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如繁花,转瞬即逝》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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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繁花,转瞬即逝》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悲惨的故事。主角夏清薇是蒋时序的妻子,蒋时序的初恋顾晚月抑郁症发作自残却污蔑夏清薇行凶,蒋时序盛怒之下将夏清薇关进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思过。

    夏清薇在地下室苦苦哀求、挣扎,一周后死去,尸体散发恶臭、面目全非。而在这期间,蒋时序对夏清薇毫不关心,与顾晚月亲密无间,还对夏清薇充满指责和厌恶。

    顾晚月多次将罪行推到夏清薇身上,蒋时序完全相信顾晚月。夏清薇死后,蒋时序最初不相信,认为是她的手段,直到保姆告知真相,他依旧不信。

    夏清薇生前暗恋蒋时序十年,嫁给他后小心翼翼讨好,卑微乞求,却在意外怀孕后得知自己只是替顾晚月生孩子的工具,城堡般的爱彻底坍塌。

    

《爱如繁花,转瞬即逝》小说

爱如繁花,转瞬即逝正文阅读

    

    老公的初恋抑郁症发作,持刀自残却污蔑我有意行凶,他盛怒之下,将我关进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思过。

    “月月心地善良,只有让你受过她受过的苦,你才能学乖!”

    我扒拉着紧锁的门,涕泗横流,跪在地上如丧家犬般磕头求他放我出去。

    换来的却是他无情的讥讽:“月月受苦的时候也没你这般恶心,这就是教训!”

    我绝望的哀求、挣扎、嘶吼,在门上留下一个个血手印都没能换来他的回头。

    一周后,他终于大发慈悲记起我。

    带着干净的衣服拿着礼物来找我。

    可他不知道,我的尸体早已散发恶臭、面目全非。

    1

    我的灵魂飘在空中,看到自己的身体到死都呈跪地磕头的姿态死死护着腹部。

    即使没了气息,睁大的双眼满是对生的渴望。

    指甲断裂满是血痕,扒拉着地板。

    脸上是刀割的划痕,鼻梁断裂,惨不忍睹。

    我自己都有些于心不忍。

    如今死了,这座囚牢再也困不住我。

    我飘了出去,径直到了蒋时序工作的书房。

    此刻保姆正战战兢兢为我求情:“先生,要不把夫人放出来吧。那屋子阴暗潮湿不透风,待久了人会生病的。”

    蒋时序冷哼一声,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她没认错就在关几天,好好反省反省!一个病人她都能嫉妒,骨子里怎么就这么贱!”

    保姆搓了搓手欲言又止,迟疑开口:

    “可地下室恶臭阵阵……好歹夫人也是千金之躯哪能受这苦。都过去这么久了,夫人肯定认错了。”

    蒋时序皱皱眉,声音冷漠:“人的身体总要排泄,臭不是正常的吗?!当初月月受了天大的委屈她都没叫,怎么到她那里就不能受苦?!”

    “反正她这种孤儿都能下贱般乞求活着,和自己的屎尿待一起不是正常的吗!”

    保姆还想求情,却被蒋时序一口回绝。

    “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保姆就做好保姆的本分,不要插手主人家的事情!”

    “等她待够了我自然会把她放出来,人要学会知足,吃够了教训才会学乖!”

    保姆听完摇了摇头就走了。

    我想笑又想哭,站在他面前死死盯着他。

    他说对了,我这个孤儿,到死都只想好好活着。

    可那阴暗不见光的囚笼把我困住,恐惧绝望萦绕在我的心头一下一下敲击着警醒我。

    混乱中,顾晚月穿着颇有情趣的睡衣端来一碗鸡汤走进来。

    她径直穿过我的身体,在我的男人面前撒娇。

    她挽着他的脖颈坐在他腿上,亲密无间地喂他喝鸡汤。

    见蒋时序有些分心,她才大度开口:“蒋哥你是不是在担心姐姐啊?我今晚还去给她送饭了,不知道为什么姐姐对我的敌意还是那么大,可凶了。”

    说着,顾晚月伸手给他看,露出为他煲汤留下的水泡,还有我反抗她时留下的抓痕。

    蒋时序瞬间将我抛之脑后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声音温柔:“这些事交给保姆去做就行了,何必亲自动手。”

    她撒着娇:“可我就想你喝人家亲手煲的!”

    蒋时序宠溺地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轻声温柔地哄着怀里人,最后话语一转:“就你心地善良还知道去看看她,她跟个泼妇一样性子越来越野,还敢抓伤你!”

