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尘尽欢是小说《囚笼之爱,被霸道王爷圈养》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艳雨兮写的一款宫斗宅斗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囚笼之爱,被霸道王爷圈养》的章节内容
一杯醉门口,门庭若市热闹的很,无论男女老少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路人与商贩们和睦相处,街市也是井然有序给人一种宁静之感,。
突然又有酒香飘来,她闭上美眸深深的吸了口酒香,老远都能闻到那酒香,不禁让人垂涎欲滴。
她上楼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酒菜自己慢慢吃酒,另一桌的几位公子见她一个人吃酒时,几人相视一笑同时起身来到她身边坐下。
见到三位俊俏的公子前来她并不意外,对于这种事早已是常态。几个人有说道有笑吃的好不痛快,几杯酒下肚已有有三位公子趴在桌上,应是吃醉了, 但她还没醉一个人端着酒杯继续吃。突然一个男人向她这边走来,看到有人来了她开心的走到那男子身边问:“公子来喝一杯?”
男子没有回话,而是冷冷的瞪她一眼,然后便是手起刀落。
啊!
突然一个男子惨叫一声后倒在血泊中。
听到那声惨叫时,她清醒了,循声望去只见那个同她一起吃酒的男子已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脖子血液从他指缝间流出,应该是伤在脖子处,吓的她后退两步,惨叫声引来了很多人堵在门口看着她。
她想从门口出去,但,门外传来嘈杂且疾步声。
堵在门口围观突然有人喊她杀人了,随着那一声大喊她杀人了,大家都指着她说:“你就是杀人凶手。”
不不不!她没有杀,她没有杀人!
尽欢被大家喊她是杀人凶手时她有那么一刻慌了,双脚有些软有些不稳。
“让开。”
一群人纷纷让出一条道来,随之来了几个带刀侍卫,为首的男子刚硬,冷酷的直视着她,不由让她身体一抖,她从没见过这样可怕的眼神,太冷了,冷意让她醒了酒!
门外的人被带刀侍卫将那些人都谴出去, 她看到大家都走了,她慢慢挪动步子想离开,可就在她与他擦肩时,男人突然抬起手臂挡在她身前并冷冷道:“你不能离开。”
她看着眼前那强而有力的手臂扭头看着男人的侧面问:“大人,奴家没杀人为何不能离开?”
男人闻言后身体姿势不变,冷冷道:“屋里的人都不能走,而你是嫌疑人之一,所以更不能离开。”
她后退两步站在男人跟前看着眼前的男人带着醉意说:“大人,奴家没杀人为何不能走?”
突然她的脸出现在男人的视线中,黑眸微闪,但很快又被他隐去,男人看着带有醉意的她,好一会儿沉声道:“把这几个人都带回去,细细审问。”
“是。”
她被人带走直接关进大牢随后将她绑在木庄子上,牢房里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还有那些刑具看着令人胆寒,媚眼微微收紧没有表情出来。
而男人慵懒的坐在远处静静看着她,见她如此平静,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还真是有胆识。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如果为他所用......!
然,很快他便发现自己的错了。
冷俊的男人来到她面前冷冷的看着她问:“说说吧,你是谁,为何要杀他,你与他又是什么关系?”
“大人,奴家叫尽欢,尽情欢快的尽欢,奴家只是去一杯醉酒楼吃酒,并未没杀人。”许是她有醉意,说起来话来又媚又软像只百灵鸟,很是讨喜。
男人闻言后十指与拇指回来轻捻。
尽欢,人生得意须尽欢的,尽欢!
过了会男人冷哼一声又问:“ 没杀人,那你一位姑娘家为何又出现在那里,而且还是同几位男子一起,好人家的姑娘怎会如此......豪放?”
男人还真会给她留面子,只说豪放而不是放荡!
奴家听说这里有“一杯就能将人喝醉的酒。”就想来了试试这一杯醉,可我吃了好些酒都不醉,这分明是骗人的。
她没有直接回答他,自己为何会与几位公子同桌吃酒,她没有必要和他解释,因为没人会去在乎她的感受与生死。
她说的有些无辜可怜,好像是在指控这一杯醉骗了她。
“你说没杀人,可有谁能证明你没杀人?”那男人一双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内心深处一般,同时他低沉而富有威严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
尽欢虽说有些醉,但还有一丝理智在,被这股强大的气场震慑得浑身一颤,又柔软的说道:“大人,奴家真的已经喝醉了,脑子昏昏沉沉的,人都看不清又怎么可能杀人?”然而,她说话时眼神闪烁不定,言辞也有些混乱不堪,让人难以相信其真实性。
男人冷哼一声,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哼,一会说醉一会又说没醉,满口胡言乱语!难道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吗?告诉你,来到这里可由不得你嘴硬!”说着,他目光扫向身后那群凶神恶煞的手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接着威胁道:“瞧瞧你这副娇柔可怜的模样,怕是经受不住我这些属下们的严刑拷打吧?到时候可别后悔莫及!”
“大人,奴家该说的都说,奴家没杀过人,大人有何证据说奴家杀人呢?”尽欢柳眉倒竖,娇嗔地瞪着眼前之人,语气之中带着一丝埋怨与委屈,但更多的却是那股子与生俱来的娇气和任性。她那如水般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点点泪光,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一般,令人心生怜惜之情。而她那樱桃小口微微撅起,因酒水的原因粉嫩的脸颊因为气愤而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般诱人,让人不禁想要咬上一口。
“哼,证据如若本王有证据的话,你觉得你还能站在这儿与本王说话?”恐怕早已一刀将她砍了。
“既然大人没有证据,那为何还要关押我?”
他有那么一瞬间被她的话噎着,一时不知如何说。
气氛愈发紧张起来。男人依旧沉默不语,但那紧握的拳头和紧绷的面部肌肉却透露出他内心的波澜起伏。而女子还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眼中闪烁柔弱。
又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压抑:“在没证明你的清白之前,你只能乖乖留在这儿?”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去,留下女子独自伫立在那里,心中思绪万千……
这个女杀手宛如一朵带刺的玫瑰,叫人看不透真假!
这个女杀手宛如一朵带刺的玫瑰,叫人看不透真假!
她看着男人急冲冲的出去,以为他不会再回来心底还有点失望,然,男人去了不到一炷香的时辰又回来了。
突然她感觉有些难受,双腿慢慢收拢极力忍着。
男人看到她脸上的变化,心想她可能是顶不住他的压力,她应该很快就会招了, 嘴角微微一抽,但很快便发现她脸色更加红润,细腰扭曲双腿死死的往内收,男人剑眉紧缩,莫不是凶器在哪?
如果凶器真在那里,拿出来查看清楚就可以定她的罪,但那个地方岂是他们一个男子可以触碰的?
同时他身后的侍卫也发现她的异常,见主子没动,他上前一步拱手行礼道:“王爷属下去搜。”还不等他去搜,王爷脸一沉,狠狠的瞪他一眼,吓的他连忙后退。
“尽欢,杀人凶器是自己拿出来,还是想让我本王亲自动手拿?”王爷一边玩弄拇指上的扳指一边冷冷的说。
“你是王爷?”尽欢多次听他自称‘本王’便开口问。
“没错,这是我们摄政王,萧逸尘怕了吧。”王爷身后的侍卫听了她的话,自豪的说。
“摄政王,好大的官呀。”
萧逸尘被侍卫报出他的姓名,他有些不满的转头瞪了他一眼后又看向尽欢说:“所以你最老实交代你是如何杀的人,杀人的动机又是什么,否则 .....”
