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来世安宁》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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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来世安宁》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易安宁的经历。

    易安宁是双胞胎中的姐姐,长期被校草校霸沈从修及其跟班欺负嘲讽。妹妹易锦宁是校花学霸,而她是学渣。

    在一次意外中,沈从修看到了易安宁的日记,对她的态度开始转变。任南秋给易安宁送来感谢信,沈从修在晚修放学后邀请她去家里吃饭,因为当天是沈从修的生日。在生日宴上,他们仿佛回到了从前。

    然而,易安宁被父母告知要去复查,结果被告知病情恶化,保守估计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易安宁决定不再出国治病,想在剩下的时间里陪伴家人。

    

《许我来世安宁》小说

许我来世安宁正文阅读

    

    我是校草校霸欺负嘲讽的对象。

    两年来,我早已经习惯。

    想着高考后一切就都结束了。

    可他在看了我的日记后,对我转变了态度。

    更是在墓碑前对我许下承诺:

    “易安宁,若有来世,我许你一世安宁!”

    ......

    “天呐,易锦宁和沈从修被评选为一中的校花和校草了。”

    我刚睡着,就被这一记惊呼声吵得睡意全无。

    “就这也值得大惊小怪吗?沈少当选校草那不是实至名归吗?”

    “就是,就是,要是易安宁当选了校花,那才是爆炸性的新闻呢!”

    沈从修的跟班围在他的身边,像狗腿子一样吹捧他。

    “易安宁,你说易锦宁当选了校花,你作为她的双胞胎姐姐怎么看啊?”

    “对啊,明明是一对双胞胎,她是校花,你是夜叉,她是学霸,你是学渣,易安宁,午夜梦回,你会不会自卑的想死啊?”

    死?

    快了!

    我冷笑一声,换了个姿势,把头扭向了窗外。

    他们刺耳的声音除了让我觉得聒噪,对我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影响,毕竟这种恶意我承受得多了,我也正如他们所期待的那样,快死了。

    见我无视他们,他们像狗皮膏药一样围了过来,毫不客气的对我动手动脚,甚至还动手解开了我颈间的肩带。

    “滚蛋,吃饱了没事干吗?”

    肩带滑落的瞬间,沈从修站起来一脚踹翻了围在我身边的一堆垃圾。

    众人大气不敢出,悻悻的站起来,自觉走到窗边罚站。

    教室里噤若寒蝉,都不知道是谁得罪了沈从修这尊,校草兼校霸外加学神的大佛。

    我也觉得奇怪,以前都是他挑头组织他身边的一群垃圾,以欺负我为乐。

    什么考试时给我塞纸条,再举报我作弊,大夏天的把我关在器材室,让我错失比赛机会,诸如此类多到数不胜数。

    今天突然转性帮我解围,是我没想到的。

    我系好肩带,瞥了他一眼。

    他还是那副桀骜不驯的嘴脸,看向我的眼神却不再是带有敌意的冷漠,而是满眼炙热与深情。

    “姐姐!”

    易锦宁的呼唤让我回过了头。

    她的出现引起了一阵骚动。

    特别是沈从修的跟班,看向她的时候眼里满是尊敬与欣赏。

    只因她和沈从修是全校公认的高颜值CP。

    虽然穿着肥大的校服,但是衬得她越发娇小可人,她被评选为校花也是实至名归。

    我作为她的姐姐,也时常会被她的美貌所惊艳。

    有时候我也会想,如果小四那年没有发生那次事故,我也不至于成为现在这副模样吧!

    不过无所谓了。

    高考结束,我的生命应该就会进入倒计时了。

    “这是任南秋给你的!”

    她递给我一封信。

    “哇哦!这是情书吧?丑女配丑男,真是丑人聚一家啊!”

    “你们说什么?”

    易锦宁站出来替我撑腰。

    但是她的声音实在是娇嗲,说出口的话在别人听来就如撒娇。

    “没事锦宁,快上课了,你先回去吧。”

    她盈满眼泪看向我,好似比我还委屈。

    可这种事她帮得了我一次,两次,帮不了我每一次,我总要自己应对的。

    随着上课铃声响起,一切都回归了平静。

    我打开信封,是一封感谢信。

    任南秋感谢我在上周的郊游活动上对他的帮助。

    郊游活动?

