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公的传讯员青梅陷害后,我死在了前线》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悲惨的故事。主角周英瓷是池州的妻子,也是一名记者。池州的传讯员青梅江燕燕失联被救后,诬陷周英瓷故意弄坏她的定位设备,池州暴怒将怀孕的周英瓷派去战争最前线报道。在前线,周英瓷被劫匪劫走,求救无门,最终惨死。
池州和江燕燕在回国途中对周英瓷的未归毫无关心,反而恶语相向。直到警方通知他们周英瓷可能遭遇谋杀,池州的态度才有所变化。最终他们在烂房子里发现了周英瓷惨不忍睹的尸体,池州看到周英瓷的通讯设备上最后一个通话记录是打给他的,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被老公的传讯员青梅陷害后,我死在了前线正文阅读
老公的传讯员青梅失联被救后,说是我故意弄坏她的定位设备。
老公暴怒,把我派去战争最前线报道。
我含泪祈求:“我怀了孩子,这次能不能在幕后?”
老公却强制把我丢到轰炸区,炮火连天中,我无处可逃,被一帮绑匪劫走。
无论我如何发通讯求救,青梅都熟视无睹,转头就告诉老公我临阵脱逃。
我被老公公开恶行,全网唾骂我这个贪生怕死的记者。
直到他发现我被炸弹炸的血肉横飞的尸体,他疯了。
1
回国车队上,池州紧皱眉头。
“周英瓷那个贱人怎么还不来,想要我们全队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等她吗?”
“不仅心思恶毒,还敢耍脸子给我看,看来还是没惩罚够。”
一旁的江燕燕咬着嘴唇,十分可怜。
“该不会是周姐姐生我的气了吧?我也没想到她这么不懂事,早知道就不说出她害我的事了……”
池州心疼地抱住她。
“怎么会是你的错?燕燕你就是太温柔了,才惯得这个毒妇无法无天!”
边上目睹了一切的同事小声开口。
“周英瓷这么久了还没回来,这里可是危险地段了,会不会遇上危险分子出意外了?”
池州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她有什么意外可出?她那么恶毒的人,只有盼着别人出意外的份!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她也不可能死!”
“无非就是想让我们担心她,贱人就是矫情!”
同事嗫嚅着还想说点什么,却直接被池州打断。
他顺着委屈的江燕燕的背,小心地哄着她。
“你就是心软,周英瓷这种人渣早就该去死,活着就是社会的毒瘤。”
“我看也不用等她了,就让她在前线多待会儿,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等她回国了,我再让她给你道歉。”
炮火纷飞的异国,我没有乘上新闻社的车队,又怎样回国?
况且,我已经死了。
看着两人浓情蜜意的互动,我心中满是悲凉。
被乱刀捅死的最后,我的灵魂离体。
在高空中,我亲眼看到我四肢扭曲的身体和死不瞑目的面孔。
从无数伤口中涌出的,则是刺穿视线的鲜红。
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我永远不会忘记。
而害我惨死的罪魁祸首,此刻却装得无比可怜。
江燕燕眼含泪光。
“池哥哥,我还是很担心周姐姐,她肯定是跟我闹别扭才不回来,我要去找她……”
池州抓住她系上安全带,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
“她就是个畜生!她这么做就是想逼死你,她怎么有这么深的心机!”
“我绝不会让我的燕燕公主落入她的圈套,我要她好好体会你的痛苦!”
江燕燕娇羞地捶打着他的胸膛。
另一个同事实在看不下去,开口质问。
“周英瓷好歹是你的妻子,你总得保证她的安全吧!”
池州冷哼一声。
“关我什么事?那她自己害别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燕燕的安全?她就是为了骗骗你们这群人的同情!”
“那你不也把她丢进交战区了?要是见不到她,我们会报警的!”
池州闻言,面色悻悻,把手放在了门把上。
察觉到他动作的江燕燕却突然掩面哭泣起来。
“池哥哥,我又想起来之前的事了,我一个人躲在破楼里,好几颗炸弹就炸在我旁边,我真的好害怕。”
“周姐姐偷偷弄坏了我的通讯设备,要不是你找到了我,我就活不成了……”
池州抓着车把的手顿住,转身擦去她的眼泪。
他的语气重新变得冰冷。
“燕燕受了那么多罪,她活该偿还!”
