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后,我转身嫁给他死对头》简介
小说讲述了身为太后侄女的主角姜姒,嫁给萧越做太子妃三年仍无子嗣。因压力给萧越下药后与之发生关系,却在次日发现昨晚的男人不是萧越。之后经历了一系列与萧越、墨樱等人的纠葛,包括被误会推了墨樱,被告知墨樱有孕等。姜姒无奈去西郊皇寺祈福,在寺中又遇到提前回京的五皇子萧宣。
主角姜姒经历了以下事情:
1. 为求子嗣给萧越下药,与之发生关系。
2. 发现昨晚与自己欢好之人不是萧越。
3. 去看望受伤的萧越,目睹他与墨樱的亲密。
4. 被萧越误会推了墨樱,还被告知墨樱怀有皇嗣。
5. 从皇后处领回两个美人要给萧越。
6. 前往西郊皇寺祈福,在寺中遇到萧宣。
被虐后,我转身嫁给他死对头正文阅读
我是太后侄女,满心欢喜做了萧越的太子妃。
谁料,他身边早有解语花。
成亲三年,我仍是完璧。
迫于子嗣压力,我只好对颤着手对他下了药,红泪交颐,“殿下,我在宫中举步维艰,若有个孩子,日子也能好过些,求您怜爱一次。”
下一秒,他蒙了我的眼,欺身而上。
隔日,我揉着酸痛的腰醒来,却发现天塌了——萧越昨晚不在宫中。
我吓傻了,连忙请旨去西郊皇寺祈福,赎罪。
不曾想,夜凉如丝,我身后贴来一具滚烫的身体,语调幽幽,“嫂嫂,一次可是怀不上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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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萧越低沉的声音带着低喘。
我暗自窃喜,药效发作得比想象中的快,搓了下颤抖的手,拢好单薄的丝质衣衫,勉强从容地答话,“殿下,是我。”
随即,耳边传来剑落回剑鞘的清脆声响。
“进来。”
听得出,萧越声线极为不稳。
成亲三年,我仍是完璧。每逢太后和皇后催子嗣,我扛不住的时候,会去找萧越,可一看到他脖颈处的暧昧红痕,我实在开不了口。
这次下定决心给他下药,是因为阿娘前日进宫,告诉我,“阿姒,你若再无子嗣,你父亲有意将你妹妹送进东宫。”
妹妹性子纯善,早有意中人,这一眼望到头的深宫生活,我万不能让她也来受这份罪。
萧越常住这远山阁,我还是头一次来,此时房内昏暗,伸手不见五指,倒让我的紧张缓解了些许。
我摸索着挪至塌前,红泪交颐,“殿下,我在宫中举步维艰,若有个孩子,日子也能好过些,求您怜爱一次。”
下一秒,他蒙了我的眼,欺身而上。
一个时辰后。
我被晃得头昏脑胀,紧紧扣着他的肩胛骨,呜咽求饶,“殿下,我受不住了,呃啊!”
他却变本加厉,贴得更紧,抬手捻碎我的泪珠,声音沙哑,“乖,你受得住。”
……
隔日,我揉着酸痛的腰醒来,却发现天塌了——萧越昨晚不在宫中。
“太子殿下昨天在京郊跑马,伤了腿,刚回宫,”侍女小环捧来一碗燕窝。
我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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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娘娘?”小环歪着头,手在我眼前来回晃。
我回过神,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推开她手中的燕窝,“走,去看看他。”
说完,我不死心直奔萧越此刻的所在之地,知松园。
其实,昨晚我有过疑惑。
那男人身上有浓烈的杀伐气息。动作凶狠莽撞,彼时我以为他是憋气,现在想来,估摸着,他是头一回,不知轻重。
天杀的混蛋!
我心中骂骂咧咧踏进知松园,听到一阵悠扬琴声。
走近一看。
湖畔,一身荼白的萧越在抚琴,红衣美人翩翩起舞,美若画卷。
我心跳骤然加速,不是吃醋,而是彻底确认昨晚那男人——不是萧越。
正想悄不声地退走,萧越却留意到我,停止抚琴,蹙眉看我,声音不耐,“太子妃,有事?”
