却突然严肃起来,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眼神仿佛能洞悉一切,让人不敢有丝毫隐瞒。

林夕心中有些发慌,知道一旦说谎就一定会被拆穿,无奈之下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不,不是,我不是神仙,司公子你说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只记得我在和仇人发生争执时,不小心从高楼上掉了下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清楚。至于我从天上掉下来的事情,希望司公子能替我保密,如果让人知晓,还不得把我当妖怪烧了。”

司云沉思一下,回到:“好。”

“敢问司公子,这是哪个朝代?这是哪里?我身上的衣物……”林夕对这个陌生的地方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林姑娘不必担心,你身上的衣服是在下这山庄的管家媳妇给你换的。现在是月朝,百姓安康富足,人人都能吃上饭。我这山庄在酆都城郊,只是不知林姑娘接下来如何打算?”司云淡淡开口说道。

‘想起司云说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在这科技落后的古代,如何能上天,我如何还能回去?’林夕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还是回道:“我想回去,把害死我父母的凶手绳之以法!可是……可是我好像再也回不去了,唔……唔……唔……”林夕说着说着便低头失声痛哭起来。

司云看着林夕痛哭不已,不知作何安慰,从衣襟中掏出一方手帕,递到林夕跟前。

林夕抬头接过手帕,“谢谢”

“不……不用客气。”司云被这声谢谢惊到了,司云所见过的女人大多都嚣张跋扈,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便道谢,心中对林夕隐隐升起一股好感。

“林姑娘,既然回不去了,就忘记过去,忘记仇恨,留下来,开始新的生活吧。”司云劝慰道。

林夕环顾四周,沉思片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现下只能如此了。”

“公子,青竹去煎药了,奴把粥端来了。”

林夕听到声音后,抬起头看向前方。只见一名身材修长、面容清秀的男子映入眼帘。他身穿一件墨绿长衫,头发高高竖起,手中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神温和地望着她与司云所在的方向。

司云察觉到林夕的目光,微微一笑道:“林姑娘,这位是绿水,方才与大夫一同去抓药的是青竹,此二人皆是我的贴身小厮。若有何事需要帮忙,尽可差遣他们去办。”

林夕听后点了点头,表示了解。司云的声音犹如春风般柔和,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林夕感激地看向司云,认真地说:“多谢司公子了,如今所有开销皆算我向您借来的。待我稳定下来,寻得一份工作并挣得钱财之后,定会如数归还于您。”

司云和绿水听到这话,心中不由得一惊,没想到如今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品德高尚的女子。

“林姑娘,不必如此客气,请先喝一点粥吧,想必你一定是饿坏了。”司云温和地说道。他话音刚落,绿水就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走了过来。

“林姑娘,让奴家来喂你吧。”绿水目光温柔,轻声说道。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可以的,谢谢你,绿水。”林夕微微一笑,礼貌地回答道。

“林姑娘,你无需与奴家见外。”绿水说着,将碗递给了林夕。林夕接过碗,小心翼翼地开始品尝这碗清淡的粥。她吃得很慢,每一口都细细品味。待林夕吃完后,绿水轻轻接过碗,然后默默地退到一旁。

司云端来了一个小巧的木凳,放在林夕床边坐下,然后缓缓开口说:“林姑娘,既然你已经决定留在这里重新开始生活,那么我想给你介绍一下如今这个世道的情况。现在这个时代,女子数量稀少且珍贵,每个女子最少拥有五位夫君,而且几乎没有女子愿意外出工作赚钱。”

“什么!女子要嫁五人?林夕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司云。“这到底是什么规矩啊!而且为什么没有女子愿意出门挣钱呢?”林夕震惊的问道。

“是的,普通女子至少要嫁五人,而五品以上官员的妻子则可少嫁两人,只需嫁三人即可。但是只有极少数女子可以做到,她们都恨不得多嫁几个夫君来伺候自己,所以哪怕是五品以上的官员,也有不少女子嫁五夫的。哪怕是当今皇上也不例外,都是和自己的亲兄弟瑞王爷共妻。至于为何没有女子愿意出门劳作挣钱……”司云突然停住话语,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脸上浮现出一丝复杂的表情。

他继续说道:“是因为女子每嫁一人,那人的家产都会分给女子一半,所以女子只需多嫁几人,就能够积累相当可观的财富,自然也就没有女子愿意再辛苦地出门劳作挣钱了。”

林夕听完司云的解释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她皱紧眉头,陷入了深思之中。这个世界的规则与她所熟悉的完全不同,让她感到既陌生又困惑。

司云静静地看着林夕,见她沉默不语,便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林姑娘,不必过于担心。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你的户籍问题。”

林夕抬起头,感激地望着司云,点了点头。

司云微微思考片刻,然后开口道:“林姑娘,我母亲家有一个远房表亲姓林,他们家无子无女。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将你登记在他家名下,这样一来,你的身份问题就能得到妥善解决。你觉得怎么样?”

