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张宁是小说《系统觉醒第一天,道教圣女怀里钻》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帝国时代写的一款历史脑洞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系统觉醒第一天,道教圣女怀里钻》的章节内容
【建安风骨,魏武遗风】
【脑子寄存,看完还你】
……
“啊啊啊!!好痛!快点拔出来啊!求你啦!我真的受不了啦!”
一袭白衣如天仙般高雅圣洁,仙气飘飘,空灵渺渺,体态曼妙的绝美少女,发出一声尖叫。
“啊啊啊!呜呜呜!”
强烈的刺痛感,使得她那仙白细腻的极品娇躯,开始打起寒颤。
白芙蓉般的美眸里,瞬间泛起一片氤氲水雾,睫毛之上更是沾染零星泪珠,惹人生怜。
“师妹,你忍着点,我马上就好了。”
旁边一名身穿道袍的青年,立即将一只手扶在她的曼妙娇躯上,另一只手握在一支箭矢上。
而那支箭矢上染着鲜血,直直的插在白衣女子细腻光滑的香肩上。
伴随着张宁的一声尖叫,那声音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鸟发出的哀鸣,让人心生怜悯。
张瑾猛然用力,将箭矢从她的肩膀上拔出。箭矢拔出的瞬间,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张宁的白衣。
“师妹,箭矢已经拔出来了。我给你上点药。”
张瑾赶忙从怀中取出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她的伤口处,顺便帮她的香肩上系好绷带。
道袍青年名叫张瑾,道号无涯。
他是太平道的嫡系道士,同时也是黄巾军三十六渠帅之一。
那一袭白衣飘然的清纯少女,是大贤良师张角的嫡女·张宁。
同时她也是太平道的圣女。
自大贤良师张角病逝之后,黄巾军的老巢广宗城,很快就被汉将皇甫嵩率军趁乱攻陷。
城破之时,为了避免张角的尸身落入汉军手中,张瑾和张宁在数千名黄巾将士的拼死掩护下,这才侥幸一路逃出广宗城。
此时,有一名斥候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禀渠帅,汉军杀来了。”
闻言,张瑾急忙朝着远方望去。
只见远方天际处烟尘滚滚,隐隐约约有数千兵马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此处急速袭来。
在那飘扬的旌旗之中,一面“淳于”字大旗格外醒目,引人注目。
张瑾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知道,一场恶战即将来临。
待到两军相距百丈之时。
汉军里一名为首的校尉,执枪纵马而来,狂傲地呼喊道:“尔等黄巾流寇,都给我听好了!本官乃是陛下亲封的西园八校尉·淳于琼。”
“念及上苍有好生之德,特允许尔等归降。否则,待我大军出动之后,尔等无论老幼,尽皆斩首,以尔等尸首筑起京观。”
淳于琼久经沙场,对于劝降和杀降的流程极其了解。
仅仅三言两语之间,就让周围的数千黄巾军不战自乱,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见此情景,淳于琼暗自得意,语气突然变冷,继续威逼利诱地呼喊道:“现在投降的,可既往不咎,保全性命!”
“献出贼首·张角尸身者,更可赏赐千金,封侯拜将!此乃朝廷恩泽,望尔等莫要自误!”
眼看着淳于琼说得越来越起劲,闹得黄巾军人心惶惶。
张瑾心里清楚,绝不能任由他继续说下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立即挺身而出,目光冷冽地看向正在叫嚣的淳于琼,嗤之以鼻地反击道:“你们这群朝廷鹰犬,连广宗城的老弱妇孺都杀,又岂会放过我们这些造反的?”
“诸位兄弟们,请听我一言。当天灾和瘟疫降临之时,朝廷只会大肆横征暴敛,逼迫我们卖房卖田,甚至卖儿鬻女。”
“白发苍苍的大贤良师,他却奔波于各地灾区熬制符水,去救济我们这些穷困潦倒的灾民。”
“他熬制的符水能不能治病,我们不清楚,但那些符水里,放有栗米和葵菜,有时还会有一些碎肉干。”
“在我们即将冻死饿死的时候,也只有大贤良师愿意给我们盛一碗热粥喝,让我们能够继续活着。”
“所以,黄巾军的兄弟们,你们是愿意缴械投降,成为汉军杀降冒功的牺牲品?还是愿意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随我一起为大贤良师复仇,血战到底?”
最后一句,张瑾几乎是嘶吼着喊出来的。
周围的黄巾军们,都是流落他乡的难民,他们都受过张角的恩惠。
这个时候,但凡还有一丁点良心的人,都没有再提起缴械投降的话。
甚至还有一些生性刚烈的黄巾军将士,他们默默握紧了拳头,眼含泪水,悲声高呼道: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活命之恩,当以命偿!吾等愿为大贤良师赴死!”
“愿为大贤良师赴死!”
顷刻之间,群情激奋。
原本还沾沾自喜的淳于琼,眼看黄巾军战意高涨,瞬间变得目瞪口呆。
突然,淳于琼急中生智,朝着张瑾主动邀战道:“哼!贼就是贼,你这黄巾乱贼只敢口舌招摇!可敢与我一战否?”
面对淳于琼的邀战,张瑾心知自己胜算不大。
他虽然是黄巾军渠帅,但这个职位却不是靠强大武力获得的,而是因为他是太平道的嫡系道士。
这才被众人推举为巨鹿渠帅。
倘若张瑾真的迎战淳于琼,最后肯定是被秒杀的结局。
正当张瑾陷入沉思之时,突然一道电子合成音,回响在他的脑海里。
【叮!恭喜宿主成功激活征战寰宇系统】
【恭喜宿主获得新手礼包】
【帝国之刃·三千秦锐士】
【灵药·三千粒回春丹】
【始皇佩剑·帝剑太阿】
【鬼谷秘术·百步飞剑】
【叮!检测到宿主遭到敌人邀战,特发布首次任务:斩杀乌巢酒神·淳于琼】
当知道新手礼包里,居然还有百步飞剑之后,张瑾心中狂喜。
前世喜欢看《秦时》的他,可是知晓鬼谷秘术·百步飞剑的攻击性和破甲效果有多么强大。
这不仅是剑圣盖聂的最强杀招,还是鬼谷派的至高剑法!
盖聂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依旧可以凭借一招百步飞剑,瞬间秒杀一身铜皮铁骨的无双鬼。
张瑾立即接收百步飞剑的奖励,瞬间一股庞大的精神力,如灌顶般的涌入他的脑海里。
无数的战斗经验和格挡的技巧,牢牢的烙印在了张瑾的脑海里。
此刻,张瑾已经完全掌握了百步飞剑这种绝世剑法,又有帝剑太阿做为佩剑。
他再次看向正在叫嚣的淳于琼,眼中尽是轻蔑之色,嘲弄道:
“区区插标卖首之徒,土鸡瓦狗之辈而已。杀你,吾仅需一剑足矣!”
张瑾一抖衣袖,转身便要迎战,只是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却被虚弱的张宁劝道:
“师兄,切莫冲动!那汉军将领明显是在用激将法,妄图引你前去迎战......”
话刚说到一半,张宁担心自己的话会打击到张瑾的自尊心,声音便愈发地低沉和轻微起来。
张瑾自然明白张宁话语中的含意,无外乎是担忧自己武功低微,出城迎战恐怕只有白白送死一途。
然而,如今拥有系统的张瑾,已经不是以前的弱者,心中有着一股难以抑制的豪气与自信。
“阿宁,你且放心!我斩淳于琼如屠猪宰狗,去去就回。”
话音未落,张瑾迈着坚定而有力的步伐,大步而去。
张宁被张瑾这番豪迈壮阔的气概深深地震撼住了,一时间竟然呆立当场。
待她稍稍回过神来时,却发现张瑾的身影早已渐行渐远。
不知为何,望着张瑾逐渐远去的背影,张宁心头忽地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今日的师兄,变得格外高大伟岸,仿佛他真的能一剑斩杀敌将,凯旋而归。
而另一边,看着徒步而来,连一匹马都没骑,而且手无寸铁的张瑾。
淳于琼难掩心中狂喜,暗叹道:真乃天助我也!这把稳了。等我斩杀了这黄巾匪首,看以后曹阿瞒还敢不敢说我是走后门的关系户。
二话不说,淳于琼立刻挥舞着手中的长刀,驾驭着一匹雄健的红鬃马,如猛虎下山般疾驰而来。
“小道士,今日你会为你的狂妄,而付出生命的代价!”
淳于琼一边叫嚣着,一边加快了冲锋的速度。
然而面对如此杀气腾腾的淳于琼,张瑾却表现格外平静,仿佛眼前之人不过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罢了。
“我张瑾五岁丧父,八岁丧母,十岁那年,全村发生瘟疫。若非大贤良师救助,我早已沦为一堆任由野狗啃食的路边枯骨。”
“自那以后我就发誓,此生定要成为如大贤良师一样的人。”
张瑾声音愈发激昂,似要将多年积郁一吐而尽,突然他双手高举,仰天怒吼道:
“我本无意呼风唤雨,奈何天下苍生疾苦。今日吾继承大贤良师之遗志,以吾手中三尺剑,救天下苍生,亿万黎民。”
“雷池铸剑,今霜刃即成,当振天下于大白。汝辈食民脂、靡民膏,当受天劫而死!”
