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源何雨柱最新章节内容_杨源何雨柱小说连载中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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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源何雨柱是小说《四合院,我的技能自动升级》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细细的扑街写的一款男频衍生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四合院,我的技能自动升级》的章节内容

杨源何雨柱最新章节内容_杨源何雨柱小说连载中章节试读

“真不敢相信,我居然重生到了四合院!”

杨源原本在东海忙着送外卖,却被女司机送到了一个四合院的时空,转世成了一个落水青年的身体。

“杨源,你还好吗?”耳边传来一个明亮的声音。

“你是傻柱?”杨源一眼就认出了面前的青年。

“杨源,你是不是傻了?连我都不认识?”何雨柱轻轻拍了拍杨源的头。

尽管杨源全身湿透,他的记忆依然模糊,前身的记忆尚未完全接收,但他知道现在是1965年,四合院的故事即将展开。

“傻柱,你是不是偷了许大茂家的鸡?”杨源打趣道。

“我可是食堂的厨师,缺少食物吗?再说,许大茂对他的鸡比对他老婆还上心,谁敢偷他的鸡?”何雨柱反问,“你小子不会游泳,跳河干什么?真是不怕死!”

杨源无奈地笑了笑:“刚才风把我的帽子吹进河里,我去捡,没想到一滑就掉进水里了。”

“哈哈,你真是太傻了,为了顶个帽子差点丢了命。”何雨柱笑着说。

“傻柱,别胡说。这是军帽,不是绿帽子。”杨源纠正他。

何雨柱环顾四周,确保没人:“幸好我刚好在你身边,要不你可能现在已经没了。”

“傻柱,这次真的谢谢你。”杨源感激地说。

“谢什么?我们可是一家人,轧钢厂的革命同志。快回家,别着凉了。”何雨柱提醒。

春季的京都依旧寒冷,杨源穿着两条裤子和三件上衣,中间是一件毛衣。

“傻柱,回头请你喝酒,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杨源有些冷,特别是风一吹,浑身发凉。

凭借记忆,杨源回到四合院,和父母住在前院的东厢房,正对着阎埠贵家。

前身的家庭只有三口人,他是独子。

虽然他还有兄弟姐妹,但那个年代缺乏医疗,一个小病就可能致命,他的兄弟姐妹都在幼年时夭折。

由于这种风险,很多家庭都尽量多生孩子。

正如古话所说:多子多福。

在这个年代,子女多也是一种资本。

尽管阎埠贵的工资不高,但他能成为四合院的三大爷,除了他的小学教师身份,子女众多也是重要原因之一。

“杨源,你怎么全身湿漉漉的?”曾雯娟正在院子里做鞋底,看到湿透的儿子,立刻将手中的针线扔到一边。

没等杨源开口,何雨柱已经说:“掉河里了,幸好我刚好路过,要不然你现在可能已经没命了。”

“傻柱,谢谢你!”曾雯娟立刻向何雨柱道谢,急忙跑进屋给杨源找衣服。

“邻居之间,这没什么。”何雨柱说完,背着手走向中院。

此时的杨源已经冻得发抖,脱掉湿衣服后,擦干身体钻进被窝。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掉到河里?”曾雯娟把衣物放在杨源的床上。

杨源微微一笑:“帽子被风吹进河里,我在旁边用树枝捞,结果土太松,滑了下去。”

“真是幸好有傻柱。得好好谢谢他。”曾雯娟感慨,毕竟养活这么一个孩子不容易。

杨源的脑海中仍然混乱不堪,但身体逐渐变暖,感觉比送外卖时的状态好多了。

他现在是轧钢厂的学徒,在一车间,师傅是名叫周得名的五级钳工,虽然技术不如八级钳工易忠海,但为人厚道,教学认真。

师父周得名常说:“安全第一,安全第一。”谁能想到教导的徒弟竟差点落水。

其实,杨源已经落水了,否则也不会被二十一世纪的他占了便宜。

“妈,我有点困,想睡一会儿。”杨源其实是想消化前身的记忆,以免在亲近人面前露馅。

曾雯娟点头:“我去做晚饭,做好了叫你。”

这时,杨源的父亲杨达城也进了屋。

“当家的,今天我们家出事了!”曾雯娟把杨源落水的事情告诉杨达城。

“这孩子,怎么这么粗心!”杨达城连忙往杨源房间走,结果被曾雯娟拦住。

“孩子受了惊吓,正在睡觉。你别去打扰,让他休息一会。”曾雯娟说。

杨源的这次睡眠仿佛经历了十六年,前身的经历全部融入了他的灵魂,尤其是对父母的情感。

“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你父母的。”杨源默默下定决心。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光幕。

“请选择要自动升级的技能!”