“王.......王爷,奴家都......都说了,奴家没有杀人,既没杀人又何来凶器?”她难受死了,额头脸颊已乘出香汗,奈何还有几个男子盯着她看。
“还不说,那就别怪本王对姑娘动粗了。”见她死死咬着嘴唇也不愿说, 气的他上前一步用手指捏着她的那细腻的下巴,还微微抬高些迫使她看向自己。
两人离的那样近,他借着高墙上那掌大的洞口射进来的光亮,看清她的脸,双眸又大又清澈,他从未见过如此清澈的眼睛,还有那细腻的皮肤吹弹可破。
美若桃李的红唇已被她那雪白的牙齿咬破,惨出点血。
“王爷,尽欢真的没有......杀人。” 下巴被他捏的生疼。
萧逸尘听到她重复那几句话,气的他咬牙切齿,又从喉间挤出一句一话来:“嘴够硬,本王好心劝你,最好自己拿出凶器,免得吃些皮肉之苦。”
“你们不去抓真正的凶手,却在这里为难我一个姑娘家,算什么本事?” 尽欢快受不了,猛然抬头狠狠的瞪着他吼。
“你!”
萧逸尘被她一个凶犯吼,还是第一次,这让他更加气愤。
哼:“ 本王没时间跟你耗。” 随后他抬起右手轻轻一勾手指头,王爷身后的侍卫上前来冲着她坏坏一笑,随后用一把匕首在她脸夹上,上下划动。
京里又在催他快些回京,他正要回去之时又发生了命案,他又岂能坐视不管,只想尽快将这个案子查清楚好尽快回京,谁知这个女人来回就只有那么几句话,脾气竟暴躁起来!
尽欢眼珠子跟着刀尖转,额间的一缕青丝发被汗水打湿,头歪一边,下腹难受极了。
尽欢感受到了王爷的审视,她有些无力的歪着头,疲惫倪着眼前这个冷酷的又俊俏的男人,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的骨子里透着贵气,绝非池中之物,不曾想他贵为皇子,但这个王爷是眼神不好还是脑子不好使啊,竟不分青红皂白就说她杀人,还把她关押在此,真是岂有此理。
她如今成了他的阶下囚,如今她该如何自证清白?如何才能从这鬼地方出去?
而萧逸尘继续审视着她,发现她衣着华贵,身着云锦面料,衬托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材。她的肌肤白皙如雪,白里透红,宛如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尤其是那双眼睛,如秋水般清澈动人,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再看她那十指纤纤,柔软而修长,显然从未做过任何粗活,定是哪家的小姐。
萧逸尘不禁心生疑虑这样一个娇柔妩媚、风情万种的女子,会是杀手吗?瞧那十指不沾扬春水的手,如何杀的人?然而,事实摆在眼前,除了她之外,没有进过那个房间,凶手是谁,和与死者又是何种关系,她和那个死者又有什么关系?
他转身对身边的两名侍卫说道:“你们两个好好看着犯人,绝不能让她死在这里。等本王查明真相后,再行定夺。”
“是。”两名侍卫齐声应道。
王爷再次狠狠地瞪了一眼尽欢,那眼神充满了愤怒和厌恶,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敢在他眼皮子下杀人真是活腻了。随后,他猛地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尽欢见王爷要走了,心中涌起一股不甘和委屈。她瞪大了眼睛,对着王爷离去的背影喊道:“王爷,你都没有证据证明尽欢杀人,为何还要关押尽欢?”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一片寂静和两名侍卫的藐视。王爷已经远去,根本不理会她的呼喊。
这时,一个侍卫听到了尽欢的喊声,走上前来,恶狠狠地盯着她,威胁道:“闭嘴!再敢喊一声,小心我割了你舌头!”
尽欢毫不畏惧地回瞪着那个侍卫,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她挺起胸膛,大声说道:“你们想要屈打成招吗?”她不喜欢被人冤枉,更不喜欢被关在这种阴暗潮湿的牢房里。这里的空气弥漫着腐朽和霉味,让人感到窒息。
“姑娘,大爷我劝你,还是开乖乖的说吧,不然你娇弱的身体可要受苦啦?我们这里的兄弟都是粗人,不懂得怜香惜玉。”那个侍卫一边说一边腰间又抽出那匕首在她眼前晃。
“哼,你们要是刮花我的脸,本姑娘就一头撞死在这儿,倒时你们如何跟那位摄政王交代。”尽欢的瞪着两个侍卫说。
果然,两个侍卫耸了,毕竟这个案子是摄政王亲自管的,如果犯人有事,他们如何向摄政王交代,只好转身走了,虽然他们不能对她对动粗,但不给她水喝,不给饭吃,出了事可就怪不了他们呢,哈哈哈!。
“王爷,这件案子交给县令办不好吗,为何要亲自查?”王怒江有些不解地问道。
“怎么,你不愿意留下,京里有人等?”萧逸尘闻言后转头看着王怒江反问。
“王爷,那儿的话,我可没人等只是担心王爷若回去晚了,怕皇上又要找您有麻烦。”王怒江连忙解释道。
是啊,京里那位确实多疑!不过,现在还不能回去,至少得将这个案子查清楚再走。萧逸尘心里暗自思忖着。
“王怒江,你好好派人盯着牢里的那位姑娘,总觉得她应该知道些什么。”萧逸尘一边走一边吩咐。
“是,王爷,属下会在暗中盯着。”王怒江应声道。
两人穿过走廊,来到了前院。
县令府内,丫鬟和小厮们见到萧逸尘纷纷停下手里的活行礼招呼。
“王爷。”
萧逸尘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便直接回到自己屋里。
这里是县令为他准备的居所。
房间布置得简洁而雅致,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还有一个衣柜,仅此而已。
萧逸尘坐在桌前,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这些问题困扰着他,但他相信只要耐心调查,总会找到答案。
正当他沉思时,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进来。”
门被推开,一名小厮端着茶水走进来。
“王爷,请用茶。”
萧逸尘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小厮放下茶水后,便退了出去。
萧逸尘端起茶杯,轻啜一口。
茶香四溢,让他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
他决定先从那名尽欢入手,看看能否从她那里得到更多线索。
与此同时,也要继续调查失踪案没有解决,真是个多事之秋!
“王爷。”随影疾步前来行礼道。
“何事这么慌张?”萧逸尘听到随影气喘吁吁的跑来。
“禀王爷,牢里那位姑娘吵着要见王爷。”
“要见本王,是她有话要说”萧逸尘有些疑惑的问,身体已离开圈椅朝门口走去。他们大步走到牢里。
萧逸尘来到尽欢面前看着她问:“听说,你要见本王,是不是想到什么要跟本王说?”
“王......爷......!”
她一把抓住王爷的腰带用力一拉,紧贴着自己人,两人的身体紧贴。
王爷和他的侍卫皆被她的举动惊到了,侍卫快速拔刀正要对刺向她时,尽欢附耳在王爷身边小声说:“我内急。”
说完后她一把将他推开,咬着嘴唇别过脸去。
王爷闻言后身体瞬间僵硬,冷俊的脸腾的一下红到耳根。
侍卫见到王爷的脸红均是一怔,很快又见到王爷抬手让他退下的手势,他扭头看了眼一起的同伴均稳稳站着不动,他有些不解的退到一边去。
王爷解开她身上的绳索后带着出去。
尽欢一路跑着出去,左右看了看这是一个小院子,可茅厕在哪儿?
