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洋归来的未婚夫说要纳我做妾,我转身嫁少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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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洋归来的未婚夫说要纳我做妾,我转身嫁少帅》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苏语棠与竹马未婚夫周书恒之间的情感纠葛。

    苏语棠与周书恒定亲五年,在他留洋期间,苏语棠支撑着周家的生意。然而周书恒回国后却要另娶他人,称苏语棠是封建包办婚姻的糟粕。苏语棠质问他多年情谊,他却贬低苏语棠。尽管周家祖父反对,但周书恒执意要与沈安娜结婚。

    期间,苏语棠见到了沈安娜,对方高傲地贬低她。之后,周书恒和沈安娜对苏语棠多有刁难,比如指责她苛待周彤彤,沈安娜砍了苏语棠和周书恒小时候一起种下的桂花树等。

    最终,周书恒与沈安娜的婚礼和苏语棠的出嫁定在同一天。周书恒以为苏语棠会参加他的婚礼,当得知苏语棠嫁人时,他慌了神。

    

《留洋归来的未婚夫说要纳我做妾,我转身嫁少帅》小说

留洋归来的未婚夫说要纳我做妾,我转身嫁少帅正文阅读

    

    我留洋归来的竹马未婚夫周书恒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准备举行婚礼。

    新娘却不是与他定亲五年的我。

    而是他口中的新时代女性,他的此生知己。

    可他不知,这五年来一直是我支撑着他家的生意。

    他怜惜他的红颜,可他忘了苦苦等了五年的我。

    母亲带着我去周家询问,只等来了他冷冷的一句:

    “我是新式教育的人才,怎么能接受封建包办婚姻的糟粕。如果实在没人要,到时候我会给苏语棠二房姨太太的身份。安娜不一样,她是我此生挚爱,会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我质问他这么多年的情谊算什么?

    他却满不在意:“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这个养在深闺的封建老姑娘。”

    可笑,口口声声新式教育的人才,却还想着纳二房。

    母亲只能为了我另选夫婿。

    花轿出门那天,北城的天气晴朗无云,红色中式新娘花轿与白色西式婚礼马车擦肩而过,他却慌了神色没了笑容......

    1

    “母亲,我嫁。”

    母亲拿着帕子不停的抹着眼泪,一边对周家的做法深恶痛绝:“苏苏啊,你可想好了,周家那群白眼狼,咱们不要也罢了!”一边又担忧我的决定:“可这林啸虽然是个少帅,可是名声不好,军队里又势力复杂,到时候家里想照顾都照顾不到你的呀,你这是要挖我心肝呀。”母亲急的在客厅里不停的踱步,父亲也在一旁不住叹息。

    我知道母亲的担忧。

    “母亲不知道,他就是之前在苏家呆过两个月的林先生。”我轻声安抚母亲。

    那男人是强势惯了的,这三年来多次来信求娶,各种威逼利诱,我却推三阻四,搬出与周书恒的婚约也没打消他的心思,只是一直没过分罢了。此次知道周家毁约之事,他可不就又来了吗。

    母亲红了眼眶:“都怪那个周家那小子,伤了我乖囡囡的心,你让我怎么舍得啊。”

    “母亲,我想好了。”我扑到母亲怀里,也忍不住落下眼泪来。

    我与周书恒本是亲梅竹马,两家父辈交情颇深,两个人还在母亲肚子里就约定下了娃娃亲。

    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如今看来这情分看来也不过是自作多情而已。

    我也不知我与他的感情何时从相伴的情谊变成了绵绵的爱意,等我发现时,已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了。

    他许我一生相爱相守,说我娶我为妻。那时他父亲还在世,敲了敲他脑门说:“我儿现在还小,长大后也要保持此心意啊,不可遗忘啊!”

    我满心欢喜的等着他归国。

    在出国之前,我泪眼漪漪的在码头送他登船,与他约定好待他归国之日就成婚。

    这五年来,为他周家忙里忙外,操持家中生意,照顾他年迈的祖父和年幼的妹妹。

    结果他一回国,就满嘴的“自由平等”“封建糟粕”,转头就要退了这门婚事。一语成谶,他忘了往日的誓言。

    他在周氏父母灵位前跪了一夜,被周家祖父拿藤条抽得浑身是伤,藤条都抽断了,依旧不肯低头。

    “包办婚姻就是封建糟粕,你们这些老古董,懂个屁!”

    “我才不能任由你们摆布,我要自由民主!”

    夜里,我实在不忍,带了点心偷偷的去看他,他明明神色有些许动容,却还是拧着眉与我争辩:“苏语棠,我只当你是妹妹,对你并无儿女私情。”

    “你我身份、学识如今已天差地别,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封建包办婚姻要不得,我以后是要成大事的!”