杨源看到自己现在拥有的技能:

【钳工技能】:未入门(15.0235/1000)

【识字】:入门(245.0893/10000)

【象棋】:未入门(356.7883/1000)

【游泳】:未入门(4.0982/1000)

【厨艺】:未入门(545.1234/1000)

【扑克牌】:入门(324.3421/10000)

……

当前可用升级技能位:1

当前自动升级技能:无。

“金手指到账了?”对于熟悉小说的杨源来说,这并不陌生。

金手指是重生穿越者的标配。

现在,杨源的选择只有一个,那就是钳工技能,于是他锁定了这个技能。

选择升级技能:钳工技能。

随即,他看到技能熟练度的数字开始变化,钳工的经验缓缓涌入杨源的脑海中。

不仅仅是钳工的经验,连同肌肉记忆也在潜移默化地融入到他的身体里。

杨源脸上露出微笑,有了自动升级系统,他相信钳工技能很快就能入门。

钳工技能入门后,至少可以达到一级钳工的水平,甚至在第一年就能通过考核,顺利转正,拿到一级钳工的工资。

学徒工一个月才十几块,一级钳工一个月有三十多,几乎翻倍。

杨源的父亲杨达城是厂里的办事员,月工资四十多,足够一家三口的生活开销。

在这个年代算是比较宽裕的,住在四合院也不算差。

当然,和八级钳工易忠海比起来就差远了。

刘海中的工资很高,但他有三个儿子。

刘光齐虽然工作,却不给家里贡献,反而从家里拿钱。

现在,杨源有了工资,杨家的情况和刘家并没有差太多。

与每月只有二十几块的阎埠贵相比,杨家可算是强多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不稳重!”杨达城一进家就听说儿子落水的事,显然有些不满。

“少说几句吧。他不是故意的,帽子是被风吹走的,谁知道会掉水里?要不要请人来收个惊?”曾雯娟问。

杨达城立刻摇头:“这是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

在这个社会,大家都知道形势严峻。如果杨家请人收惊,万一被人告发,他这办事员的职位都保不住。

四合院的事态复杂,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表面上和气,背后却各有手段。

曾雯娟走进杨源的房间,叫他起床。

“你爸回来了,快起来吃点东西。”

杨源翻了个身,坐在床边,揉了揉眼睛。

“快点,愣着干嘛?不饿吗?”曾雯娟催促道。

杨源笑了笑:“喝水喝多了,反而不太饿。”

见儿子没事,曾雯娟松了口气:“今后做事得小心点,安全第一!”

杨家的餐桌是一张老榆木八仙桌,结实又耐用。

杨达城已经坐下,开始喝酒,酒香四溢。

“为了顶帽子,差点搭上性命。以后做事要稳重些。”杨达城放下酒杯,抬眼看向杨源。

杨源走过去。

“要不要喝点?”杨达城问。

杨源点了点头。

杨达城笑了:“这就对了,男子汉不喝酒算什么?”

“少喝点,暖暖身子。可别学你爸,喝成酒鬼!”曾雯娟并不反对儿子喝酒,毕竟男人总得喝点。

杨源第一口酒就被呛到了。

虽然他前世酒量不错,但这具十六岁的身体还不适应酒精。

“慢点,吃点菜压压。”曾雯娟关心地说道。

杨达城乐得很,男人成长总会有这样的过程。

“明天做几个菜,请傻柱来家里喝酒,毕竟是人家救了咱儿子一命。傻柱人虽然有点不靠谱,但人品还不错。”杨达城说道。

“可惜他快三十了还没找对象。”曾雯娟叹道。

“我原以为他和易忠海、聋老太关系那么好,应该能给他介绍个对象,没想到到现在还单着。”杨达城说道。

杨源忍不住笑了。

“别幸灾乐祸,人家可是你救命恩人。”杨达城说。

杨源回应:“傻柱和秦寡妇那么亲近,谁家女儿敢跟他谈对象?而且,易忠海和聋老太恨不得他一直单着,要是傻柱结了婚,谁给他们养老?”

曾雯娟愣了一下,随即惊呼:“原来傻柱谈对象这么困难,我说呢!”

杨达城是个明白人:“这种事可不能乱说,毕竟关系复杂。”

杨源点了点头:“我知道,只是在家里说说,不然我才懒得管这些。”

曾雯娟叹息道:“人家救了我们,按理说我们应该报答,可傻柱和易忠海、聋老太的关系,咱们外人插不上手。”

杨源不屑地说道:“什么一家人?简直是把傻柱算计得死死的。再说秦寡妇,里面也没有好人。我们这四合院,真是好人不多。不过就算我们想帮忙,傻柱也未必会领情,谁让他们老何家好寡妇这一口呢?”

