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从前,不见以后》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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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无从前,不见以后》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沈静雅在生命的最后一个月里所经历的悲惨遭遇。

    女主身患血癌晚期,只剩一个月的生命,她在病痛中向竹马兄弟傅青棠和傅青锋求助要钱买止痛药,却遭到了兄弟俩的冷漠对待和误解。

    徐绵的出现让女主在傅家的地位一落千丈,竹马兄弟对徐绵百般呵护,对女主却恶语相向。女主曾资助的徐绵不仅抢走了她的工作,还导致兄弟俩对她的态度发生了巨大转变。

    女主为了能在死后离父母近一点,买下了一块墓地,却被傅家兄弟用来给徐绵去世的宠物猫下葬。女主争辩无果,心灰意冷离开傅家。

    在女主试图自杀时,被墓地中介小李所救并送进医院。傅家兄弟得知后,不仅没有关心女主,反而依旧对她充满愤怒和指责。

    

《再无从前,不见以后》小说

再无从前,不见以后正文阅读

    

    我癌晚只剩一个月,两个疼爱我二十年的竹马还不知道。

    他们忙着帮新来的女助理搬家。

    我躺在病床上疼得冷汗直流,给他们打电话想要点钱打进口止痛药。

    哥哥说:“沈静雅,你这个月的生活费已经超支了。”

    弟弟说:“学别人玩‘要死要活’那一套?沈静雅你不过是寄住我家,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心死挂断电话,卖掉他俩当初争着说要娶我时送的平安扣。

    我拨通墓地中介员的电话:

    “小李,我考虑好了。你上次推荐那个墓地,我决定买下一个月后用。”

    ……

    “墓地?什么墓地?”

    刚进门的哥哥傅青棠瞥一眼我手机,眸底寒意渐起:

    “沈静雅,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不等我出口,弟弟傅青锋扯下墙壁上挂了二十年的我们三人的合照。

    砸在地上,嗤笑一声:

    “‘一哭二闹三上吊’,现在演到‘上吊’环节了。沈静雅你嫌不累我都嫌眼睛疼。”

    裱框合照的玻璃碎了一地,溅起的玻璃渣子划过我小腿。

    鲜血汨出,阵阵刺痛。

    傅青锋却当作什么也没看见,双脚踩在地面的合照上,睨我一眼:

    “绵绵待会要来拿行李,你赶紧把这些收拾干净,不然她看见心口又要疼了。”

    我呼吸一滞,疼痛让我周身没了力气。

    见我久不行动,身后的傅青棠冷冽道:

    “要不是你争风吃醋,绵绵不会重犯心口疼的老毛病。沈静雅,等下绵绵来了记得给她认错道歉!”

    话落,男人一脚踢开地面的合照,玻璃渣将合照上我的笑脸划烂成两半。

    心脏像是被玻璃渣狠狠刺入又拔出,我呼吸都带着疼。

    二十年前,父母车祸离世,我被寄养在傅家。

    这合照是我来傅家第一天,傅青棠特意找人来家里拍的。

    男人曾说,这是他跟我的第一张合照,他把它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

    初中时,我们的共同朋友来家里玩,对方的宠物猫把合照裱框蹭掉了点漆。

    傅青棠当场将那只猫摔在地上,傅青锋则一脚踩断猫的脚将它从别墅三楼扔下去。

    我瑟瑟发抖的同时,永远也忘不掉他俩那双猩红的眼。

    从那天开始,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在傅家兄弟心中,是外人无法企及的存在。

    心里那颗初情的种子,也随之萌发成参天大树。

    二十年来,竹马兄弟将我宠成不染烟火的矜贵小公主。

    我爱吃蟹黄包,他们就尝遍全城蟹黄包,挑选出味道最好的那家,亲自向厨子学做。

    我喜欢滑雪,他们便重金为我打造一座冰雪城堡,让我一年四季随时都能滑雪。

    我喜欢川西风景,他们便在每个周末带我去探寻川西秘境。

    也就是在那里,我看到了家境贫寒的徐绵。

    小学到大学,我支助徐绵整整十六年。

    怎么也没想到她大学毕业的第一件事就是入职傅家公司,挤掉我做了三年女秘书的职位。

    我不过是当面说了一句:“徐绵,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茶?”

    女人就当场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雅雅姐,你误会我了。我只是看你工作太辛苦,想帮你分担一下,没想抢你工作的。

    “青峰哥哥,青棠哥哥,你们快帮我解释解释……我……”

    话还没说完,徐绵就晕了过去。

    竹马兄弟一前一后撞开我的肩,抱着徐绵就往医院赶。

    临走前,傅青棠重声喝斥我:

    “沈静雅,绵绵要是有半分闪失,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傅青峰重重一耳光扇在我脸上,怒道:

    “不过一条寄养在我家的狗,也好意思咬我的人!”

