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相守,爱意归零》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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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相守,爱意归零》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悲伤的故事。

    主角沈南枝陪伴意外失明的齐司礼七年,在手术前齐司礼承诺给她盛大婚礼,但恢复光明后他身边的女人变成了蒋思思。齐司礼对沈南枝态度厌恶,把她当作蒋思思的移动血库,甚至在知道她怀孕后将其推下楼梯致其流产,还想让她把子宫给蒋思思。

    齐司礼失明期间,蒋思思取消婚礼,齐夫人选了声音与蒋思思相似的沈南枝照顾齐司礼。齐司礼恢复视力后,完全被蒋思思吸引,对沈南枝充满厌恶和嫌弃。

    沈南枝在病房里遭遇齐司礼和其他人的冷漠对待,情人节戒指也被误会是她偷的。她想说出真相,却因蒋思思以弟弟威胁而放弃。

    沈南枝得知自己怀孕,在医院遇到为蒋思思着急的齐司礼,被齐司礼强迫为蒋思思输血,还被他用钱侮辱和威胁。

    

《七年相守,爱意归零》小说

七年相守,爱意归零正文阅读

    

    七年的时间里,我陪在意外失明的齐司礼身边。

    手术的前一天,他还告诉我要给我举办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可当齐司礼再次恢复光明后,他身边的女人却不再是我。

    他看我的眼神变得厌恶,留下我的唯一理由也是为了给心爱的女人充当移动血库。

    甚至在知道我怀上他的孩子后将我推下楼梯害我流产。

    “思思的子宫被摘除了,你的给她吧。”

    我被强绑着进入手术室,可门外的齐司礼不知道的是我已病入膏肓。

    摘除了子宫,我会死的。

    1、

    “这几年啊要不是思思一直陪着你,你的日子该有多难过啊。”

    “谢谢你,我爱你。”

    我浑身湿透站在病房门口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照顾了整整七年,就在一个星期前还说着要娶我、要给我一个盛大婚礼的人现在正牵着那个和他并不算相熟的未婚妻。

    蒋思思一脸的娇羞,眼睛里还含着激动的泪水。

    “只要你可以好起来,做多少我都愿意。”

    齐司礼紧紧握着蒋思思的双手,哪怕自己手上还扎着针也不愿意放开一秒。

    一阵风吹过,我冷得打了个喷嚏。

    动静吸引了病房里面所有人的注意。

    齐夫人脸上闪过一丝慌张,顾作镇定地走到我的面前。

    美甲几乎要扣进我的肉里,生怕我会在刚刚恢复的齐司礼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可她不知道,从头至尾,齐司礼就只朝我这边望了一眼。

    视线一直落在身边的蒋思思身上。

    “我警告你不要在司礼面前乱说话,等他身体好起来你就乖乖地给我离开!“

    齐夫人言语冷漠,和之前对我的感激判若两人。

    那时齐司礼刚刚失明,得到消息的蒋思思立马取消婚礼。

    齐夫人在众多保姆中挑选了我。

    起初我还不明白,直到齐司礼问我为什么不取消婚约时我才明白。

    我的声音和蒋思思最为相似。

    “我……我喜欢的人是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在齐司礼的质疑下,我胡乱编撰了一个借口。

    却没想到惹得对面的男人直接冷笑出声。

    “我不喜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蒋家拿来攀附我的工具而已。”

    齐司礼说得对,真正的蒋思思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可我为了生存还是得把戏演下去。

    哪怕失明后的齐司礼性格阴晴不定,我依旧保持着最大的耐心。

    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他渐渐对我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感。

    也许是我充当他眼睛的那一天,也许是我怕他摔倒让自己充当肉垫的那一天。

    “你要是敢乱说话,有你好看的!”

    齐夫人的话让我回过神来,随即拽着我的手腕重新走回病房。

    还没踏进去就看见蒋思思正凑到齐司礼的面前,两人之间仅有一厘米的距离。

    听见门口的动静,齐司礼微微偏头,嘴唇从他的脸颊擦拭而过。

    透过齐夫人的肩膀,男人看向我的眼神里都透露着不满。

    “她是谁?”