    顾晚月拍了拍他的胸膛佯装生气:“不准你对姐姐生气,平日里她对我挺好的。唉……都怪我生病连累你们……”

    蒋时序脸一沉,“哪有?!是她自己贱!”

    看着这一幕,我捂着耳朵尖叫着,眼泪砸在地上。

    死前的最后一秒我还在祈祷他来开门救我出去——

    可他只是将怀里害怕的顾晚月搂紧捂住她的耳朵指责我:

    “叫什么!你吓到月月了不知道吗?!她受过比你还要惨的苦,你都撑不住更何况她一个小女孩!”

    “我看你还是关得不够久,没受够教训!倒不如多关几天好好磨磨你的性子!”

    绝望窒息抑制住我的内心,脸上的刺痛让我麻木尖叫,拼命想要活下去的我生生折断了指甲,血痕满地。

    我无助地将头抵着地,内心一遍遍哀求,身下源源不断流出血,可那脚步声越来越远。

    直到,世界一片漆黑宁静。

    我的尸体无人问津。

    恶臭熏天。

    连蛆都开始肆无忌惮在我身上爬行。

    “王妈,你去准备一套干净的衣服让她洗干净了来见我,省得臭气熏人。”他大发慈悲终于记起了我,手指无意间摩挲着精致的红丝绒盒子。

    “哦对了,记得警告她出来别乱说话。给月月好好道歉,别到时候又吓到月月一个病人,让她听话点。”

    保姆扫了一眼蒋时序,叹着气点头了。

    一旁的顾晚月站在他身后嫉妒得看了眼盒子,半晌才搂着他的脖子甜甜开口:

    “谢谢蒋哥给我撑腰。等会儿姐姐来了你可不要大发脾气,对身体不好。更何况姐姐也是女生,你又关她这么久,万一她情绪失控又拿刀子……”

    说着,语气不自觉哽咽起来。

    顾晚月再一次把罪行推到我身上。

    蒋时序安慰地搂了搂她,愤恨道:“做梦!这次我绝不会让你再受伤!脾气大了还敢持刀行凶,我没把她送进监狱都算好的!就是你太善良温柔了,老替她求情,才让她变本加厉!”

    顾晚月连忙吸了吸鼻子,手打开了前方的盒子,艳羡地看着里面的红宝石项链,“蒋哥这是要送给姐姐的道歉礼吗?好漂亮,我以前都没见到过……真羡慕姐姐。”

    蒋时序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说下次给她买一条。

    我无声地对着他们张牙舞爪,可是没人看得见。

    他不知道,这个我心心念念的项链早就让顾晚月戴过且朝我耀武扬威过。

    她穿着原本属于我的红色鱼尾裙,佩戴着红宝石项链得意挑衅我:

    “蒋哥特地拍下这条价值五千万的项链给我戴,还让我以家属的身份陪他出席晚会。姐姐,光年龄增长可不够,漂亮才是最主要的。”

    我本无意与她计较,淡漠地让她滚。

    可心底终归受伤,因为那场晚会要求的是蒋时序带着自己的夫人。

    终究,他从心眼里就没认同过我。

    在他眼里,我不过是鸠占鹊巢上位的贱货,看起了可怜可笑又可悲。

    那晚,顾晚月的抑郁症发作了。

    她疯了似的在厨房用刀割伤自己的手腕,血淋淋一片,嘴里念念叨叨似乎在诅咒谁。

    我终归担心无辜的生命逝去,拼命夺下她手中的刀。

    可她却突然满手血捂着自己的脸颊可怖至极放声尖叫:“蒋哥,姐姐……姐姐她要拿刀杀我!!”

    手里的刀子被姗姗来迟的蒋时序打掉,质疑、厌恶的情绪通通向我释放。

    他重重甩了我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手腕也被割伤了一个口往外流血。

    “蒋哥,我好害怕。我不想死,我只是想好好活着……呜呜呜蒋哥,我下次不陪你去晚会了,姐姐别杀我。”

    顾晚月边哭边尖叫躲在蒋时序怀里,我连解释都没有就被他判了死刑:“你真是越来越疯,跟个泼妇一样!晚会是我让她去的,你发什么火!要是月月有什么大碍,我第一个弄死你!”

