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悔婚,只为照顾他那发烧的白月光》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角沈夏和男主角宁子谦的感情纠葛。
领证当天,宁子谦为照顾发烧的白月光秦书冉将沈夏丢在荒郊野外,沈夏差点遭遇危险,而宁子谦却在给秦书冉熬鸡汤并说不会和沈夏结婚。心灰意冷的沈夏让财阀爷爷撤掉宁子谦的总裁职务。
回顾过往,沈夏大二时对宁子谦一见钟情,为他暗箱操作让其进入广播站,还在他遭遇挫折时陪伴左右,帮他进入自家集团并助其晋升。然而,宁子谦却在感情上一直对沈夏忽冷忽热。
后来,宁子谦因朋友被揩油打架进了警察局,沈夏前去,却发现宁子谦否认她是未婚妻,对她毫不关心。
在陪宁子谦去医院的路上,沈夏发现宁子谦与秦书冉的亲密互动和筹备婚礼的信息。隔天,宁子谦对沈夏买的粥表示厌恶。
最后,沈夏去婚纱店退婚纱时,看到宁子谦为讨秦书冉欢心,想让沈夏让出她看上的婚纱。
男友悔婚,只为照顾他那发烧的白月光正文阅读
领证那天,宁子谦为了照顾发烧的白月光,把我丢弃在荒郊野外。
大雨滂沱我差点死在混混手里,他却在给白月光熬鸡汤。
开放式厨房外,我听着他耐心低哄电话那端的白月光:
“我没有和沈夏登记,也不会和她结婚。我爱的是你,只有你。”
“当初我没能力挽留你,现在我是全国五百强公司之一的总裁了,我有让你过上优渥生活的能力,别因无关要紧的人抗拒我好吗?“
“书冉,让我照顾你吧!”
听完这些,我心灰意冷让财阀爷爷撤掉他的总裁职务。
看他们能幸福多久。
1
“爷爷,我要撤掉宁子谦在润成集团的总裁职务。”
宁子谦刚当上润成集团的总裁,事业也算到达巅峰,如果我爷爷撤掉他职务,对他来说将是沉重打击。
“夏丫头,你身体不舒服吗?”
“宁子谦那个兔崽子居然敢背着你养女人,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虽然这些年,我一直隐藏身份在润成集团当边缘人,但是我的能力,我爷爷还是看在眼里的。
此时我爷爷得知情况后,顿时火冒三丈。
“爷爷,我没事。这个账,我会跟他算的。”
我沙哑颤抖的嗓音,鼻音很是浓重。
爷爷知晓我性子倔,也就叹了口气,交代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一身狼狈不堪的我,站在开放式厨房外侧,死死地盯着煮鸡汤的宁子谦,可悲的是他一点也不在乎我。
宁子谦是我的学弟。
大二那年,学校广播站社团招新面试那会,我便对他一见钟情,他的容貌很是出众,低磁温柔的嗓音让我沦陷。
只是他落选了,得知他需要勤工俭学补贴生活费,我暗箱操作让他过了,甚至最后成为广播站头头。
社团联谊那晚,我表白被他冷漠拒绝了。
可我还是厚着脸皮追着他跑,尽管他一直很冷漠。
后来在山谷他溺水,我跳下河里把他捞上来,不顾脚被划破流血,背着他回到民宿。
他才对我缓和了,他时常关心我,照顾我虽然冷漠却有种被保护的错觉。
我以为他就喜欢这个调调,在他心里我是个例外,这例外是爱情的萌芽啊,那时候我以为。
就在我以为感情会升温之际,他火热的和校花学姐宣布在一起了。
现在想想,我也真是舔狗。
正是因为他欲擒故纵,那忽远又忽近的态度,勾引得我的心七上八下,我的念想才如此浓烈。
直到毕业前的社团MT,他突然心情低落找我,让我陪他谈会心。
他喝了很多,说校花女友背叛了他,埋怨他穷,还用手段把他出国的名额偷走了去深造,他恨死她了!
明明控诉着悲愤的事情,他眼底却只有的爱意。
也从那天起我,用实际行动告诉她,真正爱你的人,不舍得让你如此悲伤的。
毕业后,他面试屡次碰壁,原因是高不成低不就,要不就工资不妥,要不就工作不值得。
一蹶不振流落街头,羡慕同社混得风山水起,他又一次在酒吧卖醉,对我崩溃哭诉。
在他最黑暗的时刻,在我的陪伴下,他也渐渐振作了起来。
才终于答应,让我当他的女朋友。
我知道他想进全国五百强之一的润成集体,也投过简历被秒退了。而那个是我家一子集团,我求我的财阀爷爷暗箱操作,给他保驾护航。
三年过去,他也由小小职工,火箭速度晋升到总经理。
人事通知的那天,我在办公室里向他求了婚。
他同意了,我知道他心情是不错的。
我以为我们俩,终于修成正果了。
哪想到,这一切,只是个虚无缥缈的梦。我只是他孤独寂寞消遣的玩具,无关感情。
宁子谦很是专心在熬鸡汤,我转身离开都没发现。
不久后,我便刷到秦书冉的朋友圈:“某人为了熬鸡汤我喝,连领证都爽约,真是任性!”
