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死,我真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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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假死,我真离》简介

    小说讲述了身为影帝顾靳乔联姻妻子的主角沈子清的悲惨经历。

    主角沈子清与顾靳乔自幼有婚约,长大后她爱顾靳乔多年,在顾靳乔与顾家决裂时支持他创业。然而,顾靳乔爱上了白郁然,为了白郁然进入演艺圈。在一次颁奖典礼上,顾靳乔公布的爱人不是沈子清,而是白郁然。后来因顾父遗嘱,顾靳乔被迫娶了沈子清,白郁然伤心过度去国外散心后再未归来。从此,沈子清的地狱人生开始,顾靳乔照着白郁然的模样找了七个替身,结婚七年对沈子清冷漠相待。

    在一次活动中,沈子清被陈婉婉故意绊倒,在众人面前狼狈不堪,顾靳乔不仅不帮她,还护着陈婉婉。她的父亲突遇车祸,她发现自己的嫁妆被顾靳乔送给白郁然的母亲买化妆品,而顾靳乔每月只给她八百块生活费,导致她拿不出父亲的手术费。在活动现场,她跪求顾靳乔还钱,却遭顾靳乔羞辱。

    走投无路的她投入了顾靳乔的宿敌谢长晏怀中,谢长晏为她父亲垫付了医药费。之后,在医院的VIP病房前,顾靳乔想让沈子清让出病房,沈子清不再像以前那样卑微顺从,与顾靳乔彻底决裂。

    

《她假死,我真离》小说

她假死,我真离正文阅读

    

    我是影帝的联姻妻子,但影帝有一个因我早逝的白月光。

    为报复我,结婚七年,顾靳乔照着白月光的模样找了七个替身。

    整整七年,互为怨偶。

    直到我的父亲突遇车祸,我才发现顾靳乔早把我的嫁妆送给白月光的母亲买化妆品。

    后来,顾靳乔忙着和替身七号你侬我侬,我转身投入他宿敌怀中。

    假死的白月光从国外被抛弃归来,我给她和顾靳乔一人一张名片。

    告诉他们,我早已成了世界首富。

    1

    大庭广众之下,顾靳乔又一次甩开我的手。

    他的力气太大,我踉跄几步,好不容易站稳脚跟,又被陈婉婉刻意绊倒,摔在了香槟塔上。

    闪光灯难得聚焦在我身上,却是这样的狼狈样子,酒水淅淅沥沥顺着我的头发流淌。

    可我大脑一阵嗡鸣,连周围人的嘲笑都听不见了。

    「没事吧,沈小姐。我想扶你的,可没想到你太重了,弄伤了我的手腕。」

    陈婉婉越说越委屈。

    而顾靳乔冷漠地看着我,义无反顾地把她护在身后。

    「沈子清。我再警告你一遍,不要丢人现眼,有事回家解决。」

    一句话,轻描淡写把我归结到了蛮不讲理的一方。

    我面无表情,听着身后人群涌动,此时此刻心如死灰。

    顾靳乔粉丝对我的恶意不加掩饰,嗤笑声一片。

    「这女的又闹哪一出。在红毯上又哭又闹的,除了丢人现眼什么也不会。」

    「就她。还妄想代替我们郁然,真是痴心妄想。就算她费尽心机,顾影帝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没有人在意我为什么觍着脸来这里,他们觉得我是顾靳乔的舔狗,所以做什么都不奇怪。