    齐夫人用力地掐了我一把,我的嘴长了张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她就是你之前身体不好的时候一直给思思打下手的保姆啊。”

    齐司礼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想到刚刚齐夫人警告的话,我急匆匆附和。

    “对的,我之前一直在给思思小姐当助手,我叫沈南枝。”

    七年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告诉齐司礼自己的真实名字,可心里都在滴着血。

    听见我声音的一刻,齐司礼的脸色变了变,我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在我的期待下,男人的话让我如坠冰窟。

    “你的声音和思思很像。”

    话落,齐司礼一改对我的冷漠无言,扭头缱绻地看着他心目中的爱人。

    “不过我喜欢的不止是你的声音。”

    我僵硬在原地,换药的护士进来我才匆匆回过神。

    在齐夫人的警惕眼神下做着保姆应该做的事情。

    没想到刚碰到齐司礼的手背就被对方猛地挥开。

    针头扎进我的手心痛得我五官都皱在一起。

    “谁允许你碰我的!”

    “干了这么久不知道我有洁癖吗!”

    齐司礼厌恶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蒋思思伸手放在他的胸前安抚着对方的情绪。

    “好了好了,她也是不小心的,我来好不好?”

    蒋思思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我,在背对齐司礼的地方炫耀地笑着。

    七年的时间,她仅仅只需要七分钟就顶替了我所有的付出。

    看着蒋思思不太熟练地给齐司礼处理着手上的胶布,我忍不住看向齐司礼的眼睛。

    这一眼,手心的痛似乎瞬间转移到了心脏。

    齐司礼眼底没有一丝怀疑,反而一秒钟都不愿意从蒋思思的脸上转移。

    在齐司礼失明前,他从未这样看过蒋思思。

    心里对这门蒋父求来的婚事更是厌恶到底,没想到还未来得及解除婚约就意外发生了车祸。

    蒋思思被盯得脸颊微红,意有所指地开口。

    “别这样看我了,还有其他人在呢。”

    察觉到我炙热的目光,齐司礼紧皱起眉头。

    “我的脸上有花吗?给我滚出去!“

    2、

    我因为齐司礼突如其来的话有些不知所措,可是病房里没有一个开口替我说话的人。

    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我抬起脚步。

    下一秒,地板上发出东西掉落的声音。

    那是齐司礼在情人节送给我的戒指。

    “真想看看你戴着它的模样,可惜……我现在看不见。”

    齐司礼给我送过不少礼物,全都价值连城。

    每一件我都在事后归还给了齐夫人,唯独这一件,我留了下来。

    我急匆匆上前想把戒指捡起来,只庆幸送戒指的人当时看不见东西。

    却不想蒋思思快人一步。

    没等我靠近就拿到了齐司礼的面前。

    “司礼……这个戒指……”

    齐夫人闻言瞪了我一眼。

    男人手指在戒指上面摩擦着,一下又一下,像凌迟我的尖刀。

    齐司礼虽然看不见,可戒指戴在我手上以前他也每天这样抚摸着。

    见我不回答,齐司礼冷笑一声。

    “连我送给思思的东西都敢偷。”

    “我看你是想在监狱里待上半辈子吧!”

    随即轻柔地将戒指再次戴上了蒋思思的手上。

    下一秒,齐司礼眉头微微皱起。

    “怎么有些不合适,你当时不是说刚刚好吗?”

    蒋思思不经意间把手拿开,详装生气的模样。

    “还不是这几天担心你担心得快要睡不着了,人也跟着瘦了好几斤。”

    话音一落,齐司礼眼里的心疼几乎快要溢出来。

    余光看见我还在立在一边,脸色瞬间阴沉。

    “怎么?还需要我亲自报警吗?”

