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小说穿书后病娇大佬天天想抱走我推荐_主角顾酒桑屿小说新热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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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酒桑屿是小说《穿书后病娇大佬天天想抱走我》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李子有点咸写的一款种田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穿书后病娇大佬天天想抱走我》的章节内容

爆款小说穿书后病娇大佬天天想抱走我推荐_主角顾酒桑屿小说新热门小说

落魄村,是位于吉安县的边缘小村庄,就如它的名字一般,这里是真的穷。

黄昏,寂静的后山传来出来觅食的小动物爬行穿梭的声音。

一处偏僻陡峭的悬崖边站立着两道身影。

“呵,贱人去死吧。”激动狠毒的声音带着点兴奋的颤抖。

顾酒长睫颤动,眉头紧皱,只觉得头晕难受。

无神的双眼逐渐清明,刚睁开双眼还未看清周围情况,一双手猛然将她一推,伴随着阴狠恶毒的得意笑声。

顾酒整个身子瞬间向身后的悬崖倒去,神情惊恐的看向那人,只来得及扫到一道纤细白色的身影。

卧槽,是哪个碧莲在谋害朕?

做着自由落体运动的顾酒在生气存亡之际激发了二十几年来最强的求生欲。

半空中闭眼尖叫,双手张牙舞爪的比划企图命运之神给予她好运。

不要太多,一根树枝就好。

当她被挂在半空的树枝上时,顾酒的眼睛都亮了,脸上弥漫出喜悦,得救了。

渐渐的她脸上的喜悦慢慢淡去,脸色涨红,一手扒拉着衣襟艰难呼吸。

整个人犹如被扼住命运的喉咙的咸鱼,在冷风中摇摆。

“咳咳咳……九,救命啊。”

作为一条难得有求生欲的咸鱼。

她决定。

求救。

随着顾酒的挣扎,脆弱的树枝传来断裂的声音。

顾酒惊慌抬头。

阿西吧。

仰望天空的她蓦然看到悬崖上空,自己摔下来的地方一道黑影闪过,什么掉了下来。

嘎?

破风声传来。

光线暗沉,被天空晃花了眼的顾酒只看到一双冷清慵懒的眸子。

眼角似乎泛着微红,禁欲中带着丝魅惑。

莫名让人震撼。

可顾酒来不及欣赏,杏眼瞪大惊慌失措的摇头摆手。

你不要过来啊!!!

Σ(`艸′;)!!

然鹅,对方并没有听到她的心声,直冲冲的向她砸了过来。

砸在顾酒脸上,本就摇摇欲坠的树枝终于断裂。

顾酒心中有句草泥马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是想来个人救她,不是来个人陪她殉葬啊。

怒摔!

算了,咸鱼酒不想努力了。

神情麻木的仰望天空闭上眼安详的准备接受自己的命运。

坦然面对命运的顾酒难免对刚刚害自己的碧莲心生怒意。

害她就算了,竟然还在同一地点,前后几分钟用同样的手段杀人抛尸。

这就过分了。

这是对她的侮辱。

正愤愤不平的顾酒腰间被覆上禁锢的力量,只一秒就离开了。

然后顾酒就感受到冷冰冰的风打在脸上,而她竟然被人一胳膊抡飞出去。

惊呆了顾酒和她的小伙伴们。

扔我?

他扔我?

他竟然敢扔我?

卧槽,老子还没跟你算你砸我头的账,你丫倒先下起黑手来了?

咸鱼不发威,你真当它不翻身?

(メ`[]′)/

“我去你丫的。”

盛怒的顾酒爆发出惊人的毅力,扭动身躯抬脚一脚将想要借力靠近她的人踹飞了一米。

或许没意料到顾酒的凶猛,男子被踹了个正着,清冷的眸子闪过错愕。

他只不过是在这悬崖下的山洞里调息养伤,刺耳的尖叫声惹得他从冥想中醒来。

一睁眼,伴随着尖叫声眼前就闪过一抹灰色,急速下坠。

眉头微拧,神色阴郁不耐的起身来到洞口往下睨了一眼。

只一眼便收回视线,冷漠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并不准备施以援手转身就打算回去继续冥想。

崖底却悠悠传来微弱的呼救声,如奶猫叫唤一般。

悠悠传入耳中,蓦然他半垂的黑睫颤动,心脏不受控制的开始疼痛。

恍惚间也摔落了悬崖。

只是他没想到难得自己生出一丝怜悯之心,竟被对方反杀。

呵……

悬崖见底,顾酒顺势落在了柔软的草地上因为冲击力昏睡了过去。

而男子一头栽进了水里昏迷,顺着河流随波逐流。

莫名的凄惨。

等顾酒醒来已经是两天之后。

顾酒躺在床板上日常望着依稀能看见天空的屋顶,感受着从四面八方吹进来的凉风,也幸亏现在是春天不是特别冷,不然她觉得自己可能会冷死在这张床上。

“吱呀”老旧破烂随时都会掉的门被推开,一位身穿素旧衣裙脸色有点憔悴的美妇人走了进来。

“宝丫醒了?来,吃点东西。”美妇人端着碗,见顾酒醒了面露欣喜的走了过去,想要喂她吃东西。

顾酒眨了眨眼,半响,微微叹气,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接过美妇人手中的碗,看着里面浓稠泛着稻米的清香。

“娘吃了吗?”

是的,这位温婉隽秀的妇人就是她现在这具身体的娘亲。

一直盯着顾酒的顾母,瞬间红了眼眶,她的宝丫会关心娘了。

垂下眸子掩盖住眼中的慌乱和隐隐的水光,“娘吃了,宝丫快吃。”

顾酒抿了抿唇,她知道,她还没吃,省着来给她这个宝贝女儿了。

腹部的饥饿感让她没办法拒绝眼前的“美食”。

顾母一脸慈祥的盯着她把碗里的粥喝完,叮嘱她好生休息,转身离去。

可能又去后山了。

从昨天她醒来身体就一直虚弱着,为了给她养病,顾母每天都早出晚归。

等顾母走了之后,恢复了些力气的顾酒摸摸索索的起床向外面走去,看着外面萧条的院子,千疮百孔的围墙和东倒西歪的瓦片。

这危房……她们母女还没死也真是奇迹。

啊……不对,女儿已经死了。

顾酒,一个到处挖坑,只挖不填的小作者,日子过得平平淡淡,谁能想到有朝一日让她给碰上了穿越。

着实有些脑阔疼。

醒来一天,这家的情况大概也知道了。

她估计是穿越到了一个架空的朝代。

而这家应该只有母女二人,母亲很疼女儿,但女儿有点叛逆不懂事,在被别人坑上山采药的时候失足摔悬崖了,然后被上山打猎的同村人救了回来。

掉悬崖大概就是她刚穿来时发生的吧。

想到那道推自己的白色身影,顾酒脸色微沉。

也不知道跟她一起“殉情”的小伙伴有没有被救。

她并没有给顾母说自己是被人推下悬崖的而不是失足。

确实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一屁股坐在破烂的门槛上,双手支着下巴懒洋洋的打量着周围,脑袋飞速转着思考接下来怎么办。

想回去吧,也得找到回去的办法,难不成要她再去死一次?

