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香雅狼轩最新章节内容_福香雅狼轩小说已完结章节试读

齐齐小baby

福香雅狼轩是小说《狼王的第十个新娘》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七月七日晴写的一款宫斗宅斗类小说。目前小说已完结,以下是小说《狼王的第十个新娘》的章节内容

福香雅狼轩最新章节内容_福香雅狼轩小说已完结章节试读

云淡风轻,晴空当照,虽说今日是福家的女儿福香雅出嫁的日子,可是福家门前除了那顶花轿外,连个送亲的人都没有,只因为她嫁的乃是素有克妻之称的狼王。

福香雅拜别了爹娘,上了花轿,坐在花轿上的时候,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牢牢的,还在,不由的松一口气。

她既没有喝水噎死,也没有摔死,没有重蹈那两位新娘子的覆辙。

路上安安稳稳,也没有遇到强盗,还好,她就说嘛,她的命大着呢。

下轿的时候,一双手伸过来抱起她,一股淡淡的药香透过喜帕传进她的鼻翼,她的夫君是个药罐子?

平平安安的拜了堂,福香雅被喜娘搀进新房,坐在床上,喜娘退了出去,周围一片寂静。

肚子开始咕咕叫,福香雅把喜帕挑开,见桌子上放着一盘点心,便悄悄的伸出手去抓了一块,还未来得及伸手,便被人摁住了,“没有人告诉过你,成亲的时候不可以吃东西吗?”

额?福香雅抬头,便见到一个戴着狼头面具的人站在自己跟前,“你,你怎么进来的?你是狼王?”传言狼王戴着狼头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

狼轩答道:“我本来就在房间里。”

惭愧呀,她怎么就没发现这屋子里还有个人呢,“我饿了,吃点东西不行啊。”

狼轩淡淡道:“你知道前面九位新娘是怎么死的吗?”

福香雅点点头,“知道啊,第一个新娘在成亲前夕喝水噎死了,第二个上轿时跌倒摔死了,第三个在成亲的路上被强盗杀了,第四个在下轿时暴毙,第五个在跨火盆时被烧死,第六个踩瓦盆时被自己的裙子绊倒撞在了柱子上,第七个在拜天地时倒在地上再也没起来,第八个在入洞房时被突然窜出来的狗咬死了,第九个喝了交杯酒后就长眠不醒。” 狼王的新娘从婚礼前夕到喝交杯酒,每一位都离修成正果近了一步,却是一步死一个人。

香雅如数家珍,掰着手指头一一道来,她指着自己,“我就是那第十个,但是我有一点不明白啊,你说你都死了那么多新娘子了,为什么还有人愿意嫁给你呢?难道她们不怕死吗?”

这话问的,面具后的薄唇扯出一丝微笑,“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福香雅连忙摇了摇手指,“我跟她们不同,我是被卖来的,可我听说你之前的新娘子都是自愿的,而且我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了。”

狼轩颔首,也微微的惊愕,似是没想到她竟然了解的这么详细,竟还敢嫁给他,竟还敢谈论生死,他忽然道:“你知道你会怎么死吗?”

福香雅一愣,旋即道:“虽然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但我还是怕死的,你也别告诉我,你想饿死我啊,我本来就是饿死鬼托生的,再饿死那岂不是冤枉啊,恐怕阎王爷也不会收的。”

狼轩又问道:“你不怕吗?”

福香雅哀求道:“可不可以让我吃点东西再说话,我实在饿的没力气说话了,你都不知道,成亲好麻烦哦,先要饿一天,说是旺夫,我都搞不明白了,饿一天跟旺夫有什么关系嘛,都饿的人前胸贴肚皮了,还怎么旺嘛。”

狼轩明显的一怔,此时眼前的女子神态表情活脱脱一个纯真无邪的孩子,跟前面的九个藏在阴谋诡计之下的脸庞完全不一样,他心里疑惑,魔君的脑子生锈了吗?怎么会派一个这样一个人来?想着,摁着她的手不由的松开了。

福香雅得了解脱,一边狼吞虎咽,一边道:“我爹娘告诉我,只要我嫁给你,我们家就可以得到纹银百两,这样就可以把我们的房子修一下,买头牛,再买几亩良田,我的爹娘还有我弟弟就可以过上好日子喽。”

从她上花轿的那刻起,她就想明白了,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的不值得,可现在她觉得她死的很值,所以也就什么都不怕了。

福香雅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不由的问道:“你抱我下轿的时候我闻到有药香味,你生病了吗?”

说着,竟是凑近了狼轩,用鼻子去闻,“奇怪了,这会怎么没了啊?”

狼轩站在那里,身体有些僵硬,那样的药味不是一般人能闻得出来的,难道是天意吗?

