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君心醉,不惧山水长》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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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盼君心醉,不惧山水长》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孤女阿宛与表兄凌宴臣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却在凌宴臣生辰时意外得知他对自己的轻视,决定入宫的故事。

    主角阿宛的经历如下:

    - 阿宛与表兄凌宴臣自幼感情深厚,曾多次有过亲密举动。

    - 凌宴臣生辰时,阿宛听到他与朋友的对话,得知他要另娶柳小姐,还贬低自己,只打算纳自己为妾,阿宛心如死灰。

    - 阿宛接受入宫安排,在凌宴臣迎亲当天,以宛嫔娘娘的身份踏出凌府大门。

    - 入宫前,阿宛在月华寺寻找与凌宴臣的祈福牌,却看到凌宴臣和柳若烟的牌子,还目睹两人亲昵。

    - 柳若烟碰碎了阿宛的祈福牌,凌宴臣对阿宛态度恶劣,阿宛表示不愿为妾。

    - 凌宴臣以为阿宛捧着嫁衣是愿意为妾,阿宛却剪碎了嫁衣。

    - 入宫当日,凌宴臣对盛装的阿宛斥责并要带她回去,宫人表明阿宛已为宛嫔娘娘,此时皇上出现维护阿宛。

    

《只盼君心醉,不惧山水长》小说

只盼君心醉,不惧山水长正文阅读

    

    我是寄养在凌府的孤女,与表兄凌宴臣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表兄生辰那日,我带着亲手打磨的同心佩去找他,却听见他与好友们的对话。

    “凌兄与柳小姐定了亲,阿宛姑娘那边怎么办?”

    “阿宛姑娘性子倔,恐怕不愿为人妾室……”

    表兄眉眼轻挑,“这恐怕由不得她,她那样的身世给我做妾已是高攀。”

    “更何况她跟我这些年,除了身子没破,其余该做的都做了,还有谁愿意娶她?”

    看着男子们肆无忌惮地笑作一团,我心如死灰,接受了入宫的安排。

    我凤冠霞帔踏出凌府大门时,表兄剑眉紧蹙。

    “今日我迎柳小姐进门,你一身喜服又是闹哪出?快回去!”

    宫人随即呵斥:“放肆!凌大人看看清楚,这位是皇上亲封的宛嫔娘娘!”

    一向沉稳自持的凌宴臣终于慌了神,红着眼问我:“为什么?”

    1

    “去给宫里回信,就说,我愿意。”

    婢女莲儿高兴地连连点头,“姑娘,你终于想通啦,真是太好了!”

    “莲儿早就听闻那柳家小姐不是个好相处的,与其留在这里委曲求全,倒不如入宫做娘娘。”

    “说到底还是表少爷的错,招惹了姑娘又转头另娶他人,也该叫他尝一尝被人抛弃的滋味了!”

    我苦笑着摇头,催促她速去速回。

    又低头看了一眼掌心躺着的同心佩,想到凌宴臣方才的话,心中烦闷不已。

    干脆走到窗边,轻轻抬手,“噗通”一声,看着小小的玉佩沉入池底,我才稍稍痛快些。

    不知何时,我肩上一沉,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搭了上来,男人特有的气息瞬间将我紧紧包裹。

    “说好的生辰礼呢,你不是神神秘秘地准备了很久吗,再不拿出来我生辰就要过去喽。”

    凌宴臣在我耳后低喃,带着几分尚未散去的酒气。

    我将身子挪了半寸,脱离他的掌控,淡淡道:“手笨,搞砸了就随手丢了。”

    他顿了顿,随即发出一声轻笑,拉起我的手放至唇边,眼里的意味我再清楚不过。

    “这手哪里笨了,分明弄得我很舒服啊……”

    说着,他将我往塌上带,大手也习以为常地四处作乱。

    我抗拒地推搡着,却被他当做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他重重覆在我身上,一把将我双手举过头顶,忘情低喃。

    “阿宛,乖,一会儿就好……”