置之死地而后生?

目光落在了屋前的那棵大树上,看这壮实的躯干,想来也有些岁月了。

撞死?

眉头一皱,要是没撞死怎么办?那可太疼了。

吊死?

想了想自己吊在树上半天也死不了的惨状,顾酒果断摇了摇头。

要不割腕吧,转头看向院子角落里的镰刀,盯着它看了好久,半响转过头继续45度仰望天空。

死的不够悲壮,还是算了吧。

顾酒就那么坐在门前一边思考着怎么“作死”,一边等着自家美腻的娘亲回家。

“哟,二丫身体好点了没呀?”路边一个体型丰腴的大婶见着发呆的顾酒大声吼道。

顾酒一愣,差点没反应过来这是在叫自己,礼貌的微微笑了笑,点头,“嗯,好多了。”

是的,没错。

她现在的名字叫顾二丫,多么有乡村文化艺术气质的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个村里人,都不带解释的。

一开始知道的时候她一言难尽的看着顾母问为什么不给她取个什么春花翠花什么的,同样的气质。

她还记得顾母当时的眼神,一种“你不识货”的模样说:“因为村里已经有春花翠花了,大丫也有了。”

所以你才叫二丫。

她才知道自己竟然输在了出生时间上面,真的是……无法反驳╮(╯▽╰)╭。

“好了就好,以后别总往山上跑,一个人去多危险啊,女儿家还是在家学学女红,如何持家的好,就像我们春花,在家里多乖巧。”大婶说着绵里藏针话。

哟呵,原来就是你们抢了“春花”呀。

顾酒抬头看着那还在洋洋得意说着为她好实则讽刺她的话的大婶。

“婶子说的是,我的确比不过春花姐,今年十七了也还未见着能配得上她的夫家,她如此优秀我不配与她相提并论。”

顾酒一脸我不配,黯然伤神的模样,余光瞥见婶子僵硬的脸色时,嘴角微勾。

这时代女子十四便相看人家,十七还没嫁出去那便是老姑娘了。

她家春花挑剔,她眼光也高,寻常人家她们都看不上,自然就成了“剩女”。

婶子的脸色转换莫名难看,想发脾气见人家一脸难过也不是故意说的,只能尴尬一笑,打了个招呼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顾二丫母女其实是外来人口,十四年前顾母大着肚子来到了落魄村。

她只说她跟她夫君在路上遇到了劫匪,夫君为了保护她死于土匪手下,只留下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当时的村长见她可怜就将她留了下来。

其实,一开始有些村民不太欢迎她们,一来顾母那张脸实在太漂亮了,一看就是个有教养的大家闺秀,女人都不太喜欢长的比自己漂亮的女人。

这么想着顾母为了二丫这十几年肯定吃了不少苦,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已经死了,怕是接受不了。

顾酒望着远处背着满满背篓缓缓走近的纤细身影出神。

先不说她把自己作死了怎么样,能不能回去,就她死了二丫也回不来了呀,她一走二丫就真的死了,那顾母怎么办?

想到这几天顾母那无微不至的照顾,抿了抿唇,心里有些难过。

她是位好母亲。

“宝丫,你怎么下床了?外面冷,快进屋躺着去。”

顾母背着今天在上山挖到的药材和野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渍,见顾酒坐在门口,急忙催促着她进屋。

其实进不进屋都冷,话到嘴边又被顾酒咽了回去,“我就是躺久了出来走走。”

顺手接过顾母背上的背篓,一个趔跩,WC,还有点分量啊。

“你身体才好,不要做这些重活。”见顾酒差点摔倒,顾母拿过背篓语重心长的说道。

顾酒盯着顾母轻而易举的拿过背篓往里屋走的背影,默默不语,看来她的娘亲还是个狠人呐。

晚上吃饭的时候,顾酒拿着烤红薯想了想开口,“娘,明天我跟你一起上山吧,我身体都好了。”

“好什么好?听话在家里好好休息,你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顾母想也不想的拒绝。

“我真的好了,现在身体倍棒,而且我躺这么久了想出去走走,走哪不是走。”

顾母还是不答应,最后在顾酒的软磨硬泡下答应了带她一起上山,但是要她答应不乱跑。

第二天一大早顾酒就起床和顾母简单的吃了个早饭就背着背篓上山了。

顾酒背着一个小背篓吭吭哧哧地跟在自家娘亲身后,一边走一边打量周围的环境。

落魄村的村民大多都是依靠后山这片森林里的药材和野味为生,经过几十年的采集,后山也不怎么长药材了,所以落魄村只能越来越穷。

顾母也没想着采什么贵重的药材,只要捡点能买的基础药材卖点钱够她们母女吃饱就行了。

顾酒跟在顾母后面学着她采着野菜和依稀的基础药材,走着走着,突然前面的顾母不动了。

顾酒刚想上前问怎么回事,就看见了顾母身前不到一米处冒出了一个五彩斑斓的蛇脑袋,当下呼吸一屏,身体一动不动。

“宝丫乖,站在那里不要动。”

顾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身前的毒蛇,并不惊慌,只是安抚着顾酒。

“好。”

咽了咽口水,顾酒站着的身子更僵了。

都说蛇的毒性看外在就能知道,看了看那光鲜亮丽五彩斑斓的蛇,顾酒默默的想,难道她又要死在这大山之中了吗?

那蛇大概有一米多长,缓慢的蠕动着身子靠近,似乎在试探,半响,就在毒蛇打算攻击的前一秒,不动如山的顾母迅速出击,手中的棍子毫不留情且精准的打在了那蛇的七寸处。

疼的那毒蛇,蜷缩了起来,发狠的想要咬人。

再一转眼,顾酒就看着顾母站在了蛇的旁边一手掐着七寸处,狠狠的将手中的蛇往旁边的大树上摔,一把将毒蛇给摔晕了。

晕了???