一张宁子谦陪她玩大摆锤的自拍。
我不禁苦笑,谁家病人发烧能玩这么激烈不怕死?
当晚,宁子谦很晚回来,他并不在意今天半路抛下我离去后,我的处境如何,更不在乎领证。
我趁他睡着后,用他指纹开了手机,我从没看查看他手机,他似乎也从没发过我们合照。
但此刻我发现他也爱发朋友圈,也爱发合照,只是把我屏蔽了。
很快我便看到他朋友圈里秦书冉的某一照片,她脖子挂着的那个【繁星】系项链,很刺眼。
是几天前,我曾经在他的书桌抽屉看到过的。
我以为,那是他给我的惊喜,要在领证后亲自给我带上的。
没想到,送给别人了。
原来他不是没情趣,只是对象是我罢了。
身心疲惫下,我的风寒更严重了。
宁子谦并没发现,也不甚在意,我正打算去医院,电话突然响了。
“沈夏,你赶紧过来,子谦他出大事了,人在警察局。”
电话那头我隐约听到宁子谦的暴怒声。
“你们这群老东西,必须给我女朋友道歉!”
我心头狠狠一颤。
我不在那里,他口中的女朋友,肯定不是我。
没有去医院,我想知道什么事让他如此失去理智。
扔掉手里的止痛药盒,我才发现一年前为他到寺庙求的保平安佛珠,破损不堪,被随手仍在茶桌底边地面上。
我苦笑,这是我一跪一求差点废了半条命得来的。
然而,他一点都不珍惜。
我附身捡起那串棕褐佛珠,面无表情把它扔进垃圾桶。
出门后我便打车去警察局。
但我刚进警察局,便看到一个女的在温柔哄着他,眼神很拉丝。
那个女人的脖子上,正带着那条奢昂的【繁星】项链。
2
“咱公司的人事借着谈工作,揩油子谦的朋友还扔碗筷砸人,子谦气不过就和他们打起来了。”
“关键是大家喝了点小酒,子谦吃了那个云南菌子后不对劲,没人控制的住他,我怕出事。”
公司的同事兼他的好友,连忙走到我身边,急促解释。
这就是他失去理智的原因,我不禁冷笑。
记得平时和公司的其他领导聚餐,因为意见不合,其他领导故意把饭菜扣我头上。
也没见他如此生气。
反倒是怨我不会看脸色,影响他在公司职位更上一层楼。
他可能是真吃了凉的菌子,这会产生了幻觉,把身前的警察一把薅起来就要揍,被同事拦住:
“子谦!好了,你说你这事业正旺,又快结婚了,事再闹大点就完了!”
宁子谦甩开他的朋友,咬牙切齿:
“谁说我要结婚了!”
“这群老东西,竟然当面揩油我女朋友,正当自己是颗葱啊!我下周一正式上任全把你们辞退了!”
“我不管你们七条腿八个头的,谁都不能走,都跪下道歉!”
这理直气壮又不着边际的话,让现场认识我的同事们,颇为尴尬。
感受到众多视线聚焦,我冷冷扯了个唇角。
“好几不见沈夏。”秦书冉老熟人的口吻。她傲然得意看着我,眼底满是不屑和挑衅。
我脸色冷了下来,抿唇不言。
“你们认识啊?”同事诧异,又惊喜道:“真是缘分,沈夏是子谦未婚妻,他们......”
“是同事!什么未婚妻!”宁子谦声音拔高怒喝,打断了同事的话。
他突如其来的否认,让我浑身一僵。
场面很诡异,气氛也异常尴尬。
沉默半晌,同事注意到了我脸色不对,连忙倒了杯水给我。
“嫂子,来给,喝下会好点。”
我伸出手刚要接水杯,却被宁子谦大力打掉了,水花四溅。
他怒气腾腾,晃头甩脑道:
“喝什么喝!你不知道你嫂子早上刚服用含有头孢的消炎药吗?还给她喝酒,你何居心啊!”
看来这菌子毒性还好,宁子谦的理智和记忆还没被麻痹,我心里仍残留一丝慰藉。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接下来宁子谦的反应。
“子谦,你误会了,小王要递给的是沈夏不是我,而且那是温水,傻子,中毒了还操心我。”
宁子谦听到前一句就释然了。
“那行,别说水,酒她也能喝,千杯不醉!”
“在公司谁都不是她对手,就她最能喝!”
