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疯狂,我怀孕他却要迎娶白月光》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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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疯狂,我怀孕他却要迎娶白月光》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许怀夕与沈行舟之间复杂的情感纠葛。

    许怀夕父母车祸后,沈行舟将她接到沈家照顾。多年来,沈行舟对她关怀备至,让她心生爱意,以为在沈行舟心中有特殊位置。然而,叶奕欢的出现打破了一切。沈行舟让许怀夕试穿婚纱,却是为叶奕欢准备。

    在沈家,叶奕欢和沈行舟的亲密让许怀夕感到失落和苦涩。在父母忌日的前夕,沈行舟答应陪叶奕欢试珠宝而不是陪许怀夕祭拜。许怀夕的房间被叶奕欢的东西占据,父亲的遗物药秤也被损坏。

    去墓园祭拜时,叶奕欢半路下车,沈行舟接到叶奕欢的电话后将许怀夕独自留在半路。许怀夕在雪天独自前往墓园,回去时接她的车未到,联系沈行舟也无果,最终昏倒在山野,被好心人送到医院,还得知因这次经历失去了与沈行舟的孩子,心灰意冷的她决定参加医疗援助项目。

    

《一夜疯狂,我怀孕他却要迎娶白月光》小说

一夜疯狂,我怀孕他却要迎娶白月光正文阅读

    

    住进沈家的第七年,沈行舟被竞争对手下药暗算。

    闯进我的卧室,一夜疯狂。

    父母车祸的那天,贪婪的远亲围着我,像看待宰的羔羊。

    是沈行舟护着我,把我领回沈家。

    我伤心欲绝,是他替我料理父母后事。

    我食不下咽,是他抛开所有事情钻进厨房。

    我以为自己在他心中早已有了位置。

    但那一夜后,他毫无表示。

    我只好咽下浓浓的酸楚。

    转过头,沈行舟却把我拉进婚纱店。

    纯白的婚纱,我期待着少女时就幻想过的婚礼,如在云端。

    沈行舟满目柔情。

    “你和奕欢差不多高,她应该会喜欢。”

    一句话,我从云端坠落下来。

    1

    叶奕欢,很熟悉的名字。

    前些年沈行舟应酬喝醉,我照顾他时,时常听见。

    只是没想到,我如今身上的婚纱,不是为自己而穿。

    是为了沈行舟的白月光。

    一瞬的失落,仿佛被从万米高空扔下。

    我小心地隐藏好自己的失落,轻轻脱下洁白的婚纱。

    “什么,已经到了,我马上回去。”

    沈行舟放下手机,转头对店员吩咐。

    “这几套都订下。”

    注意到店员艳羡的眼神,一股苦涩在嘴里蔓延。

    “小姐,你误会了,他是我的小叔。”

    沈行舟的脚步顿了一瞬,继而还是走出了门外。

    算起来,他的辈分的确是我的小叔。

    往前追溯,许家和沈家的确有血缘关系。

    只是到了现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许家和沈家是世交,很小的时候,我就见过沈行舟。

    “这是你小叔。”妈妈笑着对我说。

    可他明明比我只大五岁,我倔强地不肯开口。

    沈行舟淡淡一笑。

    “没关系,以后你愿意叫什么都可以。”

    自那时起,我就直接叫他沈行舟。

    接我回沈家的那天,天空漫天飞雪。

    沈行舟牵着我的手,一股暖意流淌全身。

    “怀夕,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沈行舟,谢谢你。”

    那时他比我高很多,抬头看去时,雪花挂在他长长的睫毛上。

    温情与暖意化作涓流,永远淌在脑海里。

    从回忆中醒来时,车子已经到了沈家。

    叶奕欢言笑晏晏地迎了出来。

    “这么快就到了。”沈行舟温声开口。

    “想你了,就来了。”

    风情款款,眉眼深情。

    我不由得低下头,与叶奕欢比,我身上的女人味的确差好多。

    “快进屋,外面冷。”

    语气仿佛我倒像是拜访的客人。

    熟悉的厅堂,突然间多了几分疏离。

    沈行舟钻进了厨房。

    忘了有多久他没亲自下厨了,记得上次还是我两年前的生日。

    很快,一桌丰盛的饭菜摆上桌。

    辛辣的味道直冲鼻腔。

    辣?

