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无返》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角月眠在遭遇车祸后,经历了丈夫季砚礼在她和前女友安晴晴之间的摇摆不定。
月眠车祸受伤,季砚礼一开始将她丢给朋友,选择去陪自杀的前女友安晴晴。后来又在照顾月眠的过程中,因安晴晴而多次忽略月眠的感受。
月眠出院后,安晴晴住进他们家,引发一系列矛盾。在拍卖会上,季砚礼和安晴晴联手与月眠竞争她喜欢的画,并最终拍下。之后安晴晴以自杀威胁,季砚礼再次不顾月眠腿部剧痛,选择去见安晴晴。
错爱无返正文阅读
季砚礼的前女友自杀了。
他接到电话的时候,在我的车祸现场。
他将断了手和腿的我丢给了他的朋友。
“你现在已经没事了,小晴需要我,我得立刻过去。”
身心受伤,我的泪混合着血液一起流下。
下一秒,一只温热的手将这些液体抹去。
就连抱着我的手都有些颤抖,“没事的,别怕。”
后来,我和季砚礼离婚,他红着眼折断了自己的手,“眠眠,你受的伤,我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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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另一个怀抱的时候,我的腿已没有知觉了。
季砚礼接了个电话,神情瞬间变得慌乱,“小晴,你别做傻事,我马上过来。”
他赶到我车祸现场的时候,我已经被救了出来。
只不过整个人躺在地上动弹不了,额角还渗着血。
他打完电话,看向我时似乎松了口气,“你现在已经没事了,小晴需要我,我得立刻过去。”
说完,他没再给我任何眼神,果断地转身离开。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想是被针扎了一般,疼得厉害。
最终我再也坚持不住,眼泪混合着血液一起流下。
下一秒,一只温热的手将这些液体抹去。
就连抱着我的手都有些颤抖,“没事的,别怕。”
说完,他就小心翼翼地将我抱在怀里,等待着救护车过来。
一直到我手术结束出来,他都没有离开。
病房内,我的麻药渐渐消散,彻底清醒时,已经是半夜两点了。
我勉强动了动身子,发现没用,可这微小的动静却惊动了身旁的人。
贺盛年,季砚礼的好兄弟。
见我醒来,他立刻把准备好的粥拿过去热好。
“饿了吧?要不要吃点?”
他刚想喂给我时,病房门被推开,是季砚礼。
他走过来,接过贺盛年的粥,“谢谢你,你回去休息吧,我来喂就好。”
贺盛年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离开了。
我看着季砚礼,不想让他喂,自己却动弹不得。
“别动,我来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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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十分轻柔,耐心地将一碗粥都给我喂完了。
他想为我擦嘴,下一秒,我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帮我接了,对面传来一道柔弱的声音,“月眠姐,阿砚在你那边吗?能不能让他过来陪陪我,病房里好黑,我害怕。”
是安晴晴的声音。
原来,安晴晴就在我隔壁病房。
我以为季砚礼会过去,却没想到他不仅没动,还驳回了她。
“月眠刚醒,我来看看她,你没事就快睡吧。”
安晴晴似乎没想到季砚礼会拒绝她,语气都变得委屈巴巴,“抱歉,月眠姐,是我太不懂事了。”
说完,季砚礼挂断了电话,转过身来看我。
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心疼。
我冷笑,开口问他,“你怎么不去找你前女友了?”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我的手,“对不起,眠眠,当时的情况太紧急了。”
我别开头,没去看他。
出院时,我的腿还不能走路,季砚礼将我抱到轮椅上。
回到家,却没想到开门的会是安晴晴。
她系着围裙,脸上带着惊喜的笑,“阿砚,你回来了?”
她无视了我,季砚礼却再次将我抱了进去,“嗯,你的饭做好了?”
“小晴刚回国,没地方去,我只能让她先住在这里。”
我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无名的火。
一想到我住院这段时间,安晴晴就住在我家,而季砚礼,每天回家休息跟她待在一起,我就觉得恶心。
转过头看向安晴晴,抬手指向门口,“你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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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晴晴一脸不可置信,随即又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季砚礼。
“眠眠,就让她住一段时间,等她找到住处了,就离开。”
季砚礼在我面前蹲下,握住了我的手,试图说服我。
而我面无表情,就连动作都没变,“我再说一遍,滚出去。”
见季砚礼说不动我,安晴晴的眼眶瞬间红了。
“阿礼......”声音甚至带上了哭腔。
季砚礼叹息了一声,只能起身,给了安晴晴一张卡。
“你今天先去酒店住一晚上吧。”
说罢,他不顾安晴晴的哀求,把她送出了门。
晚饭是安晴晴做的,我不想吃,季砚礼打电话给了贺盛年,让他带份晚饭过来。
只不过还没等到贺盛年,季砚礼就先接到了安晴晴的电话。
“阿礼,我房间外面好像有人,他们在砸门,啊!”