    齐司礼的一丝不言而喻,是想要我自己去警察局自首。

    我张了张嘴,几乎想要在这一刻告诉对方所有的真相。

    蒋思思突然走到我的身前挡住我的视线。

    “司礼不要这样,南枝这么多年一直帮我一起照顾你,听说她家里困难,这样做一定也是鬼迷心窍了。”

    “既然戒指找回来了就算了吧。”

    不等齐司礼答应,蒋思思就扭过头来详装大方地望着我。

    “以后不要这样了,赶紧走吧,司礼不会追究这件事了。”

    话落,蒋思思伸出双手把我抱在怀里,耳边悄悄低语。

    “不想让你的弟弟死的话就赶紧给我离开。”

    女人的怀抱温软柔软,可我的背后却在发寒。

    刚刚到了嘴边的真相又咽了回去。

    只能强忍住泪水胡乱地鞠躬道歉。

    “对不起齐夫人、对不起齐总,都是我鬼迷心窍了,我马上就离开,马上就走!”

    面前的人始终一眼不发,好像连看我一眼都脏了他的眼睛。

    直到我走出病房,齐司礼都没有扔给我一个眼神。

    从病房出来时我的大脑还一片空白。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去往何处。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妈妈打来的。

    刚一接起来,对面就是一顿指责和怒骂。

    “你干了什么!为什么你弟弟的医疗费突然断了!”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人,傍大款都傍不来!”

    “脸勾引男人都不会吗?齐家这么多值钱的东西,你随便拿一件出来就够你弟弟治病了!”

    电话那头的女人一句接着一句,我听得有些喘不上气。

    “那我怎么办?”

    “我要是坐牢了怎么办?”

    我忍不住开口质问,听筒对面的人破天荒地停顿了两秒。

    随即换来的是更激烈的咒怨。

    “要不是因为生了你,我也不会遭那么多罪,你弟弟也不会没有钱治病。”

    “别说坐牢了,就算是去死,你也得给我把钱先拿回来再去死!”

    话落,电话里只剩下女人挂断电话的机械声音。

    病房里传来蒋思思的娇笑声音,我看着走廊里扶着病人的家属。

    这一刻,我才意识到。

    沈南枝连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都失去了。

    我蹲在墙角,好一会儿才吧眼泪憋回去。

    再次起身时,胃里一阵翻腾。

    一个念头出现在我脑子里,手忙脚乱地朝着门诊区走去。

    却没发现身后出来倒水的蒋思思一直注视着我的动静。

    “你怀孕了,刚好两个月。”

    3、

    医生的话不停响彻在我的耳边,我拿着B超的和诊断结果的手都在止不住颤抖。

    两个月前,齐司礼无意间听见佣人的八卦。

    蒋思思马上就要和别人订婚的消息被他知道。

    我像往常一样去他的房间,却被摔在地上的花瓶吓住。

    “滚!我不需要你可怜我!不是马上要和别人订婚了吗,你还来干什么!”

    “我不需要你回来和我说再见!更不需要你在这里骗我!”

    那是我在看见齐司礼失明后再次崩溃。

    关门的声音传出,一向高高在上的齐司礼瘫倒在地。

    直到我把他抱在怀里,齐司礼才后知后觉我并没有离开。

    “没有不要你,我不喜欢别人,我只喜欢你啊。”

    “别离开我,我只有你了,别不要我……”

    在这一分钟,齐司礼的眼泪沾湿了我的衣领。

    后半夜里,我的眼泪和汗水浸湿了他的枕头。

    “医生!医生快救救我的未婚妻!”

    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我突然回过神来。

    齐司礼怀里抱着蒋思思朝着我跑过来,肩膀把我撞开。

    报告单撒了一地,齐司礼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

    却被眼尖的齐夫人给注意到。

    “病人需要赶紧输血。”

    “这里!她可以给思思输血!”

    齐夫人一手紧紧拽住我的手腕,一手拿着我最上方的血型报告单。

    男人轻缓地把蒋思思放下,伸手接过齐夫人手中的单子。

    我的心几乎要跳出胸口,只需要多看一眼,就一眼。

    他就会看见我怀孕的结果了。

    医生的话不停响彻在我的耳边,我拿着B超的和诊断结果的手都在止不住颤抖。

    两个月前,齐司礼无意间听见佣人的八卦。

    蒋思思马上就要和别人订婚的消息被他知道。

    我像往常一样去他的房间,却被摔在地上的花瓶吓住。

    “滚!我不需要你可怜我!不是马上要和别人订婚了吗,你还来干什么!”