福香雅自顾自的说着,“生病了就要吃药,可别学我爹爹,每次生了病,不愿意看大夫,不愿意吃药,就像一个小孩子,每次呀都是我娘逼着他喝药他才肯的。我好想我的爹娘啊,不知道他们这时候在干什么呢?”

狼轩看着,隐在狼头面具后的脸再没有什么表情,那双眼睛幽深的像是一口井。如果她真是魔君派来的,那么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乔装的技巧太好了,可是不管多么好的乔装,他也会让她露出破绽来的。

一盘子点心都进了福香雅的肚子,她扬起头,摸着仍是瘪瘪的肚囊,问狼轩,“不好意思,还有没有,我还没吃饱。”

面具后面的唇角终于微微上扬,这个女人有意思,临死了还有兴趣吃东西,他挥了挥手,立刻便有人将点心送过来。

“谢谢啦,点心做的不错,很好吃的。”香雅还不忘赞美,“我吃饱了,你可以告诉我,我会怎么死了。”

狼轩突然道:“点心里有毒。”说完这句话,他自己都不敢置信,自己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心底里某个深处竟是叫嚣着想捉弄这么一个小丫头。

福香雅嘴里塞的满满的点心,两腮鼓鼓的,两个眼珠子一转不转,嘴里呜呜的不知说些什么。

狼轩卡住她的脖子,微一使劲,福香雅嘴里的点心都吐了出来,“你的第十个新娘我是被毒死的啊,不好吧,听说被毒死的人都是七孔流血,死相恐怖,换个死法行吗?”她都忘了自己已经吃了点心了,还怎么换个死法?

可是没想到狼轩竟然点点头,一本正经道:“行,那就等死吧。”

等死?福香雅还没回味过来是什么意思,便觉得身上一轻,束衣的腰带已被狼轩扯了去。

福香雅连忙抓住滑落的衣服,“等等,我还没吃饱呢,你要干什么?”

狼轩的手却不曾停下,三五下,香雅身上的衣服寸寸裂开,露出不着寸缕的身子。

狼轩捉住她的身子,嗅着,“恩,味道不错。”

香雅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她从未在男子面前光着身子,从未跟男子靠的这么近,脑子里顿时懵懵的一片,更何况还是大白天的,她感觉自己的肌肤到处起了小疙瘩,正要问他到底要干什么,便觉得身子一痛。

“从此你就是狼轩的人了,来,让我为你烙上狼轩的印记。”说着,他把手里的东西狠狠的压在香雅的左肩上。

“啊……”狼王说的什么话,她根本就没有听清楚狼王说的什么,她的嘴里发出一声惨叫,只觉得痛入骨髓,痛的快要死掉了。

火红的烙铁跟肌肉接触,发出吱吱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肉味,一个狼头标记印在了香雅的左肩上。

“记着,狼轩的女人不许别的男人看,不许别的男人碰,不许跟别的男人说话。”

香雅哪里还听得到他说什么话,她痛的昏了过去,临昏迷前还在想她没有被饿死,没有被毒死,可千万别被一块烙铁给折磨死了才好。

狼轩看着昏过去的人,深不见底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那张脸,“怪就怪你嗅到了那种味道,那不是药味,那是狼轩特有的味道,嗅到了就只能成为狼轩的人。”

香雅不是自然醒来的,她是被憋醒的。醒来的时候仍然是身无寸缕,身上盖着大红的锦被,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而屋内的大红蜡烛已经燃尽了,烛泪堆积在桌上。

香雅一动,顿时疼的她呲牙咧嘴的,脸上的冷汗直流。左肩上的伤似乎是被人上了药,但却没有裹起来。

屋子里除了她,再无其他人,这就是她的新房啊,而且,而且她居然活过了洞房花烛夜,太好了,她就说嘛,她怎么能死呢?

可是,可是现在她内急,她想上茅房啊,怎么办啊?

香雅将塌单裹在身上,光着脚下了塌。

一件衣服都没有,可恶的,香雅暗骂,是怕她逃跑吗?他以为光着身子她就不敢逃吗?也太小看她了。哎呦喂,谁来救救她啊。

裹着塌单香雅就打开了门,一股凉风袭来,身子前多了一柄剑,“王有令,夫人任何地方都不能去,请夫人回去。”

香雅急道:“我不是要逃跑,我是内急啊,我要上茅房啊。”

那守卫还是一句话,“王有令,夫人不能离开凝香阁,请夫人回去。”

我的天呢,怎么能这么顽固不化呢,难道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吗?“你不知道人有三急吗?”

“王有令,请夫人回去。”

香雅顿时无语了,还派了这么个笨蛋看着她,真是气死她了,香雅碰的关上门,又在门上跺了几脚,还不解气,可是肚子已经憋的很痛了。

可是,活人总不能叫尿憋死吧?门走不得,那么窗户呢?

