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关山旧别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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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关山旧别情》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林桑宁的悲惨遭遇。

    林桑宁怀孕摔倒大出血时,给陪青梅周薇薇过生日的司泊言打电话,却遭到训斥。孩子没保住,司泊言也对她不闻不问。林桑宁出院回家后,司泊言仍只顾着周薇薇,还因周薇薇对林桑宁诸多指责。周薇薇不断挑衅林桑宁,司泊言却一味偏袒。林桑宁决定离开,在收拾行李时发现琵琶和翡翠葫芦不见了,找到司泊言公司,发现周薇薇正拿着琵琶和葫芦挑衅,最终葫芦被摔碎,琵琶琴弦崩断。

    主角林桑宁经历了失去孩子的痛苦,司泊言的冷漠和背叛,以及周薇薇的挑衅和破坏,身心都遭受了巨大的伤害。

    

《总是关山旧别情》小说

总是关山旧别情正文阅读

    

    司泊言陪青梅过生日时,我摔倒大出血。

    十几通电话后终于接通。

    我还未开口,青梅抢过手机委屈地求我不要讨厌她,请我一定去参加她的生日宴。

    司泊言贴心安慰青梅后,训斥我。

    “发现怀孕摔倒大出血,你争宠的谎言太拙劣了。”

    “没人求你参加薇薇的生日宴,她没你这么善妒的嫂子,爱来不来。”

    救护车赶到时,我几近休克。

    孩子没保住。

    这时,青梅在朋友圈晒出照片。

    司泊言手上的婚戒没了,纹上了青梅的名字。

    我平静地退出界面,打开邮箱,接受了顶级乐团的of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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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惋惜的话语还在我耳边回响。

    “如果提前十分钟送到,孩子是能保住的。”

    我摸着空荡荡的小腹,心如刀绞。

    司泊言为周薇薇庆生的酒店,就在小区后门对面。

    他如果回来送我去医院,一切就会不同。

    可没有如果。

    我住了一周院,司泊言没打来一通电话。

    回到家时,他正和周薇薇煲着电话粥,勾起嘴角语气中满是温柔。

    以前我在外演出时,总会忍不住思念和他打视频。

    可不超半分钟,他就会不耐烦挂断。

    “又不是见不到,你太黏人了。”

    我自嘲轻笑,没有打扰他,转身将装着孩子骨灰的翡翠葫芦绑在我的琵琶上。

    刚发现怀孕时,我本想当做惊喜告诉司泊言。

    如今,不需要了。

    一小时后,两人意犹未尽地互道晚安。

    司泊言拿起东西去洗澡,这才注意到我。

    他冷冷道:“回来了?”

    我不想吵架,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司泊言皱眉,似乎不满于我的态度,语气微怒:“薇薇刚失去父母,我只是想给她足够的安慰,你非要跟我搞事?”

    我疑惑地看他。

    这一次我没有和他再因为周薇薇争吵,也没有歇斯底里地哭喊。

    他怎么还认为我在闹。

    司泊言走近,浓烈的不属于我的女士香水味扑鼻而来。

    我下意识向后退。

    司泊言捏住我的下巴,警告道:“收起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机,不要再拿怀孕和孩子争宠。”

    “否则,我不会和你结婚,也不会生孩子。”

    我刚想用力反抗,一用力,小腹痛得像被凌迟,眼眶被泪水填满。

    司泊言冷哼一声。

    “装柔弱?省省吧,你的眼泪已经对我没用了。”

    “听明白了吗?”

    我脸色煞白,笑着点头。

    他这才放开我,哼着歌走进浴室。

    我脱力地躺进沙发里,身上刺骨地冷。

    没一会儿,司泊言出来了。

    浴巾大敞。

    心尖搏动处的殷红纹身刺入我的双眼。

    和他婚戒处的纹身是同一个。

    ZWW,周薇薇。

    他真的做到把人放在心尖上。

    察觉到我的目光,司泊言有些不悦,凝眉迅速拢起浴袍,系上衣带。

    “你别多想,薇薇还小,突然失去双亲对她太残忍,我只是想给薇薇安全感,让她知道有人在乎她。”