“剑来!”
伴随着这声怒喝,张瑾的双手之间,猛然迸发出一团耀眼夺目的光芒。
眨眼间,一柄古韵而威严的太阿剑,被张瑾从系统中领取出来,呈现在众人眼前。
这柄太阿剑通体闪烁着寒光,剑柄处镶嵌着宝石,剑身铭刻着神秘符文,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奥秘。
它宛如从九天之外降临尘世一般,带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看到这一幕,原本战场上喧闹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
无论是摇旗呐喊的黄巾军,还是叫嚣挑衅的汉军,此刻都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他们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那柄突然出现的太阿剑,心中涌起一股无法形容的震撼与恐惧。
就连正气势汹汹向张瑾冲杀过来的淳于琼,也不禁吓了一大跳,惊呼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区区凡人之躯,岂能凭空造剑?我为官多年,从未见闻过这种事。一定是假的,你休想吓唬本官。”
只是话音未落,张瑾仅是大手一挥,指尖轻弹剑柄,手中太阿剑以迅雷之势疾射而出。
待到太阿剑化作一束寒芒划过淳于琼的脖颈。
原本正在挥刀纵马的淳于琼,突然跌落马下,变成一具血淋淋的无头尸体。
淳于琼人首分离的那一瞬间,更加让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
半空中的太阿剑,竟以极为刁钻的角度绕行半圈,好似回旋镖一样自动回到张瑾的手中。
这一招百步飞剑,令战场之上的寂静,瞬间打破。
周围的黄巾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惊叹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能在千里之外取敌首级的御剑术?”
“难道无涯道长真是仙人?”
反观汉军一方,眼看自己的将军被人用飞剑诛杀,出于对鬼神的恐惧,他们也顾不上替淳于琼报仇,竟全部调转方向开始仓惶而逃。
当天夜晚。
张瑾在打扫完战场之后,就率军来到了附近的黄巾要塞——下曲阳城。
刚刚踏入房间,张瑾顾不上休息,呼唤起了系统:“系统,我要领取斩杀淳于琼的奖励!”
片刻后,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获得金刚之躯】
话音未落,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如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般,猛然间涌入张瑾的体内。
刹那间,张瑾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袭来,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身体。
这股痛苦如同潮水般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一处角落,让他的牙关紧咬,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剧烈的疼痛让张瑾几乎无法忍受,但他紧紧咬牙坚持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过了半炷香的功夫,那股蚀骨灼心的痛感才渐渐消退下去。
终于,疼痛完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感,仿佛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一般。
张瑾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心中不禁感叹道:“一个字!爽啊!”
这种奇妙的感受令他陶醉其中,难以自拔。
就连他的身体结构,此刻也发生了变化。
他的眉宇间透露出一种英气勃发之态,举手投足之间更显潇洒飘逸、超凡脱俗。
他的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龙行虎步般的威猛气息,每一块肌肉都犹如黄金铸就而成,线条分明且充满了爆炸般的力量感。
不多时,张瑾闭上眼躺在床上,然而无论如何都难以入睡。
金刚之躯不仅使得他的体魄加强,刀枪不入,也使得他体内的火气极其旺盛,如炭火狂燃。
张瑾顺着自己那健壮刚毅、堪称完美的上身慢慢向下打量,越看越是心惊胆战,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惊叹道:
“我的天呐!这……这简直就是一根无坚不摧的金刚降魔杵!”
张瑾心中的战斗欲望熊熊燃烧起来,有一种恨天无把,恨地无环,想要夯昆勥茓鸷肏菿奣的魔鬼冲动。
可思前想后,张瑾如今却找不到可供发泄的对象,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师妹——圣女张宁。
他忍不住暗暗骂道:“师尊对我恩重如山,一直把我当作亲生儿子看待,可我居然想着睡他亲闺女,简直就是畜生啊!”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我张瑾堂堂七尺之躯,岂能做这种禽兽不如之事?我就是活活憋死,也绝不会……”
就在张瑾信誓旦旦地发出保证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无涯师兄,你睡了吗?”一个轻灵而又温柔的声音问道。
不多时,张瑾的院门前。
一名长相清纯靓丽,曲线窈窕动人的白裙少女,茕茕而立。
她漂亮的鹅蛋脸上,五官娇俏可人。秋眸含情眉似月,粉面含春媚态生,身姿如燕步履轻。
三千青丝如瀑,坠落于柳腰桃臀之间,随风摇曳,更显那曼妙娇躯极品完美。
白日里,张宁在服下张瑾所赠的回春灵丹后,没过多长时间,她香肩上的箭伤,便已痊愈如初。
听闻张瑾忙碌整日,至今尚未进食,为表谢意,张宁特地下厨亲自动手做了一些饭菜。
“无涯师兄,你快些进屋来吃吧!不然待会儿饭菜都要凉了。”
张瑾笑道:“我方才还觉着饥饿,此刻见到你,却又不饿了。”
张宁面露疑惑之色,问道:“为何见了我,反倒不饿了?”
张瑾嘴角轻扬,调笑道:“只因师妹的容颜绝世,美若天仙坠凡间,单单只是看上几眼,我便已心满意足、饱腹感十足了。”
张宁呆滞了片刻后,她那美丽的脸庞瞬间变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般,羞涩无比。
她急忙转移话题,轻声说道:“师兄,谢谢你。”
“如今父亲已经离世,二叔和三叔也都在战争中牺牲了。如果没有你在我身边,我……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话音刚落,天空中突然飘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
雪花如鹅毛般飘落,很快就覆盖了他们的头顶,但两人却像雕塑一般,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张瑾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长袍,轻轻地披在张宁的肩上,温柔地说:“今宵你我同淋雪,此生亦属共白首。”
他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温暖着张宁的心灵。
“阿宁!我一定会继承大贤良师的遗志,拯救天下苍生,亿万黎民,绝不辜负他的期望。我也一定会好好照顾你,让你一辈子都幸福快乐。”
张瑾郑重地许下承诺。
说完,他转身想要走。
此时此刻,张宁被深深地感动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鼻尖一阵发酸。
她情不自禁地扑进张瑾的怀抱里。
张宁紧紧拥抱着张瑾,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气息。
在这一刻,她觉得今晚的师兄格外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仿佛是从天上降临的仙人,令她怦然心动。
张宁深情地说道:“阿宁愿与师兄相互扶持,今宵共度风雪,此生白首不离。”
翌日晌午,日上三竿。
张瑾神采奕奕,目光缓缓落在斜躺在软榻上那具仙白细腻、曲线玲珑的娇躯之上。
“要不要再来一次?”张瑾轻声问道,语气轻柔,声音里满是难以抑制的欲望,带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魅惑。
张宁看了一眼地板上,与宽大道袍交叠在一起的贴身衣物,撕坏的白色睡裙,还有丢在桌子上面的锦袜。
由此可见,刚刚的经历的战斗,是何等的激烈与疯狂。
“不要啦,人家都快散架了。”张宁娇声拒绝。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羞涩地将头埋在张瑾健硕的胸膛前。
指尖不由自主地在他胸口轻轻画着圈圈,尽显不知所措的娇羞之态。
张瑾伸手捉住她那调皮的小手,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意:“阿宁,待会儿你好好休息一下,咱们今天晚上继续吧!”
张宁赶忙摇了摇头,身心俱疲的说道:“师兄,以前你经常告诫道观里的师弟们,美色如狼似虎,瓦解人的意志,消磨人的战心。别说是碰,连想都不能想。”
“现在你这样做,岂不是会让道观里师弟们寒心?师兄,你可要以身作则,绝不能让区区亿点点的欲望击穿你那如钢铁般的意志啊!”
“况且咱们还没有成婚,若是这事传回道观里,日后我还怎么做人啊!”
张瑾却不管那么许多,作势就要压上去。
张宁赶忙收回小手,从张瑾的怀里翻了出来,还朝着他温柔的吐出香舌,模样俏皮可爱。
张宁生就一双百媚玲珑眼,眼眸含春,娇羞动人。
黛眉如柳羽般轻柔,琼鼻似羊脂般细腻。
她那媚骨天生的完美骨相,搭配清纯甜美的极品皮相。
一颦一笑间,犹如圣洁高雅的天山雪莲般绽放,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禀报声。
“启禀渠帅,探子来报,城外十里处突然出现数万汉军,正朝我下曲阳城奔袭而来。”
张瑾心中一突,急忙追问道:“为首的敌将是谁?”
“回禀渠帅,看那大纛旗上写着‘皇甫’二字,应该是那狗贼皇甫嵩。”
没等张瑾说话,张宁已经长叹一口气,幽幽说道:“又是这个皇甫嵩,他真是阴魂不散啊!听说他刚刚屠了整座广宗城,连城内的无辜妇女和襁褓中的婴儿都不放过,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啊!”