    “我不需要你回来和我说再见!更不需要你在这里骗我!”

    那是我在看见齐司礼失明后再次崩溃。

    关门的声音传出,一向高高在上的齐司礼瘫倒在地。

    直到我把他抱在怀里,齐司礼才后知后觉我并没有离开。

    “没有不要你,我不喜欢别人,我只喜欢你啊。”

    “别离开我,我只有你了,别不要我……”

    在这一分钟,齐司礼的眼泪沾湿了我的衣领。

    后半夜里,我的眼泪和汗水浸湿了他的枕头。

    “医生!医生快救救我的未婚妻!”

    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我突然回过神来。

    齐司礼怀里抱着蒋思思朝着我跑过来,肩膀把我撞开。

    报告单撒了一地,齐司礼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

    却被眼尖的齐夫人给注意到。

    “病人需要赶紧输血。”

    “这里!她可以给思思输血!”

    齐夫人一手紧紧拽住我的手腕,一手拿着我最上方的血型报告单。

    男人轻缓地把蒋思思放下,伸手接过齐夫人手中的单子。

    我的心几乎要跳出胸口,只需要多看一眼,就一眼。

    他就会看见我怀孕的结果了。

    可下一秒,齐司礼捏住我的肩膀,把我推到医生面前。

    “赶紧给她抽血。”

    “我……我不可以的,我现在……”

    “你不是缺钱吗?赶紧给我输血,否则的话明天就是你弟弟的死期。”

    齐司礼就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一样,在我错愣的两秒时间里。

    他死死摁住我的脖子,温柔都留给了病台上躺着的蒋思思。

    我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孔,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

    察觉到我逐渐放弃挣扎,齐司礼才缓缓松开手。

    一边盯着我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湿巾。

    眼底的嫌弃几乎快要溢出来。

    “戒指的事情就放过你了,再有下次,我保证你这辈子都走不出监狱。”

    “另外,思思的身体需要你,以后你就继续待在齐家,随叫随到。”

    话落,一张支票被他扔到我的脸上。

    不愧是齐家的继承人,一出手就是五百万。

    看我没有反应,齐司礼嗤笑一声。

    “怎么?嫌少?这些钱足够你治你弟弟的病还有你们一家人的开销了,不要贪得无厌。”

    我的沉默在齐司礼看来不过是在思考怎样谋得更大的利益。

    “司礼……我的头好晕……”

    蒋思思在一旁发出迷迷糊糊的喊叫声音,齐司礼就冲了过去。

    一旁的护士实在看不下去悄悄递给我一颗糖果。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脸色惨白,肚子隐隐作痛。

    刚刚起身,手机就收到一则短信。

    “乖乖啊,刚刚医院说你弟弟的医疗费有人包下了,多亏你了。”

    “这次可一定要把握住机会啊!”

    看到我妈发来的短信,我的身子犹如电击般僵硬在原地。

    一个黑影来到我的身前,抬头一看。

    是齐司礼的保镖。

    “送她回齐家,好好照顾着。”

    齐司礼说得好听,保镖却是懂的。

    不过是怕我偷偷跑掉,蒋思思就没有随叫随到的血库了。

    我被保镖推搡着走到门口,哽咽着朝身后的男人开口。

    “齐司礼,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等不来齐司礼的回答,我匆匆扭过头。

    男人正握着蒋思思的双手亲吻着对方的额头,甚至没有注意到我这边的动静。

    我收回目光,把检查报告重新叠好。

    “这次,你不用再担心医药费了。”

    短信发到我妈的手机上,随即被我拉黑。

    等他手术成功,就是我离开齐家的日子。

    蒋思思在医院的这几天,我几乎每天都要被齐司礼的保镖拽去给她输血。

    堆成山的补品送进我的肚子里却于事无补。

    直到我病倒在床上,齐司礼却亲自来了我的房间。

    迷迷糊糊地,我甚至看不清对面男人的神色。

    “司礼,我好困……再让我睡一会儿。”

