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马华最新章节内容_何雨柱马华小说连载中章节试读

黑岩故事会

何雨柱马华是小说《四合院:傻柱重生,开局神厨》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花岩批写的一款男频衍生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四合院:傻柱重生,开局神厨》的章节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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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

几只流浪狗在一个桥洞下撕咬着一个身影。

接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出现了,驱散了那些野狗。

可惜,那个人已经面目全非,显然已经死去多日。

老人缓缓走近那具 ** ,满怀同情地看着,心中涌起了无尽的感慨。

他们的恩怨纠缠了一辈子,他终究是在这种凄惨的情况下去世,没有人关心,最终只能由这个老对手来收拾残局。

老人摇摇头,叹了口气:“傻柱啊,傻柱,咱们斗了这么些年。”

“你家破人亡,有个儿子不孝顺,棒梗这个孙子你也对他那么好,结果还是这样,最后被赶出家门,冻死在桥洞,还差点被野狗撕碎。

你后不后悔啊?”

这句话犹如尖刀,刺穿了躺在冰凉桥洞中那人的心灵。

他的心脏猛地一抽,脑海中充斥着难以名状的痛苦。

他的表情扭曲,双眼圆睁,牙关紧闭,眼中满是血丝,双拳紧握,仿佛在压抑内心的怒火与不甘。

这一幕吓得老人以为是诈尸,但随后他冷静下来,仿佛刚才所见只是幻象。

他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仔细环视四周,确认没有异样后,开始为那具 ** 料理后事。

这一切都被一道他看不见的虚影目睹了,那就是傻柱,真名叫何雨柱,也是那具 ** 的灵魂。

“咳咳咳!我何雨柱虽对不起所有人,但却从未对不起你棒梗,更从未对不起秦淮茹,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落得如此下场,真是悔恨不已……”

何雨柱望着那具被野狗撕咬的身体,泪如雨下。

这时,一个身影出现了,那是许大茂,他的所谓仇敌,却在这时候愿意为他收尸,连亲生儿子和养子都不愿做的事情,许大茂居然愿意做。

“谢谢你,许大茂,以前是我错了……”

何雨柱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回想起自己的一生,无数的画面在脑海中快速闪过。

如果可以重新来过,我还会选择同样的道路吗?

是逃离一切,还是报复那些曾经伤我至深的人?

随着这些思绪,他的灵魂瞬间消失了,而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一道金光注入了何雨柱的灵魂之中。

……

京城,红星轧钢厂。

厨房里。

大家都在忙着做饭,何雨柱在一旁指点。

忽然,他脑袋一阵眩晕,随即晕倒在厨房里,惊得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尤其是他的几个徒弟,更是心急如焚。

“不好了,不好了,师父晕倒了!”

马华赶紧跑过来,蹲下身子将何雨柱抱起,准备把他抱出去,找辆车送医院,一边嘴里还喊着。

就在他准备往外走时,一道他们看不见的金光瞬间涌入了何雨柱的身体。

何雨柱猛然睁开双眼,脸上带着几分迷茫。

眼前的景象让他确认他还活着,并且正被他的徒弟马华紧抱在怀中。

“师父,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看到何雨柱睁眼,马华激动得几乎跳了起来。

马华小心翼翼地将何雨柱扶坐起来。

何雨柱按了按自己略显头痛的脑袋,心中一片混乱:“这是哪里?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师父,这是轧钢厂啊。

你刚在厨房晕倒了,幸好你现在没事了,否则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轧钢厂?”

何雨柱带着疑虑重复着。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状态,难道之前的那一段人生只是一场梦?

【梦?什么梦?你是不是还想做舔狗?想在桥洞下再死一次?】

脑海中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何雨柱吓得身子一震,内心极度惊恐:“你是谁?”

马华和其他几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他们的师父在跟谁对话。

“师父,这里没人啊!”马华困惑地说。

【哈哈,他们听不到我的。

只要你在心里默念就能和我交流。

你可别被人当成精神病送进医院,到时我就管不了了。】

何雨柱内心虽然惊恐,但渐渐冷静下来,看着这些似曾相识的人,尤其是马华——几个徒弟中唯有他对何雨柱最忠诚。

如果当时他多关注一些马华,而不是全心全意扑在秦淮茹一家身上,也许事情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众人的目光在与何雨柱接触时都有些怪异,仿佛是在迎接一位久违的老友。

“没事,你们继续吧,不要因为我影响大家吃饭。

我去外面待会儿,头有点疼。”说完,何雨柱转身向厂外走去。

众人都没多说什么,只有马华露出担忧的神色,目送他离去后才继续手头的工作。

“你是谁?”

“怎么回事,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何雨柱不停地追问。

【叮!成功绑定拯救舔狗系统。】

【你可以叫我李成钱。

你说得不错,你在那个世界确实死了,那个世界也已经 ** 。】

【而现在你重生的地方,是一个与你同名同姓同经历的世界。

我的任务就是来拯救你。】

大量的信息瞬间涌入何雨柱的脑中,涵盖了原本书籍、电视剧及各类同人文中的情节。

“啊!”

巨大的信息量令何雨柱痛呼出声。

但很快他便稳定住情绪,将这些信息慢慢消化。

他想了解清楚,这是怎样的一个世界。

就这样,何雨柱伫立不动,大约一个小时后,终于理清了所有脉络。

其他世界的何雨柱似乎都遭遇了悲惨的命运,几乎没有好的结局。

但这也让他看透了许多现实。

那意味着自己再也不能做他们的尾巴了,还要让他们尝尝苦头。

这就彻底变成了一个坏蛋了。

如果按照书里的话来说,这里简直就是一池污浊,这名字真是名副其实。

他不愿意再次步入同样的陷阱,不愿意再当那条摇尾乞怜的狗,不再承受惨痛的代价,不想再度过那段悲惨的生活。

我是何雨柱,我要掌控自己的命运。

想到这里,何雨柱抬起头,望着蔚蓝的天空,感受着轻风拂面带来的惬意,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李成钱,你打算怎么帮我?”

【叮,主线任务:重新做人,坚决不当尾巴,你是否接受?】

“接受!”

【叮!任务接受成功,发放新手礼包!】

【叮!新手礼包已送达!】

【叮!恭喜宿主获得十张大票!】

【叮!恭喜宿主获得系统仓库!】

【叮!恭喜宿主获得人际关系检测仪!】

【叮!恭喜宿主获得鸡、鸭、鹅、鱼、牛、羊各十只,现在已存入系统仓库。】

【所有物品来源均合法合理,无需担心,尽情使用吧!】

听着系统的语音提示,何雨柱的表情从最初的惊喜逐渐变成惊讶,接着是困惑,最后变成了震撼。

这些礼物中只有两样他不太明白,但其他东西都是大有用处的!

十张大票相当于一百块钱,相当于他三个月的工资了。

他每个月的工资才三十七块五,现在一下子拥有一百块,这系统能不能再给他多来点儿?

此外,鸡、鸭、鹅、鱼、牛、羊各十只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这些还需要凭票购买,没有票的话即使有钱也买不到。

接着,他的目光转向了系统仓库和人际关系检测仪。

这两件东西他不太了解,于是问到:“李成钱,系统仓库和人际关系检测仪是什么?”