电话被挂断,季砚礼起身想要往外走,而我则拉住了他。
“季砚礼,别去。”
他着急得很,这下顾不得我,于是将我的手拂开,我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
他走到门口的脚步一顿,回头看我,却撞到了刚赶来的贺盛年。
他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给了贺盛年一个感激的眼神,就跑了出去。
最后是贺盛年再次将我抱了起来。
我的心像是掉入了冰窖,颤抖着手给季砚礼发消息。
“季砚礼,我们离婚吧。”
这是季砚礼第二次,因为安晴晴抛弃我。
可我却一滴泪都落不下来。
贺盛年一直守在我身边,像之前的季砚礼一样,给我喂饭。
我的手和腿还没有好完全。
而我,是个画家。
医生说,如果不好好恢复,可能没有拿起画笔的能力了。
所以我很小心,就算腿好不了,手也必须得好。
只能庆幸,刚刚摔下去的时候,我没有用手撑着。
拉着他的手很快收回,在怀里护着。
贺盛年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月眠,你真的要和砚礼离婚吗?”
他是我和季砚礼的共同朋友,一路走来,他都见证着我们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
我点点头,眼中没有一丝情感。
他不再说什么。
晚上,季砚礼回来了,身上的衣服却是皱巴巴的。
他像是刚看到我的消息,走过来沉声问我,“月眠,为什么要离婚?”
我不解地抬头看他,“为什么你不清楚吗?”
他的面色黑得厉害,说出口的话有些咬牙切齿,“我不同意。”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盒子,打开后,一条月亮吊坠的项链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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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我身后,取出项链,弯下腰来想要给我戴上。
冰凉的触感袭来,激得我瑟缩了一下。
他轻笑了一声,“喜欢吗?别生气了好不好?离婚不是闹着玩的。”
我没说话,只不过没再和他说离婚的事。
最终,是他照顾我睡下。
第二天,别墅里的佣人们回来了。
季砚礼早早地离开了,去了公司,临走前还叮嘱了佣人,要好好照顾我。
我在佣人的照顾下吃了早餐,天气很好,她们便推我去了花园晒太阳。
以前我经常在这里画画,现在不能画画,实在无聊,只能刷手机。
只不过,点开朋友圈后,我的手一顿。
是安晴晴。
她昨晚在朋友圈po了一张图,是一条包装精美的项链。
而项链上面的吊坠,是个太阳。
配文:做你的小太阳,让你的世界永远是晴天。
而这款项链的标签,和昨晚季砚礼送我的那个一样。
我保存了这张图片,拿去网上搜。
搜索结果出来的时候,我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这两条项链是同一品牌同一款式的设计。
主推的是太阳那条。
而季砚礼送我的月亮款,不过是买太阳款赠送的。
原来他送给我的求和礼物,都是安晴晴的附属品。
我突然觉得脖子上这条项链十分沉重。
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颤着手解了好半天,才将项链解了下来。
然后随手一扔,丢进了花丛里。
再次拿起手机,给安晴晴的朋友圈点了个赞,顺带评论了一句。
“项链很配你。”
那条朋友圈,季砚礼点赞了。
所以我的回复,季砚礼那边也会收到消息。
没过几分钟,季砚礼的电话打了过来,被我挂断。
再次打过来,再次挂断。
就这么反反复复了几次,世界终于安静了。
就在这个时候,贺盛年给我发消息。
“下午有个拍卖会,听说有你最喜欢的那幅画,去不去?”
本来腿还没好,坐在轮椅上,我不太想出去。
可是这个拍卖会的诱惑力实在太大。
于是我答应了下来。
到了约定好的时候,贺盛年在门外等我,将我抱上了车。
我满心满眼都是那幅画,没有注意到贺盛年的神色。
一直到了拍卖会现场。
贺盛年推着我出现的时候,周围出现了不小的唏嘘声。
我以为是他们在议论我这双腿,垂在身侧的手不由握紧了些。
贺盛年倒是毫不在意地推着我往座位上走。
这时候我才知道,为什么我进来的时候,众人的反应会那么大。
原来这场拍卖会,季砚礼也在,而他的身边坐着的是安晴晴。
安晴晴穿着修身定制的礼服,脖子处特意露了出来,能让所有人都看到她的新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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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过来,两人皆是一愣。
季砚礼更是想起身过来,却被安晴晴拉住。
贺盛年推着我,将我抱在了座位上。
一坐下,身后就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这不是季太太吗?怎么变成瘸子了?”
