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燃烬情已负》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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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燃烬情已负》简介

    小说讲述了花界少君净初的悲惨经历。

    净初在豆蔻之年爱上了抚养她的上清境帝君临渊,但此事被人利用捅到临渊那里,临渊指责她不知羞耻,将她送到锁妖塔中修磨身心。在锁妖塔的五百年里,她受尽影妖和众妖的欺凌,被日日吸食精血,灵力、修为、元神尽毁。

    五百年后,临渊因与魔族联姻想起了她,将她召回。净初再见临渊时充满恐惧和卑微。临渊对她的态度复杂,既有指责也有关心。在花界祭祀大典上,净初遭遇胥霜的故意刁难,最终急火攻心昏迷,被诊断为时日不多。

    

《相思燃烬情已负》小说

相思燃烬情已负正文阅读

    

    父王临终把我交给上清境帝君抚养,我与他朝夕相处,豆蔻之年,我爱上了他。

    我性格直爽,却一直将此事心中藏。

    不料,这事却被有心人利用,捅到帝君那边。

    他指责我贪慕自己的师父,不知羞耻。愧对为大义牺牲的族人,更不配为花界的少君。

    还下令送我到锁妖塔中修磨身心。

    五百年后,他与魔族联姻终想起我。

    他说:“净初,当初那样的心思,现在还生否?”

    我跪地惶恐摇头。

    后来,他察我灵力全无,修为尽散,元神尽毁,终是慌了神,悔已晚。

    ……

    锁妖塔

    “五百年了,不知净初可否磨好了心性。本君大婚将至,感念过往。你收拾一番,回上清境吧。”

    仙使带着临渊法令来时,我正被一只低阶影妖撕咬。

    影妖无形,它那虚无缥缈的长臂掐住我的细脖,尖而长的牙齿狠狠咬下来。

    血珠渗透出来,空气中充满了血香。

    一瞬间,引来群妖,它们纷纷争夺血珠。

    我不声不响,像个破布娃娃般,任它们肆意摧残。

    即便如此,还是引发了影妖不满。

    “装什么可怜,你若不是犯了大错才被临渊关到这儿。能供我们吸取精血,还算你有点用处。”

    自我入了锁妖塔,五百年来,影妖无时无刻不在找我麻烦。

    说是上面交代了,不必对我太客气。

    影妖每天来吸食我的精血,心情好时,还把我的血分给别的妖怪。他最喜欢看我被群妖争夺,撕咬的满身是血。每当这时,他会开心的大笑。

    “这净世琉璃花的血果然与众不同,本王喝了神清气爽。”

    起初,我以为临渊只是吓唬我,过几日便会接我回去。对影妖根本不放眼里,他让我主动献出精血时,我坚决反抗过。

    影妖梵仙吟念得我头疼欲裂,满地打滚。

    众妖觉得影妖此法太狠,忌惮帝君真来找他们麻烦。

    影妖轻蔑一笑,用周身妖力将我束缚,收紧,再收紧。

    前所未有的窒息感朝我袭来。

    “帝君说了,若她死了,也只能怪她平时修炼不勤,法力不精。”

    日复一日,我每日被众妖吸精血,只为能少受欺凌。

    是以,我看到仙使,只觉得不真实。

    往日,他们也常常这样。

    他们疯狂吸纳我的精血,吞并我的灵力,用尖锐的妖爪穿破我的身体。

    我疼的厉害,朝他们叫嚣:

    “等我师父来了,他不会放过你们。”

    众妖一哄而笑。

    “你以为你还是花界的少君,临渊的关门弟子吗?你大逆不道,爱慕自己师父,犯了天条,进了锁妖塔,哪还有回旋的余地。”

    他们一边笑话我,一边纷纷吸纳我的精血。

    “瞧瞧,你都被我们这样欺负了,你师父也没来救你不是?”

