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马小兵是小说《重生七零,弃渣嫁心上人》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赏花雨写的一款年代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重生七零,弃渣嫁心上人》的章节内容
林悦站在狭小昏暗的厨房里,手中紧紧握着那把破旧的扫帚,机械地清扫着地面。她的眼神空洞而疲惫,仿佛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家务劳作,已经将她生命中的所有热情都消磨殆尽。今天是她五十岁的生日,可这个日子并没有给她带来丝毫的喜悦,就如同往常的每一天一样,只有做不完的家务和那如影随形的恐惧。
午后的阳光透过那扇满是灰尘的窗户,艰难地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林悦微微抬起头,望向窗外那片似乎遥不可及的天空,心中涌起一阵苦涩。她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梦想,那些曾经关于未来的美好憧憬,如今早已在这无尽的家暴折磨中化为泡影。
“砰!”一声巨响,家门被粗暴地踹开,林悦的心猛地一紧,手中的扫帚差点掉落。她知道,是朱之明回来了。每次他这样怒气冲冲地回家,都意味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朱之明面色铁青,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刚在工厂里和人争了几句,满心的怨气正无处发泄。一进屋,他便将外套狠狠地摔在地上,嘴里骂骂咧咧地朝着厨房走来。
林悦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身体紧紧贴在墙上,眼神中满是惊恐。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个臭女人,成天就知道在家里闲着,看看这家里乱成什么样了!”朱之明一进门便开始怒吼,那声音如同雷鸣般在这狭小的厨房里炸开。
林悦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可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只能发出微弱的“我……我一直在做家务……”的声音。
“还敢顶嘴!”朱之明一步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林悦的脸上。林悦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阵剧痛袭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一侧倒去,撞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哎哟,打得好!早就该好好教训教训她了,成天没个好脸色,看着就心烦。”婆婆那尖锐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仿佛这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心坎上,让她无比畅快。
“哈哈,就是,爸打得好!”两个继子和两个继女也在一旁跟着起哄,他们那冷漠的眼神和嘲讽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割在林悦的心口。
林悦的心中涌起一股绝望的寒意,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这个家里竟然如此不受待见,仿佛她就是一个任人打骂的出气筒。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还没等她站稳,朱之明又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狠狠地往地上一摔。林悦的头部不小心撞到了桌子角,一阵剧痛瞬间传遍全身,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温热的血液从额头流了下来,很快便在地上汇聚成了一小滩。
“哼,装什么装,别以为这样就能躲过挨揍!”朱之明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倒地不起的林悦,嘴里依旧不停地骂着。
林悦躺在地上,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她的心中充满了震惊、痛苦与挣扎。她震惊于这个家的人为何如此残忍,痛苦于自己这悲惨的命运,挣扎着想要逃离这无尽的黑暗,可身体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动弹不得。
“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林悦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发出微弱的呢喃声。她想起了自己刚嫁给朱之明时,也曾怀揣着对未来生活的希望,可如今,这一切都变成了一场噩梦。
她的眼前开始浮现出自己年轻时的模样,那时候的她,笑容灿烂,眼中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可如今,岁月在她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生活的苦难更是将她的灵魂折磨得千疮百孔。
“妈,你看她,流这么点血就不行了,真没用。”继女那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将林悦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击碎。
林悦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她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地流逝。在这最后的时刻,她的心中充满了悔恨,悔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勇气离开这个家,为什么要在这无尽的痛苦中苦苦挣扎了这么多年。
随着最后一口气咽下,林悦的身体彻底瘫软在了地上,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在诉说着这一生中的无尽冤屈和痛苦。而朱之明和他的家人,依旧在一旁冷漠地看着,仿佛死去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阳光依旧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可这小小的厨房里,却永远地失去了那份微弱的温暖,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悲凉。
林悦感觉自己的意识渐渐消散,身体也变得无比轻盈,仿佛一片羽毛般漂浮在黑暗的虚空之中。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毫无生气的躯体躺在冰冷的地上,周围是朱之明和他那冷漠无情的家人,心中满是悲愤与不甘。
“难道……这就是我的结局吗?”林悦的灵魂在虚空中无声地呐喊着,她无法接受自己就这样悲惨地死去,更无法释怀那些年所遭受的痛苦与折磨。
