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死后,我自愿入宫替她报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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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死后,我自愿入宫替她报仇》简介

    小说讲述了:

    主角林子姝的阿姐林子芫本要举行定亲宴,却因皇帝萧霁看中她的画像被封为妃子,入宫后从独宠到无人问津,不久被毒身亡。林子姝为找出真凶,主动将画像送入宫中成为替身。她通过模仿萧霁心上人的特点获得宠爱,期间遭遇刺客险些丧命,成功自救。林子姝惩罚欺负阿姐的宫女,在与三王妃薛婉的交锋中装可怜占据上风,并逐渐让萧霁对她产生真情而非只当替身。萧霁欲给薛婉名分,后者却索要后位。

    

《嫡姐死后,我自愿入宫替她报仇》小说

嫡姐死后,我自愿入宫替她报仇正文阅读

    

    天下皆知,当今陛下喜欢的是自己三皇兄的遗孀。

    身份桎梏,情深不受。

    为了一解相思,陛下找了一揽子替身。

    我阿姐是第一个。

    我,是最后一个。

    1.

    圣旨下来的时候,我们还在南岭。

    明天本是阿姐等了三年的定亲宴,却被这一道旨意,让它成了无期。

    奉旨的人说陛下看了阿姐的画像要封她为妃子,这是天大的福气,要我们好好接着。

    可我知道,这福气不是阿姐想要的。

    晚上,阿姐拉着我的手叮嘱了好多。

    照顾好爹娘,找个好郎君。

    到最后,她红了眼睛。

    哽咽的声音我这辈子都无法忘掉。

    她要我告诉江公子,她不能和他一起在冬雪看火树银花了。

    第二日,大红的轿撵往上京走了。

    仅此一别,我再没能见她一眼。

    得知此事的江公子什么也没说,静静地拿着退婚书走了。

    那样的平静让我觉得他根本就不爱阿姐。

    但后来,我发现我错了。

    这世上,没人能比江桓更爱林子芫的了。

    阿姐被封为了芫妃。

    从帝王独宠到无人问津,只过了三个月。

    天子圣心易变。

    那烟花一瞬的宠爱也从未走进阿姐的心里。

    阿姐写信告诉我,陛下答应让她去江南的禅心寺清修。

    她马上就能回家了。

    我寻了树上最好看的一枝梅,想在她归来时候送她。

    那天,是冬雪。

    累累成堆的白雪与红棺格格不入。

    我的姐姐躺在里面。

    内侍说,阿姐身染恶疾,不幸身亡了。

    我那如春水、比艳阳的姐姐,和这飞雪一样,转瞬即逝。

    棺椁内的少女,脸色平静,手静静地放在隆起的孕肚上。

    隔日,江桓自尽。

    悬于高梁之上。

    等我感到的时候,已经没了气息。

    他留下信,怨天无情。

    捏碎了信件,我将他们葬到一起。

    转身差人将自己画像送入了上京。

    哪有什么苍天无情,从始至终都是上位者随心所欲罢了。

    我那姐姐分明是被人毒死的。

    谁人不知,当今的陛下与丞相之女薛婉天作之合、相爱相亲。

    却因先帝赐婚,自己的心爱之人成了皇嫂。

    哪怕自己皇兄先逝,仍然畏天下之言。

    违背礼数,将自己寡嫂接入宫中便已经是最大的妥协了。

    为了一解相似,便有了我们的存在。

    长得像丞相之女的替代品。

    我入宫的时候,没有人在意。

    他们都知道我不过是下一个长得像薛婉的替身。

    萧霁第一天见我的时候,愣了半晌。

    不自觉地看了好几遍。

    “你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林子姝。”

    我回眸,大胆地和他四目相对,清楚捕捉到萧霁眼底的惊艳。

    若说阿姐和薛婉有四分像,那我就有八分。

    萧霁当晚便允了我同他一起用膳。

    此等恩典,前所未有。

    众人也将我从一个物品放到了一个人的位置上。

    但这仅靠样貌换来的恩宠,根本不够。

    我要他的全部。

    “曾经沧海难过水,除去巫山不是云。”

    我堵在萧霁下的必经之路上,恰到好处地念出这句诗,果不其然引来了他的驻足。

    “你也喜欢这诗?”

