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爱已走远》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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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爱已走远》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角段念秋和陆文州的感情纠葛。

    主角段念秋陪伴陆文州多年后,终于迎来他的求婚,却在订婚宴上被陆文州因田恬的一通电话抛下,成为众人的笑柄。之后陆文州让段念秋为朋友圈留言向田恬道歉,段念秋感到委屈和失望。

    第二天,段念秋被叫回陆家,面对陆家人的指责,她说出是田恬找陆文州。陆文州为维护田恬与家人发生冲突,并指责段念秋。

    段念秋拒绝了陆文州带她去看田恬的提议,决定辞职并换工作环境。陆文州让她来医院接东西,她拒绝并加班到很晚。回家后发现婚房被田恬的行李堆满,陆文州不顾她的反对让田恬住下。

    

《十二年爱已走远》小说

十二年爱已走远正文阅读

    

    我陪伴陆文州多年,终于等来他的求婚。

    可订婚宴上,他却因为一通电话匆匆离开。

    将我丢下,成为来宾眼中的笑柄。

    当晚,我刷到了高中班花的朋友圈:兜兜转转,原来你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

    配图里的背影,和离开宴会的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我终于看清楚了陆文州的选择。

    于是回复:那就祝你们幸福。

    1、

    陆文州的电话是在半个小时后打来的。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淡漠,透露出些许疲惫:

    “念秋,今晚不告而别是我的错。但那是因为田恬给我打电话,说她身体不舒服来不了我们订婚宴,我不放心才来看她的。你的留言对她名声不好,重新发条朋友圈道个歉吧。”

    我靠在空荡荡的婚房主卧露台,点燃的香烟停留指间。

    萧瑟晚风吹过,飘渺的烟雾散开,只留一片虚无。

    我轻轻喃道:“陆文州,所以你给我打电话,只是想让我给她道个歉啊。”、

    或许是没能得到我发脾气的质问,陆文州在电话对面顿了顿。

    而后才长叹口气哄道:

    “这是我最后一次解释,念秋,就算我之前和田恬有过什么,但现在也只是朋友。订婚宴没了就没了,我会给你补办,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好不好?”

    好一个无理取闹。

    原来被未婚夫抛下,被来宾用怜悯的目光打量,强撑着笑脸迎接各种不怀好意的明嘲暗讽。

    都不值得一个道歉。

    而只是不想给陆文州初恋道歉,就叫做无理取闹。

    我胸中情绪滚滚翻涌,想说的话几乎要把心脏挤破。

    可最后到唇边,也只有浅浅一声“嗯”。

    和田恬比较是没有意义。

    我早该知道的。

    今年是我和陆文州相识第十二周年。

    我和他的关系,早在相遇伊始便注定了结局——他为了田恬弃理学文,这才成为了我的同桌。

    可即使坐在身边,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神也是种吝啬地没有从来没有分给过我。

    永远只追随着班级里那个最耀眼的女同学。

    同学都说陆文州骄纵难驯,不过是想玩弄班花田恬的感情。

    我清楚不是这样的。

    陆文州会求我借来田恬写的优秀作文,复印装订成册,不厌其烦地认真翻看。

    会在田恬被欺负后替她出头,哪怕一遍遍站上升旗台被公开批评。

    他会因为田恬一句喜欢成绩好的人,戒掉所有课余活动,发了狠的学习,只为和她上一所大学。

    陆文州总是义无反顾为心爱的女孩重逢陷阵。

    哪怕最后,在得知田恬决定弃他而去时,已经大病一场,形销骨毁的陆文州,也拼了命追到机场。

    只为告诉田恬,他不恨她,他祝她幸福。

    我见识过陆文州爱人时的模样。

    我渴望得到他的爱。

    所以我永远站在他转身就能看见的位置。

    幻想长久的陪伴和支持,总有一天能够冲淡过往,获得陆文州心中一隅之地。

    可惜我错了。

    哪怕已经过去这么久。

    哪怕他单膝下跪,求婚的对象是我。

    哪怕是在众多亲友齐聚的宴会。

    只要田恬需要,他仍然会抛下一切,毅然决然奔向她。

    至此,我自欺欺人编织的幻想终于被戳破。

    我累了。

    2

    第二天上午,我被叫回陆家。

    别墅里很多人,都是来参加订婚宴的亲戚。

    以往面对这些面孔,我内心总有万般忐忑不安。

    生怕说错做错露了怯,给陆文州丢脸。

    今天却异常平静。

    先开口的是陆文州小姨,她脸色难看:“念秋,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和文州闹矛盾了?闹矛盾要及时解决嘛,该服软就服软,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多丢人啊。”

    听上去是在批评两个人。

    可略带审视的眼神和撇起的嘴角中夹杂的傲慢,分明透露出对我浓浓的不满。

    陆家人不接那我,我一直知道。

    毕竟在他们认知里,如果不是当年陆文州生了重病,我没日没夜照顾,压根没有机会捡漏。

    对家人这种态度,陆文州总是不以为意。

    只说和我结婚的是他,让我多忍一忍,没必要和亲人计较太多。

    如今却是我自己不想再去计较。

    于是我笑了笑:

    “田恬找他。”

    被门外巨大声响吵醒时,我正在卧室休息。

    陆文州回来了。

    他身上依旧穿着为宴席特别定制的白色礼服,站在客厅里,纵使风尘仆仆也不失英俊。

    只是脸上留着巴掌痕迹太过刺眼。

    他独自面对若干长辈,语气生硬却掷地有声:

