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小贤王》简介
内忧外患的大周,战乱纷起,群雄割据。 西北肃州边僻之地忽异军突起,又苟又混账的年轻肃王率领肃州铁骑横扫天下,登临世界舞台。 一个穿越者,以一己之力改变了世界。 宋民的人生目标,只是想当一个肆无忌惮的混账王爷,未曾想当成了混账皇帝。
北境小贤王第163章节 《北境小贤王:肃州风云与朝堂争议》
近来的长安城,风气越发的积极向上了。
走进长安城两市一百零八坊的任何一个巷弄,总会听见此起彼伏的嚷嚷声。
不是胡了,就是王炸,亦或者,我这把牌烂到家了。
这是一种实兴的,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凡百姓的通俗娱乐。
上手快,乐趣多,短短一个春天的时间,就风靡了整个长安城。
这一切的发生,令背后的始作俑者,都有些没有想到。
时代不一样,但人的爱好,似乎依旧还是那样。
这些新鲜的玩意儿,已经成为了勾栏瓦肆中的常备项目。
家家引进,花样是一个比一个多。
而繁荣堪比宋代的勾栏瓦肆,更是推动了扑克和麻将等新型娱乐方式的传播,让它变得更加的普及。
大内禁宫中。
一头白发的孝武皇帝宋景成,正在和几个大臣搓着麻将。
被全国百姓差点戳瞎了脊梁骨的王泽,依旧是大鸿胪,他很是心虚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牌,时不时的叹一口气。
“王大人,这牌若是太瞎,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拿银子吧。何须如此长吁短叹的,你又不像是一个缺银子的人。”时任丞相的庞侯,笑吟吟说道。
但王泽叹的那是这牌的好坏,他叹的是这个麻将局。
自他坐上这个桌案,事情就已经不对味了。
当今陛下何许人也,和后宫三千佳丽搓麻将他不香吗?
却为何要跟他们这几个糟老头子搓呢?
很显然的嘛,陛下意不在此,而在天下呐。
他就不信庞侯和赵伯书这两个老狐狸会看不出来?
“丞相实在是高看王某了,我哪是会有多余银子的人?一银一钱的得失,于我而言,那是也大事啊。”王泽无比感慨的说道。
尤其是他投靠的那个煞笔主子,最近数钱输急眼了,差点把他家都给刨了。
这要是不省着点花,他这个好歹也算是高官的官,可能会饿死。
庞侯拂须笑道,“我可是听闻,王大人急公好义,拿出了不少的金银襄助三皇子,一雪前耻呢。你这,哪像是会缺银子的人?”
王泽心中一身暗叹,果然这长安城中藏不住新鲜事。
他以为自己做的挺隐秘的,结果这转眼还是被他们给知道了我。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好丢脸的,他是给了三皇子又不是别人,更不是自己输得。
王泽一脸慨然的说道:“真是因为如此,下官这才不得不考虑一银一钱的得失。身负陛下隆恩,我还是有点些许小钱的,但为三皇子殿下施以援手之后,下官我这都快要揭不开锅了。”
廷尉赵伯书的冷笑一声,“现在结党营私都如此堂而皇之了吗?王大人!”
王泽既然敢说这话,自是早已准备好了答复,他笑眯眯的看着赵伯书说道,“我说赵大人,你这恐怕就是有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三皇子殿下找我借银子,咱身为下官的,哪有不借之理?”
“自然是有!”赵伯书一脸的严肃,微抬眼皮,无比肯定的说道,“三皇子殿下,于朝中未担任任何官职,何来下官之说?你完全可以不借。而据本官所知,王大人借给三皇子殿下的,足足叁拾万两白银,请问王大人年俸几何?”
王泽的脸色微微一变,这死狗看来今天这是非要扯着他不放了!