    我没了声音。

    泪水从脸颊滑下。

    群妖散了。

    我蹲在角落里,往日绚丽的流光裙被血染的通红。

    我低头紧紧抱住自己,无数次想一死了之。

    从那次以后,我再也没喊过师父,也没提起过临渊。

    如今又听到这个名字,我只觉得陌生。

    影妖朝我走来,嘴角噙着嗜血的笑。

    他抬手,一道无形的光又要掐住我脖子时,余光瞥到仙使。

    顿时,我周身的妖力散了,影妖面露忌惮。

    得知来意后,影妖狗腿上前。

    “仙使大人,净初被关在锁妖塔许久,身上全是妖味,不如我先带她洗漱一番,稍后您再带她回去。”

    影妖带我来到他的住处,命小妖给我打水,拿换洗衣服。

    他的目光将我打量一番,伸手掐住我的下巴。

    我下意识躲闪,却对上他黑漆漆的眼洞,瞬间头皮发麻。

    随他用尖牙刺破我的脖子。

    “既然你要回去了,精血就给本王通通留下吧。”

    我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布。

    仙使见到我时,我已梳妆打扮一番,身上穿的是影妖给我的裙子。

    不大不小,正好遮住我身上的伤痕。

    影妖飘过来,恶狠狠按着我脖子上的伤口警告我:“回去后,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可明白?若是让帝君知道,我要你好看。”

    我畏缩地点头。

    仙界,上清境。

    灵宠雪儿奔出来迎接我时,我正躲在仙使身后,低着头不敢张望。

    它一跃到我面前,晶莹泪水从通红的兽目中流下。

    “主人,这五百年来,你究竟受了多大的苦啊!为何神体变得如此薄弱。”

    我迟钝的望向幻镜。

    一株纯白透亮的花身满是伤痕,五片花瓣耸拉着,周身散发着死气。

    我扯动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帝君驾到!”

    彩云散去,临渊牵着胥霜缓缓走来。

    我内心止不住紧张起来。

    五百年来,午夜梦回,我都被噩梦中的临渊吓到。

    那时,刻着临渊仙讳的桃木簪从我寝宫里翻出来,有人拿着那簪子大做文章。

    将我爱慕师父的面纱彻底撕破。

    临渊顿时沉下脸,蹙眉,看着我的目光满是厌弃。

    仿佛,我喜欢他是件很肮脏的事。

    就连看我一眼,他都觉得晦气。

    后来,他说:“净初,你身为花界少君,这样不知羞耻,罔顾人伦,真让人……恶心。”

    这些话像是定罪的证据一样,哪怕过去五百年,一旦想起,都让我无地自容。

    这时。

    临渊走的更近了。

    一瞬间,我脸色变得煞白,冷汗从额角不断渗出。

    从前我那样干净圣洁,他都嫌弃我。

    如今的我身心脏的连法术都隐藏不住,满身的伤痕去不掉。

    临渊看到这样的我,会不会嫌弃的想让我去死。

    思及此,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砸地生疼。

    “帝君,罪妖知道错了。锁妖塔五百年,罪妖日日反思,保证恪守本分,不敢越过雷池半步,求临渊饶命。”

    魔族公主胥霜诧异惊道:“净初……”

    她上前一步来,伸手想要扶起我。

    “净初,你何必对帝君自称罪妖。再怎么说,你也是花界少君。”

    雪儿见状,趴在我脚边,发出呜咽声。

    我低着头不敢起身。

    临渊望着我,良久,轻声笑了出来:

    “看来影妖把你教导的挺好,如今见了我倒是比以往懂规矩了些。”

    临渊微微俯身,伸手搀起我的胳膊,灵力探及我的神体时,愕然愣住了。

    “初儿,你灵力这么低?!”

    临渊的声音,惊愕中透露着一丝心疼。

    我看着他,暗想,这又是什么新的折磨人方式。

    我任由他看着,不敢多言半句。

    果然,临渊也不是问我。

    他自顾自又道:“定是锁妖塔日子自由散漫,你上了那儿无人约束,修习法术的功课就放一边了。”

    话落,他笑了笑,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也收了回去。

    我喉咙里苦的发涩。

    胥霜亲切的将我扶起来。

    临渊这次接我回来,一是他与公主的婚事,二是明日是我花界的祭日。

    数千年前,仙魔大战,魔气侵扰人仙两界。

    我琉璃花一族,素来就有净化魔气之力。

    父王把我交给临渊抚养后,带着族人拼尽了灵力,燃尽了琉璃神体,终换来人仙两界安宁。

    讽刺的是,胥霜正是当年释放魔气魔君的女儿。

    临渊不知道的是,当年我被人设计,这背后策划的人,也是这位胥霜。

    听说,这五百年来,胥霜住进了上清境。就连昔日我的寝殿,也变成她的了。

    “净初,我与帝君婚事将近,还有许多细节需要商议,你的寝殿芳华殿离帝君书房很近……”

    公主一脸为难,仿佛此刻要夺人宫殿的是我。

    “那净初搬到落日殿。”临渊蹙着眉头。

    他留下这句话,便伸手牵着公主走了。

    独留我站在原地。

    “主人……”灵宠拿一块手帕给我,“别难过了。”

    “不管怎么说,临渊不会再送您去锁妖塔了。”

    闻言,我苦笑不已。

    临渊让我眼睁睁等着看着他成亲,不会还以为,我对他还有非分之想吧。

    这五百年来,我日日生不如死。

    哪里还敢!