【系统仓库就像你的个人储藏室,不仅可以储存物品,还能维持活物的生命,你刚才得到的鸡、鸭都在里面。

这个仓库空间很大,你自己也能进入,想要取出任何东西只需意念一动即可。】

【人际关系检测仪是一种可以检测你两米范围内接触的人对你的好感度的工具,你只需要连续眨眼两次就能激活它,眨三次则是关闭。】

“这……这真是太神奇了!”

何雨柱睁大了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么说来,系统仓库就像是一个小世界,而人际关系检测仪更是令人惊讶,这样一来,一望之下就能知道谁对自己好?

想到这里,何雨柱心里隐隐有些跃跃欲试,他很想知道自己在秦淮茹心中的好感度有多高!

【哈哈哈,我还是劝你别看了,否则你可能承受不住。

你该不会还想继续当尾巴吧!】

何雨柱听到这话,脸色顿了一下。

他并不是那个意思,但在心中似乎还有些许的固执。

如李成钱所言,他最终会失望,但不妨先看一看,也好让那份执念有个结局。

从今往后,他的命运都将掌握在自己手中,不再当那只卑微的“舔狗”,而是全新的何雨柱。

有李成钱的帮助,他相信自己能够创造出属于自己的辉煌。

想到这里,他轻轻摇头:“不,我只是想看看,我那么待她,能得到多少好感。”

说到这儿,何雨柱苦笑了一下:“如果我像对待桥下的流浪狗一样对待那些野狗,也许它们就不会咬死我了。”

【那你去试试吧,我不拦你,我已经准备好救心丸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心中一阵温暖,不由得想:秦淮茹对我到底有多大好感?

随后,他迷迷糊糊地回到厨房,几个徒弟看到他纷纷嘘寒问暖,一个个神情真诚。

望着这些真心的人,何雨柱不禁想起了那神奇的好感查探器,连忙迅速眨了两下眼睛。

眼前立即出现了每个人头上浮现出的一个个红色数字。

他发现除了马华头上的分数较高,达到了72,其余人的分数大约在30-45之间。

这让何雨柱有些困惑:这究竟多少分算高?这些分数又代表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0-20分是萍水相逢。】

【20-40分是熟人相伴。】

【40-60分是合作无间。】

【60-80分是肝胆相照。】

【80-100分是情同手足。】

【超过100分,那你简直可以把他当爹一样对待。】

【当然,既有可能超过100,也可能有负数,小于0的肯定和你有深仇大恨,得小心了。】

听完李成钱的解释,何雨柱才恍然大悟。

这样一来,马华对自己确实真诚到了“肝胆相照”的地步,肯定是好的;其他人虽不太高,但也勉强合格。

这一系列变化发生在瞬间,周围无人察觉何雨柱的异常。

“没事,你们继续做饭吧,快该开饭了……”何雨柱摆摆手,坐在一边喝茶。

马华等人见状也没再多说,专心投入做饭。

不久,饭菜做好,装入铁盆端到食堂,何雨柱也随之而去,因为他还要负责给轧钢厂的工人们打饭菜。

此时他内心十分激动,因为将在食堂见到秦淮茹,她对自己的好感值即将揭晓。

何雨柱站在食堂窗口前,手持饭勺,眼睛时不时往门口瞟,期待秦淮茹的到来。

没多久,一位身姿婀娜的身影出现在他视线中——正是秦淮茹。

秦淮茹见到打饭菜的竟然是傻柱,嘴角一扬,傲然走进食堂,扭动腰肢,越过规规矩矩排队的人群。

排队的人微微摇了摇头,心头冷笑不已。

平日里,每当傻柱不在,这些人总是借机插队,占尽便宜。

如今,傻柱就在眼前,你竟然敢摆出一副高傲的模样。

难道你忘了从前的所作所为了吗?要是傻柱知道了这一切,只怕会有好戏看。

但谁也不愿意揭露事实,因为他们都知道傻柱是个实打实的傻子,还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舔狗。

要是说出来,他可能会认为你在侮辱他的女神,甚至动手打人。

毕竟谁打得过这个莽夫呢!何必多此一举,浪费口舌呢!

秦淮茹当然注意到了周围那些鄙夷的目光,但她选择无视。

作为一个寡妇,她不仅需要赡养老人,还要照顾三个孩子,生活压力山大。

为了生存,即使受点委屈也在所难免,只要能换取生活的轻松,何乐而不为?

何况,她还有傻柱这个依靠。

像他这样的老实人实在难得,给了她不少好处。

每次只要随便夸他两句,或者让他帮忙做点小事,他就开心好几个月。

想到这里,秦淮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随即来到窗口前,对着何雨柱甜甜地笑道:“傻柱,我要这几样,还有那个,每样来两盒,我要带回去给妈妈和孩子们吃!”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娇媚的笑容,一时恍惚,心中燃起了火焰。

然而,思绪瞬间回到过去,回想起书中自己的命运。

那一刹那,心火如同被冷水浇灭,迅速冷却。

“哦……好……好的!”何雨柱僵硬地点点头,有些别扭地开始装饭。

秦淮茹察觉到今天的何雨柱有些不对劲,便关切地问道:“傻柱,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事。”何雨柱心中满是苦涩,摇摇头,快速眨了两下眼睛。

随后,他不自觉地抬头看了一眼秦淮茹的头顶,那两个鲜红的数字赫然在目……

那一刻,仿佛时间凝固了。

何雨柱愣住了。

虽然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秦淮茹的好感度竟然如此之低,仍让他大吃一惊。

负20。

这两个数字犹如一记重拳,击碎了他的心。

他感到一阵剧痛,几乎喘不过气来。

尽管自己对她如此好,换来的却是负二十的好感度。

若是对自己再不好一点,恐怕会变成负一百!

想起过去,自己无数次借钱给她,无数次从食堂拿饭给她们,每次有事都是他忙前忙后。

现在想来,秦淮茹啊秦淮茹,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

【嘿,怎么样,失望了吧。

我早就告诉过你,救心丸我都准备好了,你可以放心地崩溃了!】

“傻柱,你怎么了?”秦淮茹见何雨柱面无表情,心里不由得一阵不安,生怕他真的傻了。

毕竟没有了傻柱的帮助,自己每个月的钱都不够用了!

没错!

她根本不是担心傻柱的身体,而是在担心一旦失去他,自己的经济来源将如何维持。

她每个月都要从傻柱那里借钱,通常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如果没有这钱,她家的生活将大打折扣。

“傻柱,秦淮茹,两位能不能不再这边黏糊,我们也饿坏了!”

“没错!”

“动作快点啊,快饿扁了…”

……

周围人的抱怨将何雨柱从思绪中拉回现实,他快速扫视了一下人群,赶忙把饭盒递给了秦淮茹,自那以后他的目光再也没有停留在她的脸上。

秦淮茹以为他身体不适,也没多问,笑着接过饭盒离开了。

何雨柱心里空荡荡的,像一个失去灵魂的躯壳,默默地为大家上菜。

这一刻,他心中对秦淮茹的最后一缕幻想也随之灰飞烟灭。

一旦想明白之后,何雨柱感觉到空气都似乎变得更清新,心头再也没那种重压的感觉,或许这才是新生的开始。

【在我们的世界,有句老话,叫做舔狗 ** ,不断退让是不会得到应有的尊重的。】

听了这话,何雨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明确了今后的方向。

等菜全部上齐,他和他的徒弟返回厨房。

人群逐渐散去,马华正欲离开。

“马华,等一下,别急着走!”何雨柱见状急忙阻止,因为他即将要面对的一系列事情都需要马华在场。

按他的记忆,下一步剧情将是那个小白眼狼——棒梗,会来这里偷酱油的情节。

过去的自己选择了宽容,今天绝不轻饶,因为偷窃的行为必须遏制,从小偷针,到大偷金,这是为了避免他误入歧途,而非故意找茬!