Σ(д;)

麻麻那可是毒蛇,你就如此草率的徒手抓了吗?

还没回过神来的顾酒目瞪口呆,静静看着顾母手法娴熟的将晕过去的蛇装袋扔背篓里。

等等,你装背篓里干嘛?那个不能吃的。

论我貌美如花的娘亲可能是个狼人怎么办???

“宝丫,我们继续走。”美腻的娘亲挥了挥手继续向山里走去。

顾酒眨了眨眼,望着前面那道依旧纤细瘦弱的身影突然觉得它变得好伟大,这突如其来的安全感是肿么回事?

当顾母抓第五条蛇的时候,顾酒已经麻木了,说好的柔弱可欺呢?抓毒蛇一抓一个准,挺麻溜的啊你。

“今天山上的蛇为什么这么多?”顺手将手中的蛇扔背后的背篓里,顾母有些疑惑。

顾酒:可能是你捅了人家蛇窝,人家亲戚相继过来报仇来了。

这么一想,顾酒突然有些同情那些毒蛇了。

平时她上山这蛇都不好遇到,今天却抓了一路,感觉不像是出来觅食,倒像是……在躲什么一样。

顾母也没多想,看差不多了就高高兴兴的带着顾酒下山了,虽然药材没采多少,但抓的几条蛇卖了也够她们母女吃一段时间了。

在她们下山不久,后山的小动物们突然暴乱了起来,东奔西蹿,几分钟过后又安静了下来,无人察觉。

回到家,顾母本来打算杀一条蛇给顾酒煲汤,然鹅,顾酒态度十分坚决的拒绝了。

妈呀,那是毒蛇,剧毒啊,她怕死。

等等……她不是想“作死”吗?不如……

脑海中又想到顾母抓蛇时那英姿飒爽的身姿,有些怂。

要不……再苟一段时间?

ψ(`′)ψ

第二天,顾母打算将几条蛇拿去集市上卖了,顾酒想了想也跟了过去,她还没见过村外的模样呢。

闺女想要出门看看,说明她精神好,顾母也很高兴。

两人兴高采烈的来到镇上的集市,就是有点远,两人从天没亮就出发等到了都快中午了,顾酒都走焉了。

母女俩先是将蛇卖了,那蛇一看就光鲜亮丽卖的不错,五条卖了二两银子,之后顾母又带着顾酒去集市上其他地方逛了逛,毫不心疼的给她做了身新衣服,还买了糖糕小吃,顾酒拒绝了但是没有用。

顾母本来就心疼女儿,现在手上有点钱怎么也想花在女儿身上。

中午两人随便找了一个小摊,点了两碗馄饨当作午餐。

要说哪里最八卦,那肯定得是吃饭的地方,无论地方大小,只要有八卦就没有去不了的地方。

就好比现在,顾酒默默坐在凳子上听着身后那桌传来的交谈声。

路人甲:“听说了吗?苏家那个傻子大小姐前段时间落水被救起来后发了三天的烧,都以为救不活了,正要准备后事,结果第二天人家就醒了,人也不傻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路人乙小声道:“听说了,这么大的事谁不知道呀,而且啊,我还听说那苏大小姐落水好像还是苏二小姐下的手。”

路人丙惊讶问道:“真的?你听谁说的?”

路人乙:“我三姑的邻居的大姨家的外甥的儿子在苏府当差,整个苏府都知道,只是不敢往外说。”

路人甲惊呼:“天呐,这苏二小姐竟如此狠心?她们可是亲姐妹呀。”

路人乙:“哎,那云城谁不知道苏大小姐在家不受宠,连个下人都能欺负,即便知道是苏二小姐下的手,苏家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傻子惩罚一个受宠的小姐呢。”

路人丙:“可这苏大小姐不是嫡出吗?嫡出这么不受待见?”

路人甲:“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苏轻语虽是嫡出但是她一出生亲生母亲就死了,后来更是变成了傻子,这傻子怎么能当嫡女呢?

这不,苏老爷当即就抬了当时还为妾的苏夫人做了妻,这嫡女自然落在了苏二小姐苏轻舞头上,苏家虽然视苏大小姐为耻辱但是也不好做绝,只能将其养在后院任其自生自灭。”

路人乙:“原来如此,这大户人家的水可真深。”

可不是嘛,贵圈可真乱。

顾酒听着不由得吐槽一句,这典型的玛丽苏废材重生逆袭打脸剧情,真的是……够狗血。

不过……苏轻语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啊?

“宝丫,在想什么呢?”顾母见顾酒不吃东西在那里一脸沉思的模样。

“啊,没,就是觉得那个苏大小姐好可怜。”

“人的一生都是有她存在的意义的,你现在见她可怜,或许过几年她就是你仰慕的存在,有些事,不好说。”

顾酒微微颦眉,她就是感叹一句,为啥感觉自家娘亲说了一段哲理?

不过也是,莫欺少年穷,或许人家过几天也跟她一样被人穿越了,不久开始过上了“啪啪”打脸的逆袭生活了吗?最后还抱个王爷回来走上人生巅峰什么的。

别问她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因为她之前就跟着潮流写了这么一本穿越打脸逆袭文,虽然最后太监了,但她一开始的设想就是女主苏轻语一路打脸成为北朝国第一富商最后帮助靖南王一步步坐上王位最后幸福美满的在一起。

多完美的结局啊,虽然她没写完,但她相信读者们都看懂了结局是什么。

因为当时坑的时候她很骚的在最后作者有话里面写道。

“最后的最后男女主历经磨难终于走到了一起,并在巅峰相遇,幸福一生,哦,还生了一个包子,男孩女孩就不知道了,完结,撒花~”

后来怎么样了呢?

顾酒想了想,那本《重生商女:王爷别乱来》下面的评论爆了,嗯,完结的突然小花花们有点激动,不过她也没管,因为她又开新书去了。

等等……

她那本书的女主叫什么名字来着?

苏轻语?

苏轻语???

苏轻语!!!

w(Д)w

不会是她刚刚听到的那个苏轻语吧?

