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安陆景和最新章节内容_秦以安陆景和小说连载中章节试读

齐齐小baby

秦以安陆景和是小说《虐渣打脸全家,真千金她又美又飒》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浅夏喵写的一款年代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虐渣打脸全家,真千金她又美又飒》的章节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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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安死了。

她飘在空中茫然地望着屋里混乱的场面:惊恐慌乱大叫的朋友;被鲜血染红的蛋糕;独自坐在桌子主位上,头却埋在蛋糕里被固定蛋糕的尖刺钉穿脑门的自己。

秦以安突然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

她竟然在过生日当晚被朋友们按在蛋糕里面 活 活 钉 死 了!!!

谁有她惨,不,找不到比她惨的人了,生日即忌日,关键是刚买的全款新房子还没住热乎啊!

秦以安正在为自己这辈子难过并哀嚎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脖子上戴着的祖传黑宝石项链吸收了自己的血后发出了一道微弱的光芒,她好奇地凑过去想要瞧个仔细,可刚靠近光源就被吸引进去,没了意识。

......

1976年7月,极乐县。

秦以安坐在某个小院的破旧柴房堆里望了望四周堆满的柴火和杂物,低头看着叠满老茧的手,一层叠着一层补丁的破衣服懵逼着。

“你个小贱蹄子,开门,别以为你马上要嫁人了就能偷懒不做早饭,赶紧滚出来,淋一点雨、发一点烧就想躲懒,谁家也没有你这么金贵的人。

早知道你个浪费粮食的玩意儿这么懒,当初生下来就该把你扔进尿桶里溺死,留你一条贱命就应该感恩戴德好好听话,不知感恩的贱东西,开门!”

门口咒骂声音和哐当哐当敲门声像是催命一样急,硬生生吸引了屋里正发懵的秦以安全部注意力,看了过去。

??

这是在骂她?

“秦以安,还敢不出声,大贵,念念,金宝,撞门,看我今天不打死这个贱丫头,一天不教训就反了天了,嫁到婆家去别人还以为我没教好!”

听着这刻薄的声音,秦以安脑子里面突然闪出对应人对应身份,经常苛责打骂她的母亲(或疑似养母)刘桂芳?

一股熟悉又不熟悉的记忆涌来。

靠,她貌似搞到了一个大的,穿越了!

貌似还是穿书。

为她现在这个情况取一个标题就是:《惊!某女子过生日当晚被蛋糕钉死后竟穿进死人文学书中世界成为年代炮灰女主》

没错,她穿进了一本另类死人文学加真假千金元素的短篇年代故事里。

好消息,她穿成了同名同姓的真千金女主。

坏消息,她穿成了死人文学中的炮灰真千金女主。

死人文学,顾名思义,开局就是主角惨死,全程以阿飘的形式存在于书中世界。

故事发生在七十年代,开篇就是女主在婆家劳累致死,死后意识没消散反而回到娘家,可以跟随在娘家所有人身边。

原主意识跟着这一家子度过一辈子,知道了不少惊天往事。

发现自己不是现在父母亲生的孩子,她是被他们恶意换走的电影制片厂厂长和制衣厂副厂长的真千金。

养父是原主亲爷爷流落在外且不为人知的私生子。

养母年轻时喜欢原主亲爹,奈何原主亲爹压根就不记得她这人,她便一直羡慕嫉妒恨透了原主母亲。

某个契机下,两人认识并结婚,夫妻俩一拍即合,在原主七个月大的时候合谋把她偷走了。

孩子丢了,原主母亲伤心欲绝,一边寻找一边求神拜佛,这些都被养父母二人看在眼里,两人摸清了原主父母脾性和行程。

某天原主母亲去道观烧香祈福回来的路上,养父母把自家差不多大的大女儿故意放在原主母亲下山回家的必经之路。

原主母亲听到孩子的哭声,过去看见是个和自家女儿差不多大的女婴,模样还有点挂像,又想起道长说的那句话“下山后会有线索”,并联想到自己那可怜的女儿,于是在没等到人找过来后就把这孩子抱回去养着了。

一是为自己女儿积攒福气,二是把怀中的女婴当做道长说的线索,不愿意放过任何可能。另一边继续寻找自己的女儿。

就这样,恶毒养父母的大女儿成为了原主父母的养女。

原主成为了他们的大女儿。

养父母二人为了不被发现,从京市搬回远在西南的老家。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错,这才刚刚开始。

原主悲剧的开始。

打自有记忆起,家里所有活儿都是她的,还没灶台高就搭着板凳照顾全家吃喝拉撒,干最多的活儿,吃最少得饭,还动辄被家里其他人打骂。

从小就是全家人的老黄牛和绝佳出气筒。

睡觉的地方更是在家里柴房兼杂物间里面搭了一个竹架子当床。

二十岁时,是原主另外一个悲剧的开始。

这一年,原主亲生父母有一个调到外地工作的好友偶然看到本属于原主的金镶玉平安扣,并通过此物找了些线索。

养父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提前得到消息,在人找来之前来了一出偷天换日,狸猫换太子的戏码。

让自己二女儿,也就是当初被原主亲父母捡回去收养那女婴的异卵双胞胎妹妹,秦念念,拿着属于原主的东西,并找高人仿照着原主手臂上的水滴形状的红色胎记弄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图案,替代原主身份去认亲。

本来就因为有点血缘关系长得有点像,再加上这些东西,在那个还没有亲子鉴定的年代,顺理成章的让他们得逞。

自此,养父母家的冒牌货代替原主去享福,成为真千金。

而原主的结果就是,养父母拿了瘸腿鳏夫八百块钱的彩礼,把原主嫁了过去。

这一家更不是善茬,动不动暴躁打人的丈夫,经常色眯眯盯着她的公公,尖酸刻薄磋磨人的婆婆,原主就像掉进狼窝的小绵羊,短短两年时间就被磋磨累死了。

而她的死不仅仅是婆家的原因,还有娘家人的叮嘱,两个假千金的暗地操控。

后来某一天,原主的婆家和娘家因为利益闹翻,掩盖多年的真相被原主父母得知,去质问的路上刹车失灵出车祸而死,一起死的还有原主的亲弟弟。

这一切都与养父母一家子脱不了关系。

原主一家死完,两个假千金继承了秦家所有家产。

替代原主身份的假千金更是无意间开启了原主平安扣里面的种植空间,种植出来的东西有灵气,吃了后有美容养颜和强身健体的功效,她用空间里种出来的东西结交了不少大佬。

养父母全家从此踩着原主一家人的尸骨血肉,拿着她们家的东西成为人人巴结、风光无限的全国首富。

原主的意识一直跟着这一家人,见证了一切,最后灵魂黑化,但凡婆家和养父母家有一个人嗝屁,她就收一个人的灵魂藏着,只要是直接享受了原主一家好处的既得利益者都没放过。

可能是可恶事做多了,婆家和养父母一家后辈到第三代后就断了。

原主提着这两家子三代灵魂开始报仇,所有灵魂饱受折磨后魂飞魄散,一个不留。

原主报完所有仇后力量太强大,就被带回阎罗殿当差,赎私自处理魂魄的罪。

到这里,全书完。

根据脑子里的记忆,她现在正好穿越到原主另一个悲剧还没开始的时候,结婚当天,认亲事件刚开始,空间还没开启,一切都还来得及。

“用力撞,今天好好给她松松皮!”外面边骂边哐哐撞门的声音让秦以安拳头硬了。

好的,百分百确定了。

外面的人就是在骂她,还有她嘴中叫的那几个名字都是经常欺负打骂她,还都是她的仇人,这一家来齐了,那还等什么,放开干!

松皮是吧,行,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得脱层皮再走!

秦以安按了按昏沉的脑袋站起来,抄起柴火堆角落下的东西就往门口走。

门被打开,刘桂芳面目狰狞的站在最前面冲进来,操着双手朝她招呼过来,后面跟着幸灾乐祸的秦家其他人。

“贱丫头,长能耐了,还学会忤逆我了,今天打死你!”

“啪啪!”