    看着上面既熟悉又陌生的字眼,我翻开了我的随身日记。

    上面确实记录了我和他在郊游活动中相识的经过。

    5月4日星期六晴

    老师组织我们高三年级郊游踏青,为了帮助我们放松心情,卸下紧张,以最好的状态迎接即将到来的高考。

    我分到了沈从修带队的一组,与我一起的,还有三班的任南秋。

    他性格比较孤僻腼腆,是沈从修及其跟班除我之外的另一个消遣对象。

    在任南秋被他们用恶作剧丢弃在荒野的时候,我私自脱离队伍找到了他。

    当我把他带回来与大部队汇合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沈从修对着我发了好大的火。

    ……

    日记到这里便戛然而止,后面应该还有内容,但是后面那一页不知道为什么被撕了。

    难道跟沈从修有关?

    想到这儿,我偷偷扭头看了他一眼。

    我们的视线对上那一刻,他好像害羞了,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我感到莫名其妙。

    给任南秋写完回信后,我在末尾画了一个笑脸。

    这是我写日记以来的习惯,希望自己无论遇到什么困境,都能笑对。

    晚修放学后,任南秋在校门口叫住了我。

    “易安宁!”

    站定后,他小跑着向我走来。

    “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当面跟你道谢,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那天会发生什么事,还因此害你被沈从修针对,我还欠你一句抱歉。”

    任南秋说这话的时候眼里依旧惊魂未定,看得出来这事对他影响很大。

    我无所谓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用放在心上,沈从修就是个纸老虎,看起来凶,但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你好像很了解他。”

    任南秋的话让我愣在了原地。

    我了解他吗?

    看日记里他出现的频率,以前应该是了解的吧!

    “我请你吃雪糕吧!”

    任南秋拿出零花钱在我眼前晃悠。

    为了让他不再有心理负担,我同意了下来。

    我们有说有笑的走着,在拐角处沈从修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我以为他又想整蛊我,可是他的身边并没有跟班。

    他在我面前站定,修长的身影挡住了我头顶的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沈从修,你不要乱来,小心我告诉老师。”

    任南秋像个勇士一样挡在我的身前。

    “没你事,滚。”

    沈从修依旧惜字如金,一句话就让任南秋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瞬间偃旗息鼓。

    我拍了拍任南秋,点头示意后,他才不放心的转身离开。

    “沈少又想怎么欺负我?”

    许是我说的太直白,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鼻子,良久后才缓缓开口。

    “我妈让你今晚去我家吃饭。”

    我家和沈从修家是邻居也是世交,小时候我们很要好,小四那年我出事后,他家就搬走了。

    也正是因为小四那场事故,我和他才产生了隔阂,走到了现在势同水火的局面。

    我记得,那天是沈从修十岁的生日。

    我去给他买生日礼物的时候出了车祸,心肌功能和记忆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

    爸妈辗转多地带我求医,可我的身体情况还是每况愈下,脸也因为长期吃药有浮肿和变形的迹象。

    再见他是高二那年,我转学回来后和他分到了一个班。

    可能他还在记恨我没赶上他生日宴那件事,他从一开始的无视我,变成了现在的组织跟班以欺负我为乐。

    面对他今晚的示好,我感到受宠若惊。

    “不用了,麻烦你给阿姨带个好,替我谢谢她的美意,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重要的事?”

    沈从修挡在我面前,不依不饶。

    我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那件在我心里认为重要的事是什么。

    他着急的看着我。

    “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你不会忘了吧?”

    经过他的提醒,我想起来那件我认为重要的事,与他有关。

    我打开日记本,映入眼帘的第一页上,写的就是与沈从修一同过生日这件事,上面还有一个醒目的爱心。

    5月6日星期三晴

    明年的今天,是沈从修成人后的第一个生日,我答应要陪他一起过的。

    虽然现在我们形同陌路,他不一定需要我的祝福。

    但之前的事确实是我失信于他,希望有生之年能弥补对他的亏欠,我和他的关系也能回到从前。

    “现在可以走了吧?”

    沈从修抢过我手中的日记本,接过我肩上沉甸甸的书包就径直往公交站走去。

    如此善解人意的沈从修,我只在小时候见过。

    当初一起上小学时,他也是这样帮我拿书包的。

    上了公交车后,我还未站稳,司机一个急刹,险些把我甩了出去,好在沈从修拉住了我。

    随着车上的人越来越多,他把我围了起来。

    我在他为我打造的圈子里,看着外界的嘈杂,有一瞬间的恍惚。

    下意识的抬头,看见他英俊的脸,我的心跳好似停止了跳动。

    我捂着胸口,这种心跳漏了一拍的感觉,之前好像有过一次。

    我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我与沈从修独处的画面。

    蝉鸣、微风、他滚动的喉结、修长的手,还有寂静的夜。

    “没事吧?”

