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除腺体后,顶级alpha老公哭着求我别走》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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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除腺体后,顶级alpha老公哭着求我别走》简介

    小说讲述了身为顶级omega的主角江离序和顶级alpha萧厌慎之间的痛苦婚姻。

    主角经历了以下事情:

    1. 决定摘除腺体,因为听到萧厌慎对她的贬低和侮辱,认为她只是发泄工具和废物。

    2. 手术后躺在病床上,接到萧厌慎冷漠无情的电话。

    3. 出院后面对萧厌慎的质问和指责,不再像从前那样顺从,开始有了反感的情绪。

    4. 回忆起被匹配给萧厌慎的过程,以及自己的付出和讨好未得到回应,甚至被萧厌慎公开羞辱。

    5. 萧厌慎的学生前来拿资料,对她进行了不当的评价。

    6. 准备离开时,萧厌慎在易感期提前回来,主角向他提出离婚,并表明已切除腺体不会再爱他。

    

《摘除腺体后,顶级alpha老公哭着求我别走》小说

摘除腺体后,顶级alpha老公哭着求我别走正文阅读

    

    「你确定要摘除腺体吗?一经摘除,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甚至……会危及生命。」

    医生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我,语气带着无限惋惜。

    「像你这么顶级的omega,华国百年来再找不到第二个了,你……」

    没等医生说完,我打断了他的话。

    「我确定,请立刻进行手术吧。」

    医生叹了一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

    闭上眼,冰冷的手术台上,我本能的想起萧厌慎。

    所有人都觉得,我和他是天作之合,是完美伴侣。

    直到那天我听见他和别的女人说:

    「不过是一个用来发泄的工具而已,要不是完美匹配,家里非逼着我标记她,我才不会养着一个只会发情的废物在身边。」

    「被信息素控制的感情,算得上什么真爱?」

    和他说的一样,摘掉腺体后,我那热烈澎湃的情愫一瞬间的崩塌瓦解。

    我再也不用爱他了。

    1

    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盯着闭眼的手术灯,心里平淡如水。

    原本炙热,冲动,燥痒难耐的地方,突然变成了一块死寂机,

    连带着我的思绪,也陷入迟钝。

    走下手术台的时候,萧厌慎正好打来电话。

    我接了,那边的声音是高高在上的轻快。

    「今晚不用等我了,我有公事,你自己解决。」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阵噪音。

    而后,玩笑般的声音响起。

    「我没记错的话,你家omega正好是发情期吧?这么顶级的omega,发情期可是很难熬的,你就忍心让她自己?」

    萧厌慎声音轻蔑:

    「关我什么事,我有自己的事业,难道整天守着她一个只会发情的废物过日子吗?工具而已,不需要这么上心。」

    带着噪声的对话,大约是忘记挂断就装进口袋了。

    无所谓,这些事,我早已经心知肚明了。

    挂断电话后,我麻木的躺在床上发呆。

    医生絮絮叨叨的在我旁边说着注意事项,但我只听到了最后一句。

    「江离序,你的腺体状况特殊,信息素浓度过高,术后最好不要接触太过强势的alpha,否则会引发腺体感染,严重的话是会致命的。」

    「特别是你家那位……」

    我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三年来,我从未有哪一天,像今天这样清醒。

    萧厌慎说的没错。

    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里,我没有哪一刻不被信息素控制。

    我无法自控的想他,爱他,渴望他我能抚慰我,想沉溺在他的信息素里,醉生梦死。

    而萧厌慎一次也没满足过我。

    他会故意耗着我,听着我痛苦哀求,看我备受折磨,不堪又无助的挣扎,最后亲手为我注射抑制剂。

    他会高高在上的问我:

    「江离序,不干这种事,你真的会难受到死吗?」

    可到了他的易感期的时候,他会毫不怜惜的折磨我,将我摧残的奄奄一息。

    解决完生理需求,他又会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自己,又会逼我吃下整整一板的避孕药。

    顶级omega极度的易孕,为了防止意外,吃完了药之后,他亲自带着我去做检查。

    三年,我打过五次胎,吃下的避孕药快要比饭还多。

    他极度厌恶这种被信息素控制的情欲,所以也顺带着恨着因完美匹配而被送到他身边的我。

    只是他忘记了,我对他的感情,也只是因为信息素的催化。

    我摸了摸缝合好的伤口,眼角划过了一滴眼泪。

    从此以后,再也不会了。

    2

    「江离序,你一晚上都没回家?」

    萧厌慎质问的声音传来时,我刚从医院的床上醒来。

    「嗯,不舒服,住院了。」

    话音落下,那边好像并没有发觉异常,只是带着几分怨气:

    「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知不知道这样会给我带来麻烦?」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日期。