秦以安安安稳稳的站在原地,刘桂芬却趔趄的往旁边堆着的干柴上倒下去,双手捂着两边火辣辣疼并黏糊的脸,懵逼地趴在地上,眼里全是不敢置信。

“贱婆子,看今天谁打死谁。”秦以安提溜着一条长长的红蛇,活动着手腕关节。

身后的秦家其他人震惊地望着秦以安,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你敢打你妈?”养父秦大贵气愤地举着巴掌朝秦以安打过来:“还真是反了天了,老子打死你这个不孝的赔钱货。”

“啪啪啪啪!!”秦以安隔开他的手,舞着手上的蛇用力对着秦大贵的两边脸加倍甩过去:“打都打了,难不成你嫉妒没打到你身上,成全你,老赔钱货,两倍。”

秦大贵又被一脚踢到柴火上躺着,一口吐出带血的门牙。

常年欺负她为乐的秦念念怒喊:“秦以安,你个小贱人疯了?竟然打了爸妈?还不跪下磕头认错。”

“啪啪啪啪啪啪!!!”秦以安提着已经晕乎的蛇反手朝秦念念甩过去:“你也一起。”

“满嘴喷粪,三倍。”

“啊——”秦念念眼冒金星,抬头又看到蛇的血盆大口对着她,大叫一声,趴在地上晕过去。

“你......”独自风中摇曳的秦家宝贝疙瘩秦金宝看着倒下的亲人,害怕地后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秦以安丢掉手上已经断成三节的蛇,二话不说抽出脚上的鞋子拍向秦金宝:“你什么你,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

“四倍。”

秦金宝脸肿成猪头瘫在地上,尿了一滩。

“嗷呜呜~”

秦以安眼神冷冷射向门口发出声音的狗子,抬手就把鞋子扔过去:“白眼狗!”

“呜呜~”狗子被打中后朝秦以安委屈哼唧两声,叼起地上的鞋摇着尾巴跑到秦以安的脚边放好,再低着头蹭了一下她裤腿后飞快跑出去,回屋檐下的窝里乖乖躺着。

“哎哟喂,我当初就说把她扔到尿桶里面溺死算了,你偏不听,现在好了,这小贱人长能耐了,仗着马上要结婚搬走了居然还敢打家里人了,无法无天哟!”

刘桂芳缓过神,捂着腰和脸爬起来,推着秦大贵叫唤着:“都怪你心软。”

“你说得对,窝...窝当初就...噗应该心软。”

秦大贵没了门牙说话漏风,把手上的牙齿按回牙洞里,恶狠狠的盯着秦以安:

“小贱人,你等着,嫁人后有你好看的时候,呼,痛死老子了!”

“不用等,这么喜欢喷粪就成全你们。”

秦以安走过去一只手拽着刘桂芳的头发,一只手提溜着秦大贵的后脖子衣领,拖着就往院子里走。

“啊,你要干什么...你个小贱人放开我,放开!”刘桂芳痛得凄惨地喊叫。

“放开老子。”秦大贵奋力挣扎,随后又惊慌喊道:“贱人,你要干甚....”

话还没说完,院子里就只听得到两道水里面咕噜咕噜响的声音。

“不是喜欢尿桶吗?喜欢满嘴喷粪吗?我这么善良的人当然要好好成全你们,喷粪的嘴就应该让它发挥出自己的功能,做好本职工作,免费让你们替菜地先尝一尝屎尿的“香甜可口”。”

秦以安踩着两人的腿,用力的把两口子的头按进装了大半桶屎尿混合物的尿桶里,帮助他们深入接触尿桶,再放松手让人喘息一秒,再按下去继续体会尿桶的美妙。

周而复始四十次后,秦以安嫌弃的把二人扔到地上。

两口子顶着一头心心念念的屎尿,像条濒死的鱼似的躺在地上。间歇间咳嗽一声,吐出一个黄黑色泡泡;再呛一下飚出一口带“肉”的高蛋白汤;歪一下头又喷出一坨有点发黑的“黄金”。

终于是让这张嘴干上了正规工作。

“这才对嘛,用途正确了,挺好使的。”秦以安满意地拍拍手。

“呕~”

刚醒来的秦念念和秦金宝看到这一幕,齐齐在原地狂吐。

秦以安转头看过去,捡起一根手腕粗的棍子,眼神不带感情的朝着他俩走去。

那走的一步又一步像是踩在秦念念和秦金宝的心上,揪着他们的胆,吓得惊恐地捂着心口连连后退。

“别过来,我错了,我再也不欺负你了,我是赔钱货,我是贱人。对,做早饭,我来煮,大姐,我做,活都交给我做,求你别把我溺尿桶,我一定乖乖做啊!!”秦念念害怕的求饶。

“我去煮,大姐,我给你蒸鸡蛋,给你拿腊肉和麦乳精吃,你要弄就弄秦念念,是她一直欺负你,从小到大都是她教唆我的,说你就是我们家的下人,就应该给我们当牛做马,一切都是她的错。”

秦金宝争先说完后连爬带摔的跑到刘桂芳身边,从她腰上飞快拽下一串钥匙往厨房跑去,生怕慢一步就落在秦以安手上。

“狗日的,秦金宝,你不是人,污蔑我,全家最宝贝的就是你,你吃得最好,打骂她最狠,你才是最应该挨打的人。”秦念念气愤吼道,连忙爬起来也朝厨房跑去。

两个人躲进厨房把门关闭,完全不顾躺在院子里面的亲父母。

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吗?做梦。秦以安冷笑一声,一脚踹开房门。

“啊!”

躲在门后看情况的两兄妹被冲力冲到地上,捂着胸口害怕地看着秦以安往后退着。

秦以安拿着棍子朝着两人身上招呼一通,发出一声一声比杀猪都还凄惨的叫声。

秦家这边的动静邻居也听到了。

“秦大贵一家子烂心烂肺的太不是东西了。”

邻居听到惨叫声,习以为常的咒骂了一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哎,造孽啊,以安那么好的孩子怎么摊上了这么不是人的一家子黑心肝,说也说不听,劝也劝不了,这孩子准是又要饿肚子了,等会儿给那孩子留两个玉米棒子吧,大军,你去派出所走一趟。”

然而,这次情况相反。

被可怜的秦以安打爽后,一脚踩在秦金宝身上,一根棍子按在秦念念的胸口上,拿了秦金宝手上的钥匙。

她又看到秦念念脖子上套着的黑绳,一把扯下来,下面套着的正是那块既是身份证明又是金手指的平安扣。

“还给我,那是我的,我的东西!!”秦念念看到最重要的东西被秦以安抢走了,原本死气沉沉压在下面的她立即精神不少,慌张的伸手去够,却被压得死死只能无能的狂吼。

秦以安抬手拿起鞋子就给了她六个大嘴巴子:“我的东西被你这个小偷偷走戴久了后还真以为就是你的东西了?你也配。”

秦金宝在边上吓得发抖,连忙捂着脸转到一边去,屁都不敢放一个,呼吸都收着些,尽量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啊——”秦念念痛得发疯大叫:“啊啊,秦以安你个小贱人,你别落在我的手上,我要你不得好死!”

“我看谁先不得好死,张口闭口小贱人小贱人的,嘴比你爸妈还臭,不能好好说话就别说话了,去喷粪。”秦以安提着秦念念的衣服领子往外拖,另一只手顺便把秦金宝一起拖上。

秦金宝背在地上摩擦,双手在空中挥舞,惊慌道:“不是,为什么还拖上我,我现在可没嘴臭啊!”

“你不是要吃早饭吗,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秦以安嘴角噙着微笑,手指一用力,无情的把两人个脑袋按进尿桶里,与他们爸妈一样来回四十次后,世界顿时清净不少。

瞧见秦大贵和刘桂芳有挣扎着起来的迹象,提着又补了几下。

地上,一家四口并排躺着小鲤鱼吐泡泡,进气比出气少,再也坚持不住的晕了过去。

“这才对。”

秦以安洗了洗手,拿着钥匙去刘桂芳屋里确认点东西。

然后进到厨房里关上门,从碗柜里面翻出一些糕点出来吃,又找出麦乳精给自己兑水喝了一碗,煮了几个鸡蛋吃,解决了饥饿,脑袋的疼痛缓和了一些,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一点。

秦以安掏出那块从秦念念脖子上薅下来的,本属于原主的平安扣。

就是这个小玩意里面拥有种植空间?