说罢,他不顾同事的阻拦,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我看着车子驶过千疮百孔的街道,离我的尸体越来越远。
魂体没有泪,我只心如死灰。
2
“池哥哥,周姐姐这么久都没回来,会不会是在跟我置气?”
江燕燕抿了抿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毕竟她之前就一直讨厌我,她好像很排斥我靠近你,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池州冷笑一声。
“她就是个小肚鸡肠的歹毒之人,没有任何的气量,一心只想着害人!”
“还好你没事,要不然,我要她给你陪葬!”
江燕燕低垂下头。
“谢谢池哥哥维护我,要不是有你,我都不知道现在怎样了。”
“等周姐姐回来了,你们也要重归于好,不用管我怎么想……”
池州握住了她的手,眼里闪过无数心疼。
“我怎么能不管你?你失踪在外面整整两个小时,我都不知道你有多害怕!要是失去了你我该怎么办?”
“你放心,等她回来了,我要她跪着给你磕头道歉,我不可能随便就放过周英瓷那个贱人!”
我听着这些话,只觉得讽刺。
结婚五年,我成为他口中不会放过的人。
三天前,江燕燕在随行队中失踪,没有发任何的求救信号。
池州发了疯,查了她的定位,不顾任务,发动全队人去找她。
我在安全区找到她时,她却直接扑进池州的怀里声泪俱下地控诉我。
“周姐姐,你为什么故意弄坏了我的通讯设备,害我发不出求救信号,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没想到你会怎么对我……”
池州紧紧地抱着她,全身因为恐惧而颤抖。
“燕燕,我不允许你离开我,我不许你出任何意外!”
随即,他放开了江燕燕。
他瞪着猩红的双眼,恶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你怎么那么贱!嫉妒燕燕就想害死她,你果然是个心胸狭窄的妒妇!”
我甩不开他大力的手臂,只能无力地辩解着。
“我没有毁坏她的通讯设备!”
江燕燕却突然抽泣起来。
“周姐姐你怎么还撒谎,我昨天还看到你偷偷进我的房间!姐姐你就算讨厌我,也不用在前线害我,我离开池哥哥就是了……”
池州的脸黑了,暴怒之下,他对我拳打脚踢。
“你知不知道这是哪!你就纯心让燕燕死!你这个心狠手辣的毒妇,我要让你下地狱!”
他说到做到,开车把我丢到最前沿的轰炸区。
我扒着车门,撕心裂肺地乞求他。
“池州,我怀孕了,我不能去,求求你了,我给她下跪道歉,求求你们放过我……”
可他却不置一词,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下车。
我在炮火中逃窜,手臂被炸掉了半根,又被边缘流窜的劫匪绑走。
无论我怎么发送求救信号,都如同泥牛入海,毫无回应。
因为江燕燕是传讯员,我被切断了连线。
我被劫匪折磨了三天三夜后,劫匪当着我的面拨打了我的卫星电话。
“对面是池州,你去求他救你,你看他理不理你?”
他露出了满怀恶意的笑,我瞬间明白他是江燕燕派来的人。
却还是忍不住对着电话那头尖叫求救。
“池州,求求你救救我,我快要死了,我真的怀孕了……”
可电话那头的声音无比冷漠。
“看来你还没反省好,还敢装怀孕骗我博取同情。惩罚还不够,你不用回来了。”
被挂电话时,对面江燕燕的娇笑,仿佛一记耳光扇在我的脸颊上。
我爱了那么多年的人,始终爱的都是江燕燕。
对我,甚至连救人的耐心都不愿给。
我的魂体看着他们肆意翻滚,只觉得反胃无比。
那些声音此起彼伏,直到被一个电话打断。
是我的闺蜜吴晓打来的。
我的呼吸霎时变乱。
3
吴晓开门见山地问我的行踪。
“你的同事跟我说英瓷没回来?这是怎么回事!”