    周薇薇是司泊言的青梅,小他五岁。

    成年后跟着父母移居国外。

    半年前,周薇薇父母乘坐的飞机失事。

    司家和周家一直交好,直接将周薇薇周薇薇从国外接回。

    认了干女儿,重新给了她一个家。

    我挤出笑,“挺好。”

    司泊言嘴角微扬,心情转好。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刺破我的耳膜,震得心惊。

    他几乎秒接。

    周薇薇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哥哥,家里突然停电,薇薇的脚腕扭了,我怕。”

    司泊言神色冷峻,语气焦急。

    “薇薇别怕,我马上到。”

    他不顾尚在滴水的发丝和身上的睡袍,披上大衣就冲出门。

    跑车轰鸣声远去。

    无尽的寒冷将我团团包裹。

    第二天清晨,司泊言带着周薇薇回来了。

    智能锁没电关了机。

    司泊言走得急,没带备用钥匙,正大力敲门。

    周薇薇泛着甜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嫂嫂不来参加我的生日宴,她好像不喜欢薇薇,我不请自来,嫂嫂会生气觉得冒犯吧。”

    司泊言低笑反驳。

    “你是我妹妹,我家当然就是你家,更何况,我和她只是订婚,还没领证,她没资格赶走你。”

    周薇薇一阵娇羞。

    我心底泛起恶心,神色麻木地打开门。

    周薇薇眼角弯起,抓着司泊言的胳膊,怯弱道:“嫂嫂,我可以进门吗?”

    说完,拍拍嘴巴,懊恼道:“抱歉叫错啦,姐姐,你还不是我嫂嫂。”

    她眼中的挑衅快要溢出来。

    我无意理会,没有反驳,淡淡让出路。

    司泊言很满意我的反应,将手中透明的包装袋递给我。

    “薇薇想着你肯定没吃早饭,特地绕路专门为你买的,你不要不知好歹。”

    我看了一眼。

    各种海鲜刺身将袋子塞得满满当当。

    我将袋子放到餐桌上,没有打开。

    周薇薇眼中含泪,“姐姐果然不欢迎我,是因为小时候大人总爱拿我和哥哥的娃娃亲开玩笑吗。”

    司泊言面色微怒,将人护在怀里。

    看向我的眼神阴冷,“别不知好歹,薇薇的好心都要被你糟蹋了。”

    我静静地在窗边坐下,迎上第一缕阳光,汲取着暖意。

    语气毫无波澜,像在说着最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海鲜过敏。”

    司泊言一瞬间愣神,愧疚一闪而过。

    刚恋爱时,我不小心吃了司泊言买的章鱼馅包子,直接进了医院。

    他在病床边哭红了眼,发誓再也不让任何海鲜出现在我面前。

    才七年,爱情变了质,誓言作了废。

    司泊言跑去客厅拿文件。

    刚消失,周薇薇的局促一扫而光,抱着双臂环视。

    眼神像一头有了目标即将抢夺的鬣狗。

    她拿起木架上的情侣玩偶水杯。

    “这个玩偶小时候哥哥也送过我,爸妈总说是我俩的定情信物。”

    我对她的话无动于衷,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

    她反而冷哼,“神气什么,仗着订婚,就把自己当成女主人。”

    周薇薇不断在客厅打转,盯上了我的琵琶。

    她笑着走近,手就要碰上。

    我快速上前,一巴掌把她的手打开。

    “别碰我的东西。”

    楼梯传来脚步声,周薇薇又换上面具,双目含泪。

    “我只是想看看琵琶,没有别的意思,姐姐如果嫌我脏,我不碰就是了。”

    司泊言心疼坏了,将啜泣的人护在怀中,厌恶地盯着我。

    周薇薇不情愿地将人推开。

    “哥哥别碰我,你是姐姐的未婚夫,碰我她会介意的。”

    听到这话,司泊言对我的愧疚一扫而光,语气讥讽。

    “她算什么东西,未婚妻而已,司太太不一定是她呢。”

    “想要琵琶,哥哥给你买新的。”

    说完,将人公主抱起,摔门出去。

    手机铃声猝然响起。

    乐团打来电话,“桑宁老师,再跟您确认一下来京市的时间,三天后对吗。”

    我应声。

    “好,您将购票信息发来,我会安排专人去接您。”

    刚挂断电话,身后传来脚步声。

    司泊言带着怒气道:“什么票,你又要出去表演?”

