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白月光为了夺走正妻之位献身暴虐摄政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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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的白月光为了夺走正妻之位献身暴虐摄政王》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角悲惨的前世和重生后的经历。

    女主角的夫君谢京被其白月光钟离以死相逼也不肯与女主和离,钟离赌气上了暴虐摄政王的马车,谢京欲去抢人被女主设计困住。然而当晚钟离被摄政王折磨致死暴尸乱葬岗,谢京未怪女主,却瞒着女主策划谋反,登基后赐女主剔骨之刑,女主的残尸被野狗分食,双生子也被掐死,还追封钟离为孝贤皇后,为其家人加官进爵。

    重生后回到夫君和白月光吵架这天,谢京因钟离跑上摄政王马车怪罪女主,女主不再阻拦。到了王府,谢京为救钟离竟要把女主让给摄政王,女主刺伤谢京后平安回到将军府,与谢京和钟离发生冲突并甩出和离书,却被谢京困在柴房。女主难产时双喜找产婆受阻,最终在好心守卫帮助下生下孩子。钟离想毒死女主,却被赶来的摄政王惩罚。当女主父亲和兄长赶来,谢京和钟离污蔑女主与摄政王有私情,滴血认亲时血不相融,女主陷入困境。

    

《夫君的白月光为了夺走正妻之位献身暴虐摄政王》小说

夫君的白月光为了夺走正妻之位献身暴虐摄政王正文阅读

    

    夫君的白月光逼他与我和离不成,赌气上了暴虐摄政王的马车。

    夫君欲带着人马去抢人,被我设计困在府中。

    白月光当晚便被摄政王折磨致死,暴尸乱葬岗。

    夫君未抱怨我半句,还反过来安慰我莫要自责。

    他瞒着我偷偷策划谋反。

    一朝登基成为新皇,第一道圣旨便是捏造我霍乱朝纲之罪,赐我剔骨之刑。

    我的残尸被扔进深山供野狗分食,一对双生子也被他命人活活掐死。

    他灭我满门的当天,追封白月光为孝贤皇后,为她的家人加官进爵。

    再睁眼,我回到了夫君和白月光吵架这一天。

    “阿离跑了,这下你高兴了是不是?”

    谢京瞪着猩红的双眼,狠狠扇了我一个耳光。

    明明是他忌惮我母家的势力,被白月光以死相逼也不肯与我和离,怎么倒成了我的错?

    知道此时与他讲理无用,我忍着脸颊火辣辣的疼痛柔声道:“全是妾的错!将军现在去追,还来得及!等把钟离姑娘追回来,我便与你和离,成全你们!”

    他余怒未消,一脚踢到我肩上,转身匆匆离去。

    我疼得瘫坐在地。

    前一世,我为了拦他,亲手打晕他,命人把他五花大绑关在府中。

    明明是我救了他一命,他却恨我入骨。

    我死无全尸,还赔上了儿子和全族的性命。

    这一世,我绝不会再管他的死活。

    我只在乎肚子里的双生子,只愿他们安好无虞。

    贴身丫环双喜心疼得直掉眼泪,小声说:“刚才钟姑娘跑出府时,刚好摄政王的马车经过,她直接就跳了上去。说不定现在已经圆房了,将军去了又有什么用?”

    我心中苦笑,谢京爱惨了钟离,即使她失了清白,他也不会嫌弃。

    双喜刚把我扶到椅子上坐稳,谢京就冲了进来。

    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阿离已经进了摄政王府!你不是和摄政王有点儿交情吗?你去找他要人!”

    我和摄政王哪有什么交情?

    不过就是成婚前被他当街看上,差点儿强抢了去。

    摄政王至今对我念念不忘,偶尔碰到谢京还会提起我。

    我去找摄政王,岂不是羊入虎口?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

    他用蛮力拖着我往外走,完全不顾我跌倒在地,腹痛到汗如雨下。

    到了王府门外,他用力推了我一把。

    “不把阿离成功带出来,我杀了你!”