    话落,两人护着徐绵疾步走出办公室,丝毫没看见身后的我鼻血不停流出。

    孤身一人打车去医院检查,医生告诉我血癌晚期,只剩一个月可活。

    这病是从我母亲那里遗传来的,没法治。

    我唯一能做的,是拿钱打进口止疼药,能在剩下这一个月里活得没那么痛苦。

    我抹去眼角的泪,给傅青棠打去电话想要点钱。

    电话刚接通,徐绵一句‘雅雅姐过惯了好日子,自然是不知道钱来得有多么不容易,我只是想帮公司做好财政规划,没其他意思。’

    竹马兄弟立马将我的生活费降低到每月五百。

    五百……

    连止痛药价钱的十分之一都不够。

    不止生活费。

    徐绵说自己海鲜过敏,兄弟俩便再也不碰蟹黄包,甚至警告所有人家中不允许出现任何海鲜产品。

    徐绵说自己怕冷,傅家兄弟便连夜拆了那座为我建造了十八年的冰雪城堡,给徐绵修建常年温度二十六度的温室庄园。

    肩膀传来一阵巨痛,对上故意撞开我肩膀的傅青锋的眼,我脑中思绪尽散。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我,用力抓着我的肩,似笑非笑道:

    “跟绵绵道歉,听到没?”

    猩红的眼,像极了少年踩断猫腿时的那双眸子。

    肩膀的骨头裂了一般疼,我没由来后背爬上一层冷汗,僵硬点头:“好。”

    反正都要死了,无畏的抵抗我已经不想做了。

    只求能在最后这个月,活得轻松点。

    肩上的手松了几分,傅青锋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便笑着说: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我捂着肩膀,吃痛跌坐在沙发上,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傅青棠察觉到我的异样,朝我走来:

    “雅雅你——”

    话音未落,专属于徐绵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男人豪不犹豫转身,接起电话:

    “绵绵,心口又疼了?”

    见状,傅青锋忙抢过手机,用一种我许久没听见的温柔语气安抚对方:

    “别怕绵绵,我马上就过去,你躺床上别动。”

    两人说着,已疾步到玄关。

    大门关上的瞬间,我整个人疼得倒在地上,双眼发黑。

    我忽然想起来,从前哪怕我只是咳嗽一声,他们两兄弟都会担心得寝食难安,推掉重要合作也要在家二十四小时观察我的身体状况。

    记得有一次,傅青棠拖着四十度高烧的身子,不眠不休坐在床边喂我喝水吃粥。

    傅青锋忍着胃痛,跑遍全城也要亲自买来新鲜的向日葵哄我开心。

    他们不是不知道我身体不好,总是生病。

    只是徐绵出现后,往日种种深情全都化为云烟,消散殆尽。

    翻身,被地面的玻璃渣刺痛惊醒。

    我才发现自己昏睡了一天一夜。

    从前我半个小时不回消息,傅家兄弟都会急得在全城寻找我的下落。

    现在,手机屏幕上却只有无数个墓地中介的未接电话。

    撑起沉重的身子,我回拨电话,对面传来小李焦急的声音:

    “沈小姐,总算联系上你了。

    “墓地出了点事,被人高价买下了。”

    我头皮一紧,周身的骨头又开始发疼。

    那块墓地就在我父母墓地的旁边,我宁愿花三倍价格买下就是想死后离他们近一点。

    可现在却被别人抢了过去。

    口腔内涌上一股血腥,我蓦地喷出一口血水来,染红地面的玻璃渣。

    看着地面映衬出的自己惨白如死灰的脸庞,我紧抓电话哽咽着:

    “小李,能麻烦你帮我约一下买主吗?这墓地我让不了。”

    电话那头的小李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我心中了然买主的背景不小。

    连忙让小李拖住买主,我立马收拾好自己开车过去。

    半个小时后。

    看见傅家兄弟帮徐绵刚去世的宠物猫下葬到墓地时,我整个人如坠冰窟。

    我颤抖将傅青棠拉开,红着眼睛问对方:

    “这墓地早就卖出去了,傅青棠你难道不知道吗?”

    一把拿过傅青锋手中的铁锹,我丢进远处丛林:

    “傅青锋,这墓地是我买来自己用的!你再看不惯我也要讲究个先来后到吧!”