香雅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去拉窗户,可是却没有一扇窗能打开的,都从外面订的死死的。

门不能,窗子不能,那她就只好走屋顶了。

香雅把桌子摞在塌上,然后踩上去,一手拉紧裹身子的塌单,一手拿起手中挑喜帕的秤杆就砸了上去。

屋顶没砸破,倒把一个人砸了进来。

“还有力气逃跑?”

香雅被这个声音一惊,手一抖索,塌单便脱离了身子,秤杆也掉了下去。

香雅简直想去撞墙了,“什么逃跑,我是内急,我要上茅房,难道你们都没有听到吗?哎呦,急死我呀,竟然活活的要被尿憋死了呀。”

“这是引诱吗?”狼轩像是没听到一样,飞身跃上桌子,“那就补一下洞房花烛夜吧。”

“我说我内急,你没听到吗?”香雅想要晕倒了,桌子太小,太高,她无处可躲,被狼轩死死的圈在身下。

“这好办。”狼轩抓着她飞身落下,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马桶,放在她面前,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

“你,你出去。”香雅羞的满脸通红,哪里会有这么不知羞耻没有眼色的人呢,她要方便,他都不知道要回避一下吗?

“怎么?不想方便了?”狼轩说着就要把马桶拿走。

香雅一把抓住马桶,一脸的痛苦之色,“别,想。可是,你非要看着吗?”

狼轩不说话,却没有松开马桶。

香雅心一横,“好吧,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我也管不着,但是请您转过身去,可以吗?”

狼轩还是没松手。

香雅终于铁了心了,她总不能被尿憋死吧,“你想看就看吧,反正也死不了人。”可是,被人看着,要怎么方便嘛。

香雅东找西找,还是躲到屏风后面。肚子一阵轻松,好舒服啊。

可这口气还未舒完,身子一轻,已经被狼轩抓着压在了桌子上。

香雅轻呼,脸色有些发白,“你,你要干什么?”

狼轩不语,撬开她的嘴,一粒药丸落入香雅的腹中。

“你,你喂我吃了什么。”香雅问道。

“媚药。”

而后就听见了身下咯吱咯吱的声音,他们身子底下的楠木桌子轰然倒下,两个人颇为狼狈的跌落在塌上。

香雅只觉得背部生疼,是尖尖的木块刺入脊背了吧。她连忙拉过褥子裹住身子,“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我警告你,我是绝对绝对不会从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你不怕死吗?”狼轩皱眉,难道她真的不是魔君派来的奸细?

“我当然怕死,但是我宁愿死,也不会要你救我。但是中了媚药不治而死?这种死法也太有辱面子啦,我可不可以换一种死法啊?”

狼轩看着香雅被媚药折磨的面颊通红,却死死的抵在床柱之间,将自己裹的跟个粽子似的,便挥了挥手,“取冷水来。”

大桶的冷水,香雅将自己沉在冷水里,降温,神智一点一点的模糊,似乎是有人在她耳边不断的说话,至于具体说的什么她哪里听得到。

不知道泡了多久,也不知道泡了多少桶冷水,等媚药的劲头过去,她浑身白的像是腐烂的尸体,手一抠便是一层白白的东西剥落。

屋子里安静的很,狼王已经不在了。

“阿嚏,阿嚏。”才刚一出水桶,香雅便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泡了那么久的冷水,不感冒才怪呢。

“可恶的,竟然给我下媚药……阿嚏……你等着……此仇…..阿嚏……此仇不报非……阿嚏……君子。”

方才在水里还不觉得,此时只觉得左肩也疼的厉害。

香雅的手摸过去,才触到那个狼头的印记,便疼的呲牙咧嘴,“什么印记啊,我是个人,又不是个物件,不会冠上谁的名字,是谁的专属物品,阿嚏,阿嚏……”

她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裹在身上,还是止不住的颤抖,冷,冻死她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小女孩探头探脑的进来,“你是狼轩哥哥新娶的娘子吗?”

香雅看过去,小女孩大概只有十岁,长的粉雕玉琢的,又穿着粉色的衣服,很是好看,“狼轩?原来狼王的名字是狼轩哦。”只不过这名字,隐隐约约好像听到过,到底是什么时候听到的,是全然记不起来了。这两天发生的事儿,让她觉得大半辈子都过去了。

小女孩又道:“我告诉你哦,我叫孟巧君,再过三年,我就可以嫁给狼轩哥哥了,所以你不可以跟琅轩哥哥圆房,因为他是我的。”

哦,香雅想要抹一把汗,她被一个十岁的孩子威胁了,不过这么个残暴的人也有人要,真是见了鬼了,“你放心,等你长大了你就嫁给他吧,我不会反对的。”

孟巧君道:“我记住你今日说的话了,你也要记住。还有哦,不许跟琅轩哥哥圆房。”