马华停下,回头以满是疑虑的眼神看着何雨柱:“师傅,有什么事?”

何雨柱朝他招了招手,示意坐下:“没啥大事,只是坐这儿陪师傅聊聊天。”

马华依言坐到他的身旁:“师傅,出啥事了吗?”

“也没什么,只是想和你说说话!”何雨柱笑道,随之语气沉重下来:“哎,只有你能真心喊师傅,感情真挚得很。

其他人呢,表面上敬师傅,私底下却是另一副嘴脸,叫我是‘傻柱’,甚至是更难听的话…”

“呃…”,马华显得颇为尴尬,不知如何应答。

心里想着,醒来后的师傅的确变得不太一样,整个人好似换了一层皮,以前他对称呼问题从不计较,说是称谓而已,怎样都能接受。

但称他‘傻猪’确实有些过分了!

在谈话间,何雨柱静候棒梗到来的机会。

“我觉得你为人很真实,因此打算传授你一项专长技能!”何雨柱边说边拍了拍马华的肩。

马华猛地站起,兴奋异常:“真的吗,师傅!”

“绝对不假,我说的话还能有水分不成!”何雨柱斩钉截铁地回应。

何雨柱微微颔首。

这使得马华心花怒放,他若能习得师傅的手艺,那走到哪里都如鱼得水。

就在这时,一个影子悄然闯入。

这正是棒梗,在偷鸡之后,他现在正急需一些调味品,便打起了厨房的主意。

只见棒梗注意到厨房内只有两人,且背对自己而立,他便低身前行,企图从橱柜中找到些所需之物。

不过这一切并未逃过何雨柱的眼睛,但他并未出言喝止。

“马华,刚才我似乎看见有只老鼠在橱柜那儿徘徊。

你赶紧去查看,我们厨房必须干净整洁,决不能任由老鼠窜行,以免害了人的健康。”何雨柱轻点了一下棒梗的位置,向马华说道。

由于空间狭小,棒梗也听得一清二楚,一时心神不定,慌张中竟有些无处遁形,但旋即又心下暗自宽慰:傻柱在此,我还怕什么?

即便被发现,凭他平素对傻柱的信任,这个憨傻之人定会为他护短,大不了就是一番责备罢了!

棒梗心头甚不痛快,暗自念叨,这傻柱未免太过小题大做,何必抓什么老鼠!

等等的,看我回头怎样,要么就让你的床一片狼藉,让那股尿 * 味充斥你的鼻腔。

“遵命,师傅!”马华回应后,径直向橱柜行去。

正巧此时,他目睹了棒梗手中紧握酱油瓶、往另一瓶内倒酒的一幕!

正当此时,系统提示如铃声般响彻耳畔。

【叮,新任务已发布。】

【夺回棒梗手中的酱油,并对其进行教育,任务完成后将有神秘奖赏。】

【是否接受此任务!】

“不予接受!”一听这安排,何雨柱立即果断地予以回绝。

“师傅,那其实是棒梗在偷取酱油,并非是老鼠。”马华解释说。

“你说什么?他竟敢在厨房窃取酱油?这个顽皮的小子简直活腻歪了!”何雨柱听到脚步声渐进,装出一副勃然大怒的模样,起身朝棒梗走去。

见状,棒梗顿感情况不妙,生怕遭到责罚,忙不迭地把手中的酱油瓶扔到地上,携着已经灌满的瓶子落荒而逃。

正当棒梗夺门而出时,却意外地撞上了迎面而来的许大茂,两人顿时一齐倒在地上,酱油瓶也被摔到了许大茂近旁。

许大茂稍作观察即明白个中缘由,心下一冷哂,想必这又是受傻柱怂恿所为,平日里拿些剩余食物也就罢了。

可这回偷的是公家财产,并欲送给那寡妇的儿子,如此行径唯有像傻柱这般愚蠢之人才能做出来。

“真是胆大妄为的小 ** ,居然胆敢潜入厨房偷窃!”许大茂边拂去身上沾染的泥土,边厉声呵斥。

他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先给棒梗戴上帽子,而傻柱定不会置之不理。

届时正好可以向上司告上一状,好好整治一番。

殊不知,这皆出于何雨柱的精心布局:先借马华之眼看清实情,再拖延时间令许大茂目睹这一幕。

棒梗感到局势不对,立刻抓起酱油瓶夺路而逃,同时不忘丢下一句话:“这些都是傻柱叫 ** 的,我没偷,要找你就去找他吧!”

何雨柱并不在意这句栽赃陷害的话,随它去吧,反正目的已经达到。

今晚就有戏可看啦!

他盯着许大茂,露出微笑:“久违了,许大茂!”

这下把许大茂给弄蒙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久违了,明明每天见面好不好!

今早还拌了两句嘴,他还踹了自己一脚,这会儿却说久违了。

坦白说,看见你我都烦,但这话 ** 也不能说出口,生怕又被教训。

“你、你别玩花招,你怎么胆子越来越大,竟然纵容棒梗去食堂偷东西,还袖手旁观!这件事我一定要报告给领导!”许大茂愤怒地说。

谁知何雨柱竟然走近了,许大茂害怕起来,一边后退一边指着他:“你……你干什么?这是厂里,别胡来,不然我叫人了!”

何雨柱一听,哈哈大笑:“哦,叫人?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这一带根本没人。”

他说完这话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急忙补上一句:“除了我们三个,再没人了。”

许大茂:???

此时的何雨柱,在许大茂眼中就像是个恶霸,带着帮凶欺负一个无辜女子。

不对!

呸呸呸!

许大茂越想越恶心,居然把自己比作无辜女子。

眼看何雨柱逼近,许大茂想起过去被何雨柱压倒的情景,一阵寒意爬上脊背。

就在他准备硬着头皮迎接一顿暴打时,何雨柱却搭上了他的肩膀:“许大茂,谢谢你,过去是我不对,以后不会针对你了,你也别再对我怀有敌意,怎么样!”

许大茂全身一震,抬头看着何雨柱,这小子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到底是怎么了,许大茂感到脑袋一阵恍惚,觉得何雨柱说的是真心话,并没有坑自己的意图。

“什么话?”许大茂问,语气稍微缓和了些。

“实话,今晚需要你帮忙!”何雨柱意味深长地说。

“今晚帮你?”

这次许大茂真的被震住了!

此刻他还不知道自家的鸡被棒梗偷了,所以不明白为什么今晚会需要他。

“没错,晚上你就会明白了。”何雨柱笑着离开厨房。

马华稀里糊涂地跟着何雨柱离去,只留下目瞪口呆的许大茂。

他感到今天何雨柱与往日截然不同,像是换了一个人。

是因为棒梗吗?