张瑾提了提腰带,面露不屑之色的说道:“阿宁,你不必担心!既然皇甫嵩来了,倒是省的我去寻他了。”
张宁还是有些担心,问道:“师兄,如今皇甫嵩率领的数万兵马,都是汉军里的百战精锐,而且来势汹汹,咱们还是以守城为主,切不可鲁莽迎敌啊!”
张瑾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说道:“阿宁勿忧!你忘了师兄可是会道法的。”
“今日我就叫皇甫老贼知道知道,何为真正的虎狼之师,百战精锐中的精锐。”
很快,在张宁的帮助下,张瑾迅速穿好衣物,大步流星的赶往城门口。
当张瑾来到城楼上,举目望去。
只见城外已经出现如群蚁般密集的汉军,至少有七八万人。
汉军阵列里,皇甫嵩手执缰绳,猛的勒停战马。
他那锐利的目光望向严阵以待的黄巾军,满脸傲然之色,大声说道:“哼!区区两三万黄巾残部,一群乌合之众罢了,竟然也想据城死守?当真是不知死活。”
于是,皇甫嵩立即下达了进攻命令:“传我军令,全军出击!给我攻陷此城。”
顷刻之间,八万名装备精良的汉军轰然而动,如洪流一般,向下曲阳城袭杀而去。
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八万汉军,张瑾面上的从容之色,瞬间变得凝重几分。
刹那间,张瑾的脑海里思考了很多。
突然,他灵机一动,计谋涌上心头。
只见他突然跳到城墙垛口上,随后从衣袋里抓出一捧充饥用的熟黄豆,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朗声道:
“诸君刀利,可斩百头万头,然可绝太平于人间否”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张瑾猛然向城墙下的空地处撒下漫天的黄豆,怒吼道:“贫道张瑾,请大汉赴死!”
“撒豆成兵,天公助我。”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道耀眼的光芒骤然闪过,紧接着,原本空旷的地面上,竟然冒出了无数身影。
顷刻之间,三千名身披玄黑铠甲、手持锋利武器的大秦锐士,被张瑾从系统里召唤而出,浩浩荡荡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些锐士们皆是身材魁梧,气势如虹的百战雄兵,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让人不禁为之胆寒。
他们的眼神冷漠而坚定,仿佛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他们的脚步和剑锋。
周围的黄巾军,都亲眼目睹了张瑾御剑杀敌和撒豆成兵的全部过程,顿时士气大振。
“撒豆成兵!这……这绝对是传说中的仙家手段!”
此时,秦锐士的军阵里。
一名须发苍白的黑铠老将,手扶腰间佩剑,坐胯于战马之上,身后长袍如血,迎风飕飕,猎猎作响。
他目光冷峻如冰的看着战场上的一切,沉稳而坚定的开口说道:“遥想当年,吾曾在这片广阔的土地上,坑杀四十万赵军。”
“时间一晃,已过四百多年。如今也是时候给这片干涸的土地,灌溉些新鲜的血液了。”
黑铠将军口中轻声呢喃着这句话,话语中的每一个字都透露出深深的杀伐之气。
他再次将目光投向前方,只见三万名汉军铁骑,正风驰电掣般朝这边冲杀过来。
三万汉骑的身后,紧跟着五万名披甲执锐的汉军步兵,整个战场上杀气腾腾,战鼓雷鸣。
面对眼前这整整八万汉军精锐,黑铠将军却面沉似水,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抹不屑与轻蔑的笑意。
仿佛在他眼中,这些来势汹汹的八万汉军,不过是一群不自量力的蝼蚁罢了。
他微微上扬的嘴角,透露出对敌人的鄙夷和蔑视,轻声叹息道:“十万秦军才出五百名锐士,哪一个不是百战强军中的强军,世之精锐中的精锐。”
“仅凭这区区一群乌合之众,人数甚至都不到十万,竟敢挑衅我白起麾下的虎狼之师?真以为我白起的人屠之名是白起的吗?”
随着话音落下,白起猛地挺直身躯,浑身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威严气势。
他高举手中的令旗,声如洪钟般下达命令:“传我军令,全军出击,踏平敌阵!”
其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战场上空回荡,激荡着每一名士兵的心灵。
三千秦锐士纷纷领命,瞬间整齐划一的以手臂击打胸前甲胄,高呼道:“风!风!风!大风!”
怒吼之中,三千秦锐士,立即组成盾墙弩阵,列起长戈利剑。
三百步!
两百步!
一百步!
待到三万汉骑与秦军大阵对撞在一起。
刀甲的交击声,战马的哀鸣声,士卒的惨嚎声,瞬间响彻战场。
无数血柱,飙射而起。
血雾弥漫,遮天蔽日。
三万汉军铁骑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却如鸡蛋碰上石头一般不堪一击。
刹那间,死伤无数,战场上混乱不堪,仿佛一锅煮沸的粥。
反观由大秦锐士组成的军阵,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山岳,巍然屹立,竟然没有丝毫被动摇。
这些秦锐士们仿佛化身为一座座杀戮机器,冷酷无情地面对着冲撞而来的汉军铁骑。
他们毫无畏惧、毫不退缩。
凭借着强健无比的体魄,毅然举起手中带有尖锐木刺的重型巨盾,迅猛有力地向前撞击向战马的胸膛。
紧接着,锋利的秦剑闪烁着寒光,如闪电般劈落而下,精准地击中敌军骑兵。
刃锋所过之处,敌骑人仰马翻,鲜血四溅,无一幸免。
一时间,血腥弥漫,杀声震天。
“赳赳老秦,何惜一战?血不流干,死不休战。剑锋所过,皆为吾土。”
“敢挡吾秦军之征途者,虽强必戮!”
秦锐士们齐声怒吼,声震四野,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撕裂开来。
他们的豪情壮志如同汹涌澎湃的波涛,激荡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他们的杀伐决断犹如雷霆万钧,让天地为之动容。
周围的汉军被这股气势所震慑,望之生畏,不敢上前半步。
甚至许多冲在前面的汉骑,开始调转马头,仓惶后撤。
“不许后退!”
“违令者斩!”
皇甫嵩见到眼前的景象,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心中更是深知此刻的局势,已经到了万分危急的关头!
如果不能够迅速地稳定住军心,那么接下来所要面临的后果将会是无法想象的恐怖!
于是,他当机立断地下令督战队放箭。
刹那间,无数支箭矢如同密集的雨点般倾泻而下,接连不断地射死了数十名逃跑的汉骑。
这血腥而残忍的一幕,终于使得原本混乱不堪的局面,得到了初步的控制。
汉军在经历了一番艰难的挣扎后,总算是勉强稳住了他们摇摇欲坠的军阵。
常言道:将乃是兵之胆魄!
皇甫嵩对这个道理自然是心知肚明。
在如此至关重要的时刻,他明白自己必须要挺身而出、通过实际的行动去鼓舞士气,重新点燃全军将士们的斗志。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尔等皆是我大汉的勇士,岂能在战场上临阵脱逃?”
皇甫嵩高声喊道,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战场上回荡。
他挥舞着手中的长枪,一马当先,直抵两军阵前。
“左中郎将皇甫嵩在此!”
“尔等匪寇,何人敢战?”
皇甫嵩枪指秦军方阵,雷霆般的狂傲言语,回荡在战场之上。
秦军方阵之中,旌旗飘扬,战鼓喧天。
白起站在军阵前方,他身姿挺拔,犹如一座山岳般沉稳坚毅。
他的目光冷冽而锐利,仿佛能够穿透敌人的心脏。
此时此刻,他摸了摸腰间的佩剑·宇宙锋,虽未曾拔出剑鞘,但宇宙锋在阳光下闪烁,依旧透露出一股无形的煞气。
白起的视线冷冷地扫过皇甫嵩,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和轻蔑。
“本将军久不上阵,腰间佩剑,亦是许久未曾出鞘。可惜这样一个羸弱的家伙,根本不值得我拔剑。”
就在这时,旁边一名面容稍显稚嫩的少年挺身而出,主动请战。
这位少年面容英俊,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声音洪亮,自信满满地说道:
“敌将不过是一个无名之辈罢了,何须劳烦上将军出手!属下蒙恬愿意前去斩杀敌将首级,献于将军麾下!”
白起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位少年锐士,点了点头,沉声道:“好!本将军就命你前去迎战。”
只见蒙恬迅速翻身跃上战马。
他双手紧握青铜戟,将其高高举过头顶,然后催马疾驰,如同一支离弦之箭般冲向皇甫嵩。
皇甫嵩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被轻视的屈辱感。
“可恶!竟敢派遣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与我对阵?欺人太甚!”
他怒不可遏地咆哮着,“小杂种,受死吧!”
皇甫嵩暴喝一声,脚磕马腹,手中长枪,裹挟着呼啸劲风,朝着蒙恬的面门刺去。
在双方相距不足五步的时候。
蒙恬凭借着灵活的身躯,恰好避开了迎面刺来的长枪。
眼看一枪不成,皇甫嵩怒目圆睁,第二枪接踵而至。
蒙恬双手紧握青铜戟,对着长枪横扫过去,直接施展一招横扫千军。
“当啷!”