曾雯娟拍了拍杨源的肩膀:“你这小子,怎么这么损?其实我觉得傻柱对秦寡妇也没什么想法,只是心地好,看人家可怜,结果没想到反被利用。”

吃完饭后,杨源起身准备出去:“爸妈,我去找傻柱,让他明晚来咱家吃饭。”

刚出门,就碰上许大茂扛着一辆载重自行车进来,自行车后挂着一个尼龙袋,袋子上剪了两个口,两个母鸡的脑袋从里面探出来,迷迷糊糊地打量着四合院。

“许大茂,又从乡下拐带母鸡?”杨源朝自行车一瞧。

许大茂得意地说道:“杨源,话可不能乱说,这可不是我拐带的,是乡亲们自愿送的。”

“骗谁呢?这年头饭都吃不上,人家会白白送你鸡?而且还送了两只,肯定是你吃拿卡要。”杨源不屑地说。

许大茂一愣,杨源平时老实,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会说了?

“关你什么事!我吃拿卡要,那是我的本事!”许大茂并不把杨源放在眼里。

杨达城在厂里不过是个普通办事员,还不如他在领导面前露脸。

杨源不恼,随口问:“你打算这鸡宰了吃,还是养起来?”

“打算养着下蛋,等我媳妇怀上了,吃自家鸡下的蛋。”许大茂回答。

“你是该考虑下蛋的问题了。”杨源随口将傻柱的台词说了出来。

“什么?”许大茂立即炸毛。

“呃,我是说你和你媳妇该考虑生孩子的事了。许大茂,你不会是不行吧?”杨源笑道。

“放屁!我会不行?”许大茂气急败坏。

“许大茂,别讳疾忌医,生病了就得看病,或许还有救。”杨源语重心长地劝说。

许大茂一声巨响把自行车摔在地上,两只母鸡被吓得咕咕直叫,愤怒道:“杨源,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今天揍你一顿?”

“大呼小叫的干什么?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杨源只是关心你,你别无理取闹。”何雨柱早在一旁看热闹,忍不住笑了。

许大茂从来不敢和何雨柱正面冲突,看到何雨柱立刻怂了:“我不和你们计较,算了!”

看着许大茂气得满脸通红地冲回后院,何雨柱忍不住大笑,等笑声平息后才对杨源说:“没想到你还真会惹人,许大茂都气成那样了,你得小心,他可不是个心胸宽广的人,擅长阴谋。”

“管他是什么角色,敢跟我叫板,我照样能让他吃亏。”杨源满不在乎地回道。

“这话我喜欢。”何雨柱笑着说,随后换了个话题:“明天晚上请你来我家,我爸妈想好好谢谢你。”

“这有什么好客气的?都是邻居,举手之劳而已。”杨源摆了摆手。

“别客气,要是不来,我爸妈会亲自来找你。”杨源坚持。

“其实雨水明天会回来。”何雨柱补充。

“那更好,大家一起去我家吧。”杨源愉快地提议。

“好,就这么定了。”何雨柱答应。

杨源突然想起许大茂带来的两只母鸡,正好雨水也会回家。剧情的发展似乎要改变。

按原计划,明天何雨柱会从工厂带鸡肉,而秦寡妇的儿子则会去偷许大茂的鸡,最后何雨柱背黑锅。

但现在,何雨柱和雨水要去自家吃饭,这个锅就不会落到他身上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回去吧。我现在有点晕。”杨源说完便朝家里走去。

“你得好好休息,别再犯糊涂了。”何雨柱提醒。

“傻柱,你们家是不是都喜欢寡妇?”杨源突然问。

何雨柱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傻柱很快意识到,杨源的笑容露出后,他就明白了:“小子,你敢这么说,看我今天不揍你!”

杨源迅速逃跑:“这不是我说的,院里都这么传。要是你不喜欢寡妇,怎么还单身呢?你条件不错,收入也不低,妹妹也考上中专,手艺也好,怎么会找不到对象呢?”

杨源挑衅地瞥向贾家。

何雨柱有些慌:“你这小子别胡说!要不我告诉你爸妈!”