许大茂摇头否定,绝不可能,即便为了棒梗,何雨柱也不会变得如此。

……

何雨柱从厨房走出来,径直朝着轧钢厂附近的空地走去,这片区域散落着许多水泥管,周围还有一个小小的水渠。

他记得,这里就是棒梗实施非法活动的地方。

棒梗当时正在煮鸡,一股香喷喷的气息弥漫四周。

何雨柱接近空地时闻到了,嘴角轻轻扬起。

他知道游戏已经开始,此时抓住对方可以人赃俱获,但何雨柱选择视而不见,反而把马华引来,目的就是找个见证人。

表面上,他打算保持一贯的好人形象,同时不让其他人看出破绽。

马华紧跟何雨柱身后,对于师傅的目的感到不解。

不久,他也察觉到空气中的香气,并注意到棒梗正忙碌于水泥管之间,手上拿着鸡腿不停地加酱油,旁观的两个小女生眼中流露出渴望。

看到这一幕,马华想对何雨柱说些什么。

“师傅,我发现棒…”

“发现什么了,别理它。

我想我们忘了带水壶,先回厨房一趟吧。”马华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柱急忙打断,因为他希望马华看见一切而不说出 ** ,这样才能保证晚上的计划能够顺利进行。

听到这话,马华东施西望地‘哦’了一声,随之跟着何雨柱转身回去。

再次回到厨房,何雨柱就没有再次外出,而是一直与马华聊天。

直到午后准备完轧钢厂的午餐,用餐完毕,准备离去时,何雨柱叫住了马华:

“晚上来我这儿一趟,有些技巧私授你。”

何雨柱空手离开了厨房,其他人都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离去的二人背影。

大家觉得事情有些异常,为什么突然要私下传授技艺?

马华最初一阵惊喜,随后感到疑惑。

平日里这个时候,何雨柱总是会带些剩下的菜肴回去帮助家境困难的人家,今天却不同寻常地没有行动,还让自己晚上过去。

他心里嘀咕,但这也没让他过分担心。

就这样,何雨柱双手空空回到四合院,进去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

见到丈夫回家,两手空空,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满。

但她并未表露出来,反问:“雨柱,你是不是忘了带东西回来?怎么啥都没有呢?”

内心里,对秦淮茹态度的不满,何雨柱默默埋怨了一句。

“哎呀,差点忘记了。

没带菜是因为今晚没有多余的,所以就没有带。” 何雨柱以憨厚的微笑掩藏着自己的想法,不自在地摸了摸头。

秦淮茹听后几乎不敢相信,他竟然什么都不带?这样的回应让她感到意外,心中更加不解。

那我妈和儿子该吃什么呢?

你这傻瓜,难道不知道人家一开始就留下了么?

秦淮茹感觉自己的肺快要被气炸了。

而且,她对何雨柱的这套说辞半信半疑,食堂不可能没有一点剩菜,心里虽愤愤不平,却搞不懂到底出了什么状况让他态度如此突变。

这种情况不能继续下去,否则这家人的日子该怎么过?

她一脸阴沉,强压着怒气说道:“哎,算了吧,秦姐也不是故意刁难你,只是我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

一个人要照顾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年迈的老人,真是太难了。

东旭又走得早,要是换作别人,我……我也不会来求你了!”

说到这里,秦淮茹使劲地挤出几滴眼泪,语气哽咽,目光哀伤。

洗衣服的手更加用力,显得无比凄楚可怜。

如果换了以前的何雨柱,肯定看不得她掉眼泪,然而现在的何雨柱虽然名字没变,但他经历过许多事情。

他已经知道有些人心是喂不饱的!

“哪里哪里,不麻烦的,你慢慢洗吧,我去炖个汤喝。”何雨柱语气十分平淡,连多看她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径直转身离去。

这一下,轮到秦淮茹不知所措了。

她双眼通红,眼泪滑落在脸上,再加上那目瞪口呆的样子,显得异常狼狈。

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今天太反常,非常反常。

难道他知道些什么?

但她旋即一想,觉得不太可能。

傻柱那么糊涂,怎么可能发现破绽。

肯定有人在旁边嚼舌根!

心里琢磨,晚上悄悄去安抚一下他,让他牵牵手说不定气就消了。

想到这儿,秦淮茹继续洗衣服,心中仍旧不痛快。

她并不知道,一场好戏即将在这小小的四合院里上演。

何雨柱心中暗爽,原来看到秦淮茹哭鼻子是这般畅快。

这才刚刚开始,后面还有很多招数呢!

随后,何雨柱便开始了煲汤的工作,其实原本没有必要这么做。

但他的动机有两个。

一是让秦淮茹那一家人难受,同时也给他们提供一个嫁祸自己的机会。

二是想让许大茂看到,他起初当然会发现鸡不见了,然后见到自己正在炖鸡汤,肯定会误会。

但既然已经提前说过这件事,且还亲眼看到棒梗偷鸡,那时马华应该也在场,他看到自己的师父被冤枉。

马华与秦淮茹非亲非故,一向对秦淮茹反感,自然会站出来澄清事实。

而马华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寡妇去顶包,偷鸡可是大罪或小罪都有可能的。

何雨柱不再多虑,迅速从系统空间中取出一只鸡。

接着,烧水、宰鸡、褪毛、清理内脏,清洗干净后放入锅中,加入各种调料,用文火慢慢炖煮起来。

片刻后,四合院内弥漫起了一股浓郁的鸡汤香气。

“是谁家煮鸡汤呀,这么大方!”

“这香气太诱人了,准是有钱人家!”

“听这香味,像是从傻柱家里飘来的!”

“傻柱?他怎么有本事吃到这样的美味,不可能吧?”

“可别忘了人家可是厨师,一个月收入三十余块大洋,享用鸡肉也不是奢望。”

“话虽如此,但好东西不是都送到贾家去了吗,怎么可能有傻柱的份?”

“说来也奇怪,这香气确是从傻柱那里传来,真搞不懂了!”

院落中的住客闻到了香气,三五成群的聚集在院中闲谈。

而在这时,贾家却另有一番景象。

因何雨柱未送菜肴过来,今晚贾家的晚饭颇为简陋。

桌上仅有寥寥一盆馍馍,盘中也不超过两个。

棒梗、小当、槐花三人各自手中捏着一个馍馍,唯有贾张氏不屑于这类干食,实在难以下咽。

至于秦淮茹,则因为思虑重重未能开口吃食。

“这个不知好歹的傻柱,竟忘了给我们送吃的,这种忘恩负义之人真是活该受报应!”贾张氏瞥见棒梗手中的馍馍,怒火中烧,愤然咒骂道。

想到正值成长关键期的孙子们,这样的餐食如何支撑他们茁壮成长?

贾张氏心中愈发痛恨,对傻柱积怨更甚,仿佛傻柱正密谋伤害她的孩子们。

“奶奶,这些馍馍实在是太难吃了吧!”棒梗试吃了一口,感到咽喉发涩,迅速放下饼馍,一脸不满。

午饭刚享用过的美味,再吃什么馍馍也难以下咽。

旁边的小当与槐花亦是点头附和哥哥的话语。

“你这个死心眼子,看我孙子都嫌这些食物难咽了?”

“你既身为他们的母亲,难道不该想方设法让孩子们吃到更好的东西?在此 ** 算怎么回事?”

“说真的,你是想着哪家男人了吧?只要老娘我还健在,你就休想离开这一步!”