    我惊讶地看向沈行舟,他却坦然地夹起一块麻婆豆腐。

    “沈行舟,你的胃!”

    我脱口而出,下意识用筷子去拦。

    叶奕欢却拨开我的胳膊,淡淡一笑。

    “没事的,每次到英国陪我的时候,行舟一直陪我去川菜馆。”

    “是吗。”

    我悻悻地自语,一股酸涩直冲鼻腔。

    刚到沈家时,我瘦到几乎脱相。

    父母亡故,家中巨变,根本没有心思吃饭。

    知道我爱吃辣,沈行舟就钻进厨房,变着花样做川菜,亲自端到我面前陪我吃。

    结果最后我俩吃得住进了医院,打了好久的点滴。

    那天,看着一向高冷的沈行舟委屈地捂着肚子,我久违地笑了。

    自那之后,这个家再没有辣的味道。

    “对了,你不是小叔吗,怎么直呼你的名字?”

    叶奕欢嗔怪地看着沈行舟,语气显然在责怪我没大没小。

    “是我太惯着她了,正好以后你来管管。”

    “这样好吗,怀夕不会不开心吧。”

    “怎么会。”

    “呵呵,我开玩笑的,你说过怀夕最懂事的。”

    话里话外,完全把我当成一个孩子。

    嘴里的饭菜,除开辛辣,还多了几分苦涩。

    2

    吃过晚饭,叶奕欢随沈行舟进了书房。

    “行舟,我好想你!”

    听着书房内传来的呢喃。

    我握紧拳头,指甲嵌进了肉里,钻心地痛。

    刚要离开,却又听到叶奕欢的撒娇。

    “明天陪我去试珠宝吧,好吗?”

    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我差点推开门冲进去。

    明天是父母的忌日。

    每年的同一天,沈行舟都会陪我到那座山上,祭拜他们。

    风雨无阻,雨雪无避。

    记得有次我不小心弄伤腿,到了山上,是沈行舟把我背在身上。

    干净的高定西服变得满是灰尘,划破了十几处口子。

    山路崎岖,跋涉许久,才到了祖辈的墓园。

    作为药材世家,许家的所有人都要葬在这里。

    毕竟,是大山的药材养育了许家几代人。

    我的名字怀夕,就源于一味药材。

    父母希望我坚强,坚韧。

    家中变故,财产纷争,中学时的霸凌。

    我都撑了过来。

    但此刻,我的心还是揪着,仿佛在等待着审判。

    半晌,屋内响起沈行舟平淡的声音。

    “好。”

    于无声处,一双无形的大手将心揉成了齑粉。

    我险些摔倒地上。

    第一次去祭拜时,那场无情的车祸在脑海挥之不去。

    我跪在父母的墓碑前泪眼婆娑。

    沈行舟在满天风雪下承诺。

    “许家是沈家的恩人,我永远不会让怀夕孤单!”

    只是现在看来,他已经忘得干干净净。

    我浑浑噩噩地走回卧室。

    “咚。”

    打开门,一个箱子砸在脚上,生疼。

    开灯后我才发现,自己的房间居然被杂物填满。

    问了管家,他告诉我,里面全都是叶奕欢带来的东西。

    “我劝过她,可她不听。”

    管家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

    一抹棕色飘进我的眼底。

    我急忙冲进去,跪在地上拨开杂物。

    一根断了的药秤出现在眼前。

    “这!小姐,别太难过。”