杨源一溜烟跑回家。

何雨柱停下脚步,望向贾家,叹了口气。

贾家的寡妇身材确实让人心动,但他真的不想娶个寡妇,黄花闺女才更好。

何雨柱知道,自己常常帮助秦淮茹是出于同情,但时间久了,难免让人误解。

他明白,和寡妇走得太近会影响声誉,但他就是无法拒绝她的请求,秦寡妇的魅力太强了。

杨源和何雨柱的对话被秦淮茹听见了,她心里愤怒,恨不得冲出来骂杨源,但又不敢,这样只会更证实他的言论。

等杨源离开后,秦淮茹终于从屋里出来:“傻柱,刚才杨源说的我都听到了,我们家拖累了你,以后别再管我们了,随便我们饿死也好。”

何雨柱有些紧张,仿佛刚才的话是他自己说的,“秦姐,你干嘛跟小孩子计较?我会好好教训杨源的,你放心,我不会袖手旁观的。”

“杨源说得对,你跟我走得太近,会影响你的名声,以后怎么找对象?”秦淮茹直言。

“只要我们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怕别人说闲话。”何雨柱坚定地说。

秦淮茹微微一笑。

杨源回到家里,查看自己的自动升级系统,发现钳工技能已经积累到两百多点,按这个速度,明天就能入门。

这一夜,他睡得很香。

早上,曾雯娟叫醒了他。

吃过早饭后,父子俩便往轧钢厂走去。

“杨源,今天我可要收拾你!”何雨柱追了上来,刚想骂杨源,却看到老王八羔子在旁边,连忙改口。

杨源一溜烟跑开,身体还没发育完全的他,当然不是何雨柱的对手,明智之举,等他学会武功,再来找回场子。

杨达城对何雨柱说:“傻柱,昨天的事多谢你了,晚上请你来我家喝酒。”

“杨叔,太客气了。我已经跟杨源说过了,都是小事,不用放在心上。”何雨柱说。

杨达城摇头:“对你来说是小事,但对我们来说可重要,若不感恩,岂不是白眼狼?”

“行,我答应了。今天雨水回家,我和她一起来,你别介意我们兄妹吃得多。”何雨柱说道。

“没关系,添双筷子而已。”杨达城笑道。

杨源一口气跑到车间,尽管如此,他还是比周得名晚到。

周得名几乎是每天第一个到车间,对机器进行保养调试。

杨源不想表现得太积极,以免抢了他人的风头。

他默默走上前,帮忙调试机器。

周得名看到他过来,把工具递给他,自己则在旁边指导。

但今天的杨源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他的钳工技能已然入门。

【钳工技能】:入门

他现在达到了一级钳工的水平,进行机器保养和调试游刃有余。

何雨柱不由自主地眨了眨眼,觉得秦淮茹的举动有些晃眼。

如果是过去那个单纯的傻柱,面对这白花花的一幕,怕是早就手足无措了。

但现在的他早已不是当年的自己,经历了许多风雨,这点小场面对他来说完全不算什么。

就像林磊儿常说的那句话:“文洁,这都小场面,人生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儿。”

“咳咳。”

何雨柱装作不经意地上下打量了秦淮茹一眼,心里暗暗嘀咕着:“她低头估计都看不到自己的脚。”

“秦姐,你这话真叫我伤心了,我何雨柱什么时候是那种人?再说了,贾大妈正盯着窗户呢,我前脚让你进屋,后脚她就要来抓咱俩了。您还是赶紧回去吧!”

话音刚落,何雨柱不等秦淮茹再开口,已经利索地转身,快步钻进了自己的屋子,关门的动作一气呵成。

“柱……”

秦淮茹刚想再说什么,却被何雨柱那干脆利落的动作堵住了话头,只能无奈地笑着摇摇头,端着那盘发了毛的花生米回了屋。

此时,贾家的窗户后,贾大妈正阴沉着脸瞪着秦淮茹,眼神中满是愤怒,仿佛恨不得把她吃了。

“秦淮茹,你可真不要脸!我还活着呢,你就开始打傻柱的主意了?告诉你,只要我还喘气,你别想嫁给傻柱!”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妈,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呸!我也是从寡妇过来的,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能看不出来?我警告你,要是你在咱家待不住了,就卷铺盖回乡下去!房子是我老贾家的,孩子也是我老贾家的,你别想甩手走人!”

贾大妈火气冲天,儿子贾东旭才去世一年,这女人就开始打别的主意,简直让她怒不可遏。

“妈,我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傻柱最近没给咱家带饭盒,棒梗都快饿得不吃饭了,我就想跟他商量一下,谁知道……”

“谁知道,人家根本不让你这个寡妇进门,对吧?”贾大妈冷笑一声,满脸鄙夷:“没用的东西!大孙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是饿着他,我就死给你看!”