进空间里面瞅瞅去?

下一瞬,秦以安光秃秃的脖子上闪现出一条宝石项链,再一看,人已经原地消失。

也就一秒钟时间,秦以安手捧着平安扣站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她低头一看,疑惑道:“我这还没开启呢就进来了?”

然后她就看到脖子上挂着的东西,惊喜的拉起来看。

“天啊,祖传宝石项链也跟着一起过来了?刚怎么没有?还能隐身?”

秦以安脑子一下转动过来,立马就想到她刚死变成阿飘飘在自己身体上时瞧见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祖传宝石闪过一丝光亮。

“难道我的祖传宝石项链也是一个空间,我现在是在宝石空间里面?”

秦以安收起手上的平安扣,对自己的宝石项链跃跃欲试:“出去。”

话刚落,她真就重新回到厨房里,并且脖子上的宝石项链可以随着她的想法隐身和显现。

秦以安开心的握着宝石在心里默念:“开启,进去。”

一个闪现,人已经在空间里站着。

偶买噶,她的宝石项链千真万确是空间,当初她第一次看到空间类的小说时也幻想过这事,但她只空想了没有去滴血验证的实际行动。

秦以安拍了拍脑袋,懊恼自己错过空间这么多年啊,仿佛错亿!

不过现在开启也不晚,至少有了。

秦以安撒欢的在空间里面奔跑,空间有一千平方米,中间还有一座农家小院子,里面基本家具都有,最最重要的是院子中间有一口冒着白雾的井。

她跑过去,井中清澈的水映照出她的样子。

浓眉大眼,明艳长相,是个大美人,关键是和她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脸还是这张脸她就放心了,至少不会在照镜子的时候把自己认错。

秦以安蹲下抓住井壁,触摸到水,她脑子里面立马浮现出关于这口井的介绍。

灵泉:没病喝了强身健体,有病喝了治病,取水直接服用亦或是烧开喝都不影响效果。

当然效果也不是小说中那样逆天,只对感冒类小病立竿见影,大病喝了只能起到减缓作用,但长久喝此水能改善体质,起到预防疾病,调理身体的作用。

知道了这些信息,秦以安还等什么,这就是她的及时水,去院子里面拿了一个葫芦勺子,舀了几勺咕噜咕噜喝下肚。

几分钟时间过去,秦以安低烧已经退下去,头不重了,脚不轻了,浑身都有力了,一口气打死一头牛还能再跳个科目三都不是问题。

又恢复成那个大力武术美女教练了。

秦以安掏出平安扣,正准备再看看小说中的金手指是哪样的,却听到空间外面有动静,立即放下平安扣闪现出去。

出了厨房,她听见门口处的大门嘎吱一声响,还没见到“东西”就听到一道张扬的笑声。

“桂芳啊,我们来了,快出来迎接亲家和姑爷咯!”

这一声,成功让秦以安停下脚步,手紧了紧棍子转身过去。

这是眼里只有钱,昧良心的媒婆?那一家子就是这人找的,明明知道男人第一任老婆就是被那一家子磋磨死的,但她两头吃钱,故意给原主找的这么一家。

门外又喊了起来。

“新娘子准备好了吗,我们进来了哈,接着人就走,那边亲戚朋友还等着呢。”

张媒婆声音落下,推门进来却瞧着面前的院子里躺着一排别开生面的人,脸上喜庆的笑容一下没了,前脚刚迈进院子,后脚就紧急撤回去,偏着脑袋看墙壁上挂着的门牌号。

“张姐,干啥呢,快进去啊,别耽误我儿子的吉时,家里那边亲戚还等着咱们。”尖细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那个所谓的刻薄、喜欢磋磨人的恶毒婆婆,赵小红。

“就是,快点进去,老子八百块钱买的漂亮媳妇还等着呢,小安安,等着哥哥接你~”这油腻的声音一定就是瘸腿鳏夫家暴男,刘兵。

“喊啥喊,直接进去,耽误时间。”不耐烦的老男人在说话,一听就知道是那个老色鬼公公,刘老根。

一家子齐上阵来结亲,这是怕她跑了?很好,人很齐,秦以安快步往门口跑去。

而院子里面最先缓过气的刘桂芳听到这几声,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睁开眼睛爬起来,奈何浑身无力只能坐在原地猛咳嗽了几声,焦急又虚弱喊道:“救....救命......”

“什么声?”

刘兵踏进院子,接着赵小红、刘老根、张媒婆都进院子里了,大门砰的一声关上。

几个人吓得回头看,身后的秦以安已经提着棍子朝着他们身上招呼过去,四个人一个不放过。

“啊——”

打得几人在院子里面跳迪斯科,边跳边躲边嗷嗷叫,一个没躲掉。

秦以安专挑疼的地方打,没一会儿四个人就躺在地上叫唤着。

这小贱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

旁边趴在地上看着的秦家一家四口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也不嫌弃彼此,相互搀扶着往后缩。

“真不禁打,我这才热身呢。”

秦以安捏了捏手臂,一人踹了几脚。

看着这几个人躺在地上,她立马就想到书中好像写过原主被这一家子磋磨死后,这一家子为了自家名声,把原主扔进粪池里滚了一圈捞起来,对外伪装成原主掉下粪坑里面淹死的。

“奶奶的人渣!”秦以安更狠的踩了几脚,气呼呼的把院子边那两桶呕地、还呕了秦家一家四口的尿桶提过去,朝着地上四人泼下去。

“啊——”

“小贱人,等嫁到我家有你好看!”赵小红和刘老根咒骂声不断。

“别落到老子手上,老子弄死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刘兵眼神阴狠地盯着秦以安放话,并悄悄朝着秦以安扔在地上的木棍方向蠕动着。

“那就看谁先让谁好看。”

秦以安轻笑一声,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并放任之,提着第二桶朝他们身上东倒一点西倒一点。

“许同志,就是这家又再打孩子,这孩子忒可怜了,家里的活儿从小就是她干,吃不饱还见天的挨打,今天打得可凄惨了,隔老远就听到惨叫声和咒骂声,造孽呀,这一家子太不像话了,听听,今天好像还找了别人来打。”

门外的公安同志来得正是时候,到门口刚好听到刘兵威胁人的话。

终于来了,耳朵灵敏的秦以安听到外面这一声,赶紧把手上这一桶全朝几人泼下去,又故意挑衅地看着刘兵。

而刘兵注意力本就集中在地上的棍子上,现在快拿到棍子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听到外面一点嘈杂的声音压根没多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又看到秦以安欠揍的表情,理智全无,拿到棍子就朝秦以安打过去。

“臭婊子,敢打老子,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秦以安嘴角上扬,下一瞬便把头发弄得更乱,抱着桶顺着刘兵棍子将要落下的方向朝干净的地上呈抛物线倒下去,嘴上愤恨道:

“我今天和你们这些人贩子拼了,人贩子都不得好死。啊!”

“天啦!以安娃子!同志快救救这娃儿!”邻居大叔王大军惊呼道,随后吸了一股臭味进肺里,差点把刚吃进去的早饭吐出来。

秦以安没倒下去,中途被飞奔过来的公安同志接住了。

刘兵也被另外一位公安同志一脚踹倒在地上,控制住了他。

“同志,你们抓错了,是她打我,是她。”刘兵被踩在脚下大呼冤枉。

“闭嘴,进来就听到你又骂又打人小姑娘,你个大男人还有脸叫冤枉。”公安同志更用力踩着他的后背。

“同志你没事吧。”这边接住秦以安的公安同志担忧的询问着。

“谢谢,我没事。”

秦以安坚强的摇摇头,转头指着地上的人对公安同志急切说:

“公安同志,你们来得正好,我举报他们都是人贩子,所有人都是,这几个人突然闯进来要拉我走,还有秦大贵、刘桂芳他们……他们也是人贩子。

我刚得知我不是他们亲生的,是他们偷来的孩子,现在我发现了真相,他们恼羞成怒,一家所有人合伙起来想把我处理掉,这几个不认识的人就是他们请来处理我的下家,还好我发现后奋力反抗等来了你们,你们一定得为我做主啊!”

