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烧灯续昼》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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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烧灯续昼》简介

    小说讲述了医女虞浅与侯府世子顾辞之间曲折的情感纠葛。

    虞浅为侯府老夫人看诊,因老夫人的夸赞惹得顾辞心上人慕瑶哭泣,顾辞因此命人戳烂虞浅行医的手,还将她踹进乞丐窝。虞浅历经艰险逃出生天,决定嫁给城东秀才,并要归还侯府的“纳妾礼”宅子。

    虞浅和顾辞青梅竹马且有指腹为婚之约,然而顾辞遇到慕瑶后变心,为了慕瑶要与虞浅退婚。在顾辞中毒那晚与虞浅有了一夜欢好,却误会虞浅不择手段,慕瑶也多次欺负虞浅。

    虞浅去侯府为老夫人最后一次看诊,饭桌上顾辞和慕瑶与老夫人发生争执。虞浅告知老夫人兄长已为自己应下亲事,离开侯府后又被顾辞纠缠,顾辞不相信虞浅要嫁人,对她轻薄,虞浅反抗逃脱。此后顾辞陪慕瑶时开始走神。

    

《他烧灯续昼》小说

他烧灯续昼正文阅读

    

    为侯府老夫人看诊的时候,只因老夫人握着我的手夸了我几句。

    惹顾辞心上人哭了一场。

    他便狠心命人用针戳烂了我行医的手。

    “虞浅,你不过是个卑贱的医女,真以为讨我娘开心,就能嫁入侯府了?”

    “就算是你跟我有过一夜欢好,顶多算个妾,只有慕瑶才会是我的正妻!”

    我拼命摇头,告诉他我没这样的非分之想。

    可顾辞丝毫不听,一脚把我踹进乞丐窝。

    那群乞丐像野兽一样扑过来。

    最后是我咬破了舌头,取出血液里的毒药,才逃出生天。

    我遍体鳞伤的回到医馆,看到眼盲的兄长强撑着身体在门口等我回来。

    忍不住眼眶一热,我拢好衣服,握住兄长的手。

    “哥,我想好了,我愿意嫁给城东的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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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盲的兄长听到这话,顿时激动的咳嗽起来。

    “浅浅,你怎么突然想通了?”

    他急切的握住我的手,“是不是顾世子他……欺负你了?”

    我红着眼摇头。

    “没什么,是我想开了。”

    从前我一直放不下顾辞,才耽误到现在。

    如今,我彻底死心了。

    我给兄长煎好了药端上来。

    “兄长,等你喝了药,咱们就去一趟积英巷,把那套宅子还给侯府顾家。”

    兄长激动的点头,我却遥望着顾府方向,陷入回忆。

    那套房子,是顾辞三个月前送来的“纳妾礼”。

    阿娘在世,她和侯府老夫人是手帕之交,为我和侯府世子顾辞指腹为婚。

    我和顾辞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小时候他爱我护我,说将来要建造一座金宅子将我明媒正娶回家。

    我虽为医女,他也不嫌弃我的身份。父母双亡,他也不曾嫌弃我的身世。

    在我十五岁的花灯节那晚,他把倾慕我的心事写在花灯里,脸红羞怯的说,“浅浅,等我来娶你。”

    直到他遇到慕瑶。

    那个像月光一样,闯入他心头的姑娘。

    从那以后一切都变了。

    他不再经常来医馆找我,也不再给我做好看的花灯。

    而是日日跟在慕瑶身后,成了她的护花使者。

    他不惜忤逆侯夫人,也要同我退婚。

    我失落的看着他们成双成对经过。

    只在心里安慰自己——

    没关系,既然顾辞不是我的良人,那我不要了。

    却不想风雨交加的那一夜,顾辞踉踉跄跄的倒在了医馆门口。

    是我于心不忍,才把他扶进去,诊治后发现,他被人下了烈性毒。

    等我开好方子替他抓药时。

    顾辞却醒了,从身后扑倒我。

    他如同野兽一般发狠,把我压在身下。

    任凭我怎样挣脱,都无法推开中了药的他。

    一夜缠绵醒来。

    顾辞却脸色阴沉的盯着我。

    “虞浅,为了嫁入侯府,你居然如此不择手段,连这样恶心的爬床招数都能想的出来!”

    我想要解释,他却冷笑不止。

    “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想献身,那本世子就满足你!”