    我羞涩地半低着头,红着脸扭捏地揉搓着衣袖,最后大胆地盯着萧霁开口:

    “喜欢,见过了日月星河,妾眼里就容不下别的了。”

    萧霁被我突如其来的心意弄得一愣,最后淡笑将我拥入怀中。

    抚摸着我背脊的样子明显是在对一只小猫。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玩意。

    我有意无意地模仿薛婉的习惯特点。

    除了她本人,没人比我更像了。

    有时候就连萧霁也会认错,轻叫我一声婉婉。

    我将错就错,将头埋在他怀中诉说爱意。

    往往萧霁只是轻笑带过。

    他自然是不信我的,像他那样的上位者,最不缺的就是以表忠心的话。

    但不可否认他也爱听,赏赐给了我金银无数。

    荣华富贵确实让人心动,可我独独戴了一枝木簪。

    做工不算精细,样式却清新别致。

    这簪子是萧霁亲手作为薛婉的,如今被拿错才送到了我手上。

    可这次误送的簪子却是我最好的机会。

    萧霁看见我这簪子时一伫,眉间浮现出不悦:“孤赏你那么多首饰,为何偏偏戴这个。”

    “金簪玉冠自是矜贵,可各花入各眼,妾偏爱这一枝。”

    我满眼都是小女儿家的娇羞,怯生生地看着他。

    萧霁紧皱的眉间松开,但出口的语气还是那样冰冷:“以后别戴了。”

    “是……”

    我一下红了眼眶,取下簪子小心翼翼地用帕子包好,放在自己衣襟里。

    虽未抬头,但我仍能感受到那股炙热的视线。

    心里更加的委屈,端着小碗扒拉自己的米饭,肩膀一抽一抽的,泪珠马上就要掉下来落在饭里时,男人突然揉了一下我的脑袋。

    “好了,别哭了,以后你想戴什么就戴什么,好吗?”

    我微红的眼眶慢慢抬起头,被他眼底的柔情吓了一跳,这是我在身边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薛婉的替身。

    嘴里塞满了饭,我只得低头狠狠地嗯了一声,结果又惹得男人笑意不止。

    我也跟着笑,可在看见窗边突然冲出来的黑衣人时,僵在了脸上。

    那刀剑眼看就要刺过来,我惊恐地喊了一声,连忙拉着萧霁挡在我的身前。

    萧霁会武,并未被刺伤,也没有发现异样,转身与刺客扭打起来。

    我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好险,死得差点就是我了。

    瞧着刚才因为起身掉在地上的簪子,我又看了看打斗的两人。

    禁卫军已经来了,刺客定然跑不掉。

    我本想跑过捡簪子,还能趁机涨一波好感。

    可那刺客的目标仿佛从一开始就是我,在我刚将簪子捡起时,利剑就架在了我脖子上。

    “让你的人退下,不然我杀了她。”

    手里的簪子被捏得极紧,死亡的恐惧将我笼罩。

    萧霁面色如常,直勾勾地盯着我,没有下令。

    他没说一句话,可我已经知道答案。

    萧霁不会救我,我只能靠自己。

    攥着木簪,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着刺客的脖颈刺去。

    直到抵在脖子上的冰冷感觉消失,我才瘫坐在地上大口呼气。

    阿姐,死亡如此恐怖,你当时是不是也很害怕。

    手不自觉握拳,除了劫后余生的喜悦,恨意更是将我笼罩。

    萧霁将我拦腰抱起的时候,那带血的簪子依旧被我捏在手中。

    “为什么要去捡它,你不要命了吗?”

    他平日都是一副笑面虎的模样,这样的震怒还是少见。

    我那存了许久的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这是你送我的礼物,我不能丢了它。”

    萧霁抱了我去了他的寝殿,手里带血的簪子也被他抢过去丢在一旁:“孤以后会给你更好的。”

    我浅笑缩在萧霁怀里:“陛下给的都是好的。”

    气氛逐渐地暧昧,我环着萧霁的脖子,朦胧的眼里都是爱意:“陛下,我真的好喜欢你。”

    萧霁抬头,对着我的眼睛吻了下去:“孤知道。”

    就在我以为原本要水到渠成的时候,一个内侍打断了我们。

    他在萧霁耳边低语几句,萧霁便急匆匆地离开:“朝中突然有事,孤明日再来看你。”

    我慢悠悠起身,任由肚兜随意地挂在身上。

    眼里只有萧霁离开的身影。

    那个内侍我认识,是薛婉的人。

    难为萧霁去见心上人,还为我编了个幌子。

    我是萧霁第一个带回寝宫的人,连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宫女都对我恭敬了些。

    “第一次见娘娘,我就知道娘娘不是一般人,和以前的那个低贱的替身是不同的。”

    “低贱的替身?”我扭头看她,笑意在嘴角挂起:“宫里的人都这么想,所以她也不好过吧。”

    “谁说不是呢?”