势大力沉的青铜戟砸在枪尖上,瞬间激起几缕火花。
就连枪刃上都被砸崩出一个缺口。
枪身上传递而来的剧烈震荡力,更是令皇甫嵩的虎口发麻,五脏六腑气血翻涌。
“这怎么可能!?”
“这小娃娃居然天生神力!”
皇甫嵩豹眼圆睁,眼神如同见鬼一般。
不等皇甫嵩回过神来,蒙恬已经再次出击。
他手中的青铜戟,由向上横扫变成向下猛砸。
势若雷霆,迅如流星。
皇甫嵩手中长枪尚还没有收回,势大力沉的青铜戟,瞬间出现在他的面前。
“好强好快的戟法!”
“不好!我命休矣!”
皇甫嵩见到那道寒光袭来,心中大骇,他连忙侧身闪躲。
可惜,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只见寒芒一闪而过,青铜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劈而来。
刹那间,鲜血四溅,如一朵盛开的血花。
皇甫嵩的头颅与身体分离开来,咕噜噜地滚落在地上。
青铜戟顺势一挥,精准地挑起了皇甫嵩那颗染满鲜血的头颅。
随后,这颗头颅如同一件战利品一般,稳稳地落入了蒙恬的手中。
此时的蒙恬,犹如战神附体,他一手提着皇甫嵩的头颅,另一只手挥舞着青铜戟,毫不畏惧地冲向汉军大阵。
他的身影在风中摇曳,所到之处,无人敢挡。
原本就被秦锐士打得狼狈不堪的汉军将士们,此刻更是心惊胆战。
当他们看到蒙恬手中提着的皇甫嵩头颅时,最后一丝抵抗的勇气也荡然无存。
军心在瞬间崩溃,仿佛一座摇摇欲坠的大厦,顷刻间土崩瓦解。
“皇甫将军都被杀了!我们还怎么打?“
“快跑啊!这些人是天降神兵,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再不跑就来不及了!活命要紧啊!“
眨眼之间,战场上的数万汉军乱作一团,如同一群失去方向的蝼蚁,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
他们不再顾及什么阵型和纪律,只想着如何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白起看到这一幕,轻蔑一笑,立即拔出腰间青铜剑。
“想跑!哪有这么容易!什么时候来,可以由你们决定!但你们能否活着离去,就要看我白起是否同意。”
“给我杀!一个不留!”
须臾之间,三千秦锐士,如虎狼般呼啸而出。
由守转攻,其势若排山倒海,携着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如旋风般直冲向汉军主阵。
此时,周围的黄巾军们亦不甘示弱,纷纷紧随其后,紧紧跟随秦锐士冲锋的步伐。
他们一反往日羸弱的形象,个个信心十足,斗志昂扬。
这些人手持各式各样的武器,有的握着刀剑,有的举着锄头,犹如一群疯狂的野兽,全然不顾自身安危,奋不顾身地扑向装备精良的汉军。
更有甚者,一旦与汉军短兵相接,便会舍生忘死地扑上去,用指甲和牙齿展开近身搏斗。
他们不仅要杀人,还要像野人一般撕咬汉军士兵的脖颈,狠抓他们的面颊。
这种原始而野蛮的战斗方式,让汉军的心理防线迅速土崩瓦解。
恐惧笼罩着每一个汉军士兵,他们开始惊慌失措地大喊:
“我投降!”
“我投降!别杀我!”
投降的声音此起彼伏,响彻整个战场。
在收缴完降兵的武器之后,白起并未有丝毫停顿。
他迅速地集结了麾下数十名秦军将官,并亲自率领他们,向张瑾跪地参拜道:“臣白起!拜见主公。”
看着眼前屈膝而跪的白起,张瑾可不敢有半点怠慢和倨傲之心。
毕竟这可是能在强者如云的战国时期,经历七十余战,杀敌百万之众,从无败绩,单凭一个名字就能使敌国笼罩在恐惧之中的绝世名将——杀神白起!
他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扶起白起,脸上洋溢着真挚的笑容说道:“武安君之名,威震古今,名传天下。今日能得武安君相助,犹胜于获得百万雄师。”
听到张瑾如此高度的赞扬,一直以来都以冷漠著称、不善言辞的白起竟然有些受宠若惊。
他连忙谦虚地回应道:“承蒙主公赞誉,臣实在愧不敢当!”
紧接着,白起向张瑾汇报了此次战斗的成果:“此战我军共击毙敌军四万人,俘虏三万人。”
“不知这些俘虏该如何处置?是全部斩首?还是全部坑杀?一切全凭主公定夺。”
张瑾听完这番话后,内心受到极大地震撼,他不禁暗自感叹:到底是杀神白起啊!人屠之名果然名不虚传!这可是三万人啊!怎么动不动就是斩首活埋啊!
思酌再三,最终张瑾还是决定网开一面。
“上天有好生之德。而这三万汉军俘虏,就是三万名青壮年,如果就这样杀掉实在太可惜了!我准备将他们收入城内,充作奴隶也好,编入敢死队也罢,总能发挥他们的作用。”
“主公仁德,乃天下之幸。白起这就安排人手,押送俘虏。”
待到白起领命而去。
张瑾的目光却突然被一个身材健壮、手持皇甫嵩头颅的少年吸引住了。
仅仅三招,这位少年竟然就成功斩杀了汉朝名将皇甫嵩,这一幕着实令张瑾大为震惊。
于是,张瑾好奇地问道:“这位英勇的小将军,你叫什么名字?”
只见那少年恭敬地回答道:“属下蒙恬,拜见主公!”
张瑾听后喜出望外!
没想到这次的奖励居然是个双黄蛋,不仅获得到了杀神白起,居然还额外收获了被后世的史学家们,誉为华夏第一勇士的秦国名将蒙恬。
如今的蒙恬虽然还很年轻,这却丝毫不影响张瑾对他的重视和赞赏。
“好!蒙恬啊,你竟然能够在两军对阵之时,斩杀敌将首级,此乃大功一件。”
“我现在就任命你为我军之中的先锋官,并将黄巾军里仅有的八百骑兵归你直接统领。”
“小蒙恬啊,我可是非常看好你的哦!未来的日子还很长呢!只要你继续努力拼搏,定会成为一名威震天下、所向披靡的无敌骁将。”
此时此刻的蒙恬,只不过是刚刚踏入军旅生涯的毛头小子罢了,哪里曾经受过这样的鼓舞和激励?
他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流,激动地说道:“主公对我有知遇之恩,蒙恬实在是无以为报啊!”
“我听说您没有弟弟,而我同样也没有兄长。如果您不嫌弃,我想喊您一声‘大哥’!”
听到蒙恬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张瑾不禁眼前一亮,脸上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回应道:“哈哈哈……今日能得到你这样骁勇善战的兄弟,我真是太高兴了!”
听到张瑾认下自己这个兄弟,蒙恬的内心顿时掀起了汹涌澎湃的波涛,眼眶湿润得几乎快要落下泪水来。
他不禁暗自思忖起来,刚刚自己怎么会如此冲动,竟然莫名其妙地宣称要和主公结为兄弟呢?
这种突如其来的举动实在是让人感到无比尴尬啊!
然而幸运的是,主公竟是如此宽厚仁慈之人,丝毫没有因为蒙恬的冒失而动怒或者责备他。
反而毫不犹豫地认同了这份兄弟情谊,这对于蒙恬来说无疑是一份巨大的恩赐和荣耀。
想到这里,蒙恬激动不已,毫不迟疑地跪伏在地,以最恭敬的姿态向主公行礼,并高声喊道:“承蒙主公厚爱,认下我这个弟弟,此恩此情,蒙恬没齿难忘!”
“往后余生岁月,蒙恬谨遵大哥差遣,纵使龙潭虎穴,刀山火海,吾亦一往无前,生死无惧。”
张瑾又拍了拍蒙恬的肩膀,笑道:“既然你认我做了大哥,今后兄长我定会把你培养成举世闻名的千古名将。”
“我相信终有一日,我会自豪的向别人介绍道:我二弟不仅器宇轩昂,而且还天下无敌。”
当天晚上,夜色如墨。
张瑾原本想直接去到张宁的房间休息,可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她白天说过的话,他明白,若就这般贸然前去,定会被张宁果断拒绝。
思来想去,张瑾灵机一动。
他独自一人为自己的身躯包扎上几圈绷带。
随后,他又悄然从厨房取来一碗鸡血,轻轻地洒在绷带上。
不多时,一个仿佛刚从尸山血海里艰难爬出的悲壮形象便呈现在眼前,他仿佛经历了激烈而血腥生死之战。
就这样,张瑾装作一瘸一拐的模样,缓缓朝着张宁的房间走去。
每迈出一步,都好似要耗尽全身的力气,他竭尽全力让自己的表演更加逼真,只为了能打动张宁的心。
当他终于来到张宁的房间门口时,轻轻敲响了房门。
那清脆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张宁打开门的瞬间,看到师兄这副模样,满脸皆是惊讶与心疼。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仿佛能融化一切。
张瑾佯装虚弱却又难掩激动的说道:“师妹,皇甫嵩被我斩了,师父的仇终于被我报了。”
他的声音虽有些虚弱,却透着坚定与自豪。“当时我在乱军之中左突右冲,一路挥剑杀敌如斩瓜切藕,最终在我斩杀数千人之后,终于一剑击毙皇甫老贼。”
张宁看着浑身缠满绷带的张瑾,她的眼中瞬间涌起热泪,那泪水如同晶莹的珍珠般滚落下来,激动的说:“师兄,真是辛苦你了。这群杀千刀的汉军居然把你伤成这样,日后我一定会好好重谢你的。”
张瑾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和狡黠,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唉!重谢这种事,何须日后,现在就可以啊!”