孩子话,香雅压根就没放在心上,但是难得见到一个跟她说话的人,她可不想把她吓跑了,香雅想要点头,想要问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是圆房啊,一口一个圆房的,却是一阵天旋地转,倒在了床上。

孟巧君看着,精致的脸庞上竟是显出一抹微笑,“你死了吗?死了最好,省的跟我抢狼轩哥哥。”那样残忍的话跟她小孩子的身份实在是不相称。

香雅病了,发烧,说胡话,昏迷不醒,做着各种各样的怪梦。

任是谁遭受了这样的事情也会承受不住,会倒下的。

狼轩丢下一句话,“把她治好了。”

李浪看着紧紧关上的门,愁肠百结,他要怎么治?第一不让看人,第二不让把脉,第三还得治好了,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呢?不见病人神医也会束手无策吧?

狼轩从不近女色,之前的九个新娘都是魔君设下的诡计,这九个新娘死的也是莫名其妙,但他知道这样的杰作都是出自狼轩之手。这第十个总算是活着洞房了,可是怎么也病倒了呢?

门口的守卫低声道:“李大神医,也有您治不了的病啊。”话语里有隐藏不住的揶揄。

李浪瞪了他一眼,“去,去,一边去,望闻问切是治病的根本,现在根本就用不上了,怎么治?我得问问狼轩这小子去。”

守卫一揽他,“你就不怕王发火?”

李浪道:“治不好我还怕我脑袋不保了呢。”

守卫悄声道:“五十两银子,我告诉您是怎么回事儿。”

李浪疑惑的看着他,摆摆手道:“算了吧,我还是去问狼轩。”

那守卫还要说什么,便觉得喉头一紧,“王,王……”

“我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口风不严,背叛我的人。”狼轩手下用力,便扭断了守卫的脖子。

李浪暗道,好险啊,要是他给了守卫银子,这回恐怕也没命了吧。

李浪看着狼轩利落的手法,道:“狼轩,他只不过贪财,给他一些惩罚也就好了,没必要要了人家的命吧。”

狼轩拿出丝绢擦了擦手,扔在地上,“把尸体拖出去喂狗。”

死了,还要死无全尸。

李浪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痛惜,“狼轩,我一直想问,那七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变成这么一个……”李浪说不下去,他实在不想把心狠手辣,铁石心肠这样的字眼用在狼轩身上,“我的记忆里,你虽然话不多,也不喜欢笑,但却是一个善良的人。”

善良?面具后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狼轩只是微微低了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不是也没告诉我八年前你爱上的小女孩是谁么。”

那个小女孩,李浪苦笑,她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他都不知道,寻找多年无果,“狼轩,你……”

狼轩打断了他的话,指着香雅住的屋子,“治好她,我要看看这次魔君派来的是什么角色。”

“狼轩,并不是每个人都是魔君派来的,你别草木皆兵了。”李浪话还没说完,狼轩已经不见了踪影。

怎么治嘛。

这时只听门“吱呀”一声开了,李浪抬头看着侍女端着盆子出来,闻着那样的味道,李浪忙道:“等等。”

侍女停下来,道:“李大人,什么事情?”

李浪指着她手里的盆子,道:“把盘子端到我的药房。”

“啊?哦。”侍女很想问这不过是夫人的呕吐物,李大人要它做什么,但长久以来服从的习惯让她没有多言,跟在李浪身后去了。

此时的香雅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脑子里一会是爹娘的祈求,一会是爹娘拿着一百两银子开心的笑,一会是弟弟福康高兴的叫她姐姐,这些愉悦的画面突然变成了一个狼头面具,她赤身裸体在他身下挣扎,她呼救无门,接着便是倾盆大雨兜头而来……

一切都乱极了,她彷徨,无助,不知身在何方……

朦胧间,觉得有人撬开她的嘴,不,她不要吃,那是媚药,她不要吃,她使劲的摇头,想要摆脱那东西。

仿佛听到“当啷”一声,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碎了,接着便听到有人哀嚎低吟,然后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她松了一口气,她终于摆脱了那东西。

可是很快的,她的嘴巴便被人死死的压住,她把牙齿闭的紧紧的,她只知道她不要吃。

忽然她的脖子被人掐住,那么用力,她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嘴巴不由的张开,只觉得喉头一松一紧,有什么东西便入了她的胃。

跪在地上的蓝衣侍女气都不敢大喘,因为喂不进去药物,又摔碎了药碗,吓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狼轩直起身,将药丸放在桌上,看着跪在地下的侍女,道:“自己去敬事房领罚。”

“是,多谢王。”蓝衣侍女爬着离开了房间,她以为她会没命了,没想到只是惩罚而已,可是到了事静房,她宁愿选择被王掐死。

香雅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房间里暗的可怕,身上盖着薄被,她慌忙去摸自己的身子,还好,穿着亵衣。