““好,那就有劳司公子了。”林夕强扯出一抹微笑回道。

司云看着林夕那强装出来的笑容,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微微点头。

沉默片刻后,司云突然开口问道:“我已是弱冠之年,不知林姑娘年岁?”

林夕闻言,愣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年十八。”

司云听后,嘴角微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随即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认真地对林夕说:“表妹安好。”

林夕被这突如其来的称呼搞得不知所措,她顿了一下,连忙回应道:“表哥。”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个清脆的年轻男子声音响起:“公子,药煎好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林夕看到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年轻男子端着一个木制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上放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和一碟蜜饯。

林夕看着眼前的药,一股浓郁的中药味扑鼻而来,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青竹走到林夕身边,将托盘放在桌上,然后轻声说道:“林姑娘,喝药吧,小心烫。”说完,他便退到一旁,静静地站着。

林夕微皱着眉头,一咬牙,端起药碗一口气全喝了下去,苦的林夕龇牙咧嘴,正在这时嘴里被塞进一颗甜甜的蜜饯,林夕一顿,感觉这甜从嘴里甜到了心里,甜到了四肢百骸,林夕望向正缩回手的司云,露出灿烂一笑:“谢谢表哥。”

司云看着林夕灿烂的笑容,面上不动声色,但是他感觉自己心跳加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会作出如此大胆的举动,自己一向不喜与女子接触,今日却一再破戒,想来是她自醒来一直的礼貌待人,是她那可怜悲惨的身世,是她的那一声表哥……

看向窗外已是深夜,“夕妹妹,既然服了药,就早些休息吧,门外会有人一直守着,有事就差人叫我,明日我再来看你。”司云对林夕说道。

林夕喝完药,这会儿感觉昏昏沉沉,“表哥,夕儿就先睡下了。”

司云看着林夕躺下,盖好被子,便转身往门外走去,绿水跟在身后,抬头看见公子有些慌乱的脚步,微红的耳垂,心里疑惑到,‘什么意思?什么表妹?什么表哥?’一头雾水的跟着公子出了门,转头把门关好,嘱咐了守在门口的小厮几句,便快步去追自家公子。

进了听风轩,司云叫来绿水,对青竹和绿水二人说道:“林夕是我母亲家一远房表亲,本来是进京都投奔我母亲,却不想在路上,遭遇劫匪,家里护卫拼死相护,表妹才得已逃脱,盘缠、户籍皆不知所踪,与我在酆都城郊相遇,懂了吗?”

“公子,林姑娘……唔~”青竹开口想说点什么,就被绿水捂住了嘴巴。

“公子,奴晓得了,明日山庄上下都会知道咱们山庄来了一位表小姐。”绿水一手捂着青竹的嘴,一手扯了扯青竹的衣袖说道。

“嗯,明日你和管家一起去府衙,把表小姐的户籍办下来,多带点银钱,再把我这块玉佩带着。”司云对绿水说着,便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交给绿水。

“青竹,你现在回去跟我母亲说一声,让她有个准备,明日府衙定会派人去府上询问,毕竟跟女子有关的事都不是小事。”司云严肃的说道。

“是,公子,奴一定会办好此事。”青竹认真的说道。

“好了,都下去吧,这事了,一人赏三个月月银。”司云摆摆手,示意二人退下。

“多谢公子!”二人齐声说道。关好门便退了下去。

林夕本以为自己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没想到自己却一觉睡到了天亮,可能是因为喝的那药里有安神的成分,此刻她觉得自己精神十足。

于是林夕翻身坐起,准备起身。但当她看向四周时,发现并没有合适的衣物可供更换,只有一床被子。于是她只好转身先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伴随着一个陌生年轻男声:“表小姐,你醒了吗?奴可以进来吗?”

林夕有些惊讶,但还是连忙回答道:“请进。”

门缓缓推开,一位年轻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手里端着一套衣服,看起来有些腼腆地说道:“表小姐,奴是蓝儿,公子吩咐把这衣裳给您送来。”

林夕微笑着接过衣服,并向蓝儿道谢:“谢谢你,表哥可有别的吩咐?”