秦以安说着话的同时把身上日益累积起的伤痕露出来给公安同志看。

公安同志们看到她身上的伤都为之动容。

而那些听到公安来了特地跑过来围观的邻居们听到秦以安的话,看到她身上重重叠叠的伤后更是一片哗然,在旁边纷纷议论着。

吃瓜群众一放开捂着鼻子的手,恍然大悟的拍着大腿:“难怪秦家对以安这丫头天天非打即骂,原来不是他们亲生的,竟是他们偷的孩子呀!”

吃瓜群众二撇撇嘴:“可不是,一家人都等着以安这孩子来伺候,把这孩子当成以前旧社会的佣人用,我之前也纳闷过,为啥单单对着这一个孩子这样,现在一切都明白了,原来是天杀的人贩子哟。”

吃瓜群众三呸了一声,朝那边吐了一趴口水:“亲生父母可干不出这种断子绝孙的事,一瞧就是人贩子做派,看那边三个人贼眉鼠眼一脸奸邪样,准是人贩子,同志们可得好好查查。”

“你们放屁,我们是来接亲的,刘桂芳收了我们八百块彩礼,她就是我们家的儿媳妇。”赵小红捂着屁股趴在地上怒吼道。

秦以安立马对公安同志说道:“同志,你听,他们自己都承认了,他们拿了八百块钱来买我,我都不认识她们,也根本就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结婚了,各位邻居都知道我连对象都没有,而且刘桂芳两口子就是偷我的人贩子,现在还想把我进行二次买卖。同志,他们就是以彩礼为借口来掩盖买卖人口的犯罪行为。”

吃瓜群众们忙着点头:“对对,我们能证明秦丫头说的是真的。从来没听说过她有对象要结婚的事。”

“你,你们……”赵小红气得说不上话,转头吼道:“刘桂芳你说……”

“呸,无话可说了吧,坏心肝的人贩子!”一个个围观的吃瓜群众义愤填膺,不知道是谁偷偷扔了一块石头砸过去,引得好多人扔石头过去,有一块石头正砸在秦大贵头上,一个弹跳,石头又砸到刚要张嘴辩解的刘桂芳脑门上。

“啊。”刘桂芳吃痛的惨叫一声,张牙舞爪挥着手爬起来怒吼道:“你们都给老娘闭嘴,她秦以安就是我亲生的,你们才是人贩子,一家人打是亲骂是爱,我教育自家孩子怎么了,一天天多管闲事。”

这个小贱人是怎么知道的,刘桂芳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不能再让这个小贱人乱说话。

“公安同志,都是这个小贱人乱说话,她说谎,她在乱举报,你们别听她的,瞧瞧我们脸被她打成什么样了,要抓就抓她,不孝女。”

似有黄黑色的粪随之喷出来。

“还有我,牙齿都掉了。”秦大贵从嘴里拔出那颗打掉的牙齿,上面还挂着一条蠕动的高蛋白无脊椎动物,他毫不知情,只顾急着给公安同志解释道:“同志,我们确实是她的亲父母,孩子不听话我们管教孩子是应该的,你瞧她现一点都不像样,竟然打父母家人了,给她找了一个好人家,她居然这样对我们,可真让我寒心。”

两口子开口一说话,杀伤力巨大,在座的每个人都捂着嘴连连后退,怕那被屎尿浸透的唾沫飞到自己身上。

公安同志还贴心地拉着秦以安往后退三米。

说的什么话无人在意,众人关注的点都在嘴上。

“天呐,刘桂芳两口子这是吃屎了?飞出来了,臭死个人。”

“瞧那是蛆吗?”

之前围观群众们闻着空气中的味道没多在意,现在看见有人嘴里有可就是另外一回事,所有人都嫌弃的远离,还有些人干呕着。

看到他们头上挂着的东西,看到地上的屎尿,再看到他们嘴里牙齿上的东西心里也有了答案。

“天,那就是,他们一家居然吃屎了!!!”

“人贩子果然不讲究!”

“闭嘴,都给我闭嘴。”刘桂芳羞愤得无地自容,气得手指颤抖地指着秦以安,爬起来一步又滑倒进粪水里,撞到赵小红一家子身上,几人在里面居然推搡起来,她气得在粪水地上发疯的愤怒大叫:“啊-”

几个有味道的人一起在地上这么一搅和,熏人的臭气味彻底挥发出来,臭气熏天。

围观群众边捂着鼻子边骂人,边看戏,这是一个有味道的瓜,让人欲罢不能,熏不走。

整座院子乱哄哄。

公安同志带着秦以安再次后退几米,然后大吼道:“都给我安静,谁再闹带谁走,你们几个分开。”

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看你们像什么样子,现在听我指示,我没让谁说话,谁都不许说。”带队的许公安让秦以安先说。

秦以安一点不客气,再次把之前说的从头到尾说一遍,举报的话一句不少。

她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刘桂芳就急切反驳:“同志,没有的事,我不认……”

“闭嘴,让你说了吗?”许公安皱着眉头吼过去,转头又情绪平静的问着秦以安:“你继续。”

“同志,我说的都是事实,我有证据证明我是被她们故意偷的,这一次他们要把我卖了就是因为他们发现我京市亲生父母找来了,想让自己女儿替代我回去认亲过好日子,还把卖我的钱拿去给秦金宝买了一个供销社的工作,钱都给了,购买证据也有,你们等我一下。”

秦以安转头进刘桂芳两口子的屋里抱出一个大铁盒出来。

刘桂芳和秦大贵看见后脸色大变,激动的要扑过去抢,被旁边一直盯着的公安同志一脚踢翻,像踩刘兵那样控制住,顺带着把地上其他人也一起控制了:“都给我老实点。”

带公安来的邻居王大军,他家的小闺女王欣欣也是个妙人,还贴心的把院子里洗衣台上放着的一堆没洗的臭袜子裹成坨,塞进被控制住的刘桂芳和秦大贵嘴里,堵严实,见公安同志没管她,又捂着鼻子高高兴兴的去把其他人的嘴也塞上后才洗了手站在旁边朝秦以安眨眨眼。

秦以安对她感激一笑,开始了她的表演。

“公安同志,这个盒子是刘桂芳和秦大贵这两个人贩子装重要东西的盒子,被我无意间发现的,所有证据都在这里面。”

她打开盒子,一件一件的说:

“同志,你们瞧,这封多年前的信,上面的内容正是刘桂芳和秦大贵两口子密谋偷我的证据,他们的帮凶寄过来勒索他们的信;还有这一封最近的信,帮凶寄过来提醒他们,我亲生父母查过来,快来接我的证据,这些都能证明他们故意偷我,是人贩子的证据。”

带队的许公安拿着信仔细看着上面的内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

“这是其一,其二,对于他们想让自己女儿代替我的事也有证据,并且秦念念更是知情人,甚至是主谋。”

秦以安站到秦念念身边薅开她右手衣袖,露出手臂上做假的胎记,同时把自己手臂上的水滴形状的胎记露出来,放在一起。

“同志,这块胎记就是证据,他们一家人为了冒充我,特意找人在秦念念手臂上做了一块一模一样的胎记。”

“啊,公安同志,这个我能作证,秦念念手臂上以前可什么都没有,光溜溜的,有一次我和她一起去咱们钢厂的职工澡堂子洗澡亲眼瞧见过。”旁边的王欣欣立马举起手,踊跃当证人:“才过去半个月,不可能突然冒出手指甲盖这么大一块胎记。”

王欣欣这么一说,围着的吃瓜群众也激动起来了,好几个附和的说:“我也想起来,之前在洗澡的堂子里确实是光溜溜啥也没有。”

“我突然想起有一次瞧见刘桂芳带着秦念念从张麻子家出来,我当时问她,她还说是找张麻子媳妇借用一下缝纫机,现在想来指不定是去做胎记,我记得张麻子他年轻的时候在省城里面混的时候就会仿刻这些东西。”

见此,其他公安同志一边询问周围吃瓜群众,一边做记录,许公安让其中一位同事回去叫人问,然后他拿着信示意秦以安继续说。

“同志,还有人证能更有力的证明秦念念冒充我这件事,我昨晚起来上厕所无意间听他们说的,最开始找过来的是我亲父母的朋友,是咱们县里钢厂从京市请过来指导工作的周工程师,秦念念已经冒充我去和周工程师见过面了,找周工程师一问就明了。”