贾张氏愤怒的目光如剑般直指秦淮茹,嗓门大得让姐妹二人惊慌失措,手中的馍馍纷纷掉落,又急急忙忙地拾起,轻轻擦拭过后再度放进嘴中咀嚼。

若稍有浪费,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场骂骂咧咧的训斥。

因此即便是不情愿,姐妹俩也不敢不吃。

贾张氏与秦淮茹冷眼旁观,若是棒梗如此行事必然受到阻止,不允许其进食不干净的食品。

不过,棒梗对这一幕早以麻木,任由其发展,只要结果对他有利便可,其他人自生自灭。

“你究竟在说什么呀?”秦淮茹面对贾张氏的指责满腹冤屈。

自己的确是在考虑其他男人的事情,那是因为想要为这个家庭谋取更好的未来!

“管不了那么多,总之我要我的孙子们吃好些,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都得给我想辙!”贾张氏猛地抢过棒梗手里的馍馍,摆放在秦淮茹眼前:“这几块馍馍留给你们母女三人对付一口,不要浪费了。

我跟你的儿子都快饿晕了,快想办法吧!”

秦淮茹面对这无理要求不禁气恼不已,

心中对这刁钻的老太太充满了无尽的憎恶。

然而她却无可奈何,一切选择都是出于自身的意愿,即便内心满是苦楚也只能继续前行,没有可以回头的道路,除非能够与傻柱这般的人处好关系,这样她与儿子将来的境况才会有保障。

正当秦淮茹打算起身找邻家借一些菜时,一阵浓郁的香气忽然闯入了她们的鼻腔,

是鸡汤的香味。

此味使得她们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感到更为饥饿,唾液也不由自主地涌动起来。

“这味儿可真香!”

贾张氏用力嗅了嗅空气,说道。

“哥哥,我觉得这个味儿要比午间我们吃的烤鸡更美!”

槐花手中的馍似乎也因此显得不再美味,回想上午那只鸡,她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这话一出口便令棒梗大惊失色,他急忙以眼色示意,催促她闭口不言。

小当见状也连忙捂住了嘴巴,因为她也差点随口附和。

然而这时,贾张氏和秦淮茹并未过于多虑,即使她们确实听见了女儿的话,可当下她们所有的感官都被那份诱人的鸡汤香气所占据。

虽然贾张氏还未能猜出是哪一户人家在熬汤,但在这样一个小社区里选择并不多,因此她也并未过多思考。

而秦淮茹心中有数,早些时候听到过傻柱提到过正在熬鸡汤,于是猜测眼前香气定是来自他家,前去讨取一碗想必不会遭到拒绝。

“这汤好得很,补养身子,正是帮帮棒梗的时候。

再去多要点,最近我总失眠,怕是缺了些滋养。”

贾张氏仿佛从哪翻出了一个巨大的不锈钢盆,递给了秦淮茹:“还呆站着干嘛?赶紧去带点回来!”

秦淮茹见状愕然,望着手上这大盆几乎说不出话来,心下直道,自己的婆婆这番架势是不是要把人家的汤全要来了?

“还不快去?”

眼看秦淮茹还在 ** ,贾张氏眉头紧皱,声音严厉起来。

现在的饥饿感使她不顾一切,哪怕只想要吃到一口肉也好。

秦淮茹只得无言地接过了盆,向着何雨柱家的方向前进。

不一会儿,秦淮茹便到达了门外,尽管内心充满犹豫,毕竟是因为盆子实在是太大了。

“咚咚咚!”

最终她硬着头皮敲响了门扉。

“吱嘎——”

门轻轻地被打开了,一个头从门缝中探出。

“你来找啥子?”

“呃……就是说,棒梗特别想念这股鸡汤味,所以我想来您这儿借一些。

傻柱啊,能不能帮忙呢?秦姐真的很需要!”话语中带着些许哭腔,秦淮茹递出了手中的大盆。

“哎哟!”看到这么大一个盆子,何雨柱惊得一蹦,心里不禁嘀咕: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精明”的秦淮茹!

“哎哟是什么意思?傻柱你不肯帮秦姐吗?”说着,秦淮茹的眼眶泛起了泪光,摆出一幅极其无助的样子。

当何雨柱正考虑着是否直接婉拒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震惊整个巷子的声音。

“谁胆敢偷了我的鸡!”

许大茂的嗓门大得惊人,整片宅邸的人闻声立刻聚集到他家门口,纷纷探头观望究竟发生了什么。

秦淮茹也听到了风声,脸上露出怀疑的表情,目光紧紧盯着何雨柱,她心中确信这次鸡失踪的事与何雨柱脱不了干系。

他们之间的不合是院子里人人都心知肚明的,几乎天天不是吵得脸红脖子粗,就是拳脚相向。

更巧的是,何雨柱正好在炖鸡汤。

她亲眼见到他两手空空地回到家里,鸡从何而来已经昭然若揭了。

秦淮茹的视线变得严厉起来!

“傻柱,这只鸡该不会是你偷的吧!”

何雨柱故意装出一副惊慌的样子,摇头否认:“不……不是,这是我买来的!”

他在心里暗暗窃喜,觉得机会来了,下一步就要看谁能更胜一筹了!

“哼,你还想蒙混过关,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你回来看着手是空的。”秦淮茹冷冷地回应道,“这是偷盗行为,你明白后果吗?许大茂这个人,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秦姐,你千万不要胡说八道!”何雨柱依然装作十分害怕的模样。

“我有没有胡说,咱们心里都有数。”秦淮茹嘴角扬起一丝冷笑,接着又话锋一转:“不过,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你只要把这锅鸡汤分给大家,我可以保证不出卖你,还可以为你做证说鸡是你买的。”

“大家注意了,大家注意了,一大爷让大家到院子里集合开会。”正当何雨柱打算再做一番辩解时,三大爷阎富贵匆匆跑来通知他开会的事。

阎富贵一进门就看到秦淮茹手里的大盆,心中不由得纳闷:她拿着这么大个盆过来做什么?

“你们俩快点儿到院子里去,出了大事了,许大茂家的鸡被人偷了!”阎富贵说完,便急急忙忙地离开,要去通知其他人。

秦淮茹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瞥了何雨柱一眼,把盆放下,径直走向院子。

她此刻心里非常畅快,简直喜不自禁。

她觉得终于抓住了傻柱的把柄,可以借机逼迫他为自己办事,而不用担心被傻柱占便宜。

以前忍让是因为没有办法,而现在傻柱休想占她的便宜,这种人她看不上眼。

等开完会后,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棒梗享受鸡汤,想到这里,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翘。

【叮,任务发布!】

【任务一:告诉大家你没有偷鸡,真正的小偷是棒梗,完成任务将获得异能透视眼。】

【任务二:承认是自己偷的鸡,为棒梗顶罪,完成任务将获得奖励黑锅侠称号。】

【任务三:设置圈套,由马华揭示 ** ,洗清你的冤屈,完成任务将获得奖励探测眼镜。】

【请选择任务!】

何雨柱仔细阅读了这三个任务,果断排除了第二个选项。

第一个任务虽然奖励不错,但第三个任务才是他心仪的选择。

因为他早已谋划好了每一步,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三个任务:“选择任务三!”