秦淮茹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滴滴落在她那件碎花上衣上,湿了一片。

“别给我玩这套哭天抹泪的把戏!我可不像院里那些老色鬼一样被你蒙得团团转。”贾大妈一顿恶骂,心里的火才消了一些。

秦淮茹无言以对,只能含着泪钻进了被窝。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带着妹妹何雨水去了胡同口的“白老四羊汤”馆,兄妹俩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白老四的羊汤味道极好,泡着烘干的白面馒头,何雨柱还点了一斤羊肉,兄妹俩吃得满嘴流油。

“哥,照你这样吃下去,咱们还能过日子吗?”何雨水笑着打趣道,心里却无比满足。自从父亲何大清去世后,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哥哥的关爱。

“放心吧,你哥心里有数。”何雨柱笑着拍拍她的后脑勺:“你这小丫头,居然还敢数落你哥了?”

“哼,过去的事我不提,但不代表我忘了。”何雨水一句话,让何雨柱顿时有些心虚,肩膀不由自主地垂了下来。

唉!人这一辈子,做错事就是这么难堪。

……

何雨柱带着妹妹何雨水来到供销社,虽然排队的人不少,但大多是来买日用品的,买衣服的人相对较少。

何雨柱给何雨水从头到脚置办了两套新衣服,又塞给她2块钱,叮嘱道:“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在学校可别饿着,想吃啥就买啥。”

这一天,何雨柱完全进入了“宠妹模式”,不是给她买东西就是带她吃东西。

何雨水嘴里一整天都没停过,不是在吃,就是笑得合不拢嘴。

直到这时,何雨柱才觉得妹妹终于有了点孩子该有的模样。

中午,兄妹俩在外头吃了一顿丰盛的饭,才回到四合院。一进院子,正好看到三大爷刚停好自行车,三大妈在帮他把渔具往家搬。

“哟,三大爷,今天钓得不错啊!”何雨柱眼睛一亮,看到三大爷的桶里有两条大鲶鱼,其中一条有两三斤重,另外还有不少小杂鱼,看起来也有一斤多。

“嘿嘿,是啊,今天钓鱼的人不少,但就数我收获最大。”三大爷得意地笑着,竖起大拇指。

“那三大爷,您这鱼打算卖哪儿啊?”何雨柱盯着那条大鲶鱼,心里盘算着给妹妹做一锅水煮鱼。

“哈哈,卖哪儿不重要,你要的话,这条三斤重的,2块5给你,怎么样?”三大爷指着那条鲶鱼笑道。这价钱公道,何雨柱也觉得划算。

“行,那就要了,您还是敞亮。”何雨柱爽快地掏出2块5递给三大爷,三大爷叫三大妈拿了个盆,把鱼装好,亲自送到了何雨柱家。

进了中院,棒梗正带着几个孩子玩,看到何雨柱大包小包地拎着东西,立刻跑了过来:“傻叔,今天又买啥好吃的了?”他一边说,一边瞅着三大爷盆里的大鲶鱼,眼睛都亮了:“哇,这鱼好大,够我们一家吃的了!”

“没啥好东西,就给雨水买了两套新衣服。”何雨柱随口应道,雨水已经和三大爷一起把鱼放进了屋子。

“那行,我先回去了。”三大爷笑着摆手离开,何雨柱也忙着进屋处理那条鲶鱼。

棒梗眼珠一转,立刻跑回家,扑进贾大妈怀里撒娇:“奶奶,傻叔今天给雨水买了两身新衣服,还买了好大一条鱼,我也想要新衣服,我也要吃鱼!”

“好好,我的大孙子,别急。”贾大妈摸了摸棒梗的头,随后下炕去找秦淮茹。

“淮茹,刚才棒梗说的你都听见了吧?”贾大妈走进厨房问道。

“听见了,妈。”秦淮茹头也不回,正忙着揉棒子面准备蒸馒头。

“那就行,待会儿你去找傻柱,让他给咱们送点鱼过来。棒梗这几天没见着肉,孩子正长身体,不能屈着嘴。你说这傻柱也是,雨水那丫头一个赔钱货,买那么多衣服干啥?他就不知道棒梗又长高了,没衣服穿吗?”贾大妈不满地嘟囔着。

话音未落,只听见“嗤啦”一声,滚烫的热油淋在水煮鱼上,香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四合院。

何雨柱和何雨水对视一笑,围着炕桌准备开动。

这时,秦淮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柱子,雨水,在家吗?”

在轧钢厂外,何雨柱终于松了一口气:“你怎么知道我这里面有鸡肉?”

杨源神秘地说:“我可是神机妙算。傻柱,你信不信,今天你带的鸡肉会让你背上大黑锅。”

何雨柱不以为然:“我才不信你呢!”

“我们来打个赌,这个黑锅无论如何也得落在你头上。”杨源提议。

两人走了不久,经过一片预制涵洞时,听到了小孩的声音。

何雨柱觉得声音有些耳熟,便悄悄靠近查看。

杨源心里清楚,那肯定是棒梗三兄妹在吃许大茂家的鸡。

一看到棒梗三兄妹在享用鸡肉,何雨柱立刻意识到棒梗又在搞鬼,今天去轧钢厂偷酱油就是为了这顿烤鸡,他对此懒得多管。

杨源也不想插手。

“你猜棒梗偷的是什么鸡?”杨源问。

何雨柱摇摇头:“不知道,是什么?”