    十月十八号,并不是他的易感期。

    「红色领带在哪?还有我的通行证,为什么没有提前给我放进包里?一个omega,连这种事都做不好,养着你有什么用?真把自己当成无所事事的宠物了是吗?」

    话语很刺耳,我皱了皱眉头,泛起一丝诡异的反感。

    这种感觉很奇妙,曾经的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绪,只会在他生气的时候战战兢兢的顺从。

    「江离序,耳聋了?我没有时间给你浪费。」

    我垂了垂眸,还是开了口。

    「领带在你房间衣柜下层第一个柜子,通行证就在包的夹层。」

    一阵摸索声后,那边突兀的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看向窗外。

    来来往往的人群步伐匆匆,我再也无法敏锐感知对方的属性。

    失去了腺体,我成了普通到极致的beta。

    但我只庆幸,往后再也不用被无法抗拒的情欲群裹挟。

    萧厌慎说的其实很有道理。

    我们的感情并不出于本性,只是被强制捆绑住的被迫选择。

    他说,他最看不起这样的感情,和只会交配的野兽没有区别。

    他认为真正的爱情,是精神上的共鸣,是灵魂上的碰撞,是无关信息素催化的真心。

    而他真心爱着的,是一个和他一样强势的女性alpha,唐无觅。他从小就势均力敌的青梅,门当户对,两小无猜。

    在华国最顶尖的alpha学院,唐无觅和他永远处于竞争关系,一个天资聪颖的alpha,漂亮的让人不敢靠近。

    凑在唐无觅身边的omega数不胜数,她却迟迟没有选择标记,而是一个人独善其身。

    这也是萧厌慎最懊恼的一点。

    他始终认为,若不是早早标记了我,他如今也是个洁身自好的alpha,而不是个定期发情的野兽。

    所以他恨我,他恨我的出现,恨我和他完美匹配的身体,恨我正好能让他解决生理上的需求。

    每次易感期的时候,他都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格,一边极尽霸占索取,不容他人对我有半点觊觎。

    疯狂以后,他又会将我关在房间里,让我自己承受烈火般灼伤的痛苦,他霸道的信息素,会让我几天几夜都下不来床。

    他从来没有抚慰过我,我只能默默承受。

    他对我的施舍,仅限于事后的一只抑制剂。

    「江离序,你的工作结束了,尽快解决好自己,别影响我。」

    对他来说,这种发泄,不过是例行公事。

    他的需求解决完毕,我就不该再任由自己的信息素打扰他。

    三年来,抑制剂的针孔都快扎出洞了。

    这种强效抑制剂,是有副作用的。

    恶心,反胃,头发大把大把的掉,因过度压抑而产生的扭曲心理。

    可他似乎忘了,作为omega,我也同样无法选择。

    和他说的一样,摘掉腺体后,我那热烈澎湃的情愫一瞬间的崩塌瓦解。

    我再也不用爱他了。

    3

    【这段时间是分化高峰期,你的信息素会吸引到很多刚刚分化没有控制能力的alpha,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呆在家里别出门,别给我惹麻烦。】

    收到萧厌慎短信的时候,我正好出院。

    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我迟钝的反应过来。

    除了萧厌慎的家,我好像无处可去。

    我是被家里人亲手送到华国中心的。

    十五岁那年,我分化成了omega,在那个偏远落后的小镇里,是一件值得记入史册的大事。

    除了我之外,小镇几乎有五十多年没有人分化了。

    偏偏我的各项指标被录入系统后,中心将我归为了顶级omega,信息素水平是千万里挑一。

    我被千拥万护着送到华国中心,在omega学院里精心培养,只为了以后能服务好华国最顶尖的alpha。

    众望所归,二十岁那年,我被匹配给了顶级alpha,萧厌慎。

    我的父亲母亲在家里摆了一个月的酒,张灯结彩,说我们家是祖坟冒青烟。

    我也很开心,无比自豪自己是一个顶级omega,给家里争到了荣誉。

    第一次见到萧厌慎的时候,我就被他侵略性的信息素压的喘不过气来。

    几近窒息的压迫,让我对这个强大的男人无法自控的产生幻想。

    我迫不及待的想靠近他,想让他标记我,想被他庇护。

    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契合度,我几乎是天生就对他有着极端的爱慕和敬仰。

    可他只是冷冷的对我说:

    「也就是你命好和我匹配上了,不然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妻子?」

    所有人都觉得是我高攀了他,就连我的父亲母亲也认真的嘱咐我:

    「作为omega,最大的职业就是服务好alpha,做好他的完美妻子,才不会让家族蒙羞。」

    我以此为目标,兢兢业业了整整三年。

    我真以为,只要我足够真诚,或许他会被我打动的。

    直到三天前,我发情期开始,萧厌慎却故意带回了一群刚分化的alpha,任由他们的气味萦绕着我。

    让他们看着我可怜哀求,看着我被信息素折磨得失去理智,萧厌慎举起了手机。

    他将我最脆弱的样子公之于众,却又故作高深的宣布:

    「这种omega,是我最不齿的存在。」

    「我认为,即使是最普通的beta,也拥有改变世界的能力,他们不被信息素干扰,可以毫无压力的学习工作。」

    「而omega却完全只因为解决需求而存在,看她们跪在地上求着要的样子,我只觉得恶心反感。」

    「所以,我会向最高法庭提出建议,更改alpha和omega的强制配对措施,不要让信息素侵占了我们大脑,作为人类,我们应该拥有管控自己的能力——而不是和她一样。」

    画面里,我正因高浓度的压制,而无法自控的流着口水,双眼迷离祈求着萧厌慎。

    最后一丝理智死死的咬住我,我压抑着声音里的放浪,只祈求:

    「放过我……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没有omega会愿意将自己的脆弱撕裂袒露。

    可萧厌慎却把我的不堪,当作是证明自己决心的证据。

    我后知后觉的明白,原来隐忍讨好这么久,他只觉得那是我下贱的本性。

    连我自己也开始怀疑自己。

    我本该如此下贱吗?

    无力的瘫倒在地上,电视里正好播放着萧厌慎大胆求爱唐无觅的最新动态。

    他是大胆改革的领路人,有着不少追捧者,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勇敢的。

    而我只是被随手抛弃的弃子,就连父亲母亲也打电话过来质问我:

    「肯定是你没有让萧先生满意,他才会不爱你。」

    他们劝我低头服软,一定要留住萧厌慎的心,让我不要任性。

    可我不明白,我到底要怎么低头服软,要怎么乖巧,萧厌慎才会爱我。

    难道我的价值,就是得到萧厌慎的爱吗?

    思绪暂停,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了家门口。

    华国中心的大平层,最顶尖的地段配置。

    我和他的差距,好像从一开始就是千差万别。

    如此看来,我确实高攀他了。

    得不到的爱,我不强求就是了。

    4

    下意识的开始打扫起卫生,刻在基因里的乖顺并没有因为腺体突然的摘除而改变。

    意外的门铃响,透过猫眼看去,居然是萧厌慎的学生。

    作为华国学院最年轻的导师,他手下自然也是最顶尖的alpha。

    高傲又自大的样子,和萧厌慎如出一辙。

    我打开了门,男孩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师母,我来拿资料。」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直勾勾的盯着我。

    「老师交代我,让我来探望一下你,有没有受到伤害。」

    从上到下扫视完我之后,他满意的点点头。

    「现在看来,老师不愧是最顶尖的alpha,管教omega都这么优秀,居然和beta一样,完全没有信息素的味道。」

    「要不是亲眼看过你发情期的样子,我都快以为,你就是个beta了。」

    目送他离开后,我只觉得荒唐的可笑。

    omega,分化的越好,就越柔弱可欺,越容易受孕,越需要依附着alpha生活。

    我突然不明白这种性别,究竟好在哪里。

    失去了自我,尊严,被规训成菟丝花的人生。

    算了,无所谓了,我对他已经失去了作用,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收拾完行李,夜已经深了。

    没有恢复完全的身体疲惫感很重,本想小憩一会,却毫无防备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中,好像有人搂住了我。

    「离序,过来。」

    是萧厌慎的声音。

    我以为是噩梦,猛然睁眼,却感受着那人宽厚的手掌在我身上摩挲。

    「好热……离序,让我抱着你。」

    熟悉的声音,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对我展露半分温柔,可也仅限此时。

    「离序,乖一点,我今天不欺负你了。」

    男人似乎还没来得及换下行装,西装的立领压在我身上,有些痒。

    带着风尘仆仆的气味,潦草的撞击着我的思绪。

    我皱了皱眉,莫名生出一种反胃感。

    这是,易感期提前了?

    「离序,快一点,我好难受。」

    他将我抱的很紧,试图从我身上汲取到一丝温暖,这时候的他,是极度脆弱敏感的。

    若是以前,我一定是早早的融成一滩水,被他的强势侵略占领。

    可如今我失去了感受的能力,只觉得喘不上气。

    「萧厌慎,你放开我。」

    听到我的话,他似乎是愣了一下。

    「你打抑制剂了?」

    大手抚上我的后颈,正好覆盖在被切除腺体后缝合的伤口上。

    一阵摩挲后,他的眼神越来越惶恐。

    「什么意思?这是怎么回事?江离序,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嫁给他这么久,我从未有哪一次,如此平等的看着他。

    「萧厌慎,我们离婚吧。」

    他眼底泛出惊色,最后竟是布满了恐惧。

    「你说什么?你怎么敢……你疯了吗?」

    我淡淡的盯着他的眼睛,再也感受不到一丝信息素的气味,只是平静的开口。

    「如你所见,我已经切除了腺体,再也不会被裹挟着爱你,你也不会再对我产生任何冲动。」

    「所以,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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