今天她秦以安要一一清算。

“呜呜呜~”

那边被按在地上堵着嘴巴的一家人呜呜呜的想反驳,却说不出一句话,公安同志也不打算现在给他们开口的机会,并呵斥了他们。

这么贪婪的一家人怎么会只干那么一两件可恶事。

秦以安眼神都不给他们,她还有好多话没说完,背对着继续和公安同志说,准备给秦念念致命一击。

“说到秦念念,我还要举报她挖钢厂的墙脚,因爱慕虚荣的攀比想买漂亮的衣服鞋子从而偷钢厂的“钢铁废材”到外面去卖,说是废材其实都是些好材料,如今她那屋床板子底下还放着她偷回来的钢材,同志你们可以去看看,昨晚上我亲眼瞧见她带回来的,这一家也就她是钢厂的员工,还是质检员。”

“什么?敢挖厂子的墙脚,这秦念念真是不像样。”

秦以安这话,直接让围观群众炸了。

许公安同志脸上表情更加严肃,立马让人去查探,一分钟后,人回来,提着一包钢材出来。

有围观群众就是钢厂质检员,她立马过去帮忙检验:“公安同志,都是合格品。”

“我的天,真是好钢材,该死的秦念念,必须严查,指不定秦大贵两口子也是参与者。”

“不知道卖了多少了,这下得吃枪子儿了。”

秦念念看到那些钢材,听到这些话面如死灰,晕了过去。

许公安让人通知钢厂负责人,然后看向秦以安道:“还有吗?继续。”

“其三,就是因为我这个人存在在这里就是一枚定时炸弹,会妨碍他们的替代计划,所以他们一家人一不做二不休把我卖给那边的人,刚你们也听他们说了,卖了八百块钱。

秦家还把我再次考上的纸厂工作拿去卖了,给秦金宝换了一个更好的供销社采购工作。”

秦以安从盒子里面拿出两张字据:

“瞧,这就是证据,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一张买卖工作的凭证。

一张刘家给八百块钱买断我,此后我的任何事情(包括生死)都与秦家无关,否则退还八百。

我这个当事人一点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自己的生死就被别人用八百块买断了,而秦家本来就是人贩子,同理所得刘家就是害人命的人贩子。”

“天啦,秦丫头太可怜了,从狼窝出来就到虎窝,杀千刀的人贩子!”周围吃瓜群众都唾弃秦李两家。

“请问这里是秦念念家吗?”

一片嘈杂声音中突然响起一道洪亮的声音,尤为突出,蹲在院子各个角落的人都停下说话声音,不约而同地转头看过去。

门口站着三位衣着得体、瞧着就气度非凡的人,站在前面的那男同志穿着中山装戴着眼镜,左手上提着一兜苹果,另一只右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他后面站着的一男一女手上也提着不少好东西,面部神色较为激动的朝里面望过来。

“刚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不就是钢厂请过来的周工程师吗?”

“后面两位莫不就是....”

有人小声嘀咕着。

从头到尾吃瓜吃得比较全的群众们猜测到了这三人的身份,一脸同情的望着门口站着的人,摇头叹息。

心里却直呼好家伙,不枉费他们在这里闻臭味,正主都来了,戏更精彩了。

趴在地上的刘桂芳望过去,看到后面身姿挺拔依旧帅气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怀念,这男人都四十岁了还一如既往的有魅力。

当她眼神触及到旁边的女人,眼神瞬间变成妒忌和愤恨。

小贱人和她妈还真是长得一个狐媚样子,她恨自己没亲手撕掉。

随后她垂下眼触及到地上伸个舌头出去就能舔到的屎尿,把她打回了现实,记起来自己现在自身难保的处境,顿时慌张、绝望起来,把自己的脸埋在地上。

秦家其他三口人心里也是一阵绝望,铺天盖地的绝望像一张织得紧密的大网朝他们包围过来,让秦家一家子美梦破碎,快要窒息。

他们心里很不明白今天早上只是像往常那样打骂秦以安那个小贱人,怎么那小贱人就开始反抗?怎么事情就脱离了掌控越来越离谱了?怎么就发展到如今这个令人窒息的局面的?她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秦家人在地上挣扎着,被公安同志踩得更紧:“老实点。”

门口三人听到声音,看到院子里的情况,感受到周围奇怪的目光,也意识到院子里气氛不对,似发生了什么大事情,脸上期盼的表情立马收敛起来。

许公安把手上的证据移交给刚过来的公安,如鹰的眼睛盯着门口的人,应道:“是秦家,我是附近派出所的公安,正在办事,请问你们三位是谁?找秦念念什么事?”

秦以安转头看到来人,算着时间,无比确定眼前三位就是她要等的人,眼前这一场戏到了收尾的时候。

而门口三人顺着声音看过去,一眼瞧见许公安身后站着的秦以安,站在男子后面的那一男一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欣喜若狂地跑过去,被许公安伸出手臂拦住了。

“同志,你好,我叫秦家国,这是我妻子夏秀兰,我们是来找我闺女的。”疑似亲爸的男同志抱歉一笑,从包里赶紧把介绍信和自己的工作证掏出来递过去。

“我是他们的朋友,周景林,目前在咱们县的钢厂里做技术指导,今天过来是陪朋友过来找他们闺女秦念念,听说秦念念是住在这里。”提着苹果的周景林也把自己的介绍信和工作证递过去。

许公安看了这些身份证明,这才放下手。

夏秀兰立马跑过来握着秦以安的手,眼含热泪的望着她:“我的孩子,你一定就是我的甜甜,我是你妈妈,孩子你受苦了,你现在是叫念念吗?”

秦以安感受到她的热切,甚至感受到握着她手臂的手在轻微颤抖,但是她不得不先煞风景的说一句:“我不叫念念,你叫的念念在那里。”

秦以安指着被公安同志压在地上堵着嘴巴愤恨盯着她的秦念念。

“这,她?”夏秀兰当场愣住,转头过去左看右看怎么瞧眼前的孩子才是她闺女的样子,看着就倍感亲近,而地上那个?她欲言又止,怀疑的看向周景林:“......?”

周景林:(_)

他蹲过去仔细瞧了瞧,好像就是他之前见的那个孩子,但现在一看站着的这个孩子长相更像老秦家的孩子呀?

“会不会是弄错了?中间有什么误会?”

秦家国点头,他觉得一定是弄错了,眼前这闺女和他岳母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准是他心心念念的宝贝闺女,至于地上的那个,存疑?

许公安开口道:“你们是要找秦念念的话,那就没错,就是她。”

“对呀,你们说的秦念念就是地上那个,一直叫秦念念这个名字。”

“名字没误会,人有没有误会那就得看...嘿嘿....”

有吃瓜群众笑着说道,他们还记得刚才秦以安说的话,心里知道真相,虽然打趣有点不地道,但认错人这件事这家人也还是有点问题,要不以安这丫头发现了,指不定就这么错下去了。

周景林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有点尴尬,他这事没办好,突然想到一点,急切说道:“咱侄女手臂上不是有一块红色胎记吗?看看不就清楚了。”

“哈哈哈——”这一句引起了在座的吃瓜群众们哄堂大笑。

“这是笑什么?”周景林更摸不着头脑,这有什么好笑的。

秦家国和夏秀兰夫妻俩这时候理智回归,从现场的情况和周围人的言语中琢磨出了一些东西,没有急着认亲,更没有上前去探查辨认胎记,而是一起走到许公安面前。

秦家国担忧的问道:“同志,这中间是不是还有什么大事情发生,关于我女儿身份的事情?是不是有人故意冒充?”

“那个秦念念是不是有问题?”夏秀兰补充道。

秦以安在心里给他们这一次点个赞,眼睛也没有问题嘛,前世怎么还那么眼瞎,就因为原主没在场就认不出秦念念是冒牌货?这老爹老妈前世死得不冤,眼睛太瞎了。

“是有些问题,你们也别急,来得正是时候。”许公安看向他们后面站着的周工程师:“周景林同志,我们有话问你。”

“你之前是不是见过秦念念?是怎么确定她就是你朋友丢失的女儿?”