“赵大人,难道本官就不能有点私产?朝廷律法可未曾杜绝在朝官员搞搞副业的吧?况且,我家中兄弟那也不是吃干饭的闲人,他们还是知道干点活的。”王泽冷声说道。
被赵伯书接连逼问了两个问题,王泽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的笑意了。
他此刻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随时都要掀桌子一般。
赵伯书无动于衷,身体微微前倾,逼视着王泽问道:“敢问王大人做何副业,能轻轻松松就搞到三十万两的白银?介绍一下,本官穷的也快揭不开锅了,也想搞搞副业。”
“无可奉告!”王泽目露阴狠的光芒,毫不示弱的和赵伯书对上了眼神。
这两人,一个像是坐镇在九幽地府的黑面判官,一个像是盘踞在荒山野谷之中千年大妖。
四目相交,那火光噼里啪啦的。
坐在他们中间的丞相庞侯,依旧笑吟吟的,好像压根没有看见这一幕,也没有听见这两个人火药味十足的争吵。
宋景成的淡定,比起庞侯,就更多了几分娴熟的安逸。
但他还是开口喊道:“够了。”
这轻飘飘的两个字,让赵伯书与王泽,瞬间分了开来,各归寻常姿态。
桌上麻将,噼里啪啦的动了起来。
“这麻将倒真是个好东西,传言,是朕那不争气的七子弄出来的,你们谁知道此传言是真是假?”一面打着牌,宋景成一面状似随意的问道。
庞侯微微低头,说道:“臣也听过如此传闻,但也有人说是那走南闯北的行商因为无聊才折腾出来的。不过,臣倒是更倾向于这是肃王殿下所创造。”
“为何?”宋景成淡然看着庞侯问道。
这老小子竟然又当着他的面骂肃王,这老混蛋。
庞侯低头轻笑,“像肃王殿下的性子,倒是正应了那句,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宋景成微不可查的面色微黑,他生气了。
这老混蛋,蹬鼻子上脸啊。
要不然,给发配到肃州去?
他正愁没个体己的家伙,去替他亲自看上一趟,这老混蛋,是明目张胆送上门的,那就不能怪他了。
心中主意既定,宋景成微微颔首,附和道,“丞相所言,也有道理。”
顿了一顿,宋景成丢出一张牌,接着说道:“几位都是朕的肱股之臣,这天下越来越迷离了,朕都有些看不清楚了。朝会议了几次,也未有个定论,老几位说说看,到底该不该往肃州派遣援军?”
肃州变幻莫测的局势,是最近几次朝会最大的议题。
但朝中吵吵嚷嚷,吵了这么多天,却依旧没有一个定论。
全然没有定出一个结果来!
肃州的乱子,宋景成知道的很早,但朝廷知道情况,却才是最近的几日。
这个事,若尚未传到朝中,宋景成打算继续观望,并不想有什么其他的动作。
但既然已经传到了朝堂上,有人提了出来,那不管如何,都必须要有一个结果。
宋景成自己可以观望,但对于这些朝臣,他们选择观望,亦或者抛弃肃州,这却是宋景成不愿意看到的。
他自己能做,别人却不行。
这里面所牵扯到的东西,远不止他自己所考虑时的那一点点东西。
“臣以为,理应派兵!”王泽率先开口说道。
之前,他非常强烈的建议朝廷,抛弃肃州,于并州、右扶风两处地方陈兵,抵御外敌。
将肃州这片荒芜之地当做战场,也作为练兵之地。
但这一次,他却非常坚定的支持派兵支援肃州。
宋景成问道:“王卿,缘由何在?”
王泽朗声道:“原因有三,朝廷不能令肃王殿下寒了心,他之藩边僻的肃州,为国苦苦抵御外族之敌,却连朝廷的援军都盼不来,这是何等的辛酸?此为其一。”
“这第二,董良联合匈奴人造反,祸乱北方。朝廷若不重拳出击,岂不是让那些宵小之辈看见了希望,趁机作乱。当今天下,盗贼蜂起,朝廷屡禁不止,若能以强势之拳,重挫董良及匈奴人,对于其他盗贼,也是一极大的震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