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参加比赛的路上去世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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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参加比赛的路上去世了》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令人痛心的故事,主角江让经历了一系列悲惨的事件。

    女儿参加舞蹈大赛那天,妻子蒋岁璃临时离开把女儿扔在郊区,导致女儿惨遭伤害颅内出血。江让苦苦哀求蒋岁璃联系能救女儿的姑姑张医师,却遭到蒋岁璃的不信任和冷漠对待,最终女儿因抢救无效离世。

    在蒋岁璃父亲的祭日,蒋家众人轻视江让,对怀梦的死漠不关心,还指责江让对蒋岁璃的责怪过分,并劝两人离婚。当众人要求江让把怀梦带来时,他悲愤地抱出怀梦的骨灰坛。

    

《女儿参加比赛的路上去世了》小说

女儿参加比赛的路上去世了正文阅读

    

    女儿参加舞蹈大赛那天,老婆说亲自送她去现场,让我提前到赛场准备。

    路上老婆临时接电话离开,扔女儿一个人在郊区,直至比赛开场了母女二人都没出现。

    等定位到女儿手环找到她时,女儿已经鲜血淋漓躺在了“青纱帐”中。

    她的脑袋被砸得血肉模糊,身上为比赛佩戴的贵重首饰也不翼而飞。

    医生说想救女儿只有京都圣手张师才有办法,而她恰好是老婆的亲姑姑。

    我在她家说不上话,只能求老婆牵线。

    打过去时却是一个男声,“你有事吗?岁璃在睡觉。”

    此时的我根本不想计较她睡觉的时候身边为什么会出现异性,一心只有张医师的联系方式。

    “怀梦现在颅内出血急需开刀,只有岁璃的姑姑能救她了,让她赶紧联系张医师!”

    电话那头传来蒋岁璃不屑的笑:“现在编谎都编造到女儿身上了?江让,你离开我活不了了吗?”

    说罢电话被拉黑,再也无法接通。

    后来手术室的灯暗了。

    是的,我永远失去了我的女儿。

    1.

    医生快步流星走出来,“江先生,您不是说和张医师认识吗?怎么她还没过来?”

    “您女儿颅内出血的情况非常严重,如果一个小时内张医师没法赶来的话,我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一个小时?

    蒋岁璃现在根本不肯听我说,一个小时张医师怎么赶得到!

    我僵在原地,从头到脚像是被淋了一盆凉水。

    只能哆嗦着唇瓣,“医生您放心,我马上就去把人带来,请您帮我争取争取时间,一定要保住我女儿的性命!”

    手术室的门再次被关上,我不停的在走廊踱步。

    和蒋岁璃结婚这么多年,我和蒋家的人连一个联系方式都没有,好不容易打通了她助理的电话,可对方却支支吾吾。

    “先生,不是我不肯给您张医师的电话,只是小姐吩咐过,不许您私自联系蒋家的贵人们。”

    我强忍住把手机砸了的冲动,咬着牙问:“那蒋岁璃人呢!她女儿生死未卜躺在手术室,她在哪儿!”

    或许是第一次见到我发火,林特助也不敢再替蒋岁璃隐瞒,立马给我发来了定位。

    居然是铭海国际。

    我和蒋岁璃结婚的新房!

    门是半掩着的,蒋岁璃裹着浴袍的确是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正和她的竹马穆泽并躺在沙发上谈笑风生。

    见我突然闯入,蒋岁璃的眼中立马染上一抹嫌恶。

    “你来干嘛?谁告诉你我的行踪的,看我不开除他!”

    我懒得去纠结为什么远在国外的穆泽会出现在我的新房,只是一把抓住蒋岁璃的手腕,面上着急万分:“怀梦现在急需开刀,医生说只有你姑姑张医师能做这个手术,快,赶紧联系你姑姑救人!”

    “你发什么疯?”

    蒋岁璃脸上的不耐更盛了,看我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知道我姑姑每天有多忙吗?江让,她没空陪你玩这些幼稚的过家家游戏。”

    蒋岁璃抽回手腕,皱着眉漫不经心的扭了扭,重新坐回到穆泽的身侧。

    “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穆泽,但是来者是客,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提到自己,穆泽笑着长臂往沙发上一搭,顺势攀上蒋岁璃的肩,有样学样,“就是,你再讨厌我,也没必要拿你女儿动手术做借口吧?避谶的道理你不懂吗?”

