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马夫赘婿后,我嫁给镇国大将军》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江新月重生后的复仇故事。
女主上辈子怀上赘婿江俊才的孩子后染上麻风病,被江俊才锁在后院,江俊才还迎娶了新夫人苏倩语,最后女主被他们活埋。重生后回到十四岁那年的捶丸大赛。
在比赛现场,江俊才让女主把精心准备的茶点给他拿去给苏倩语,女主不再像上辈子那样顺从,自己吃光了茶点。苏倩语等人对女主百般羞辱,女主不再容忍,宣布不再为江俊才支付学堂束脩和生活开支。
之后女主抢先登上马车离开,江俊才将她推下马车。女主回家后将江俊才父子从上等厢房赶到茅房下风口的大通铺瓦房,并在饭厅看到他们坐在主位上胡吃海喝,女主让婢女撤菜,还打了江俊才,并命家丁对他用刑。
手撕马夫赘婿后,我嫁给镇国大将军正文阅读
我怀上赘婿江俊才的孩子后,染上了麻风病。
被他锁在暗无天日的后院,他却迎娶新夫人苏倩语。
后来,我浑身溃烂,苏倩语拉着江俊才欲将我活埋。
我不甘心地问江俊才为何不念昔日情分,对我如此狠毒。
苏倩语得意洋洋地抢答道:
“情分?你一个深闺大小姐莫名得了麻风不觉得蹊跷吗?”
“阿才送你的定情帕子是麻风病人留下的遗物。”
“阿才对你,没有情分,只有利用。”
在强烈的恨意下,我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意识消散间,我仿佛看见一个俊俏男子如同地狱走来的恶鬼般手持长剑在整个江府大开杀戒……
1
耳旁呼啸着排山倒海的助威声。
我茫然地睁眼环顾四周。
窒息的濒死感渐渐退散,取而代之的是新鲜空气灌入肺部的畅快。
这熟悉的感觉……我竟是回到了十四岁那年的捶丸大赛。
“哎,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
看着那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
我突然有点生理性反胃。
我吞了吞口水,用力抓紧手上的食盒。
江俊才见我一动不动,眼里的鄙夷又多了三分。
“还不快点儿,倩语的比赛马上结束了,耽误了我要你好看。”
他迫不及待地上手扒拉我的食盒盖子。
千钧一发之际,我抓起食盒里的定胜糕通通塞到嘴里。
又夺过茶盏,将里面上好的凌云白茶一饮而尽。
上辈子,我精心准备的茶点被他尽数拿走送给了竞争对手苏倩语。
等到我上场比赛的时候,又渴又饿,加之伤心导致的心态失衡。
影响了发挥,被淘汰出局。
江俊才瞪大了双眼。
“你疯了?我已经答应倩语给她送茶点的,你把这些吃的一干二净,那我的倩语吃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边嚼糕点边道:
“我吃我自己的茶点,你怎么样关我何事?。”
说完,我拉起自己的婢女梨花就要离开。
下一秒,我就被一群书生打扮的人挡住了去路。
“呦,丫鬟竟然转性了,往日对主子百依百顺,今日竟骑到主子头上了!”
梨花挺身而出挡在我的面前。
“哪儿来的孟浪小子,敢冲撞我家小姐?”
这时苏倩语款步走来,未到声先至:
“真是世风日下,丫鬟使了下作手段爬上主子的床,就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她走到我面前语气不善道:
“丫鬟只是丫鬟,休想翻身做主人。”
接着瞬间变脸,笑意盈盈地走到江俊才身边站定。
其中一个斗鸡眼的男生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倨傲道:
“我可是俊才在华庭书院关系最好的同门。你什么底细我再也清楚不过了。”
“你也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个丫鬟穿的再妖艳也是破烂货。江家大少爷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着。
我是扬州首富江涛之女江新月。
穿的可是自家绸缎庄今年新出的云锦制成的凤尾裙。
这人如此不识货,怪不得长了一双斗鸡眼。
我回头盯着江俊才逼问道:
“是你对他们说我是你的丫鬟的吗?
2
江俊才目光闪烁,语气极其不耐:
“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只会让我对你更加厌恶。”
江俊才是我江府的马夫之子。
上辈子我对他一见倾心。
念及他家奴出身无法参加科考,于是对宣称他是江家大少爷将他送去了扬州最好的学堂。
日常生活开支全部按照大少爷的排面来。
没想到却养出了个白眼狼。
不但让自己惨死,还连累了整个江府。
他谋夺了我家产后,那些为忠心于我的下人都被他灭口。
全府只留下他的亲信,在我患病后对我极尽折磨。
想到这儿我眯了眯眼。
“从今天开始,你在学堂的束脩和所有生活开支我一概不再买账,你好自为之。”
江俊才指责我道:
“你以为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伎俩就能让我的心里对你产生波澜吗?愚蠢至极!”