“跟我来。”王爷立她身后冷冷喊了声便上自行往前走。
尽欢只好跟在他身后,双手捧着小腹左右看。
“前面就是。”萧逸尘停下来转过身看着她,指着前面说。
“好,谢谢王爷,王爷,别走太远,我怕。” 她跑了两步突然停下来转头看向他说。
王爷闻言后有些诧异,但还是从喉间轻嗯一声:“嗯!”
她进去片刻后,便传来了哗哗的水声,那声音如此清晰,似就在他眼前一般,他忙转身背对着茅厕,水声不断,俊脸又是一阵红,红到脖子,红到耳根,热到心里去了。
见到小厮过来,他狠狠的瞪了那小厮一眼,吓的那小厮心里咯噔一声转身跑了。
得到释放的尽欢长舒了口气,整理好了慢慢走到王爷身边说:“舒服了。”
王爷听到‘舒服’两个字时俊脸一热别过头去,快速调整自己后转身看着她:“姑娘既舒.......服了那我们回去继续交代杀人的事。”
就在见到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仍在仔细审视这座院子的时候,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担忧——生怕她会趁机逃走。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迈步向前,迅速伸出一只手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并用力将她向前押送而去。
“啊!王爷,您为何如此热衷于握住尽欢我的手呢”突然间,他那只宽厚有力的手掌猛地扣住了她的肩头,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惊愕不已,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娇柔妩媚的惊叫。然而,那声惊呼声却带着一种别样的魅力和风情,仿佛能穿透人的心扉。
“哼,本王是担心你跑这才押着你。”
“有这么英俊的王爷陪着尽欢,尽欢哪舍的跑呀,放心尽欢会陪着查清楚这个案子的。”说完她后退一步与他平行,刚刚还扣押她而如今像是他将她搂在怀里一般亲密无间。
萧逸尘先是一惊而后俊脸一沉扭头看着女人的侧面,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廉耻,尽往他怀里钻,正当他要发作时,又听到女人红唇轻岂。
“王爷,尽欢真的没杀人,我们只是在那里吃酒聊的也很欢快,怎会去杀人呢,不信你可以去查。”尽欢扭头看着他娇声道。
她如今身陷囹迂,这无辜的罪名扣在她头上,如果硬来的话有可能活不过明日,死于冤屈的太多了,她还看够世间美男子,还有美酒,所以她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冤枉死。
“你放心,本王会去查清楚,本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凶手。”萧逸尘手掌移至她细弱的后颈处指尖传来了温度,还有那细腻的触感如电流穿过他的掌心至全身,令他一阵舒麻。他从未像这般与姑娘接触,以前遇到女杀手时他直接用刀剑,何曾用过手来扣押。
“王爷,尽欢好疼能不能轻点。”她的手臂被萧逸尘往身后拉押着走,真的很疼。
萧逸尘听到她喊痛之声,手上原本紧绷的力量不由自主地松弛下来,但紧接着,他的语调却如寒冰般冷酷无情:“若是觉得疼痛难忍,那你便尽快如实招来,如此一来,也能早日还你自由之身。”
“萧逸尘,尽欢真的没杀人已经反复强调过多次,可你为何始终不肯相信尽欢呢?尽欢只喜欢吃酒和像你这的美男子”至于杀人嘛,尽欢可不喜欢哦。她说话的语气柔软至极。
“放肆!你竟敢如此称呼本王?还......”他满脸惊愕之色,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胆大妄为、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竟然胆敢直接呼喊他的名讳,还敢说喜欢像他这样的.....美男子!
“萧逸尘,你动怒的样子也很魅力。”尽欢就喜欢你这样英俊潇洒的美男子。尽欢说完后还不忘用她那纤细的手拍拍他的肩膀。
“简直是自寻死路!”萧逸尘怒斥道。
“横竖都是一死,或早或晚罢了。况且我的时日已然无多,在临死之前,好好享受与美男子说说话也是美事一件,不是吗?“萧逸尘。”
“此话究竟是何意?”萧逸尘眉头紧蹙,对尽欢这番言辞感到困惑不已。
“哼,就知道凶人家!”她厥着嘴瞪了他一眼,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通过这一瞥传达给他。然后,她毫不犹豫地抬起脚步,准备朝着牢房里走去。
然,萧逸尘瞧着她冲自己发脾气时,他竟没有半分怒气。
就在她刚刚迈出第一步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力量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手。她惊愕地转过头去,目光落在那只紧握着她手的大手上,而后是嫣然一笑。
萧逸尘看到她那震惊的脸上顺势看去,竟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紧握着那纤细的手,他面不改色,内心却震惊到不行,然后又抬手扣着她的肩膀往前走。
“王爷!”只见王怒江神色匆匆地快步追赶上来,如疾风般冲到了萧逸尘面前,然后恭恭敬敬地拱手作揖,压低声喊道。
萧逸尘见状,微微皱起眉头,眼神犀利地盯着王怒江,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和动作中看出端倪。而王怒江则在开口说话之前,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尽欢。这短暂的一瞥并没有逃过萧逸尘敏锐的目光,他立刻顺着王怒江的视线看向尽欢那张美丽动人却又略带紧张的脸,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
紧接着,萧逸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用低沉而严肃的声音说道:“无妨说吧,到底发生了何事?”他知道,此时此刻必须保持冷静,才能更好地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
王怒江稍稍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鼓起勇气回答道:“回禀王爷,经过属下们一番深入调查,终于查清了那名死者的真实身份。原来,此人是‘节度使’之子,叫李卿,来自异国之人。据了解,他此番前来我国已有些时日了,原本打算会见某位重要人物,然而尚未见到对方,便惨遭毒手,不幸身亡。”说到这里,王怒江的语气变得愈发沉重起来。
尽欢听了王怒江的话后,脸上并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惊讶或恐惧,只是神色淡定地轻声念叨着:“原来那位公子名叫李卿……”
而当萧逸尘听到尽欢自语时,他和王怒江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她。只见尽欢神态自若,目光平静地凝视着远方,宛如一幅宁静的画卷。察觉到两人正在注视着自己,尽欢缓缓收回视线,转头面向萧逸尘,并微微一笑说道:“王爷,您为何这般盯着尽欢看呢?莫不是王爷也喜欢尽欢?”
王怒江听到这句话,心头不由得涌起一丝诧异。他暗自思索着,为何这位身为犯人的女子似乎对自家王爷毫无畏惧?不仅如此,更为怪异的是,王爷刚才还亲自带着这名犯人离开了一阵子,期间到底发生了何事?他清楚地记得,当初在一杯醉酒楼抓捕此人时,王爷可是面色阴沉至极,丝毫没有给对方留情面,甚至没半点怜香惜玉一把逮着她就走。可如今,仅仅过去了这么短的时间,王爷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态度竟然发生了如此巨大的转变……!想到这里,王怒江不禁对眼前的这位女犯人产生了几分钦佩之情。
就在他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的时候......萧逸尘稍稍思考了片刻之后,再次开口说道:“本王没听说皇上召见哪个的节度使,那个叫李卿的又为何来到我国?继续深入调查,弄清楚那个李卿究竟想要会见何人,此外,另外两名男子跟死者之间存在着怎样的关联?为什么一个女子并未吃醉,但那些男人们反倒率先倒下?”此时此刻,一种难以言喻的直觉涌上心头,深邃的黑眸不经意间瞥向她。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尽欢便迅速接过了话题。“王爷,这完全是由于我的酒量好。”
然而,面对尽欢的这番解释,王怒江却是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丝鄙夷之色,并毫不客气地反驳道:“没错,你的确酒量过人,可问题在于,一个尚未出嫁的闺阁姑娘竟然会跟几位成年男子一同饮酒作乐,而且还表现得如此心安理得、理所当然!”言语之中,充满了对尽欢行为的不满与斥责,好在他没有这样的妹妹,否则他这张脸还不得被臊死。
“姑娘和美男子一起吃酒犯哪条律法啦?”尽欢不喜他说话的语气,她知道自己的行为确实让一般的人接受不了,但她就是想为自己活,开开心心的活。过了一会儿她又说:“你既然查到死者的身份,想必你也把我查了个遍,清楚我并非凶手啦?”