我不自觉地攥了攥手心,心痛到无法呼吸。
记得两年前公司副总生日,那天我不小心摔腿,去医院包扎吃了头孢止痛药打算睡觉,被他硬拽去凑热闹。
人山人海的泳池派对,他知道那个领导对我感兴趣,便用我帮他搭桥。
把头晕脑胀的我拱到那老东西旁侧,让我敬酒,甚至强势灌酒我。
那天,我直接喝到抢救室了,他还责怪我让他丢脸副总肯定让他穿小鞋,升职无望了。
也不心疼我鬼门关走一遭,他便心情阴郁的摔门离去。
只能说,他的心,从来就没有我。
这次来,我甚至对他抱有最后一丝幻想。
但现在,心碎梦醒。
秦书冉把迷糊不清的宁子谦交给我,不放心道:
“既然你来了,等下救护车过来接他,你就陪他去医院吧,他菌子吃不多,轻微中毒不碍事,我留下来处理这事情,可能很晚没法照顾他。”
“还有,明天早起要给他准备一碗芹菜肉末粥,暖胃同时能解酒,他也很喜欢喝。不然他的胃痛会加剧的。”
“晚上要多注意他,怕着凉了,他每次喝多了睡相都超级差。”
秦书冉的话,无形中告诉我,她比我更了解宁子谦。
我盯着她,这都是因她而起,好想扇她巴掌。
但是我忍住了。
我想看看,他们能作到哪种程度。
3
在陪着宁子谦去医院的路上,我拖着疲惫的病躯,呼吸困难,喉咙像是被堵住了。
我知道,哭是感情里脆弱的表现。
可是我忍不住。
这男人是我追了三年,爱了整整六年的男人。
可换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结局。
这也让我想起了领证那天,我被他丢弃荒郊野外,一群来路不明的混混追着我跑,差点我就亖了。
满身伤痕赶回家,却看到他给白月光煮鸡汤,对我绝情的话。
我想只要秦书冉打个喷嚏,他都会屁颠屁颠去体贴。
他爱的人一直是秦书冉,我哪怕付出所有,也是一个连凑合都算不上的女人。
看着洗胃后昏睡的宁子谦,我心情复杂。
这时,他西服兜里的手机振动了下,是秦书冉发来两条信息。
但我的目光,落在了被秦书冉的昵称上。
难怪今天看他头像换了,我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我看不止昵称,连头像也是吧。
记得一年前,我曾让我那开美术馆的表姐,帮我设计了两个恩爱又浪漫的头像。
花了一番心机到处搜找适配高的昵称,甚至找算命的才定下两个情侣名。
我撒娇让他换个头像和改下昵称。
他却骂我无聊胡搅蛮缠,让我别整天看那些脑残剧,多放心思做家务和工作。
因为他不喜佣人,所以整个别墅的家务活都是我包揽。
但现在,他却和小三换了个无聊的头像。
我颤抖的用他指纹打开他的手机,然而当我看到秦书冉发的内容,我浑身颤抖,呼吸滞了一瞬,眼睛酸涩不已。
“亲爱的,明天的试婚纱要取消吗?等你醒了记得联系我哦。”
自从宁子谦答应和我结婚后,我便开始筹备所有了,婚纱便是主要的。
我和他提了多次,他每次都借口忙工作,让我拿主意就好,他还说只是个简单仪式,没必要浪费时间在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上。
其实他根本就没期待过和我的以后。
更加不会想,我穿上漂亮婚纱,走向他的婚礼。
我捂着要裂开的脑袋,拿着手机的手,颤抖的厉害。
手机放回去时候,我触碰到了兜里的一个盒子。
闭了闭眼,刚才平复不少的情绪再次翻滚。
我努力深呼吸,最后还是提起勇气,颤抖地打开了它。
不是婚戒,是小型戒指纹绣机,很熟悉的产品logo,还有两张纹绣好的样板,是他们名字的首字母结合。
想起我哀求他无数次订婚戒,他果断拒绝了后,我买了台戒指纹绣机就是这个牌子。
我记得他那次特别生气,质问我明知公司有规定不能纹身,是在故意刁难他。
然而,他却亲自买了一台打算给秦书冉惊喜,区区公司规定,他更在意秦书冉的喜好。
情绪涌上头,我怕疼,便把不久前做的美甲深深嵌入宁子谦的手上。
曾经有多爱,现在就有多痛和恨。
我努力让自己放下,这段六年都没结果的感情。
隔日一早,我还是按照秦书冉的话,给他到楼下买了一碗加上芹菜的肉末粥。
结果他吐了我一脸,眉头拧得很紧:
“这是什么玩意?你故意恶心我报复我?不知道我讨厌芹菜吗?”