    说完,他着急忙慌地抱起顾晚月就去医院,而我手上的血他视而不见。

    我就像小丑夹在两人中间,进退不得。

    等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放下,却被急匆匆赶回来的从床上毫不怜香惜玉地拽下来。

    60厘米的高度他说拽就拽,我摔疼了捂着肚子冒冷汗,他却一脚踹在我胸口。

    怒气冲天:“装什么装,月月还因为你躺在病床上呢!她吓得一直瑟缩在床上不说话,你知道给她造成多大的伤害吗?!”

    “别仗着你是蒋夫人就洋洋得意,欺负小女生算什么本事。”他往后揪着我的头发扫了眼我手上的绷带,“装什么可怜,月月吃过的苦,你也要吃!”

    我的手被他踩着狠狠碾压,直到真的出血了他才松开,不顾我的哀求拽着我的头发和胳膊往外走,拖拉着我下楼梯扔在了地下室。

    门被锁死。

    我的人永远留在那里。

    保姆慌慌张张跑进门,声音慌张战栗:

    “先生,不好了!”

    “夫人……夫人死了!”

    她的瞳孔不安地放大,被吓得来来回回重复那几句话。

    蒋时序嗤笑一声。

    笑中带着鄙夷。

    “装?就她跟婊子样天天装可怜,你回去告诉她,要是再敢装死就直接打火葬场电话拉过去直接烧死。”

    “要是识相,好好洗干净,回来给月月磕头道歉认错,她还是我的蒋夫人。”

    保姆颤抖着想在说什么,却被蒋时序的眼神吓住。

    我本就是灵魂了,可怎么心那么痛。

    蒋夫人不过是名头,从始至终我只想要爱,独属于我一个人的爱!

    顾晚月撒娇般开口:“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她估计就是怕你在生气吧。你可不准再对姐姐发火了!”

    蒋时序给她暖着手,“就你心善!等她来了还是要给你跪下道歉,不然肯定变本加厉欺负你!”

    “蒋哥,谢谢你。”

    她甜甜笑着,笑得格外瘆人!

    恶魔!

    全都是恶魔!

    从小到大的情感在此悉数崩塌。

    我在心底暗恋了他十年,在得知蒋爷爷有意让我嫁给他时,我兴奋得一整晚没睡。

    感叹自己不枉努力十年。

    他没拒绝蒋爷爷的请求娶了我,我以为他心里有我的。

    后来我才知道,因为蒋爷爷拿他的初恋逼他娶我,他痛恨我拆散了他们。

    所以我开始小心翼翼讨好,卑微乞求。学烹饪,学煮茶,满足他所有需求,他也开始越界与我恩爱无比。

    我以为,我终于得到了爱。

    直到我意外怀孕,听到了蒋时序在打电话。

    他说:“没事的月月,你生不了我就让她替你生!她占了你的位置,害你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就该她还你!”

    我握紧了手上的怀孕报告。

    卑微了二十多年,努力挺起的腰终于再次弯下。

    在他的眼里,我的一切行为如同跳梁小丑般令人讥讽恶心,所有的爱筑成的城堡终于坍塌。

    灵魂撕裂般疼痛。

    比顾晚月亲手在我脸上一刀刀割着还要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蒋时序脸上越来越难看。

    不耐烦啧了一声,“人呢?洗个澡要这么久吗?我看她是翅膀硬了,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顾晚月连忙安抚,火上浇油:“肯定是因为不想见我!蒋哥……我……我还是走吧。我不该打扰你们夫妻的!”

    说着像受了天大委屈般低头。

    蒋时序连忙慌了,站起身低头安慰:“哪有?她不想见也得见!做错事哪有不道歉的理,她又不是不知道厨房的刀多锋利!”

    我笑出了声。

    原来他也知道刀很锋利。

    可他怎么看不见我手上的伤呢?

    周围悄无声息,蒋时序烦躁得开始用手指敲着桌子,终于他站起来了。

    “我倒要去看看她搞的什么鬼主意!等会儿我一定得让她好好认错!”

    蒋时序大步地走向地下室,眼神冷得想刀人。刚一走近,捂着鼻子连连往后退,呢喃道:“怎么会这么臭。”

    我听到他干呕了一声,皱着眉捏着鼻子走近。

    我的灵魂莫名开始颤抖害怕。

    “夏清薇,你识像点就自己出来!我要是不来,你难道想在这臭地方待一辈子?!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

    “不想活了是吧?没死应声啊!”

    我想活着,当然想活着!

    到死我都拼命祈祷活下去!