顾酒手中的勺子瞬间掉了下去,眼前的馄饨它突然不香了。

让她捋捋,苏轻语穿越前是个傻子,穿越之后先是收拾了害死了原身的妹妹苏轻舞,接着智斗自家老爹,收拾恶毒后母苏夫人,期间救了意外受伤的靖南王赫连钦南,然后就开始各种赚钱离家历练。

顾酒越想越心惊,完了,她好像穿进了自己的小说里面了,还是太监小说。

“宝丫,怎么了?烫着了?”顾母见顾酒突然不吃了,一脸担心的问着。

顾酒嘴唇颤抖,两眼泪汪汪的看向顾母,嘤嘤嘤……好想哭。

“娘,我太难了。”

“怎么了?不喜欢吃馄饨?娘给你买别的。”

这么可怜兮兮的闺女看的顾母有点慌。

最后,顾酒还是把那碗馄饨吃完了,她们这么穷,不能浪费。

于是顾母带着情绪极度失落的顾酒回到了落魄村,一路上都用担忧的眼神盯着顾酒,就怕一不留神她家傻闺女又干啥傻事了。

等她们慢悠悠的回到家太阳也快落下去了。

等顾母去弄晚饭的时候顾酒冷静了一下,她回忆了一下那本小说,里面应该没有一个叫顾二丫的人。

那么说明她只是一个边缘人物,还好,不是反派和女配就行,毕竟以她的手法,只要是男女主那光环简直能亮瞎眼,侧面的体现了作妖的反派和女配会被她写的有多惨。

这样她们应该就没有生命危险了,只要不去参合男女主的事就能平平安安一生。

这么一想,她也就不那么紧张了,毕竟能苟就苟,能咸鱼躺绝不翻一下身。

她可真是个小机灵。

这天,顾母照旧上山采药,顾酒拖着换下来的衣衫去了小溪边,打算洗衣服,此时她又无比的想念现代的全自动洗衣机。

蹲在水边,当一个莫得感情的洗衣机,洗着洗着,不远处飘来了一个不明生物,周围隐隐带着丝丝红色。

顾酒默默盯着那个不明生物从自己面前飘过,再缓缓飘远。

嗯,确认过眼神是不能捡的人,还是继续洗衣服吧。

不明生物:“……”

好一会,顾酒好不容易把手中的衣物洗完,正准备拿起东西回去,飘走的不明生物又飘回来了,最后定定的浮在她面前也不走了。

顾酒:“???”

碰瓷?

空气中仿佛静默了两秒,顾酒毅然决然的拿起手中的东西转身离开,作为一条咸鱼,就应该离麻烦远一点。

最后的最后,顾酒良心发现还是把不明生物捞了上来,一直在水里泡着也太惨了。

顾酒把人捞上来之后本来打算直接走人的,想着这人泡了那么久应该没气了,随地一扔撒点树叶就完了。

就在她把人拖到岸上准备随便找个地扔几把树叶的时候,遮挡着脸颊的墨发散乱开来。

顾酒瞥了一眼,几不可察的顿了两秒,随后用力将对方拖到了大树底下,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喂,醒醒。”

拍了拍那如玉的脸庞,冰冰凉还很丝滑,触感非常好,还软乎乎的,忍不住又摸了两下。

作为一条咸鱼,她不应该惹麻烦,但是如果麻烦它长的如此俊美,那么就不要怪她下手快狠准了。

是的,作为一条颜控咸鱼,她被不明生物惊艳到了,即便此刻如此狼狈也无法遮挡对方的绝代芳华。

她决定了,只要对方不是男主,反派,男配,她就可以养着他。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如果每天都能看到,想想都开心。

ヾ(≧▽≦*)o

顾.咸鱼.酒又猥琐的摸了摸人家的脸,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却在荡秋千,真舒服。

桑屿就这么在被吃豆腐中迷迷糊糊醒来。

感受到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桑屿:“……”

他是不是遇到了变态?

手还搁在人家脸上的顾酒,一不小心撞进了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中,面上冷漠稳如老狗,十分自然的将手收了回去,一点也没有被发现占便宜的尴尬。

不知道是不是桑屿的错觉,面前的变态收回手的时候,眼中划过失落。

顾.变态.酒:“醒了?是我救了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理所当然的态度简直像个恶霸,意思就是,老子救了你,快想想怎么报答老子,敢跑,弄死你。

桑.娇弱.屿:“……桑屿。”

哇,声音也好好听,温柔如春风,又带着微微低哑的磁性,不柔弱也不粗犷,神仙小哥哥啊。

不过桑屿?顾酒努力回想了一下那本逆袭文里的男性角色名字,嗯,很好,没有一个对的上。

桑屿先是盯着沉思的顾酒看了看,深不见底的眸子下闪过警惕,又环视了下四周,美人微微颦眉,问道,“这里是哪里?”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落魄村后面的小山,我过来洗衣服然后就发现你在河里漂着,然后我就把你救上来了。”

直接忽视自己一开始无视对方的无情行为。

“你家在哪儿?怎么就你一个人在水里漂着?”顾酒觉得得先摸清楚对方的底细。

桑屿:“……”

我不一个人漂着,你还想几个人漂着?姑娘,你的思想有点危险啊。

“我不知道。”美人垂眸,多了几分人茫然无措的凄美,让人忍不住怜爱。

“嗯?”顾酒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我的家在哪里,我只记得我的名字,其他我都不记得了。”桑屿努力回想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刚刚还漆黑如墨的眼睛瞬间清澈如稚子,小鹿乱撞的眸子慌乱的看着顾酒。

本来就长着一张谪仙般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脸,此刻看上去似乎更加好欺负了似的。

失忆梗???

顾酒两眼冒出精光,虽然情节有些狗血,但是现在特别实用,太好了,失忆了就好拐回家了。

失忆桑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的顾酒,动了动嘴想说什么,突然有些慌是怎么回事?

“咳咳,既然你都不记得了,那就先跟我回去吧,外面很危险的。”顾酒故作姿态的开口。

不,我觉得你身边更危险。

身体的潜意识告诉桑屿要远离顾酒,但是……盯着面前这张稚嫩却又故作成熟的小脸,默了默,下一瞬扬起好看的嘴角,笑了笑。

“好,谢谢恩人。”

顾酒被突如其来的笑容迷花了眼,这温润无害,萌萌哒的笑容,要死。

于是顾酒就那么晕乎乎的带着一个“野男人”回到了四面漏风的小茅屋。

本来心情尚可的男人在看见那茅草屋的时候突然有些后悔,这里真的能住人吗?虽然他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但看穿着应该不会太穷,可这……

顾酒推开门,顾母还没有回来,看向身后没有跟上来的男人,挥了挥手“愣着干嘛?快进来呀。”

“恩人便是住在这里?”桑屿面上略带惊讶。

“昂。”

顾酒应了声就自顾自的走了进去,拿起盆里的衣服开始在院子里晾衣服。

良久也没见对方出声,顾酒默默回头盯着桑屿看,“怎么?嫌弃?你一个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的人有什么资格嫌弃它?”