    管家深深叹了口气。

    药秤,是父亲留下的遗物,是许家传家的宝物。

    此刻,却已经断成了好几截。

    这一晚上,我都在等沈行舟。

    我没有去书房打扰,但把坏掉的药秤放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何况,明天是父母的忌日。

    往年这时候,他都会来贴心地告诉我明天一切都已经安排好。

    毕竟父母对他沈家有恩情。

    曾在沈家产业处境艰难时雪中送炭。

    这才有了现在沈家的如日中天。

    可惜,直到夜尽天明,沈行舟的脚步声也没有在走廊响起。

    我穿戴好,迎着寒风走进了院内。

    “车都开不利索,去做什么!”

    沈行舟的声音突然传来。

    别墅门口,沈行舟紧锁的眉眼间流淌着几分责备。

    叶奕欢挽着他,贴心地拭去头发上的雪花。

    那个位置,我以为从来只属于自己。

    当血淋淋的现实摆在面前,幻想一寸寸撕裂。

    我鼻子一酸,别过头去。

    “昨天的事我都知道了,是奕欢的随从不小心。”

    沈行舟声音清冷。

    叶奕欢轻描淡写地解释。

    “让他们随便放一下,没想到把你的卧室当衣帽间!”

    “我会说他们的。”

    我心中冷笑。

    如果不是被授意,他们怎么敢这么做!

    不过我还是强忍住对质的冲动,毕竟名义上她是将来的小婶。

    “那请问什么时候能把东西搬走。”

    “我东西太多了,要不怀夕你先搬到别处吧,反正那里要装修做儿童房了。”

    儿童房?

    难道他们已经……

    沈行舟轻咳一声,打开了车门,示意我上车。

    见我不为所动,叶奕欢轻笑一声。

    “还有那根破秤对吧。”

    说着,她拿出药秤,用胶带随意的粘了起来。

    我错愕地看向沈行舟。

    “你知道药秤对我意味着什么的。”

    父母车祸,许家大宅大火,药秤是许家最后的寄托。

    叶奕欢却这么轻描淡写地毁掉。

    沈行舟深邃的黑亮双眸闪过淡淡的不耐。

    “已经发生的事,不值得投入太多精力。”

    见我还不肯上车,语气重了几分。

    “以后奕欢会小心些的。”

    我明白,若再不上车,便是我不懂事了。

    不论如何,沈行舟总归没有忘记陪我去墓园。

    我只能又一次妥协。

    地方在郊外。

    那里是我家发迹的大山。

    我和沈行舟在一辆车上,只不过,曾经副驾的我坐在了后排。

    嗅着微微刺鼻的味道,我选好的熏香被换掉了。

    至于摆在副驾前面的大头贴,也被处理得干干净净。

    那是高考出成绩的那晚,沈行舟和我在游乐场拍的。

    努力冲刺一年,我考上了本市最好的大学。

    沈行舟表现得比我自己还要高兴,包下了夜晚的游乐场。

    照下大头贴后,我和沈行舟一起贴在了副驾。

    “以后想你时,看这里就好。”

    低沉而磁性的嗓音让我沉溺其中。

    的确,这些年沈行舟身边只有我一个女人。

    不少门当户对的女子投来橄榄枝,他却全都拒绝。

    尤其那一晚的疯狂与美妙,我以为自己注定是他身边的唯一。

    直到叶奕欢突然从天而降,破灭一切。

    “之前的风格太幼稚,现在好多了。”

    刺耳的话语将我从回忆唤醒,叶奕欢将我放着的卡通摆件扔出了窗外。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沈行舟侧过头,看着叶奕欢微微一笑。

    “你喜欢就好。”

    “我去选珠宝,天气不好记得早些回来。”

    叶奕欢在半路下了车,直到过了不知多久,沈行舟才把我叫醒。

    车子停下,前方的路只能步行。

    我和沈行舟刚要上去,突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行舟,你快来,我遇麻烦了。”

    “我知道了,等我。”