就在她以为自己将永远沉沦在这黑暗之中时,突然,一道奇异的光芒在远处闪现。那光芒起初很微弱,但却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牵引着林悦的灵魂缓缓朝它靠近。
林悦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希望,她不顾一切地朝着光芒飞去,速度越来越快。当她终于触碰到那光芒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包裹起来,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
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停滞在了红河村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林悦的意识犹如困在浓雾中的飞鸟,在一片混沌中艰难地缓缓苏醒。她只觉得脑袋像是被人用重锤狠狠敲打过一般,昏沉得厉害,身体也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无论她如何在内心深处拼命地驱使着四肢,可它们就像脱离了自己掌控的木偶部件,纹丝不动。
周围是一片嘈杂喧嚣的声音,那声音如同潮水般一波一波地涌进她那尚未完全清醒的脑海里。村里的女人们叽叽喳喳地围在床边,七嘴八舌地说着话,试图用她们那关切的呼喊将林悦从这沉睡的深渊中唤醒。
“林悦啊,你可算是醒了,可把我们吓坏了呀。你说说,你这孩子咋就这么想不开呢,有啥事儿不能好好说呀,非要走这极端的路子。”张大婶一脸焦急,她那粗糙的大手紧紧地抓着林悦的手臂,眼神里满是担忧,额头上的皱纹因为皱眉而显得更深了,仿佛一道道沟壑,诉说着她此刻内心的焦急。
“是啊,悦悦,你咋就这么傻呀。咱村里谁说日子过得不算富裕,可也没到那过不下去的份儿上呀。你要是有啥委屈,跟婶子们说呀,大家肯定能帮你想办法的,咋就跳河了呢,这要是有个好歹,你让你爹咋办,让我们这些看着你长大的人咋办呀。”王大娘也跟着附和,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满是老茧的手轻轻抚摸着林悦的额头,眼神里除了担忧,还有一丝责备。她那略微发福的身子随着说话的节奏微微晃动着,似乎这样能让她的话语更有说服力。
林悦在这一片嘈杂声中,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可那眼皮却像是被胶水牢牢粘住了一般,又或者像是有千斤重的巨石压在上面,任凭她怎么使劲儿,都只是微微颤动,无法完全睁开。她的脑海里此时正像是一个混乱的战场,前世那无尽的痛苦回忆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向她袭来。那被家暴致死的绝望画面,就如同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死死地缠绕着她,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让她心悸。她清晰地记得那男人狰狞的面孔,记得每一次拳头落在身上的剧痛,记得自己在黑暗中无助的哭泣,还有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可以随意发泄愤怒的物件。
“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林悦在心里不停地问着自己,那声音仿佛在一片空旷的山谷里回荡,带着无尽的迷茫和恐惧。“难道……这是地狱?可这周围的声音又如此真切,不像是地狱里该有的呀。”她的思绪在这混乱的猜测中越飘越远,身体却依旧被困在这无法动弹的状态里。
就在她在这胡思乱想的旋涡里越陷越深之际,那如同一团乱麻的意识逐渐开始清晰起来,就像是阳光穿透了层层浓雾,一点点地照亮了她脑海里的黑暗角落。她终于缓缓地,用尽全身的力气,睁开了那仿佛有千钧重的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屋顶,那简陋的房梁上有着几道明显的裂缝,仿佛在诉说着这屋子历经的岁月沧桑。还有那一张张围在床边的熟悉面孔,她们或是满脸皱纹,或是面色黝黑,但每一张脸上都写满了关切。
“这……这是自己家?”林悦心中一惊,那感觉就像是在茫茫大海中漂泊了许久的人,突然看到了陆地一般,既有着惊喜,又带着一丝不敢置信。她下意识地抬起手,缓缓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那皮肤光滑细腻,没有了前世那岁月留下的深深的皱纹,也没有了那些被殴打后留下的伤痕和淤青。她的手指轻轻滑过脸颊,那触感陌生又熟悉,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
“我……我这是重生了?”林悦难以置信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她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的烛火,在这略显安静的房间里轻轻飘荡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既有对重生的惊喜,又有对前世悲惨遭遇的后怕,更多的,则是一种隐隐涌动的不甘和愤怒。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床边默不作声的李二嫂忍不住开口了:“悦悦呀,你可算是醒了,你都不知道,你这一跳河,可把整个村子都给惊动了。大家伙儿都放下手里的活儿,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救你呢。你说说,你到底是为啥呀?是不是那林家的给你气受了?”李二嫂的眼神里透着一股精明,她向来是村里消息最灵通的人,对林家的那些事儿也多少有些耳闻,所以此刻她的话语里带着一种隐隐的猜测。
林悦听了李二嫂的话,心中猛地一紧,那些前世被继母和继妹欺负的画面瞬间涌上心头。她想起了自己原本和邻村兵哥哥赵宇订下的婚事,那是多么美好的一段姻缘呀,两家父母早早地就看好了他们俩,盼着他们能早日成婚,过上幸福的日子。可自从母亲去世后,继母带着继妹进了家门,一切就都变了。继母总是偏袒继妹,对她百般刁难,而继妹更是仗着母亲的宠爱,处处和她争抢,这次竟然直接抢走了她的未婚夫。
“二嫂,我……”林悦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她的眼眶里渐渐蓄满了泪水,那些委屈、不甘和愤怒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随时都可能喷涌而出。
“悦悦,你要是真有啥委屈,就说出来,咱村里可容不得人欺负咱自家人。虽说你继母和继妹现在住在你家,可你才是这家里的正主儿呀,凭啥让她们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呢。”张大婶见林悦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再次开口说道,她的话语里带着一种愤愤不平的情绪,那紧握的拳头似乎在表明她此刻已经做好了为林悦出头的准备。
林悦听了张大婶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可她也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在这个家里,父亲虽然没有像继母和继妹那样对她百般折磨,但也总是对她的遭遇不闻不问,任由她在这个家里受尽委屈。而且,现在继妹已经抢走了她的未婚夫,她又该如何去挽回这一切呢?