随即,他就看到了任务面板上跳出一个新的任务条,显示任务三是正在进行中的。

随后,何雨柱步入了院子,此时众人已经聚集在此。

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以及三大爷阎富贵正坐着中间的石凳上。

对于迟来的何雨柱,易中海和阎富贵两人并未表露出不悦,毕竟他们对何雨柱一直保持着一定的包容度。

易中海心里盘算着,他希望能与何雨柱维持良好的关系,以便日后能由何雨柱来赡养他,所以无论是院里还是厂子里,他总是对何雨柱格外关照。

阎富贵的性格向来爱占小便宜,为人吝啬抠门,平日里也没少揩何雨柱的油水,私下里也对何雨柱颇为友善。

相比之下,刘海中对“傻柱”倒是有些成见,他热衷于权势,所以不论大小事务都想插一手,面对这样一件大事自然不甘落人后,只不过目前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来教训何雨柱,以解他当一次“官瘾”。

每个人各怀心思,只有秦淮茹一副深思的表情引人注目。

她正盘算着该如何借助这一契机,从何雨柱身上谋取更多的好处。

她身边的一老三小表现尤为怪异,贾张氏和棒棍脸上尽是怨恨地望着何雨柱,好像在责备他晚上没有带回美味的食物给他们享用。

如果他们得知方才那诱人的鸡汤香味正是出自何雨柱家中,怕是要忍不住破口大骂。

“咳咳,既然人到齐了,我们就开始吧!” 易中海先清了清嗓子,然后扫视了四周:“我想大家都已有所耳闻,许大茂门前鸡窝里的两只能下蛋的母鸡不见了,许大茂声称遭窃了。”

“他老婆查遍了整个院子都没发现,因此许大茂怀疑这可能是院子里的人干的好事,或者是外人闯进来顺手牵羊了。”

“趁着许大茂还没有声张之前,希望偷走鸡的人自行站出来,道个歉赔个款就好,不然的话恐怕就要报警处理了。” 易中海一番话说完,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在猜测究竟是谁干了这事儿。

“真的不是你们中的哪一位?” 许大茂怀疑地扫视了一下现场,最后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傻…哦不,何雨柱,听说你家正炖着鸡汤呢,有没有什么话想说的?”

许大茂本打算叫何雨柱“傻柱”的,可是一想起午间发生的事,他忽然犹豫了起来,赶忙改了称呼。

此话一出,所有目光顿时汇聚到何雨柱身上,这些眼神中有疑惑、质疑、愤怒、嬉笑以及幸灾乐祸等等复杂的情绪。

易中海和阎富贵并不认为何雨柱会做偷鸡之事,所以他们内心平静如常,甚至还想着责骂许大茂,指责其胡言乱语诽谤何雨柱。

相比之下,刘海中心中则存有疑问,猜测可能是许大茂和何雨柱之间有所矛盾,故前者有意诬陷,但这行为自然是不可取的。

同时,他也不希望这件事扩大化,所以打算一会儿先行介入帮助许大茂处理鸡被盗事件,劝阻许大茂不要轻易报警。

然后再罚何雨柱,让他赔礼道歉,以此表明他办事的公正性。

二大爷的职位显然不再适合他了,得提升他才合适。

大家心里多少有些怀疑,唯有秦淮茹笑眯眯地盯着何雨柱,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仿佛在说:你要不要我来帮忙?我可以为你作证。

旁边的贾张氏和棒梗却对她怒目而视,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

剩下的两位也是神色慌张、心虚不已,毕竟她们知道鸡到底被谁给偷走了。

这个傻柱,今晚不仅没给我们家送菜,有了鸡汤也舍不得给我孙子喝一口。

棒梗正在长身体,正需要补充营养。

像他这样的人,凭什么喝鸡汤?

贾张氏在心底狠狠诅咒,眼神中尽是愤恨。

随即她轻脚踢了秦淮茹一下,秦淮茹顿时被她的动作打断了思路。

回过头看到婆婆的眼神,秦淮茹眉头微蹙,有些不解。

贾张氏使了个眼色,手指了指一旁的棒梗,意思再明显不过:一会儿事情解决了,记得把鸡汤端给棒梗,一滴都不能留给傻柱。

秦淮茹心领神会,她早已明白婆婆的心思,这种事情不必再多言。

许大茂则是故意提出问题,因为在他的心里始终有些疑惑:何雨柱这样的人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吗?平日里尽管何雨柱看起来傻呵呵的,但处世为人还是很聪明的,特别是在秦淮茹这个寡妇面前,一般人想占他的便宜都难。

尤其是中午时分,何雨柱的表现颇为奇怪,脑海中至今还闪现着那句话:晚上让他帮个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该怎么帮?

“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何雨柱看着面前的许大茂,神色凝重地问道。

“什么意思?”许大茂冷笑一声,盯着何雨柱:“我家的鸡不见了,刚好你又在炖鸡汤,你让我怎么相信不是你干的!”

“你是说我偷了你的鸡?”

何雨柱眉头一挑,露出一副随时准备出手的样子。

他就是想要闹大,必须让许大茂报警,否则这次的计谋就白费了。

见此情景,许大茂本能地后退了两步,但依然鼓起勇气说道:“那你总得拿出证据来证明这只鸡是你自己的,而不是我丢的那只。”

于是众人的眼光再次聚焦到何雨柱身上,除了少数几个人是出于关心,大多数人只是抱着凑热闹的心态看他接下来会怎样应对。

“你就这样也搞不懂,看来你是真的比我傻!”何雨柱语气嘲讽地说。

“你是什么意思?”许大茂听后气不打一处来:“好吧,我虽然不明白,但我可以告诉你,今天的事不会就这样算了,无论是外面的人偷的,还是你偷的,我一定要报警!”说罢就要往外走。

“慢着,许大茂,你可不能这么自私,整个院子的人都会被你拖累的。”易中海眉头紧锁,连忙劝阻道。

“许大茂,不要急着报警,我二大爷一定帮你找出来小偷。”刘海中站起来,拉着许大茂的衣袖,眼神愤怒地盯着何雨柱:“雨柱,如果你真做了,还是坦白从宽吧,别让许大茂去报警,否则……哎哎,许大茂别急着走,咱们冷静一下!”

许大茂现在被气得几乎要 ** ,执意要去报警,却被易中海和刘海中拦住了。

两人力劝许大茂冷静,许大茂无可奈何,只好站在两人之间听他们劝说。

阎富贵一直默默观察着每个人的神色,忽然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便靠近何雨柱低声说道:“如果是你做的就承认,不是你也不要随便顶罪,钱财是小事,名誉是大事。”

说完,阎富贵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旁边的秦淮茹等人,然后重新坐了下来。

由于他的声音很小,只有何雨柱一个人听得见,易中海和刘海中忙着劝解许大茂,并没有注意到。

但是秦淮茹心思敏捷,也察觉到了不寻常,因为她看到自己的两个女儿听到要报警时露出惊恐的神色。

秦淮茹心想,这事可能没那么简单。

她拉了拉小槐花的手,小槐花脸上露出困惑,不知所措地看着母亲。

秦淮茹蹲下身,小声问道:“跟妈妈说实话,是不是你们干的……”

“不是,是雨柱吃的,我没有吃,真的没吃。”旁边的小当因害怕急忙将责任推到何雨柱身上,按照刚刚发生的情景嫁祸给他。

在她的想法中,为避免事情牵扯出她和姐姐、弟弟三人,所以干脆推给何雨柱,反正大家也都在怀疑他。

“小当,你说什么鬼话!”棒梗生气地举起手想要教训小当,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他自己也感到害怕。

棒梗怯怯地看了一眼秦淮茹。

而秦淮茹已经惊呆了,面色苍白,甚至没有机会提问,小当就已不打自招,这让她毫无防备。

她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去问这个问题,不问就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让何雨柱背这个黑锅就好了。

现在这一揭露,必然会引起众人注意。

正如她所料,棒梗的声音引来了周围人的关注,大家都看到了她和孩子们惊慌失措的样子。

贾张氏显得茫然,因为刚开始秦淮茹的声音太低,她没听清楚,只听到棒梗的声音。

她误以为是小当欺负了自己的孙子,愤怒地看着小当,上前一把将小当拉过来就开始打起来,边打边斥责:“小当,你怎么能欺负自己的哥哥!”

