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小说穿成纨绔后,太子皇帝都为我撑腰推荐_主角许闲苏禹小说新热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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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闲苏禹是小说《穿成纨绔后,太子皇帝都为我撑腰》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烟雨’写的一款历史古代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穿成纨绔后,太子皇帝都为我撑腰》的章节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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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菱,几日不见又水灵了不少!想公子没呀?”

许闲斜倚在东宫连廊红柱上,笑吟吟的看着身旁脸颊泛红的俊俏宫女。

俊俏宫女还没来得及说话。

“砰!”

一只黑靴狠狠的砸到了许闲背上。

“入你娘!”

许闲大怒,转身望去,顿时脸色大变。

他身后不远处,身着蟒袍,体态臃肿的楚国太子苏禹,正恶狠狠的盯着他,怒道:“许闲!你个小王八蛋还敢来东宫!孤今日非打死你不可!”

“姐夫!你.....你疯了......”

许闲连连后退,略显慌张,“我姐姐可就我这么一个亲人了!”

“你还好意思提你姐!?”

苏禹怒火中烧,光着一只脚向许闲追去,圆滚滚的肚子随着步伐上下颤动,“你个小王八蛋逛教坊司也就罢了,还记孤的账上!孤今日非扒了你的皮!”

许闲见苏禹真追,刚跑出几步又急忙停住下往回跑。

苏禹微滞,还以为许闲是要回来低头认错。

但许闲只是跑回原位,一脚踢飞他跌落地上的长靴,还不忘看向一旁俊俏宫女,“香菱,本公子先撤,改日给你带桂花糕。”

“嘿!你个小王八蛋还敢踢孤的靴子!”

苏禹顿时大怒,阔步向许闲追去,每一步都像是要把地面踩出个坑来。

许闲边跑边向后望去,“姐夫你就别追了!你可是楚国储君,这样有失太子风范!”

苏禹气喘吁吁的追着,骂道:“孤失你大爷!你个小王八蛋给孤站住!”

许闲和苏禹两人你追我赶,径直跑到了承恩殿外。

“姐姐救我!”

许闲身手灵活,躲到了一名身着宫装的美妇人身后。

美妇人便是许闲的亲姐姐,楚国太子妃许静。

“呼......呼......”

苏禹双手扶着膝盖,满是汗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向太子妃身后的许闲,沉声道:“今日即便有你姐姐在,孤也饶不了你!”

“许闲!”

太子妃柳眉如剑,一把拧住许闲的耳朵,“说!你又怎么惹太子爷生气了!?”

“疼疼疼......”

许闲急忙回扯自己的耳朵,解释道:“姐姐,都是误会,你还不了解弟弟的为人吗?”

“你什么为人?”

苏禹指向许闲,骂道:“你年纪轻轻不学好,净往教坊司跑!往教坊司跑也就罢了,你还记孤账上!你记孤账上也就罢了,你还给教坊司拉客吃回扣!孤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啧!”

许闲振振有词道:“姐夫,教坊司是不是朝廷产业?”

苏禹一滞,愣愣道:“是呀!”

许闲眼眸坚定,“那我给教坊司拉客,算不算给朝廷创收?我非但无过,反而有功!”

“嘿.....”

苏禹瞪大眼眸,“你在这等着孤呢?”

太子妃看向许闲,沉声道:“你就不能给本宫,给太子长长脸?你是太子外戚!京城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老爷子面前一天不知道能收多少本批斗你纨绔,不学无术的奏折!”

“你真以为你有个太子姐夫就无法无天了?那几个藩王为何不肯就藩?不就是盯着太子呢吗!?你不给太子长脸也就罢了!总归不能闯祸吧!?”

“啊?”

许闲有些失落,顺势坐到石阶上,无奈道:“我不欺行霸市,不鱼肉百姓,不贪污受贿,就是不好好读书,逛逛教坊司,斗斗鸡遛遛狗,跟几个狐朋狗友吃喝玩乐还不行了?”

苏禹同样无奈,火气消了大半,跟着坐到石阶上,拍了拍许闲的肩膀,叹息道:“那你还想怎样?不过也怪孤无能,父皇不喜欢孤这个太子,也不喜欢你那腿脚不好的外甥,连带着你们跟着受委屈。”

苏禹虽是楚国监国太子,但身体肥胖,性格仁厚,不讨当今杀伐果断的马上皇帝喜欢。

皇孙因为天生肌肉松弛,腿脚不好,不能习武,也不受马上皇帝喜欢。

除此之外,苏禹那几位未就藩的藩王兄弟,还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

苏禹虽然监国,但日子并不好过。

好一些言官都盯着东宫。

所以连带着许闲这不学无术的纨绔小舅子也受牵连。

其实许闲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他穿越而来,本以为能抱着太子姐夫的大腿躺平一生。

如今看来还真没这么容易。

“姐夫是我错了。”

许闲转头看向苏禹,眼眸坚定,“你不是无能,你是宅心仁厚,我今后不给你闯祸就是了。”

“哈哈哈......”