就在林悦陷入沉思之际,一直坐在角落里的刘婆婆缓缓地站了起来,她那瘦弱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似的。刘婆婆是村里最年长的人,也是最受尊敬的长辈之一,她平日里话不多,但每一句话都很有分量。
“悦悦呀,婆婆知道你心里苦,可这日子还得往下过呀。你还年轻,往后的路还长着呢,可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弃自己的命呀。你要是就这么走了,你那死去的娘在地下该有多心疼呀。”刘婆婆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她那浑浊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林悦,仿佛要把她看穿似的。
林悦听了刘婆婆的话,心中猛地一震,她想起了自己早逝的母亲。母亲在世时,是多么疼爱她呀,总是把她护在怀里,不让她受一点委屈。可如今,自己却在这痛苦的泥沼里越陷越深,甚至差点丢了性命,这要是让母亲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呀。
“婆婆,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做傻事了。”林悦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水,坚定地说道。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懦弱下去了,既然上天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就一定要好好把握,不仅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还要让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刘婆婆听了林悦的话,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嗯,这才对嘛,悦悦是个好孩子,以后肯定能过上好日子的。”刘婆婆说道。
这时,张大婶也站了起来,拍了拍林悦的肩膀说:“悦悦,你好好休息,有啥事儿就跟婶子说,婶子们先走了,你可得把身体养好了呀。”
其他的女人们也纷纷附和着,陆续起身准备离开。
林悦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既感激又落寞。她感激这些婶子、婆婆们对她的关心和爱护,可她也知道,在这个家里,真正能帮她改变命运的,只有她自己。
就在众人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李二嫂突然回过头来,神秘兮兮地对林悦说:“悦悦呀,你可知道,你这一醒过来,村里可就有传言了,说你这跳河呀,怕是和那林家的继妹要嫁给兵哥哥赵宇的事儿有关呢。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可不知道会闹成啥样儿呢。”
林悦听了李二嫂的话,心中一惊,她知道,这事儿要是传开了,肯定会引起村里人的议论纷纷,到时候,继母和继妹肯定会更加恨她,说不定还会想出什么法子来对付她呢。而且,她也不知道这传言会对她夺回未婚夫的计划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二嫂,这传言……可不能让它乱传呀,我……我和那事儿没关系的。”林悦急忙说道,可她心里也知道,自己这话有多苍白无力。
李二嫂看了林悦一眼,笑了笑说:“悦悦呀,你放心,我也就是跟你说说,这事儿我也会尽量帮你压着点儿的。不过,你可得想好以后咋办呀,毕竟那赵宇可是个好小伙儿,部分当兵的,每个月都会往家里寄票寄钱,做军嫂可比种田种地强多了,你就真甘心让给你继妹呀?”
说完,李二嫂便转身跟着众人一起走了出去,留下林悦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中思绪万千。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不仅是继母和继妹的刁难,还有这村里人的议论纷纷,而她能否成功夺回未婚夫,改变自己的命运,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
这时,林悦缓缓转动眼眸,终于看到了床边坐着的好朋友李花。李花就那样静静地守在一旁,她身形纤细,面容清秀,只是此刻那原本灵动的双眼因为担忧和焦急而略显红肿,眼眶里噙着的泪花在微光下闪烁着,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她紧紧地握着林悦的手,那双手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手背上的青筋都隐隐可见。
见林悦醒来,李花脸上顿时如拨云见日般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情,那神情仿佛是在黑暗中摸索许久后突然见到了光明一般,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喜悦。
“悦悦,你可算醒了,你都快吓死我了呀!”李花一边急切地说着,一边忙不迭地用袖口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可那泪水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怎么擦也擦不完,不一会儿,袖口就湿了一大片。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微微颤抖着,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林悦的关切与心疼。
林悦看着李花这副模样,心中那原本冰冷如霜的角落仿佛被一股暖流缓缓淌过,渐渐有了温度。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却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干涩得厉害,发出的声音也因此有些沙哑:“花……花姐,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咋想的,我就是心里太难受了。”林悦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深深的迷茫与无助,仿佛一只迷失在黑暗森林里的小鹿,找不到方向,只能在痛苦的泥沼里越陷越深。
李花听了林悦的话,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满是无奈与惋惜。她微微蹙起眉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和愤怒,说:“我知道你心里委屈,那林宣也太过分了,怎么能抢了你的婚事呢!这事儿搁谁身上能受得了呀?”李花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话语里带着明显的愤愤不平,她那握着林悦的手也不自觉地又紧了紧,像是要通过这样的方式给林悦传递一些力量。