    他不敢招惹摄政王就拿我当炮灰,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夫君,你还是与我同去吧。钟小姐看到是我,定不愿跟我走。你去了就不一样了,你亲口承诺与我和离,娶她进门,她定然欢喜。”

    谢京颇为犹豫,不过还是答应了。

    我们迈进王府的大门便听到钟离凄厉的呼救声。

    “救命……救命……”

    谢京哪受得了这个,拉上我循着声音飞奔而去。

    摄政王正当着一众婆子下人的面扒钟离的衣服,说要验一验她是不是清白之身。

    “阿离……”

    谢京扑过去拉开摄政王,把吓得瑟瑟发抖的阿离紧紧护在身后。

    “王爷,求您放过她吧。”

    摄政王嗤笑一声,拔出佩剑抵在谢京的胸口,沉声问:“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有这么大的面子吗?本王看上的女人,你也敢拦?”

    “我……我让夫人陪您一晚……可否让我带走阿离?”

    他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为了一个外人,把自己的夫人拱手相让,这是人干出来的事?

    摄政王转头看了我一眼,收了剑,痞笑道:“说起来,本王还真没有玩过孕妇呢。”

    我平静地看着谢京,颤抖的手探进袖口握住了早就藏好的匕首。

    谢京搂着钟离与我擦肩而过时,冷冷地说:“你聪慧机敏,为夫相信你定能逃出生天!”

    他分明就是想借摄政王的手除掉我,好名正言顺娶钟离进门。

    我毫不犹豫地拔出匕首,狠狠地朝他的胸口插进去。

    他从小习武,到底反应快,稍稍侧了下身,刀尖偏了半寸刺进他腋下。

    鲜血喷出来,溅了我一脸。

    我利落地拔出匕首,冷冷地看着他。

    他怨毒地瞪着我,身体慢慢软下去。

    钟离哭着扶住他,两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狂放的笑声和拍掌声同时响起。

    摄政王惊喜道:“果然是武将的女儿,够胆,英勇!本王喜欢!”

    我决绝地看着他:“我不会从你,你杀了我吧!”

    “从了本王,是早晚的事!本王还有要事,晚上再来陪你!”

    摄政王让管家给我安排了一间客房,还吩咐婆子丫环好生伺候我。

    落入摄政王手里的女人还没有活着出去的。

    没过一会儿,谢京就派人来王府附近转悠,看我的尸体有没有被运出去。

    当我拿着摄政王给我的郡主专属令牌回到将军府时,钟离正指挥下人把我的东西搬到院子里焚烧。

    双喜跪在她面前哀求她不要烧,却被她狠狠一脚踢翻。

    “你们家小姐早晚是个死,留着这些东西岂不晦气?再敢拦,我打死你!”

    钟离俨然就是一副女主人的作派,拿双喜开刀给自己立威。

    双喜哭着说:“我们家小姐对您不薄,您不能这样啊!”

    “我怎么不能这样?我给过她机会了,让她主动写和离书走人,她不肯啊!她活该死在摄政王的手里……”

    我冲过去,用那把伤过谢京的匕首直接划破了她的脸。

    她没料到我会突然出现,毫无防备,此时惊得连哭都忘了。

    “你……鬼啊……”

    我眯起眼睛看着她,淡声道:“鬼会伤人吗?你现在疼不疼?”

    经我一提醒,她才后知后觉去捂自己的脸,鲜血顺着她的指缝留下来。

    她惨白着一张脸,慌乱地喊下人去找谢京过来。

    谢京跑得急,身上只穿着里衣,腋下缠着的纱布渗出血来。

    我虽未伤到他要害,可看来伤口并不浅。

    许是我之前的疯狂令他心生忌惮,他没有先去安抚钟离,而是假惺惺道:“真没想到你会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

    钟离被无视,委屈巴巴地扑进他怀里哭诉:“我被这个贱女人毁容了,你要替我报仇啊!”

    谢京面露犹豫。

    我是武将的女儿,自小就会拳脚,还曾随父出征。他和我动手,未必能赢。再加上我差点儿杀了他,他惜命,不确定我会不会故技重施。

    “夫人,之前是我考虑不周,为救阿离,把你独自留在摄政王府。你伤了我,又伤了阿离,就算扯平了。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

    我眉尖微挑:“咱们?我可不想和你们这对狗男女一起过日子!”