苏禹大笑着拍了拍许闲的肩膀,“人这一生,难得糊涂,等你再大些就明白喽!”

说着,他站起身来,向殿内走去,“走吧,饭得了,你就在东宫对付一口吧。”

许闲刚刚站起身来。

太子妃却是一把拉住他,冷哼道:“行呀,戏演的不错!”

许闲瞬间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姐姐,我这次是认真的!”

“少废话!”

太子妃不以为意,伸出右手,“交出来!”

许闲疑惑道:“交什么?”

太子妃伸手向许闲衣衫内掏去,“你带人去教坊司的回扣!”

“诶诶诶......”

许闲急忙推开太子妃的手,“男女授受不亲!”

太子妃一把将他衣衫里的银票掏了出来,“本宫一把屎一把尿将你拉扯大!你跟谁授受不亲!?”

说着,她熟练的点着票子,“倒是随我们老许家的根,有点脑子。”

许闲哭丧着脸,“姐姐,你一太子妃抢弟弟钱合适吗?”

“什么抢?姐姐是替你存着,到时候你娶媳妇不要钱?”

太子妃瞪了他一眼,“再者说!东宫上上下下几百张嘴靠你姐姐养活!你当你姐这太子妃好当?!”

许闲冷哼,“怪不得东宫的人都说姐姐吝啬,一毛不拔!”

“爱说说去!”

太子妃满不在乎,看着苏禹的背影,垂眸道:“你姐夫死要面子搞不来钱,老爷子又对我们冷眼相待,这钱都是你姐一文一文扣出来的!反正他们不敢在本宫耳边嚼舌根!本宫若是信着计较,早就被他们老苏家的人给气死了!”

说着,她看向一旁太监,“去!将太子的靴子捡回来!内务府发的东西有数,弄丢了还得花钱买!东宫的每一文钱都有用!”

许闲无奈摇头,体谅姐姐的苦衷便也不再计较。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许闲刚刚起身追随苏禹而去。

一队金吾卫便气势汹汹的冲到了殿外。

太子妃顺势将银票塞进衣袖。

苏禹急忙回身,下意识将许闲护在身后,“尔等来东宫,所为何事?”

左金吾卫羽林郎将肖刚上前揖礼,“末将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太子妃。”

话落,他看向苏禹身后,“许闲公子与一宗昨晚发生在教坊司的命案有关,末将奉命协助上京府衙缉拿许闲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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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可能!”

太子妃化身护弟狂魔,“闲儿虽纨绔了些,但从小连鸡都不敢杀,怎么可能与命案有关!?”

“是呀!”

苏禹庞大的身躯将许闲整个挡在身后,“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孤可以替许闲担保!”

别说太子妃和太子苏禹。

许闲自己都懵了,他怎么会跟一宗命案扯上关系?

他虽纨绔了些,但还是有底线的。

肖刚揖礼,耐心解释道:“末将方才向上京府衙的人打探了一下,说是一名被许闲公子拉去教坊司的客人,还有陪客人的姑娘,双双被毒死在了教坊司的房间内,而最后一个离开他们房间的人就是许闲公子。”

许闲听着大惊,问道:“你说的是宋清与莲儿姑娘?”

肖刚点点头,“没错,所以现在许闲公子嫌疑最大,需要到上京府衙接受审讯。”

许闲眉头紧皱,困惑重重。

他想不通,幕后凶手究竟是冲自己来的,还是冲宋清来的。

但宋清确实是他带到教坊司的,还拿了回扣。

“这只是推测而已!”

太子妃极力维护许闲,“仅仅因为他拉宋清去了教坊司,就断定他是凶手?谁知道他究竟是不是最后一个出的宋清房间?况且他有什么作案动机?”

肖刚忙解释道:“太子妃请息怒,这事不知怎么传到陛下耳中了,这是陛下亲自下的令,现在也只能先委屈许闲公子,再者说只是审讯,也不是定罪。”

太子妃直言道:“若是查不到其他凶手呢!”

“这.....”

肖刚无奈的看向许闲。

“不行!”

苏禹摆手,沉声道:“孤去找老爷子说!许闲定是无辜的!”