    他语气里是一如既往的宠溺,若非那些刺眼的红绸,我差点就要忘了,这个与我相恋多年的男子就要迎娶他人了。

    我与凌宴臣初次相见时才不到五岁,骄纵跋扈的千金小姐们嘲笑我是没爹没娘的野种,是他挺身而出将我护在身后。

    喝退众人后,他轻戳我脸颊的梨涡,新奇又好玩:“世间竟有糯米团子般的妹妹,可真好看。”

    我被他逗得心花怒放,他也从此在我心里悄悄生了根。

    他宠我这件事凌府上下人尽皆知。

    他平日里舞刀弄枪,却对我极为细致温柔,从未有过半句重话。

    京中女儿家们时兴的玩意儿,但凡我多看一眼,隔日就会出现在我梳妆台上。

    我葵水初至时,懵懂无知,是他最先发现了亵裤上的斑斑血迹,欣慰不已。

    “我们阿宛是大姑娘了,可以嫁人了。”

    我埋在他怀中,瓮声瓮气地摇头,“我才不要嫁人,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他沉声应着“好”,从此看向我的眼神也染上几分说不清的欲望。

    终于在一次酒后,我们情难自禁,有了肌肤之亲。

    我本以为可以就此成为他的女人,可他却在紧要关头生生止住了动作。

    他说他会娶我为妻,舍不得就这样要了我,要将最美好的一刻留到洞房之夜。

    我看着他艰难地克制着欲望,为他对我疼惜感动不已。

    之后的无数次,他都是如此。

    我也一直以为这是出于他对我的重视和爱护,直到刚刚那些公子哥儿毫不避违地拿我调笑。

    “不知阿宛姑娘滋味儿如何?”

    他轻笑着回道:“够软,够润。”

    “那还忍得住不动真格?凌兄可真沉得住气啊,莫不是怕人家姑娘赖上你吧!”

    他们肆无忌惮地开着玩笑,凌宴臣不置可否地笑着摇头。

    “那柳小姐呢,比起阿宛姑娘谁更胜一筹?”

    凌宴臣顿时变了脸色,“若烟不同,她是大家闺秀,岂容你们背后编排?”

    我在墙角处看着他眉眼间对柳若烟的紧张维护之色,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攥住一般难受。

    那一刻我终于看清,在他心中我不过是个解闷的玩意儿,与他院中那只圈养的黄鹂并无区别。

    他一直不曾要了我的身子,只是因为他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娶我!

    想到这儿,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凌宴臣这才发觉我的异常,从我脖颈间缓缓抬起头,迷茫地问道。

    “好端端的哭什么?我弄痛你了吗?”

    “我轻点儿便是,乖,受着点……”

    随即又将头埋进我怀里。

    我一把将他推开,冷声道:“表兄就要成亲了,柳小姐若是知道了不好。”

    2

    我在他面前一向温顺,今日这般决绝的抗拒着实让他意外。

    他愣了愣,微微蹙眉,“你,知道了……”

    “知道了也好,你别胡思乱想,若烟是高门大户养出来的嫡女,自然容得下你,待我成婚后就禀了母亲,将你纳入房中。”

    “只是得先委屈你,待日后有了子嗣,我再抬你做贵妾。”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轻描淡写就安排好了我的去处,倒似给了我天大的恩赐。

    我勾起嘴角,摇了摇头,“若我不愿做妾呢?”

    他定定地与我四目相对,许久才放柔了声音。

    “乖,别闹,我们都这般亲密了,你应当知道我有多在意你,即便做妾我也绝不让旁人看轻了你。”

    我侧身后退,别过脸去不看他,固执道:“你说过,你会娶我的。”

    他愣了愣,神情有些不郁,“宛宛,我都这般低声下气了,你还想怎样?”