    “当年分手不是她抛下我,是我不想耽误她,她是个好女孩儿,我强调过不要用有色眼镜看待她,既然你们没办法端正对她的态度,我想我没什么和你们可聊的。”

    他说完立刻转身,我追着他出了别墅,陆文州似乎这才发现我的存在。

    他眉间怒意未消,没等我开口,指责便铺天盖地袭来:

    “是你跟他们说了田恬的事吧。段念秋,你到你要纠缠到什么时候?从田恬回来后你就变了,有意义吗?你到底想要什么?让我全家人都讨厌她吗?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这是我记忆中,他最失态的时刻。

    我张了张嘴,目光在他英挺的面孔逡巡。

    看了很久很久,久到实现模糊,冰凉的液体从脸颊滑落。

    时隔多年,我再次看见了那个勇敢冲锋的陆文州。

    只是这一次,他要守护的人依然不是我。

    看见我流泪,陆文州定在原地。

    许久。

    怒火渐渐散去,露出我看不懂的情绪。

    他伸手揽住我肩膀。

    信誓旦旦保证:“我还是会和你结婚的。”

    我听见了他身体里强有力的心跳和一声喟叹。

    那么近。

    又那么远。

    我紧紧合上眼。

    可是,我已经不想要了啊……

    3

    我拒绝了陆文州带我去医院看望田恬的提议。

    出乎预料的,这次他没有坚持,甚至不再提让我道歉的事。

    只是扔下句怕田恬身边没人照顾,火急火燎地走了。

    我早已习惯。

    到达公司时已经迟到,上司把我叫去她的办公室,向我确认昨晚短信的内容:“你真的要辞职?”

    我点了点头。

    “你这是准备和老板结婚之后专心过富家太太的生活了?”上司皱眉表示不赞同:“我知道公司里对你流言很多,但你工作成绩摆在那里,放弃太可惜了。一定要想明白。”

    我是自己面试进的公司。

    从基层做起,一步步爬到如今的位置。

    可陆文州向我求婚之后,便以不想让我太过劳累、专心调理身体备孕为由,让我辞职。

    我不同意,他便公然行使权利减少我的工作内容。

    看似是在心疼我,实际他的行为使得公司里流言甚嚣尘上,这小半年来我遭到了明里暗里不断排挤打压。

    连带过去做出的成绩都不断被质疑。

    我的晋升不再归功于自己努力,全因为男朋友家世背景。

    “我不会和他结婚。”

    话说出口,居然异常平静:“辞职只是因为不想让自己的能力被误解,我想换个工作环境。”

    上司愣了一下。

    或许她也没想到我的答案居然是这样。

    不过她没有多说,锐利地目光打量我许久,见我神色坚定,终于满意地笑了笑。

    “行,我给你批准。”

    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资料:“如果你没想好去哪儿,我给你安排。”

    上司是个很有行动力的女人。

    几天后,我被介绍和外地一个大企业的负责人见面。

    交谈过后,对方愿意帮我付违约金,让我下个月初立刻入职。

    算了算时间,还有十来天。

    陆文州不想让我工作。

    所以他可以不顾我意愿轻易毁了我苦心经营的成果。

    我原以为那是对我的在乎,所以我全盘接受,尝试去做一个照看他身体,料理家务事的好妻子。

    可如今看来,一切都不值得。

    幸好我仍然有重新选择的机会。

    我决定将和他的过往停留在我离开的那一天。

    4

    离职之前的交接工作异常繁忙。

    开完会后,我看见了陆文州的未接来电。

    我这才后知后觉发现,陆文州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来公司。

    大概是为了亲力亲为照顾田恬。

    “你怎么不接电话?下班了吧?我们这边东西有点多,你来医院接一下。”

    命令的语气。

    我有点想笑,不知道在陆文州心里我究竟是什么人,他的司机?他的保姆?

    或许连这些都不如,毕竟他从前任意指使我,却不用支付我任何工资。

    我语气冷淡的拒绝:“不了,我要加班。”

    “你那工作加什么班?有什么明天再说吧,这边已经办好出院了。”

    “我很忙,不说了。”

    说完我挂了电话,丝毫不在意陆文州会生气还是恼怒。

    今天又加班到了十一点。

    回家时陆文州从房间走出来,脸色很冷。

    “你去哪儿了?”

    我不理会他。

    自顾自走近客厅,才发现已经被陌生的行李堆满。

    “这些是什么?”

    “田恬的行李。”陆文州脸色还是不好看,走上前拦我:“你有什么班好加的?是不是和谁出去了?”

    我简直想笑。

    事实上我也真的笑出了声,我睁着眼看他愠怒的面孔,往日英俊如玉的男人如今已经褪去光华,成了个普通的人。

    我内心再起不了任何波澜。

    或许是因为,我已经对他不报有希望。

    “陆文州。”我郑重地看他:“不要因为你自己心里有鬼,就看谁都是鬼。”

    “段念秋,你什么意思?”

    他声音低哑:“我把田恬接回来是因为她身体不好,医生说要看护一段时间。”

    所以这就是把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带进婚房的理由。

    我正想反驳。

    客房的门打开,走出一个美丽脆弱的女人,正是田恬:

    “念秋,对不起啊。我刚刚听见你们的对话了,你是不是不太愿意我住这里啊,那我能明天走吗?现在已经很晚了。”

    她咬着下嘴唇,目光怯生生看着我。

    陆文州面色越发不高兴:

    “你就住这儿,我买的房子,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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