肖刚面带为难,“太子爷,陛下说不见您,而且这两日也不准您和太子妃离开东宫。”

苏禹和太子妃听着,面露震惊。

看来这是楚皇故意为之。

许闲却是气定神闲的从苏禹背后走了出来,“肖将军,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楚皇都已插手此事,他知道怎么都躲不过去。

若是因此牵连姐姐和姐夫,那他才是真的罪过。

“闲儿!你不能跟他们走!”

“胡闹!快回来!”

太子妃和太子向许闲胳膊拉去。

许闲侧身躲过,淡笑道:“姐,姐夫,你们不用担心,身正不怕影子斜,人不是我杀的,上京府衙岂能冤枉好人?”

太子妃转头看向苏禹,面色铁青。

苏禹眉头深锁,看向许闲叮嘱道:“你放心!孤绝不会让他们冤枉你!不是你的罪绝不能认!”

许闲点头,脑海中开始疯狂思索。

他原本记忆力就很强,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他前世还曾是个影迷。

所以许闲明白一个道理,当你看过一千部电影就会发现,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离奇的事情。

许闲现在非但不慌,反而有些期待。

肖刚看向太子妃和苏禹,揖礼道:“末将告退。”

随后他带领金吾卫和许闲离开。

太子妃捶向苏禹肩膀,哭的梨花带雨,“你这太子当的真是窝囊,小舅子当你面就被抓走了!我可就闲儿这一个亲人了!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今后东宫就你们父子两人过吧!呜呜呜......”

苏禹阴沉的脸却是噙起笑意,拍了拍太子妃的肩膀,宽慰道:“好了夫人,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上京府尹陆长风原本是东宫属官,他还能冤枉了许闲?”

“啊?”

太子妃瞬间止泣,疑惑道:“那你方才为何表现的那么慌张?”

苏禹淡然一笑,“肖刚虽然尊敬孤,但他到底是老爷子身边的人,孤若是不表现的慌张些,老爷子怎么踏实?”

太子妃柳眉紧皱,“那老爷子不知道陆大人是东宫出去的?”

“东宫出去的多了。”

苏禹淡然道:“老爷子不在京城时监国的是孤,他满脑子都是开疆拓土,打击异族,哪有心思理会这些?再者说,不让咱俩出东宫,其他人就出不去了?云峥早就到上京府衙等着去了。”

“云峥?”

太子妃疑惑道:“那你是什么时候通知他的?你不是一直在这吗?”

苏禹笑呵呵道:“孤若是这点本事都没有,能监国?能跟老爷子和那几位藩王斡旋?云峥若是这点脑子都没有,孤能让他当东宫左内率?”

说着,他背手向承恩殿内而去,“你踏实住了吧,孤若是连小舅子都保不住,这太子真是白当了。”

太子妃心情瞬间平复下来,冷哼道:“你就吹吧,说不定幕后黑手就是你的政敌!你有那能耐多搞些钱来啊!咱东宫也不至于穷的叮当响,你知道人家都怎么说我吗?说我太子妃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哈哈哈......”

苏禹却是不以为意,“那说明夫人家当的好,再者说钱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够花就得呗。”

太子妃大步上前,撞向开苏禹肩膀,向殿内而去,“你没本事就说没本事,装的二五八万一样!”

“啧......”

苏禹无奈的看着太子妃,屁颠颠跟上,“你看看,你看看......这又数落起我来了......钱真不是好东西。”

......

上京府衙。

大狱。

许闲直接被关进了单间。

他闻着发霉的味道,感受着身边的阴暗潮湿,有些难受。

不过他现在顾不了这么多。

这次楚皇亲自盯着此事,姐夫和姐姐还被禁足在了东宫,他必须想办法自救。

若是找不到凶手,他便洗脱不了嫌疑。

许闲正想着。

东宫左内率贺云峥与上京府尹陆长风直奔牢房而来。

贺云峥踱步上前,关心道:“许公子,你没事吧?”

“云峥将军?”

许闲面带惊讶,“你怎么来了?”

贺云峥应声道:“自然是太子爷不放心。”

说着,他指向一旁,“这位是上京府尹陆长风大人,原本是东宫属官。”

陆长风看向许闲,微微拱手,“见过许公子,这件案子陛下已经插手,避免隔墙有耳,所以我们才将公子送入牢内,咱们在这里可以随意交流。”

许闲忙道:“陆大人客气,真是麻烦你了。”

他没想到,太子姐夫还真有些本事。

上京府尹竟都是东宫出来的。

“不麻烦。”

陆长风笑呵呵道:“若是没有太子爷,我哪里能有今日?而且我知道许公子虽然纨绔了些,但应该不会干这种事情。”

许闲:......