可这是秦书冉提议的,不过很快我也悟了。
他喜欢喝排斥的芹菜的肉沫粥,不是胃痛,是因为秦书冉。
哪怕这白月光,曾经抛弃他背叛他出国。
彻夜无眠,我走马观花回想所有,对这段感情也想通放下不少。
我用纸巾擦掉脸色的污秽,他这般让我难堪,我却并不生气,只是淡然把粥自己喝了,浪费粮食毕竟可耻。
宁子谦拔了针头,换着衣服冷漠道:”我当上总裁,很多事要忙,你别给我整幺蛾子。“
说完,他低头回信息摔门离去。
我知道,他是迫不及待陪秦书冉试婚纱了。
4
事已至此,那套我看上的全国最奢华的婚纱也用不上了。
昨天婚纱就到了,还有他那套高定西服,本想给他一个惊喜的。
只是我身体不舒服,后面又情绪崩溃,便不了了之了。
今天,我打算去婚纱店退了。
当在婚纱店门口看到宁子谦那台迈巴赫,我感叹世界真小,又想起这是全国最高级奢华的婚纱店。
金碧辉煌的试衣区,秦书冉穿上了这件婚纱,开心的拿着手机各种自拍,然后抱着宁子谦的胳膊撒娇:
“子谦,这婚纱真的太漂亮了,它的蕾丝修边和仙气飘飘感让我好爱,真的真的好喜欢,人家就要这个只要这个嘛。”
宁子谦并没有因她打断,他和店长的谈话而生气,反而刮了刮她鼻翼,温柔宠溺应着他。
我心底某处彻底崩塌,他简直变了个人,这笑真的是宁子谦吗?
他颦眉在和店长交谈:“我未婚妻很喜欢这婚纱,只要那客户愿意让出来,我多加二十万给你,并补偿他五十万。”
听到这话,我不禁冷笑。
她喜欢,你要,我就得给吗?
店长自然是被宁子谦给的条件说心动了,转身便到一旁打电话让他稍等。
我神色冷淡走到秦书冉身后。
是宁子谦先看到我的,他脸色冷了下来,一把推我撞倒一排婚纱,他当着我的面揽着秦书冉的腰,防备我安抚着她。
秦书冉吓得花容失色,看到婚纱堆里狼狈的我后,她拧眉乖巧地待在宁子谦怀里。
“今天不是休息日,你不待在公司工作,来这做什么!”
宁子谦没有半点愧疚不安,反而理直气壮的质问,语气带着一丝厌恶。
婚纱被推到乱成一片,销售员大惊失色,睨了我一眼,敢怒不敢言。
我面无表情地从地上站起,不想和他吵。
我对他的感情早已被消磨殆尽了,他在我心里掀不起任何波澜。
见我沉默不语,直盯着秦书冉,他表情严肃:
“沈夏,强扭的瓜不甜,我爱的人是书冉。”
“既然你也在,那我就当面说清楚,我会给你一笔可观的分手费,一台奥迪,当然别墅你搬走,我会出一半钱帮你买一套小区房。”
我的目光依旧,落在秦书冉的婚纱上:“宁子谦,我只想知道,这些年,你有没爱过我,哪怕只是一瞬?”
秦书冉听完,嘴角漾起一抹不屑又高傲的胜利者笑容。
“没有,沈夏我只能说我努力了,将就不了,答应和你在一起是因为你对我有恩。”
“我只是看你可怜,书冉又不在身边,我刚好需要人陪,才答应和你在一起。”
“我对书冉的爱早已刻入骨子,融入灵魂了。”
真无情。
也好。
既然他都如此狠绝。
我也不必给他留一丝颜面了。
这时,店长不断拨打手机,从外面走进来:“宁先生,不好意思......”
店长看着眼前乱糟糟一片,还很有素质问有没惊吓到宁子谦,转头打算骂一顿始作俑者的我,看到我那瞬,她顿住惊讶:“沈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啊,有没有撞到哪里?”
“没事。”我冷漠。
“这位先生他想要......”
店长话还没说完,便被我打断:“我拒绝,让她脱下来。”
店长身体一僵,不知如何是好。
秦书冉摇头看着宁子谦撒娇不肯。
“沈夏,你别太过分!你订婚纱也是我给你的钱,我爱给谁穿就给谁穿。”
“把剪刀拿过来。”
“我再说一次,脱掉婚纱。”
我并没有搭理他,语气阴森盯着秦书冉。
这套婚纱是我付全款买的,店长欲言又止,还是按我的话去做。
秦书冉瞪了我几眼,又震惊委屈看着宁子谦。
宁子谦咬牙切齿就要甩我耳刮子,我踹了他裤裆,把他推向另一排礼服。
把秦书冉逼到角落,我用剪刀把她身上的婚纱,剪得稀碎。
直到她衣不遮体。
扔掉剪刀,我转身离开婚纱店,打通了我爷爷的电话。
“爷爷,宁子谦被撤职总裁的消息,就在他婚礼的那天,官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