此话一出,萧逸尘也看向王怒江,他也想知道答案。
王怒江看着萧逸尘说:“回王爷,酒楼的人看到她是一人上楼,那几个男许是见她美貌而且还是一个人,怕是起了歹心。”
歹心!
尽欢听到歹心时心里多少有些害怕,这些年她独自一个游走各地,也遇到过对她起歹心的人,但她早有防备那歹人也无从下手,只有就此做罢。
这次也不例外,在她进酒楼之前早在自己身上涂抹了药粉,如此一来就不担心别人会对她下手,算是很好的保护了自身安危,可不曾想死了别人,害自己在这里吃牢饭,还是第一次遇到,不过还好有这位摄政王在此并且亲手管了这事,她才不会冤死在这里。
萧逸尘见她沉思好一会儿,他才冷冷开口道:“将她带回牢里好好看守。”
“是。”王怒江拱手行礼道。
“为何,王爷已查明尽欢并非凶手,为何还要将尽欢带回牢里?” 那地方晦气,尽欢不喜欢那地方,而且她早就饿了。
萧逸尘吩咐完后直接走了,完全不理身后人的质问。
王怒江目送萧逸尘已离去的身影至到再也看不到,这才收回双眼看着尽欢说:“走吧,回到牢里好好待着。”
尽欢斜着眼睛看向王怒江淡淡的说:“虽说人生的俊俏,可这脾气怎就那样坏了?”说完后自己抬步回到牢里去好好蹲着。
王怒江闻言真不知该开心还是生气,他长的俊吗还从未有人说他俊俏,他抬起手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而后眼珠子转了一圈见没人才安心,正想看尽欢时却见她走了,他轻咳一声跟在她身后。
“江哥回来啦,王爷刚刚带着她去哪儿?” 看到王怒江带着犯人回来,却不见王爷心里好奇的王爷刚刚带着那个犯人去了哪儿。
“想知道呀?想知道的话自己是去至死王爷,你们两个看好她。”王怒江淡淡的说了句便转身离开。
两个侍卫听了王怒江的话,两人对视一眼后转头看向坐在那里的尽欢,瞧她那样子倒是悠闲,一点都不像是犯人
一点都不像是犯人。
夜色深沉如墨,牢房内弥漫着潮湿与压抑的氛围,借着微弱的烛火光芒,可以看到角落里摆放着一张由两块破旧木板拼凑而成的简陋桌子。桌上放置着两只黑乎乎的碗,里面盛放着些许饭菜,但这些食物看起来毫无食欲可言,仿佛只是随意应付了事。
她自幼生长于富贵之家,向来享受着最精致美味的佳肴,如今面对如此粗劣不堪的饮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凉之感。哎!
“你们怎敢拿这样的饭菜给本姑娘吃,叫你们王爷过,否则本姑娘就饿死在这里,说你们草菅人命?”真是饿呀,她今天吃了一肚子的酒水,现在饿的快不行了!
与此同时,在书房里,烛光摇曳之下,萧逸尘正全神贯注地翻阅着一摞厚厚的卷宗。他眉头紧锁,神情专注,似乎完全沉浸在了案牍之间,对外界之事浑然不觉。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一侍卫轻声唤道:“王爷。”
萧逸尘抬起头来,眼神犀利地扫过那侍卫,问道:“何事?”
侍卫 语气恭顺地回答道:“禀王爷,牢里那位姑娘
嫌我们的饭菜不好,吵着要见王爷。”那姑娘坐在那儿瞅了饭菜半晌摇头,之后还骂王爷草菅人命。
想必 那个位姑娘是锦衣玉食惯了,吃不惯我们这里的饭菜,递过去的水也不曾动过。
捕头添油加醋的说。
听到这句话后,萧逸尘的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原本平静如水的面庞此刻竟泛起一丝涟漪。他双唇紧闭,一言不发,但那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思索之色,似乎正在脑海深处苦苦探寻某个关键答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个空间都被这股凝重氛围所笼罩,让人感到有些压抑。
终于,在漫长等待过后,萧逸尘像是做出某种决定一般,缓缓张开嘴唇,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知道了,你且退下。”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侍卫连忙躬身施礼,动作恭敬至极,以此表达对眼前这位尊贵之人的崇高敬意。紧接着,只见那名侍卫转身离去,脚步轻盈得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眨眼间便消失在了房间门口。
待到侍卫离开,萧逸尘方才抬起头来,将视线投向窗外那片广袤无垠的夜空。此时夜幕深沉,万籁俱寂,唯有寥寥几颗闪烁不定的星辰点缀其间,以及一轮若隐若现、散发着微弱光芒的明月高悬天际。这般景象宛如一幅宁静祥和的画卷,然而萧逸尘却无心欣赏,他的心神早已完全沉浸于内心纷繁复杂的思绪之中……
“莫非她真打算就这样活活饿死自己?”突然间,一个念头毫无征兆地涌上心头,令萧逸尘猛地回过神来,并迅速转过头去,将锐利的目光径直望向牢狱所在的方位。与此同时,他那双原本就狭长且冷峻的眼睛更是微微眯起,流露出一抹令人心悸的寒光。紧接着,萧逸尘毫不犹豫地迈步前行,每一步都显得坚定有力,仿佛要踏碎一切阻碍。
一直紧跟在身后的王怒江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加快脚步跟了上去。主仆二人一前一后,渐行渐远,最终融入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一串逐渐模糊的脚印,见证着他们刚刚离去的身影。
"王爷!" 侍卫远远地望见萧逸尘走来,神色一凛,急忙迎上前去,恭敬地拱手施礼,并高声喊道。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急切与紧张。
萧逸尘步伐稳健,缓缓走到侍卫面前,他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侍卫,仿佛要透过对方的眼睛看穿一切。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周围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
片刻之后,萧逸尘终于打破沉默,轻声说道:“她是这个案子的关键不能让她死了。”这句话虽然简短,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让人无法忽视。
“王爷,那属下命人去弄些吃的来。”李守望,看到萧逸尘时,他卑躬屈膝的讨好道。
李守望是这里的总捕头,此人最懂的察言观色呢,更会揣摩人心,为人有些小聪明,是个见机就要往上爬的人,这次见到摄政王,他是定不会放过这个攀高枝儿的机会。
他们这些小小的捕头人一生见不着几个大人物的,如果不是这件案子,他们也不可能与这位王爷一起事,所以他得好好表现,希望一朝一日能攀上这位摄政王,将来这大富大贵的生活指日可待了。
萧逸尘微微点头示意,然后用冷峻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四周,接着对总捕头命令道:“再去带瓶好酒来。”他的语气冰冷如霜。
总捕头拱起双手弯着腰低下头等待命令,当他听了萧逸尘的话微怔了片刻,很快他恭敬的回道:“是,王爷属下马上去办。”
总捕头走了,萧逸尘转身看向躺在那里的尽欢,她为何要绝食,难道真如他们说的那样,只是不喜欢吃这里的饭菜?还是......还是说,她想带着秘密去死.......