他一时不知道陆长风究竟是夸他还是骂他。

陆长风继续道:“不过前提是我们能抓到凶手,不然即便你没有动机,也洗脱不了嫌疑。所以你需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陆长风说的话自然不是危言耸听。

许闲能够理解。

“宋清确实是我带去教坊司的,而且我还拿了教坊司回扣。”

许闲缓缓开口,回忆道:“昨日下午,我随宋清回府,他说取些银两,取完后我们就去了教坊司。我还将莲儿姑娘介绍给了宋清,我们三个人在屋内喝了些酒,然后我便离开了。他们两人喝毒酒而亡,这不应该啊,那酒我也喝了。”

说着,他脑海里疯狂闪过昨日每一个画面。

陆长风沉吟道:“所以你的嫌疑最大,因为这毒肯定是在他们两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的,你离开后便没有其他人进去过,屋内窗户和门都是关着的,除你之外,房间内没出现过第四个人,所以你再想想有没有遗漏其他细节。”

“其他细节?”

许闲闭上眼,眉头紧皱。

“不如我们反推,死的是宋清和莲儿,入狱的是我,那就证明凶手的目标可能是我们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人。”

“莲儿因连坐进的教坊司,而且想害她,有很多种方式,将我这个太子小舅子牵扯进来显然不明智,即便凶手不知道我的身份,也没必要牵扯这么多人进来。”

“所以目标是莲儿的概率很低,若不是冲她那就是冲我和宋清来的。”

听着许闲的反推分析。

贺云峥和陆长风两人面带惊讶。

他们没想到这纨绔许公子,竟如此聪明,还有断案天赋。

许闲闭着眼睛,不知道他们的表情,继续道:“我一个纨绔子弟平日里也没得罪谁,若是得罪谁他也应该是杀我,而不是杀宋清嫁祸我。所以若是冲我,而且被陛下知道,那就是冲太子去的,想要借我之手让太子身败名裂,牵扯的就是政治,凶手就是政敌。”

“宋清父母双亡,自己孤身一人继承家业,若是冲他那就是图财,而我恰好是出现的替死鬼,牵扯的就是钱财,凶手定是他身边之人。”

“但我离开后,屋内没有争吵打斗的声音和痕迹,也没出现过第四个人,他们是怎么被下毒的呢?”

念及此,他想到了什么,睁开眼睛看向陆长风,“陆大人,我需要去案发现场看看情况!”

话落。

贺云峥和陆长风两人皆是没有言语,而是震惊的看着许闲。

精彩!

真是太精彩了!

他们没想到许闲的思路竟如此清晰。

见贺云峥和陆长风愣神。

许闲面带疑惑,轻声唤道:“陆大人?云峥将军?”

陆长风缓过神来,惊叹道:“许公子,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呀!我当了这么多年府尹,破了这么多大案,这是我跟府衙中十年老捕快合力推断出来的结论,你这么快就分析出来了?”

贺云峥同样惊讶。

他没想到平日里就知道欺负皇孙,调戏宫女的纨绔许公子,竟然这般聪慧。

许闲忙道:“陆大人,现在不是夸我的时候,能不能带我去现场?”

“能!”

陆长风点点头,“我当上京府尹这么多年,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随后,他找来黑斗篷,带着许闲和贺云峥混出大狱。

.......

上京城。

教坊司。

整个教坊司已被府衙封锁,教坊司内所有人都聚集在后院由衙役看守。

二楼。

宋清和莲儿被毒杀的房间。

许闲披着黑袍走了进来,屋内的捕快被陆长风支了出去。

许闲不禁感叹,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啊。

陆长风若不是东宫出去的官吏,今日他想来案发现场恐怕门都没有。

随后许闲、陆长风和贺云峥三人开始仔细探查案发现场。

许闲一边看,脑海中一边闪现出昨晚的画面。

教坊司每层都有龟公看守。

屋门还是从里面反锁的。

许闲可以断定,即便屋内来人,也绝不是从正门进来的。

随后他扫视房间,直奔木窗走去。

屋内两扇木窗紧闭,中间有木闩挡着。

许闲伸手将木闩拿过头顶,向木闩底部望去,一道浅浅的勒痕赫然出现在眼前。

他伸手摸向勒痕,木屑粉末出现在手指上,这证明勒痕是新的。

许闲眉头紧皱,果然有第四个人进了屋子。

但他有一点不解。

这人从木窗进来,趁宋清和莲儿不注意下毒,然后再从外面关上木窗,插好木闩离开?

这根本不现实!

宋清和莲儿两人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

谁会冒这么大风险,费这么大劲儿,跑进来给两个正寻欢作乐的孤男寡女下毒?