“可你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呀,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咋办呀!”说到这里,李花的眼眶又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只要一想到那种可怕的可能,心就会被狠狠地揪起来。
林悦听着李花的话,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再次涌上心头,那股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在胸腔里澎湃着,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想起了曾经那些美好的憧憬,原本属于自己的幸福,就那样被继妹林宣轻而易举地夺走,如同从她手中硬生生地抢走了最珍贵的宝贝,只留下满心的伤痛和无尽的愤恨。
邻村的兵哥哥赵宇,那可是她从小就心仪的人呀。还记得小时候,每次赵宇来村里,都会给她带一些从外面带回来的小玩意儿,或是一朵漂亮的野花,或是一颗晶莹的石头,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东西,却在她幼小的心里种下了爱情的种子。两家父母也早早地就看好了他们俩,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郑重地给他们订下了婚事,那时候的她,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和赵宇哥哥幸福美满的一生。
可自从母亲去世后,家里的一切都变了。继母带着继妹林宣进了家门,从此,她的生活便陷入了黑暗的深渊。继母总是偏袒继妹,对她百般刁难,家里的脏活累活都推给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总是先紧着林宣。而林宣更是仗着母亲的宠爱,处处和她争抢,变着法儿地欺负她,每次看到她受委屈,还会在一旁得意地笑。这次,更是直接抢走了她的未婚夫,那是她最后的希望,是她在这黑暗生活里唯一的一抹亮色,可如今,却也被无情地夺走了。
“花姐,我不甘心呀,那本来就是我的婚事,是我和赵宇哥哥的,凭什么她林宣就能抢走?”林悦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颤抖不仅仅是因为身体的虚弱,更是因为心中那无法抑制的愤怒。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燃烧殆尽,那目光中透着一股决绝,像是在向命运发出无声的抗议。
李花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知道林悦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可此刻,她也明白,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想要挽回并非易事。她轻轻拍了拍林悦的手,试图让她平静下来,说:“我也知道你不甘心,可现在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得好好保重自己呀。你要是身体垮了,还怎么去争去抢呢?你放心,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的,不管发生什么事儿,我都和你一起面对。”李花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那是对友情的坚守,是无论如何都要支持林悦的决心。
林悦听了李花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感动,她知道,在这个家里,除了已经去世的母亲,也只有李花是真心关心自己的了。可她还是忍不住担心起来,说:“花姐,谢谢你,可我现在能怎么办呢?那林宣和继母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我怕……我怕我就算想争,也争不过她们呀。”林悦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无助,她看着李花,仿佛在寻求一个能够让她摆脱困境的答案。
李花皱了皱眉头,思考了一会儿,说:“悦悦,你先别着急,咱们得从长计议。现在你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得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等你身体好了,咱们再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你可不能再像这次一样冲动了,知道吗?”李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她知道林悦这次跳河的举动实在是太危险了,她不希望林悦再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做出什么傻事来。
林悦点了点头,说:“嗯,花姐,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她的声音虽然依旧有些虚弱,但却透着一股坚定,那是她在经历了这次生死考验后,对自己许下的承诺。
暂别叮嘱,落寞独守
说完,李花又安慰了林悦几句,见她精神好了一些,便起身准备回自己家去了。她轻轻放开林悦的手,站起身来,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角,然后看着林悦说:“悦悦,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来看你。要是有啥事儿,你就喊我啊。”李花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舍,但她也知道,林悦现在需要好好休息,而且她自己家里也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林悦点了点头,感激地说:“谢谢你,花姐,你路上小心点。”她看着李花,眼神中满是感激和落寞。她感激李花对她的关心和陪伴,在这个冰冷的家里,李花就像是一束温暖的光,照亮了她黑暗的世界。可她也知道,李花终究是要离开的,而她又要独自面对这充满恶意的家,面对那未知的未来。
李花笑了笑,说:“放心吧,悦悦,我会小心的。你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的,等我有空了,再来看你。”说完,她便转身朝门口走去。
林悦躺在床上,望着李花离去的背影,那背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在门口。她的心中既感动又落寞,感动于李花的真情,落寞于自己的孤单。她知道,在这个家里,真正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可她现在还如此虚弱,又该如何去面对那即将到来的重重困难呢?