    宫女点点头,有些得意地放下梳子,停下为我束发的手。

    “就在您之前的芫妃,被陛下厌弃后,还藏着尚好的羊脂玉不给我们,被打了一顿就老实了。”

    我心里一酸,宫里看人下菜碟我一直都知道的。

    却想不到没有宠爱是如此举步维艰。

    我那柔弱又坚毅的阿姐,定是吃了不少苦吧。

    “不过娘娘就不一样了,陛下心里定是有您的。”

    宫女顺势蹲下为我敲起了腿。

    我捏着她的下巴微微抬起:“知道芫妃为什么不肯把玉给你吗?”

    见她摇头,我的手顺势滑到了她的脖颈。

    整了整她的碎发,我贴着她的耳朵开口:“因为那是我送她的。”

    放在她脖子上的手逐渐捏紧,在她挣扎时我将她压在身下。

    “记住了,我叫林子姝,你口中下贱的替身的亲妹妹!”

    她就像案板上的鱼,动弹不得,脸被憋得通红:“奴,奴婢知错……”

    “那你就下去给她赔罪吧!”

    直到人没了动静,我才松手起身。

    我从不是什么善类。

    阿姐的柔善娴熟,我永远也学不会。

    我只明白一点,得罪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欺负了我阿姐的人,都要用命来还。

    萧霁来的时候,我刚将她的尸体抛井。

    许是因为昨夜的愧疚,萧霁甚至没发现我用他龙袍擦手的小动作。

    “姝儿,昨夜休息得还好吗?”

    仗着宠爱,我直接扑进萧霁的怀中撒娇:“好,若是陛下在就更好了。”

    说出这话的时候,我的脸红得可以滴血。

    萧霁压下来一个久久的吻,憋得我气喘吁吁。

    他却是轻笑:“姝儿为什么这么喜欢我。”

    我原以为自己用不到这个已经准备好了的答案的。

    但当萧霁问出口的一瞬间,我于他而言,也不仅是替身了吧。

    “初见陛下的时候,是在南岭,那时陛下在街上微服私访,一袭常衣,明明很普通,可我就是看了一眼,便再也忘不掉了。”

    我抱着他的手臂更紧,像个小女儿撒娇:“后来有幸见到陛下的画像,我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可陛下唤我进宫了,那是我此生最开心的一天。”

    萧霁的眼睛像一汪春水,抱着我轻拍着我的背:“傻丫头。”

    那晚,萧霁宿在了我的寝殿。

    一切都水到渠成。

    只是第二日,宫女的反应也未免太过了。

    再听了第三次吉祥话的时候,我打断了她们:“不就是侍寝了,至于那么高兴吗?”

    “自然高兴。”宫女已经有些兴奋得手舞足蹈了:“娘娘可是陛下登基以来第一个承宠的。”

    第一个?

    我眯了眯眼睛,若我是第一个。

    那阿姐的孩子是谁的?

    我的阿姐到底在这里遭受了怎样的委屈。

    未曾细想,内侍已经来我面前禀告:“娘娘,三王妃要您相见。”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伸手捏碎玉屏里的红梅。

    终于要来了吗。

    早在入宫前,我花了不少银两、时间去了解这位丞相独女、萧霁的白月光,现在的三王妃。

    一个能让兄弟相争的人,又怎会简单呢。

    当我看见她的时候,更是确定了。

    虽一句句妹妹地叫着,温柔又端庄。

    可她的厌恶,我却看得真切。

    否极泰来,物极必反。

    有时候敌人太过热情也是一件坏事呢。

    “妹妹,尝尝这果子吧,阿霁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经常闹着要我做给他。”

    薛婉将糕点往我面前推了推。

    一声声阿霁,和一件件往事都在提醒我,他们有我不曾有过的经历。

    “长嫂如母,陛下定是很依赖皇嫂。”

    她既然用长辈的口气教训我,就别怪我还回去。

    薛婉一下变了脸色,朝她旁边的宫女看一眼。

    我没错过宫女慢慢朝我走来的脚步,顺势拿起一块糕点。

    胳膊突然被撞了一下,盘中的糕点全都撒在了地上。

    萧霁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薛婉看着我,微皱眉头:“妹妹就算再不喜欢我做的东西,也不能这样糟蹋啊。”

    明明是她找人撞我,试图给我扣上一个嚣张跋扈的罪名。

    不过没关系。

    她在颠倒黑白,也抵不过我会装可怜。

    萧霁看过来的时候,我眼眶已经攒了不少泪珠,委屈地憋着,肩膀直发抖,怯生生地看着薛婉:“对不起。”