    说完,我把和离书甩到谢京脸上。

    “我与你,死生不复相见!”

    说完,我就让双喜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将军府,却不想谢京出动所有亲兵把我团团围住。

    “你以为我会放你回娘家?我与你和离,你父亲在朝堂上岂能容我?你最好老老实实在府上待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以为他心里只有钟离,没成想,他也要前程。

    要不是我怀着身孕,莫说几十个亲兵,就是上百上千的精锐也不一定能拦得住我。

    为了孩子,我只能暂时忍耐。

    谢京把我赶到后院的柴房,命人严加看守。

    钟离原本高高兴兴地准备做正妻,却不想谢京没和她商量就把我留下了。

    和离书被谢京付之一炬,和离不算数,钟离顶多只能做平妻。

    她气得对谢京大发脾气,还把他最钟爱的几幅名画撕了。

    谢京气得住进了军营,原定的成亲礼也只好暂时搁置。

    当天晚上,风雨交加,四处透风的柴房到处漏雨,我腹中的双生子突然有了动静。

    双喜跑出去让守卫帮忙去找产婆,他们却说钟姑娘交待过,我发生任何事她都不会管,就等着给我收尸了。

    我遭遇难产,命悬一线,能指望的只有双喜一人。

    “双喜,你想办法逃出去,找我父亲来救我!”

    双喜放心不下我,又不得不走,为难地抹起眼泪,最终还是咬牙离开。

    接下来,我只能等。

    第一个孩子降生时,我已经累得筋疲力尽。

    我知道,孩子在我腹中停留越久就越危险。

    就在我绝望窒息时,一个好心的守卫偷偷请来了产婆。

    第二个孩子顺利挽出。

    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抱抱两个孩子,钟离就闯了进来。

    她让人抢走我的孩子,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对视。

    “贱人,你该上路了!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成为名正言顺的将军夫人!”

    说完,她挥了挥手,示意丫环把毒酒端过来。

    丫环是平时服侍我的,端着托盘的手抖得厉害,根本不忍心动手。

    钟离一把夺过酒杯,咬牙切齿地说:“一个被摄政王染指过的女人,还有脸回来继续和我争宠,我让你争……”

    她捏住我的嘴就要强灌,我含糊不清道:“摄政王……没有碰过……我……”

    “怎么可能?一个连当今圣上都不放在眼里的人,不知道玩死过多少女人,怎么可能独独放过你?你是想说地狱里的魔鬼也会发善心吗?”

    就在此时,她身后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传来:“钟姑娘,你说谁是地狱里的魔鬼?”

    钟离吓得面如土色,转过身,扑通跪到地上磕头如捣蒜。

    “不……不是我说的……是这个贱妇!”

    钟离指着我,声音颤得不成样子。

    摄政王走到她面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眼神邪魅阴寒:“本王正当壮年,你以为我耳背,连谁骂本王都听不出来?”

    钟离吓得连连求饶:“王爷饶命!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和民女一般见识!王爷想要这个贱妇,现在就可以带走!”

    “贱妇?她可是本王亲封的郡主!你好大的胆子,敢骂郡主!”

    摄政王猛地松开手,冷冷道:“给本王打五十大板!”

    雨停了,万籁俱寂,钟离的惨叫声划破夜空,听着格外瘆人。

    刚打到一半,谢京就匆匆忙忙从军营赶回来了。

    他问清原委后,跪下向摄政王求情。

    “王爷,阿离身体单薄,受不住这五十大板啊!”

    摄政王冷冷道:“那你夫人身体不单薄吗?你就忍心把她扔到这种地方,临盆之际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谢京结结巴巴地解释:“她伤了我,又伤了阿离,我只是罚她……”

    “他为何伤你,又为何伤钟离,你心里没数?”