他透过铁柱子看进去,看着宛如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墙角儿,着实有些可怜,王怒江见到主子脸那担忧之色,他抬步正准备进去将人弄醒,但萧逸尘抬步阻止他进去,王怒江见此 立马退出去。而后萧逸尘自己进去,又轻轻托起她上身用手指按着她的人中直到她动了,缓缓睁开双眸他才松开手。
他抱着她上身,微微低下头看着那么憔悴的脸,上午见她时宛若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而如今脸色竟如此惨白判若两人,“ 逸尘,你生的那样好看。”尽欢掀开眼帘时看到的人竟是萧逸尘,她微笑着说。
“敢直呼本王的名讳,还敢调戏本王你胆子不小。”
“你就是生的好看痳,,尽欢喜欢看你,也喜欢叫你的名字。”
“你不怕死?”知道与本王作对是何下场吗?
“尽欢命不久矣,所以不惧生死,只望能与逸尘这样好看的美男子相伴左右,为自己短暂的生命里留下美好的回忆。”此生无憾!
命不久矣,原来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自己从这里活着出去,难怪,不管他如何问,她总是在重复那几句话‘她没杀,她没杀人!’
他好不容易手软一回,结果被她玩耍了。
命不久矣,原来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自己从这里活着出去,难怪,不管他如何问,她总是在重复那几句话‘她没杀,她没杀人!’
他好不容易手软一回,结果被她耍了,他深吸一口气一把推开她!
“王爷,饭食来了。”李守望很快带着饭菜回来,还有一壶酒。
“拿进来。”萧逸尘看向李守望沉声道。
当那股浓郁醇厚的酒香飘入鼻中时,尽欢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仿佛要将这美妙的香气深深地吸入肺腑之中。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陶醉的神情,宛如一个沉醉于美好事物中的女子。
“谢谢逸尘,不仅为我准备了丰盛的饭菜,还有如此香醇的美酒。” 尽欢微微歪着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俏皮与灵动,凝视着眼前的萧逸尘说道。此时此刻,她心中满是感激之情。毕竟,有谁会像她这样幸运呢?即使身处牢狱之中,却依然能够享受到如此美味佳肴和上等佳酿的款待!
只见尽欢毫不犹豫地伸手打开酒壶,然后仰头将瓶口对准自己的嘴巴,猛地灌下一大口酒。晶莹剔透的酒水顺着她的嘴角流淌而出,缓缓滑过她那修长而洁白如雪的脖颈,形成一道诱人的水痕。这一幕让在场的众人不禁为之惊愕,他们从未见过有哪位女子能够如此豪迈洒脱地饮酒。
然而,尽欢却仿佛对众人那异样的目光浑然不觉一般,依旧我行我素。只见她毫不犹豫地再次举起酒杯,仰头便是几大口烈酒下肚。如此豪迈之举,引得旁人纷纷侧目,但尽欢却丝毫不在意这些目光,继续自顾自地饮酒作乐。
待到终于觉得心满意足之后,尽欢这才缓缓地转动着自己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似醉非醉、含情脉脉地朝着身旁的萧逸尘望去。此时此刻,萧逸尘已然被尽欢这般豪放不羁的行为给深深地震撼到了。他就那么傻傻地伫立在原地,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尽欢,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完全丧失了任何的反应能力。
而反观尽欢呢,则因为多饮了一些美酒,整个人变得愈发神采奕奕起来。上一秒还惨白的脸颊如死灰,整个人看起来没有半分生的气息而此刻也泛起了一抹如晚霞般艳丽的红晕,宛如一块温润细腻的美玉,散发着迷人的光彩。那娇艳欲滴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心动不已。
但萧逸尘又突然想到自己被她戏耍,负于身手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心中更是恼火,说话的语气更是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凛冽寒风,冷冽至极,其中更是毫无半分怜悯与温情可言。仿佛眼前之人并非一条鲜活的生命,而是一件亟待审判的物品一般。他那双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眸紧紧地盯着面前这位面有些狼狈的女子,似乎想要透过她那虚弱的外表看穿其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姑娘还真是豪放,竟敢嫌弃牢里的饭菜不好,以此来绝食,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他紧咬着牙床,语句虽慢,但每个字都咬的极其沉重,可想他有多生气。
“逸…王爷。”尽欢本想喊他名字的,但瞧见他那吃人的眼神儿,只能改口喊,王爷,尽欢虽然内心极度渴望能够时刻陪伴在王爷身旁,但尽欢确实从未杀人,因此,恳请王爷莫要将宝贵时光浪费于尽欢身上,不然那真正的罪魁祸首恐怕就会趁机逃脱!尽欢深知眼前之人看似冷酷无情,实则外冷内热,于是她发自肺腑地期望能助其一臂之力。
一个激励,想要证明自己没有杀人,而男人却觉得他隐藏的秘密,哎!
萧逸尘凝视着她许久,随后再度开口道:“尽欢一再坚称自身并未杀人,那么不妨静心回想一番,尔等数人之中究竟何人最为可能痛下杀手?饮酒期间又有谁表现出异样之举呢?”
“王爷,尽欢与那几位公子把酒言欢之际,所谈论者无非皆是风雅之事,亦或是分享一些关于塞外的奇闻异事罢了。只是坐在我正对面的那位公子不胜酒力,率先醉倒在地。”
“那么最后倒下的又是谁呢?”萧逸尘眉头紧蹙,满脸尽是焦灼与不安,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眼前之人,语气急切地追问着,仿佛想要立刻得到答案一般。然而就在此时,还未等对方把话说完,突然间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砰......”!
那响声犹如晴天霹雳,让在场众人皆是心头一震。
原来是一位捕头不知何故失手打碎了一只碗,只见那只碗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同时发出了一阵清脆悦耳的声响。可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意外,却硬生生地打断了他们两人之的谈话。
那位捕头面色苍白如纸,仿佛遭受了巨大惊吓一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浸湿了他的额头。他惊恐万分地跪倒在地,拼命磕头求饶:“王爷息怒啊!小人只是一时失手,不慎打破了碗碟,实在是罪不可赦,请王爷高抬贵手饶恕小人吧!”其言辞之间流露出无尽的惊惧和深深的懊悔之情。
萧逸尘恶狠狠地瞪了那名侍卫一眼,随后转过头来望向尽欢。然而,就在这一刹那间,两人的目光恰好交汇在一起。只见萧逸尘那双原本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眸微微皱起,似有一道异样的光芒在其中一闪而过,他轻咳一声后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双手,但他很快又抬起头看她,怎料她那清澈见底的眼睛柔情似水的看他。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不敢看尽欢?”尽欢轻声问道,同时轻盈地转过身去,伸手取过桌上的酒壶。她微微仰起头,圆润的下巴线条优美动人,如雪般洁白的脖颈更是引人注目。紧接着,她那娇艳欲滴的朱唇轻启,缓缓将酒水倒入口中。可奇怪的是,许久过去了,却未见她咽下那口美酒……此刻的她,宛如一朵盛开的娇花,含情脉脉地注视着眼前之人,嘴里还含着那口香醇的美酒,似笑非笑地向他抛来媚眼,不知她此刻在想何事。
站在一旁的王怒江和随影两人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们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着,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一般。那个原本应该身处牢狱、生死未卜甚至不知道是否能活着见到明天太阳的囚犯,此刻却散发出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她就像是一朵盛开在黑暗中的娇艳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又似一颗璀璨的星辰,在无尽的夜空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芒。王怒江和随影不禁感叹:“世间怎会有如此风情万种的女子?”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无限的韵味,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她那美丽动人的鹅蛋脸如同一幅精美的画卷,细腻而柔和的肌肤宛如羊脂白玉般温润光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犹如深邃的湖泊,蕴含着无尽的柔情蜜意;微微上扬的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既神秘莫测又勾人心魄。
轻盈飘逸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举手投足透着媚,每动一下都能牵动人们的心尖,引起阵阵涟漪;纤细的腰肢轻轻扭动,展现出无与伦比的柔韧性与节奏感。
她的衣着打扮更是别具一格,华丽而不失高雅,简约而不简单。一袭淡紫色的长裙随风飘动,如同天边的云霞般绚丽多彩;裙摆处点缀着精致的刺绣图案,栩栩如生。
虽在牢狱,她依旧不减她那随性的媚。
这样的女子简直就是上天赐予人间的瑰宝,让王怒江和随影这两个见多识广的人也为之倾倒。瞧她那双勾人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们王爷看,他们暗自为他们王爷捏了一把汗......