头疼的厉害,她撑着坐起身,已经喘的不成样子。

“夫人,你醒了。”随着这个声音,一双手伸过来帮她在后背垫了软垫子靠着。

“你是谁?怎么这么暗?”香雅扶着额头,问道。

那小丫头走开几步,将窗帘全部拉开,强烈的光线冲进屋来,香雅连忙闭眼,却还是晚了,眼泪流出来。

那小丫头见了,扑通跪在地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香雅吓了一跳,不明白她到底怎么了,什么该死。

“奴婢不该把窗帘拉开,害的夫人流泪,奴婢该死,求夫人原谅。”

这么一点子小事儿,香雅摆摆手,“没事儿,你快起来,别跪着了,地上很凉的。”

那小丫头却不起来,不断的磕头,“奴婢名叫紫衣,求夫人救救我姐姐吧,她去敬事房领罚,只怕是九死一生啊。”

香雅这才知道自己昏迷之际,因为自己不肯吃药,狼王就惩罚了喂药的侍女,“我不吃药是我自己的事儿,关喂药的什么事儿啊,他这罚的也太莫名其妙了。”她挣扎着起身要去见狼王,却忽然想到自己也出不去,便道:“你去告诉门口守卫的,就说我要见狼王。”

狼轩却是迟迟没来,香雅等的不耐烦,门口有人守着又出不去,她眼珠子一转,在紫衣耳边低语几句。

紫衣有些犹豫,“这,这不太好吧,王最不喜欢别人欺骗他的。”

香雅问道:“你不想救你姐姐了?”

“想。”紫衣点点头。

“快去啦。”香雅催促道。

紫衣慌慌张张的跑到门口,“不好了,不好了,夫人断气了,夫人断气了。”

啊?!吃惊的人不止一个,李浪心道,通过检查夫人的呕吐物知道她是吃了媚药然后泡了冷水所致,自己正是对症下药,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会忽然断气了呢?

狼轩却像是并不意外,这么快就死了,这魔君找的人也越来越不靠谱了,不过人却是来了。

狼轩见李浪也在门口,道:“李浪,你的药没有问题吧?”

李浪看着他,道:“你不也喝了,不是好好的嘛。”

狼轩想起自己喂药的事情,面具后的脸有些微微的僵硬,再不说话,进了屋,朝着床边走去。

谁知才刚一靠近床,一双手便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衣襟,狼轩习惯性的用手去劈。

“啊……”香雅只觉得手腕要痛掉了,却仍是不肯放手。

狼轩皱眉,“你做什么?不是死了吗?”

香雅急忙道:“我要见你,可是你不来,我只好出此下策。你快把喂我药的那个小丫头放了,是我自己不要喝药的,不关她的事儿,你别罚她,快把她放了。”

面具后的眉头皱的更深,“你自己都快要没命了,还要救别人。”

香雅不解,“什么意思?”

狼轩冷冷道:“所有欺骗我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听到狼轩的话,香雅心里虽然骇然,但是她答应了救紫衣的姐姐,又怎么能放弃。

“要怎么样你才能放人嘛?再说了,欺骗也分很多种啊,善意的欺骗并不是错啊。”

狼轩的手倏忽掐住香雅的脖子,“欺骗就是欺骗,没什么区别。”

香雅顿时觉得呼吸困难,随时都能去见阎王爷,却还是道,“你都死了九个新娘子了,我……我这第十个想活久一些也比较难啊……被你掐死也好,但是你能不能别罚紫衣的姐姐了啊……放了她吧,算我求你,好……不好?”

狼轩的手一顿,“你不怕死?”

“我怕,怕……怕死了,但是我答应了紫衣,要救她姐姐的……人,人得言而有信啊。”一时之间,香雅只剩了出的气。

言而有信?这是他学的第一个成语,狼轩的手缓缓松开了香雅的脖子。

“啊……”香雅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就知道我没那么容易死的哦,你答应了吗?放了她姐姐,好吗?”她的手仍是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襟,就算性命濒危的时候也不曾放手。

她微微的仰着头,看着狼轩,眼里满是祈求。

紫衣本是跪在地上的,此时也求道:“求王放了我姐姐吧,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您了。”

香雅忽然想起一事儿来,又道:“装死的主意是我出的,不管紫衣的事儿,你别罚她,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我听说敬事房的刑罚很重的,她不过是一个小姑娘,放了吧,求你了。”

狼轩忽然道:“放了她们也可以,但我要把你喂蛇。”