    “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真不知道现在是谁在出口诅咒。

    可偏偏蒋岁璃就听他的挑拨,立马对我横眉冷目,“江让,让你好好照顾女儿,是为了让你拿她来争风吃醋的吗?”

    “还有,她现在不该在比赛吗?你当爸爸的胡乱瞎跑什么!”

    蒋岁璃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一旁的穆泽勾着唇,更是挑衅非常。

    我怒火中烧,语调也拔高了不少。

    “蒋岁璃!我不管你信不信,她今天在郊区被人伤害导致颅内出血,现在就躺在医院急救,你大可以派人去查!”

    “医生说再晚就没有救了,你明白吗!赶紧联系你姑姑去救人啊!”

    我这么一说,蒋岁璃唇边讥讽的笑意更加浓了。

    “你的意思是,我把怀梦放在半路,就害得她要去动开颅手术?”

    “她已经十八岁了,难道连打车都打不来?被人害了以后,还正好能被你救下送医院?你还真是中国好父亲呢。”

    蒋岁璃说着还跟穆泽相视一笑,“江让,我每天事情很多的,一个小比赛罢了,我送不送都无关紧要吧?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还追到这里来演上戏了。”

    还没等我开口,穆泽又假惺惺道:“就是啊江让,你现在没有工作,全身心应该都投入到女儿身上,干嘛天天揪着岁璃不放呢?”

    好一份茶言茶语,我甘拜下风。

    是我想没有工作吗?如果不是蒋岁璃说自己在家里容易抑郁,而怀梦又到了人生中最关键的时期,我怎么可能放弃工作当全职父亲。

    还不等我反击,他继续道:“唉说来也怪我,惹你们夫妻两个不高兴。谁知道这窗台的设计这么奇葩,我只是想简单清理一下,没成想从上面摔下来,岁璃是放心不下我这才来的,你还是不要怪她了。”

    “这是我家,什么时候轮得着你点评了?还有,蒋岁璃是我的老婆!”

    况且,他一个间接害死我女儿的凶手,凭什么在我家振振有词?

    没想到我反应这么大,几乎是朝他怒吼出声的,穆泽连忙把哀怨的目光投向蒋岁璃。

    “我好好跟你说话,你这么大声做什么?”

    蒋岁璃将穆泽护在身后,一脸怒视的瞪着我:“江让,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你看他都伤成什么样子了,哪有空陪你在这演戏?”

    口袋里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我知道怀梦要等不了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咽下喉咙里涌起的那抹哽咽。

    “好,我演戏,就当我是演戏。”

    我夺过蒋岁璃放在沙发上的手机,点亮就是她和穆泽的合照。

    忍不住去体会那只有片刻的酸涩,我开始翻找她姑姑的电话号码。

    “你干嘛!”

    我避开她伸来的手,语气恳求,“蒋岁璃!我求求你了!让你姑姑救救她吧!以后你怎么怪我都可以,可以吗!”

    2.

    一抬头,我的脸颊上早已经布满热泪。

    蒋岁璃见我这副模样也有些动摇,眸中的疑惑消散了不少,只是我一心扑在通讯录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

    一旁的穆泽似乎是察觉到了,连忙抱着手臂哀嚎,“嘶!好痛。”

    蒋岁璃立马回过头去查看他的伤势,“怎么突然流了这么多血?”

    “岁璃,我这样……会不会死啊。”

    蒋岁璃神情紧张,“我带你去医院,你不会有事的!”

    说完,蒋岁璃一把拿过我手上正在翻找的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我还没回过神,“岁璃,你姑姑的电话……”

    蒋岁璃的脸上呈现了一抹无奈,“江让,等我带穆泽包扎完伤口,再跟你和女儿道歉行吗?你别闹了,在家乖乖等我。”

    说完,她扶着穆泽直接绕过我往门口走去。

    我小跑两步抓住她的手臂,“蒋岁璃,给我个电话号码有这么难吗?”