小当立即哭了出来,而一旁的槐花看到这一幕也吓得哭了,本来就因为要报警的事情紧张不已,如今更是无法控制情绪。

棒梗冷冷地看着被打的小当,心想这都是活该,差点被她害惨了。

秦淮茹更是将眼下的局面完全抛诸脑后,满脑子都在琢磨如何让傻柱在这桩窃案上彻底栽个跟头。

毕竟儿子还年幼,纯真无辜,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孩罢了。

既然这样,傻柱年纪大了点,即使蹲上个把月监狱也无伤大雅,再不然赔偿许大茂一些也就了事,总之这事儿不能波及她家。

见到这一幕,众人无不心生鄙夷,虽见惯了护男贬女的家长作风,但这番举止仍显得尤为出格。

何雨柱嘴角一扬,带着几缕冷笑,心中暗度:秦淮茹怕是已知晓其子偷鸡的事实了吧。

接下来,就要看看她要怎样上演这幕戏码了。

有人则在推测秦淮茹与三个孩子初登场时那慌不择路的表现缘由。

“小子,你方才说了些什么?”

某人大声道。

“你管得着吗,少爷我可没必要回答你。”棒梗态度生硬地回敬。

秦淮茹担心被拆穿,情急之下,立刻将棒梗拽过来说道:“我们知道许大茂的鸡到底是被谁偷走的了!”

“是谁?”刘海中和易中海同时开口问到。

此言一出,众目睽睽,纷纷聚焦在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坚定地盯向何雨柱,随后声如洪钟地宣布:“就是傻柱,是那个蠢货干的,棒梗、小当和槐花全都亲眼看到了!”

话语刚落,瞬间掀起了场上的波澜,议论四起。

“什么!真是傻柱作孽不成?他偷那鸡干什么用?”

“依我看这事儿恐怕是有意为之,他们的关系本来就紧张,这是报复许大茂无疑了?”

“情况远非如此简单,多年的老邻居,我一直坚信傻柱不至于做出这等勾当,定然是哪个环节弄混了。”

“未必,正所谓观人只表不观心,先前你我也见到,傻柱亲口否定了这事是他为的。”

“言之有理,为保护我们的财产不受侵犯,傻柱这种偷贼绝不可以纵容,否则迟早有一天我们会遭殃!”

原本出于院落声誉考虑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的大家,得知贼就在身边之时,

皆是为了自家的安全考虑,毫不犹疑地放弃了脸面的原则,誓必要将贼人交由法律处置。

身旁的易中海听得这话,目光难以置信地望向何雨柱。

“真是你啊!是要我报警呢,还是要赔钱,你自己决定罢!”刘海中面露果然不出所料之色,双瞳中射出咄咄逼人的光芒直指何雨柱。

阎富贵轻摇其头,感到几分讽刺。

平常待这家人甚好的傻柱,危急时刻竟能狠心反过来诬陷陷害。

他真是不得不感叹,秦淮茹为保其子,竟能如此狠辣。

然而这般景象也让在一旁的许大茂起了一阵疑虑,心头总感到有股不祥之感萦绕。

“都给我静一静!”易中海大声喝止,瞬间令场上鸦雀无声,众人皆目光集中在其脸上。

易中海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说道:“我们和傻柱相处这么久,尽管他有时候有点莽撞,不太知道分寸,但我相信他不会去偷鸡的。

我们要抓小偷,但也千万不能冤枉人。”

“老家伙,你说什么?难道我孙子冤枉了傻柱,你还脸皮厚得要命。”贾张氏一听立刻怒不可遏,冲易中海大声斥责。

易中海并不生气,依然冷静地说道:“我们需要的是证据。”

“报警吧!”

何雨柱觉得时候差不多了。

但秦淮茹却不愿意,一旦警察来了,可能就会暴露她们的风险,她急忙说:“傻柱啊,如果你真的偷了就别再藏着掖着了,我儿子当时亲眼看见的,你难道还能抵赖吗?”

“棒梗,我问你,你确定看到傻柱偷鸡了吗?”易中海严肃地看着棒梗。

棒梗闻言看了一眼何雨柱:“确实,我们当时就看到了,小当你说是不是!”

这时小当已经从贾张氏的手里挣脱,抽泣着说道:“没……没错,就是傻柱偷的。”

“我们也亲眼看见了。”槐花附和道,说完便低下了头。

“我还有一点可以证明他们的话。

傻柱今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手里是空的,什么也没带,也没有饭也没有鸡。

如果那鸡是你买的,那你是什么时候去买的?”秦淮茹继续说道,这次她算是彻底坐实了何雨柱偷鸡的事实。

除非何雨柱能拿出他去菜市场的证据。

这一来,大家都认为的 ** 终于大白于天下,议论纷纷。

“果然是傻柱,我就知道是他偷的鸡!”

“这孩子也太肆无忌惮了吧!”

“是啊,是啊,真是没规没矩,这种人留在这院子里迟早会出事,干脆把他赶走算了。”

“哎,谁能想到看似老实的傻柱竟然会是个小偷。”

“够了!”易中海大喝一声,所有的声音立刻停止,“傻柱,我最后一次问你,你有没有证据?”

证据,我当然有,但不是现在拿出来。

说真的,秦淮茹的心狠手辣真是厉害,以前她是自愿背黑锅,现在不肯再背时就用诬陷的方法,简直是太狠了!

何雨柱看了看秦淮茹。

“我没有证据!”何雨柱摇了摇头,他现在就等许大茂报警,然后由马华来给他们一个教训。

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不一定是你朋友,而是你的敌人。

许大茂对何雨柱非常了解,他此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脑海中回忆起中午的事。

就像是电影回放,回到了一开始。

最初是棒梗撞到他,洒掉了酱油,他当时还以为是何雨柱指使棒梗去偷酱油。

关键是那瓶酱油,棒梗偷酱油是想干什么?

而何雨柱今晚所说的帮他又是什么意思?

种种迹象让他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大约是因为棒根偷偷摸摸拿的鸡,他为了到钢铁工厂的厨房去取酱油当调料用。

接着,何雨柱提出的帮衬有着双重含义:一是想让这桩事悄无声息地过去,这事由他自己顶罪;二是挑起波澜,暗示报警处理棒根。

但考虑到何雨柱的一贯行为方式,显然前者更合乎逻辑。

然而,随着线索的逐渐积累,事件似乎远未止于此。

秦淮如一家以及何雨柱对此事的态度表明彼此间已有芥蒂。

一旦何雨柱表示要帮对方的话,其真正意图也就变得明晰起来——举报为上策!