    如果被他知道我要走,肯定会生出更多事端。

    “以前教的学生请我过去指导。”

    司泊言一家思想腐旧,总认为在外演出是戏子行径,影响他们家的身份。

    可当初,司泊言就是在舞台下对我一见钟情。

    订婚后,我被司泊言一家逼着从乐团辞职,只是偶尔带带学生。

    怒气消散,他点点头,去了厨房。

    “红糖呢?”

    他不知道在哪,因为上次他这么照顾我,已经是两年前了。

    他到处翻箱倒柜,终于找到。

    拿着木架上的玩偶杯冲了一杯红糖水再次出门。

    透过窗户。

    司泊言将玩偶水杯递到周薇薇手中,替她整理好被风吹乱的发丝。

    周薇薇发现了我的目光,红着脸缩进司泊言怀中,升起车窗。

    我将琵琶收进柜子。

    下午,去给正在带的学生上了最后一堂课。

    回家路上,拐去了婚纱店。

    两年前订婚时,我就预约了婚纱照的拍摄。

    可司泊言一直以工作忙为由,不断推迟。

    以后也没有再拍摄的必要,直接取消吧。

    我正准备走进店门时,脚步一顿。

    玻璃墙后。

    司泊言一袭黑金西装,眉眼含笑。

    周薇薇正缓缓走出,穿着我定制的婚纱。

    心脏猝不及防抽疼。

    周薇薇发现我,抱着纱裙跑到店门前。

    “姐姐,你别介意,我只是想看到我最美的样子,但我一个人试婚纱太奇怪了,才求哥哥陪我一起。”

    我不想和她纠缠,敷衍道:“挺好看。”

    转身要走。

    身子突然一晃,手臂被抓住,又重重甩出。

    我费劲稳住身形。

    周薇薇尖叫着向后倒去,肘尖擦过地面。

    司泊言冲出来,猛地将我一推。

    我的额头撞在消防栓上,发出一声闷哼。

    司泊言将吓傻的周薇薇搂在怀里,怒目圆睁。

    “林桑宁,你太得寸进尺了。”

    “我对你一再忍让,你为什么总要针对薇薇。”

    “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得太久,忘了身为孤女的滋味。”

    “我们的婚约暂时搁置,没认错前,你休想成为司太太。”

    他的话化作利剑,朝我的心窝戳去。

    我望着他的脸,再也看不到那个因为心疼我孤身一人闯荡而红了眼的人了。

    周薇薇哭得梨花带雨,脚腕红肿。

    司泊言抱起人,带着人赶去医院。

    一滴血从额角留下,与眼泪汇合。

    店员倒吸一口气,慌张地提着药箱蹲在我面前。

    爱了七年的枕边人,竟不如陌生人。

    心渐渐麻木。

    夜色爬上天边,我满身疲惫回到了家。

    司泊言阴沉着脸坐着客厅。

    见到我,眸光狠厉射来。

    “薇薇脚腕软组织挫伤,要修养。”

    “她脚腕本就有伤,你为什么还要推她。”

    “她是那么善良,怕我错怪你,甚至将错都拦在自己身上,你良心不痛吗?”

    我神色平静地望着他,一言不发。

    司泊言眉头拧成川。

    “周薇薇是我的妹妹,你连我的妹妹都容不下,我不可能同意和你结婚。”

    “你就在家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向薇薇道歉,我再重新考虑和你结婚的可能。”

    我直接答应,“好,都依你。”

    司泊言突然一怔,脸色铁青。

    “林桑宁,我把你宠坏了是吧。”

    我敷衍点头。

    他的脸色更难看了,扬手要打我。

    却在注意到我额头的纱布时停住。

    而我,也在这时看到了他锁骨下的暧昧痕迹。

    司泊言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色紧绷着拢起衣领。

    “你别多想,我和薇薇之间什么也没有。”

    我看着他有些发肿的薄唇,发出一声嗤笑。

    他气急败坏。

    “你思想太龌龊,我和薇薇清清白白容不得你抹黑。”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响起。

    周薇薇声音娇软道:“泊言哥哥,薇薇行动不便,能让姐姐来帮我洗澡吗,如果姐姐不愿意,哥哥能来吗?”