那还不如直接进来杀了他们。

况且他进来容易,出去并挂好木闩绝没这么容易。

随后许闲闭上眼睛,昨日从见到宋清之后的一切画面开始在脑海中闪过。

片刻。

许闲眼眸泛亮,转头看向贺云峥和陆长风两人,“我可能知道凶手是谁了!”

贺云峥和陆长风两人皆是一惊,随后忙跑了过去,异口同声道:“谁?”

许闲没有回答,而是问道:“陆大人,宋清身上搜没搜出来一把钥匙?”

“钥匙?”

陆长风一愣,随后坚定道:“绝对没有!”

许闲斩钉截铁道:“那这人就是冲宋清来的,乃是图财,凶手是宋府管家郭洪!他们两人都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郭洪可能以为我只是个皮条客,所以想让我当替罪羊!”

“宋府管家郭洪?”

陆长风眉头紧皱,疑惑道:“这不可能啊!门和窗都锁着的,他怎么进来?”

许闲将木闩递给陆长风,“他是从窗户进来的,木闩上这道勒痕还很新。”

陆长风急忙接了过去。

贺云峥诧异道:“那也不对啊!他能从外面打开木闩,如何能从外面插上呢?再者说,难道宋清和莲儿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下毒,然后喝了毒酒?即便郭洪动静小,宋清和莲儿在床上没有发现,但他能保证宋清和莲儿在床上风花雪月完后,还能下来喝酒?”

“这概率实在太小,郭洪不可能费这么大劲,赌概率这么低的事情吧?”

陆长风点头应声,“贺兄说的在理。”

许闲严肃道:“那若是宋清自己下的毒呢?”

贺云峥:???

陆长风:???

他们两人一脸懵逼的看着许闲,满是难以置信。

许闲解释道:“我回忆了昨天见到宋清之后的所有事情,又仔细推敲了一遍,宋清此人身体较为虚弱,所以他跟我说回府拿银两可能是假的,回府拿药才是真,毕竟这种事情哪个男人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不行。”

“我清晰记得,宋清跟管家郭洪要银票的时候,他们两人刻意回身避了我一下,显得极为神秘,宋清到教坊司掏银票的时候,还从怀中顺出来一把钥匙和一个纸包。”

“所以我离开屋子后,宋清关上了门才将药粉拿出来倒入酒内与莲儿共享,原本他想跟莲儿风花雪夜,没想到那竟是毒药,害了他们两人的性命。”

“郭洪从窗外而来根本不是下毒,而是拿走包着药粉的纸片和钥匙,那钥匙肯定跟宋家财产有关,所以这桩密室毒杀案,我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成了他郭洪的替罪羊。”

听着他的推测。

贺云峥和陆长风两人面带震惊。

虽然他们感觉不可思议,但许闲竟是分析的头头是道。

这木闩也能证明,确实有人进过屋子。

贺云峥忙问道:“那他是如何在外面挂上木闩的?”

许闲淡淡道:“这很容易,提前用细线将木闩缠上,一头放到凹槽内,另一头用线吊起来,然后人出去关上窗户,从外面将细线拽出来,木闩另一头也恰好落到了凹槽内,木闩上的勒痕就是这么来的。”

陆长风微微点头,“这确实可以实现。”

说着,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许闲,“但你是怎么推测出来整件案子?又是怎么猜到这种在外面挂木闩的手段的?”

贺云峥同样感觉吃惊。

他们感觉许闲熟悉的就好像他是凶手一般。

许闲淡淡道:“若是推测不出来,我不就成了替罪羊?可能是死到临头逼出来的潜力。不过宋清若是那方面乏力,郭洪肯定为他抓过药,我们查药铺也能查出蛛丝马迹,当务之急是将郭洪找来!”

见许闲如此斩钉截铁。

陆长风也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派人去找郭洪。

许闲是从屋门离开的,屋门是反锁的,木闩可以证明有人进过屋内。

最关键的是,许闲这么有脑子,若是想杀宋清,完全没有必要用这种方式,令自己深陷其中。

所以陆长风选择相信许闲。

贺云峥脑海中开始推演许闲所说的一切。

他感慨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半个时辰后。

郭洪被带到了房间内。

陆长风请他的理由是协助办案。

但他没想到嫌犯许闲竟也在屋内,这不合理啊!

陆长风看向郭洪,剑眉横竖,问道:“郭洪!昨日你给宋清的药,是从哪里买的?”

身为上京府尹。

陆长风审讯犯人还是有一套的,来了一手出其不意。

“药?”

郭洪瞳孔微缩,眼神下意识向左闪躲,“什么药?小人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

许闲死死盯着郭洪,从他闪躲的眼神可以断定他在说谎。

“郭洪你不用装了!宋清身体不好,那方面能力差,上京府衙已经调查了上京城各大药铺,你平日没少给宋清抓补药,而且昨日我分明见你给了宋清一包药!”