“你知不知道那里很危险!你怎么没带她回来!她还怀孕了!”
池州冷下脸。
“不愧是她,还敢联合你来骗人。”
“果然是个贱得不行的女人,还在和我玩心眼子!”
吴晓的声音颤抖不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已经报警了!如果她有个好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池州皱了皱眉,神情闪过一丝犹豫和疑惑。
江燕燕可怜兮兮地拽了拽他的手。
“池哥哥,都怪我才让你这么为难,要是我当初死了,就没有今日的事端了,你们不要为了我生气……”
闻言,池州立刻硬气了起来。
“有什么好报警的,她把燕燕害成这样,自己却装可怜给谁看!她本就该死!”
说罢,他便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
看着这对狗男女一唱一和,我只想冷笑。
嫁给他的四年里,我任劳任怨。
为了他的事业,我次次冲锋在最前线。
可他还是对我不满意,次次指责我没有创造更有价值的新闻。
我以为是他性格严厉,可等到江燕燕回国,一切都不一样了。
有一次,因为江燕燕的失误,炸弹炸到了基地,我被压在石板下。
他对着只有手指流血的江燕燕嘘寒问暖,我却在他脚底的石板下苦苦挣扎了一天一夜,几近丧命。
甚至病危被救到医院时,他都不愿来给我签个字,只在电话中冷冷回答。
“燕燕受惊了,我要陪她,没空去医院给你签字。”
我在病房九死一生,他陪青梅浓情蜜意。
甚至因为那次意外,我内脏受伤,不得已退居幕后。
原来他对江燕燕的偏爱,从来都是明目张胆。
意识回笼,我看到江燕燕钻进他怀里,落下了眼泪。
“都怪我不好,惹了周姐姐不开心,连她的朋友好像都不喜欢我。”
吴晓又打来了好几个电话,池州索性把她拉黑了。
两人温存片刻,电话铃声却再一次响起。
这次,是警察局打来的。
4
“池先生,刚刚有了您的妻子周英瓷的信息,是她的闺蜜让我们通知你的。”
“她的求救定位通讯疑似被恶意切断,我们定位到了她最后的通讯位置,会持续进行追查。”
池州看着擦着眼角的江燕燕,对着手机不耐吼道,“你们管她做什么!”
对面停顿一刻,进而斩钉截铁地说,
“池先生,我们怀疑这是一场谋杀!周女士很可能有生命危险。”
闻言,江燕燕脸都白了,无助地扯了扯池州的袖子。
依照往常,这个时候池州肯定会安慰她。
可这次,他只是愣住了。
半晌,才被江燕燕叫回神。
她扁扁嘴,眼泪又落了下来。
“池哥哥,你……是不是还在想她?”
池州却目光闪烁,甩开了她的手,径直拨打了吴晓的电话。
“我要和警方一起去她失踪的地方,我倒要看看她准备怎么死!”
说罢,他气势汹汹地出了门,脚步却明显有些慌乱。
看着他的背影,江燕燕面上闪过一丝狠毒。
“既然你那么能耐,还敢跟我抢男人,那我就让你死得更惨一点。”
紧接着,她打了个电话,恢复了神色,踉踉跄跄地追上池州。
很快,他们便和警方会合。
一路上的场景犹如人间炼狱,警方也忍不住皱眉。
“这个地方这么危险,你们怎么这么晚才报警?”
池州有一丝尴尬,不置一言。
到了最后通讯信号的位置,是一栋烂房子。
池州像是急于求证,急不可耐地跑了进去。
地板上是一具破烂不堪的尸体,面容被毁,手脚向着反方向诡异地扭曲着。
每个关节都被卸掉,身上还有无数的刀伤。
衣服已被撕成碎片,看得出生前遭受了非人的对待。
就连身下,流着一大摊已经干涸的血迹。
那是我的孩子。
我控制不住的悲痛。
边上还散落着我的通讯设备。
像是想到了什么,池州的脸徒然失去血色。
他脚下一软,整个人爬到了通讯设备边上。
设备光屏亮起,他清楚地看到停留的通话页面。
最后一个通话记录,就是打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