只是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暧昧,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你……你怎么这样啊!”张宁终于听懂了张瑾话语中的意思,她的脸上瞬间羞红一片,如同天边绚丽的晚霞。
“你现在身受重伤,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我怕待会儿用力过猛,你会受伤啊!”张宁的声音中带着担忧与羞涩。
“那你这是答应了?”张瑾喜笑颜开地问道,眼中满是期待。
“看在你伤成这样的份上,我……我答应你就是了。”张宁的脸上越发羞红,好似烂漫的山花,娇艳动人。
“唉!要不是看你现在身体状态不好,我是真的不敢答应你,毕竟你实在是太猛了,绝非一人可敌。”
“好好!阿宁你放心吧!待会儿我一定会狠温柔的……来吧!咱们快点进去吧!我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了。”张瑾的话语中充满了柔情与渴望。
说着,张瑾就在张宁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进了房间,然后轻轻关上房门。
……
与此同时,距离下曲阳城十余里外的荒野之上。
“报——”
“启禀蒙将军,前方的河谷里,发现有数千名汉军溃兵,正在架起篝火烤肉呢!”
蒙恬刚刚立下赫赫战功,被提拔为先锋官,正是春风得意、意气风发的时候。
他原本只是想着率领手下的八百骑兵,出来抓几个舌头,打探一下消息。
没想到才出城没多久,就碰到了这么一大群正在做饭的溃兵。
蒙恬紧紧握着马缰,驱使着身下的战马,踏着悠闲的步伐来回踱步,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调侃道:
“这可真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啊!”
“将士们,你们看,这群汉军可真是够热情的啊!他们好像知道我们还没吃晚饭似的,居然特意给我们准备好了烤肉。”
“将士们!你们都饿坏了吧?”
“哈哈,那还等什么,吃肉啦!”
蒙恬仰天大笑一声,手中铁戟一挥,纵马如飞般向着河谷处疾驰而去。
他身后的八百名黄巾骑兵,本来对于被蒙恬拉出抓舌头,还有些怨言,但一听说前方有肉可吃,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瞬间闪烁出兴奋的光芒。
他们争先恐后地紧跟在蒙恬身后,生怕自己跑得慢了一点,就无法品尝到那诱人的烤肉滋味。
毕竟,这些人本就是流民和灾民出身,已经许久未曾尝过肉食的美味了。
与此同时,在河谷的另一边。
一群狼狈不堪的汉军溃兵,正聚集在一起,中央位置架起了数十处熊熊燃烧的篝火。
望着木架上的马肉,曹操有些犹疑的叹息道:“本初兄,咱们现在一共就剩几十匹战马,如今杀马充饥,若是遇见黄巾军,咱们想跑都难啊!”
袁绍将佩剑握在手中,从烤好的马肉上削下一块,尝了尝味道。
“阿瞒!如今这天寒地冻,咱们又人困马乏,若是不杀马充饥,今晚咱们都顶不住啊!”
“好啦!都不担心啦!如今这寒冬腊月的,那群黄巾匪寇刚刚大获全胜,如今肯定窝在城里摆庆功宴呢!”
眼看曹操还想说些什么,袁绍直接岔开话题。
“阿瞒,还好今日咱们跑得快,否则估计咱们也要成为黄巾军的剑下亡魂了。”
曹操还没有回答,旁边刚刚拿起烤肉准备大快朵颐的袁术,突然放下手中的烤肉,开口说道:
“原本看皇甫嵩已经攻陷贼巢广宗,咱们这才想着跟着他镀一层金,顺便混个军功。”
“谁曾想这哪是镀金啊!简直就是渡劫啊!还好咱们跑的够快!”
“哎!败了!终究是败了!反正有皇甫嵩那老头背锅,咱们有家里的长辈撑腰,等回到洛阳,照样是该升官升官,该发财发财!”
只是话音未落,却听到地面剧烈的震动起来。
曹操急忙趴到地上用耳朵听动静,顿时脸色大变,扯着嗓子吼道:“不好,是大股的骑兵,所有人赶紧拿起武器,准备迎战。”
河谷里的汉军本就是溃兵,军心涣散,争先恐后的抢起了战马,刀都没往外亮就要逃命。
袁绍命令亲卫砍死几个想要夺马而逃的溃兵,这才遏制住全面溃败的势头。
如今天色已晚,光线昏暗,压根就不知道究竟有多少骑兵。
等骑兵再近一些,曹操终于看清楚敌将是何人。
居然是那个白天斩杀皇甫嵩的少年郎。
“迎敌!快迎敌啊!”
曹操口中高喊迎敌的同时,他的身体慢慢向后退去。
赶忙翻身上马,撒丫子就跑,生怕这个小杀神盯上了自己。
只见蒙恬一马当先冲入汉军之中,犹如一把利刃,生生在数千的汉军中撕开一道口子。
后面跟上的八百黄巾骑兵,顺着那缺口冲进去,便是一顿乱杀。
毫无斗志的汉军,片刻的功夫便已经溃不成军,纷纷仓惶四散。
经过一场激烈血腥地厮杀之后。
战场之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无数尸体,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之中,令人作呕。
几名身材魁梧、膀大腰圆的黄巾军士兵,正押解着一名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汉军校尉,朝蒙恬走去。
这名校尉似乎遭受了重创,面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整个人看上去虚弱至极。
“将军,此人刚才逃跑时,马匹突然受惊,导致他摔下马来,当场晕厥过去。”
“看他的穿着打扮,应该是个不小的官儿,您看该怎么处理?”其中一名黄巾军士兵向蒙恬禀报道。
蒙恬打量了一下那名汉军校尉,眼中闪过一抹思索之色,沉默片刻,开口说道:“先将他带下去,好好看管。待日后交给主公处置。“
说罢,他转身对众人喊道:“眼下当务之急,乃是填饱肚子。”
正当众人准备享用美食之际,忽然间,一名黄巾军面露忧色,迟疑地问道:“将军,倘若这烤肉之中被汉军暗中下毒,后果岂不堪设想?”
蒙恬闻听此言,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宽慰众人道:
“尔等不必担忧,彼时汉军仓皇逃窜,自顾尚且不暇,何来闲暇筹备毒药?”
“若是大家心有疑虑,不妨押来数名汉军战俘,令其先行品尝,若无异样,我等再食亦无妨。”
翌日晌午,日上三竿!
张宁虚弱地趴在张瑾那强健的胸膛之上,俏脸含情,眼眸中还噙着泪花,声音略带沙哑地嗔怪道:“大骗子,你又骗我。你明明没有受伤,却还骗我在上面。”
张瑾心中暗自得意,却又带着一丝愧疚。
得意的是自己在这场亲密接触中展现出的强大,愧疚的是让张宁如此疲惫。
他笑着揉了揉张宁的脑袋,说道:“阿宁,这可真是冤枉啊!这乃是咱们道家的秘藏道法,名为双修之法,能够通过阴阳互补来修复体内伤势。”
张宁美眸轻翻,白了张瑾一眼,一边缓缓穿着衣服,一边无奈叹息道:“师兄,要不你还是帮我寻几个姐妹来吧!你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一人着实招架不住啊!”
张瑾一听这话,心中猛地一紧。
一方面觉得张宁的要求让他有些意外,另一方面又担心张宁真的是不堪重负。
他急忙拍着胸脯,义正言辞地保证道:“阿宁,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我张瑾在此发誓,此生只爱你一人,若有违背,就让我天打雷……”
话未说完,张宁赶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说道:“师兄,我并非在试探你,我是真的承受不住啊!”
“从傍晚一直折腾到晌午,谁能经得住你如此折腾呢?若是你再不帮我找几个帮手,估计再过两日,你就得为我收尸了。”
张瑾看着张宁那一副不堪重负的虚弱模样,心有不忍的叹息道:“唉!好吧!日后我会帮你多找几个帮手,替你分担一部分压力的。”
此时,突然有丫鬟匆匆来报:蒙恬抓获一名汉军校尉,据说此人来头不小。
不久后,后堂里。
张瑾端坐在堂中主位,眼神轻蔑地看着跪在厅堂正中间的汉军校尉。
“堂下何人,速速报上名来。”张瑾语气冷淡地说道。
那校尉披头散发,神色慌张,声音颤抖着赶忙开口求饶道:“大人饶命啊!”
“小人名叫袁术,乃是汝南袁家的嫡子,我父亲曾是当朝三公。”
“只要大人您高抬贵手,不杀小人,小人愿意……小人愿意让我的家族用大量的金钱和粮食来作为交换条件。”
袁术一边磕头一边说道,额头已然磕出了鲜血。
听到对方竟然是袁术,张瑾心中暗自惊叹一声:没想到这次竟然抓到一条大鱼!