蓝儿听到林夕的道谢声,不禁心头一震。他暗自感叹道,这位表小姐竟然如此和蔼可亲,还向他这个下人道谢!从小到大,他从未见过哪位小姐会对奴才道谢,通常情况下,不挨打挨骂就已经算是遇到好人家了。当今世道,哪怕是平民百姓家的女子,哪一个又不是嚣张跋扈的。这表小姐人长的乖巧,性情也好,跟咱们公子那可是绝配啊!

“表小姐,公子吩咐让您用过早膳后,随奴去书房,有事相谈。”蓝儿走上前,把衣裳放在床边,往后退了几步,静等吩咐。

“好。”林夕走到衣裳跟前,回头发现蓝儿还站在那里,一时有些尴尬。蓝儿随即走上前来,拿起内衬准备给林夕穿上。林夕从小到大,没有和男子有如此亲密接触,红着脸,开口道:“我自己穿就好,你……你……”林夕不知怎么说出口,怕蓝儿多想。

蓝儿一听,立刻心领神会,恭敬地说道:“表小姐,那奴婢先到门外等着,等您穿戴整齐之后再叫奴婢就是了。”说罢,蓝儿便转身退出房间,顺手轻轻带上了房门。

林夕望着眼前这件精美绝伦的衣裳,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叹。她暗自思忖着,这样华丽的服饰,在这个科技落后的时代里,显然是价值连城之物。自己又怎么可能偿还得了呢?

过了一会儿,林夕的声音从屋内传出:“蓝儿,我已经穿好了,你可以进来了。”蓝儿闻声,赶忙推开门走了进去,然而当她看到林夕的模样时,却不由得呆住了。

只见林夕身着一袭浅粉色的广袖长裙,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垂落在她纤细的腰间。她圆圆的眼眸犹如黑珍珠一般明亮,小巧玲珑的嘴唇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甜美的笑容。此时此刻的林夕,宛如一个精致的洋娃娃,散发着令人陶醉的魅力和可爱气息。

““表小姐,您可真好看,您是奴见过除了夫人外,最好看,最温柔的女子。”蓝儿笑着说道。“表小姐,让奴给您挽发吧。”

林夕被蓝儿夸得满脸通红,她害羞地点点头,然后坐在梳妆台前。只见蓝儿熟练地拿起一把精致的梳子,轻轻地梳理着林夕如丝般柔顺的长发。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腻,仿佛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随着梳子的游走,林夕的头发逐渐变得整齐有序。

接着,蓝儿开始为林夕挽起一个成年未婚女子的发髻。他巧妙地运用手指和发丝,将林夕的头发编织成一个个美丽的发髻,并巧妙地装饰上一些小巧的发饰,使整个发型看起来既典雅又大方。

随后,蓝儿拿起胭脂水粉,仔细地为林夕上妆。他轻轻涂抹着胭脂,使林夕的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再用粉刷轻扫过林夕的脸颊,让她的肌肤看起来更加白皙细腻。最后,蓝儿为林夕画上一道细长的眼线,让她的眼睛更显明亮动人。

“表小姐,你也太美了吧。”蓝儿激动地说道。

“是蓝儿你的手法好,给我打扮的如此美。”林夕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禁被自己的美貌所惊艳。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如此精心打扮自己呢。前尘往事已如云烟,既已决定忘记过去,那就从今天开始,过好当下每一日。

用过早膳后,林夕随蓝儿,来到书房,看见司云正在书桌前练字。他的身姿挺拔,神情专注,一笔一划都显得格外认真。林夕静静地站在一旁,欣赏着司云写字时的风采。司云察觉到有人进来后,缓缓抬起头来,却瞬间被眼前人的美貌所震惊。他不由自主地轻咳了一声,然后用一种温和而低沉的声音开口说道:“表妹,户籍之事我已然办妥,母亲此刻正在府上等候,不如我们今日就启程回府吧。”

林夕听到这话,心中一紧,连忙站起身来,准备推拒这个提议。然而,她还未来得及说话,司云似乎早已料到她的反应,迅速接着说道:“表妹,昨日我便与你讲过,如今这世道,女子极为稀缺,许多男子甚至一辈子都娶不上妻子。因此,便有一些心怀叵测之人,他们专门掳掠女子,将其带到偏远山村进行贩卖。这些村落会拿出钱财买下这些女子,从此以后,这名女子便成了整个村子里所有男人的共妻。而且,女子独自一人在外时,面临的危险远远不止于此,所以表妹,还是不要再推辞了。我母亲一直渴望有一个女儿,如果你能去,她一定会非常高兴。”