许闲举起木闩,言之凿凿,“这毒药其实是宋清自己下的,他以为是能跟莲儿享乐的春药,没想到竟是毒药!昨日你趁我离开后,翻窗而入,拿走包裹药粉的纸片销毁证据,然后将毒杀宋清的罪名嫁祸于我,这木闩上的勒痕就是最好的证明!还有,宋清身上的钥匙,是不是也被你拿了去!?那才是你真正的目标!”

此话落地。

郭洪看着许闲的眼眸中满是震惊,“你.....你胡说八道!你才是杀人凶手!”

他现在人都懵了,这是皮条客?

你他娘的开了天眼还是怎么的?

许闲淡然道:“我有证据,怎么是胡说八道?这木闩也能作证!你不好奇我这嫌犯怎么会在这里吗?因为我的姐夫可是当朝太子!”

“什么?!你......你姐夫是当朝太子?!这怎么可能!?”

郭洪瞬间大惊,背脊发凉,汗毛倒竖。

那人可不是这么跟他说的啊!许闲不就是个皮条客吗?!

贺云峥大手向郭洪抓去,“大胆狂徒,竟敢陷害许公子!”

“砰!”

郭洪伸出右手,下意识格挡住贺云峥的进攻。

贺云峥大惊,“你竟会武?”

“今日算你好运!”

郭洪恶狠狠的盯着许闲,将一个烟雾球摔到地上,大量烟雾瞬间席卷而出。

郭洪趁机向窗外冲去。

“抓住他!”

“来人啊!凶犯跑了!”

......

贺云峥和陆长风两人向窗边冲去。

郭洪刚刚要跃出窗户。

“嗖!”

一支闪露着寒芒的箭矢,迎着郭洪的头颅便射了过来。

“噗呲!”

鲜血飞溅。

郭洪瞬间跌回屋内,一命呜呼。

贺云峥和陆长风皆是一惊,急忙停住脚步。

“砰!”

郭洪的尸体重重摔到屋内,鲜血从他额头上的伤口处潺潺流淌,人已没了气息。

“什么人!”

贺云峥暴喝,迅速冲出窗外。

但周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了。

陆长风同样面带惊骇,郭洪竟被人杀了,这个结果他实在没想到。

郭洪的背后竟还有凶手!?

烟雾散尽。

许闲走过来看着郭洪的尸体,倒是没有太大波澜,淡淡道:“陆大人,这件案子,不单单是图财,可能还牵扯政治!”

陆长风眉头深锁,“许公子说的没错,郭洪背后还有黑手!”

贺云峥也走了过来,看向许闲,惊叹道:“许公子你可真敢诈郭洪啊!你若是不承认你又怎么办?”

“不会的。”

许闲淡然一笑,“因为他第一句话就说谎了。”

陆长风疑惑道:“公子怎么知道?”

许闲淡淡道:“因为他听到药包时,眼眸中不是困惑,而是吃惊和闪躲,这说明他说谎了,人可以说谎,但说谎时的下意识动作不会说谎。”

陆长风:???

贺云峥:???

许闲今日还真是让他们开了眼。

这真是太子那个纨绔小舅子吗?

许闲耸了耸肩,“好了,这次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吧?”

陆长风应声道:“完全可以,我会将这件案子的卷宗呈送陛下,还公子一个清白,这件案子暂时告一段落,你们可以回去了,剩下的我会处理,若是查到杀郭洪凶手的线索,我再通知公子,不过......”

剩下的话他没说。

但许闲和贺云峥两人知道。

这件案子恐怕也就到郭洪为止了。

他原本就是一个要为此牺牲的弃子而已,想要查到再往后的线索,难如登天。

随后许闲和贺云峥两人离去。

陆长风想了想,忙道:“对了许公子。”

许闲回头,“陆大人请说。”

陆长风笑呵呵道:“不知许公子有没有兴趣到上京府衙谋份差事?”

许闲摆了摆手,“算了吧,我可不喜欢天天跟死人打交道。”

陆长风有些失落,“这好吧。”

许闲又道:“不过陆大人今后若是有棘手案子,需要帮助,我乐意至极。”

他不是不知道知恩图报的人。

陆长风对他这么照顾,若是没有陆长风这案子也不可能破的这么快。

所以他欠陆长风人情,再者说上京城就这么大,今后谁用不上谁?

陆长风脸上瞬间噙喜,“那咱们一言为定。”

许闲又问道:“陆大人,教坊司什么时候开门?”

陆长风一愣,笑呵呵道:“教坊司毕竟是官营,下午便可营业。”

贺云峥无语,许闲这心是真的大,刚在教坊司死里逃生,还想着来?