周景林也回过味来,上前几步回答道:

“见过,是在钢厂的食堂里面遇见的,我无意间看到她戴在脖子上的平安扣漏出来了,发现和我朋友家丢失的孩子身上佩戴的那枚平安扣一样,我当时就过去询问她,她说她还是婴孩时被现在父母捡到,而这枚平安扣是养父母捡到她的时候就戴在脖子上的,是她亲生父母留给她的唯一物品,有机会她想借这枚平安扣找到父母。”

秦以安把平安扣拿出来:“是这块平安扣吧,我今天从秦念念那里抢回来的,就挂在她的脖子上,她脖子上现在还能看到绳子压起印子。”

“是这块,就是这块,我当初亲手挂在孩子脖子上的。”夏秀兰看到后急切点头。

押着秦念念的公安也确认她脖子上有细绳留下的痕迹。

周围吃瓜群众瓜吃撑了,小声嘀咕着:“说不定秦念念这丫头早就知道了,瞧着以安这丫头的亲父母条件很好的样子,肯定是早就得到了什么消息故意到周工程师面前晃悠吸引注意力的。”

秦以安看到刘桂芳眼睛里有些震惊,还悄悄瞪了秦念念一眼。

看来刘桂芳也不知道秦念念早就知道并这么做了,只是不知道秦念念是怎么知道。

“当时你询问的时候有其他人在场吗?”许公安见同事已经记录好,便继续询问。

“有,钢厂的赵主任在场,我当时还把平安扣借过来看过,是我小侄女那块,镶嵌的金边上面还有我那小侄女的小名,甜甜二字,又打听到二十年前她父母确实不是在这里,我这才敢告诉我朋友这个消息,这不,今天接着人就直接过来确认的。”

周景林脸色有点不好看,看来他是被那个小丫头欺骗了。

这时候,有公安同志带着张麻子过来,这位同志向许同志汇报:“队长,张麻子已经承认是他帮秦念念做的胎记。”

张麻子一看这架势,心里慌得不行,连忙开口解释:

“公安同志,我什么也不知道,刘桂芳带着秦念念来找我,只是说她闺女那里有个小伤疤不好看,让我帮她弄一弄,我就收了她一斤黄豆作为交换,其他什么也不清楚,我对着胸前佩戴的徽章发誓,我说的话全是真的。”

“感谢你的配合。”许公安朝旁边的同事点点头:“先带回派出所做个笔录。”

现在掌握的这些证据已经足够。

许公安转头看到三双求知欲极强的眼睛,把那几封信让同事拿着给他们看,并在他们看的时候同时说道:

“我们已经基本能确定秦念念不是你们的女儿,她恶意冒充想取代你们的女儿回到你们身边,而这位受害者秦以安同志,很有可能是你们的女儿,她这些年受了很多苦,现在你们都跟着我们回派出所做笔录,这其中牵扯的事情还很多,需要你们配合。”

秦家国和夏秀兰夫妻俩看了信上的内容,气的脸都红了,夏秀兰更是泪流不止,扑过去要打这些偷她闺女并伤害的人。

“我打死你们这些人贩子!打死你们,让你们欺负我闺女,我可怜的闺女啊!”

夏秀兰一个不打人的斯文人,现在用脚踢着这些人,恨不得自己会点功夫,踢死他们。

押着人的公安同志手松松的虚拦了几下,见他们实实在在的打了几下出口气后才拉着人。

许公安立马示意同事把地上按着的这些人给铐起来,并提着几桶水直接从他们头上冲下去,帮他们简单祛祛身上的“精华”,秒从粪人变成落汤粪鸡。

这边两口子又跑到秦以安身边,夏秀兰擦了擦眼泪,小心翼翼的拉着她的手,眼神愧疚的看着她:“闺女,是妈妈对不起你,都怪妈妈没保护好你,都怪妈妈没早点找到你,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说着说着眼泪又落下来了。

“闺女,我是爸爸,我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秦家国红着眼睛,声音哽咽道。

周景林低着头自责:“安安,叔叔对不起你,把你认错了。”

秦以安没办法替原主说一声没关系,毕竟才离开的那位是经历过这些事情的,在世一生都在受苦。

她叹了一口气,只道:“走吧,去派出所了,公安同志都在等我们。”

“好。”夏秀兰紧紧握着秦以安的手,生怕自己是在做梦,怕自己手一放开好不容易找到的闺女又不见了。

秦家国和周景林紧紧跟在秦以安母女俩身后。

“其他人都散了,别围着了,该干嘛干嘛去。”

许公安疏散着人群,围观的吃瓜群众意犹未尽的离开,一个个兴冲冲的,今天这大瓜够他们回味好几个月了。

“走了走了,回家咯。”

而每个人心里的想的是,走走走,快点走,可得回去好好和别人唠唠,这老秦家今天这八卦一重接一重,所有人都被抓进去了,可真是稀罕,从来没遇到过这么精彩的事。

秦以安在后面瞧着他们脚步轻快的往外走,一个个脸上都带着兴奋的八卦表情,像极了她以前在网上吃完瓜后迫不及待的去找好基友分享的样子。

得,今天这事要不了一天就能传到整座县城人民的耳朵里,一准是县城八卦热搜榜一,还是霸榜很多天那种。

而他们朝派出所走,后面还有更八卦的人跟着一起去,在外面等着结果。

……

秦家一案虽然有点复杂,但也很明确,有秦以安这个相当给力的当事人提供充分的证据举报,证据链也完整,一环扣一环的,公安同志很快就调查清楚,取到更有力的证据。

秦念念偷钢材这件事和秦大贵夫妻俩有直接关联,更和秦金宝有关联,都是直接参与者,秦念念负责偷,两口子负责卖,秦金宝是联系黑市买家的那个人。

最后还都是利益的享受者,换到手的钱和票,秦念念拿去买了衣服裤子这些东西,秦金宝拿去赌牌了,秦大贵和刘桂芳两夫妻拿去堵京市那边同伙的嘴。

鉴于此事,秦大贵和刘桂芳所在的机械厂和纺织厂也展开自查,发现两人手脚也不干净,弄走了不少厂里的瑕疵品出去卖。

让他们身上的罪更重一层。

而秦大贵和刘桂芳拐卖秦以安一案,更有秦家国两口子配合,有京市那边相关人脉关系在,一个电话打过去,他们在京市那边的同伙以最快速度落案并招供,罪证落实。

一罪加一罪,秦家一家人都逃不掉,没一个有好日子过。

至于另外刘家三人和那位媒婆。

公安同志对她说:“经调查那刘家确实是来娶亲的,他们和秦大贵两夫妻私底下达成协议,把你嫁给刘兵,今天就是来接你过去,另外那位有点微胖的人是媒婆。”

“那800块钱的协议是怎么回事,还包括生死,合着还计划着把我打死不成,把我当做畜生使唤,不如意了就处置我,他们一家是这个意思吧。

没经过我的意愿,我啥也不知道就被他们决定了我未来一辈子,我要不是昨晚上无意间偷听到这一家人的谈话后反抗了,要不是今天早有准备,我就被强拉走了,哪天在那边被他们弄死都不知道。

说不定死了别人还说我是自己不小心出意外死的,然后再迅速火化尸体,掩盖痕迹,天王老子来了你们都找不到证据,来个死无对证,你们想查都查不到他们一家头上,我就冤死了。”

秦以安按照自己心里的计划,表现得很生气的大声吼道,还气沉丹田,用了她最大的音量,保证让派出所门口围着的吃瓜群众听到。

她心里知道这事无法治刘家几个人太大的罪,但其他事就说不准,刘兵自己身体有缺陷,久而久之心里也就跟着有缺陷了,经常就对自己的妻子拳打脚踢,他家里其他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那位前妻和原主是一个死亡方式。

当初也是这位媒婆牵线保媒的。

她总得为原主,为这位枉死的可怜女子报仇,不会让这一家人有好果子吃。

所有坏人都不能逃掉。

“他们说那是因为刘兵是鳏夫,还瘸了一条腿,怕女方受委屈,这才给了800块钱,同时又担心秦大贵两口子时不时过去打秋风,所以才这么写的,他们一口咬死不知道你被瞒着,还以为你同意并愿意结这婚的。”