“我不再多说了,诸位大爷,别说我没给你们台阶下。

可没有证据的话,我不愿承受这个冤屈。”许大森讲罢,甩开刘海洋的手径直向外走去。

“稍等!许大森,别急着离开!”刘海洋连忙阻拦道。

秦淮如的动作更为迅速,她立刻紧跟上去,挽住了许大森的手腕,双眼微动示意说:“我陪同您前往,如何?”这一连串的动作令娄晓娥忍不住想要怒斥,直觉告诉她秦淮如实在是不知廉耻,对待自己的丈夫如此亲昵简直逾越礼数。

贾长氏见到这一幕后亦面沉似水,尽管内心愤怒但考虑到最近发生的事情,她多少明白了其中端倪,并不敢轻易出手。

此时许大森沉默以对,毫不犹豫地往外走去,秦淮如尾随在后。

对于现场的情势易宗海感到无奈,叹气摇头说道:“罢了,如果你是偷鸡之人,只需赔点钱便了结此事。

若真报了警,则麻烦多了,不仅要赔钱甚至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按理来说你不干脆说是从厂子里拿来的吗?”刘海洋这话不知出于真诚还是另有所图。

假如何雨柱同意此言,则将事情复杂化许多—— ** 公共资源,罪责极重。

“嘿哟嘿哟……即便历经许多变化,为何你还执着于此言?难道故意为之?”听到熟悉的话语,何雨柱不由地苦笑连连。

不论是从自身体验还是小说描写来看,每当关键时刻出现时,刘海洋总是会抛出相似的言论。

“真是人心难测!”

“你的言辞究竟有何意?”面对突如其来的诘问,刘海洋感到迷茫,不解何谓“变化”和“旧话”。

何雨柱冷冷一笑:“其含义一目了然,你的险诈之心表露无遗。

假设我确实窃取了许大森家的鸡,最多赔款坐牢罢了;而按照你提议的说法涉及公物 ** ,不但会被送上斗争大会遭受众人指责,入狱几乎是板上钉钉,还有被判处 ** 的可能性。

你究竟是出于何种心思?”

此番言论令刘海洋恍然大悟,兴奋地道:“这么说,你承认偷了许大森的鸡了吗?”

听到这里,易宗海面色凝重,站了出来干涉道:“够了够了!不要再咄咄逼人了。

哪怕‘呆柱’也不怕这些,你何必自寻烦恼?”

刘海洋对此辩解欲言又止,当他看到何雨柱眼中散发出的凌厉气息,最终选择了沉默。

“咱们等等看!”阎富有冷冷旁观,无意介入纠纷,但深知后续必然充满戏剧性发展。

秦淮茹与许大茂刚迈出四合院,秦淮茹立刻揪住了许大茂的衣领:“许大茂,千万不能报警啊!”

“为何?是为了保护你儿子吧?”许大茂原本还不确定,但见秦淮茹如此阻拦,便猜到了大概。

“你……你在乱说些什么呢,别胡言乱语!我只是担心你会和何雨柱把事情闹大,你就不要报警了。

等会儿回去,我会让他赔你钱道歉,行不行?”

秦淮茹心里一阵紧张,努力装作镇定,但语气早已暴露了她的恐惧。

“你真当我傻吗?今天中午我在厨房撞见他偷酱油,他还不肯承认。

我要是息事宁人能有什么好处?别说钱,钱我并不缺!”许大茂狡黠的目光在秦淮茹身上转来转去。

秦淮茹假装没有看到对方的试探,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便不再掩饰。

心中闪过一个计谋,她说道:“难道你不想报复何雨柱吗?”

许大茂听后,脑海中浮现出何雨柱平日里的欺侮和侮辱,尤其是那些羞辱他们夫妻二人的言语,让他气愤不已。

但他想到中午的事,心中依然有些犹豫。

突然,他感到手臂上一阵温柔的触感,转头一看,发现秦淮茹紧紧抱着他的胳膊,胸前的柔软贴在他的手臂上。

这一刻的秦淮茹仿佛变成了一个温顺的女人,尽管她内心极度厌恶,但她故作娇滴滴地说道:“许大茂,这事与我儿子无关,一会儿你就说这是何雨柱干的,怎么样?如果你答应,将来一定有好处!”

这是她的计划,让何雨柱背上黑锅,以此笼络许大茂。

许大茂心神一荡,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温度,彻底屈服了。

他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反正何雨柱本来就示意过他报警。

“说好了,你不许反悔,不然我绝不轻饶!”许大茂虽然被美色所惑,但头脑仍然清醒。

“放心,绝对不会反悔!”

秦淮茹语气坚定,她为了儿子可以付出一切,这次虽然有些过分,但只能忍受这种羞辱了。

“好,我去报警,不过一会儿我会为你们保密,你们自己看着办。”许大茂攥紧她的手,拖着秦淮茹朝公安局走去。

不久后,二人带着两位警察回到了四合院。

警察的到来让四合院内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没有人再敢胡言乱语。

棒梗、小当和槐花三人更是坐立不安,心中充满了恐惧,浑身颤抖不已。

“您好,许同志报了案,说有人偷了他的鸡。

我们要进行调查,不知道哪位是何雨柱同志?”一位警察进门后直接问道。

秦淮茹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她之前在警察面前说了不少何雨柱的坏话,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不过,警察并非完全相信,这只是常规询问而已。

因为别人鸡不翼而飞,偏偏你正好在吃,那么自然就成了最大嫌疑人。

“警官同志,我是院里的老大爷,这事我们觉得……”

“老大爷,您好,我们现在还没到您这里了解情况,麻烦稍安勿躁,一会儿我们会逐一询问的。”警察礼貌地打断了易中海的话。

见此情景,易中海也不敢多言,便退到一旁,心想:傻柱啊,你自求多福吧!

“我是何雨柱,警官,您要问什么,尽管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何雨柱镇定自若地说道。

“请问您今天中午到下午这段时间都在哪里?”警察目光锐利地看着何雨柱问道。

“我一直都在轧钢厂工作,我的徒弟可以作证,另外许大茂也见过我!”何雨柱诚恳地回答。

警察转头看向许大茂:“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提?”

听到这话,何雨柱瞬间感到不安,心道许大茂这家伙莫非被秦淮茹说服了?

不对,许大茂本身就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这种性格很常见。

想着,何雨柱暗下决心:看在你替我办事的份上,这次饶了你。

但表面依然从容。

许大茂瞥了一眼秦淮茹,尴尬地笑了笑:“我忘了!”

警察没有再搭理他,继续追问了一些问题,何雨柱都从容应对。

“不可能是你,不然你回来时为什么两手空空?我早就问过你鸡是从哪里来的。”在一旁的秦淮茹见形势不妙,赶紧插话道。

何雨柱冷笑道:“我看你这人怎么这么针对我,这鸡我昨天买的行吗?难道买了还要专门让你看见,你是我什么人?”

秦淮茹一听,气得浑身发抖,为了儿子,咬牙切齿地说:“我昨天没见你买,作为院里的一员,我有责任维护大家的财产安全。

那我再问一遍,你的购鸡券是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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