    “安娜是西式教育出来的新时代女性,我同她情谊相投,思想共鸣,是你这种旧社会的女人达不到的。”

    他越说越激动,我的心也跟着颤了颤。实在忍受不了周书恒这样夹枪带棒的贬低,我蹲下与他对视。

    “可否让我见一见她,我想知道她的想法。”

    周书恒一口拒绝:“她与你不一样,你不必找她,她是新知女子你是旧式妇女,她不会想见你的,也是不屑与你这种没什么见识的人纠缠的。你何必自找难堪?”

    “抢人未婚夫的新知女子吗?可知礼义廉耻。”

    “你顽固不化,封建腐朽!”

    我摔下点心走了出去。

    2

    然而机缘巧合,我还是见到了这位安娜。

    这日准备去周家药铺盘账,把这些年经营的账目结清,整理好交还给周家,从此以后如何,也就互不相干了。

    周祖父年岁大了,周家父母又去世的早,药铺这些年都是我在帮忙打理的,毕竟周书恒从小并不喜爱经商医药之道,这几年又留学在外。

    刚靠近周家药铺,便见到里边有一位身着时兴的西方样式小洋裙的女士,配上黑色的小皮鞋,乌发被烫成卷儿高高束起,白净的面上涂抹着精致的胭脂口红,眉目间满是自信高傲。与周围格格不入,很是显眼。

    而我身上穿着深青色绣着玉兰花的大褂袍,梳着端庄的坠云髻戴着点翠珍珠发簪,与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由着一旁的小桃扶着进了门。

    “苏语棠,你怎么来了?”周书恒在一旁惊讶出声。

    “你莫要纠缠,那日不是同你说清楚了吗。”

    见我进来,她走过来,伸出一只手“你就是苏小姐吧,你好,我是沈安娜。”

    她的妆面精致,脸上露出得体的笑容。

    我还未有动作,周书恒就抢先开口:“安娜,不用管她,她不懂什么新式礼仪。”

    沈安娜收回了手,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语气里止不住的高傲:“苏小姐,你就是书恒家中包办婚姻的未婚妻?无爱的婚姻是最可悲的,或许你还想着为他相夫教子,但是我与他才是有共同理想和抱负的知己同志。”

    “你的思想跟书恒不是一个层次的,你注定没什么见识,不要纠缠着不放了!”

    “有些事不是你这种养在深宅的封建女子能懂的。”

    我眨了眨眼看着这两人,一阵无语。

    “我不是来找你们的,这些年周家药铺一直是我在经营,我是来找伙计核账的。”

    她盯着我:“你是旧时代的产物,也应该挣脱那封建的枷锁,有一片新天地,不应该局限于压迫人的礼教之下生儿育女,不得自由。”

    父亲母亲对我有十分的爱护,并没有拘束我自由与接触外界的新知识,我不懂他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大道理是哪里来的?

    他们口口声声的,我这样的封建女子,也只是见过了一面就对我妄下定论。

    我并不想理会,只是问出了困扰以及的问题:“你们在西洋,到底学了什么?”

    有微风从堂前穿过,沈安娜看着我神色莫名不屑,似是不想与我再多说。

    3

    秋日的午后,桂花的香味暖洋洋的,让人昏昏欲睡。我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了一下报纸上近期的新奇趣事,有两位先生因为白话文和文言文的问题,已经吵了三四版了,我看着十分有趣。又打开账本,把一些未结帐的单子拿出来核对。

    “嫂子,给我钱,我要买洋装。”周彤彤跑过来吵着闹着要买新衣服,闹得我头疼。这妹妹一向崇拜她大哥,被惯坏了,一度觉得我配不上她那留洋的大哥。周家和苏家的院子就隔了一道门。

    合上账本,往日还有耐心哄一哄她,今日我却有些不耐的说:“我与你大哥没有关系了,以后不要这么喊了。”

    一不合她的意愿,这不就又开始躺在地上撒泼打滚了:“我要告诉我大哥,让他休了你!”

    安娜走了过来,安抚周彤彤:“小妹,我带你去买好不好?”

    “苏小姐,我自是不屑你们这些后宅女子的手段的,何必用妹妹来争书恒的关注呢?不过是一件洋装,居然都舍不得给小妹买?”