“你忘了?昨晚许大茂回来时,车上放着两只大母鸡。”杨源解释。

“许大茂家的?真该!”何雨柱幸灾乐祸地说。

杨源知道何雨柱与许大茂关系紧张,乐于看到他倒霉。

“傻柱,你可别高兴得太早。其实吃鸡的孩子是秦寡妇家的,黑锅却得落在你头上。”杨源笑着说道。

“凭什么?”何雨柱不解。

“就因为你饭盒里的鸡肉。鸡肉是从哪来的?”杨源反问。

“从……”何雨柱一愣,不能说是从厂里带回来的,那可是偷轧钢厂的公物!这个罪可比偷许大茂家的鸡严重得多。

四合院里,没人不知道何雨柱的鸡并不是许大茂家的,但借这个机会,把偷鸡的黑锅扣在他头上。

何雨柱心里想着要把手里的鸡肉扔掉。

杨源急忙拦住:“扔了太可惜了。”

“我不扔,难道傻傻地回去背黑锅?”何雨柱觉得饭盒在手中有些烫。

“放心,真的不会让你背黑锅。我们家今天肯定会去市场买鸡。到时候说是我家给你留的,谁还能说什么?”杨源说道。

听了杨源的话,何雨柱虽然舍不得扔掉鸡肉,但心里也安稳了,还是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棒梗今天会偷鸡?还知道我从食堂带了鸡肉回来?”

杨源笑着解释:“昨晚我和许大茂吵架时,看到棒梗盯着他带回来的母鸡不放,肯定想打主意。今天中午在食堂听到许大茂在吹嘘晚上和杨厂长一起吃招待餐。我就猜到你会从食堂带东西回来。”

杨源的说法合情合理,何雨柱没有多想,根本没想到杨源对这些事了解得如此透彻。

杨源家里确实炖了鸡,何雨柱主动把自己带回来的鸡肉也放进锅里一起炖。

“柱子,你怎么还带肉来了?”曾雯娟问。

何雨柱笑着说:“反正是从食堂带回来的,难道就让他们当官的吃肉,我们老百姓连汤都不能喝?”

杨源连忙说:“妈,你可别说出去,不然傻柱得吃不了兜着走。”

曾雯娟白了杨源一眼:“我又不是缺心眼。”

何雨柱的厨艺相当不错,炖出来的鸡肉香气四溢。

“妈,这鸡是在哪里买的?”杨源问。

“集市上买的,今天好不容易抢到一只公鸡。本来想买母鸡,根本抢不到。”曾雯娟回答。

“是什么颜色的鸡?”杨源继续追问。

曾雯娟有些疑惑:“你问这个干嘛?”

“听说芦花鸡比较补,我随便问问。”杨源说道。

“不是芦花鸡,就是普通的红公鸡。毛在外面晾晒着呢。”曾雯娟答道。

这年头,鸡毛鸭毛都能去收购站换钱,一只鸡的毛也能卖几分钱,自然不会丢掉。

曾雯娟不知道杨源问鸡颜色的原因,但何雨柱心里明白。

许大茂带回来的两只母鸡都是芦花鸡,而曾雯娟买的是公鸡,而且是红公鸡,这样就不容易惹麻烦了。

许大茂吃饱喝足回到四合院,看到门口鸡笼里的两只芦花鸡,发现只剩一只,便开始在院子里寻找。

正巧杨源家炖鸡肉的香味四溢,他家的鸡丢了,杨家却正好炖鸡,这实在是太巧了,许大茂于是走了进去。

“杨源,你们家炖鸡呢?”许大茂眼睛盯着锅里。

杨源心里明白他的意图,笑着回答:“是啊,今天请傻柱吃饭,炖了一只鸡。难道我家炖鸡还需要请示你吗?”

许大茂说:“那倒不需要。你家这鸡是哪买的?”

“菜市场买的,怎么了?许大茂,你是什么意思?”曾雯娟怒视着他。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许大茂虽然心存怀疑,但没有证据不敢乱说,仍然不甘心地问了一句,“你们家这是什么鸡?”

曾雯娟感到奇怪,杨源回来时也问过鸡是什么鸡,现在许大茂也这么问。

自己儿子问问无所谓,但别人问她就不太高兴了。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我家就不能吃鸡了?我们不偷不抢,吃什么样的鸡都跟你无关!”曾雯娟可不是好惹的。

许大茂有些慌:“不是,我就是随便问问。”

一旁的何雨柱忍不住笑:“许大茂,这就不对了。人家没请你进屋,你跑进来就问一大堆,像是在审贼。难道你以为和杨厂长吃了顿饭,就成轧钢厂厂长了?”