    此时穆泽又拧着眉呻吟出声。

    “岁璃!我感觉我的手臂要断了。”

    蒋岁璃见状紧张万分,直接甩开我,冷冷道:“你没看穆泽已经伤成这样了吗!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给你电话谁知道你要做什么!别忘了七年前你是怎么背刺我的!”

    七年前蒋岁璃和公司高管搞暧昧,是穆泽担心自己地位受挫,将此事偷偷告诉了蒋母,害得蒋岁璃被公司冷了两年,剥夺了掌事权利。

    可她却一直以为是我从中作梗,其实我对这件事根本就不知情!

    隔着蒋岁璃,我看到了穆泽脸上一闪而过的挑衅。

    我心底的不甘与愤怒已经在疯狂跳动。

    可现在,女儿才是最重要的。

    我什么都顾不得了,直接对着他们跪了下来,“岁璃,我求你了,把姑姑的电话给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们了,行吗?”

    “江让,戏演的也太过了吧?”

    穆泽满脸轻蔑,“你说不打扰,难不成你还舍得跟岁璃离婚吗?”

    “再说了,那舞蹈大赛的主办方是我朋友,我怎么不知道有选手出事了?江让,看看我的伤吧!现在我才是真的要急救的人!”

    蒋岁璃再度心疼的拍了拍穆泽的背,“好了穆泽,别为了他激动,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说完,转头看向我时眼底只剩冰冷。

    “原本以为你还有点骨气,没想到也是个为了争风吃醋什么都干得出来的货色!我和女儿都看错你了!”

    他们坐着车离开。

    我抬手看表,知道是彻底没有机会了。

    这时,医院的电话打来。

    “江先生,抱歉,您女儿经抢救无效,已经……”

    后面的话我什么都没听清,只觉得脑袋一片嗡嗡作响。

    我急忙赶去医院,怀梦酷似我和蒋岁璃的精致脸庞已经没有了丝毫血色。

    医生对我说着节哀,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为她蒙上白布。

    “怀梦……怀梦!”

    我跪坐在门口撕心裂肺的喊着已经不存在的人。

    心像是被人生生捅了一刀,鲜血淋漓。

    早上出门的时候,还信誓旦旦说可以拿金奖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接下来的三天,我处理好女儿的后事,全程都没有再打扰过蒋岁璃半分。

    然后回到那个共同的家,我将怀梦的旧衣物都收拾好,打算拿回老家按风俗埋葬,让她在下面也能不愁吃穿。

    这天,蒋岁璃突然打电话来,带着不容置喙。

    “后天是我爸祭日,这个日子重大,你记得带着怀梦一起过来,收拾的得体些,别给我丢脸。”

    闻言,我看着女儿的黑白照片,淡淡一笑,“放心吧,我会带怀梦回去的。”

    3.

    我和蒋岁璃相识是在一个酒会上。

    她喝醉了酒找不到休息室,误闯了我的房间。

    我当时也喝得多了,根本没发现房间里多出一个人,等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旁边。

    可蒋岁璃并没有大吵大闹,反而一脸认真的问我要不要试试。

    那时候的我是望而却步的。

    不过蒋岁璃却锲而不舍,分明我们没有发生什么,她却像是认定我了一样,对我死缠烂打。

    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公司楼下,接送我上下班,或是为我提供生意上的帮助。

    没到一个月我就缴械投降了。

    但结婚后我才知道,那天她醉酒是为了穆泽。

    她在朋友圈发现远在国外的穆泽有了新的女性朋友,所以在酒会上喝得昏天黑地。

    蒋岁璃对穆泽的在乎已经超乎想象了。

    只要穆泽一句想她,她可以放下手上所有事务出国。

    我是个男人我也有尊严。

    可是看到酷似蒋岁璃的女儿怀梦,我一次一次的心软,后面甚至为了家庭放弃事业。

    女儿将我的委屈和纠结看在眼里,不止一次对我说。

    “爸爸,以后我会孝顺你的,会比妈妈更加爱你!”