    “只要我们相爱,妻妾又有何区别?”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肤浅,和后院那些只知道争宠夺位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我们对峙许久,他终是满眼失望地拂袖而去。

    我如同被抽去神魂一般,跌坐在地,久久缓不过来。

    所以,他从未真的想要娶我,那些承诺不过是意乱情迷之下随口一说罢了。

    只有我,傻傻当真了。

    莲儿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她说册立我为贵嫔的旨意将在三日后送达,彼时自会有人迎我入宫。

    我吩咐她暂时不要声张,终于迷迷糊糊睡去了。

    醒来后,我还是决定去一趟城外的月华寺。

    那是京城香火最旺的寺庙,求姻缘出了名的灵验,凌宴臣不止一次拉着我来此。

    彼时,我总是仗着他的宠爱肆意撒娇:“你可不许背着我偷偷同别的女子来哦,被我发现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他对我百依百顺,眯着眼宠溺地摸摸我的脑袋,说了声“好”。

    然后拉着我的手,将写着我们名字的祈福牌挂上千年古树的枝头。

    如今,我既已放下一切过往即将入宫,这些东西自然也是留不得。

    只是,我仔仔细细找了许久也没找到,反而看到写着凌宴臣和柳若烟名字的木牌。

    我呼吸一滞,鬼使神差地伸出手,上面的字迹尚未干透。

    “凌宴臣柳若烟,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反面隽秀的小楷又添了一行,一看就是女子的字迹。

    “愿君心似我心。”

    后面跟着男子大刀阔斧的两个字,“同愿”。

    我收回手,自嘲地笑了笑,看吧,那个信誓旦旦要与我共白头的男子早与他人两心同。

    不等我抹去眼角的湿润,耳边传来女子娇羞的声音,忍不住抬眼望去。

    不远处,两个交叠的身影如胶似漆,凌宴臣小心翼翼低头在柳若烟唇上落下一吻。

    这一吻重重落在我心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注视,凌宴臣侧身往这边看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有些无措地愣了愣,随即拉着女子的手朝我走来。

    看着携手并立的两人,我都忍不住惊叹,真是般配。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种跟踪的伎俩了?”

    凌宴臣轻蔑地看着我,冷冷地丢出一句。

    我顿时像濒死之人喘不过气一般,只感到一阵浓烈的委屈涌上心头。

    相爱多年,他竟这样误解我……

    3

    我刚要开口解释,柳若烟上前亲热地拉起我的手,“这位便是阿宛姑娘吧,果然是一副惹人怜爱的好模样,不怪宴臣,就是我也忍不住要多看几眼啊。”

    她笑意盈盈地看向凌宴臣,“宴臣,你别误会了阿宛姑娘,许是凑巧碰上而已。”

    凌宴臣这才神色稍缓。

    见我一直立于古树下,柳若烟又想到什么似的,一脸抱歉地看向我。

    “对不住了阿宛姑娘,先前我不小心将你的祈福牌碰落在地,实在是对不住,我向你请罪……”

    她怯生生地从身后取出碎成两块的祈福牌递到我面前。

    难怪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原来是碰碎了。

    看着女子无辜的神情,我忍不住在心中暗讽她拙劣的演技,古树只有一人高,木牌即便掉落,若不施加外力,又怎会碎成这样?

    可我不愿去深究,不知为何,看着我和凌宴臣的名字分崩离析,我心中并没有太多难过,反倒有一丝释然。

    见我迟迟不语,凌宴臣一把夺过破碎的木牌丢到我脚下,转头安慰起柳若烟。

    “不过一个破木牌而已,碎了就碎了,你何必对她这样低声下气。”

    “若烟,你总是这样,善良地叫我心疼。”

    柳若烟莞尔一笑,“可是,阿宛姑娘毕竟是你的身边人,算是我的前辈……”

    凌宴臣拧着眉打断:“日后你才是凌府的女主人,一个妾室而已,怎么也越不过你去,不必对她这般客气。”

    我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表兄说的是,一个破木牌而已,碎了就碎了,柳小姐不必介怀。”

    随后弯腰拾起脚边的碎片,随手丢进火盆,看着火舌将它一寸寸吞噬,我心中的执念似乎也跟着消失了。

    丝毫没有注意到,凌宴臣脸上一闪而过的愕然。

    “表兄还请慎言,阿宛虽身份低微,却从未有过为人妾室的打算。”

    我不卑不亢地开口。

    凌宴臣有些恼火,强压着怒气开口:“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京城谁人不知,这会儿又清高给谁看?”