倒不是说袁术本人有多么厉害,而是他背后的汝南袁氏一族,那可是四世三公的名门望族,其家族势力在朝野上下皆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如今袁术落入自己手中,张瑾心中不禁狂喜。
他深知,凭借着这位袁家大公子,不仅能够换取到大量的资源和钱粮,更能借此机会要挟袁家,让他们替自己办成诸多事情。
想到此处,张瑾原本冷漠的面庞上,瞬间流露出满脸喜色。
他激动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陪着笑脸说道:“蒙恬,你怎能对袁公子这般无礼呢!”
袁术见状,心中惊疑不定,颤抖着声音问道:“莫非……莫非你曾听闻过我的故事?”
张瑾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袁术,只见他头发散乱、面容憔悴,一副精神萎靡不振的模样。
张瑾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缓缓说道:“你的脸上写满了故事。”
话刚说完,也不等袁术是否理解其中深意,张瑾便赶忙转头呼唤身旁的守卫。
“快快快!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给袁公子松绑啊!从今往后,这位袁公子便是咱们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
紧接着,张瑾又继续吩咐道:“去,速速传话给后厨,让他们烧几桶热水送来,好给袁公子沐浴一番。记住,尤其是这张脸,一定要多清洗几遍才行!”
“此外!待会儿就让袁公子亲自书写一封信件,寄送到他们袁家那里,向他们表明袁公子在我们这里过的非常好。”
“同时顺便先索要一下袁公子这几日的住宿费和伙食费,我们也不要太多,就先要二十万两黄金和十五万石栗米即可。”
“汝南袁氏,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其财富更是多得难以估量,可以说是富可敌国,这点钱财对于袁家来说,恐怕也只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听到这些话后,不仅仅是袁术本人被惊得脸色一阵抽搐,就连站在一旁的蒙恬也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谁能料到这位汉军的校尉,竟然如此值钱。
蒙恬心中充满疑虑,他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向张瑾询问道:“主公,如果袁家不打算付钱给我们,那可如何是好呢?”
张瑾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他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狠厉:“哼,不给钱?这个好办!”
“若他们胆敢如此,我们就先砍下他一只手,将这只断手寄送给袁家。倘若袁家仍然执迷不悟,不肯交钱,那么接下来,我们便继续斩断他的胳膊,剁下他的大腿!”
说到这里,张瑾的语气越发冷酷无情,仿佛已经看到了袁家嫡子惨不忍睹的下场。他冷笑一声,接着说道:
“我想,袁家肯定舍不得他们的宝贝嫡子变成一个失去五肢的人棍吧!到那时,他们自然会乖乖地把钱送来。”
蒙恬听了张瑾的话,心中不禁一寒,但同时也对他的果断和决绝感到钦佩。
他知道,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有时候必须采取非常手段才能达到目的。
“主公,如今咱们大胜汉军,兵锋正盛,不知接下来应该攻打哪里?”
张瑾深思熟虑一番后,将视线移至身旁的羊皮地图,并将目光定格在某座县城之上。
他沉思片刻,然后开口说道:“首先,我们需要从那三万汉军俘虏中精心挑选出五千名身强力壮的青年,将他们编入攻城敢死队。”
“接着,再从城内的黄巾军中挑出两万年轻力壮者,让他们担任主攻部队。接下来,我们的目标是进攻隔壁的无极县。“
听到“攻打无极县“这几个字,蒙恬不禁心生疑惑。
他实在想不通,张瑾为何会将目标锁定在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县城。
尽管内心充满疑问,蒙恬还是毫不犹豫地遵照张瑾的指示,迅速而坚决地执行起命令来。
待蒙恬离去后,张瑾的目光如燃烧的火焰般再次热烈地投注在地图上标记着的无极县。
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小地方,实际上隐藏着巨大的财富。
尽管无极县本身并不为人所知,但它却是整个冀州最为富有的家族——甄家的聚居之地。
在历史的长河中,甄家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便是当袁绍成功占领河北四州之后,选择与甄家联姻。
也正是因为这次联姻,使得一直低调行事、闷声发财的无极甄家,骤然间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江南有二乔,河北甄宓俏】
【中原冯美人,貂蝉第一妙】
【香香有弓腰,云禄骑术高】
【妩媚邹夫人,甘梅玉美人】
【昭姬善谱曲,糜贞首富女】
【杜氏迷英雄,南蛮烈祝融】
【樊氏水芙蓉,步练师仙容】
【汉室四公主,三妃董唐伏】
对于《三国美人榜》上赫赫有名的洛神仙子·甄宓,张瑾可谓是早有耳闻、仰慕已久。
据说她还有四位同样国色天香的亲姐姐呢!
张瑾倒也并不在意将这五位大美人,全部都纳入自己的妻妾行列之中。
当然,张瑾之所以想要纳甄家五女为妾室,绝不是因为是好色之心,仅仅只是出于对张宁的关心和爱护。
他担忧张宁独自一人,今后时常连日操劳过度,唯恐她的身体会扛不住。
因此,他才希望多寻找几位姐妹来协助她分担一些局部压力,让日后的生活,变得更加幸福美满些!
无极县和下曲阳城之间的距离并不远,仅有数十里路罢了。
当天色渐暗,即将步入黄昏之时,无极县那位胖胖的县尉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不安之感。
这位县尉往昔也曾是一名英勇无畏、身经百战的武将,然而在一次激烈的战斗中不幸失去了一只手臂,遂只能退居二线,来到无极县安享晚年。
当他听闻城外出现黄巾军的消息之初,原本以为那不过是一小股流窜的土匪罢了。
然而,当他登上城楼向远方眺望时,眼前的景象却令他瞠目结舌——不计其数的黄巾军正源源不断地涌来,其人数之众简直令人咋舌。
面对如此规模庞大的敌军,胖县尉只觉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仿佛天都要坍塌下来一般。
无极县只是一个规模较小的县城,城中的守军也不过区区两三千人,根本无法与数万人的黄巾军相抗衡。
胖县尉深知,这场战斗获胜的希望极其渺茫。
就在这时,胖县尉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决定前往甄家请求援助,期望能够借助他们的力量来增强城防,抵御黄巾军的攻击。
毕竟,甄家作为冀州的首富,不仅拥有巨额的财富,而且家中还豢养着数以千计的僮客。
倘若能够得到甄家的支持,或许尚有一线生机。
还没等那胖县尉开口,甄家的当代家主·甄逸就已经率领着上千僮客,心急火燎地抵达了城门处。
当甄逸看到城外漫山遍野的黄巾军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心里暗自叫苦不迭:“完了,这下子可如何是好?”
一旁的潘县尉见状,也是眉头紧皱,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安慰道:“甄家主,莫要惊慌。”
“我们尚有城墙可以依靠。只要紧闭城门,这些黄巾贼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攻进来。”
然而,甄逸心中却清楚得很,这些黄巾贼虽为乌合之众,但人数众多,一旦发起强攻,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建议道:“潘县尉,敌军势大,不可与之硬拼啊!不如咱们交出一些钱粮,恳请他们放弃攻城。如此一来,既能保住城池,又能避免生灵涂炭。”
潘县尉一听这话,顿时怒不可遏。
他瞪着眼睛,指着甄逸大声呵斥道:“甄家主,你这是要本官向黄巾贼开城投降吗?”
“通匪叛国……那可是满门抄斩的重罪啊!你莫非想要我背负千古骂名不成?”
甄逸被潘县尉这么一吼,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解释道:“不不不,潘县尉,我只是想通过和谈来解决问题,绝无半点投降之意。”
“而且,如果真的动起手来,我们根本就守不住城池,到时候不但会损失惨重,还可能激怒对方。”
甄逸也深知潘县尉是个暴脾气,急忙摆手,想要解释清楚:“潘县尉,莫要误会。在下岂敢行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只是如今形势紧迫,城外匪军十倍于我,我们究竟该如何应对呢?”
潘县尉却根本不听他解释,怒火冲天地吼道:“尔昔日曾是上蔡令,乃我大汉臣子,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岂能轻言投降?”
甄逸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如今天下黄巾肆虐,冀州更是黄巾匪寇的巢穴,开城而降者,数不胜数。”
“咱们只要不为黄巾匪寇做事,等他们离开之后,你依然可以当你的县尉,而我还是可以继续做生意。如此一来,不是两全其美吗?”
然而,甄逸的话还未说完,潘县尉的脸色已然变得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被气得不轻。
突然,潘县尉猛地抽出腰间佩剑,毫无征兆地一剑刺向甄逸的腹部。这一剑速度极快,甄逸根本来不及躲闪。
杀完甄逸之后。
潘县尉甩了甩剑身上的血迹,朝着甄逸的尸体狠狠地吐了一口。
“贪生怕死之徒,通敌叛国之辈。枉我平日里还以为你是个文人雅客,没想到骨子里竟这般龌龊。”
他看着甄逸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和愤怒。
这个曾经被他视为文人雅士的人,竟然如此怯懦,甚至想要出卖自己的国家。
这种行为让潘县尉感到无比的失望和愤慨。
而后,潘县尉高举手中佩剑,高呼道:“再敢言开城投降者,地上躺着的家伙,就是尔等的榜样。”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回荡在整个城楼上空。
周围的官兵看到甄逸的尸体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
这一幕让人们心中涌起一股恐惧。
“城内所有的将士,都全部登上城头,官兵们都给我挨家挨户地敲门,去动员所有人。”
面对潘县尉的命令,官兵们不敢有丝毫质疑。
只是旁边的主簿,担心会激起民愤,小心翼翼地询问道:“那若是百姓们惧怕黄巾贼,不愿前来守城,这该如何处理啊?”