林夕听着司云的话,不禁感到一阵寒意涌上心头。她深知自己孤身一人在外确实十分危险,但又觉得贸然跟随着司云回府有些不妥。

然而,面对目前的困境,她也别无选择。最终,林夕无奈地点点头,表示同意跟随司云回府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映照在院子里忙碌的下人们身上。他们在院外有条不紊地收拾着即将带走的物品,一片繁忙景象。而林夕和司云则相对而坐于茶桌前,悠闲地品味着茶香。

“绿水和青竹呢?怎么今天都没有看到他们俩啊?”林夕轻轻抿了口茶,疑惑地问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

司云微微一笑,解释道:“青竹昨夜便已经回到府上,向母亲禀报了你要和我一同回去的消息。至于绿水,我今早派他前往府衙,为表妹你办理户籍之事。在你来之前,我已经收到绿水的来信,告知表妹的户籍已经办妥,所以我让他直接回府了。”

这时,一名小厮在门外恭敬地禀报:“公子、表小姐,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声音中带着些许兴奋。

司云转头看向林夕,眼中满是温柔,轻声说道:“表妹,那我们这就出发吧。”他站起身来,优雅地走向门口。

林夕微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她起身跟随司云走出房门,来到院子里。当她看到停放在门前的马车时,不禁惊叹不已。这辆马车装饰华丽,尽显富贵之气,显然只有身份尊贵的人才有资格乘坐这样的马车。

马车前摆放着一张精致的凳子,司云走到马车前,伸出手,邀请林夕上车。林夕微微颔首,将手搭在司云的手上,轻盈地登上了马车。司云随后跟上,两人并肩坐在车厢内,感受着彼此的温暖气息。随着车夫一声轻鞭,车轮滚动,马车缓缓驶向远方。

这辆马车非常宽敞,里面的空间足够大,可以让人自由活动。地上铺满了厚厚的垫子,坐在上面可以感受到柔软和舒适,仿佛置身于云端。车内的布置十分齐全,有各种美食、书籍、被子和枕头等物品,让人感到无比惬意。

马车在路上颠簸前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林夕透过车窗望向外面,远处的城门若隐若现。他好奇地问:“表哥,我们是不是要进入那座城池呀?”说着,他指向不远处的城门,上面刻着两个大字——酆都。

司云放下手中正在阅读的书籍,抬起头来回答道:“我们不会前往酆都,而是前往距离此地不远的京都。那里是月朝的都城。等到了你就会知晓一切了。”

林夕听了之后,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感。她开始想象这座陌生的城市究竟是什么样子。在这个充满未知的时代里,自己竟然能够读懂这里的文字,这让她对即将到来的京都之旅充满了期待。林夕不禁暗自思索,这个地方到底会有多繁华呢?

司云突然感觉到林夕的身上似乎散发着一种光芒,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格外耀眼夺目。他连忙将视线收回来,低下头继续看书,但此时他已经无法集中精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林夕的身影。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夕在马车上睡着了,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而她自己正躺在司云的腿上,身上还盖着一床被子。林夕连忙坐起身来,脸上满是歉意和尴尬地说道:“表哥,我睡着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睡你腿上了,对不起……”说完,林夕红着脸,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仿佛能钻进地里去似的。

“咳……无事。”司云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但微红的耳垂却出卖了他此时有些不平静的心情。只可惜,在这昏暗的车厢里,林夕一直低着头,什么都没有看到。

就在这个时候,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马车外传来蓝儿清脆的声音:“公子,表小姐,我们到地方了。”

司云轻盈地起身,跳下了马车。林夕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下马车时,司云站在马车旁,扶着林夕缓缓地下了马车。

林夕下了马车后,抬头望见眼前这座巍峨的府邸,宛如一座高耸入云的城堡。门前那两蹲大石狮子,恰似两头威风凛凛的巨兽,散发出威严霸气的气息。大门上方的牌匾,犹如一面闪耀着金光的旗帜,上面写着“丞相府”三个大字。门内走出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他的身影恰似一棵挺拔的青松,上前拱手道:“少爷,表小姐,夫人和老爷已在饭厅恭候多时。”言罢,便如一阵清风般退在一旁。