桑屿:“……”他竟无法反驳,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傍晚,太阳都下山了,顾母才背着熟悉的背篓慢慢走近。

“宝丫,娘回来了。”

正带着桑屿在厨房烧饭的顾酒听到声音走了出去,“娘。”

“快,宝丫,看娘今天给你带什么回来了。”顾母神神秘秘的说着。

顾酒上前,看向顾母手中的背篓,里面一抹白色动了动,定睛一看,欣喜道:“兔兔?”

顾母见顾酒开心,自己也开心,“今天娘在山上挖野菜的时候它突然蹿了出来,为了抓它可费了娘不少劲,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顾酒伸手将兔兔抱了出来,左看看右看看,欢喜的不得了。

之前顾母上山总是抓一些五彩斑斓的蛇回来,她都以为后山只剩下一堆蛇了呢。

今天能抓到这只兔子顾母也很开心,她一直觉得自家闺女太孤单了,有只小动物陪着解解闷也好。

“娘,今晚我们吃兔兔吧,我看了这兔子很肥,可以做个麻辣兔头,四条腿可以烤着吃,身上的肉还能做一道香辣兔丁。”

光是想想都要流口水了。

顾母:“……”

感情她闺女刚刚把兔子拿在手里掂量是在思考怎么吃了它?

刚刚出来打望的桑屿停下脚步:“……”

他这恩人确实与寻常女子不一般。

顾酒还在想还有没有其他的吃法的时候,旁边的娘亲突然开始流眼泪,“是娘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不然也不会看见这么可爱的兔兔竟然只想到吃肉。

“娘你怎么了?我不委屈。”看见顾母落泪,顾酒有点慌,但怀里依旧紧紧揣着兔兔。

“宝丫,没关系,以后娘上山多抓点蛇回来,给你做炒蛇蛇吃。”顾母十分认真的安慰着顾酒,一脸严肃。

顾酒:“……娘,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想吃肉了,咱们吃这只兔兔就够了,走,咱们杀兔兔去,”

论娘亲沉迷于抓蛇无法自拔怎么办?

看完全程的桑屿:“……”

他或许知道为何他的恩人与其他女子不同的原因了。

顾母这才注意到院子里还有其他人,初见到桑屿的脸,顾母一愣疑惑道,“这是?”

“噢,对,这是桑屿,我今天在河边捡到的。”

那轻松的语气就跟捡了一根柴回来似的。

“还有他失忆了,我就带他回来了。”顾酒想到什么补充道。

顾母:“……”

怎么办?闺女带野男人回来了,她应该生气,可是对方失忆了,还长的这么好看,她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呢,她闺女眼光真不错,干得好!

莫名已故的顾父:我好惨!

桑.野男人.屿:“伯母你好,我是桑屿。”

腹诽完的顾母再抬头看向桑屿的时候眼神都和蔼可亲了不少,正所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好看。

“好好,小屿啊,既然你现在无家可归就先在我们这里住下,不用拘礼。”

桑屿扬起软软的笑容,谦逊有礼道:“谢谢伯母,那就打扰了。”

“呵呵……不打扰,不打扰。”顾母笑的更加慈祥,心想这孩子真好看。

已经见过他笑容的顾酒很快回过神来,一转眼就看到自家母亲大人对着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温声细语的说着话,一点也看不到能徒手抓蛇的彪悍影子。

顾酒:???

原来她母亲大人竟然还是个隐形颜控。

“兔兔。”顾酒想要提醒顾母杀兔子。

哪知顾母理都没理她,转眼就向桑屿问道:“小屿想怎么吃兔子啊?你尽管说,伯母给你做。”

“麻辣兔头,爆炒兔丁,烤兔腿。”顾酒凑上前赶紧报上菜名。

桑屿笑道;“都可以,我不挑嘴。”

“那行,伯母给你煲个兔头汤,听说你今天落水了,那得驱驱寒。”顾母说着就要进厨房杀兔子煲汤。

桑屿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呆滞的顾酒,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转身进去帮忙,只留下目瞪口呆的顾酒。

Σ()

我的麻辣兔头……

麻麻,说好的,我是你的宝贝呢。

完了,

草率了,感觉她要失宠了。

最后的最后,顾酒还是吃到了心心念念的麻辣兔头,在顾酒毫不掩饰幽怨的目光下桑屿笑着跟顾母说自己想吃麻辣兔头,这才救下了差点下汤的兔头。

因为今晚有兔叽,顾酒又兴冲冲的跑去菜园子摘了些新鲜的蔬菜,炒了好几盘菜,看上去十分丰盛,三人坐在破破烂烂的饭桌上吃饭。

顾母本来是想着将唯一的兔头给桑屿的,但是桑屿却先她一步,将兔头夹到了顾酒的碗中,嗓音软软道:“恩人吃。”

顾酒的眼睛亮了亮,看桑屿的眼神也顺眼了,顺手夹了一块麻辣兔丁给他,“你也吃。”

“谢谢恩人。”桑屿盯着碗中的兔丁,眼中流转着莫名的色彩,笑了笑。

顾母见此,微微一笑,给顾酒盛了一碗汤,“宝丫慢点吃,喝点汤。”

拿起筷子的桑屿顿了顿,好奇问道,“宝丫是恩人的名字吗?”

“宝丫是小名,大名叫顾二丫。”顾母笑着解释道。

察觉到不对劲的顾酒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默默垂下头。

桑屿也是一愣,先是看了看快把脸埋进碗里的顾酒,眼底流转着笑意,“恩人的名字很好听。”

“是吧,这丫头还嫌弃不好听,非要叫什么春花翠花的。”顾母不由得向桑屿吐槽。

顾酒惊了: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八道。

“宝丫,很好听,我以后叫恩人宝丫可以吗?”桑屿扬起俊秀白嫩的小脸一脸期待。

“不可以。”顾酒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难道他们都没有发现问题吗?

宝丫,宝丫,听着难道不像龅牙吗?

“娘,你看我也这么大了,总叫二丫也不好,不如给我改个名字吧,你看顾酒怎么样?”顾酒一双星星眼望着顾母,企图捍卫自己的尊严。

“顾酒哪有二丫好听。”顾母略带嫌弃。

顾酒:……娘亲我严重怀疑你的审美,并且我有证据。

“其实,顾酒也是不错的。”

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一道温润如玉般的声音,桑屿张了张嘴,看着顾酒鼓鼓的腮帮子笑道。

“娘,你看,小桑桑都说好听。”顾酒对顾母撒娇的说着。

小桑桑:???