不过许闲不是这么想的。

他还有一笔账教坊司没给结,晚些时候怎么也得结清。

贺云峥眉头深锁,他知道这件事是冲太子去的,他必须得抓紧禀报。

......

东宫。

承恩殿外。

苏禹难得被禁足,讨几日清闲,躺在摇椅上哼着小曲,晒着太阳,十分惬意。

太子妃满是焦急,一脚踹到摇椅上,怒道:“你小舅子都快被杀头了,你还有心情唱曲呢!?”

“你放心吧。”

苏禹倒是不慌不忙,“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许闲哪里会这么轻易被杀头?”

太子妃瞪了苏禹一眼,“这人都下了大狱,你还不忘讽刺呢!”

两人正说着。

贺云峥和许闲两人径直来到了殿外。

苏禹和太子妃两人皆是一惊。

案子断的这么快吗?

“得!”

苏禹无奈起身,叹息道:“清净日子结束喽!”

太子妃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许闲被杀头你就高兴了?”

“你看看。”

苏禹脸上满是无辜,“孤哪里是那个意思嘛?”

两人说着。

许闲和贺云峥两人已走上前来。

苏禹忙问道:“案子这么快就破了?”

贺云峥揖礼道:“没错,凶手是宋清府中管家郭洪。”

苏禹微微点头,“孤就说许闲不可能杀人,不过陆长风这上京府尹倒是有些能力,案子破的够快。”

贺云峥转头看向许闲,眼眸中还带着惊叹,“殿下,其实这案子是许公子自己破的。”

苏禹:???

太子妃:???

他们两人不可思议的看向许闲,眼眸中满是质疑。

许闲?

破案?

这两个词之间相隔十万八千里吧?

许闲看着苏禹和太子妃的表情,眉头深锁,“怎么?你们不信?”

苏禹和太子妃默契点头,异口同声道:“一个字都不信。”

许闲:......

贺云峥无奈苦笑,解释道:“此事是真的,方才......”

随后他便将整件案子的来龙去脉,完完整整复述给了苏禹和太子妃两人。

他们两人还真没想到,许闲竟真有两下子,案子还真是靠他破的。

不过他们两人听后,皆是阴沉下了脸。

苏禹剑眉横竖,沉声道:“若是如此,幕后黑手利用郭洪嫁祸许闲谋杀,是为了对付孤!”

太子妃瞪了他一眼,“我说什么来着?还真是你政敌干的!”

许闲急忙打着圆场,“算了算了,这就是我身为太子小舅子的命!”

说着,他看向苏禹,“但是姐夫,你得补偿我点精神损失费。”

“滚滚滚!”

苏禹挥动衣袖,沉声道:“人家都要你命了,你还惦记钱呢!”

说着,他看向贺云峥,“告诉陆长风,此案一定要彻查到底,即便查不出幕后黑手,也要让他们那根弦时刻紧绷着,谋害孤的小舅子,此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是,殿下。”

贺云峥忙揖礼,“不过今日许公子真是令人佩服,陆大人还想让许公子到上京府衙谋份差事呢!”

苏禹阴沉的脸上掀起几分笑意,“这次倒是给孤和你姐长脸了。”

太子妃脸色依旧阴沉,忧心忡忡,“但是教坊司你今后切莫再去,自己在宫外一定小心,千万别让人给算计了!你若是再不听话,就回国子监读书去!”

许闲无奈点头,“我知道了,教坊司我绝不再去。”

他们正说着。

皇孙苏瑾在两个宫女搀扶下,从殿内而来,小脸之上满是笑容。

许闲急忙跳出来看向苏瑾,露出邪魅笑容。

“桀桀桀!”

“好外甥,舅舅要弹你的小叮当!”

话音未落。

苏瑾像是见了鬼一般,“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瞬间挣脱两名宫女的手,向殿内跑去。

一步,两步,三步.......七步之后。

“啪!”

苏瑾重重摔到地上,哭的梨花带雨,“娘!爹!救救我!呜呜呜.......”

与此同时,周围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许闲倒是不以为意,满意点头。

以往苏瑾的极限是五步,今日竟是走了七步,进步很大。

他如此吓唬苏瑾,就是为了能治好他的腿,虽只是偏方。

但其他人并不知道许闲的心思。

“许闲!!!”

太子妃瞬间暴怒,急忙向苏瑾跑去,将他抱了起来。

苏禹更是抬起右脚去脱靴子,“你个挨千刀的小王八蛋!瑾儿可是你亲外甥!你怎么忍心天天吓唬他!孤今日非要扒了你的皮!”