我眼神闪躲,“没、没有。听说你受了伤,过来看你。”
萧越眼皮撩起,缓了神色,声音很平,“孤无碍。”
接着,墨樱不情愿地走近,草草对我行了个礼,“妾身见过太子妃。”
墨樱是罪臣之女,以通房的身份,在萧越身边伺候。
擦肩而过时,狠狠撞了下我。
若是以往,我自是能站稳,今日却是不同,我这几乎散了架的身子,不受控地往前栽倒,“啊!”
墨樱见势头不对,身子也跟着往地上歪,娇呼出声,“姐姐为什么推我?!”
“?”我一脸问号。
愣神间,小环眼疾手快扶住我,墨樱则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萧越脸色一沉,眼底墨色翻涌,压迫得我不敢出大气,是命令的语气,“姜姒,给墨樱道歉。”
我舌尖发苦,声音有些瓮,“殿下,不是我推的。”
萧越冷哼,眉目冰凉,“不是你,这么平的路,她会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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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样笃定我犯错的语气。
这三年,我听过太多次。
每一次,我都顺从了萧越,也换不来他的喜欢。这一次,我不打算让了,只瞪着他,咬紧下唇,不吭声,无声地反抗。
余光里墨樱眼尾微勾,是明晃晃地挑衅,像是在说:“太子妃,你又输了。”
僵持不下。
墨樱揉着膝盖,看向萧越,善解人意地劝,“殿下,算了,我知道姐姐不是故意的,您别生气。”
话落,萧越的眸光顿时冷得瘆人,说了句石破天惊的话,“姜姒,你该知道谋害皇嗣是什么罪名。”
我猛地看向墨樱,她捂着小腹,佯怒道,“殿下,你不是答应我,三个月后再公布的吗?”
萧越轻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樱樱,相信孤,让她早些知道,对你没有坏处。”
墨樱撅着嘴不依,萧越无奈一笑,低头弯腰凑到她耳边,说着什么话哄她。
瞧着他们耳鬓厮磨的样子,我再也维持不住名门闺秀的体面,不管不顾地扭头跑了。
我与萧越自幼相识,他比我大五岁,以前他对我很好,吃过同一碗饭,睡过同一个榻,手把手教我写字。情窦初开时,他救过我,自此住进我心里。可当我满心欢喜地嫁给他,才发现他早有解语花。
这三年,墨樱一直未传出身孕,我感激萧越给我留脸面,变着法地讨好他,试图打动他的心,但他不为所动。
“太子妃娘娘怎么哭了?”
是侍女锦夕的声音。
我不觉一怔,不知不觉间,竟跑到了太后的永寿宫附近,慌忙抹掉泪珠,打了个哈哈,“风大,眼里进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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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夕是永寿宫的老人,言谈举止皆有章法,贴心地转移了话题,“您是要见太后?”