    可你不给我机会啊……

    他打开了门,立马就快速后退,整个人被臭味熏得眼泪都出来了,直捂着肚子干呕。

    “恶心死了,你还不滚出来?!”

    揉了揉眼,蒋时序才敢往里看。

    只一瞬,他就怔在原地。

    我的姿态过于扭曲,瘦的整个人脱相,脸上划痕遍布惨不忍睹,看不清本来的面貌,一双眼极其突兀地瞪着门口,血淋淋的……

    身下的血早就凝固,身后的血手印和长长的血痕至今印在上面。

    蒋时序往后倒退了两步,不可置信地瞪着里面。

    声音战栗:“夏清薇,你装什么死,还不赶紧出来?!你不是在乎你那个蒋夫人的地位吗,你再不出来,信不信我马上就和你离婚!”

    “死人啊?!给点动静!不会是个假人吓唬我吧。”他声音拔高看着四周,“我知道你在附近,赶紧滚出来!放个假人就能逃避惩罚了?在我没真发火前,你自己滚出来道歉!”

    我阴狠狠瞪着他,我当然在。

    恨不得冲出来立马掐死他。

    可我已经是死人了。

    他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还要欺负我。

    保姆站在远处,不敢踏足:

    “先生,夫人真的已经死了……尸体早就腐烂生蛆了!”

    蒋时序依旧不信,狠狠瞪了眼保姆。

    “我不信!她的手段我看多了,不过是个死假人,还想瞒天过海?!不可能!马上让人都给我去找,找到了看我怎么教训她!”

    说完他不管不顾,砰地一声关上门锁死。

    明知真相的顾晚月故作忧思走过来当解语花:“蒋哥,别气坏身子了。姐姐肯定在和你怄气,不然怎么可能不出来见你。”

    许是被悲惨的场面吓到,他怨气满天:“整天就知道装死,屁大点事就躲起来。好弄个这种东西吓唬我,回头我才让她好看!”

    顾晚月瞬时吓得哆嗦,眼里闪过泪光:“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我连累你们……怪我给姐姐送饭都没注意过她的精神状态。”

    说完开始自抽巴掌,念叨着怪自己。

    蒋时序心疼坏了,连忙把人搂在怀里哄:“都怪我,怪我声音太大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是夏清薇自己作践自己。等找到她,我一定要让她给你道歉!你都是病人了,她也不知道让着你点。”

    顾晚月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得意地搂着他笑着。

    我又笑又哭。

    我知道蒋时序的初恋是顾晚月,可明明当初是他答应的结婚后会对我好,收心只爱我一个!

    可如今,他怒骂着我,却屈尊纡贵哄别的女人!

    蒋时序一遍遍看着监控画面,脸色阴沉。因为画面里记录的只有几次顾晚月进入的身影,剩下的都是我在绝望之际拼命哀嚎凄惨的声音。

    可他不信。

    他来来回回想要寻找我跑的蛛丝马迹,指着电脑屏幕骂我:“不知道她上哪里找来的黑客一点痕迹都不露!为了让我后悔就使这种小伎俩,也太小看我了!”

    说着,踹翻了一旁的椅子,恼羞成怒地捶了下桌子。

    顾晚月在一旁啜泣,眼睛红得像兔子,捂着胸口一副被吓坏的样子瘫倒在地上,“我的错,我的错……我就不该活在这世上!是我该死,如果我能注意到……如果我能注意到……”

    她哆哆嗦嗦,站起来就要往墙上撞。

    蒋时序眼疾手快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安慰她:“怎么会是你的错!是她太狡猾了!她想要我道歉才会这么做,不关你的事,你就该好好活着!都是她欠你的!”

    欠?我不知道我欠顾晚月什么。

    是蒋时序口口声声的蒋夫人的位置吗?可这不是他自己选择的吗?也是他先越界,为什么要怪我,甚至将我拉入地狱。

    我讥讽笑着,想要推倒屋里的一切。

    当初我父母出车祸而亡,留下我一个孤女守着巨额财产。

    亲戚们如同豺狼虎豹想分羹,为了保护我蒋爷爷力排众议把我带回了家。

    第一次见到蒋时序的时候,他递给我一颗糖拍了拍我的头:“你好啊!以后我就是你哥哥了。”

    我怯懦地躲在顾爷爷身后,小声开口:“哥哥好。”