    我知道自己斗不过蒋家,想要陪女儿长大只能忍耐。

    可没想到自己的忍耐最后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忽视和冷漠。

    分明比赛前怀梦还在憧憬决赛的盛况,说要把奖杯亲手交到我的手中。

    可现在,她却化为一盒骨灰,冷冰冰的躺在这一小罐瓷坛里。

    她死得无声无息。

    从今往后,没人可以再成为我退让的理由。

    4.

    转眼间就到了蒋岁璃父亲的葬礼。

    蒋家的老宅很大,如果徒步逛完需要整整两天。

    当初我迎娶蒋岁璃的时候,蒋父嫌弃我家寒酸,逼着我在他们家举行婚礼,导致圈内一直盛传我是倒插门女婿。

    或许就连蒋家人也是这样以为吧。

    以至于我到时,所有人都各顾各的,连一个点头示意都无,直接把我视作空气。

    可穆泽却很好的融入其中,此时正站在蒋岁璃的身旁,和她一左一右搀扶着满脸愁容的蒋母,与蒋家人一起迎送宾客,仿佛他才是蒋岁璃的丈夫,而我则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岁璃,怎么没把怀梦带来?今天是她外祖父的祭日,这么不懂规矩吗?”

    蒋母神情肃穆,却也没有过多苛责,“你上次说她学舞学的不错,还拿了什么金奖?这孩子也是随你,你小的时候功底就不错,可惜你哥走得早,不然也不用你这么快接手集团。”

    穆泽扶着蒋母往灵堂内走去,说话温声细语,“岁璃还是您的女儿,还得是伯母您的基因好。”

    穆泽能说会道,蒋母被他哄得在这个日子里也难得露出了笑容。

    “你现在回国了,有时候也帮衬着岁璃一些,她毕竟是个女人,我这当妈的看她独当一面也心疼呢。”

    蒋母拍着穆泽的手,一副将蒋岁璃托付给他的模样。

    这时蒋岁璃的姑姑开口,说的话更是直戳我的心窝,“当初就是岁璃不懂事,非得嫁给那穷小子,要我说不如离了,反正怀梦也长大了,会体谅你的。”

    闻言,穆泽一脸期待的看着蒋岁璃,双眼都在放光。

    身边的亲戚们纷纷附和,直言我这倒插门的女婿对怀梦也没有什么助益,真不如穆泽来得好。

    蒋岁璃的姑姑蒋欣一直都和穆泽交情匪浅,替他说话无可厚非。

    可这群不明事理、和蒋家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却也替穆泽说话,在蒋岁璃面前将我贬低的一无是处,真当我是死了吗?

    再如何,我也是怀梦的父亲,蒋岁璃名义上的丈夫,他们怎么敢这么欺辱我?

    在众人讨论的如火如荼时,蒋岁璃淡淡开口了。

    “江让是怀梦的父亲,你们还是少说几句,万一传到孩子的耳朵里总归影响不好。”

    呵。

    现在倒是知道影响孩子了?

    我不再继续偷听,一身黑西服走进灵堂,正好卡在蒋岁璃说完话的末端。

    原本叽喳的人群顿时像被按了暂停键,灵堂内鸦雀无声。

    蒋母带头对我发难,“早就听说你到了,怎么现在才过来。”

    说罢,人群中发出一声嘲笑,“乡巴佬可能找不到正堂呢!我们祖宅那么大,没人带路说不定都要绕破头了。”

    嘲声入耳,直对上穆泽挑衅嘲弄的视线,果然是他捣的鬼。

    今天入园不同往日,没人搭理就算了,连引路的人都没有,这才导致我错过了迎拜的时间。

    “江让,让你带怀梦过来,人呢?”

    蒋岁璃的目光如刃,精致的面庞上满是冷漠。

    我盯着她的眼,低声一笑,“你又把谁放在过心上,穆泽吗?”

    见我说话这么直白,蒋岁璃一梗,像恼羞成怒似的嗤声道:“江让,都这么久了还没闹够吗?我知道那天丢下怀梦不好,我已经道过歉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我结了婚有孩子以后,就不能拥有自己的交际圈和生活吗?”

    “江让,你不要这么自私。今天是爸爸的祭日,她身为孙女应该到场,别让别人看了笑话。”

    我压着声音,似笑非笑:“她到不到场真的重要吗?”