    临渊送来了许多物件,另外还送了两个仙婢。

    她们要伺候我梳妆打扮时,我瑟缩一下。

    锁妖塔这五百年,影妖的梵仙吟让我头疼欲裂,他每次念咒前,会笑眯眯抚摸我的头发。

    我多么希望那段经历是一场噩梦。

    “都退下吧。”

    “我,我自己来就好。”

    雪儿也跟着离开了,怕她看到我头顶那一条条丑陋的伤痕。

    祭祀那天。

    临渊一早便在门外守着。

    我出了宫门,一看到他便面露惶恐,连忙行礼。

    “不知帝君亲自前来有何吩咐?”

    “初儿。”临渊像从前那样喊我名字。

    “今日起你恢复花界少君的身份,不必自称为罪妖。”

    我摇摇头:“罪妖不敢。”

    临渊眉心闪过一抹不快:“净初,适当的懂规矩会显得你得体。过头便有些虚伪了。”

    我愣了,他竟以为我在伪装?

    “走吧,五百多年了,想必你也想念花界了。”临渊要牵我手。

    我触到他冰凉指甲那刻,像被扎到一样,猛地躲到一边。

    临渊皱起眉头。

    我努力克制住心中的惶恐,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求帝君饶过罪妖吧!”

    我身体下意识地害怕。

    这五百年的经历,让我害怕与人触碰。

    临渊目光在我身上停留许久,没有作声,转身唤来腾云先一步上去。

    我紧跟其后。

    祭祀大典已经来了不少人。

    我一出现,四周认识的不认识的,开始议论纷纷。

    “听说花界净初少主回来了,正是眼前这位。”

    “当年净潭神君法力高强,这位少主瞧着怎如此虚弱。”

    “嗐,那是你们不知道。这位少君到了上清境,仗着帝君的宠爱,不学无术就算了,还罔顾伦理,贪慕帝君。帝君送她去锁妖塔修养身心,听说也是最近才回来。”

    “可我看那,这心思不正的人,再怎么修磨,也改不了本性。”

    就在我被这些言语埋没时,四周突然静了。

    临渊缓步走了过来,周身气息骇人无比。

    方才议论我的人,个个畏惧极了。

    我懂,临渊是怕他英明决断被人非议。

    芙蓉族长缓步上前,我连忙朝他跪下来行礼。

    芙蓉族长摸着胡子欣慰一笑:“看来修磨身心确实不错,都比从前懂规矩了。”

    我低着头站在一旁。

    牡丹族长满脸同情:“是不是学的太过了,都不像净初了。”

    牡丹族长又拉着我说了几句,便朝主祭坛走去。

    我低头跟着走。

    突然,我脚底一空,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地面倒去。

    我重重地摔在地上,骨头跟散架一般,良久,都站不起来

    胥霜居高临下看着我,笑吟吟道:

    “我与帝君只是定亲,少君见我也不必行此大礼吧。”

    “都说少君比之前懂规矩多了,我故意绊倒你看看效果。”

    胥霜是故意让我出丑,我素白衣衫沾满灰尘。

    今日是我族人的祭祀大典,花界其他人竟能同胥霜站在一起来看我的笑话。

    我袖中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掐进手心。

    骨缝里传来剧烈的痛,我身体晃了晃,竭力强打精神,还是眼前一黑。

    “主人!”

    我听到雪儿惊呼一声。

    在我身子倒下之际,落入一个急急凑过来的怀抱。

    “净初,没事的,你别怕……”

    这声音怎么听着像是临渊的???

    不对,他早就不这样温柔的对我了。

    他恨不得我死了呢。

    我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临渊和医仙对话。

    “帝君,净初少君急火攻心,加上神体坏了,灵力亏损,妖气入侵,恐怕……时日不多了。”

    “时日不多?”

    “妖气入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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