    哪怕我拿出监控证明陈婉婉故意开车撞了我的父亲,也不会有人相信。

    他们只会觉得我舔顾靳乔舔疯了,什么拙劣的陷害招数都拿出来用。

    以往,我听到这样的言论都会乖乖听话,甚至为了让顾靳乔高看我一眼,花钱买小礼物讨好顾靳乔的粉丝。

    可现在我明白了。

    我做什么都没用的。

    我的爸爸现在还在手术室抢救,性命垂危。

    手术费一共五十万,顾靳乔每个月只给我八百块的生活费,我只能刷自己的嫁妆卡救我的父亲。

    可直到缴费时我才发现,那张卡里空空如也。

    「你还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顾靳乔不耐烦地蹙眉:「还不快滚?」

    我没有动,鼻尖控制不住变得通红,眼底湿润。

    「你把我的钱还给我,我就走。」

    「为了这么点钱,你脸都不要了?」

    顾靳乔对我一向没有耐心,哪怕我如此狼狈凄惨,他也只是挥挥手,示意保安把我拉走。

    我突然疯狂地挣扎,甚至不惜在众目睽睽下膝行上前,再次跪在顾靳乔面前。

    「我那张卡里的钱去哪里了?顾靳乔,我爸爸要死了。你把卡里的钱还给我。我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我可以不追究责任,我可以离婚,我可以去赎罪。

    把那张卡里的钱还给我,我的爸爸要治病。

    可顾靳乔不屑一笑,看我的眼神满是厌恶。

    「你这种女人,真是恶心。明明害死了一条人命,却有脸在这里哭爹喊娘。那笔钱,我做主给郁然的妈妈做美容用了。权当帮你赎罪。」

    他掰我手指的力道很大,硬生生让我的手指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每每提到白郁然,顾靳乔都恨不得我去死。

    可这次听着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我第一次真的想死。

    「如果不是你恬不知耻硬要嫁给我,郁然根本不会因为伤心过度而死,这都是你们欠她的。」

    「撒谎成性,污蔑栽赃。沈子清,我忍了你一次又一次。可你明知道今晚对我多重要,非要在现在这个时候闹事吗?」

    我麻木地跪坐在地,看着他牵着陈舒宜的手渐渐走远。

    身侧嘲笑讥讽声不断,脑海中却不合时宜地划过我与顾靳乔的这些年。

    小时候,沈家和顾家交好,恰好我和顾靳乔年纪相仿,于是大人就给青梅竹马的我们订下婚约。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以为嫁给他就是我最后的宿命。爱他,早就成了我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于是我爱了他这么多年,在他和顾家决裂时义无反顾带着我爸爸支持他创业,帮他自立门户东山再起。

    可是后来我才知道,他之所以要和顾家决裂,是因为他在大学里爱上了另一个女人。

    演员白郁然。

    为了白郁然,他甚至放弃了经营了好久的公司,因为白郁然一句喜欢男明星,就费尽心机挤进了演艺圈。

    他们渐渐成了圈子里的金童玉女。

    而我直到白郁然以他女朋友的身份陪他出息颁奖典礼,才知道这一切。

    那天,他说他要公布未来的一生所爱。

    我盛装打扮等她叫我的名字,可他却牵起了另一个人的手。

    那是我第一次作为一个笑话,出现在媒体报道中。

    好在,那时候的顾靳乔对我还没有这么冷漠,他觉得愧疚,一直在我和白郁然之间左右徘徊。

    直到后来顾父意外去世,留下遗嘱,如果顾靳乔想要家产就必须要娶我。

    婚礼那天,我听到过他对白郁然说:「郁然。责任大于爱情,我必须要和她结婚。但未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有我在,你永远都是京城最尊贵的女人。」