    看着听了沈安娜的话立马爬起来的周彤彤,我也是有点心冷,这丫头从小也算是我带大的,骄纵的性子是周家父母在时惯出来的,大一些了就有点难以矫正了,只能时时提点。

    如今跟个墙头草一样,时不时来闹一下,动不动说:“还是新嫂子好”,“新嫂子带我买了好多好多东西。”然后就是开口问我要钱要东西。

    而周书恒也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开始指责我苛待了他妹妹。

    真是给我气笑了:“要疯别在我院子里疯,一边问我要钱要东西,一边指责我小气,你才是她亲哥,我算个什么?”

    “那也是,你留洋的钱都是我这几年给你家挣的,你哪里有钱,一肚子洋墨水的少爷,不知人间疾苦!”

    周书恒脸色一僵,急忙掩饰自己的窘迫:“城中最大的药铺,那是我家的生意,只不过是让你帮忙打理罢了,我回来了你得交还给我家。谁知道你这几年有没有贪图钱财呢?”

    眼看他颠倒黑白,把我这几年的辛苦一句话抹除。

    我脸上骤然一冷把账本扔给给了他:“这几年的账一笔一笔的记得一清二楚,每个月都会交给老爷子过目。我把你周家的产业从亏损扭转成盈利五六倍不止,你少在这空口白牙的污蔑人!”

    “滚出我的院子!”

    谁知这两人还不安分,第二日,安娜借口说她对桂花香味过敏,穿着一身粉色洋装指挥着下人把我院子里的那颗桂花树砍了,向我挑衅道:“听说这是你和书恒小时候一起种下的,只是可惜我对桂花香过敏,实在不好意思,冒昧砍了你的树呢。到时候叫人给你种一些梨花树吧,我喜欢梨花树。”

    周书恒在一旁轻嗤:“不就砍了一棵树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在周书恒震惊的目光中,我叫小桃把他院子里的兰花全部都拔了,他冲过来对着我咆哮:“苏语棠,你疯了吗?”我踢了踢脚边的兰花:“不就拔了几颗草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这男人独独偏爱兰花,说兰花君子之雅,无人不赏其高洁之姿,他院子里的兰花有好些都是我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

    他自诩品行高洁,喜欢以兰花君子自称。周书恒愤然骂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特别是你这种封建女子!”

    我眨了眨眼,一脸无辜。

    这两人走后,小桃一脸不忿:“小姐,那安娜就是故意的,那周公子也是猪油蒙了心,什么对桂花过敏,那她这段时间还时时出门呢!城中到处是桂花香味,到处开了桂花!”

    我叹息了一声,知道这事儿是那安娜的小把戏,只是感觉心脏瑟缩了一下。这颗桂花树,是小时候我羡慕吴家阿姐家中成片的桂花林之时,周书恒带我去城外东山上找了很久,挖了一颗桂花小苗回来种下的。

    “苏语棠,你看这棵桂花苗跟你一般矮呀,就它了!”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桂花树,等它长大了我就娶你好不好!”

    往日的戏言犹在耳边,只是那个人去哪里了。

    4

    周家祖父的思想到底是有些许传统的,沈安娜从头到脚并不符合周家选孙媳妇的要求,又无媒无聘到跑来男方家中,更是突破了他的底线。

    况且近几日,周书恒与祖父周旋之时,沈安娜又说了许多不合时宜的话,什么:“封建包办婚姻是封建残余”,“老旧思想不应该用来束缚自由恋爱的幸福”等等。

    这些话在周家祖父看来十分不孝,也十分出格,心中对沈安娜极为不喜。

    然而他们的婚礼还是订下来了,在次月十五日那天,和我出嫁是同一天。

    “苏语棠,这是我们的婚礼请帖,你到时候一定要来,我希望你能来见证!”周书恒拿出请柬。

    可他不知,下个月十五,也是我出嫁的日子。

    他走后,小桃幽怨的骂道:“没良心的狗东西,呸!”

    我拿起他送我的百宝箱,里边装的都是这些年他送我的一些小玩意,有亲手雕刻的小木雕、也有路边小摊买的小玉葫芦,看着心里难受的紧:“小桃,帮我扔了吧!”

    我出嫁那日,锣鼓喧天。

    白色的婚礼马车和红色的新娘轿子擦肩而过。

    在教堂举办婚礼的周书恒一直未见到我出席,有一些不安,自顾自的肯定:“苏语棠对我一往情深,肯定是生气了,所以还没来!”

    却听一旁的友人惊奇道:“周兄,这苏家小姐是与你约好了今日一同办喜事吗,你们两人一起长大还以为会是一对呢。不过一个西式婚礼一个中式婚礼,你娶妻,她嫁人,倒是双喜临门啊。”

    听到苏语棠的名字,周书恒慌了神色没了笑容,一下子呆住了。

    “不......不可能,她怎么会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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