“表妹,我们走吧。”司云的声音仿佛天籁之音,说完便牵着林夕那如同柔荑般的手,宛如一对金童玉女,往府里走去。

踏入膳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正上方端坐的一位三十多岁的美妇,美艳动人。左手边,坐着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身着官袍,宛如一座威严的山岳,令人心生敬畏。下方坐着两位三十几岁的男子,一位身材高大威猛,另一位则八面玲珑,仿若一只机敏的狐狸。他们的身后,簇拥着四五个奴仆,皆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林夕和司云,上下打量着司云牵着林夕的手,林夕不禁有些局促,忙将手抽回。

司云走上前,恭敬地说道:“母亲,父亲,二爹,三爹,安好。”话音刚落,只见那美妇人从凳子上起身,走向林夕,紧紧拉住林夕的手,柔声说道:“好孩子,你的情况我们都已了解,你就放心地在府上住下,我定会将你视如己出,如同亲生女儿一般对待。”

司云微笑着开口介绍道:“这是我母亲,这是我父亲,这是我二爹,这是我三爹。表妹,快快拜见姨母和姨父。”

“是,林夕见过表姨母和各位表姨父,多谢夫人关怀。”林夕轻声说道,其声犹如黄莺出谷,婉转悠扬。

“孩子们奔波一日,想必早就饿了吧,快快入座吧。”那位身着官袍的中年男子朗声道。

用完膳,与各位长辈辞别后,司云领着林夕来到一处院子,此处院子美不胜收,各种珍奇花卉争奇斗艳,仿佛置身于花的海洋。进入房间,一眼便能看出这是女子的闺房,显然是经过精心收拾布置的,犹如一座精美的宫殿。

“表妹,你日后就住这儿,若有何短缺,尽可吩咐绿水青竹去购置。今后青竹和绿水就在表妹身边伺候。”司云言道。

“多谢表哥,表哥也劳碌一日了,早些歇息吧。”

“好,表妹明日再会”,司云言罢,一步三回头地走出房门,留下青竹和绿水在一旁侍奉。

“表小姐,屋内已备好热水,您可随时沐浴更衣”,绿水上前一步说道。

“多谢”,林夕说完,便朝屋内走去。

林夕端坐于浴桶之中,热水将一天的疲惫尽数洗去。回想起丞相府的每一个人,他们的善意如春风拂面,让林夕更加坚定了要好好报答司云的决心。

林夕沐浴完毕,将衣物洗净,唤来绿水:“这衣物应晾于何处?”

“表小姐,您怎的连衣物也亲自清洗了,莫非是我二人伺候得不够周到?”绿水满脸慌张,言语间满是惶恐,生怕林夕对他和青竹有丝毫不满。

“不是,不是,只是我向来如此,顺手便将衣物洗了。”林夕轻摆玉手,缓声说道。

“表小姐,您还是将这衣物交予奴家,早些歇息吧。”

“如此,便多谢绿水了。”

绿水端着衣物款款走出房门,叫来两名小厮将房中的污水倒掉,关好房门后便悄然退去。林夕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只觉困意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了。

青竹见绿水出来,赶忙迎上,只听绿水轻声说道:“咱们这位表小姐,可真是位奇女子啊!”

“为何这般说?”青竹满脸急切地问道。

“你瞧。”绿水说着,将手中的盆子递到青竹面前,青竹看着盆中的湿衣服,满心疑惑地说道,“这不是表小姐今日所穿的衣物吗?”

“表小姐沐浴之后,竟是自己动手将衣裳洗净,你说说,哪怕是平民百姓家的女子也不会亲自洗衣裳。能动手清洗衣裳的女子,我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绿水端着衣服,缓缓走向院子,边走边喃喃自语。

次日清晨,林夕用罢早膳,正在院中悠然踱步,以助消化。青竹款步上前,轻声说道:“表小姐,夫人有请您前往前厅。”

“你可晓得所为何事?”