我可以收回刚刚说好听的那句话吗?

顾母被磨的不行,无奈妥协,“你想叫顾酒就叫顾酒吧。”

“宝丫多吃点菜。”顾母嘱咐道。

还没开心一会的顾酒突然发现,她好像还是得有一个叫宝丫的小名,她太难了。

第二天,顾酒打算跟着顾母上山,但是把桑屿一个人留在家里也不合适,主要是不放心,顾酒觉得人家失忆了那就相当于脑子有问题,不能把脑子有问题的人留在家里万一出事了都不知道喊救命,于是三人行的队伍就组成了。

桑.脑子有问题.屿:其实我觉得我可以。

一路走走停停也没看到有什么药材,就随便挖了点野菜,桑屿也乖巧的跟在顾酒后面背着背篓,乖的像个小媳妇儿。

顾酒挖着挖着眼前闪过一抹白色,嗯?兔兔?

转身追了过去,追了几分钟突然兔兔不见了,顾酒又在附近找了找没发现,正准备回去,蓦然身前的草丛动了动,一颗灰色的头冒了出来,一双灰色毛茸茸的尖耳朵动了动,绿油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顾酒。

狼???!!!

Σ(д|||)

卧槽,突然出现一头狼怎么办?我动还是不动?算了,敌不动我也不动。

到成人膝盖高的狼迈着矫健的步伐缓慢从草丛中走了出来,如盯着猎物般地盯着顾酒,缓慢靠近。

完了,完了,她要被狼咬死了,怎么办,有点怕疼。

因为刚刚追兔兔的时候走了一段路,想要向桑屿他们求助都不行。

突然想起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说遇到猛兽的时候只要你大声的嘶吼,用你的气势压倒对方,就能让对方知难而退。

看着越来越近的狼,顾酒咽了咽口水,双手放在身前交叉,深吸一口气,大声吼了出来,“嗷呜……”

只见那狼愣了两秒,突然向顾酒发起了猛烈的进攻,顾酒一惊,快速向顾母的方向跑去,但是她压根跑不过狼,在快要被咬到的时候奇迹般手脚麻利的攀上了一棵树,勉强躲了过去。

抱着树干的顾酒一脸惊慌失措,妈呀,还好顾二丫的体能不错,不然她爬都爬不上来。

卧槽,是哪本书害的老子,说好的气势压倒呢?怎么感觉是在激怒对方?

野狼试图攀爬上树,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只能在树下围着树优雅的转着,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紧紧盯着顾酒,犹如盘中餐。

瑟瑟发抖的顾酒脸色惨白,被狼咬死,死无全尸也太惨了,或许连骨头都能被啃没。

顾酒飞速的转着脑袋想办法,地上的野狼似乎没有什么耐性,转了几圈就开始狂躁,一下又一下的用身体撞着树干,企图将她撞下去。

顾酒吓得只能紧紧抱着树干,此刻恨不得与这棵树融为一体。

“恩人。”

桑屿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想来是太久没见到她,找了过来。

顾酒犹如看到了希望一般,正想大吼我在这里,目光触及到下面那头凶狠的狼时,顿了顿。

桑屿一看就是弱不禁风的弱鸡,可能连她都打不赢,把他喊过来岂不是给这狼送口粮。

只能压下到嗓子的声音,紧紧盯着声音那边,希望他能看到她的险境然后悄悄回去找她娘来帮忙。

现在也就只能靠时不时剽悍一下的顾母了。

然鹅,事实证明心灵感应不是谁和谁随便就可以拥有的。

“恩人。”

寻人的桑屿看到了挂在树上瑟瑟发抖摇摇欲坠的顾酒,同时他也暴露在了野狼的视线内。

顾酒见此,心中有句卧槽不知该说不该说。

“你站那儿先别动。”顾酒忍不住出声提醒,她怕这畜生被激怒了他俩就真交代在这里了。

本来看到自己恩人挂在树上还有些疑惑的桑屿在看到树下虎视眈眈的狼时一下子就愣了。

听话的站在原地,双眼无助且茫然地望着树上同样无助的顾酒,无声询问,然后咋办?

莫名看懂少年意思的顾酒头都大了,同样是第一次做人她一个娇娇女咋知道怎么斗野狼?没看到她现在都还挂在树上动都不敢动的吗?

“你,你慢慢的向后移动看行不行。”顾酒没法,只能颤抖着声音说着,先试试。

桑屿与野狼四目相对,小心翼翼的往后移动了一小步,突然,刚刚还在观察的野兽缓缓向桑屿靠近,犹如盯猎物般盯着桑屿,甚至有种势在必得。

桑屿也知这不是办法,秀气冷峻的眉头微微皱起,他虽然失忆了,但感觉自己应该是能对付这个野兽的,可是要怎么操作呢?

一看这架势不对啊,顾酒也意识到了危险,双手紧了紧怀中给予她安全感的树干,咽了咽口水,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模样。

“啊啊啊啊……”

震天动地的干嚎声划破天际,正思考着怎么下手的少年后退了两步,被震的有些懵,同款懵的还有那头野狼,耳朵都竖了起来,听觉灵敏的它现在耳蜗里都还回荡着“啊啊啊”的声音。

“来啊,有本事冲着我来啊。”顾酒扯着嗓子吼了之后,胆子也回来一点了,对着下面那头凶猛的野兽就是一顿挑衅。

“上啊,真当姑奶奶怕你啊,有本事爬上来呀,上来咱们单挑,欺负一个小白脸算什么?”一顿挑衅之后,顾酒激动的脸都红了。

桑.小白脸.屿:……

“我,他的金主,知道金主是什么吗?都说打狗要看主人,你动我的狗试试。”嘴瓢的顾酒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说了啥。

桑.狗.屿:感觉有被冒犯到。

“敢动我看上的人,你等着,我让我娘弄死你。”再怎么声音大也不能掩盖她怂的事实。

桑.被看上的人.屿微微笑:自己认的恩人,趴着也要宠完。

坐在树上抱着树干放狠话的顾酒越说越来劲,这就是所谓做着最怂的姿势说着最恨的话。

被顾酒一顿叽叽喳喳念叨的不耐烦的狼直接放弃了近在咫尺的桑屿猛的扑向顾酒所在的树干撞了上去,似乎想把那个挑衅它威严的可恶的人类撞下来一般,力道又重又猛。

顾酒抱着晃荡不已的树枝,对着桑屿大声喊道:“快去找我娘。”