李花走后,屋子里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气,顿时安静得让人有些心慌。林悦静静地躺在床上,四周那空荡荡的氛围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她呆呆地望着头顶那有些斑驳的天花板,思绪却如同脱缰的野马,在脑海里肆意狂奔,怎么也停不下来。
就在这时,隔壁房间那原本就不怎么隔音的墙壁,像是故意要将那刺耳的声音传过来似的,清晰地传来了继母和继妹兴奋的交谈声。每一个字都如同长了翅膀一般,直直地穿过那薄薄的墙壁,狠狠地刺进林悦的耳朵里,进而扎进她那颗本就破碎不堪的心。
“妈,你说我半个月后就要嫁给赵宇哥了,我可真是太幸福了呀。”继妹林宣那娇俏的声音率先响起,那声音里透着一股按捺不住的得意劲儿,仿佛她得到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正迫不及待地要向全世界炫耀一般。她的语调微微上扬,带着一种小女孩得逞后的那种雀跃,可在林悦听来,却无比的刺耳,就像是指甲在黑板上划过发出的尖锐声响,让她的耳膜阵阵刺痛。
“是啊,闺女,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呀。”继母的声音紧接着传来,那声音里满是得意和满足,仿佛她完成了一件无比了不起的壮举。她的语速不紧不慢,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透着一股算计得逞后的畅快,“那赵宇在部队里表现好着呢,以后肯定能有大出息,你嫁过去就等着享福吧,到时候可别忘了你老妈我呀。”
“哼,那个林悦还想跟我争,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林宣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那语气愈发尖刻起来,“现在好了,她跳河自尽,丢人现眼的,赵宇哥肯定更看不上她了。就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还妄想嫁给赵宇哥,简直就是白日做梦。”林宣一边说着,一边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那笑声在这安静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也更加刺痛了林悦的心。
“就是,她就是个没娘的孩子,能有啥出息。”继母也跟着附和,语气越发恶毒起来,“这次要不是咱们想办法,这好事儿哪能落到你头上呀。哼,她还以为自己能有啥好命呢,也不瞧瞧自己那倒霉样儿。”继母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浓浓的厌恶,仿佛林悦是她眼中最讨厌的存在,恨不得她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才好。
林悦听着这些话,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往脑门上涌,双手紧紧地攥着被子,那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仿佛要将那被子生生扯碎一般。她的身体气得微微颤抖,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像是一头即将爆发的小兽,被这无情的嘲讽和恶毒的话语刺激得失去了理智。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都已经这样了,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身心俱疲,她们竟然还在那里得意洋洋地炫耀,一点都不顾及她的感受,甚至还变本加厉地对她进行嘲讽和贬低。
“你们太过分了!”林悦忍不住在心里怒吼道,那声音在她的胸腔里回荡,却怎么也冲不出喉咙,只能化作无尽的悲愤和恨意,在心底熊熊燃烧。她的眼中噙满了泪水,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既有对继母和继妹的愤恨,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憎恶,恨不得将她们千刀万剐;又有对自己前世懦弱的悔恨,悔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勇气反抗,为什么要任由她们欺负,才落得如今这般田地。
就在这时,林悦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念头,如同黑暗中燃起的一团烈火,瞬间将她内心的悲愤转化为了一种决绝的力量:既然上天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绝对不会再让这些人得逞,她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让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她要让继母和继妹知道,欺负她的人,终究会遭到报应;她要让赵宇看清,真正值得他爱的人是她林悦,而不是这个只会耍心眼、抢别人幸福的林宣。
林悦咬着嘴唇,嘴唇都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那一丝疼痛让她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决心。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和阻碍,她都要像一名无畏的战士一样,勇敢地走下去,改写自己的命运,让那些曾经看不起她、伤害过她的人后悔不已!
林悦强忍着心中如火山喷发般的悲愤,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来,仿佛要将内心的怒火随着这口气一同吐出去一般。她紧闭双眼,试图让自己纷乱的思绪能够集中起来,可那些恶毒的话语却依旧在耳边回响,不停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知道,现在的自己还很弱小,就像一只刚刚学会走路的幼兽,面对强大的敌人,毫无还手之力。要想复仇,要想改变命运,就必须要有一个周全的计划,不能再像前世那样冲动行事,否则只会重蹈覆辙,再次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
于是,她开始在脑海里仔细思索着,如同一位谨慎的军师在谋划一场至关重要的战役。她回忆着前世所知道的一切信息,那些曾经被她忽视的细节,此刻都变得无比重要。她试图从中找到可以利用的机会,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破绽,都有可能成为她扭转乾坤的关键。
她想起前世赵宇其实对自己还是有一些好感的,只是后来被继母和继妹的阴谋诡计所蒙蔽。也许她可以从这里入手,重新唤起赵宇对自己的感情。还有,村里那些长辈们虽然平时不太干涉家里的琐事,但一旦涉及到公平正义的事情,他们还是会站出来说话的。她是不是可以争取到他们的支持呢?另外,她自己也得尽快强大起来,无论是在经济上还是在精神上,只有自己有了足够的实力,才能真正地与继母和继妹抗衡。
就在林悦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听起来有些沉重,又有些迟疑。紧接着,房门被轻轻推开,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林悦的父亲走了进来。
父亲站在门口,身形略显佝偻,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疲惫和沧桑。他看着躺在床上的林悦,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心疼,那是作为父亲对女儿的本能关爱,毕竟林悦是他的亲生骨肉;也有无奈,或许是对家里这复杂局面的一种无力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女儿与继母、继妹之间的矛盾。
“悦悦,你醒了呀,感觉怎么样了?”父亲轻声问道,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喉咙里卡着什么东西似的,听起来让人觉得有些压抑。
林悦看着父亲,心中五味杂陈。在前世,父亲虽然没有像继母和继妹那样对她百般折磨,但也总是对她的遭遇不闻不问,任由她在这个家里受尽委屈。每当她被继母和继妹欺负后,跑到父亲面前哭诉,父亲总是敷衍地安慰几句,然后就不了了之,从来没有真正为她主持过公道。
所以,此刻面对父亲的询问,林悦只是淡淡地说道:“爸,我没事了,就是有点累。”她的语气平淡得就像一潭死水,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她和父亲之间只是两个陌生人在进行一场无关痛痒的对话。
父亲微微点了点头,说:“没事就好,你以后可别再做傻事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女儿呀。”他的话语里虽然透着一股关心,但在林悦听来,却更像是一种例行公事的叮嘱,没有多少真心实意。
林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父亲。她在想,这一世,父亲又会在她的复仇之路上扮演怎样的角色呢?他会支持自己,还是会一如既往地站在继母和继妹那边呢?会不会这一次,父亲还是会对家里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继母和继妹继续欺负她呢?