    司泊言没有问我的意见,独自应下。

    看向我,“薇薇是因为你受伤,这是你的义务。”

    我翻了个白眼。

    “你是她哥哥,你去吧。”

    司泊言捏住我的下巴,“你没完了是吧。”

    我装出无辜,“你们之间不是纯洁的吗,帮她洗澡很难吗?”

    “还是说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连自己的心也不敢面对。”

    司泊言喉结滚动,眸光晦暗不明。

    “林桑宁,你别后悔。”

    我对上他的目光,毫不退让。

    他指尖收紧,又卸了力。

    片刻后哑着嗓子道:“这段时间我会去照顾薇薇,你好自为之。”

    说完,拿上外套摔门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我默默开口,“再也不见。”

    我睡得并不安稳。

    深夜,电话铃声将我惊醒。

    我迷糊中接听。

    司泊言声音低沉沙哑,“就算薇薇想要天上的月亮,哥哥也会拿给你。”

    周薇薇回答地断断续续,“可薇薇什么也不想要,薇薇只想和哥哥白头到老。”

    对面传来闷笑,“好,都依你。”

    天光尚未大亮,我却再也无法入眠。

    微风裹挟着湿意。

    我去了趟墓地。

    即将离开江市,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

    我跪在爸妈墓前,跟他们絮絮叨叨最近发生的事。

    不知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

    心中万分不舍,可我终将独自踏上未来的路。

    回到车里时,巨大的疲倦袭来。

    我沉沉睡去,无梦无惊。

    再醒来,已是中午。

    我驱车回去收拾行李。

    七年下来,两人的生活痕迹早已紧密交叉相融。

    我将必要的行李收拾出来,至于承载回忆的物件,统统舍弃。

    人都不要了,还要物件做什么。

    快递发出,我将再也不会回头。

    我从柜子里拿出琵琶包,准备出发。

    可包里轻飘飘,我心猛地一紧。

    琵琶连带着翡翠葫芦都不见了。

    身体僵住,我一时不知所措。

    下一秒,我拿上行李,开车去了司泊言公司。

    秘书不认识我,拦着不让进。

    总监见到我,脸色一变,面色为难道:“司总现在不方便。”

    “周薇薇崴了脚,司总将她带到公司了。”

    这时,总裁办公室传来阵阵琵琶声。

    一曲琵琶语,弹得破碎杂乱,宛若恶鬼呜咽。

    我心中一咯噔,推开秘书,踹开了门。

    周薇薇正坐在司泊言怀中,见到门开,脸色一惊,挣扎着要起身。

    但眼神中却被得意充斥。

    司泊言将她按在怀中,轻声道:“别怕,你是我妹妹,没人能伤到你,她也不行。”

    又用余光瞥向我,戏谑道:“只是个琵琶,我司泊言的妹妹还要不得?”

    周薇薇当即笑出声,手上勾着一个翡翠葫芦,不断把玩。

    一瞬间,我的心像被麻绳拧住,喘不过气,痛得我无法呼吸。

    我双目猩红,颤抖着身子,强撑着走到周薇薇面前。

    “还给我。”

    周薇薇刻意显摆身上留下的红痕,冷哼道:“一个不值钱的葫芦,谁稀罕。”

    司泊言将周薇薇护在身后。

    “上班时间,你来闹什么,不是让你在家反省。”

    我没有理他,直勾勾盯着周薇薇。

    “还给我。”

    周薇被我的样子吓到,撇撇嘴。

    她将葫芦从脖子上摘下,向我递来。

    我赶忙伸手接住。

    可她突然向后一缩,指尖一松。

    翡翠葫芦坠地。

    “叮当”一声,四分五裂。

    周薇薇大叫着躲开,衣服勾住琴弦。

    琴弦同时崩断。

    世界一阵嗡鸣,我张着嘴,心脏仿佛炸开,巨大的痛苦将我笼罩。

    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

    一阵风吹来,本就稀少的粉末飞扬,再也无法找寻踪迹。

    泪水颗颗滚落,砸在翡翠碎片上。

    司泊言愣住,想上前扶我,被周薇薇抓住。

    周薇薇狐疑道,“刚刚飘起的粉末,不会是什么邪恶术法吧,我听说有人会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塞在葫芦里,只为生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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