    我也听到过白郁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我只爱你,什么都不想要。」

    「抱歉郁然。但在我心里,谁也比不过你。」

    那一夜,我一个人在门外哭了好久。

    可我已经走投无路,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是,除了期望他回头,别无他法。

    为了我,爸爸把所有家产投入到了顾靳乔身上。

    不管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家族,我都不能放弃这段婚姻。

    我以为真心换真心,这么多年的交情,哪怕顾靳乔不爱我,也会愿意给我一份体面。

    但是我没想到,白郁然伤心过度去国外海岛散心,从此再也没有回来,人们说她的尸体早就被海水冲走了。

    那天以后,就是我地狱人生的开始。

    3

    我是被扔出会场的。

    七年了,这样的羞辱和嘲笑无休无止。

    我押错了宝,这些都是我的报应。

    客厅的餐桌上还放着我亲手做的周年,顾靳乔从来没有吃过。

    他一年换一个情人,长得一个比一个像白郁然。

    他的深情众所周知,我的倒贴和无耻亦闻名遐迩。

    现在,我终于清醒了。

    我跌跌撞撞回到医院,手术还在进行中,我向旧日好友挨个打去求救电话,希望能获得一点帮助,可他们都怕触怒顾靳乔,不肯和我有半点纠葛。

    是啊。他有无尽财富,权势和名望。想折磨我,不过轻而易举。

    我枯坐在冰冷的椅子上,麻木得连眼泪都消失了。

    过去的爱意尽数消散,现在的我只剩下满满的疲惫。

    医院走廊空荡,空无一人。

    走投无路,我只能选择那个恶魔。

    顾靳乔另一个恨之入骨的对象,他在商场上的死对头——谢长晏。

    爱已成空,久爱成恨。

    电话在拨通的瞬间被接起,对面的男人十分愉悦。

    「想清楚了?」

    急救中的字符红得晃眼,我知道是谢长晏为我垫付了父亲的医药费。

    「嗯。想清楚了,从今以后我就是您的人了。」

    「好。那我派人来接你了。」

    4

    薄雾弥漫的清晨,云雀在窗外婉转啼鸣。

    第二天黎明前,我返回了医院。

    连夜的磋磨让人双腿发酸,我的身上都是谢长晏弄出来的痕迹。

    他在事后给我换了名贵千百倍的衣服和包包,又派人把我打扮地无比体面端庄,才放我回到医院。

    虽然浑身上下如车碾般疼痛,但好歹效果显著。

    司机打开劳斯莱斯的后驾门,院长早已在外等会多时。

    我听着他一边说着那些恭维谄媚的话,一边任由他带路。

    昨日的落魄早已不在。

    我父亲住上了最高级的VIP病房,前前后后无数护工忙来忙去,就连病床前的水果都用镀金盘子装着。

    「沈老先生已经无碍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

    院长面露难色,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表情:「昨天手底下的人不懂事,夫人您别放在心上。」

    我没有反驳他对我的称呼。

    对于谢长晏而言,我只是他千万个情人之一。

    唯一不一样的,我可以成为他恶心顾靳乔的工具。

    但情人也有情,狐假虎威的感觉不错,我已经感受到了,新的靠山远比顾靳乔可靠。

    「没事了。让我一个待会儿。」

    我坐在VIP病房的沙发上对着天花板愣神,却在此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顾靳乔声音不耐:「我提前半个月和你们预约病房,你们今天和我说住不了?」

    「抱歉,顾先生。但我们还有其他房间给您安排。」

    「我只要这间。让住客自己出来和我说,多少钱我都愿意买下,让他们赶紧滚。」

    「这……」

    这种私人医院就是这样,价格高昂,人们拜高踩低,连病房都要分成三六九等。

    我比谁都清楚,顾靳乔家里根本没有让生病,他要这件病房干什么?

    可我来不及思考,下一秒陈婉婉做作都声音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同时响起。

    「你好,有人在吗?这间病房是我们顾少提前预订的。麻烦你们挪一挪好吧?这里是京城,做事要掂量自己都身份。」

    陈婉婉的话说得我只想笑,不过一晚上,我的心竟判若两人。

    为了避免他们打扰我父亲休息,我拉了拉高领毛衣,按开了密码门。

    「算你识相。乖乖把这间病房让出来,多少钱顾少都……怎么是你?!」

    看到我那一瞬间,陈婉婉的脸一下子就沉了,声音尖锐,险些夹不住。

    顾靳乔的脸色也不好看:「沈子清,你昨天还没丢够人吗?追到这里来?你跟踪我?」

    如果是以前的我,听到这番话大概已经委屈地潸然泪下。

    但今时不同往日,不论是身上的衣着和脸上精致的妆容,还是看顾靳乔的眼神,我都和以往截然不同了。

    「我说过了。我爸爸出车祸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就算沈叔真的出事了?你哪来的钱住这件病房。不要开这种无聊的玩笑,我有大用处。」