    “你一介孤女,能做我凌府的贵妾已是三生有幸,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

    我冷眼看着眼前的男子,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凌宴臣,怎么突然就变得面目可憎了。

    “阿宛的婚事自有长辈做主,嫁鸡嫁狗都与表兄无关。”

    凌宴臣见我语气决绝,脸色难看到极点,越发口不择言。

    “好,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愿意娶本公子玩过的破鞋!”

    我从未想到凌宴臣会说出这样粗鄙不堪的混账话,一时气极,身子晃了晃竟差点晕了过去。

    柳若烟见状立即开口,“宴臣这是气话,阿宛姑娘千万别往心里去,宴臣这么在意你,我又怎么忍心委屈你做妾,日后待你诞下孩儿,我便做主抬你做平妻如何?”

    凌宴臣当即被她的宽容打动,心疼地唤她傻瓜。

    她眼里含泪,却仍旧仰头维持笑意。

    “只要你高兴,让若烟做什么都愿意。”

    看着他们郎情妾意,我也不愿多作纠缠,转身便要离去。

    “阿宛姑娘,你独自一人实在不安全,与我们一道吧。”

    柳若烟开口相邀,我笑着婉拒,转身就走,她又匆忙跟上想挽留我,却又被凌宴臣叫住。

    “随她去吧,一会儿我们还要去珍宝阁挑选凤冠,她跟着也不方便。”

    “好吧……你说好了要给我买城东花婆的桂花炒栗,可不许食言!”

    “知道啦,小馋猫。”

    花婆的桂花炒栗,那是独属于我们的小秘密,他竟也带了柳若烟去。

    我压下心头的苦涩,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4

    凌宴臣回来的时候,我正从衣柜里取出先前亲手缝制的嫁衣。

    见到我捧着嫁衣,他眉间舒缓了几分,释然一笑。

    “宛宛,先前是我混账,你不生气就好,柳若烟毕竟是丞相千金,在外我总得顾及她的颜面,难免对你苛刻了些,你别往心里去。”

    “你知道的,凌家看着光鲜,内里却早已破败不堪,我是凌家子嗣,必须为家族考虑,借着丞相府的东风,我也能轻松些,你要理解。”

    “这嫁衣的颜色不适合你,回头我命人给你送更好的,乖,好好休息,等我。”

    我哑然,他以为我捧着嫁衣就是愿意为妾的意思,以为我闹了几日终究向他低头了?

    我低头,的确,这身红色嫁衣的确不合时宜,自古以来,妾室只能用粉色。

    见我沉默不语,他放下一包桂花炒栗便匆忙告别。

    过两日是他大喜之日,他的确也该忙起来了。

    我瞟了一眼,瞧着分量应当是他与柳若烟吃剩下的,当即便觉得索然无味,索性丢入湖中喂了鱼。

    又起身拿出剪刀,对着嫁衣一阵乱剪,直到精致华丽的衣衫变成一堆破烂我才停下。

    宫中的轿撵如期而至,莲儿伺候我换上御赐的红色宫装,戴上璀璨夺目的凤冠,在宫人的搀扶下踏出府门。

    今日亦是凌宴臣的大婚之日,他一身新郎喜服俊朗无双,神采飞扬,坐在高头大马上接受来往百姓的祝贺,只等吉时一到便出门迎亲。

    一见到我,他剑眉紧蹙,强压着怒气:“今日我迎柳小姐进门,你一身喜服又是闹哪出?快回去!”

    “今日之事不许任何人在若烟面前提起,来人,将阿宛姑娘带回去,闭门思过!”

    他见我迟迟没有动作,竟命人对我动手。

    我身侧的宫人也看不下去,当即呵斥:“放肆!凌大人看看清楚,这位是皇上亲封的宛嫔娘娘!”

    恰逢浩荡的皇家仪仗缓缓而来,一道明黄的身影从天而降,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朕倒要看看,谁敢对朕的宛嫔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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