清晨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稀稀拉拉地洒在红河村的小道上,给这个宁静的村子增添了几分生机。林悦一夜未眠,脑海里不断回响着继母和继妹那刺耳的话语,以及自己被夺走的幸福。她心中的怒火犹如燃烧的烈焰,越烧越旺,再也按捺不住。
“哼,我倒要去问问赵宇哥,他怎么能如此轻易地就和林宣定下婚事,把我置于何地!”林悦紧咬着嘴唇,眼中闪烁着坚定又悲愤的光芒。她从床上猛地坐起,简单地梳理了一下头发,便毅然决然地朝着邻村赵宇家的方向走去。
林悦一路疾走,不多时便来到了赵宇家的小院前。院子里,赵宇正在帮着父亲修理农具,他身形挺拔,面容刚毅中透着几分憨厚,只是此刻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心事重重。
林悦站在院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大声喊道:“赵宇哥,我是林悦,我来找你了,你出来一下!”
赵宇听到喊声,手中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来,看到是林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慌乱。他连忙放下手中的农具,快步走到院门口,低声说道:“悦悦,你……你怎么来了?”
林悦看着赵宇,心中的委屈和愤怒一下子涌上心头,她质问道:“赵宇哥,我来问你,你为何要悔婚?为什么偏偏要和林宣结婚?你可知道,那原本是属于我们俩的婚事呀!”林悦的声音微微颤抖着,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她强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直直地盯着赵宇,等待着他的回答。
赵宇听了林悦的质问,脸上露出一抹苦笑,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避开林悦那灼灼的目光,看向一旁,缓缓说道:“悦悦,这件事……唉,说来话长啊。”
“长?能有多长?你就这么轻易地把我抛下,和林宣在一起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林悦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明显的哭腔,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身体也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赵宇面露痛苦之色,他知道自己对不住林悦,可事情发展到如今这步田地,他也是身不由己。他沉默了片刻,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抬起头看着林悦,说道:“悦悦,一个月前,我们村里举行庙会,那场面可热闹了,人来人往的。我在人群里走着走着,就偶遇了林宣。后来,人实在是太多了,林宣不小心扭了脚,疼得她直叫唤。她求我送她回家,我想着都是熟人,再说我们又有婚约,就答应了。”
林悦静静地听着,心中虽然依旧气愤,但也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冷哼一声,说道:“然后呢?就因为送她回家,你就和她好上了?”
赵宇连忙摆手,焦急地解释道:“不是的,悦悦,你听我把话说完。送她回家途中,经过村里土地庙的时候,林宣说想休息一下,我就陪她在那儿歇了会儿。歇着歇着,她又说想喝水,我便去旁边的水井打了点水给她喝。后来,她好心给我也倒了一杯水,我当时也没多想,就喝了下去。可谁知道……”说到这里,赵宇的声音低了下去,脸上露出一丝羞愧之色。
“可谁知道怎么了?你倒是说呀!”林悦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和不安。
赵宇咬了咬牙,继续说道:“喝了那杯水后,我就感觉自己全身发热,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的,整个人都糊涂了起来。再后来……再后来我就和林宣做了男女之事,我……我当时真的是不清醒啊,悦悦。”赵宇的声音里充满了悔恨和自责,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着,仿佛要把这份悔恨通过拳头发泄出来。
林悦听了赵宇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说什么?赵宇哥,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林悦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她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刺了一刀,原本对赵宇的那份深情,此刻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似乎变得有些可笑。
“悦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那水里被下了什么东西。”赵宇急忙解释道,他看着林悦流泪,心中更是愧疚不已,想要伸手去擦林悦的眼泪,却又觉得自己此刻没有这个资格,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
“那后来呢?就算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也不一定要娶她呀!”林悦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哽咽着问道。
赵宇苦笑了一下,说:“后来,正好被林宣的继母及婶子看见了,她们可不得了,当场就闹了起来,说我欺负了林宣,要我必须娶她。还说要是不娶,就去告我流氓罪。悦悦,你也知道,流氓罪可是要打靶的呀,我……我能有什么办法?”赵宇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无奈和绝望,他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林悦听了赵宇的解释,心中虽然对他的行为感到失望,但也明白他当时确实是陷入了绝境。她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赵宇哥,我知道你当时也是被逼无奈,可你就这样轻易地放弃了我们的婚约,放弃了我,你让我怎么能接受得了?”