    收起手机,沈行舟眉头微蹙。

    我听出电话那边是叶奕欢的声音,努力挤出一丝笑意。

    “若是有事,你先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好。”

    沈行舟没有丝毫犹豫,转身上车,只留下一句。

    “我会让人来接你。”

    飘扬的雪花中,目送沈行舟开车远去。

    深一脚浅一脚地踏进雪地,费了好大力气终于到了许家的墓园。

    不懂事时,我说这地方太偏僻,不如把坟都迁出来。

    是沈行舟阻止了我。

    “这大山,是你们许家的根,落叶归根是老人们的愿望。你还小,不懂。”

    在我的记忆中,沈行舟对所有的事情都了然于胸。

    他永远是那副气定神闲高冷自矜的样子。

    可偏偏,对他的说教我从来不反感。

    中学时,我和同学起了冲突。

    对方骂我是克死父母的灾星,我狠狠打了她好几个巴掌。

    同学父母气势汹汹,冲上来就要扯我的脸。

    好在沈行舟带人到了。

    一叠叠钱砸下,同学父母的脸上由愤怒变成了惊讶,最后竟还有了几分讨好。

    等到他们带着孩子满意地离开,沈行舟才看向我。

    “知道为什么没让你道歉吗?”

    “不知道。”

    我倔强地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因为对方先犯错,但你打人终究是不对。”

    听着些许责备的语气,我眼角的眼泪再也忍不住。

    温柔的手掌突然抚摸过来,拭去了泪滴。

    “以后再有人说你克死父母,告诉我就好,我有很多种方法惩罚他们。”

    所以,过往的十年,沈行舟就是我的守护神。

    我也没有恃宠而骄。

    贴心地在他劳累时奉上安神的汤药。

    在他加班时,亲手做好药膳送到公司,毕竟他的胃是老毛病了。

    “啪嗒。”

    积雪压断树枝的声音打断了回忆。

    墓碑前的火光已经快要熄灭,一如我心底对沈行舟的幻想。

    又用了好大力气,我终于回到了来时停车的地方。

    只是,约定好的车却没有出现在这里。

    我拨通沈行舟的电话,传来的却只是忙音。

    发了信息,但依旧石沉大海。

    天空越发阴暗,大雪将来时的路顷刻间彻底掩埋。

    冷风刺骨。

    接我的车却依旧没有出现。

    终于,不知多少次后,沈行舟的电话被接通了。

    “怀夕,行舟正忙着,别打扰他了。”

    “可是……”

    话没说完,叶奕欢就挂了电话,再打已经关机。

    可我明明听到营业员的声音。

    我找到叶奕欢的社媒,看到她试戴珠宝的照片。

    镜子里那道剪影,不是沈行舟又是谁?

    我自嘲地笑了。

    滴滴。

    手机电量告罄,我和外界的联系彻底断了。

    大雪,暗无天日。

    茫茫大山,深深雪林。

    要走十几里的山路才能找到人烟。

    顶着鹅毛大雪,我踽踽独行在山路上。

    双腿就像灌了铅一样难受,呼吸间,冷空气像利剑一样刺进肺部。

    过了不知多久,眼前一黑,我彻底昏了过去。

    “滴滴滴。”

    机械的电子音将我唤醒。

    消毒水的味道有些刺鼻,是医院。

    护士说我昏倒在山野,是路过的好心人把我送来。

    “怀孕前期最重要,怎么一个人跑到荒郊野外去了。”

    听出护士语气中的责备,我这才察觉到小腹处传来阵阵痛感。

    “你是说,我怀孕了?”

    “你不知道?可惜……”

    看过护士递过来的单子,这一刻心如刀绞。

    原来那晚有了沈行舟的孩子。

    “你情况太危险,可惜孩子没保住。”

    护士的解释回荡在耳边。

    我拿起手机,拨通导师的电话。

    “老师,我要参加医疗援助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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