喂蛇?原来作为他的第十个新娘,她是被蛇吃了的。算了,能救两个人也不错,大不了下辈子投胎转世变成獴再报仇好了。

李浪在外面一字不落的听到了里面的谈话,他越发的相信福香雅不是魔君派来的,没有一个卧底愿意为了不相干的人付出自己的生命。

蛇窝,香雅看着一只羊被扔下去,众蛇群上,很快那片白色便被淹没了,成了一个小土丘,小土丘慢慢的变小,众蛇慵懒的散开,露出森森白骨。

狼轩问道:“怎么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敢情方才是一场专门让她看的表演,但是事关她人的性命,她福香雅岂能知难而退,再说了她可不相信命大的她会这么轻易的死掉,但腿还是抖的不成样子,嘴唇也哆嗦起来了:“希望你不要忘了放了紫衣和她的姐姐,否者我会变成厉鬼,日日纠缠着你的。”

狼轩的十指微动,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挥了挥手。

“不,不行。狼轩,她也许真的不是魔君派来的,再说了,她是为了救人,罪不至死吧。”李浪冲过来,道。

狼轩出手便点了李浪的穴道。

香雅被吊在蛇窝的上方,看着地下花花绿绿,不时的吐着信子蠕动的软软的物体,禁不住要吐,胃里翻腾不已,吐出来的都是苦水。

她闭上眼睛,感觉着绳索一点一点的下坠,忽然倾尽了力气,喊道:“狼轩,我希望你的第十一个新娘不要再死去,我希望你能跟她白头相守,一辈子不分离。”

听到香雅的话,狼轩的浑身一震,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从来没有人祝福过他,从来没有人在被他赐死的时候还希望他幸福。

他忽然希望她不是魔君派来的,他要去求证。

香雅的眼睛闭的越发紧了,“蛇儿啊,好蛇儿,你吃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先吃我的脸啊,先吃心脏吧,这样死的快一点,也不会很痛苦吧。”

她正在祈祷,感觉正在下坠的绳子停了下来,不由的心里一惊,有些凉凉的,“爹,娘,女儿不孝,只给你们挣了一百两银子,不能在你们跟前端茶倒水了。福康,你要好好的孝敬爹娘哦,姐姐会在天上祝福你们的。”

绳子却悄无声息的改变了方向,香雅兀知不觉,直到身子触底,她把自己缩成一团,“蛇儿,你们吃的快一点哦。”

“夫人,夫人,没事儿了。”忽然有人抱住她,扶她坐起来。

“紫衣,你也被扔下来了,可恶的,狼轩,你不守信用,我不会放……”过你,香雅气的睁开眼睛,哪里有蛇,“耶,我没有在蛇窝里哎,太好了,太好了,我还活着啊。”

“哈哈,我就说嘛,我怎么会是个短命鬼呢,想我小时候,掉过粪坑,跌过悬崖,误食过砒霜,现在还要加上误食媚药,从蛇窝里逃命……可还是活蹦乱跳的啊,太好了,老天爷待我真好。”

香雅抱住眼前的人,又蹦又跳,又哭又笑。

紫衣被她的快乐感染,一双眼睛也是湿湿的,“夫人,谢谢你,以后我们俩姐妹的命就是夫人的。”

“狼王,谢谢你。”香雅想起定是狼轩不忍她死,所以才放了她的,想道声谢,却发现这四周哪里还有狼轩的身影。她问向侍卫,“狼王呢?”

侍卫答道,“王和李大人都已经走了。”

咦,不是吧,他都不稀罕她的谢谢吗?不管了,反正她已经说过了,老天爷听到就好了。

紫衣的姐姐蓝衣被放出来时,只剩了一口气,浑身上下体无完肤,伤痕累累,只说了一句话,“敬事房不是人待的地方。”然后便晕了过去。

李浪使出浑身解数,不分昼夜的救治。

香雅想要探视却被拒绝,并且还说,如果香雅在跟前,他李浪就不治了,这叫什么话。

紫衣道:“夫人,王有吩咐不许夫人见别的男人的。就连夫人生病的时候,李大人也没见夫人的面。”

“啊?那他怎么下的药啊?”香雅讶异,又道,“那些侍卫我不也见了吗?”

紫衣抿嘴一笑,“这李大人是神医,有他在,我姐姐一定会没事儿的。那些侍卫啊,他们不是男人,就不是个全乎人。”

香雅趴在窗户上往外看,“难道是女人?别告诉是不男不女的怪物啊。”

紫衣竟然点头,“差不多,反正不能成亲,也不能生孩子。”

好可怜哦,香雅不由的感慨,忽然想起一事儿,便道:“紫衣,你去照顾你姐姐吧,我这儿也没什么事儿。对了,今天几号?”

紫衣答道,“初十了。”

初十了,彦展哥哥要回来了吧?香雅跟狼轩提出要回家一趟,“都有三日回门的,可我都嫁过来十天了,我想回家看看。”

狼轩的表情隐在面具后面,只是果断的给出两个字,“不行。”

香雅一脸的失落。

“难道嫁过来的时候,你爹娘没有告诉你吗?”狼轩又追加了一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追加,刚刚那两个字就够了。

不许回家,不许见人,不许出门,我又不是笼子里的鸟儿,你不让我干嘛我就不干嘛,彦展哥哥三年才回来一次,这次见不着的话,就要再等三年,三年后我有没有命还不知道呢?