潘县尉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待会儿,你们敲门的时候,直接说城外黄巾贼,准备屠城。为了他们自己的性命和财产,我相信他们会愿意出来守城的。”
很快,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手持武器,登上城墙,准备迎接敌人的进攻。
而百姓们在官兵的蛊惑下,纷纷走出家门,开始忙碌地搬运着滚木和垒石,将它们堆放在城墙上。
“男丁发放武器,守在城门口,妇女孩童负责往城头上运输滚木垒石。”
潘县尉继续下达着命令。男人拿起武器,站在城门处,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
妇女和孩子们则肩负起运输物资的任务,他们将滚木和垒石运往城头,为守城的战士提供支持。
黄巾军阵之中。
张瑾远远地望见城楼上的纠纷。
亲眼目睹了甄逸被一剑斩杀的情景,不由得暗暗咂舌。
“这家伙真是心狠手辣啊!”张瑾喃喃自语道。
他想起自己当初穿越到汉朝时的经历。
那时候,张瑾孤身一人,无亲无故,生活艰难,只能四处流浪讨饭为生。
有一次,他曾逃到了无极县,因大雪纷飞,无处可去,便躲进了一处门楼里避寒。
然而,正是这位甄逸嫌弃他碍眼,命令僮仆用棍棒将他赶出了门楼。
若不是后来遇到了大贤良师,恐怕张瑾早已冻死在冰天雪地之中。
如今,甄逸虽已身死,但那份仇恨却依然深埋在张瑾心底。
“此仇不报非君子!”张瑾咬牙切齿地说道。
记得甄逸的夫人,好像还是一个三十出头,风韵正浓的极品美妇。
而我张瑾这人向来心软,就是看不得那些漂亮的小寡妇们,独守空房。
张瑾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大手一挥,对着身后的黄巾军高声喊道:“众将士听令,今日必破无极县城。”
“先登城墙者,赏千金!”
他的声音在旷野中激荡回响,带着无尽的杀伐之气。
随着张瑾的命令发出,数万黄巾军皆变得斗志昂扬,发出兴奋的吼叫声,如汹涌潮水般向着无极县城汹涌而去。
城楼上,潘县尉面容严峻,紧握着佩剑,声嘶力竭地吼道:“将士们,今日咱们与城共存亡!”
战斗瞬间打响,黄巾军迅速架起云梯,试图攀爬上城墙。
城上的滚木礌石如密集雨点般纷纷落下,砸得黄巾军惨叫之声连连。
但黄巾军人数众多,前赴后继,丝毫不惧生死之险。
潘县尉亲自挥剑,砍倒了一个个爬上城头的黄巾军,他的身上已沾满了鲜血,却依然奋勇作战不止。
而城内的百姓也在全力抵抗着黄巾军的进攻。
妇女们奋力搬运着物资,孩童们也在一旁帮忙,他们的脸上满是坚毅之色。
男丁们则死死地守在城门口,准备与破城之后的黄巾军展开殊死搏斗。
然而,尽管众人拼死抵抗,黄巾军的攻势却愈发猛烈。
他们源源不断地涌来,无极县城的防守渐渐出现了诸多漏洞。
最终,在黄巾军持续不断的强攻之下,城门被攻破。
黄巾军如洪水猛兽般涌入城中,无极县城沦陷。
潘县尉在最后的战斗中,身中数刀,最终跪倒在了血泊之中,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悲愤。
无极县城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和绝望之中,曾经的安宁与繁华荡然无存。
此时,甄家的府邸内一片肃穆,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哀伤的氛围。
甄家二子甄俨得知父亲甄逸被斩杀在城楼上时,悲愤交加,怒发冲冠:“岂有此理!潘龙这个老匹夫,仗着他弟弟潘凤是冀州上将,竟敢如此肆无忌惮地杀害我的父亲!”
“我现在就带人跟他拼命!”
他的眼神充满了仇恨与愤怒,恨不得立刻将仇人碎尸万段。
然而,一旁的三弟甄尧急忙拦住甄俨,劝说道:“二哥,万万不可啊!”
“如今黄巾贼正在攻城,形势危急,如果我们现在跟潘龙火拼,只会让局面更加混乱不堪,甚至可能导致城池彻底沦陷。”
“这样一来,不仅无法为父亲报仇,还会连累府中家眷遭受黄巾之乱的侵害。我们必须冷静下来,想办法应对当前的艰难困境。”
甄俨听后,虽然心中仍然愤恨难平,但也意识到三弟所言有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怒火,问道:“那依三弟之见,我们该如何是好?”
甄尧思考片刻,建议道:“为今之计,我们应该先召集府内所有僮客,加强府邸的防守力量,以防万一。”
“同时,我们还要派人打听城外的战况,以便及时做出明智决策。只要我们团结一致,共同抵御外敌,一定能够度过这次危机。”
甄俨点头表示赞同,随后便开始着手安排相关事宜。
他们迅速召集了府中的僮客,并组织他们进行简单的部署,以确保府邸的安全。
就在这个时候,甄家的府门突然被一戟砸开,发出一声巨响,那巨大的府门瞬间应声倒地。
蒙恬大手一挥,他身后的数百名黄巾军立刻如潮水般涌进了甄府。
甄府的僮客们纷纷拿起武器,但他们的气势却明显比不过,这些终日在刀光剑影中打滚的黄巾军。
蒙恬站在府门前,一手执着长戟,另一只手叉着腰,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
确认周围没有埋伏弓箭手后,他才让开道路,请张瑾进入。
张瑾踏进府内,大声问道:“你们谁是这里的主事人?”
甄尧担心二哥会因为一时冲动而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于是急忙抢先回答:“这位将军,不知道您是哪位大人的部将?来到我们甄家有何贵干呢?”
张瑾脸上露出一丝自傲的神情,说道:“本将军是黄巾军的渠帅张瑾!早就听闻中山甄家富可敌国,我刚刚到此地,原本只是想向你们借一些钱粮罢了。”
甄尧紧张地追问:“那么请问渠帅需要多少钱粮呢?只要我们甄家能够承受得起,一定会尽力去筹集。”
张瑾摇了摇头:“不必这么麻烦了,刚刚本将军已经临时改主意了。听说你们甄家的五个小姐,生得国色天香。”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贪婪之色,接着说道:“刚好我还缺少几房侍妾,就给你甄家一个联姻的机会,让甄家五位小姐都嫁给我好了。”
甄尧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如纸。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张瑾,结结巴巴道:“张将军,五女岂可共侍一夫?”
甄尧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心想这下可糟了。
原本只想用一些财物打发走这些黄巾贼,没想到他们竟然看上了自家的五个妹妹。
如今可好,若是不答应,恐怕会激怒对方,带来更大的麻烦;若是答应,又岂能让五个姐妹同时嫁给一人?
“三弟,还与这黄巾贼客气什么?咱们动手吧!大不了直接鱼死网破。”
这时,一旁的甄俨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愤怒地瞪着张瑾,眼中充满了怒火和决绝。
然而,就在甄家人准备动手之际,张瑾的小暴脾气也被彻底激发出来。
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想动手?真是给脸不要脸啊!兄弟们,都给我上。”
“男的杀,女的抢。鸡蛋摇散黄,蚯蚓竖着劈。蚂蚁洞里灌石灰,甄家后院做刑场。宁可杀错三千,绝不放过一个。”
随着张瑾一声令下,两侧的黄巾军士兵们纷纷举起手中的刀剑,气势汹汹地冲向院子里的甄家僮客们。
一时间,整个院子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四起。
仅仅只是片刻之后。
院子里的僮客们,就被斩杀大半,鲜血流淌满地,血腥气弥漫开来。
甄尧和甄俨眼见大事不妙,转身就想逃跑,但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被身后的黄巾军赶上,直接用绳索捆绑了起来。
甄尧惊恐地看着张瑾,大声喊道:“将军,我甄家投降,愿意将五个妹妹嫁给你们,求求您饶过我们吧!”