接着又望了一眼身下不断撞树的野兽,脸色惨白,死死抱着树干,有种树在人在,树亡人亡的悲壮感。

桑屿听到了顾酒的话有些不解为什么要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看了看那已经撞破树皮摇摇晃晃的树,已经来不及再去找救兵了。

快速环视四周打算找一个趁手的武器跟那野兽拼了。

桑屿正好看到一根树枝打算过去捡起来,才走两步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破风声,耳边快速穿过一根看不清的东西迅速向树地下那头狼射了过去。

“嗷呜……”痛苦的狼嚎声响起,那头发狠的狼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在它的身上插着一根两指粗的树枝,鲜血淋漓。

然而,本来就摇摇欲坠的树干还是被撞断了,坐在上面还没回过神来的顾酒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再次吓懵了。

妈呀,她最后还是要死在这里了吗?

她会不会被摔成一张饼,好丑。

闭着眼睛,全身紧绷的顾酒等了好久也没有落在冰凉地面的感觉,小心翼翼睁开一只眼睛瞅了瞅,躺着的,再伸手摸了摸,硬的暖的,不是泥土地。

双手一撑,睁开眼睛,与身下的人四目相对,眨巴眨巴清澈的眸子,嗯,这人真好看。

这般想着,顾酒还伸手去摸了摸那张脸蛋,嗯,真好摸。

桑屿看着趴在自己身上两眼冒精光的女孩,先是摸了摸他的胸,再是摸他的脸,一点也不避讳。

略微有些无奈,一边搂着女孩的腰小心翼翼护着她不让人掉下去了,一边无奈开口道:“恩人,可以下去了吗?”

被打断的顾酒撇了撇嘴,再伸手快速摸了一把之后站了起来,拍了拍跟着起来的桑屿,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很好,小桑桑不愧姐姐对你那么好。”

整理衣衫的少年,眼底蔓延着莫名的情绪,微微挑眉,“不是金主?”

“咳咳。”顾酒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金主姐姐嘛。”

“聊完了?能过来帮一下忙吗?”

在千钧一发之际出现并拯救了少女的顾母,本来是想接住自己女儿的,但捱不住有人比她快一步,于是就直接掉头去处理野狼的尸体了。

顾酒快步来到顾母身边,双眼亮闪闪一脸的崇拜,“娘,你刚才好厉害哦。”

桑屿可能没有看到,但她看到了,顾母是从二十米开外的地方随手捡了一根树枝扔过来的,这距离这力道,都能当选国家运动员了。

跟着过去的桑屿见她如此模样,心中突然有些异样,就好像也想让她这么用亮晶晶的眼睛专注的盯着自己,满眼都是自己。

顾母一边手法娴熟的割喉放血,准备剥狼皮,一边教育着“熊孩子”,“就知道乱跑,上山前怎么说的?不准离开我的视线,幸好这次你就遇到一头狼,要是遇到一群怎么办?”

像是回应顾母一般,四周突然响起一阵狼嚎,在幽静的森林里有些毛骨悚然。

三人同时一愣,顾母当机立断将还没放完血的野狼装背篓里,拉着顾酒就跑。

顾酒下意识的拽住身边的少年,跟着母亲的步伐快步跑着,耳边还能听到身后传来“嗖嗖嗖”的穿梭声,一听数量就不少,紧张感一下就上来了。

由于惊吓,顾酒一时忘记了狼是群居动物,他们既然遇到了一头狼附近就不可能没有狼群,它们可能是听到了那头狼最后的惨叫声寻过来的。

“怎么办?”

听着越来越近密密麻麻的脚步声,顾酒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吓的也有累的。

顾母也觉得这样跑不是办法,于是将身后的背篓扔给桑屿,将两人往山下推,“你们先走,为娘来弄死它们。”

???弄、弄死它们???

顾酒麻利翻身一把抱住想要迎难而上的顾母,“娘,你冷静啊。”

她虽然觉得自己这个会抓毒蛇会扔标枪的娘亲很厉害,但是不代表她觉得她能对付一群狼啊。

被抱住腰的顾母:“……”

别弄得像她要去送死一样好吗?

抱着背篓一脸无措的桑屿,望着已经到眼前的狼群,所以他现在到底是跑还是不跑?

顾母没来得及想自己女儿是为何,见狼群已经追上来了,掏出一把弯刀,将顾酒护在身后,“宝丫,躲娘身后。”

看着自家娘亲突然掏出来的一把挖野菜的弯刀时顾酒默了默,不是,麻麻这刀你是从哪掏出来的?

桑屿也移步到还在研究自家娘亲藏刀地方的顾酒身边默默将她护在身后。

追来了大概七八头狼的样子,这几头狼的体型明显比刚刚杀的那只要大一点,也要凶猛些。

狼群有序的将三人包围,一只只狼泛着冷光的眼睛死死盯着它们,四肢缓慢的迈着步子靠近,似试探又似在思考该从哪里下嘴。

顾酒不由得想了想自己被分食的场面,嗯,太过血腥全是马赛克。

顾母和桑屿无形之间将顾酒护在了中间,即便是狼群扑上来第一时间咬的也是他们。

见此,顾酒突然有些感动,虽然娘不是亲娘,但对她好呀,这捡回来的小白脸虽然弱鸡了点但他长得好看呀。

他们这么护着她,她觉得她不能再这么咸鱼了,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慵懒的眸子下泛着冷光,随意扫视了下周围的狼群,慵懒随意却让人望而生畏,明明她也没做什么仅仅是个眼神就让人颤栗。

专注在野狼身上的顾母没有发现自家闺女的变化,但桑屿却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气息,颦眉向少女望去,见她低垂着头与那野兽对视,刚想问她怎么了,少女就将他拉到身后作出一副要保护他的模样。

被保护的桑屿:???

“你靠后,我来。”顾酒动了动脖子,捏着手腕,冷笑道。

从身后的背篓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弯刀,在手里掂量了两下,看向对面的狼群时目光沉了沉。

这时,蓄势待发的狼群猛的扑了上来,顾酒冷笑,将手中的弯刀猛的向迎面扑过来张着血盆大口的野狼扔了过去。

下一秒,那狼被击倒,哀嚎一声,身子被撞到了后面的大树上,鲜血从腹部流了出来,四肢挣扎了几下就不再动作了。

顾酒挑眉,没想到她还挺厉害的,她就说嘛,作为这本书的亲妈,穿越怎么可能平庸……

视线落在自己的右手上,嗯?自己手里拿的是什么?