赵宇低着头,不敢看林悦的眼睛,他喃喃地说:“悦悦,我对不起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也不想这样,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因为一个误会就被送去打靶呀。”
林悦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让自己心仪的男人,此刻却变得如此陌生,她心中一阵悲凉。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沉浸在悲伤中的时候,她必须要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
“赵宇哥,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但我要告诉你,我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弃的,我一定会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林悦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坚定的光芒,她紧紧地盯着赵宇,仿佛要把这句话深深地刻在他的心里。
赵宇听了林悦的话,心中一惊,他抬起头看着林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担忧。“悦悦,你……你要做什么?你可别做傻事啊!”
林悦没有回答他,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便走。她的背影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落寞,但又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强。
赵宇望着林悦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林悦接下来会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而林悦,在离开赵宇家后,心中也在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地笼罩了整个红河村。林悦在从赵宇家回来的途中,脚步显得格外沉重,她的心情也如同这沉沉的夜色一般,阴霾密布。
路过那座早已荒废的老地主家时,林悦不禁停下了脚步。那座老旧的宅子在夜色中显得阴森而又神秘,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林悦的目光落在那斑驳的墙壁和破旧的门窗上,思绪却渐渐地飘远了。
她想起了前世听闻的那些事儿,老地主家的后人在几十年后,特意从国外千里迢迢地赶回来,就为了从这宅子的地下室取走一些东西。而且呀,据说就是靠着那些从地下室拿走的物件,老地主家的后人可是发家致富了呢,不仅如此,他们家还有好几个后人都到京市做了大官,那可真是风光无限呀。
林悦还记得有一次自己回娘家的时候,和村里的几个小姐妹一时好奇,壮着胆子进了这老宅子。当时一走进地下室,就被那宽敞的空间给惊到了,地下室可真大呀,而且墙壁上镶嵌着的那些发光矿石,发出着微弱的光,把整个地下室映照得有些诡异又神秘。四个角落里似乎还藏着什么秘密,隐隐约约能看到有暗盒的轮廓。
“哎,你们说,这老地主家当年到底在这地下室藏了啥好东西呀,能让他们后人一下子就发迹了呢?”村里的一个小姐妹当时就好奇地问道。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金银财宝,也说不定是什么传家的宝贝呗。”另一个小姐妹猜测着说。
林悦当时也跟着附和了几句,可心里却也只是把这当作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但没想到,如今重生一回,这老宅子的地下室却再次勾起了她的好奇心,而且,这种好奇似乎还带着一种莫名的期待,仿佛里面藏着的东西能改变她如今这糟糕的命运似的。
林悦站在老地主家的院子里,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抵不住内心的好奇,决定进去一探究竟。她小心翼翼地走进那摇摇欲坠的屋子,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味,呛得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她的目光在屋内四处搜寻着,突然想起上次和小姐妹进来时看到的地下室入口好像是在灶台那边。于是,她缓缓地走到灶台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双手用力,试着移开那沉重的灶台。
“哎呀,这灶台可真沉呀,也不知道当年这老地主家是怎么把它弄这儿来的。”林悦一边费力地移着灶台,一边自言自语地嘟囔着。
费了好大的劲儿,林悦终于成功地移开了灶台,一个通往地下室的入口出现在了眼前。那入口黑漆漆的,仿佛一个张着大口的怪兽,随时准备吞噬一切敢于靠近的人。林悦咽了口唾沫,从旁边找了一根木棍,点燃后当作火把,然后缓缓地顺着楼梯走了下去。
进入地下室后,林悦举着火把,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只见地下室里摆放着几张老桌子和几张老椅子,那桌子和椅子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上面布满了灰尘,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而在其中一张桌子上,放着一箱子古书。
林悦轻轻地走过去,拂去箱子上的灰尘,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一本本陈旧的古书,书页都已经有些泛黄了。她随意地翻了翻,发现这些古书大多都是一些晦涩难懂的文字,她也看不太明白。
不过,林悦心里清楚,这地下室真正的宝贝肯定不在这里。她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就发现,东西其实都藏在四个角落里。于是,她转身朝着四个角落走去。
林悦来到第一个角落,蹲下身子,仔细地寻找着暗盒的机关。她的手指在墙壁上摸索着,突然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她轻轻一按,只听“咔哒”一声,一个木盒从墙壁里弹了出来。
林悦惊喜地拿起木盒,借着微弱的火光仔细打量着。这木盒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就是那种很老式的木头盒子,上面还刻着一些简单的花纹。她轻轻地打开木盒,只见里面装着一个黑色的珠子,那珠子黑得发亮,质地却很奇特,既不像玉,也不像石头,林悦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而且呀,珠子上面还系着一根黑线,看起来倒像是一条项链。