“尽欢,虽说风种万种娇媚女子,但少在本王面前摆弄,本王从不被女子的美貌所动心。”所以,尽欢还是不要将心思放在本王身上,如若你没杀人本王会放你离开,倘若你真的杀了人,那就别怪本王要治你的罪,本王会依法办事。他说完后起身走出尽欢的牢房,觉得有些闷想出去透透气!
他觉得尽欢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勾引他想他觉得尽欢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勾引他,想对他使美人计罢了,然,他的内心有些起伏定,甚至感到有些闷。
王怒江与随影两人看到主子走了,他们也跟着出去,走之时还不忘回头看眼尽欢,见她还在笑,两个的脚步更加快。
像是身后有猛兽一般!
“你们两个去多备了酒给那位姑娘送去,好生招待。”毕竟那姑娘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可别亏待了人家。萧逸尘一边走一边说。
王怒江闻言后的高声说道:“是王爷,属下一定会备下最好的酒水给那姑娘送去,绝对会好好侍奉好那位姑娘。”
“好,本王累了回去休息会。”萧逸尘说罢抬脚离开。
......
子时,打更人已经打了第一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书房里没漆黑一片,花草边有悉数声响,过了片刻见无发现花草里的走出来几个人,他们做了一个分头走的手势后,便朝着不同方向跑了,三个人朝着书房的方向奔去,自造声响引响看守侍卫,侍卫们发现声响便大喊一声,‘有刺客’其他侍卫都朝着那黑衣人飞扑过去。
原本寂静的夜色,因他们的闯入而热闹起来,冰冷的刀泛起寒光。
其中一个黑衣人看了眼牢狱方向又见看门的人已是昏晕欲睡, 过去将两个看门的打晕,畅通无阻的进入牢房,他直接到尽欢的牢房而去。
而此时萧逸尘也从黑暗中走来跟了上去。见那个黑衣人盯手起刀落正要对尽欢下手,萧逸尘抬起手将自己手中的刀丢过去,直直打在那个黑衣人的手上。
黑衣人手里的刀被打落,他转头看着萧逸尘时,他飞身过来与黑衣人缠斗。
此时尽欢早已喝醉了,正酣睡。 黑衣人见她睡的正香,此刻正是他下手的好机会,所以他一边与萧逸尘搏斗一边还想着对尽欢下手。
萧逸尘哪会让他得手,萧逸尘在与他缠斗时将他引到另一边, 王怒江和随影也赶了过来,两人一起攻打那个黑衣人,而萧逸尘则是进到牢房。
他将她抱起来看着她喊:“尽欢,尽欢。”可她还是死死的闭着眼睛。
黑衣人一个人哪里打的过两名猛将,加之萧逸尘还在此,他很快便落了下风,体力不支被王怒江所擒拿。
随影走过去一把扯下黑衣人的面巾,黑衣人见自己的面巾被扯下来,心知他已暴露.......
王怒江一句话还没说完了,就看到那黑衣人口吐鲜血:“小心他咬.......舌!”
“王爷,他死了。”
“好好搜身,看看能找到什么线索。”萧逸尘说完便抱着尽欢离开牢房。
萧逸尘将她放在自己榻上,而他自己则是坐在她身边静静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道:“还正被他猜对了,果然有人想灭她口,她应该发现了什么,只是她不愿意说。”
书房里剩下他们一男一女,他静静的看着还在酣睡的尽欢,看着她甜睡的样子,感觉真的很宁静,难得的宁静。
“王怒江,你去让人备些粥。”
“是,王爷。”
这一夜他怕是又不好睡了,果然.......
尽欢这一睡睡到半夜,她慢慢掀开眼帘看了看,屋子很是简单只有书架和书案,男人正坐在那边低头看什么。她慢慢坐起来。
“醒啦?”萧逸尘听到动静扭头便见到她已起身正看着他。
“王爷,我怎会在这里?”
“你被人追杀,本王为了保证你的安全只能将你带回来。”他起身来到榻前左手负于于身后右手在身前端着俯视她。
“追杀?是何人要杀我?”听他说有人要追杀自己时,她腾的一下站起来,许是起身太快身子晃了两下险些跌倒。然萧逸尘的反应比她快见她站不稳伸手一把揽着她的腰。
她反手握着他强而有力的手臂,两人无意间的肌肤相触碰,他怔住了。四目相对,他们可以从彼此的眼中看清自己的影子。
他那掌心有些热,越来越热!
咳,门外王怒江端着粥过来时正要进屋便瞧见两人搂抱在一起,四目久久不愿离开,他担心粥又凉了只好轻咳一声提醒他们。
萧逸尘听到声响时,他才回过神来又收回自己的手转身看向王怒江道:“还不端过来。”
尽欢站稳脚也是脸色微红,一股香味传来肚子更饿了,正好又听到萧逸尘的话,她也看向门口,只见王怒江端着粥过来了。
“哇,好香呀,是给我的吗?”