香雅掰着手指头数落着,眉头一舒,眼睛里闪出亮光,悄悄的,偷偷的回去,总可以吧?

月黑风高夜,凝香阁的窗子被敲得震天响。

守卫望了一眼,这声音是从屋内发出的,“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趁着守卫离开之际,一颗小脑袋探出来,得意的笑了笑,然后迅速的闪身,离开。

不知屋内是什么东西在敲击窗棂,守卫刚想趴上去看看,不想又是一声巨响,震的他连忙跳开了,“快去报告王。”

狼轩还在忙碌,听到报告,想起香雅说她要回家的话,一双眼睛里闪出异样的光芒,他不许她回家,她要私自离开么?休想。

香雅绕来绕去,东躲西藏,硬是没找到出去的路。

怎么办?她一向是个路痴,走过好几遍的路还会迷路,这狼王的王宫她只进来一次,还是蒙着盖头的。

不如,找个人问问路?!

打定了主意,香雅从假山后转出来,刚好看到夜色中一个人影背对着她站在那里。香雅上前,扯着他的衣角,“大哥,不好意思哦,问一下,这个大门在什么地方?”

那人的手一指,香雅高兴的道谢,开开心心的朝着那个方向而去,也没注意到告诉自己路的到底是什么人。

走了一盏茶的功夫,香雅驻足,奇怪道:“咦,这里好熟悉啊,好像来过一样。”

她四处张望,忽然瞪大了双眼,转身就想跑,妈呀,谁告诉她,她怎么又回到凝香阁了?谁告诉她狼轩怎么会在门口站着的?

可是脚尖还未落地,衣领便被人揪住,高高的伶起。

“啊,我要回家啦,别把我伶回去了。”香雅大喊大叫,整个身子悬空,吓的她闭紧了双眼。

身子撞在门上,可恶的,狼轩竟然用她的身体撞开了门,然后狠狠的将她丢了出去。

香雅的身体穿过花瓶,擦过桌角,最后撞在墙上,好痛啊,仿佛浑身都裂开了,嘴里腥腥的。尖锐的花瓶碎片刺进她的手心,钻心的疼。

狼轩一步步靠近,香雅把自己抱起来,缩在墙角,骇然的看着那个狰狞的狼头面具,“你别过来,别过来。”

她只不过想回家而已,他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待她?

“以后不要轻易的相信别人。”狼轩蹲下身,一字一句道。

“你,你什么意思?”香雅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没什么意思。”狼轩忽然拽起她的手,然后拔出了她手心里的碎片。

“啊。”香雅一声惨叫,血像是迷雾一样散开,“啊,不要,不要。”

“看来你对这个狼头印记领会的还不够深,那我就让你的记忆再深一些。”狼轩竟然拿着那瓷片,一点一点的划进她左肩上那个狼头印记,痛入骨髓的感觉席卷而来。

房间里,香雅用细长的弹绳吊着的凳子还在一下一下的敲击着窗棂。

碰碰的声音伴随着香雅痛苦的低嚎声,在这夜色中听起来越发的凄苦无阻。

香雅被狼轩死死的压制着,嫣红的血弥漫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白与红一时成了最鲜明的对比,刺痛她的心。

狼轩竟是用瓷片将那狼头印记描画了一遍,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撒了上去。一时之间,香雅只觉得肌肉沸腾,腐烂了,融掉了,痛掉了,“狼轩,我只不过想要回家,你却这么残忍,你到底是不是人?”

狼轩的声音冷冷的像个冰窖,“你逃一次,我就划一次,直到你长了记性为止。”

那凳子飘到香雅身体上方的时候,狼轩突然出手击断了绳索。

携着巨大的冲力坠下的凳子直直的朝着香雅的头部砸过来,她根本就无处可躲,所有的活路都被狼轩封死了。

“魔君没告诉你吗?如果不做魔鬼,就只能任人宰割,而我不会任人宰割。”狼轩贴着她的耳朵,低语。

他呼出的热气混合着血的味道撞击着香雅的耳朵,她忽然有种错觉,她觉得他很可怜,于是她便说了出来,“这个世界上有好人的,只是你不相信,就这点而言,我可怜你。”

然后,香雅闭上眼睛,连她这个在娘胎里差点流产数十次超级命硬的小女子都要死了,这个不会任人宰割选择做魔鬼的狼轩一定超级没有女人缘,活该打光棍一辈子。

碰,噼里啪啦,是凳子与人体相撞碎裂的声音,可是奇怪的是香雅并不感到疼痛。一滴什么东西落在她的手上,香雅捏了捏,揉了揉,是血,她倏忽睁开双眼。

血是从狼轩的后脑勺流出来的,他的发丝上海沾着碎裂的木屑,他替她挡了那张凳子?!