    顾靳乔皱了皱眉,显然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三步并两步走进了病房,目光阴沉地确认了里面躺着的人。

    「总会有办法的。」

    我的眼神冷淡,看向他时,再不复从前炽热:「一条路走不通,我也该试试别的路。事实就是,这间病房现在是我爸的。」

    大概是我冷淡的样子在顾靳乔哪里特别陌生,他愣了好久,才缓缓关上了病房的门。

    昨日肇事逃逸的陈婉婉此刻连呼吸声都不敢放大,小心翼翼地注视着顾靳乔的脸色,观察着他的态度。

    谁都知道他讨厌我,恨我恨到巴不得我代白郁然去死,可我父亲对他有恩,这些年来,顾靳乔从未主动提起过离婚。

    「滚。」

    「对不住了。沈小姐。顾总让你和里面那老头滚,我也拦不住。」

    陈婉婉的脸色一瞬间由阴转晴,亲热地挽上顾靳乔的胳膊,看我的眼神恢复了最初的挑衅。

    「我是叫你滚。」

    顾靳乔扯出了自己的手,陈婉婉微微抬头,眼里盛满了难以置信。

    可她不敢违逆顾靳乔的话,对方一个眼神,就吓得她噤了声。

    陈婉婉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但还是扭捏着不肯离开,顾靳乔也由着她,反正他的态度也达到了,足够糊弄我了。

    如果是以往,我说不准会对顾靳乔感激涕零,但现在回过神来才发现,他这是想保全陈婉婉。

    他从陈婉婉的眼神里看到了心虚,知道了一切都是她做的,但还是要保全她。

    就因为那张和白郁然八分相像的脸。

    陈婉婉委屈地站在他身后,小声和他说着对不起。

    顾靳乔没有理会,而是转头看向我,语气终于有了一丝温度。

    「她也不是故意的。反正沈叔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我待会让人把沈叔的病房迁到楼下,你小心照看点,别再出什么问题了。」

    结婚七年来,这是顾靳乔对我鲜少的温言细语。

    他大概笃定了我会让,说完这话就开始招呼身后的护士。

    随意又敷衍,比不上他对她情人的万分之一。

    我看着他,大脑突然前所未有的清醒。一瞬间,只觉得自己从前像个被驴踢坏了脑子的蠢货。

    他明明就像个小偷,偷走了我的神志和所有气运。

    白郁然要死是她自作自受,是顾靳乔没用,既要又要,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这么折磨我?

    他对我父亲客客气气是因为旧情吗?不。是因为股份。爸爸给他投入资金,是他公司的股东。只是因为这些年来我的卑微,让我爸爸也低人一等。

    谢长晏随口一句话就能安排的病房,顾靳乔却要提前安排半个月。

    不过一个晚上。

    我曾经最爱的人突然成了我在这个世界上第二恶心的人。

    第一恶心的,是曾经那个恬不知耻的自己。

    「你要死了吗?」

    「什么?」

    顾靳乔转身,似是没听清我在说什么。

    「我说,除非你明天就去死,否则这间病房绝对不会有任何关系。」

    「沈子清?你发烧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讲话?」

    「滚。我说,我让你滚。」

    我看着顾靳乔,看他狰狞的脸色只觉得恶心:「你不是要离婚吗?随便你啊。股份抽成,把我爸的钱还给我爸。顾靳乔,我们到此为止。」

    「你冷静一下。」顾靳乔在我转身的一瞬间拉住我的手:「郁然的妈妈病了。」

    「所以呢?和我有什么关系?」

    「是你害死了她女儿。我在帮你赎罪啊。沈子清,你有没有心?」

    “噗嗤”一声,安静的走廊里传来男人爽朗的笑声。

    昨天夜里的记忆在我脑海里翻来覆去,顾靳乔的脸色比之前阴沉了上百倍。

    谢长晏鼓着掌,院长站在他身边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点头哈腰听着他的话。

    「赎罪来赎罪去的。你要是真爱她,怎么不和她一起去死啊?」

    「你看。白小姐,他也没有嘴上说的那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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