    沈从修抬手关切的贴上了我的额头,触碰到我的瞬间,他又猛的放下了手。

    我摇了摇头,看着他的手,总觉得这些画面很熟悉。

    “郊游那天,我们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

    他没有回答我,列车到站,他红着脸下了车。

    到他家后,他妈妈热情的出来迎接我。

    “安宁来啦!叔叔阿姨可是盼了你好久了。自从我们搬家后,咱们可得有好几年没见过面了。”

    她热情的拉着我进屋,背着沈从修在我耳边低语。

    “今天是从修的生日,他只请了你,还特意叮嘱我做了你爱吃的菜。”

    我看了一眼沈从修,他神情怪怪的,好像跟以前那个只会怂恿别人欺负我的恶魔不一样了。

    随着生日宴开席,沈从修坐到了我的旁边。

    “三个愿望,我分你两个。”

    他还是跟当初一样幼稚。

    当年没有许成,今年补上也挺好。

    我和他对视一眼后,默契的闭上了眼睛。

    随着灯光重新亮起,我的脸上多了一块奶油。

    我们闹啊!笑啊!

    灯光交错下,我们好像没有了隔阂,好像忘记了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这短暂的欢愉。

    是我爸妈打来的电话。

    沈从修送我到门口的时候,我把曾经没来得及送他的礼物递给了他。

    “沈从修,生日快乐。”

    迟到了八年的,刻在我记忆里的祝福,我终于送到了。

    他极力克制嘴角的笑意,小心翼翼的接过了那个我珍藏了八年的礼物。

    “明天我们一起去上课,我在公交站等你,不见不散。”

    我伸出小指勾住了他的手。

    “不见不散。”

    我兴高采烈的回到家,爸妈却一脸严肃,满面愁容。

    “安宁,明天别去上学了,爸妈带你去复查。”

    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这一天,还是来了。

    看着面前愁容满面的爸妈,泪流满面的易锦宁,我扯出了一个笑容。

    “好啊!我一定会好好配合医生的。”

    回房后,我在日记本上记录下了今天和沈从修一起过生日的幸福时光,随着最后一笔笑脸落笔,我的眼泪也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

    刚刚与沈从修不见不散的约定还历历在目,他的音容笑貌还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转眼我又要失约了。

    沈从修,你会怪我吗?

    病房外,医生在和爸妈讨论我的病情。

    “安宁爸妈,你们得做好思想准备,她的病情还在恶化,往后记得的人和事只怕会越来越少。”

    长久的沉默后是一阵抽泣声。

    “如果我们去国外呢?国外有治愈的可能吗?”

    “希望渺茫,你们如果坚持的话,可以试试。”

    医生的语气中也满是不确定。

    “按她现在的情况,她还有多长时间?”

    我爸还是比我妈镇定,问出了我最想知道的答案。

    “保守估计,一个月。”

    医生的声音明明那么温柔,在我听来却格外的刺耳。

    我以为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听到这被判死缓的一个月,我的心还是被狠狠的揪了起来。

    爸妈还在商量着卖了房带我出国治病,我拖着僵硬的双腿爬上了病床。

    窗外开始下雨了。

    淅淅沥沥的。

    潮湿的空气和阴沉的天气让人的心情更沉重了。

    “安宁,你感觉怎么样?”

    爸妈强撑着精神进来后,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没有拆穿他们,淡淡的笑着。

    “挺好的,医生怎么说?”

    我妈扭头擦掉眼泪,看向我的时候一脸愧疚与心疼。

    “没说什么,就说国外的技术更先进,治愈机会更大,要不你别参加高考了,爸妈带你去国外治病,怎么样?”

    看着爸妈日渐佝偻的身体和花白的双鬓,我的心再次被狠狠刺痛了。

    过去几年,我因为生病自暴自弃,因为沈从修的欺负痛不欲生,因为旁人的指点耿耿于怀,因为易锦宁的骄傲彻夜难眠,却唯独忽略了他们。

    这两个世上最疼爱我的,最伟大的,我的爸妈。

    我想,剩下的日子,我不能那么自私了。

    想通后,我拉过了他们的手。

    “爸,妈,这么多年你们为了我的病奔波劳碌,受累了。还有锦宁,因为我的病,你们也忽视了她,我不想再跑了,我想像正常人一样度过往后的日子,让我用剩下的日子好好陪陪你们,好不好?”

    我妈拉着我的手,直夸我懂事,说出口的话却几度哽咽。

    在我的极力要求下,他们终于同意了下来,还说明天就给我办出院手续。

    窗外的雨下得越来越大了。

    黑压压的天,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窗外树枝随风摇曳,人们撑着伞在雨中奔跑,多么富有生机的画面啊!却偏偏遇上这样阴郁的天气。

    我失神的看着窗外的一切,一行清泪无声落下。

    生命真的只剩三十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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