许闲脚底抹油,看向苏瑾笑呵呵道:“好外甥,舅舅改日再弹你。”

“哇!”

苏瑾瞬间又哭了出来。

“许闲!本宫是不是给你脸了!你的银票别想要了!”

“小王八蛋!你给孤站住!”

太子妃怒骂。

太子拎着靴子穷追猛赶。

许闲犹如兔子一般向东宫外面跑去。

贺云峥独自一人站在冷风中不知所措。

这太子妻弟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竟然如此公然欺负腿脚不好的皇孙!

许闲出了东宫,直奔教坊司而去,他还有一笔回扣没结呢。

姐姐身为太子妃却生活拮据。

太子姐夫处处被政敌针对。

他还连带着差点被人陷害谋杀。

所以许闲决定自己是时候改变,要做点什么了。

......

上京城。

教坊司。

两名男子站在不远处,直勾勾的盯着教坊司。

“陛下。”

一名身着青衫,留着羊角胡的男子,低声道:“事情不是搞清楚了吗?那件案子跟太子妃妻弟许闲没关系,您怎么还要来?”

此人名叫卫鸿儒,打小便跟楚皇一起读书,属于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的全能型人才。

楚国迁都至上京,以加强对北方的控制,同时防御北方游牧入侵的建议,就是他提的,如今官拜中书令,乃是楚皇的左膀右臂,也是楚皇最信任的人。

“朕就是想看看,教坊司每日究竟是何人前来。”

楚皇苏云章虽已年迈,但身形挺拔如松,孔武有力,气度不凡,“难道我上京子弟,都是诸如许闲之流的纨绔吗?那我楚国如何兴盛?!”

与此同时。

在不远处观察他们两人多时的许闲,踱步而来,笑问道:“两位大哥,可是第一次来教坊司?”

这样的人他见多了,有贼心,没贼胆。

许闲原本想拿了钱,将宋清和莲儿厚葬便金盆洗手,不再给姐夫找麻烦了。

但眼看着肥羊不宰,他感觉有些对不起老天爷给的机会。

许闲虽是太子妃妻弟,但平日里就是个纨绔,所以从未见过楚皇,就连朝中官吏认识的都很少。

卫鸿儒下意识将楚皇护在身后,警惕的看向许闲,问道:“你是何人?”

“吾名戏义安。”

许闲自报艺名,自信满满道:“我是教坊司常客,里面怎么玩我门清,两位若是第一次来,我可以带你们进去,省的你们尴尬,男人出来玩不丢人!我们辛辛苦苦,起早贪黑,养家糊口,犹如牛马一般辛劳,还不能享受享受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教坊司里面的快乐,你们不进去永远都想象不到的!”

听着许闲的话。

卫鸿儒和苏云章两人面面相觑。

他们没想到许闲这口才还真不错,竟说的头头是道。

苏云章眉梢轻挑,疑惑道:“这里面真那么好玩?”

他虽是楚国皇帝,但教坊司还真是从未来过,谁家皇帝没事跑教坊司玩来?

若是如此御史台言官非要疯了不可。

“好玩极了。”

许闲点头应声,“文的武的,柔的烈的,应有尽有,就连里面的曲子都比皇宫的强!”

卫鸿儒冷哼道:“小小年纪,吹牛的功夫倒是了得!”

“你还别不信!”

许闲一本正经道:“不好玩不要钱!”

“那好!”

苏云章倒是来了兴趣,“朕......真是如此的话,我们今日就进去看看!”

卫鸿儒瞪大眼眸,“老爷,您真要进去?”

“怎么了?”

苏云章瞪了他一眼,“我感觉这小兄弟说的对,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们就不能享受享受了!?”

卫鸿儒:.......

他有点担心,楚皇别事儿没打听明白,自己倒是堕落了。

许闲忙前来带路,“男宾两位里边请,小心台阶!”

苏云章:......

卫鸿儒:......

这是教坊司常客?

这他娘的该不会是个皮条客吧?

宋清谋杀案刚结。

教坊司刚刚开门。

所以教坊司里面客不多。

“戏公子你真有雅兴啊,案子刚结你就来了?”

“戏公子想奴家了没有?”

“公子,你答应奴家的曲可还没给呢!”

.......

教坊司内的姑娘们看着许闲,皆是面噙笑意。

不过教坊司内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并不多,只有老鸨和几位主事知道。

许闲虽纨绔了些,但人品没问题,而且还谱的一手好曲。

所以颇受教坊司内的姑娘们喜欢。

许闲挺了挺胸膛,像是教坊司的主人,“今日本公子有贵客要陪,改日本公子再一一向你们讨教!”

苏云章和卫鸿儒看着许闲轻车熟路的模样,眉头微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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