    他摔碎了我送他的贴身玉佩,愤怒的拂袖离去。

    第二日,慕瑶知道了那夜的事。

    她恼羞成怒,让人砸了医馆。

    “虞浅,你真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阿辞都说了要与你退婚,你居然这样上赶着爬床?!”

    她故意大声闹事,惹得四邻围观指点。

    见我脸色惨白,慕瑶得逞的笑了。

    她靠近我悄声说:

    “我就是要败坏你的名声。”

    “阿辞不要你,看谁还敢娶你。”

    我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慕瑶,“你不是说,你我犹如亲姐妹,永远不会同我抢顾辞的吗?”

    慕瑶却残忍的笑开。

    “成王败寇,阿辞如今爱的是我,怎么能叫抢?”

    慕瑶前脚砸烂了医馆离开。

    后脚顾辞就让人送来了“纳妾礼”。

    婚约被他单方面撕毁,冷言嘲讽我清白不在,只配做个妾。

    顾辞的举动让邻居唾沫星子淹没我。

    这明晃晃的侮辱,更让兄长气得当场吐血。

    “我们虞浅就算是这辈子不嫁,也不会给你们侯府做妾的!”

    自从爹娘离世,只剩我和眼盲病重的兄长相依为命。

    他一心只盼侯府履行承诺,三媒六聘迎娶我。

    却不料竟被这样侮辱。

    兄长赌气同意了侯府的悔婚,却被气得一病不起。

    而我为了给兄长治病,收下了顾辞的“纳妾礼”。

    可兄长宁愿自己病死,也不肯让我动那套宅子的一草一木。

    如今,我既然要嫁人。

    也是时候归还了。

    听到我要归还那套宅子,顾辞冷笑不止。

    “虞浅,你胃口还真不小。”

    “觉得这套宅子小了?想以此为由换一套更大的?”

    “你以为你这样欲擒故纵,能让我心疼你吗?你错了,虞浅,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厌恶你!”

    顾辞把我送上门的那把钥匙,一脸嫌弃的砸在我脸上。

    “你碰过了,本世子嫌脏。”

    沉重的钥匙砸在我额头上,顿时留下一个血红的印子。

    我脸色煞白,从未想过与我青梅竹马的顾辞,就算是不爱我了,也丝毫情面不肯留。

    “顾辞,你就这样厌恶我吗?”

    我仰头望天,努力压制住想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兄长就在门口等我,若是让他知道我又哭了,又该心疼了。

    “那就当我们从未认识过。”

    我刚要转身离开,忽然一道娇俏的身影冲了过来,堵住了我的去路。

    “阿辞,你怎么又欺负虞浅姐姐?”

    “她毕竟服侍过你了,说什么也不能把她赶走啊,她毕竟还有个瞎子哥哥,不嫁给你,她又能去哪儿呀?”

    慕瑶故作善意的开口,眼角却划过一丝挑衅。

    “若是……虞浅姐姐不想做妾,那瑶儿可以把正妻之位让出来给虞浅姐姐……”

    顾辞顿时心疼的把慕瑶搂在怀里。

    “说什么呢,小傻瓜。”

    “我说过,我以侯爵之位发誓,此生只会娶慕瑶做我的妻。”

    顾辞脸色冷冷的望向我。

    “就算有心之人不择手段,也比不上你的。”

    我轻笑着低下头,“那就提前祝顾世子和慕瑶姑娘新婚恩爱,白头偕老了。”

    说完我转身要走,忽然想起什么,从腰间取出顾辞送我的那枚翡翠玉佩,面无表情的还给他。

    “虽然顾世子已经有未婚妻子,我还拿着这块玉佩终究不合适。”

    顾辞讥讽的眼神收回,落到那枚玉佩上,顿时神色微怔。

    那是我十五岁及笄那年,顾辞从侯府老夫人那里偷来的,他一脸欢喜,迫不及待的送给了我。

    “浅浅,我娘说这是留给我未来媳妇儿的,可是我们侯府的传家宝呢。”

    “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媳妇儿,早送晚送给你都一样!”

    那时花前月下,我们站在断桥上情投意合。

    不过短短三年,就已经物是人非。

    “虞浅!”

    我走到拐角处,顾辞忽然开口,

    “这玉佩你拿着也无妨,毕竟……虽然做不了我的正妻,你还可以做我的贵妾。”

    我笑了笑,“可我娘给我留下的遗言,是宁死都不做妾。”

    我快速走出了侯府。

    顾辞站在那里发了呆。

    一连半个月,我都闭门不出,关掉了医馆,躲在屋子里绣自己的嫁衣。

    安静的屋子里忽然想起拐棍声,兄长虞深又来找我。

    “浅浅。”

    “虽然你快要嫁人了,哥哥很高兴。”

    “但医馆毕竟是你一手经营的心血,关门这么多天,会不会不太好?”

