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抢走了我妈救命的骨髓》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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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抢走了我妈救命的骨髓》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角俞晴悲惨的婚姻经历。

    俞晴的母亲患急性白血病急需骨髓移植,找到合适骨髓后却被温宴要求留给林粟粟备用。俞晴跪地哀求温宴救救母亲,却遭其不耐和指责。在母亲去世当天,温宴未回消息,却与林粟粟亲密拍照。俞晴回家后与林粟粟发生一系列冲突,包括拖鞋、珍珠项链等事,温宴始终偏袒林粟粟。俞晴提出离婚,温宴先是不信,后得知俞晴怀孕态度又反复。俞晴母亲火化时,温宴指责俞晴导致林粟粟自杀,并停掉俞晴母亲的医药费,还摔碎了俞晴母亲的骨灰坛,导致俞晴与他激烈冲突,最终俞晴流产,而温宴得知俞晴母亲早已去世。

    

《老公抢走了我妈救命的骨髓》小说

老公抢走了我妈救命的骨髓正文阅读

    

    结婚第三年,我妈因急性白血病急需骨髓移植,我费尽心思才找到了合适的骨髓,却被告知,骨髓要留给温宴有家族白血病史的小青梅,以备不时之需。

    我跪在地上求他救救我妈,他却不耐道:「三年前你就说你妈快死了,现在还不是活的好好的,粟粟体弱你又不是不知道,连她救命的骨髓你都要抢,你还有没有人性了。」

    后来我提了离婚,他却崩溃了。

    ……

    我妈死的当天,是我和温宴的结婚纪念日。

    处理完我妈的后事,温宴仍然没有回消息,但却在林粟粟的朋友圈里,看到两人亲密的贴脸照。

    【哥哥真好,太幸福啦。】

    原来,陪林粟粟拍这种搞怪照片,就是他说的重要事。

    收拾好我妈的遗物,我回到家中,却在玄关处看到一双女士高跟鞋。

    林粟粟脚踩我妈亲手织的拖鞋,捂嘴惊讶,「哎呀,俞晴姐,早知道你要回来,应该让哥哥去接你的。」

    脑海中浮现出我妈死不瞑目的脸,我浑身的血直往大脑里冲,冲过去将她推开,「这是我妈给我织的拖鞋,你凭什么穿!」

    她一声惊呼,踉跄着后退,被闻声而出的温宴抱怀里,满脸委屈,「对不起姐姐,我不知道,是哥哥说让我穿的。」

    「俞晴,你脑子有病吧?一双破拖鞋你也拿着当个宝!穷疯了吗?」

    温宴暴怒,把拖鞋往我脸上用力一砸,吼道:「赶紧拿走!」

    我的鼻子被砸到,涌出鲜血,林粟粟声音慌张,「哥哥我没事,你快去看看姐姐,不要因为我让你们两个吵架。」

    「不用管她!」

    温宴冷冷道:「这三年里,她没少用她那个妈装可怜针对你,你就是太善良,才老被她骗,连她妈得白血病这种话谎话都说得出口,她还有什么做不来的!」

    温热鼻血混合着眼泪滴下,我声嘶力竭大吼:「我妈真的有白血病,诊断书我都给你看过,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

    「得了吧,粟粟刚查出有家族白血病史,你妈就得白血病了,还碰巧和粟粟能配上,这么明显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温宴眼神冰冷,满是憎恶,「你拿过来的病例粟粟找人检测过,根本就是假的,为了钱,你还真是丧心病狂!」

    「我没有骗你!那是我妈活下来的希望!」

    我眼泪不住往下流,「你凭什么不给我!」

    「姐姐,别再执迷不悟了。」

    林粟粟缩在温宴怀里,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挑衅的笑意,声音柔弱,「你就算你再需要钱,也不能用阿姨的身体当做借口啊,求人应该要有求人的态度,只要你好好说,哥哥会给你的,」

    看着眼前这个同床共枕三年的男人,原本的一腔喜欢化作恨意,我没有理她,转身去房间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三个月我几乎一直待在医院照顾我妈,很少回来,房间里我的东西已经所剩无几了,首饰盒中,我妈留给我的珍珠项链也已经不见了。