曾雯娟气得怒火中烧:“许大茂,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更不敢说真相。

他若提到丢了鸡,恐怕会更糟糕,显然是在怀疑杨家偷了他的鸡。

看曾雯娟的样子,杨家炖的鸡肯定是从市场上买来的。

但许大茂若不说清楚,曾雯娟怎么可能轻易放他离开?

许大茂当然不敢直言自己是来找失踪母鸡的。

曾雯娟也不傻,心里大概明白了他的来意。

“傻柱,帮我解释一下,我没别的意思,只是闻到鸡肉的香味,过来看看。”许大茂对何雨柱求助,显得十分急切。

何雨柱笑着回应:“许大茂,你这可真没诚意。如果你不说实话,我可帮不了你。”

这时,杨家的吵闹声吸引了邻居们前来围观。

“怎么回事?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好好说。”易忠海满脸正经地说道。

刘海中则一副严肃的模样,像个老干部:“有什么问题,可以由我们几位大爷来处理。你们这么吵,影响了院里的和谐。”

阎埠贵也附和道:“对啊,评先进可是大家的事。”

娄晓娥一眼认出许大茂:“你不是去找鸡的吗?怎么在曾婶家里?”

这下曾雯娟火了:“哦,原来你是来找你家的鸡的。你是把我家当成偷鸡贼了吧?”

许大茂连忙辩解:“我可没那意思!”

“那你丢了鸡,跑到我家来干什么?我家的鸡是从菜市场买来的,还有阎家嫂子作证。”曾雯娟坚定地说。

阎埠贵的妻子杨瑞华立刻站出来支持曾雯娟:“我可以作证,今天是我和雯娟一起去买菜的。”

娄晓娥接着说:“我家昨天弄了两只母鸡,准备养起来,结果今天发现少了一只。”

这时,杨达城提着酒瓶回来了:“许大茂,你家丢了鸡,怎么跑到我家来了?”

许大茂见杨达城来了,慌了:“杨叔,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闻到鸡的香味,想来看看,没想到真的走到了这里。”

“老易、老刘、阎老师,我家名声要坏了,得把事情搞清楚!将来我家杨源怎么找对象?”杨达城没搭理许大茂,开始向邻居施压。

邻居们一时间都感到为难,三个大爷也开始意识到自己闯了祸。

“老易,你看这事怎么办?”阎埠贵问道。

易忠海最有分寸,开口道:“许大茂,你丢了鸡,怎么会跑到杨家来?他是轧钢厂的办事员,哪能吃得起一只鸡?”

许大茂明白这是在劝他,连忙表示:“我错了,真是脑子进水才会跑到这里。”

易忠海顺势说道:“那就让他赔礼道歉,事情就算了?”

杨达城虽然不满意,但见易忠海发话,也只能压住怒火。

杨源却说:“这可是关乎我们家的名声,不能就这么放过他。必须查明到底是丢了还是被偷了!”

杨达城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对,必须搞清楚。”

其实,易忠海早就知道事情的经过,因为他回家时听说有个孩子看见棒梗偷了鸡。

“但鸡到底去哪儿了?要不就先让许大茂赔礼道歉,再去找鸡。”易忠海很快找到了台阶。

许大茂连连附和:“对,我道歉,今天的事真是我的错。”

娄晓娥上前揪住他的耳朵:“你怎么这么傻?杨叔家好人,怎么会贪你一只鸡?再说了,门口晾着鸡毛,你丢的是芦花鸡!”

许大茂才注意到门口晒着的红色鸡毛,脸色一变。

秦淮茹在旁边心慌,回家后发现三个孩子身上都散发着浓郁的鸡肉味,没用肥皂洗几遍都盖不住。

三个小家伙吃得太饱,时不时打嗝,鸡肉味一阵阵散发出来,真是一出好戏。

杨达城并不想把事情闹大,转向杨源:“老易,今天看你的面子,这事就算了。许大茂,以后再有这种事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许大茂连忙点头:“是是,以后绝不会有了。”

“那大家散了吧!许大茂,你好好去找你的鸡。”易忠海对众人说道。

刘海中和阎埠贵看到杨家桌上丰盛的酒菜,眼神都有些动摇。

“今天我家是为了感谢傻柱,大家就别留了,回去各自吃饭吧!”杨源心里清楚刘海中和阎埠贵的想法。

何雨水回到院子,正准备离开,曾雯娟却拦住了她。

“哥,刚才院里发生了什么事?”何雨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曾雯娟提起刚才的事情,愤愤不平:“这个许大茂,真是太过分了。谁都知道,你们家在这个院子里最正派。”