“当然是给姑娘的,这粥呀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可怜这粥呀在锅里来回的折腾好多回。”王怒江一边走一边说。像是在抱怨他很累很辛苦。
尽欢轻启朱唇,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粥送入口中,只觉得那股香气瞬间弥漫开来,仿佛能穿透灵魂深处。她满足地眯起眼睛,细细品味着这份美味。接着,她轻轻放下手中的勺子,移步至王怒江跟前,娇声说道:“怒江啊,实在不好意思啦,今天可真是委屈你了哟!等以后有机会呀,尽欢一定好好设宴款待你哦。”言罢,还调皮地伸出玉手,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轻轻拍打了两下。
然而,尽欢这般举止丝毫不像个大家闺秀应有的风范,反倒透露出些许风尘女子般的豪放与洒脱。王怒江被她如此言说,又感受着她手掌落在肩头传来的温度,不禁面红耳赤起来。这个堂堂七尺男儿,此刻竟有些招架不住,只得迅速垂下头去,试图掩盖住脸上泛起的红晕。
就在这时,一旁的萧逸尘忽地冷眼凝视着王怒江,语气冰冷地问道:“退下?”那声音犹如寒潭之水,冷冽刺骨。王怒江闻言,浑身一颤,心中暗叫不好。
他抬眸更看到主子的脸色黑到极点了,吓的他惶恐至极。于是,他忙不迭地躬身答道:“是,属下这便告退。”话毕,甚至来不及向王爷行告别之礼,便匆匆转过身去,如惊弓之鸟般快步离去,唯恐稍有迟疑便会惹来大祸临头。
尽欢眼睁睁地望着他如同惊弓之鸟般仓促逃离,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紧接着,她转过身来,心满意足地端起那碗热气腾腾的粥,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此刻的她,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仿佛能吞下一头牛似的。
不一会儿功夫,满满一碗粥便被她风卷残云般扫荡一空。她轻轻抚摸着圆滚滚的肚皮,脸上洋溢着幸福与满足的神情,然后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他跟前,娇声说道:“王爷,多谢您赏赐的这碗美味佳肴,尽欢如今感觉腹中暖洋洋的,好生惬意呢!”说完,还调皮地冲他眨了眨眼。
然而,面对尽欢的道谢,他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嗯。”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却让人捉摸不透其中深意。
尽欢见状,不禁心生疑惑,连忙弯下腰,将身子趴在他的书案之上,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紧紧盯着他问道:“嗯?王爷,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和不解。
只见他依旧神色自若,缓缓开口道:“就是嗯。”简短的三个字,犹如一道谜题,让尽欢愈发摸不着头脑。
这时,尽欢突然想起之前遭遇刺杀之事,心头一紧,赶忙追问道:“王爷,你刚刚尽欢被人追杀,究竟是何方神圣欲取我性命啊?”说话间,她的眼神充满期待,似乎急于知晓答案。
“若想知道是何人要追杀你,那便要问问你自己,是否尚有言语未曾向本王吐露?”本王昔日便已言明,倘若你不肯与本王坦诚相待,最终受苦受累者唯有你自身罢了,他稍作停顿之后,他再度开口说道:“你不妨仔细想想看,是不是还有什么细节被你遗忘?”萧逸尘一脸沉静地凝视着她,缓声发问。
尽欢闻得萧逸尘所言,不禁呆立当场,须臾之间,思绪如潮水般翻涌不息。然,那些人究竟因何缘由要对她痛下杀手呢?“王爷,尽欢不过是与数位公子一同把酒言欢罢了,众人所谈皆为风花雪月之事,其余种种,尽欢实在想不到。”
萧逸尘听闻此言之后,缓缓地垂下了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所笼罩。他紧紧闭起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然而,那股疑惑和不安却如影随形,始终萦绕心头。
他无法相信这些人会无缘无故地对她痛下杀手。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里,每一个行为背后都必定隐藏着某种动机或缘由。
萧逸尘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无数个念头在他脑海里飞速闪现,仿佛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一般令人眼花缭乱。他深知此刻绝不能慌乱,必须保持镇定自若,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那样,耐心地搜寻每一丝蛛丝马迹。
他开始回忆起曾经经历过的种种细节,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片段如今却显得格外重要。每一个场景、每一句对话都如同拼图中的碎片,等待着他去拼凑出完整的真相画卷。然而,要找到那个被忽视的关键环节并非易事,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或许……”萧逸尘喃喃自语道,但随即又摇了摇头,似乎对自己刚刚冒出的想法并不满意。他明白,任何猜测都有可能误导调查方向,只有确凿的证据才能揭开谜底。于是,他决定重新审视所有已知信息,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
就在这时,一个名字突然跳入他的脑海——尽欢!没错,就是这个人成为了整个案件的核心焦点。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极有可能不仅是这起案件的关键人物,甚至还可能是唯一的目击证人。若非如此,那些凶手为何会冒险前来刺杀她呢?想到这里,萧逸尘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
看来,接下来的突破口就在于尽欢身上了。他必须想尽办法接近她,获取更多有价值的线索。当然,这其中必然充满了重重困难与挑战,但萧逸尘坚信只要坚持不懈,终究能够拨云见日,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晌午时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窗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尽欢终于从沉睡中缓缓醒来,她伸了个懒腰,感觉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和舒适感。这一觉睡得真是太香甜了,不知有多久她不曾那么安心的睡过,仿佛所有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别的味道。这种味道让她的心不禁为之一动,她猛地睁开眼睛,目光急切地投向床边。只见灰色的纱帘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床铺,给人一种神秘而温暖的感觉。暗红色的锦被柔软光滑,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尽欢情不自禁地握住被子,轻轻地放在鼻翼间轻轻嗅闻。没错,就是这个味道!那是属于他的独特气息,让她感到无比安心和亲切。难道说……他竟然允许自己睡在他的床上?这个发现让尽欢心中涌起一阵甜蜜的喜悦,她忍不住抱紧了被子,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笑容。
可是,等等!如果这里是王爷的床,那么王爷昨晚在哪里睡觉呢?会不会是与她同床共枕了呢?想到这里,尽欢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她紧张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一些蛛丝马迹,但房间里除了自己并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尽欢陷入了沉思之中,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情景。或许王爷只是出于关心和照顾,才把自己安排在这里休息;也许他另有住处,根本没有与自己共处一室。然而,无论如何,这个意外的待遇都让尽欢对王爷的感情产生了更多的期待和幻想。
就在此时,一阵轻微却清晰可闻的脚步声从门外缓缓传来。
“王爷,属下已经将那两名男子调查清楚了,据查,他们不过是李聊在赌坊之中偶然结识之人罢了。”王怒江恭敬地禀报着。
“哼!这李聊倒也活得逍遥自在,整日流连于烟花之地与赌场之间,如今竟落得个惨遭毒手的下场?此等行径恶劣之人,实在死不足惜!”萧逸尘那双深邃如潭水般的黑眸遥望着远方,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当中。
“会不会情人杀,尽欢曾经见过,一方霸主见到美貌的姑娘强要了人家,姑娘的心上人便将那个霸主毒死了,之后两人一起逃了?”忽然间,一道清脆悦耳、妩媚动人的女子嗓音自屋内悠悠传出。
两个男人听闻了声响后,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声源处。他们的视线聚焦之处,正是那扇精致的屏风。只见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缓缓从屏风后面移步而出,宛如仙子下凡一般轻盈飘逸。
王怒江在听到这悦耳动听的声音时,身躯并未挪动分毫,但那双锐利的眼眸却如同闪电般迅速转动起来,紧紧盯着自家主子的脸,试图捕捉到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他暗自思忖着:这位主子向来独来独往、孑然一身,他的房间连丫鬟们都只能进去打扫完后迅速离开,如今竟有一名女子从他的房间里款款走出,想必一定会引起某种不同寻常的反应吧?哪怕仅仅是一个不易察觉的眼神也好啊!然而,事实却让他大失所望——他那位高高在上的主子依旧面沉似水、波澜不惊,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似的。唉,看来自己还是太高估了主子的情感波动能力!
与此同时,萧逸尘也清晰地听到了那阵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从自己的房内传来。当他看到那个美丽动人的女子正一步一步面带微笑地朝着自己走来时,心中不禁微微一动。但这种异样的感觉转瞬即逝,很快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如水。
“尽欢姑娘!”王怒江站定身形,朝着尽欢所在之处拱手施礼,高声呼喊着她的名字。
尽欢闻声望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赶忙迎上前去问道:“王爷、怒江,你们这是去查案了么?可有什么进展?”