“难怪季总身边坐的不是她呢,原来是个残疾人啊。”
说到这,还有几道笑声。
“看来今天有好戏看了呢。”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今天的笑话。
而当事人,都是无动于衷的状态。
拍卖会开始,前面几样都是不起眼的小玩意儿。
我和季砚礼都没出手。
一直到后面几件,我想要的画出来了。
我刚想第一个举牌竞价,却被人抢先了一步。
那就是安晴晴。
她要和我竞争同一个拍卖品。
季砚礼就坐在她旁边,神色不明。
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我知道,安晴晴不可能有实力拍下这里的东西。
她的背后,是季砚礼在给她撑腰。
我不甘示弱地跟在她后面喊价。
见是我在和她竞争,她的劲头更胜。
“五千万!”
这个报价一出,全场哗然。
主持人更是激动,“五千万!这位女士喊出了五千万的竞价!还有人要加吗?”
我看向她,眼神冰冷,对上的是她挑衅的视线。
我再次举牌,“六千万。”
“六千万!还有人出六千万!还有再加的吗?”
“一个亿。”
这次出口的,不是安晴晴,而是季砚礼。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他不是不知道,这幅画是我最喜欢的作品。
可回应我的,是他带着怒火的注视。
我不理解他在气什么,只知道我现在没办法再加了。
一旁的贺盛年见状,握住了我的手,轻声,“要不要我帮你?”
我摇了摇头,内心冰冷一片,看样子,今天季砚礼对这幅画是势在必得。
随着锤子落下,这件拍卖品的归属者变成了季砚礼。
安晴晴兴奋地挽上了季砚礼的手臂,像是在跟他撒娇。
而周围的议论声加剧,“没想到啊,季总居然在正主面前为别的女人一掷千金。”
“这季太太的位置还坐得稳吗?又是个残疾,还没有老公的爱,哎,真惨啊。”
“他们不会是要离婚了吧,季总身边那个女人会是新的季太太吗?”
一股浓烈的羞辱感涌上心头,我的心剧烈地绞痛起来。
我能听到这些,安晴晴和季砚礼也能听到。
可季砚礼始终冷着一张脸,谁都不搭理。
最后,贺盛年实在不忍,也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带着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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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如果我知道会是这样,就不会带你来了。”
路上,贺盛年向我道歉。
我摇头,“没事,你也是为了我好。”
贺盛年是出于好心,而那两个人渣,是纯贱。
到家后,季砚礼还没回来。
我在手机上联系律师起草离婚协议书。
晚上十点,别墅门口传来了动静,是季砚礼回来了。
他扶着门进来,带着醉意,神色却很清醒。
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审视,“你什么时候跟贺盛年关系这么好了?”
“他带你去拍卖会?嗯?你是谁的妻子?”
我没想到他的脸皮这么厚,竟然先发制人。
我仰起头,直直地盯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那你呢?你带谁去的拍卖会?你是谁的老公?”
“你在质问我之前,有没有想过你自己?”
说完,季砚礼的脸色一滞,半晌后,不怒反笑。
“眠眠,你吃醋了。”
他用的肯定的语气,我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
他蹲下身,抬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叫老公,我就把那幅画给你。”
原来他都知道。
知道我的目标是那幅画,就因为我是跟别的男的去的,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
可是坐在他身边的,也不是我啊。
我心里积压的怒火迸发出来,我将手里的书砸了过去。
“季砚礼,你真贱。”
他被我打了个正着,却因为我的手臂还不能用力,没能伤到他。
他的眸色一冷,特别是在看到我脖子上没了项链之后。
但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摸了摸被我砸到的脸,更加变态痴迷地看着我。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又响了。
来电人果不其然是安晴晴。
只是在他接起的时候,我的腿部突然传来剧痛。
“阿砚,你那幅画不是送我的对吗?我知道,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我现在就在天台上,只想最后再见你一面。”
对面传来很大的风声,季砚礼本来没打算去,听到这里却也慌了。
“小晴,你别冲动!”
而我腿上传来的疼痛感越来越明显。
我抬手想要拉住他,“季砚礼,能不能先送我去医院,我的腿......”
没等我说完就被打断,“眠眠,现在不是争宠的时候。小晴那边更需要我,如果她死了,你的良心过得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