何雨水小时候常常饿肚子,杨家的食物可是帮了她不少。

易忠海和聋老太纷纷表示要照顾何雨水,但谁也没把她这个赔钱货放在心上。

毕竟他们心里清楚,今后要依靠的还是何雨柱,而不是何雨水。

“别管这些人。今天我们全家得好好感谢柱子。要不是他,杨源早就没命了,我们这个家也就完了。”杨达城举杯对何雨柱感激地说道。

何雨柱赶紧举起酒杯:“杨叔,你这样说太抬举我了。就算是陌生人,我也不会袖手旁观,更何况我们还是邻居。”

何雨水也接着说:“对啊,杨叔,你们以前也一直帮助我和哥哥。这次正好我哥碰上了,别太客气。”

“我知道。柱子心肠好,这在他看来不过是小事一桩,但对我们杨家来说,这就是大恩大德。来,柱子,我敬你!”杨达城一口将酒喝干。

何雨柱只好跟着喝下去。

没想到杨达城又给自己和何雨柱满上酒,站起来敬酒,何雨柱连忙拦住:“杨叔,别来了,我可受不了。这一桌好菜,我还没吃呢!”

众人都笑了起来。

曾雯娟忍不住埋怨:“老杨,你差不多得了,慢点喝,先让柱子吃口菜。”

吃到一半,曾雯娟问:“柱子,你今天二十八了吧?”

“快三十了!我哥35年的。”何雨水接过话。

“那得赶紧找个合适的对象。”曾雯娟说道。

“急死人了!每次谈对象都不成,挑挑拣拣的,这样的眼光还不低。”何雨水叹道。

“哈哈!”杨源忍不住笑出声。

“你这小子笑什么?柱子可是救过你命的。”曾雯娟拍了拍杨源的肩膀,力度不重。

“傻柱其实条件不差,可就是想找对象难。”杨源接着说。

“为什么?”何雨水不解地问。

“咳。”杨达城轻咳一声,示意杨源别多嘴。

曾雯娟则觉得有些尴尬,毕竟何雨柱是杨源的救命恩人。如果杨源说出实情,肯定会得罪不少人。

何雨水没察觉到这些,何雨柱却心里明白:“我怎么就不能找到对象呢?”

“这还不简单?院里坏人太多了。”杨源说。

“你说许大茂?这小子我早晚要教训他。”何雨柱坚定地说。

“就算只有许大茂,你的娃也可以打酱油了。”杨源冷笑。

“还有谁?”何雨柱继续追问。

杨达城不想让杨源说得罪人的话:“柱子,别听杨源胡说,咱们喝酒吧。”

何雨柱摇摇头:“不行,杨叔,我必须搞清楚这件事。不然我这一辈子就打光棍了。杨源,你把话说清楚。如果你能告诉我谁在背后使坏,我还得感谢你,回头请你喝酒。”

“我说了你未必会听,反而以为我在挑拨。”杨源说道。

“我可不是傻瓜,分不清楚事情吗?”何雨柱气得笑了。

“那可不一定。傻柱,我打个不太合适的比方。如果雨水去谈对象,那个对象跟一位寡妇关系极好,像亲人一样,大家都说他和寡妇不清不楚,你还会让雨水嫁过去吗?”杨源问。

“怎么可能?如果雨水敢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我一定会打断她的腿。我何雨柱可丢不起这个人!”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回答。

起初,何雨水还对杨源的比方感到不适,但最后意识到,这无疑是说秦淮茹。

这下她明白傻哥哥为什么一直找不到对象了。

何雨柱这时也意识到了,但还故作糊涂:“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和秦姐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她们一家子可怜,才愿意帮助。”

“这话我信,但别人信吗?换成你,雨水遇到这种事,你会信吗?”杨源反问。

“我哥就是因为这个一直找不着对象?”何雨水疑惑地问。

“不仅如此。我之前说过,院里不希望你哥找对象的人不少,但这不是唯一原因。”杨源说。

“还有谁?”何雨柱的语气冷静下来,淡淡地问。

“我估计你想不到。”杨源笑着说。

“你快说说。”何雨柱心里大概有数,但不相信这些人会在背后捣鬼。

“傻柱,如果你结了婚,以后是听媳妇的,还是听你的?”杨源问。

何雨柱不明白:“当然是听谁的。”

“那假设你媳妇会让你去帮助寡妇吗?”杨源问。

何雨柱没回答。

杨源又问何雨水:“雨水,你会让你男人帮寡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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