“你也别生气,这婚嫁事确实是定不了啥罪,更与那张媒婆没多大关系,但影响严重,拘留他们十五天。”

许公安安抚着情绪,端了一杯水递过来。

“我气得要死,他还是个瘸腿鳏夫,公安同志,不是我歧视他,他们一家今天进来拉我的时候我就见识过了这一家子都不是善茬,男的脾气暴躁动不动打人,你今天进来也瞧见了,我还是你们同事接住的。

老的更不是善男信女,那老婆子言语刻薄,说什么回去后看她不打死我,有我好看。

老头子更是色眯眯的看着我,拉扯间还摸了我几把,我都要告他耍流氓,又怕你们说没证据。

要不是在你们来之前我把尿桶弄地上,再用捉到的那条毒蛇阻拦了一会儿,我就被他们打得不成样,死了都说不定。我就不信那张媒婆不知道这一家子是什么样子的人,还敢牵线保媒,保不齐那亡妻也是这媒婆保媒,两方勾结,都是心肝坏透了的人。”

秦以安喝了一口水,任谁来安抚都不消气,声音依旧一重高过一重。

“同志,我都怀疑那刘兵去世的老婆是不是被这一家折磨打死的,正常结婚给彩礼是说不出包括生死这种话的。

真的,公安同志,我真诚建议你们去好好查一查,别让好人枉死,亲人痛苦,坏人逍遥法外。

别真像我说的那样对外宣称意外死亡,实际上是这一家搞的鬼,你们是人民最信任的后盾,我相信你们。

真的气死我了,我倒八辈子霉了我,被所有人逮着霍霍,从今以后我谁的气也不想受,这辈子受够了。”

秦以安的话被外面的吃瓜群众一字不落的听进去,有好事者听了后还跑去刘兵亡妻的父母那里唠一唠。

而眼前的许公安把秦以安的话也听进去了,若有所思。

片刻,许公安郑重的看向秦以安。

“秦同志,你的建议我听到了,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任何坏人逍遥法外,不会让好人冤死,我们会去调查清楚,你也消消气,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好吧。”

秦以安降低说话声音,一口把杯子里面的水给喝完,再续了一杯喝完才缓解她说干的嘴。

许公安见她气消得差不多,赶紧站起来,带着秦以安出去和父母汇合。

“这边也没什么事情了,你和你的父母可以离开派出所,不过这一两天暂时不要离开极乐县,以免后面再需要你们配合时不方便。”

“公安同志放心,我没看到他们一家人判刑前是不会离开,哪儿也不会去。”秦以安点点头,那一家人的下场她当然得亲眼看了后才能走得放心。

夏秀兰在旁边附和的用力点着头。

秦家国问道:“公安同志,等会儿下午我们可以来帮孩子办理户籍转出手续吗?”

“不急着办理,这里还有一堆事情,我得处理完了再办理也不迟。”秦以安对这位便宜老爹摇摇头,她一日不迁户口,她就一日是在秦家户口上,是一家人,某些好的方面是有继承的权利在的。

秦家的房子和财产她得光明正大继承后再迁户口。

“我也建议你们最好是等案子结束后再办理,这样简单方便,很快就能帮你们弄好,对孩子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许公安真诚建议道。

“谢谢许公安,您忙您的,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有什么事情随时找我们,我们就在县招待所里面住着。”

秦家国说完后带着一家人走出派出所。

秦以安走了一小段路后回头看了一眼,看到许公安带着人出去了,心里放心了不少。

“闺女,走,爸妈带你去国营饭店吃午饭,一定饿坏了吧。”秦家国高兴的说道。

秦以安摸着肚子,之前处理渣渣的时候不觉得饿,现在事情弄得差不多,那饿意席卷而来,这才发现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行,是很饿了,早饭还没吃呢,走,吃饭。”

“哎,走。”夏秀兰满眼笑容的过去挽着秦以安的胳膊走。

“今天我请客,给侄女赔个不是,是叔叔的不对,眼神不好。”周景林趁机说道。

秦家国瞪了好友一眼:“今天这顿你就别和我抢了,和我闺女吃的第一顿饭,哪儿轮得到你来请,真要赔不是,回去让你媳妇给我闺女做几件漂亮的新衣服。”

“衣服当然要做,饭也要吃,这样,这顿我不和你争,我请下一顿。”周景林笑着看向秦以安询问:“下一顿叔叔亲自下厨,侄女喜欢吃什么给叔叔说。”

“叔你客气了,不用专门亲自下厨,我有啥吃啥,不挑嘴。”

秦以安随口回了一句,而听到最后一句的夏秀兰又红了眼眶,心里难过,这孩子不知道受了多少苦,“今天你喜欢吃啥只管点,咱们只挑最喜欢的。”

秦以安现在看着这对父母也还行,没有她看的那些小说里面真千金回家后父母对她各种瞧不上和不喜欢的那种感觉,只是不知道遇上养女后会是怎样的?

现在没证据证明养女是秦大贵的大女儿,那两口子和同伙都不约而同的没谈过,一点风声都没漏。

她知道,但现在也不是时候漏风声,秦以安准备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毕后,一切都尘埃落定,再去透露看看这对父母的反应。

反正在她这里该不放过的都不能好过,不能便宜了养女,秦大贵和刘桂芳两口子的基因都不是好东西。

现在肚子饿得她加快了脚步:“吃饭要紧,咱们走快点。”

......

另一边,秦以安人虽然去吃饭了,但她说的那些话已经替她远行,都奏效了。

许公安把秦以安的话听进去了,带着人去刘兵家附近挨家挨户走访调查。

而吃瓜群众们也把秦以安说的那些话给传到了刘兵去世的妻子孙静父母耳朵里。

孙静去世仅仅一个月,孙家父母还没从女儿去世的打击中彻底走出,现在听到这些消息,立马回忆起自己女儿以前回娘家的时候说那家人哪儿哪儿不好,他们当时还以为只是平常的吵架,还劝女儿哪家过日子都有磕磕碰碰,自己的牙齿还要和嘴皮打架呢,现在听到这些人说的话。

孙母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瘫在地上崩溃的哭喊着:“都怪我,都怪我,闺女,妈对不起你啊....”

孙父也听进心里了,脸色铁青,放下手上的活儿朝外面冲去:“我要去找那一家人。”

“天杀的,那一家人看着就不像好人,我当初就猜测孙静那丫头死得有问题,父母都没见到面就拉去火化了。哎,老孙家的你也别哭了,快想想孙静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找找证据,那一家人真要是丧良心的东西,咱们就不能让孙静那丫头死不瞑目啊!”

有邻居拉着孙母劝解道。

“对对,你说得对。”孙母瞬间有了主心骨,眼泪一抹,从地上爬起来朝家里跑去:“你帮我请个假,静静出事前一个星期回家了一趟,好像是拿了什么东西回来,我得回去找找。”

孙家儿子也听到这些消息,从厂里冲出去,朝刘兵家里跑去,他记得自己姐姐有写日记的习惯。

当天下午许公安走访调查结束后是黑着脸回派出所的,并带回了来报警的孙家一家人。

孙家报警他们闺女不是死于意外,是被刘兵全家活活打死的,他们还找到了相关的证据。

孙静的弟弟双手颤抖的地捧着一本壳子都起毛边的老旧本子递到公安同志面前翻开。

“这是我姐的笔记本,我在刘家找到的,里面有我姐每天写的日记,你们瞧瞧,这上面写的内容,每一篇都是证据,都能证明刘家这一家子长时间打骂我姐,对我姐做了许多可恶事。”

孙静弟弟翻到最后一篇,眼泪直线掉下来,声音哽咽的说道:“这一篇是我姐姐临死前写的,刘家所有人打了她,还把她关起来几天不给饭吃,伤口发炎还没药治,最后高烧不退导致.....”