“奴亦不知。”

“那便走吧。”

林夕紧随绿竹来到前厅,刚一踏入,便瞧见表姨母端坐在上方,身侧是三位表姨父。林夕趋前,施礼道:“表姨母,各位表姨夫安好。”

“好孩子,你且上前。”表姨母朱唇轻启。

林夕走上前去,表姨母旋即拉住她的手,将一只晶莹剔透的翡翠手镯套在了林夕的手上。

林夕惊慌失措,欲取下手镯,表姨母却紧紧拉住她的手,不容她有丝毫动弹。“既已唤我一声表姨母,这是给你的见面礼,收下吧,丫头。”表姨母言罢,三位表姨父亦纷纷取出各自的见面礼,递至林夕面前。林夕无奈只好收下。

“云儿今日去学府了,你三位姨父也如那陀螺般,还有要事缠身,就无暇陪你多言了,让清竹和绿水带你于府中各处,好生闲逛,熟悉熟悉府中各处。”表姨母柔声说道。

“是。”林夕起身往厅外走去。

林夕走后,司云的父亲开口说道:“我觉得此女性情样貌都是极好,与云儿甚是般配。老三,你看人的眼光一向都准,你觉得如何?”

“此女目光澄澈如水,性情温婉似玉,待人彬彬有礼,确实出类拔萃。”三姨父答道。

“好了,你们都各自忙碌去吧,此事尚无定论呢,即便做不成我家儿媳,我也要收她为义女。”话落,便缓缓起身离去,留下厅中三人面面相觑,而后也各自散去。

林夕随着青竹和绿水在府中四处闲逛,听青竹和绿水所说,林夕方知大姨父乃是朝中德高望重的丞相,二姨父经营着一家威震四方的镖局,三姨父则是那商界巨头,姨母仅育有司云一子,因生司云时难产,差点命丧黄泉。当时三位姨父都吓坏了,为了姨母的安全,所以三人商议只要司云一个孩子。

林夕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十分感动,不禁感慨道:“若是日后有男子如此宠爱我,即便是为他生儿育女时出了什么意外,那也是值得。”

“呸呸呸,表小姐可切莫胡言乱语,不吉利。”青竹赶忙说道。

“青竹所言极是。”绿水附和道。

“好好好,你们可真是我的老顽固,都听你们的便是,不说了,我们继续去那儿看看看。”林夕手指着一处,便往那儿走去,青竹绿水跟在身后。

这一日如白驹过隙,转瞬之间便已夜幕降临,姨母派人来请林夕前往膳厅用膳。林夕在餐桌上遇到了从学府归来的表哥司云,用过晚膳,司云护送林夕回房,途中司云轻声问道:“表妹今日在府中可还习惯?”

“挺好的,就是想出府逛逛。”

“那过几日我休沐,便带你上街逛逛。”

“好啊,谢谢表哥!”林夕满心欢喜地抓住司云的衣袖,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意,司云不禁轻咳一声:“表妹开心就好。”

时光飞逝,转眼间便到了司云休沐的日子,林夕头戴幕篱,怀着雀跃的心情,脚步轻盈,跟随着司云登上了马车。

街上人潮如织,街边小贩声卖力地叫喊,林夕被马车外那热闹非凡的景象深深吸引,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窗外看。

“要下去看看吗?”司云看着林夕那专注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问道。

“好啊好啊,我们下去吧。”林夕兴奋地回答道,声音如同银铃一般清脆悦耳。

司云和林夕下了马车,林夕下了马车后惊讶地发现,大街上女子的身影寥寥无几,大多数都是男子在街上步履匆匆。林夕一下马车,尽管戴着幕篱,别人看不见她的容貌,但她那女子的装扮,还是犹如夜空中的明月,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司云和林夕悠然自得地走走逛逛,林夕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买了不少小巧玲珑的玩意儿,青竹和绿水的双手都快拿不下了。“表妹,中午了,不如我们先去吃点饭吧,”司云看着林夕,轻声说道。

“好,正好我也饿了。”

林夕和司云走进一家酒楼,酒楼一楼人头攒动,几乎都坐满了人,四周投来的目光犹如一道道利箭,让人浑身不自在。

酒楼的掌柜见了,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两位贵人,二楼有包厢,请。”说完便先一步上了楼,司云和林夕亦步亦趋地紧跟其后,上了楼后,林夕感觉如释重负,终于摆脱了那令人窒息的目光。

踏入包厢后,青竹与绿水将购置的物品放置于一旁,林夕和司云端坐于桌前,“把你们店的招牌好菜,每样都来一份。”司云朗声道。

“好嘞,二位贵客是否需要来一壶美酒?”掌柜立于一侧,谄媚地说道。

“不必了,再来两壶香茗吧。”司云看向掌柜,缓声道。

“二位贵客,请稍候,若有何事,直接传唤小的即可,小的先行告退了。”言罢,掌柜便躬身退出。

林夕见四周无旁人,便摘下幕篱,打量着周遭的环境,初次来酒楼用饭,只觉一切都新奇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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