    “侯府老夫人派人来了好几次,想让你去给她看看诊……”

    兄长话中的犹豫我听出来了。

    他和我爹娘一样,都是知恩图报的人。

    当初爹娘离世,只剩下我们一对孤独的兄妹,是侯府老夫人没少背地里帮我们,才让我们挨到今天。

    不管顾辞如何,我们始终对顾老夫人心怀感激。

    我放下嫁衣,起身去拿药箱。

    “兄长放心,我会去给顾老夫人看诊,但……也是去侯府的最后一次了。”

    给顾老夫人最后一次看诊,我开了两个月的方子,叮嘱她好好服药,更要多静养。

    顾老夫人一脸慈爱的望着我,“好孩子,过来坐坐。”

    她握住我的手,“这些天怎么也不见你来侯府了,顾辞这小子成天在外面乱窜,若是早知道他这般不成器,当年你及笄就该让你们早早完婚的。”

    说到这里顾老夫人一脸愤恨。

    “那个慕瑶,来历不明,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跟个狐狸精似的,把顾辞迷的团团转……”

    “他怎么就瞎成这样,放着你这么好的姑娘不娶,非闹着娶那个狐狸精呢?”

    顾老夫人前天才知道,顾辞已经擅自与我退了婚。

    如今我们不再有婚约了,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我扯了扯嘴角,没吭声,毕竟那是他们侯府的家事,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正要起身告辞,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

    “娘,你身体还没好些吗?”

    顾辞的声音有些桀骜不驯,他一进门目光落在我脸上有些微怔,随即嗤笑。

    “哟,这不是虞浅吗?”

    “上次不是还很硬气,说自己宁死都不做妾,今日又眼巴巴的来讨好我娘了!”

    我不想再和他有牵扯,转身告辞,顾老夫人却把顾辞臭骂了一顿,硬要留我用膳。

    顾老夫人过于热情,拉着我的手不让走。

    我实在推脱不掉,只好硬着头皮留下。

    饭桌上,顾辞还请来一位不速之客,慕瑶。

    慕瑶一脸讨好的坐在顾老夫人旁边,伸手递过去一个华木锦盒。

    “老夫人,这是我爹一掷千金搜寻来的丹药,是上好的补品,我专门拿来孝敬您的。”

    顾老夫人看都不看一眼,冷冷推开。

    “这是我们顾家的家宴,一个外人来做什么?”

    慕瑶脸色一寸寸白了下来。

    顾辞皱了眉头,心疼的握住慕瑶的手。

    “娘!儿子都要娶慕瑶为妻了,她不是外人。”

    说着,顾辞语气嘲讽的瞥了我一眼。

    “慕瑶心思单纯,不像某些人一样心思比海深,只会投机取巧讨您欢心。”

    顾老夫人气得当场摔了筷子。

    “顾辞,你是不是眼瞎呀,到底是谁投机取巧,心思比海深,你看不出来吗?”

    “别忘了,当初救了她的人可是浅浅,她非但不感激,还恩将仇报,抢了恩人的夫君!”

    “这是什么好人家女儿能做出来的事吗?”

    慕瑶心虚的低下头,顾辞也被噎住,想说的话欲言又止。

    当年慕瑶是流落在外的孤女,无依无靠,还得了天花,和难民一同来到上京。

    当时许多大夫都不想救她,只有我冒着生命危险,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

    又根据她提供的信息,帮她认祖归宗,回到了慕家。

    虽然成了慕家小姐,她总是喜欢哭哭啼啼,没有人愿意同她玩,还总是被慕家人欺负。

    是我把她介绍给顾辞认识,让顾辞多照顾保护她。

    慕瑶为了感激我,在城隍庙下和我结拜金兰。

    却不料,她一次次从中作梗,顾辞生病的时候,想方设法支开我,自己亲自去侯府照看顾辞。

    顾辞问起我来,她却一脸惊慌的说:

    “虞浅姐姐今日在给张家公子看诊,说是实在腾不出空来。”

    顾辞的脸色却一点点黑下去。

    花灯会上,她谎称我同别人去约会,却代替我去见了顾辞。

    直到一个月后,我提前一日去侯府给顾辞送药。

    却刚好看到他们两个在庭院里,亲密拥抱着说笑。

    药撒了一地,我脸色煞白望着他们。

    慕瑶却哭着跟我解释,“虞浅姐姐,刚刚是我摔倒了,顾世子扶了我一下,你千万别误会!”