    他笑了,眉眼弯弯很好看。

    后来我愈发大了,关系也愈发亲密。

    他会在放学时给我带一杯奶茶一块儿蛋糕,偶尔会专门去店里给我买各种各样的漂亮首饰。

    可顾晚月来了,一切都变了。她大方明艳丝毫不掩饰自己炽热的爱意,与我的小心翼翼不同,她大大方方。

    明明年纪比我小,在家人的宠爱下她可以大方展示自己的爱意。

    后来她们谈了,我更不敢与蒋时序更多接触。因为我怕,怕自己忍不住表达爱意。

    最爱她的那一年,他的头像都是顾晚月。

    自己建立的公司都名为爱月。

    后来上了大学,我就果断接受蒋爷爷安排的出国。

    后来我听他们分分合合闹得十分不愉快,回国后我才了解,顾家破产顾晚月和家里不知道闹了什么矛盾被送去了疗养院。

    再后来他答应蒋爷爷娶我,我们顺利结婚了,蒋时序也开始变得冷漠无情,但对我也算好。至少不是现在这种肆意辱骂泼脏水。

    结婚那天,我高兴地接受着亲朋好友们的祝福,和最爱的人亲吻。

    我做梦都不敢想的画面,如今近在咫尺。

    他们都祝福我,梦想成真。

    却忘了祝福我幸福,

    如今我再也幸福不起来了。

    我一直都是蒋时序口中厌恶的孤女,厌恶的蒋夫人,他从未在意过渺小卑微的我。

    临死绝望之际,我想到我那未出生的孩子庆幸至极。

    她会有极其幸福的家庭,而不是诞生在爹不疼面临要被送给别的女人的家庭。

    我自以为的爱能抵万能、时间能改变一切,只不过是空口白话。

    如今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尸体喂了蛆。

    恨!

    我恨他!

    生活还在继续,所有人都忘记了我。

    蒋时序扩张着自己的商业版图,每天早上睁眼就是上班,下班继续处理工作,整个人淹没在工作之中。

    至于顾晚月整日围着蒋时序转,给他戴领带,做饭煲汤,喂甜点,做着本该属于我这个女主人该做的工作。

    两人亲密无间像是平常夫妻。

    在书房里的他下意识提高音量开口:“夏清薇,帮我泡杯降火的菊花茶!”

    正端着鸡汤走进来的顾晚月一愣,随即笑了一下,“蒋哥,你想姐姐了啊?我也好想她,不知道她去哪儿了。万一遇到歹人……”

    “她不会!”蒋时序第一次说了她。

    顾清月尴尬地点点头,将鸡汤放在桌子上,声音轻柔很自然地给他按着太阳穴:“蒋哥放心,姐姐一定平安无事。你们还要早生贵子,好让我当上干妈呢。”

    蒋时序身体一僵,握着顾清月的手腕将她拉到眼前,看着面前有些委屈的人拍了拍她的手:

    “是我不好,怪我们蒋家对不起你。”

    顾晚月摇摇头故作坚强:“为了蒋哥,那点苦算什么!我只想和蒋哥做一辈子的家人!蒋哥一定会保护我的!”

    人和人之间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为什么顾晚月的示弱会得到他的安慰,而我——绝望之际的苦苦哀求他都能看成手段!

    何其讽刺,何其可笑!

    顾晚月就像是天上的月亮,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我是任人随意践踏的草坪,路过的狗都能踩一脚。

    蒋时序安慰性地拍了拍她,把她哄去房间睡觉后坐在椅子上发呆。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见他起身朝我的房间走去。他在我的房间随意翻着,弄得地上一团糟。

    “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把你房间东西全都丢出去!”

    他嘴里恶狠狠念叨着,似乎想寻找我还活着的痕迹。

    可房间一片死寂。

    直到他在床头柜翻出一张薄纸。

    惊呼道:“怎么会?!”

    我探过头去看,是我的怀孕报告。

    因为知道他不会进入这里,我就放心的把它放在床头柜里。

    蒋时序指尖颤抖,很快把它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伪造的,想要我怜悯你!”

    他依旧高高在上:“呵,你做梦!等你回来,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我看到他身形颤抖,迈出去的每一步都很艰难。

    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往地下室走去。

    臭味又增加了几分,还没接近就熏得眼泪直流。

    “我倒要亲眼看看,你究竟耍的什么花样!”

    蒋时序干呕不断,捂着鼻子擦着眼泪朝门走去,手握在门把手上好一会儿才颤抖着往下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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