张瑾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现在才想到要投降?太晚了。如今甄家已在我的掌握之中,是否娶你那五个妹妹,可不由你来做主了。”
他挥挥手,命令道:“来人啊!把这些人全部押下去。”
甄尧和甄俨满脸绝望,只能乖乖地跟着黄巾军离开。而那些幸存的僮客们,则面如死灰,不敢有丝毫反抗。
很快,整个院子都安静下来,只剩下满地鲜血和横七竖八的尸体。
夜幕降临,月光如银纱般洒落在无极县城,将整个县城笼罩在一片静谧的光辉之中。
张瑾独坐在房间内,一手轻执酒杯,一手微微晃动着其中的美酒。目光则落在跪在地上的那位倾国倾城的极品美妇身上。
只见她眉如远黛,含情脉脉,眼眸似秋波流转,顾盼生姿。身姿曲线曼妙如绿茶般清新动人,绰约之态恰似莲花般高洁优雅。
只此一眼,张瑾便看出,眼前的美妇人,外表看似含蓄内敛、静谧优雅的良家女子,然而骨子里却散发着风情万种,实乃极品绿茶白莲花。
张瑾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的光芒。
“夫人,听闻你的丈夫被城中县尉所害,不过放心,那狗县尉已被我解决,也算是为你报仇雪恨了。”
听闻此言,张氏娇躯微微一颤,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将军的大恩大德,妾身日后必当厚报。”她缓缓抬起头,望向张瑾,眼中仍流露出些许惊惧之色。
“日后厚报?既然夫人如此有诚意,那我可就却之不恭了。”张瑾缓缓站起身来,轻轻关上房门。
当房门合上的那一刻,张氏心中猛地一震,她深知如今自己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已然插翅难逃。
她的脸上闪过犹豫与挣扎之色,片刻之后,她含羞带怯地妩媚一笑,娇糯糯地嘤咛一声,说道:
“奴家仅是一介弱质女流,如今早已身如飘萍,唯有这不堪重负的柔弱娇躯,尚可充当枕席,默默报答将军的恩情。”
张氏那撩人心弦的风情言语,让张瑾虎躯一震,刚刚涌起的怒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
他大步走到张氏面前,用不容置疑的语气,暴虐地说道:“你这小浪蹄子,还真是会撩人。”
“既然你如此懂得感恩,那作为对你的奖励,我会带你上天堂好好玩几天。”
张氏微微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她妩媚一笑道:“那您想要如何带奴家上天堂呢?”
张瑾面露戏谑之色,缓缓说道:“北冥有鱼,其名为鲲。把鱼吃掉便只剩下昆,将昆拆开,便能带你上天堂。”
翌日晌午,日上三竿。
被关在后院的甄家五女,因心怀恐惧而一夜未眠。
“大姐,我怕!”
年纪最小的甄宓紧紧抱住大姐甄姜,身躯瑟瑟发抖,惊恐万状。
甄姜赶忙轻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小妹,不怕不怕!”
或许是由于张瑾穿越所致,致使时空出现混乱,如今的甄宓已然是个及笄之年的妙龄少女。
“大姐,如今二哥和三哥皆被抓走。现今就连母亲的下落,我们也无从知晓,往后该如何是好啊?”
四妹甄荣抹去眼角的泪水,满脸忧色地说道。
甄姜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们先设法弄明白外面的具体情形,再作筹划吧。”
正当姐妹们商议应对之策时,忽然听闻后院的房门被人从外开启。
透过窗纱,甄家五女隐约看到一道极为熟悉的娇弱身影,正勉力扶着院墙,步履蹒跚地朝着院内走来。
那一瘸一拐、身躯仿若被掏空的虚弱模样,令人见后不由得心生怜悯与疼惜。
“大姐,是母亲!是母亲回来了!”
听到甄宓的惊呼声,其余姐妹这才察觉确实是母亲归来。
只是不明白母亲缘何会变成这般狼狈虚弱的模样。
未及多想,甄家五女赶忙打开房门,朝着虚弱的张氏快步走去。
“母亲,您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府内的黄巾贼对您动粗了?”
张氏心头一慌,赶忙摆手说道:“昨晚府内太过混乱,我不小心摔伤了。”
“府内的黄巾军并未为难于我,而且……而且他们的首领张将军,恰好与我同姓。”
“他见我受伤,还特意帮我敷了些药膏,只是我伤势较重,他便多帮我敷了几遍药,这才让我归来。”
甄家五女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甄宓自我宽慰道:“看来那张将军,应当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只是他手下的黄巾军过于强横霸道了。”
“母亲,您当时有无顺便劝说张将军放过我们啊!”甄姜追问道:“如今二哥和三哥,还都被关在地窖之中呢!”
“是啊!母亲,我们何时才能离开此地?”甄脱急切地问道。
“唉!我也不知晓,但是张将军已然答应我,会释放你们两个哥哥。”
张氏感觉自己几乎站立不稳,随口答道。
“太好了!”
甄家四姐妹欢呼雀跃起来。
“我有些疲倦了,先去歇息了,你们乖乖在后院待着,切不可随意乱跑。”
张氏有气无力地说道。
“知道啦!母亲!”
甄家五女齐声回应道。
张氏回到房间后,一屁股坐在床上,内心感到无比疲惫。
她暗自祈祷着,期望一切皆能顺利解决。
然而,当张氏倒头就睡之后,一个丫鬟匆匆跑来,神色慌张地对甄家五女说道:
“小姐,小姐,不好了!刚刚张将军请五位小姐前去。”
“什么?张将军要见我们?”
甄家五女面面相觑,心中涌起一丝忐忑不安。
她们不知为何张将军会突然召见她们,而且是在母亲回来之后。
正当甄家五女匆忙赶往张瑾的居所之时。
中山郡,安国县。
刺史巫捷收到了无极县被黄巾军攻陷的消息,心头猛地一震,忍不住转头看向一旁的冀州上将潘凤。
只见潘凤面色阴沉,眼中闪烁着悲痛与愤怒交织的光芒。
巫捷轻轻叹了口气,宽慰道:“潘将军,请节哀啊!令兄血战不退,为国捐躯,实乃我辈之楷模。”
他拍了拍潘凤的肩膀,以表同情与敬意。
接着,巫捷继续说道:“本刺史必定会向朝廷奏明令兄死战不退的英勇事迹,使其青史留名。”
他深知潘凤对其兄长的深厚情谊,希望借此方式来缓解他内心的痛苦。
潘凤紧紧地握起拳头,咬着牙关,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他抱拳谢道:“多谢刺史大人好意,末将铭记于心。”
然而,他心中的悲愤之情并未得以平息,反而愈发强烈。
“如今下曲阳城内的黄巾贼,大肆出动,如今城内必定空虚。”
潘凤眼神坚定而决绝,语气激昂地说道,“潘某愿亲率我冀州大军,直捣黄巾贼巢,为我兄长和无极县的将士们复仇雪恨。”
看着被怒火冲昏头脑的潘凤,巫捷心中暗自叹息。
他明白此刻的潘凤已然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无法冷静思考。
于是,他连忙摆手,试图劝阻道:“此事不宜操之过急,需从长计议。”
巫捷深吸一口气,认真地解释道:“我们不可贸然行动,必须谨慎行事。”
“我已命人向幽州白马将军公孙瓒求援,算算时间,他应当快到了。届时我们强强联合,必能剿灭无极县的黄巾贼。”
听到这里,潘凤的情绪稍稍平复下来,但仍显得焦虑不安。
他眉头紧皱,急切地问道:“可是,我们能否等到公孙瓒到来?万一在此期间,黄巾军再次来袭,又当如何?”
巫捷微微一笑,安慰道:“潘将军不必过于担忧,我已下令各郡各县加强城防。”
“并派遣探子密切监视黄巾军的动向,只要他们有任何风吹草动,我们都会即刻做出反应。”
话音未落,只听门外传来一阵禀报声:“启禀刺史,幽州白马将军派遣的人马已经抵达。”
听到这个消息,巫捷不禁微微皱眉,心中生出一丝不满。
他原本以为公孙瓒会亲自率领军队到来,但如今看来并非如此。不过,作为主人,巫捷还是保持了应有的风度和礼数。
“既然来了,那就让他们进来吧。”巫捷挥挥手,示意侍卫将人带进来。
不多时,后堂里便多了三个身材魁梧、相貌各异的壮汉。
为首的一人,面容俊美,口髯浓密,双耳垂肩,双臂过膝,腰间悬挂着两柄古朴长剑。
左侧的一人,面如重枣,高大威猛,身披一件绿色长袍,头戴一顶绿色盔帽,手中握着一柄巨大的青龙偃月刀。
而右侧的一人,则是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周身散发着一股凶猛的气息,手中握着一柄丈八蛇矛。
“不知三位壮士姓甚名谁,在白马将军麾下担任何等职位?”
面对巫捷的询问,刘备不卑不亢地拱手行礼道:“在下刘备刘玄德,乃是中山靖王之后。左侧的是我二弟关羽,右侧的是我三弟张飞。”
“我师兄公孙瓒如今正在辽西与鲜卑族作战,无法抽身前来,特邀我兄弟三人,前来相助巫刺史抵御黄巾贼。”
话音刚落,巫捷尚未言语。
旁边膀大腰圆的潘凤,曾经对刘关张三兄弟骁勇善战的事迹,略有耳闻。
只是毕竟未曾亲眼目睹,感觉定然是以讹传讹。
抢先骂骂咧咧道:“啰啰嗦嗦说了半天,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皇亲贵胄呢?”
“到头来,居然只是一个织席贩履之辈,一个屠猪宰狗之徒,一个挑担卖枣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