    她还跟我再三发誓,“虞浅姐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抢顾世子的,他永远都是你的未婚夫!”

    口口声声说着不会。

    最后还是成了顾辞心中无可取代的那个人。

    而今这一切,就如同慕瑶刚刚慌乱摔碎的茶盏,一去不复回了。

    顾老夫人热络的握着我的手,不停的给我夹菜。

    “浅浅,我与你娘是故交,也算是你的姨母。”

    “就算顾辞这小子没眼光,不肯娶你,你跟姨母说,以母做主给你找一门好亲事。”

    我笑着放下碗筷,“老夫人,兄长已经为我应下一门亲事了。”

    话音落下。

    所有人都愣住了。

    顾老夫人一脸诧异。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顾辞也错愕抬头,脸色阴沉的盯着我。

    “虞浅,该不会又是你在耍什么手段吧?”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一如既往的轻笑着,起身向顾老夫人告辞。

    “多谢老夫人款待,兄长还在家里等候,浅浅就先告辞了。”

    顾辞紧紧握着手里的碗筷,手背上青筋暴起。

    “虞浅,你站住!”

    我脚步连停都没停顿一下。

    快步出了侯府。

    顾辞就当场扔下碗筷,朝着我的身影追了过来。

    “阿辞!”

    慕瑶在身后叫他,也被扔在一边。

    而我却转身一跃,拐入偏僻的巷子里,顾辞追了个空。

    三日后,我去东市买女子婚嫁的物事,忽然被一双手捂住口鼻,径直抱上了马车。

    我心中警铃大作,该不会又遇到盗匪了吧?

    “是我。”

    顾辞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捂住我口鼻的手,也缓缓下移。

    “放开我!”

    “我就要嫁人了,请顾世子自重。”

    顾辞嘴角噙着一抹笑,手却轻佻的捏住我下巴。

    “虞浅,这么多天不出现在我身边了,还说自己要嫁给别人,这又是你想出来的什么新花招?”

    他的手忽然下移,放在我的腰带上,轻轻一扯。

    语气同样轻挑。

    “你都是我的人了,哪个男人这么窝囊,会愿意娶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

    胸腔的位置隐隐作痛。

    原来所有的屈辱,都来自于救了他性命的那一晚。

    我眼眶通红,死死瞪着他:

    “顾辞,那晚你被人下了药,才对我……若是知道你会这样,我就该让你死在那一晚。”

    顾辞却丝毫不信。

    “下药,估计也是你的把戏。”

    “为了跟慕瑶抢走我,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顾辞眼中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意,朝着我重重吻下来。

    我闭上眼用力咬了他一口,很快,嘴里蔓延着浓烈的血腥味。

    他吃痛松手,我借此机会跳下马车。

    顾辞掀开马车帘子,望着我狼狈逃走的身影,一脸冷笑。

    “虞浅,这难道又是你欲擒故纵的新招数?”

    “你从前,可从来舍不得咬我。”

    顾辞这几日开始变了,他每日陪着慕瑶时,开始走神。

    惹得慕瑶很是不满。

    “阿辞,你最近怎么回事,瞧瞧你做的风筝那么丑……”

    顾辞却忽然推开她。

    “阿瑶,你先自己去玩吧,我还有事。”

    他开始频繁出现在医馆门口,却发现医馆的门始终紧闭不开。

    顾辞冷笑,“虞浅,我倒想看看,你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几天后,顾辞的身边人来禀报。

    “世子,那天的事查清楚了。”

    “那晚,的确是有人给你下了药,又把您从把车上扔下,扔下的位置刚好是虞浅姑娘的医馆。”

    顾辞脸色大变。

    他紧紧攥着调查的那封信,额头青筋暴起。

    “这么说……虞浅没有骗我!”

    顾辞忽然疯了一样冲出侯府,疯狂砸医馆的门。

    门被打开,顾辞松了一口气,下一刻笑容就凝固在脸上。

    “你是谁?虞浅呢?”

    陌生的白胡子老头,好奇的看向他,摇了摇头。

    “你说那位医女虞姑娘啊,三日前她就嫁人了,和她哥哥卖掉了这医馆,一同离开上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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