“这是什么呀?看着还挺奇怪的。”林悦小声地嘀咕着。
接着,她又来到第二个角落,按照同样的方法找到了暗盒,取出了里面的木盒。打开一看,林悦不禁瞪大了眼睛,只见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12个金元宝。那金元宝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晃得林悦有些眼花缭乱。
“哇,金元宝!这么大一坨,好重呀,可值不少钱呢。”林悦兴奋地叫了出来,她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随后,她来到第三个角落,找到的木盒里装着一条珍珠项链、几枚宝石戒指和一对金耳环等首饰。那些珍珠圆润饱满,在火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宝石戒指上的宝石更是璀璨夺目,色彩斑斓;金耳环也是做工精细,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物件。
“天啊,这些首饰可真漂亮,要是能戴上,肯定好看极了。”林悦忍不住赞叹道,她的眼中满是羡慕和惊喜。
最后,她来到第四个角落,取出了里面的木盒。打开一看,里面只放着一本没有字的书。林悦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地拿起那本书,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可确实是一个字都没有呀。
“这书怎么没字呢?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用途?”林悦喃喃自语着,心中充满了好奇。
林悦把四个角落的木盒都取了出来,放在地上,然后仔细地端详着这些意外之财。她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想着这些东西要是能为自己所用,那说不定就能改变自己现在的困境了。
就在她把角落里最后一块地砖放回去的时候,不小心被地砖的边缘划破了手指。
“哎哟!”林悦痛得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把手一甩。这一甩可不得了,一滴鲜血正好落在了那个黑色的珠子上面。
刹那间,那黑色珠子发出了一阵眩目的亮光,光芒越来越强,刺得林悦睁不开眼睛。她只觉得眼前一花,身体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不由自主地向前飞去。
等林悦再次看清周围的环境时,她惊讶地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有一口清澈的井,旁边是一片片绿油油的田地,远处还有三间木头大房子,阳光明媚地洒在这片土地上,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又美好。
“这……这是哪里呀?”林悦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四周。她在这个地方转了半天,越看越喜欢这个地方,觉得这里就像是一个世外桃源,远离了尘世的喧嚣和烦恼。
可是,林悦突然想起自己还得回家呢,要是太晚回去,家里人又该说三道四了。于是,她不自觉地说了声:“该回家了。”
话音刚落,林悦只觉得身体又是一阵恍惚,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老地主家的地下室。
林悦站在地下室里,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大喜过望,兴奋地跳了起来。
“妈呀,这是得到了传说中的储物空间呀!”林悦激动地喊道,她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着,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发大财了,这下可真是发大财了!”
林悦兴奋地看着手中的黑色珠子,心里想着,既然这是个储物空间,那能不能把刚才找到的那些木盒都放进去呢?她试着在心里默念:把四个木盒都放进空间。
没想到,她刚有这个想法,就看到四个木盒竟自动缓缓地飘了起来,然后慢慢地朝着黑色珠子飞去,最后“嗖”的一声,全部自动进了珠子里面。
“哇,太神奇了!”林悦又惊又喜,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储物空间可真是太方便了,以后要是有什么东西,都可以放在这里面,再也不用担心被别人发现了。
林悦高兴了一会儿,目光又落在了那本无字书上。她心里一直好奇,这没字的书到底有什么秘密呢?于是,她再次拿起那本无字书,仔细地端详着。
突然,林悦发现,当她集中注意力看着书的时候,书里竟然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些画面。画面里有人在示范着一些奇怪的动作,看起来像是在修仙呢,而且旁边还有文字在告诉相关的心法。
“这……这是修仙的方法?”林悦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在这个年代,修仙这种事情听起来就像是天方夜谭,可眼前这本书却实实在在地展示着修仙的内容。
林悦犹豫了一下,心想,反正自己现在的处境也够糟糕的了,说不定学会了修仙,就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呢。于是,她按照书上所展示的方法,开始慢慢地练了起来。
她先是学着画面里的人摆好姿势,然后按照旁边的心法,慢慢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自己的气息与书中所描述的一致。
林悦沉浸在修仙的练习中,不知不觉地,外面响起了上工的铃声。那铃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一下子就把林悦从修炼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哎呀,都这么晚了,我得赶紧回去了,不然家里人该起疑心了。”林悦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自言自语道。
她把黑色珠子小心地挂在脖子上,然后把地下室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又移回了灶台。做完这一切后,林悦匆匆忙忙地往家赶。
在回家的路上,林悦的心里既兴奋又忐忑。兴奋的是自己今天竟然得到了这么多宝贝,还发现了修仙的方法;忐忑的是,她不知道这些事情会不会给自己带来新的麻烦,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正学会修仙,改变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