“姐——”

压抑的哭泣声在派出所里响起。

这本笔记本是公安同志们亲眼看到孙静弟弟从刘家抱着跑出来的。

“还有,这里还有两张照片,是我闺女被打得浑身是伤的照片,在我闺女睡觉的那个床缝里找到的,我闺女去世前一个星期回家了一趟,可能是预感到自己要出事,特意在家里留下的。”孙父把手上紧紧捏着的照片递过去。

这天杀的刘家,活活把我闺女折磨死了,我那可怜的闺女,同志,我要让他们偿命,你们一定要为我闺女做主啊!”

孙母痛哭流涕,站都站不稳。

“都怪我,怪我以前老是劝她都是一家人忍一忍让一让就过去了,都怪我。”

秦以安过来询问案子进展,正好碰见,过去扶了一把,劝解一句。

“阿姨,也不全怪你,要怪就怪那些心坏掉的人,把我们的善良当成他们理所应当行恶的资本,你得保重身体,把孙静那份一起活回来,笑着看那些坏人遭到报应。

你越难过,坏人就越高兴,反过来一样,你越高兴,坏人就越难过。

痛痛快快哭一场吧,哭完了我们就要开心的迎接新的开始,为孙静讨回公道。”

孙母抱着秦以安的胳膊放声大哭出来,孙父和孙家弟弟父子俩也抱头痛哭,一家子哭完后和秦以安道谢,收拾好心情积极配合公安同志办案。

等秦以安再次走出派出所时,帮孙静拍照片的人证也被公安同志找到了,刘家一家子的罪再也不只是拘留十五天这么简单就完事。

秦家这一案子引出许多连环案子,对县里影响巨大,还有上头领导关注着,派出所也很重视,全体同志加班加点工作,以最快速度结案,向各方承诺第二天就宣布结果。

秦以安带着这个消息,心情很美妙的走出派出所大门,跟着父母去逛了百货大楼,买了一身衣服,买了新洗漱用品,再到周叔落脚的宿舍吃了一顿他亲自下厨做的丰盛晚餐,晚上休息时,她也入住到父母所住的县招待所。

“安安,有什么事情就叫爸爸妈妈,我们就住在隔壁房间里面。”夏秀兰把手上提着的新衣服和蝴蝶酥递给秦以安:“晚上饿了就吃点糕点垫垫肚子,明早妈妈再带你去国营饭店吃大肉包子。”

秦家国把手上提着的热水瓶递给她。

“好,你们也早点休息,累了一天了,我能自己照顾好自己,不用担心。”

秦以安把东西都接过去,和家人说完后进屋关好门,迫不及待放下东西坐到床上。

从包里面掏出那一枚被确定为金手指的平安扣捧在手里进了自己带过来的祖传宝石空间。

在外面虐渣奔波了一天,是时候来领取她的奖励了。

秦以安进了空间这个安全的环境,坐到小院子里的石桌边,拿着平安扣翻来覆去的瞧着。

“真是一块好玉,入手细腻温润,质地清透,水头足....不对,跑题了,种植空间。”

“那假千金怎么开启来着?”

秦以安拉回思绪,回忆着书中内容,似乎是某次流鼻血的时候掉落到脖子上佩戴的金镶玉平安扣上被吸收开启了种植空间。

“一定要鼻血吗?只要是血应该都能行吧。”

秦以安自言自语的说道,把手上的平安扣板正的放好在面前的桌上,再掏出一根小号绣花针看着自己十根手指头跃跃欲试。

虽然她有自己的灵泉空间了,但多一个种植空间谁不喜欢,没有人会嫌弃自己金手指多,况且刻在种花家血脉里面的基因就是种地。

秦以安表示很期待,什么也不想,拿着针扎向食指取血,小心翼翼的把冒出来的那滴血珠抹到平安扣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瞧。

只见平安扣上面的血慢慢的浸入进玉中,5秒过去,那一抹血已经全部都吸收进玉石中,白净的玉石染成了红色,拿着平安扣晃动,里面的血还跟着一起流动。

10秒过后,玉石中的血彻底消失,没有反应。

“什么毛病?真要抠鼻血?”

在秦以安抬起手准备给自己鼻子一拳头时,她脖子上挂着的宝石项链显现出来,手上的平安扣和脖子上的黑宝石同时发出光芒,像是一正一反的磁铁相互吸引。

啪的一声,秦以安祖传的黑宝石镶嵌进平安扣中间的圆形凹槽里,严丝合缝成为一块,成为黑白配了。

下一刻,秦以安被迫出了空间。

种植空间是啥样?没瞧着。

站在床边的秦以安低头看着手上的新组合,一脸新奇,她用力扣着中间的黑宝石,却是纹丝不动。

同时她脑子里面得到7个字:空间关闭升级中。

这引人遐想的七个字,令人着实期待。

就是不知道需要升级多久。

脑子里面刚想完,秦以安就感受到空间升级完毕,欢喜的进入空间,一进去就被惊喜到了。

她以前的灵泉空间大变样。

其一:光是面积就巨增。在原来的1000平方米基础上多了100亩肥沃的黑土地,能种出带有灵气的果蔬黑土地。

其二:在她原来的小院旁边多了一个300平米的鱼塘。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一切都可以用意念控制,不用自己动手种植。

她这是一跃成为农场小地主啊!

不敢想象这100亩地上面种满东西,鱼塘里面养上鱼,种上藕,全部都到丰收时,这得多美好的画面。

两个空间合并起来,简直是太完美了,变成了一个多功能灵泉种植空间了。

秦以安绕着空间逛了一圈,琢磨着去买点种子回来,这100亩地不能放到这里暴殄天物。

还得弄点鱼苗回来,鱼塘也不能空着。

从此以后她就是啥事不干都饿不死了,做梦都能笑醒。

然后,秦以安摸了摸兜,清醒过来,兜里一毛钱都没有,兜比脸都白,一粒种子都买不到,还得搞钱。

怎么快速搞钱呢?秦以安摸着下巴想,明天案子就出结果,那她得去收那些仇人的利息。

有了想法,她立即收拾好自己,在空间里洗漱完毕,出去休息。

次日早晨,秦以安吃了早饭直奔派出所溜达,后面还跟着不放心闺女的秦家国和夏秀兰夫妻俩。

在派出所外面溜达的人还不少,有些爱好吃瓜的群众,趁着上班前这点空闲时间过来打探一下,看看之前的事情有没有啥结果。

早上七点左右,秦以安就从许公安那里等到了案件最终判刑结果。

秦家一案。

秦大贵:

一,偷小孩主导者之一,拐卖儿童罪。

二,多次偷盗机械厂瑕疵品贩卖,偷盗罪,投机倒把罪。

三,钢厂合格钢材被盗卖的主谋,数量巨大,严重损害钢厂利益。

四,常年虐待打骂秦以安。

判处结果:死刑。

刘桂芳:

同上罪行,判处死刑。

秦念念:

一,多次借着职务之便偷取钢厂合格材料,让钢厂损失的钢材共计500斤,耽误钢厂生产计划,相关利益损失不计其数,犯了严重的渎职罪,偷盗罪,投机倒把罪,影响极其严重。

二,企图替代秦以安身份。

三,常年欺负秦以安。

判处结果:无期徒刑

秦金宝:

一:是秦念念偷盗钢材一案的同谋,负责联系买卖,犯了同谋罪,投机倒把罪。

二:参与赌博,社会影响严重。

三:常年欺负秦以安。

判处结果:判十年有期徒刑,下放西北农场劳改。

秦以安听到这里,心里有点气。

奶奶个腿,秦金宝这个废物,还真托他的废物得了便宜。

也好,不死更痛苦。

还好之前早已预料到这种情况,打他最重,打的还是内伤,伤了肝肾脾,她就不信秦金宝这个废物能坚挺的渡过十年牢狱之灾,拖都要给他拖死。

还有秦念念也是,内伤在身,无期徒刑期间别想好过。

两姐弟精神和身体上的折磨都要一并还回来。

秦家这边案子结束,而由秦家牵扯出来的刘家杀妻案子也有了最终结果。

公公刘老根,婆婆赵小红,丈夫刘兵,常年虐打媳妇孙静,最后致使孙静死亡,为了逃避责任伪造犯罪现场毁灭证据,犯了故意杀人罪,毁灭证据罪,故意毁坏尸体罪。

一家三人判处结果:死刑。

此次案件性质极其恶劣,对社会影响极其大。

所有犯人罪行,立即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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