    “等你死了想睡多久睡多久。”

    不等我反应过来,齐司礼已经朝我伸出手。

    我全身无力,一瞬间跌倒在地。

    膝盖上的疼痛让我瞬间回神。

    “我不能再去输血了,我受不了了,我会死……”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头顶传来齐司礼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

    “思思已经回来了,她指定要你上去照顾她。”

    “齐家不养闲人,可不要怪我不提醒你,你弟弟明天就要手术了。”

    话落,齐司礼只给我留下一个背影。

    只需要一天,我就可以毫无顾忌地离开这里了。

    到那时,齐司礼也会和他心中的蒋思思在一起。

    我自嘲地笑着,手还是不自觉摸向自己的肚子。

    孩子,不要怪妈妈。

    强忍着身上的不适刚走到楼梯转角,蒋思思就站在我的面前。

    脸色不知道比我的好了多少辈。

    “蒋小姐,您需要些什么?”

    我低着头不想让对方看见我红着的眼眶。

    许久,对面都没有动静。

    在我疑惑间,头顶传来蒋思思的嬉笑声。

    “伤心吗?你也不看看自己,就是个保姆,还想奢求司礼真的娶你?”

    “真是白日做梦。”

    这段时间的委屈在这一瞬间彻底爆发。

    “那你呢?一个小偷。”

    “嫌贫爱富,连保姆的成果都要抢走的小偷。”

    我上前一步拉住蒋思思的手腕不让她有后退的地步。

    “如果齐司礼知道一切,你和你的蒋家会变成什么呢!”

    没想到我会突然反抗的蒋思思明显一愣。

    脸上的笑容也僵硬几分,可下一秒,蒋思思倏然一笑。

    借着我们之间的距离她凑到我的耳边。

    “可惜了,你不敢告诉他,也没有告诉他的这一天。”

    说着,蒋思思朝我的肚子看了一眼。

    “就连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会有看见这个世界的一天。”

    “因为……他马上就会恨你一辈子了!”

    我的心里咯噔一声,顿觉不对地想要把手收回来。

    却被对方反手束缚住。

    下一秒,蒋思思的尖叫声传遍整个别墅。

    “思思!”

    齐司礼从一旁的书房出来就看见蒋思思从楼梯摔下的一幕。

    “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

    啪的一声,齐司礼一巴掌扇到我的脸上。

    我几乎快要直不起身,喉咙里一阵血腥味道。

    “沈南枝,去死吧。”

    男人抬手一推,我从楼梯上翻滚而下。

    全身都好痛,身体里好像也有东西在跟着流失。

    “司礼,救我……救救我们的……”

    “司礼,孩子!快救救我们的孩子!”

    我微弱的声音被蒋思思的叫喊声覆盖。

    抬眼一看,她的身下一片血红。

    齐司礼急匆匆地把人抱起,西装上都是蒋思思身下流出来的血。

    临走时,他看向伸出手倒在地上的我,一脸阴沉。

    “思思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不会放过你的。”

    “把她关进地下室,等我回来。”

    齐司礼的保镖把我拖到地下室里,眼前的光亮逐渐消失。

    梦里,齐司礼和我站在花丛里。

    男人单膝下跪给我戴着戒指,起身时脸上却一片青黑。

    “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以为我会喜欢一个保姆吗?”

    我伸出手想要解释,一股力道袭来。

    身后突然出现的大海把我吞噬。

    “咳咳咳——”

    刺骨的水浇到我的身上,我渐渐苏醒过来。

    齐司礼就站在我的面前。

    刚想开口告诉他一切,才发现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胶带封住。

    男人面色铁青,就和梦里一样。

    齐司礼上前两步猛地揪住我的头发,痛得我眼泪直流。

    “痛吗?可思思更痛!”

    我拼命地摇着头却被齐司礼按着一下又一下撞到墙上。

    直到我再也没有力气摇头,他才凑到我的耳边缓缓开口。

    “思思的子宫摘除了,我的孩子没有了。”

    身上的力道一松,我倒在地上,门口进来几个穿着防护服的人。

    “把她的子宫给我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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