    闻言,竹马兄弟神情俱是一僵,将信将疑看着我。

    见状,一旁的徐绵却突然哭哭啼啼抽泣起来:

    “雅雅姐,我知道自己抢了你的秘书职位不好。但是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我只是想帮两个哥哥规划公司的财务资金。

    “我真的只是想报答两位哥哥的支助之恩。雅雅姐,并不会影响到你的工作的。

    “咪咪跟了我一年了,昨晚突发疾病走的,我想给它一个好的安葬之所。

    “雅雅姐你年纪轻轻无病无灾的,为什么要编造这么个理由来阻拦我呢?”

    徐绵一番话,让傅家兄弟脸上的惊诧瞬间转为愤怒。

    傅青棠阴沉着脸将我拉过去,指着丛林里的铁锹命令道:

    “沈静雅,这里不是你闹脾气的地方!赶紧给我捡回来,我要你亲自替咪咪下葬!”

    傅青锋更是一耳光落在我脸上,斥骂道:

    “沈静雅,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识大体的女孩。

    “没想到你手段竟然这么卑鄙,连只猫也要争风吃醋!你到底还有多少我没见过的手段,干脆今天一起拿出来算了!”

    脸颊火辣辣发疼,咽下喉间的腥甜,我缓缓转过脑袋,执拗看着傅青锋,争辩道:

    “傅青锋,这墓地真是我买的。”

    “你买的?”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笑话,傅青锋上下打量我一番,鄙夷嘲讽:

    “沈静雅,你在我傅家吃穿用度二十年,哪一样东西不是花的我傅家的钱?”

    傅青锋的话裹着冰一样,顺着耳朵一路冻进我心脏。

    恍惚间,我感觉不到周身的疼了。

    直到傅青棠将我推转身,让我赶紧滚,我才浑浑噩噩回神。

    傅青锋说得没错,我全身上下都是傅家给的。

    这墓地,就当我还傅家这二十年来的养育之恩吧。

    回到别墅,已经是晚上八点。

    傅家兄弟难得回了家,看见正在收拾行李的我,傅青锋轻笑一声:

    “怎么?又准备上演离家出走的戏码?”

    我没理会他,推着行李箱走出卧室。

    傅青棠却按住行李箱,冷声道:

    “雅雅,其实你以后不再为难绵绵的话,我们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对你好。”

    原来,傅青棠也知道对我的态度不如从前了。

    可他还是选择站在徐绵那边。

    连我死后的墓地,都要不顾一切抢过去给徐绵的宠物猫下葬用。

    二十年的竹马情谊,终究是败在了短短两个月的天降女助理上。

    兀自推着行李箱往前,我不咸不淡道:

    “没有以后,更无从前。”

    傅青棠的手垂在身侧握了又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们眼睁睁看我离去,自始自终没有一个人出手阻拦我走出别墅大门。

    只是望着我背影的那两双眼睛,不自觉蹙起了眉。

    回看这栋生活了二十年的别墅,我忽然想起来初见傅家兄弟时的画面。

    那时我刚失去父母,无依无靠的我总是不合群,没人爱。

    是傅青棠信誓旦旦地说:“雅雅,从今往后傅家就是你家。”

    傅青锋牵着我的手,眼眸笑得灿烂:

    “雅雅姐,你别听哥的。你以后要是不喜欢这里,想去哪儿我都陪着你。你在的地方,才是我傅青锋的家。”

    儿时的戏言,到底只有我一人认了真。

    删掉傅家兄弟的微信,我彻底跟他们断绝掉最后的联系。

    离开傅家后,我将行李箱里值钱的衣物全部挂到二手网站卖掉。

    用剩下的钱租了一个月的小房子,又给墓地中介小李打去电话:

    “小李,我看你们中介服务内容有介绍,若客户是举目无亲的人,你们会帮忙处理后事对不对?”

    小李接到我的电话很是激动,一个劲为上次墓地的事情向我道歉。

    我安抚好他的情绪后,拿出剩下大部分的积蓄买了他们中介公司的‘套餐’。

    虽然死后不能跟父母葬在一起,但我也不想死后没人管。

    听说没人管后事的人,入不了轮回,见不到去世的亲人。

    我想见我父母。

    便拜托小李,在我死后将我的遗体里能用的器官捐赠给医院,帮我进行火葬,将骨灰洒向大海。

    我记得爸妈说过,他们相识在海边。

    那我也要去海边与他们重逢。

    但我没想到,血癌晚期会让我痛苦到想要自杀。

    眼看着鲜血染红浴缸,手机忽然响起一道陌生电话。

    接通,傅青棠愤愤的声音传入耳中:

    “沈静雅,我是不是说过只要你不为难绵绵,我们就还可以像以前一样——”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手机就被傅青锋夺了过去:

    “哥,你跟她废个什么话?