萧逸尘微微颔首,轻声应道:“嗯。”随即便迈步走进屋内,径直走向那摆放着文房四宝的书案,缓缓落座。
尽欢见状,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他一同进入房间,并来到了萧逸尘身旁。
“王爷,不知是否已经查出凶手是谁了呢?”尽欢满心期待地凝视着萧逸尘,急切地追问道。
听到这话,原本正在奋笔疾书的萧逸尘动作忽地一滞,但仅仅只是一瞬间,他便又恢复如初,继续埋头书写起来。
没过多久,萧逸尘完成了手上的文字,轻轻吹干墨迹之后,将那张纸条递到了王怒江面前,沉声道:“速速将此信送出。”
王怒江恭敬地接过纸条,再次向萧逸尘行了个礼,随后转身离去,口中回应道:“遵命,王爷。”
待王怒江离开之后,房间内只剩下了萧逸尘和尽欢二人。此时,萧逸尘稍稍后仰身子,倚靠在身后的圈椅之上,同时将双臂弯曲,以双肘支撑于扶手两侧,然后双手十指相互交叉紧扣在一起,呈现出一种无比闲适而又略带几分慵懒的姿态。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尽欢,开口问道:“怎么?莫非是害怕了不成?”
“怕呀!若是没有王爷您的庇护,尽欢恐怕难以见到今日这灿烂的阳光啊!”保护?这个词用得真是巧妙至极。没错,如果没有他的守护,她或许早已命丧黄泉。
他愉悦地嘴角轻轻上扬,随后又冷冰冰地问道:“那么,尽欢可有想到些什么呢?”萧逸尘甚至没等她回应,便紧接着说道:“与你一同饮酒作乐之人,我们皆已调查清楚。他们的确是在赌场之中相识,但却并无任何杀人的动机。”
“他们虽说是在赌场相识的,并不能就此断言那几人皆是嗜赌之徒。在吃酒之时,尽欢曾留意观察过他们的双手,纤细且修长,丝毫不像赌徒之手,更不像有持刀行凶的能力。还有,他们在吃酒时的举止仪态极为优雅得体全然不见赌徒应有的蛮横无赖之气。故而,尽欢认为他们极有可能说了谎。”她停了一会儿又说道:“会不会是他们在赌场说人事
萧逸尘那双狭长而深邃的眼眸微微转动,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般明亮璀璨。他的目光落在了尽欢身上,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只见他嘴角轻扬,用一种极其轻柔的语调说道:“尽欢啊,本王今日恰好有些闲暇时光,要不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带你出去逛逛如何?”
尽欢听到这话时,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如梦初醒似地回过神来,慢慢地把目光投向了萧逸尘那张堪称完美无瑕、英气逼人的轮廓。
她就那样静静地凝视着他,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那双原本就妩媚动人的眼眸里,此刻更是闪烁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喜光芒。随后,这丝惊喜如同星星之火迅速蔓延开来,化作了一抹宛如春日盛开的花朵般绚烂夺目的笑容。
尽欢微微启唇,用轻柔得仿佛能融化人心的声音说道:“能够得到王爷您的陪伴,实在是我莫大的荣幸啊!”她的话语犹如一阵春风拂过湖面,激起层层涟漪。而就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受到了感染,渐渐地弥漫起一种温馨而又甜蜜的氛围。
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此时的萧逸尘心中却是掀起了不小的波澜。这个女子当真是胆大包天至极!自从与她相识以来,她总是这样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看,毫不畏惧地直视自己的双眼。要知道,自他呱呱坠地直至今日,还从未有人胆敢如此放肆无礼!但不知为何,面对眼前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子,他竟生不出半分恼怒之意……
站在一旁的随影,一脸茫然地望着眼前的两人,对于他们之间的对话似乎有些摸不着头脑。尽管他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但身为萧逸尘的贴身侍卫,他敏锐地察觉到主人的心意。于是乎,没有丝毫犹豫,随影迅速迈开步伐,紧紧跟随着萧逸尘和尽欢的身影,时刻保持警惕,以确保他们的安全无虞。
当他们二人肩并着肩一同踏出县令署的时候,周围那些忙碌的丫鬟和小厮们纷纷停下手中正在进行的工作,恭恭敬敬地向他们行起礼来。然而,就在行礼之后,这些人的目光却不约而同地投向了这两个人身上,眼中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惊讶之情。
尤其是他们望向那位名叫尽欢的人时,眼神之中更是充满了钦佩之意。仿佛在这一刻,尽欢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她那独特的气质和不凡的风采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倾倒。而除了钦佩之外,人们的眼中还闪烁着丝丝羡慕之光。毕竟,能够与摄政王这样位高权重、威震天下之人并肩同行,实在是一件无比幸运且令人艳羡的事情啊!这种待遇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享有的呢!
有些丫鬟瞧着摄政王身边的女子时,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将他身边的女子撕碎后丢出去,然,她们只是这县令署一个身份低微的粗使丫鬟,根本没那么能力,只能咬牙目送他们的出门。
尽欢目光锐利如鹰,瞬间便捕捉到了他们眼中流露出的艳羡与不满。然而,她只是微微挑眉,迅速收敛自己美丽动人的眼眸,优雅地转过身去,面向身旁的那位男子。
这些年来,尽欢闯荡江湖、游历天下,所遇之俊美男子多如繁星。那些男子固然容貌出众,堪称美男子中的佼佼者,可大多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肩难挑重担的柔弱之人,其中更不乏众多只知吃喝玩乐、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但眼前的这个男人却与众不同……尽管他时常言辞冷峻,仿佛不通人情世故一般,对女子也毫无怜惜之意,但恰恰正是这份冷酷无情,让他显得愈发英姿飒爽、风度翩翩!
两人出门没有坐马车而步行,随影如名字那般隐身在暗处。
“王爷,您快看呐!这大街之上好生热闹啊!”尽欢满心欢喜地望着熙熙攘攘的街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被当作嫌犯关押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之中,心情可谓糟糕透顶。然而,幸好有这位英俊潇洒的郎君陪伴左右,多少让她感到些许慰藉和温暖。此刻重获自由,她宛如一只欢快的小鸟般尽情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喜悦与轻松。
当目光触及到街头巷尾琳琅满目的商品以及来来往往的人群时,尽欢的心情愈发舒畅起来。忽然间,一支精美的白玉红梅簪映入了她的眼帘。只见她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将其捧在手心里仔细端详着:“哇哦!这支簪子真是太特别啦!”
一旁的萧逸尘原本正专注于观察周围过往的行人,冷不丁瞧见尽欢如一阵风似的飞奔而去,并拿起一支簪子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于是,他也赶忙迈步跟了上去。待到近前,他留意到尽欢的眼眸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欣喜之情。正当他暗自思忖是否要替她买下这支簪子时,店铺老板竟抢先一步开口说道:“公子,不妨给您家娘子买一支簪子吧!您瞧瞧,您家娘子对这支可是喜爱得紧呢!”
尽欢:“娘子?”
萧逸尘:“娘子?”
“老板,您看错了,我不是他的娘子,这支簪子我很喜欢,我自己买。”尽欢含笑着跟老板解释,并拿出银子要自己买。
但,萧逸尘比她的手速更快的拿出银子递给了老板,然后看着尽欢说:“走吧。”
“哟,给这么多呀,谢谢姑娘。”身后的老板看到萧逸尘给了那么多钱,他惊讶的喊,而他身边的人奇怪的问给钱的人又不是那位姑娘,“你为何谢那位姑娘而不是谢那位公子呢?”
“你傻呀,如果不是那位姑娘看中这支簪子,那位公子能买吗?老板紧握着手中的银子开心的解释。
尽欢看着他眼里没有半分的惊讶,相是知道他会为自己买下那枚簪子,见他走了,她也快步跟上他的脚步然后道谢:“谢谢逸尘买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