    薛婉愣了。

    我第一次知道人太惊讶,是连呼吸都会瞬间停止的。

    “婉婉。”

    一道叫声让她收回视线。

    萧霁过来的时候,我的泪珠一下忍不住掉下来。

    就像一个在外受欺负的孩子看见了自己的爹娘。

    萧霁摸了摸我的脑袋:“婉婉,她这是被糕点烫到了,你别生气。”

    薛婉的瞳孔颤了颤,笑意都有些勉强:“阿霁说这话,倒是显得我小气,明明以前你置气的时候,都是我哄的你。”

    不过一句话,就让刚才剑拔弩张,变成了青梅竹马的谈笑。

    我哭了半天换来的心疼,转瞬即逝。

    这就是白月光的威力吗?还真是有意思。

    回去的路上,萧霁看着低着脑袋的我,语气里好像还带着些警告:“阿姝,婉婉没有别意思,只是小孩子心性,你别怪她。”

    今日的事情,明眼都能看出来是薛婉在为难我。

    经过萧霁这么一说,倒成了姐妹间嬉闹了。

    他看似帮我,却是处处都在替薛婉着想。

    只不过他们这情比金坚的爱意,能抵过江桓为阿姐殉情时的决绝吗?

    还真是让人好奇。

    我慢悠悠地抬起头,憋着气的脸泛着微红。

    半张着嘴巴,点了点自己的舌头。

    扯着萧霁的衣袖,哭唧唧说了一个疼字。

    他既然说我是被烫到了,我就陪他搭这个戏。

    萧霁的喉咙滚动一番,牵着我的手慢慢捏紧,对着我的嘴唇咬了下去。

    我觉得有句话说得没错。

    男人就跟狗一样。

    无论是在发誓时的叫唤,还是情动时的直接。

    而人与动物最大区别就是对欲望的控制。

    显然萧霁不会。

    还没到寝殿,我的衣服就被他撕得破破烂烂。

    我与萧霁越是这样,薛婉便越是慌张。

    慌张的人最是容易露出马脚的。

    毕竟这宫里想杀我阿姐的,除了萧霁和她,我想不出第三个人了。

    正当我与萧霁准备歇下的时候,内侍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和上次一样。

    被打断的萧霁有些不悦,但一听到是薛婉出事,立即就赶了过去。

    我歇在榻上,抿嘴一笑。

    还以为薛婉有多厉害的手段,原也不过是恃宠而骄。

    隔日,众人看见萧霁从薛婉的宫殿走出来的时候,流言立刻就起来了。

    前朝的人自然也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甚至有人死谏要萧霁将人赶出去。

    无非都被压了下来。

    萧霁顶着压力想给薛婉一个名分,但薛婉却不知足。

    认为只有后位配得上她,否则她就不入后宫。

    她觉得凭借昔日的感情和萧霁的爱意可以得到一切。

    但她想错一件事。

    十六岁的薛婉自然配得上后位,可如今的她嫁过人。

    残花败柳之身哪怕萧霁不说,心里定然也是膈应的。

    不然也不会等到现在要了她。

    在萧霁第三次在我面前叹气时,我打断了他:“陛下喜欢婉姐姐,纳入后宫就好,何必愁眉苦脸。”

    “你不懂。”萧霁放下杯盏,抬头看我:“婉婉和你不同,她性子强,若是不做正妻她定然是不愿的。”

    我浅笑,手里的娟帕被握紧。

    他们的海誓山盟就可以不管别人死活吗。

    “可陛下是天子,哪怕做陛下的妃子也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大不了等婉姐姐生了孩子再给她封后。”

    萧霁的眼睛一亮,揉了揉我的脑袋。

    接着又暗了下来:“阿姝,你不是喜欢我吗,就舍得把我往别人那推?”

    “自然不愿意。”

    我脱口而出,拧着自己的大腿憋出几滴眼泪:“可陛下喜欢婉姐姐,再说了,我能进宫,恐怕也得感激这张和婉姐姐相似的脸吧。”

    我低着头,落寞的眼神盯着前方,足足像极了一只被抛弃的小狸奴。

    “原来你早就知道,心里可是怨恨的?”

    揉搓着帕子的手越来越紧张,在我承认怨恨的时候,明显感觉到男人不满,立即接着开口:“所以陛下,你都有婉姐姐了,以后可不可以只把阿姝当阿姝,不是谁的替身,就分给阿姝那么一点点喜欢。可以吗?”

    男人周身的冷气瞬间消失,拉着我比画手将我抱紧:“阿姝在我心里早就不是谁的替代品了。”

    

    内容较长,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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