    这么多年来,蒋家有多少人真正重视过怀梦,无非都是看在蒋岁璃继承人的份上对怀梦虚情假意一番罢了。

    他们心思各异,都觉得蒋岁璃迟早会抛弃我和怀梦的。

    “你这是什么话?怀梦是我的女儿,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怎么会不重要!”

    我勾了勾唇,掩去眼底的嘲弄,“哦,我以为你心中最重要的只有穆泽呢。”

    自从怀梦出生以来,蒋岁璃的心没有一刻是在她身上完全停留的。

    那年怀梦发了高热险些不治而亡,可蒋岁璃却因为穆泽不回短信而在酒吧喝个烂醉。

    怀梦中考时,也为了给穆泽过生日而缺席。

    她的生活随时随地都充斥着穆泽这个男人的身影。

    怀梦似乎就是一个累赘,一个意料之外的附属品。

    为了穆泽手臂上一道七厘米的伤口,她能在那么偏僻的郊区放下自己的女儿,害得她被人伤害,最后血肉模糊的离开。

    现在居然还大言不惭,口口声声说怀梦是她最重要的人,何其可笑?

    “江让,谁准许你这么阴阳我!”

    蒋岁璃高高举起手掌,像是对待公司下属那样对我颐指气使。

    可惜,我不是从前那个逆来顺受的江让了。

    待她巴掌还未落下时,我扣住了她的手腕狠狠甩在一边,她一个踉跄推了好几步,还是穆泽前去才扶稳她。

    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没想到一向温声和气的我居然敢对蒋岁璃动手。

    “蒋岁璃,别跟个泼妇似的惹人笑话了。”

    蒋岁璃气得情绪翻涌,“江让,我只不过是为了朋友没送怀梦去比赛罢了,你至于上纲上线半个月都无休无止吗?”

    穆泽也一脸愤愤不平,“岁璃她又不是有意要抛下孩子的。再说了,怀梦都那么大的人了,如果这点路程你都要担心,我真的不知道你平时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我不准你说她!”

    我冲上前去死死的拧住穆泽的衣领,像是一头发了狂的狮子,整个人充斥着愤恨。

    没错,是愤恨!骨子里透出来的杀意让在场的人都退避三舍,无人敢拦。

    直到蒋母高喊:“够了!江让,放开他!这是灵堂,像什么话。”

    “江让,我看你根本当不好一个父亲!你这样的喜怒无常,和我蒋家人的脾性真的差远了!我看我当初说的没错,你和岁璃的缘分是走不到尽头的,不如就在今天,你们好聚好散,把怀梦还给我们蒋家!”

    蒋欣也跟着附和,“就是啊江让,你也别舍不得,穆泽能够给怀梦提供的是你高攀不起的资源呢!你知不知道,为了怀梦的发展,穆泽还为她安排了顶尖舞团的面试资格,寻常人家根本没机会的哦。”

    真是荒诞又可笑。

    我的女儿被我养到了十八岁,现在居然被他们蒋家斥责说我不能给她带来更好的生活。

    这是我的亲生女儿啊!

    而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穆泽,凭什么做怀梦的父亲!

    如果不是他,怀梦怎么会死!

    我浑身发颤,就连牙齿也忍不住发出咯咯的摩擦声。

    蒋岁璃上前两步,像是警告又像是威胁:

    “今天是我爸的祭日,我不想闹得太难看,你想发疯回去我随你发。现在,趁着吉时未到,赶紧把女儿给我带来,别忘了她身上也流着我蒋家的血!”

    我紧盯着蒋岁璃熟悉的面容,忽地笑出了声。

    “好啊。”

    闻言,众人都松了口气。

    蒋母更是笑道,“江让,念在你把怀梦抚育成人,我们蒋家是不会亏待你的。”

    我懒得理会,直接从包中抱出那装着骨灰的瓷坛放在灵堂正中央。

    所有人吓了一跳,穆泽更是直接跳出来道:“江让,你这是对叔叔大不敬!”

    “你们不是找怀梦吗?她就在这!”

    

    内容较长,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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