    谢京愕然地看着摄政王,没想到一向暴虐跋扈的他竟化身正义使者,指责他的过错。

    他一时无言以对。

    被钟离抱走的孩子被重新抱回,她本想让人把孩子扔到后山喂狼,好在半路被拦下。

    我抱着孩子喜极而泣。

    很快,双喜带着我父亲和几位兄长赶了过来。

    他们没想到摄政王也在,更没想到摄政王主动讲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父亲狐疑地看看摄政王,又转头看看我,沉默了。

    一向心直口快的大哥走到我身边,压低了嗓门问:“摄政王为什么如此维护你?”

    钟离虽未听清我大哥的话,怕是也猜到了七八分。

    她走过来,阴阳怪气道:“如今令妹攀上了高枝,你们以后就等着沾她的光吧。”

    这脏水泼得着实可恶。

    妇道人家最重名节,她分明是故意的。

    我恨不得立刻扇她几个耳光,无奈产后虚弱,恶露不断,根本动弹不得,即使怒骂也显得少了气势:“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

    刚好这时摄政王的下属找他禀告急事,他暂时离开了柴房。

    钟离看我气得浑身发抖,得意道:“说不定这俩孩子也不是将军亲生的,不信你们瞧瞧,这眉眼,哪里有半点儿像将军!”

    她不动声色对谢京使了个眼色,他挤出几滴眼泪,转头便向我父亲哭诉,言之凿凿说我早就与摄政王暗通款曲,我受孕时他并未在家。

    父亲脸色大变,拔出剑直奔我而来。

    “他们说得可否属实?”

    他既然问出口,便说明已然对我起疑。

    没想到,我终于盼来了父亲,他却拿刀抵住我。

    我只觉心中一阵绞痛,眼前阵阵发黑,连声音都抖得厉害:“父亲,我从未做过对不起夫君的事,您相信我!”

    父亲面色凝重,咬牙道:“那就滴血认亲吧!”

    我好不容易闯过了鬼门关,没想到竟被怀疑不贞不洁。

    双生子似是感应到我的悲伤,齐齐大哭。

    我让所有人先出去,等我安抚好孩子再解释,可谢京和钟离却不肯,坚持现在就要验。

    他们越是坚持,父亲越是认定我做了亏心事。

    谢京继续添油加醋:“岳父大人,阿离发现他们有私情之后,夫人恼羞成怒,差点儿杀了她。我不敢得罪摄政王,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钟离阴阳怪气道:“如果你女儿和摄政王清清白白,摄政王又怎会赶到这里来主持所谓公道?我实在为将军抱屈,才让他把夫人关进柴房,把孩子抱走的。”

    她的解释听上去甚是合理,父亲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我大哥忍无可忍,厉声打断钟离的话:“闭嘴!妹妹不可能做出这等见不得人之事!”

    钟离嗤笑:“那就让你妹妹自证清白啊!”

    说完,她便吩咐人端来了一碗清水。

    上次我之所以能从摄政王手里平安逃脱,是因为我凭着前一世的记忆,提前告诉他有刺客要行刺他,让他作好准备。

    结果当天晚上真的有刺客行刺摄政王,要不是我的提醒,他极有可能死在刺客手里。

    我也算是救了他一命。

    他不是十恶不赦之人,自然不会亏待恩人,便赏了我郡主的位份。

    我答应过摄政王此事绝不告诉任何人,没成想关键时候却给了这对狗男女步步紧逼的机会。

    谢京率先扎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到碗里,然后目光沉沉看向我。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毫不犹豫地扎了一个孩子的手,把血滴进去。

    眼看着两滴血越凑越近。

    就在我即将要松口气时,不知为何,那两滴血突然迅速散开,慢慢消融。

    我盯着碗里的水,眼睛不自觉瞪到最大。

    这怎么可能?

    双生子明明是谢京的亲骨肉啊!

    钟离假装震惊:“我本来只是怀疑,没想到竟是事实!原来你这贱人早就勾搭上摄政王了!”

    父亲和几位哥哥顿时怔在原地。

    谢京转头看了一眼门外,发现摄政王不知何时匆匆忙忙走了,像是有急事。

    他转回头,厉声道:“不守妇道,罪该沉塘。来人……”

    我把双生子紧紧抱在怀里,面无表情地开口打断他:“等等,我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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