一时之间,香雅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震惊?感激?痛恨?还是毫无知觉?他折磨她,恨不得她死,又为什么替她挡呢?

“喂,你没事儿吧?我还没死呢,你可别死,我不想让人家说我克死了一个超级克妻的狼王,我不想一夜成名的。”

“不会死。”狼轩丢下一句话,拉开门就出去了,到底是为什么?折磨她他并不开心,而且刚才他明明可以用内功的,为什么不用?却用血肉之躯去挡?

李浪刚刚治疗完蓝衣,出来就碰到狼轩,“我用了腐骨散。”

“哦,啊?夫人?”

狼轩点点头,“她现在还不能死。”

李浪骇然,又叹气,“你这又是何苦呢?”及至看到他衣衫上的血,又道:“你怎么受伤了?”从一年前找到狼轩到今晚之前他从未见狼轩受过哪怕一丁点伤。

“没事。我要她活着。”狼轩说完,便离开了。

“喂,我的医术不是让你来伤人的,你的伤也要好好的处理啊……”李浪兀知摇头,那七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狼轩变成这样?他多方打听却毫无结果,仿佛那七年狼轩压根就不曾存在过。不过好在他的小女孩有了消息。

香雅受了很重的伤,尤其是左肩,惨不忍睹。蓝衣却是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便和妹妹紫衣一道来照顾香雅。

好在李浪的医术精湛,伤虽重,却也无碍。

紫衣道:“李大人,你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医术呢?你知道吗?我姐姐被救出来后奄奄一息,但是我知道有你给她治,她一定会没事儿的。”

李浪微微一笑,“小丫头还学会变着法恭维人了。”

“我才不是小丫头呢,过了年我就十三了。”紫衣脸上又显出一些伤感,“只是可惜了,姐姐脸上还是留了一道疤痕。”

李浪道:“我会再想想办法的,也许可以……”

他的话没说完,紫衣已经抢道:“没关系的,我不怪你,真的,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那样的信任,李浪心里一暖,“好了,你快回屋吧,夫人随时会醒,就麻烦你们姐妹俩照顾了。”

紫衣点点头,转身进了屋。蓝衣正拿着热毛巾给香雅擦手,见紫衣进来,便道:“夫人的药快煎好了吧,你去端过来。”

孟巧君从假山后转出来,对着守卫笑道:“守卫大哥,我来看夫人。”

守卫笑道:“郡主请进。”

屋内的窗帘都拉着,光线有点暗,孟巧君方才还笑盈盈的脸在看到香雅时紧绷着,一把夺过蓝衣手里的毛巾,摔在地上,“她还没死吗?不许给她治。”

蓝衣一怔,连忙行礼,“奴婢见过郡主。”想去捡地上的毛巾,却见孟巧君一脚踩在毛巾上,“没听到我的话吗?我说了不许,让她死好了。她竟敢逃跑,狼轩哥哥竟然没有处死她,还要李浪给她治病。哼,我偏要她死。”

蓝衣诧异的看着,郡主才十岁,怎么会说出如此狠毒的话?那样阴狠的表情也不是她这个年纪应该有的啊,她迟疑了一下,还是道:“奴婢也是奉王的命令来照顾夫人的。”

她搬出狼轩的命令,显而易见是要孟巧君知难而退,谁知孟巧君却并不放在心上,“狼轩哥哥出去了,每个月的月圆之夜他都要离开王室的,你少拿狼轩哥哥来压我。”

孟巧君说着,抡起拳头就朝着香雅的胸口打去,“我打死你,我打死你,狼轩哥哥一定喜欢上你了,要不然怎么会不处死你呢,他的九个新娘都死了,为什么你要活着?我打死你,打死你。”

“郡主,不要再打了,夫人的身子会受不了的。”蓝衣急的大喊,抱住孟巧君,想要把她拉开。

“你一个下人也敢碰我,活的不耐烦了。”孟巧君抬腿胡乱的就踢,蓝衣只是死死的抱着不让她再打。

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不轻不重却让孟巧君停了下来,“巧君,巧君,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哼,便宜你了。”孟巧君冷笑,拉开门,跑了出去,脸上堆满了笑容,“李浪哥哥,你怎么来了?”

李浪点了下她的鼻尖,“小丫头,又调皮了。我要出去一趟,你要不要一块啊?”

“出门啊?好啊,好啊,狼轩哥哥都不带我出门的,还是李浪哥哥最好了。”

即将跳转全文阅读
免责声明:本文来自常读,不代表Tk小说网的观点和立场,如有侵权请联系本平台处理。

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