太后是我嫡亲的姑姑,比父亲大一轮,膝下有过两次子嗣,均不幸夭折,无法有孕,是以一向对我宠爱有加。早年间,当今姑姑认下当今皇上做儿子,并助他夺得帝位。
我本欲摇头,转念间想到昨晚的荒唐,惴惴不安,加之此刻,我格外抵触回东宫。
无奈之下,我点了头,“劳烦你带我去见姑姑。”
片刻后。
太后被我磨得烦不胜烦,总算同意我去西郊皇寺祈福。
西郊皇寺清净,适合我避几天风头,思考今后打算,但它位置偏远,此时出发,傍晚前能到。
谁料,刚从永寿宫出来,皇后派人请我到坤宁宫喝茶。有太后在,我虽无子嗣,皇后这些年没刁难过我,甚至免了我的晨昏定省,因此,她请我,我再不想去,也得走一趟。
简单寒暄了几句,皇后开门见山,“阿姒,你嫁进东宫三年了,迟迟不见一儿半女。皇上的身体你也知道,时好时坏,最近天天念叨想抱孙子。不过,你别有太大压力,本宫啊,赏你两个美人,替你分忧。”
话落,她拍了下手掌,屏风后走出两个身材相貌俱佳的美人。
长者赐,不敢辞。
我脸上笑意一僵,连忙起身道谢。
只是这样一来,我不得不带这两美人回东宫,给萧越。
远山阁。
萧越埋头批奏折,我磕磕绊绊说明来意。
过了好半天,他才抬头,黑着脸,凌厉眼风扫过我和两个美人,奏折被他随手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在安静的室内,显得尤为震耳。
紧接着,萧越起身走近,居高临下地审视我,冷笑,“姜姒,想要孩子,你就直说。不必去求母后给孤施压。这个月十五,孤到你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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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习惯了他的污蔑,没做辩解,只慌忙拒绝,“太后今日让我启程,去西郊皇寺祈福,十五…应是回不来的。”
今日初九,我跟太后说好的是祈福十日。
闻言,萧越眉心微蹙,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轻哼,“行了,此事再议,要走就赶紧走。”
我悄悄松了口气,“是。”
随后,他的神色柔了几许,“墨樱腹中的孩子,以后会叫你母妃,你给他点盏长明灯。”
我心里刺痛了瞬,点头应是。
临走前,萧越叫住我,吩咐贴身侍卫长青,将桌上一碟未动的花生糕,装好让我带在路上吃。
花生糕是墨樱喜欢吃的。
而我,对花生过敏。
他都不记得了……
我死死掐着手心,勉强挤出了个笑,“殿下好意臣妾心领了,您放心,臣妾一到寺里,就去点长明灯。”
萧越眼里划过一丝不悦,垂着的手指蜷了蜷,语气强硬,“早上你推墨樱,闹脾气不道歉,孤没追究你,现在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孤让你带就带。不愿吃,到了地方再扔。”
“长青,送太子妃到宫门。”
我没再出声,耷拉着脑袋,应付地行了告退礼。
一路紧赶慢赶,总算是在入夜前进了西郊皇寺。
不负萧越厚望,一下马车,我亲自去点了盏长明灯。
又跪在蒲团上,暗自祈求神灵眷顾,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昨晚的荒唐。
夜凉如丝。
我认床,尽管舟车劳顿,一时间也难以入睡,翻了不知多少下后,索性睁开眼,望着床幔,琢磨昨晚我睡的是谁。
据我所知,当今皇上膝下有五子一女,除了萧越,其他四位皇子均已成年开府。若无皇上下令,私自留宿宫廷,是重罪。
脑中正在急速运转,猜测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包天,我身后贴来一具滚烫的身体,语调幽幽,“嫂嫂,一次可是怀不上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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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皮一炸,几乎是立刻叫出他的名字,“萧宣!”
五皇子萧宣是皇贵妃所出,是被皇上千宠万爱的小儿子,生的天人之资,性子乖张桀骜。自小与萧越水火不容,因我亲近萧越,对萧宣自然什么好脸色。论相貌和武功,萧越不如他,但论才华和气度,萧越更胜一筹。
三年前,因口角之争,他把萧越打成重伤。皇后得知此事,以自废后位,请皇上还萧越一个公道。最后萧宣被罚去南境,守三年边关,无诏不得回京。这些年,他在南境立下赫赫战功,朝堂上下,对他刮目相看。
算日子,他是提前两个月回京了。略一细想,皇上如今缠绵病榻,下旨召他回京伺疾,也在情理之中。
“嗯。”
他轻描淡写地一声嗯,贴着耳际灌入,激得我浑身打了个颤,别开脸,离他远些,“你…你放开我!”
谁料,腰上力度不减反增,萧宣掰回我的脸,迫我与他对视,语气恶劣,“不放,你能把我怎样?嗯?”