弯刀?不是被自己扔出去了吗?

难道刚刚挥出去的是刀气?她这么厉害的?(*°▽°*)

顾酒一脸问号。

默默扔了弯刀的桑屿深藏功与名,盯着刚刚还沾沾自喜后又一脸疑惑的顾酒,微微叹气。

这是他的恩人,不能嫌弃她傻,不能!

陷入自我怀疑的顾酒一没注意,旁边又扑上来一头狼,眼前一道光划过,那狼又被打飞了出去。

“宝丫,回来。”

顾母扔完树枝解决完一只凶狠的狼,对着顾酒吼道。

“噢。”顾酒不得不拿着弯刀哒哒哒跑了回去,好似刚刚那个雄赳赳气昂昂冲出去的人不是她一般。

顾酒表示自己太难了,说好的金手指呢?她好歹是亲妈,她不配拥有光环吗?

撇撇嘴,气馁的抬头,不期然对上了某人的视线,静默的空气中飘散着丝丝尴尬。

“看什么?你还要我保护呢。”顾酒故作镇定。

不行,不能慌,要苟住。

要保住做为金主的尊严(*'へ'*)

桑屿低垂着头,额前的碎发散落在眼睑上,微微遮住了眼眸中的微光,白净隽秀的脸在阳光下犹如渡上了一层洁白的光辉。

前面静默深邃的眸子盯着身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眼底闪烁着点点愉悦,低沉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嗯,恩人说的对。”

嘚瑟完的顾酒这才发现这么一会顾母已经解决掉三头狼了,加上刚刚顾酒莫名其妙“杀死”的那头还有三头,见族人惨死剩下的三头狼明显被激怒了,对着顾母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拿着一把破镰刀的顾母犹如一个战士,气势凛然,一招一式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这场面带上BGM妥妥的好来屋大片啊。

相对于顾酒的星星眼崇拜,桑屿注意到的是那浓重的杀意,一个乡野村妇怎么会有这么干净利落的手法,还有那若有若无的威压,没个十几二十年怕是练不出来。

漆黑如墨水般的眸子看了眼身前毫不察觉的小姑娘带着些趣味,他这恩人不仅自己奇奇怪怪,就连身边的人也深藏不露。

等顾母杀完狼群,顾酒立马凑了上去,“娘亲好棒棒。”

刚刚还犹如冷面杀神的顾母在看到顾酒那瞬间露出了柔和的笑容,“我们二丫才是最棒的,看到狼都不怕。”

不,只是我怕的时候你没看到。

一共八头狼,本来顾母说只让顾酒背两头的毕竟太重了,但顾酒看刚刚娘亲那么辛苦的杀狼自然不想她再那么累就自己要求背三头,至于桑屿……照顾酒的话来说,你一个弱鸡跟我争什么争。

桑.再次被弱鸡.屿:……

最后只能顾母三头,顾酒三头,桑屿两头跟在自以为自己不是弱鸡的少女身后时不时帮她抬着点背篓。

等三人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放下背篓就躺在地上不想动了的顾酒喘着粗气,一副脱力的咸鱼样。

“宝丫不可以躺地上,凉。”转身看到地上那一坨,顾母急忙道。

听到声音的顾酒没有动,因为她已经动不了了,跟跑了马拉松似的,去了半条命。

不一会耳边传来声音,有人在身旁蹲下扶着她坐了起来,“恩人喝口水再歇息。”

顾酒艰难的将嘴边的水喝了下去,这才睁开眼睛打量身前的人,身上穿着昨天顾母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粗布衣裳,事实证明长得好看的人无论穿什么都不影响他的美貌,就好比眼前这位。

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不红气不喘,身上还整洁,结果自己反而像被虐了一样,顾酒瞬间就觉得不公平了,开口道:“知道你为什么不累吗?”

因为我体力好,但桑屿没有回答,而是故作懵懂的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我帮你分担了一头狼的重量,所以你才这么轻松的,我又帮了你一次,记住了哈。”顾酒厚颜无耻的说着欺骗小朋友的话。

落满星辰的眸子静静注视着眼前厚颜无耻的小姑娘,垂下眼幕,乖巧的应道:“好,我会记住的。”

顾酒满意的笑着点点头,扶着酸疼的老腰自己站了起来向自己的屋走了过去,挥挥手,“退下吧,我得去躺会儿。”

望着那道一瘸一拐的背影,如天使般的容颜扬起了如恶魔般的笑,明明背道而驰的两种风格在他身上又互相融合,明明是让人不可亵渎的谪仙气质但是又有让人沉入深渊的迷人诱惑。

恩人,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顾酒休息去了,桑屿就去帮着顾母处理狼群的尸体去了,狼的皮毛只要刨的好也是能卖不少钱的,再加上狼肉和狼牙。

第二天三人早早去了集市,将手中的东西全部卖了出去只留了几块狼肉,七七八八也卖了五十两银子,这八只狼一下就把三人的生活档次提升了不少,终于不用再天天上山挖野菜了。

身上一有钱顾母就忍不住想要全部花在闺女身上的洪荒之力,拉着顾酒到处买东西,最后顾酒无奈买了一身新衣服,又给自己的“小白脸”买了两身,一直看他穿破烂衣服她都觉得自己亏待他。

还给顾母买了一身,她不想要还是顾酒撒娇才收下的,出了布店脸上的笑一直没停过。

乖乖跟在身后提着衣服的桑屿想起刚刚顾酒跟顾母撒娇的模样,眸子沉了沉,垂眸看着手中包裹好的衣裳,遮住了眼中的情绪,抿了抿唇。

突然有点想恩人向自己撒娇怎么办,那样一定特别有趣。

三人在县城吃了午饭才慢哒哒回村,虽然是下午四五点了,一般这会村里的路上都不会有什么人,大多都上山务农去了,但依稀也会有那么几个妇女会在家做家务。

早上他们虽然走的早但是也是有人看到的,见他们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都一副见鬼的模样,心里羡慕又嫉妒,这不,才回来就被人阴阳怪气的喊住了。

“顾家大姐,这是赶集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呢。”这粗大的嗓门让顾酒觉得格外的熟悉。

转头看去,丰腴的身影映入眼帘,哟,这不是春花她娘吗?

又要搞事情的节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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