    我浑身发抖的质问:「温宴,我的东西呢?」

    温宴正在哄林粟粟喝水,见她被呛到,没好气的冲我吼:「叫什么叫,就你那破东西以为谁稀罕吗?」

    视线落在我的首饰盒上,他的眼神有些许不自然,「哦,那条珍珠项链被我弄丢了。」

    「怎么会弄丢?!」

    我怒吼着,眼泪疯狂往外涌,「你明明知道,那条项链对我有多重要!」

    项链价格并不昂贵,但因为是妈妈送的,我尤其珍惜,特别是在我妈生病后,这就是她为数不多留给我的东西。

    「姐姐,不关哥哥的事。」

    沉默中,林粟粟小声开口,挣扎着到我面前,「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好奇想拿来看看才不小心弄坏的,你要怪就怪我吧。」

    声音委屈,可看向我的眼神里是赤裸裸的挑衅,她用口型无声的对我说出两个字:垃圾。

    她说我妈留给我的东西是垃圾。

    大脑瞬间充血,我一把揪住她的脖子,声嘶力竭大吼:「还给我!把项链还给我!」

    「俞晴!你疯了吧!想要干什么!」

    温宴大惊失色,上前猛的将我推开,把林粟粟护在怀里,「不就是一条破项链,大不了我改天赔给你!粟粟都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的后腰撞到尖锐的桌角,疼的我直不起腰,脸色煞白的蹲在原地。

    温宴似乎没想到会伤到我,有些慌张的想上前扶我,「你没事吧?」

    我推开他的手,咬牙站起来,却见林粟粟忽然给我跪了下来,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姐姐,这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那条项链对你这么重要,我看着不值钱,还以为是什么商场赠品,就给丢了。」

    声音里满是惶恐,「我看那成色,应该不会很贵吧?因为这种东西,你和哥哥闹别扭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赔?

    我扯了扯嘴角,抖着手摸到温热的茶壶,劈头盖脸泼了过去。

    林粟粟抬手捂脸,发生一声尖锐叫声,带着哭腔:「哥哥救命!」

    大半的茶水被温宴挡住,只有少部分落在林粟粟头上,茶叶挂了满头,样子十分狼狈。

    「俞晴!你也太过分了!」

    温宴声音里饱含怒意,一巴掌抽在我脸上,「这茶得亏已经凉了,要不然粟粟的脸就被你毁了,你可真够恶毒的!」

    「一条破项链,也不是什么值钱东西,我代替粟粟陪你重新买一条,当作赔给你的,这总行了吧?」

    这一巴掌毫不留情,我踉跄着后退,好不容易才站稳身体,耳膜嗡嗡作响,听到他的话,笑出了眼泪,「那是我妈的遗物,你拿什么赔!」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温宴明显愣了下,反应过后冷笑,「又来了,这回不装病直接装死了是吧?你还真是没脸没皮,为了钱什么都不顾了是吧?」

    「枉费我一开始还真以为你妈病了,要不是粟粟提醒,我就被你骗了!」

    「俞晴,晾了你好几天,你还没反省吗?要么你现在立马给速速道歉,要么我让人停了你妈的医药费,你自己选!」

    原来他从开始就没相信过我,所有对我的说辞都是假的,就算我在医院等到地老天荒,他都不会来的。

    可笑的是,他从不亲自认定真假,只凭着对林粟粟的信任,一棒子打死我和我妈,认定我们就是为了钱不择手段。

    多么讽刺。

    我爬起身,擦掉鼻血,冷冷的看着他,「温宴,我们离婚吧。」

    霎那间,诺大的客厅陷入一片寂静,许久才传来他不可置信的声音:「你说什么?」

    「离婚。」

    我面无表情重复,「离婚之后,你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这么心疼你的粟粟,你也不忍心让她当小三吧?」

    「俞晴!你说话注意点!」

    他脸色一变,「我一直把粟粟当妹妹,不要用你那龌龊的思想来揣度我们!」

    「随便你。」

    我提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往外走,「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给你。」