苏倩语拉起江俊才的衣袖撒娇道:
“阿才哥哥,别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了。人家现在渴了,你答应给人家的茶点呢?”
斗鸡眼儿抢答道:
“被这个摆不正自己为这个丫鬟吃了。”
苏倩语立刻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
“原来我在阿才哥哥的心中竟不如这个丫鬟,是我不自量力了。”
江俊才立刻解释。
“才没有,倩语妹妹是我心中最喜欢的人。”
苏倩语红着脸道:
“话自然是人人都会说的,我刚比完赛身子十分不爽利,阿才哥哥能不能用你的二驾马车送我回家?”
江俊才一脸理所应当,弯腰指路道:
“这是江某的荣幸,倩云妹妹这边走。”
真够厚颜无耻的,想用我的马车来充你的面子,做梦!
我快步离开,抢先他们登上马车。
对着车夫江荡吩咐道:
“我们走!”
3
后至的众人议论纷纷。
“原先我看这丫鬟只是心术不正,竟没想到她如此无法无天!”
“哪个富贵人家的丫鬟不是跟着马车徒步行走?她竟然敢堂而皇之的登上主人的马车。”
“江兄啊,我奉劝你一句,这个丫鬟还是尽早发卖了为好。”
江俊才脸涨得通红。
“江新月,给我滚下来!”
我白了他一眼。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说话?”
转头对着江俊才的车夫父亲吼道:
“狗奴才,耳朵聋了吗?还不快走!”
江俊才不可置信地瞪着我:
“江新月,你欺人太甚。”
“你今日的所作所为让我真的生气了。无论你以后如何求我都不会原谅你。”
江荡回过头帮腔道:
“听到了吧?玩笑应该有个度,如果闹过头了,回头俊才可真不理你了。”
此时有人大声起哄道:
“江大少爷,你堂堂一个男子汉怎么能被一个妇人欺辱到如此地步,真是有损风度啊。”
众人轰笑声一片。
江俊才脸都绿了。
他跳上马车。
不管三七二十一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推下了马车。
幸好车下的梨花眼疾手快的接住我。
否则这么高的掉下来我肯定摔的不轻。
在众人的一致叫好声下,江俊才将苏倩语扶上了马车。
马车当即离开,没有丝毫停留。
斗鸡眼挖苦道:
“这就是摆不正自己位置的下场,自作自受!”
“呸!”
我瞪了他一眼,让梨花去街口租轿子。
回到家,让侍女给我重新梳洗完毕后,就马不停蹄的跑去西院。
指挥下人将江俊才父子所住的上等厢房统统腾空。
他们的东西被扔到处在茅房下风口的大通铺瓦房里。
仆人就是仆人,就该待在该待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后,我前往前厅用饭。
正好与江俊才父子撞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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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在原本父亲应该坐的主位上。
将满满一桌二十道菜糟蹋的不成样子。
看着他们吃得满嘴流油的样子。
我狠狠攥紧了袖子。
上辈子我真是猪油蒙了心。
竟没发觉他们这样的行为有任何不妥。
以至于让他们的野心日渐膨胀,最终给我江家招致大祸。
我命令婢女春禾把菜都撤走。
春禾畏畏缩缩道:
“可是他们还没有……”
上辈子春禾在我患病期间日日在屋外对我嘲讽戏弄。
要求我学狗叫才肯丢给我一个长绿毛的馒头。
想到这儿,我加重了说话的力道:
“春禾,做狗呢,最重要的一点是要认清主人。”
“你现在还不至于眼盲心瞎至此吧。”
她仍是磨磨唧唧。
我扫了她一眼:
“如果连狗都做不好,就卖到春风楼让那里的老鸨子好好调教调教你。”
春禾被吓得浑身止不住颤抖。
立刻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撤菜。
江俊才脸色难看至极。
将筷子往地上一摔,拍案而起道:
“江新月,你吃错药了?”
我径直朝他走过去,使出吃奶的劲儿给了他一巴掌。
“区区一个奴仆,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跟主人说话?”
江俊才目眦欲裂。
“你……你竟敢打我!”
“我知道你因为我和倩语共乘马车而嫉妒。可你如此行事,我又怎会喜欢你?”
我白了他一眼。
“来人,此刁奴到处造谣毁我声誉且多次对我出言不逊。”
“给我打!”
话音刚落,一群家丁提着杀威棒开始对他用刑。
我接过梨花端来的碧螺春,慢慢品茗,不亦乐乎。
江俊才越是嚎叫,我心中越是痛快。
江俊才,这只是开始。
以后的日子,我要将我所尝的每一分痛苦。
百倍千倍地返还到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