    “沈静雅,我告诉你。绵绵心善不愿意说,但是你偷换她项目书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我限你半个小时内给我滚回来,亲自下跪给绵绵道歉。你知道我手段,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看着越来越红的浴缸水,我虚弱一笑:

    “不好意思,正在死,回不去。”

    闻言,傅青锋更怒了,我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双眼通红的恐怖模样。

    “沈静雅!你是不是要犯贱?!”

    剩下的话,我没继续听。

    手机落入浴缸,被血水浸湿到死机。

    想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主动挂断傅青锋电话。

    想必现在,他人已经气得暴跳如雷。

    但这都不关我的事。

    就像绵绵说我偷换她项目的事情,我不想去猜,也无力去猜。

    身子愈来愈重,脑袋逐渐被血水淹没。

    鼻腔涌进血腥味儿的瞬间,我惊觉身子一凉,被人从浴缸中抱了出来。

    小李惊恐喊着我的名字:

    “沈小姐!沈小姐别睡啊!”

    可我不争气,脑袋一偏,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耳边是傅青锋发怒的嗓音:

    “要死要活的戏码我已经看烦了!还麻烦你转告沈静雅,真要死的话给我死远点!别脏了我傅家的地盘!也别劳烦我去收尸!”

    扯动僵硬的嘴角,我心中自嘲:买下小李公司的套餐是我做得最正确的事情。

    不等我开口,傅青棠附和的声音也传入耳中:

    “李先生对吧?后天我母亲会回国过生日,她老人家特意叮嘱我要把沈静雅带回去。还请你告诉沈静雅,她要是不回来我就亲自去绑她!”

    电话蓦地被挂断,小李有些尴尬地看着我:

    “不,不好意思沈小姐。是医院让我联系你的紧急联系人。”

    从前我经常生病,傅家兄弟就在各大医院登记好了我的身份信息,并把紧急联系人那一栏并排写下他们俩的私人电话号码。

    就是为了能让医院在我出事的第一时间里,联系到他们俩。

    时过境迁,当初的担忧与便捷,如今都成了累赘与嫌恶。

    我笑着挥手表示自己没事,又麻烦小李帮我买来一条红色的礼裙。

    傅家就陈姨对我最好,从前我们无话不谈。

    但徐绵出现后,傅家兄弟担心我背后告状,便切断了一切我跟陈姨的联系方式。

    这是她第一次回国举办寿宴,这么重要的日子我确实不能缺席。

    但我没想到,晚期的病症已经影响到了我的双腿。

    站不起来的我,只能坐上轮椅回傅家老宅。

    徐绵见到我,眼中交杂着挑衅和鄙夷:

    “雅雅姐,再怎么说今天也是陈姨的生日。她好不容易回国庆生你偏要这副装扮来折她老人家的寿吗?”

    听到这话,傅青锋一把将我从轮椅拽起来:

    “装什么残疾柔弱?沈静雅你什么样子我还不清楚?”

    下一秒我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周身疼得我冷汗直流,久久没法动弹。

    小李欲上前扶我,被我制止住,他只好着急替我解释:

    “两位傅先生,徐小姐。沈小姐真的没装病,她癌症晚期已经影响到双腿神经了,是真的站不起来。”

    小李话音落地,四周的空气都静了几秒。

    傅青棠脚步沉重朝我走来,却被率先跑过来的徐绵挡在身后,

    女人佯装心疼视线落在我双腿上,问道:

    “雅雅姐,他说的是真的吗?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不跟我们说呢?”

    女人用力抓着我的胳膊往上拉,我感觉骨头都快被她掐碎了。

    我挣扎开徐绵的搀扶,冷笑一声:“与你无关。”

    谁知对方顺势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大喘气:

    “雅雅姐,我只是担心你,你为什么要用脚踹我?”

    我还没开口辩解,就被傅青锋一脚踹开:

    “沈静雅!你要是非得这样不识抬举装病博取同情,那干脆别进来弄脏我傅家大门!”

    我双腿不便,闪躲不已,掌心被尖锐石子划破。

    鲜血涌出,怎么也止不住。

    就像小时候我失足掉下山坡,血流不止时一样。

    恍惚间,我想起来当时医生曾告诫傅家兄弟,我凝血功能不稳定,要是不加护理后期很有可能会危及生命安全。

    眼看地面鲜血越积越多,傅家兄弟冰冷鄙夷的面庞上终于出现一丝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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