    「俞晴!你敢!」

    温宴怒喝,上前一把拽住我的手臂,「我跟你解释的还不够清楚吗?粟粟身体不好我多照顾也无可厚非,你不就是想要钱?项链让你妈再送你一条就好了,至于离婚吗?」

    我低头看着他的手,只觉得一阵恶心涌上来,立即开始干呕。

    他一下松开手,表情又惊又喜,「你怀孕了?怎么不早说。」

    林粟粟脸色一变,急急拽了下温宴,「哥哥,姐姐要是怀孕了还要去正规医院检查一下,以免被骗。」

    这句话像是点醒了温宴,他脸色冷下来,「俞晴,你别装了,我可以不计较,只要你诚心诚意的跟粟粟道歉,我就原谅你。」

    「什么叫诚心诚意?」

    我看了看他身后的林粟粟,竟然还笑了出来,「是又要逼我给她下跪道歉吗?」

    「你能别说这么难听吗?」

    温宴皱眉,「上次要不是你太过分,我也不会让你下跪,这都是为了让你长记性。」

    「随便你怎么说。」

    我面色冷下来,「离婚的事我已经决定好了,当初选择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

    说完,不等他反应,转身就走。

    他脸色不好,似乎想追上来,但被林粟粟拦住了。

    出了小区,我接到他的电话,恼羞成怒,「不过是让你给粟粟道个歉,就有这么困难吗?你现在长本事了,连离婚都敢提了是吧?」

    结婚三年,他一直都处于高位,指责和命令是他特有的权利,我只能听从忍耐。

    但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除非林粟粟跪在我妈坟前忏悔!否则我是永远不会道歉的!」

    我冷冷道:「还有你,温宴,你和林粟粟都欠我妈的,连我妈的遗物都抢走,真的不怕天打雷劈吗?」

    「差不多就行了,少在这没完没了的!」

    他语气不耐,「装死还上瘾是吧?你就不怕一语成谶,你妈真的出事?」

    「我妈已经出事了!」

    我厉声打断他,咬牙忍着眼泪,「她本来有机会能活的,都是你们!」

    深吸了口气,我一字一句,「你们就是害死我妈的罪魁祸首!」

    电话被我挂断,拉入黑名单,世界终于变得清净。

    第二天我妈火化,我没有通知任何人,独自将她推进火化炉。

    那么大的一个人,最后只变成小小的一坛子。

    我哭的肝肠寸断,临死前我妈拉着我的手一直在说,我要幸福,她希望我幸福。

    就在我抱着我妈的骨灰往外走时,迎面却碰上了气势汹汹的温宴,朝我怒吼出声:「你对粟粟说什么了?」

    「俞晴,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恶毒,我都解释了粟粟是我妹妹,你还是不放过她,到底想干什么!」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紧紧抱着坛子,「麻烦你让开!」

    「你还装!要不是你说了什么,粟粟会愧疚到自杀?!」

    他双目通红,表情恶狠狠的,「我警告你,要是粟粟又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和你妈偿命!」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很好笑,抬头直勾勾的盯着他,「怎么偿命?」

    「你妈的医药费我会停掉,无论你再怎么祈求,我都不会再为你们娘俩花一分钱!」

    温宴的视线落在我手上的骨灰坛,厌恶的皱眉,「真是晦气,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会演!粟粟说的果然没错,你们这种穷人,满脑子只有钱,为了钱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真是可怕!」

    「是啊,我们这种穷人,什么都做得出来!你把我逼急了,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红着眼,撞开他肩膀,「滚开!别挡路!」

    「反了你了!」

    他一下恼羞成怒,竟然追上来抢过我手上的骨灰坛,用力往地上一砸,怒吼道:「我看看你要怎么演!」

    骨灰坛被摔了粉碎,我没有想过他居然连骨灰坛都抢,一时之间愣在原地。

    「演!让你演!」

    他一脚将瓷片踢开,冷冷盯着我,「再说一遍,给我道歉!」

    我双目瞬间充血,扑上去狠掐住他的脖子,浑身抖个不停,声嘶力竭的吼道:「你不得好死!我要你偿命!」

    他没想到我会有这么大反应,愤怒的将我掀翻,一脚踢在我的小腹,怒骂道:「你他妈疯了吧,连我都打!」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俞晴,这回就算你妈真死了,我都不会管了!」

    我蜷缩在地上,疼的爬不起来,感觉到下身有热流涌出。

    温宴骂骂咧咧打了个电话,吼道:「马上给我把俞晴她妈的医药费停了,就算死了都不要管!」

    那边沉默了下,试探问道:「温总,您没收到信息吗?」

    他一愣,「什么?」

    「昨天俞小姐的母亲就已经抢救无效死亡了,医院那边说已经给您发过信息了。」

    温宴整个人僵住,半晌才将视线落到我身上,瞥见我身下的血,急忙冲过来,「俞晴,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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